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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艳天下之农门弃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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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回来的。

现在的她,本质上仍然是前世那个冷酷狠厉的暗王,唯独不同的是,这一世她学会了“怕”。

前世的她虽然爱着顾子清,但是却也只是在出任务的时候取消一切联络方式,不想连累顾子清。但是这一世,秦羽瑶有了宝儿。也许是血脉相连,也许是初来乍到,是他用小小的稚嫩的身体,第一个守护在她身前。是他用一颗聪慧的心灵,安抚她的不安,给予她最初的寄托。

所以,秦羽瑶还失去了一颗永无畏惧的心。然而这些,却是不必同柳闲云说的,她整理了下思绪,说道:“回归正题。绿荫阁,到底什么来头?跟闲云楼相比,孰弱孰强?”

只见秦羽瑶如此认真,柳闲云也坐得端正起来,开始向她解释道:“同绿荫阁相比,如今的闲云楼,就像站在大人面前的孩子。”

什么?秦羽瑶闻言,不由得大吃一惊:“当真?”闲云楼的收入,秦羽瑶是知道一些的。不说别的,单单说她卖给闲云楼的两道寻常菜品,在一个月的时间内,便净赚十万两银子。而闲云楼崛起的十年多来,又该攒下多少家业?

这样的底子,在绿荫阁的面前,居然还是个孩子?秦羽瑶的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柳闲云道:“我从头与你讲起吧。”

在大顺朝,有四大商家。其中两家以布艺起家,两家以食楼起家。有草根出身,也有皇室背景出身。按照排行,分别是绿荫阁、第一酒家、碧云天、灵秀楼。

而灵秀楼的当家男人,在多年前的一桩悬案中,纷纷死绝,只留下女人和小孩。于是,撑不起来门面的灵秀楼,渐渐被异军突起的闲云楼挤倒,退出四大商家的名头。

后来,闲云楼如野马突群,将碧云天也甩在身后。于是,按照位份排序,变成了绿荫阁、第一酒家、闲云楼、碧云天。其中,绿荫阁是布艺起家,堪称百年老字号,闻名于大顺朝各地。而灵秀楼被挤走后,其余的三大商家,便都是酒楼出身。

其中,闲云楼和碧云天,秦羽瑶都有所了解,不必解释。而第一酒家,却是有些意思。秦羽瑶从柳闲云的话锋中,听出一丝异常:“第一酒家,胆敢称‘第一’,莫非就是你口中的,有皇室背景的那家?”

“不错。”柳闲云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兴味:“这第一酒家,明面上是宁国公的某房爱妾的娘家在经营。宁国公你知道吗?就是当今皇后的娘家,国舅爷。”

听到这里,秦羽瑶不由得微微眯了眯眼睛。难怪敢在牌匾上题字“第一”,在这个封建王朝时代,敢如此做的,不是皇室本家,便被皇室中人收购了。

饶是从前的秦氏只是个村姑,却也晓得,当今圣上极宠爱皇后,自皇后所出之子一出娘胎,便被封为太子,昭示天下,等到百年之后,由太子继位江山大统。于是,四大商家,有两家是皇后、太子一派的。

而闲云楼,显然不是。绿荫阁,却不知道了。就在秦羽瑶沉思之时,柳闲云又没了正形,仿佛没骨头似的,又赖到椅背上去。

“你之前说过,不论秦记布坊出了什么事,你都会倾尽全力支持,对吧?”沉思片刻,心里有了初步打算的秦羽瑶,笑吟吟地抬起头来,套着柳闲云的话。

柳闲云此人,总是在一些关头,做出叫人出乎意料的事。就在秦羽瑶以为,必定要同他讨价还价一番时,却只听他道:“可以。”然后,看着秦羽瑶有些惊讶的目光,妖异俊美的面孔上浮现出一丝睥睨之态:“并非只有你才有野心。”

就连秦羽瑶一个女子,都敢说出“秦记布坊,将是餐饮行业的闲云楼”的话来,身为一方巨头的柳闲云,又岂会没有一点野心?他的野心,比秦羽瑶的还要大。

秦羽瑶只见柳闲云这番神态,虽然不太明白他的心思,到底也看了出来,他是站在她这一边的。这就足够了,于是秦羽瑶笑着起身道:“既然如此,那就此别过吧。”

聊也聊了,谈也谈了,还留在这里,难道等着吃午饭吗?再说,宝儿还在闲云楼里,等着她回家给他做好吃的呢。

秦羽瑶从闲云坊走出去后,便回到了秦记布坊,与三秀交代一声,便准备回家做饭。谁知,刚一出门,便见黑布一罩,当头有个大布袋套了下来。

秦羽瑶眼疾手快,错脚一闪,躲开了那黑布袋。然后,一手捉住那人的手腕,一手劈手夺过黑布袋。定睛一看,只见是一个黄脸中年妇人,模样却是生得紧。

那妇人被她捉住,迎面看到秦羽瑶柔媚年轻的面孔,似是想起了自己粗黄苍老之态,眼中嫉恨一闪而过,旋即抓着头发哭诉起来:“没天理了啊!有钱人欺负穷人了啊!光天化日之下,狐媚子殴打正房夫人啊!”

黄脸妇人的嗓门极高,这一嗓子喊出去,直是传遍了半条街。而秦羽瑶虽然站在她身前,却是两只手都满腾腾的,再加上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居然没有来得及阻止。

于是,只听妇人高声哭喊道:“我那无钱无势的夫君,只是想给我买一身衣裳呀!可气这秦记布坊,有衣裳却不卖,给钱也不卖啊!我那夫君心疼我,便想出钱请秦夫人吃酒,可是秦夫人非但不领情,还把我那夫君狠狠打了一顿啊!”

“我那可怜的夫君啊,鼻子被打歪啦,胳膊被打折啦,现在苦的很啊!”黄脸妇人虽然一只手被秦羽瑶擒在手里,却是丝毫不影响她用另外一只手抓着头发,抹着鼻涕,拍着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嚎得不知道有多伤心。

只听这妇人说得凄惨,街上许多行人便凑近前来,有人问道:“这妇人,你说得可是真的?”

“是啊,从没听说过秦夫人是这样不讲理的人。”

那黄脸妇人便拍着大腿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你们看啊,她长得柔柔弱弱,可是极能打架啊!我那夫君平日里也是三拳两脚打死虎的,可是到了秦夫人手下,眨眼的工夫就被打断了胳膊呀!”

“真的假的?”众人唏嘘道。

“自然是假的,什么三拳两脚打死虎,真有这样的能人,早就是镇上顶有名的大英雄了。”听到乱子的秀兰走出来,站到秦羽瑶身边,指着那妇人说道:“你男人是谁,报上名来,叫本姑奶奶瞧瞧,他是哪位英雄好汉?”

那妇人听得这一声,哭声不由一顿,抬起脸来看着秀兰,不由得又指着秀兰道:“瞧瞧,大家瞧见没有?连个小丫鬟都如此嚣张跋扈,可见当主子的心有多狠啊!我家夫君,就是被她打断胳膊的啊!”

“你是大福的娘子?”听到这里,秦羽瑶也是明白过来了。她哪里打过什么人?可是这黄脸妇人说得头头是道,秦羽瑶不由回想一番,便想起今日上午遇见的大福。

那妇人连忙道:“大家伙儿都听见了?秦夫人承认了,就是她打得我家夫君!”

“你可知我为何打他?”冷眼瞧着这不是善茬的黄脸妇人,秦羽瑶冷冷说道。

那黄脸妇人便道:“还能为什么?你见我家夫君生得人高马大,五大三粗,自然想给他做小妾。我家夫君不肯,你便恼羞成怒,将他打了一顿。”

“嗤!”秀兰不由得气笑了,“真是异想天开,我们夫人的夫君,生得不知有多好。温文尔雅,琴棋书画都懂,谁稀罕你们家的破男人?”

那妇人说道:“胡说八道,你们家夫人根本没男人,就住在城东,身边只你们几个小丫鬟以及一个做饭的婆子,以为大家都不知道呢?”

“你——”秀兰不由得又急又气,这都什么人,怎么把夫人的事都打听出来了?

秦羽瑶按住秀兰,问那黄脸妇人道:“你先前不是说,我打他是因为不识好人心,不肯卖他衣裳?怎么现在又说,是为着这样的龌龊事?”

“这很简单!”那妇人的脑壳子转了一圈,很快答道:“因为我家夫君是为了给我买衣裳,你见他如此疼爱内人,便心生妒忌,想要给他做小妾!我夫君不同意,你便恼羞成怒,打了他!”

☆、第一百零四章 京中来客

黄脸妇人的神奇逻辑,不仅让围观的路人全部哗然,就连秦羽瑶都忍不住扶了扶额头。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就大福那种德行,她会如此下作地倒贴给他当小妾?这种猜想,秦羽瑶也是醉了。

“那大福到底如何与你说的,竟叫你如此认为?”秦羽瑶真是好奇得不得了。

那妇人便道:“还能怎么说?这青阳镇上,谁不知道我家大福生得人高马大,威武勇猛?一个一个,都不守妇道,巴着我家大福。可是我家大福一个都看不上!”

说到这里,那妇人停顿一下,然后昂起头来,指着秦羽瑶对围观的路人说道:“旁的人也就罢了,都是柔弱的女子,被我家大福拒绝后就羞得不能自已,打道回府。可恨这秦记布坊的秦夫人,仗着自己有些拳脚功夫,便将我家大福打了。如此狠毒之人,大家把她赶出青阳镇!”

威武勇猛?这个词不该形容大福,该形容这黄脸妇人才是。秦羽瑶只听她这一番颠倒黑白,不切实际的幻想,直是目瞪口呆——她的脑子是如何长得?为何脑回路是这般奇特?

秦羽瑶一点也不相信,是大福给这妇人说了什么,才使得这妇人如此。毕竟,大福胆敢当街调戏她,而且十分熟稔,必然不是第一回做。这妇人与大福成亲多年,难道不懂得大福的德行?

她却偏偏跑到这里来闹事,不知图的什么?一时间,秦羽瑶心里转过许多念头,该不会是有心人借了这妇人的嘴,特来捣乱的吧?

站在秦羽瑶身后的秀茹,本来气愤得不得了,却被秀禾按住,憋得肺都要炸了。忽然,目光一转,落到隔壁闲云坊门口,朝这边望过来的陆掌柜身上。顿时眼睛一亮,挣开秀禾的手,朝陆掌柜跑了过去:“陆掌柜,公子可是说过,我们这边不论遇到什么麻烦,你都要给我们出头的!”

如桃花般的娇俏脸庞,水汪汪的乌黑眼睛,虽然身材娇小,然而浑身迸发出无边活力的秀茹,落在陆掌柜的眼里,直是头疼无比。

之前三秀是闲云坊的人的时候,他对三秀恭恭敬敬,要什么给什么。后来三秀成了秦记布坊的人,他也不知道怎么了,听了小伙计的一席话,便将三秀给得罪了去。此番又变成一家人,陆掌柜直是不知如何面对秀茹。

偏偏秀茹是个没心没肺的,既然骂也骂过了,惩罚也惩罚过了,早把那桩事丢到一边。此刻睁着一双水汪汪的杏仁眼,竟然伸手过来抱陆掌柜的手臂:“快些呀,你瞧她说得多难听,简直满嘴胡说八道!”

被抱住手臂的陆掌柜吓了一跳,同时又不禁有些羞愧。他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还不如一个十六岁的丫头片子心宽。便道:“好,容我收拾她。”

秀茹不记仇,却不代表秀禾、秦羽瑶不记仇,这两人才是秦记布坊的主心骨,尤其秦羽瑶,逮不着机会便隐忍着,逮着机会便一口咬死。想起柳闲云给秦羽瑶的种种优待,陆掌柜有些不甘心的同时,又有些发自内心的惧怕。

这位秦夫人,当真不是个简单人物。只能敬着,不能做对手。

方才陆掌柜还在想着怎么才能重修旧好,可巧这就有了机会,真是刚打瞌睡,就有人送枕头。走进人群里头,耳边是秀茹噼里啪啦飞快的一通介绍,陆掌柜顿时就明白了前因后果。他将神情一肃,对那黄脸妇人说道:“你这妇人,当真是满口胡言!”

陆掌柜身为男子,又做了多年掌柜,这一句声势俱备,倒把黄脸妇人吓了一跳:“你,你是什么人?”

“打抱不平之人!”陆掌柜严肃地道。

在柳闲云与秦羽瑶的一番长谈之后,闲云坊与秦记布坊已经重修旧好,甚至可以说是一家人。可是,青阳镇上的百姓们却不知道。只见从前有嫌隙,不搭腔的两人,此刻竟然为对方说话,不由得全都将目光转移到陆掌柜的身上来。

只见陆掌柜神情严肃,沉声怒道:“那大福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成日游手好闲,斗鸡走狗,不干好事。从前调戏良家妇女,也被人家男人打上门来,他却不知悔改。作为他的婆娘,你不劝着也罢了,竟然跟着谩骂那被他调戏的妇人,简直是助纣为虐!”

那黄脸妇人被揭了老底,不由得面色一僵,随即梗着脖子叫道:“我家大福早就悔改了,早就不如此了,怎么偏偏今日这样了?定然是这狐媚子勾引我家大福,才使得我家大福昏了头!”说着,又嫉又恨地看了秦羽瑶一眼。

秦羽瑶虽然穿得朴素简单,身上没什么花哨的装饰,就连头上都只用一根珍珠素簪挽了起来。然而,她长得实在是美。这样柔媚的面孔,这样沉静的气质,是如此奇特。但凡见过的,没有忘掉的。

故而,黄脸妇人便把脏水泼到秦羽瑶的身上来:“大家伙儿都瞧瞧,这样祸水一般的女人,怎么能留在青阳镇?赶明儿大家的男人都被这妖妖娆娆的狐媚子勾引了,吃亏的是大家伙儿啊,我是为民除害啊!”

原本还看黄脸妇人笑话的路人们,听了这句话,不由得心中悚然。是啊,秦羽瑶生得这样美,叫她们这样的寻常女子,怎么在夫君心中留下美好?一时间,全都动摇了。

“怎么,生得好还有罪了不成?”秀兰气不过地道。

“就是有罪!勾引别家男人,欺负别家女人,这就是有罪!”黄脸妇人理直气壮地道。

“照你如此说法,这街边的花花草草,全都有罪,全都该除去了。”秦羽瑶冷冷地道。这妇人到底是神经病,还是受人指使来捣乱,目前还看不出来。然而这番论调,却是触怒了她。

当下,指着路边的花花草草,说道:“花儿比人美,是不是你家男人见了花儿,也要娶回家中,此生再也看不见你?”

“这怎么一样?”黄脸妇人不服气地道,“花草是死的,人是活的,怎么能比?”

“那好。”秦羽瑶便将手指一转,指向围观的几位漂亮姑娘,“你瞧她们美吗?也该撵出青阳镇吗?”

被秦羽瑶伸手指着的女子,有的低下头后退一步,有的虽然不动,却是别开目光不与秦羽瑶对视。秦羽瑶便道:“这世上漂亮的女子何其多,撵出青阳镇,是不是到了别的地方,也要被撵走?这世上还有没有她们的活路?还是全都打死算了?”

那黄脸妇人便噎住了。秦羽瑶指着的那些人,都是青阳镇本土居民,她胆敢应一声撵出去,回头便要被她们的父兄撕了去。

秦羽瑶又指着围观的几名生得还算清秀的男子,说道:“照你这论调,这几位英俊公子,也合该打死。他们长得这样英俊,你这样的妇人必然被勾引得晕了头,倒贴上去。如此一来,便欺负了这几位公子的夫人,你也是狐媚子,也该打死!”

“我才不会!我一心爱着我家大福!”黄脸妇人一听急了,扬声说道。

“呵呵,全天下就只有你一个人不为美色所惑,只爱着自家那口子?其他人都是色令智昏的,见了美色便走不动道儿?”秦羽瑶冷冷地讥讽道,然后目光微转,扫过围观的人群:“皮相固然重要,然而美丽的心灵和优雅的智慧,也同样重要。”

“那不一样!你比她们都美!”黄脸妇人不甘心地说道。话刚落地,便觉着这句是夸赞秦羽瑶的,一时间险些后悔得咬了舌头,连忙补救道:“她们都是正经姑娘,有家有口,你却不一样——”

“你这妇人满口胡言污我,存着什么歹毒心肠?”秦羽瑶不等她说完,便冷喝一声打断她。

“就是,给她漂亮的容貌,也没有男子敢娶!”秀兰厌憎地道。如今秀兰最敬佩、最服气的人已经变成秦羽瑶,只听这黄脸妇人屡屡污蔑,直是恨不得撕了她的嘴。

“这秦记布坊的秦夫人,不仅生得狐媚妖娆,而且惑乱人心!”黄脸妇人却不理秀兰,指着秦羽瑶,面向众人道:“大家千万别被她蛊惑了啊,如此可怕的妇人,当真要撵出青阳镇啊!否则的话,咱们这些女子都要倒霉了啊!”

然而这回,所有人都谨慎不语。大家都不是傻子,胸中自有断定。秦羽瑶说得不错,若是每个男人都是这般肤浅,那么嫁给这些肤浅男人的她们,该有多可悲?

虽然时下的婚姻,大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而定亲之前,双方对彼此的人品也是有些耳闻,心中抱有敬重的。故而对于黄脸妇人的说法,不敢苟同。

“是非公道,自在人心。”秦羽瑶冷冷地道,也不知道她如何做的,手中金属光泽一闪,朝着黄脸妇人的手指斩下。顿时间,一股鲜血迸溅出来,秦羽瑶闪身躲过,在黄脸妇人痛叫之前,冷冷说道:“我最讨厌别人指着我!”

前世留下来的习惯,每当被什么指着的时候,秦羽瑶总是背后汗毛竖起,浑身凛然。于是,毫不客气地给这捣乱的妇人来了一记教训。

那妇人猝不及防,猛地被削断一根手指头,不由得瞬间尖叫起来:“啊——”

“啊!”路边的行人此刻也都吓呆了,十分不能明白,方才还有理有据地好好说话的秦羽瑶,为什么突然变得如此血腥暴力?而且,她方才明明什么也没有拿,是怎么削断那黄脸妇人的手指的?

地上迸溅开一滩血迹,是属于那黄脸妇人的。伴着黄脸妇人的痛叫声,是路人的满眼惊惧。此刻看着神色淡淡,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的秦羽瑶,直是胆寒起来。黄脸妇人说得不错,秦羽瑶确实不是简单的女子。她那一手功夫,鲜有人能及!

此刻,围观的人群中,哪怕从前有些小小心思的人,也都被秦羽瑶这一手凌厉给吓回去了。这样断人手指而不眨眼的漂亮女子,谁人敢惹?她有多漂亮,就有多狠心,谁活得不耐烦了才去招惹她!

此刻,站在秦羽瑶身后的三秀,也是俏脸微微发白,大大的杏眼里盛着少许的恐惧之色。然而她们第一次见秦羽瑶的时候,便领略过她的功夫,故而此刻并不多么惊奇。只不过,眼睁睁地看着秦羽瑶眼也不眨地削断人的手指头,粗鲁而暴力,还是叫她们有些惧意。

站在三秀旁边的陆掌柜,此刻脸色也有些苍白。这,这秦夫人,怎么是这样的人物?

听到身边传来的抽气声,秀兰偏头瞥了一眼,冷冷笑道:“看到了吗?知道我们夫人对你有多客气吗?原本以你的行径,夫人很该削掉你的一只手的!”

被秀兰这么一吓唬,陆掌柜的脸色更加难看了,甚至嘴唇都有些发紫色。口说无凭,眼见为实,倘若他仅仅是听人说秦羽瑶很非凡,也只不过是在心里有个印象,并不觉得如何。然而近距离看到这一幕,却是百倍的震撼。

一时间,周围只余下黄脸妇人的痛叫声。秦羽瑶眉头也不皱一下,此刻将周围众人的神情缓缓收在眼底,心下有些满意。人性就是这样,欺软怕硬,倘若她今日好端端地放黄脸妇人走了,虽然给众人留下一个明事理的好印象,然而在众人的眼里,却难免同时落下一个软善好欺的名声。

日后,谁心情不痛快了,想来骂两句,踹几脚都行。而那样的场景,却是秦羽瑶最不想见到的。于是,索性杀鸡儆猴,给所有人都留一个印象——她,不是好惹的!

削断妇人手指的这一招,果然震住了周围众人。秦羽瑶满意地在心中点头,然后对那尖叫的妇人说道:“快滚!否则叫你发出声音的地方,也掉落在地上!”

听此威胁,那黄脸妇人顿时惨叫声一顿,张口便想说:“你敢?”然而对上秦羽瑶森寒的目光,不由得闭上嘴巴。秦羽瑶有什么不敢的?她连她的手指头都一声不吭地削掉了!

黄脸妇人有怒而不敢言,盯了秦羽瑶捡起那掉落在血泥里的手指头,然后飞快跑了。秦羽瑶瞧也没瞧,丝毫不怕她会再回来,打击报复什么的。只是转动目光,朝围观的人群道:“今日之事,实际上是这样的。”

于是,秦羽瑶将路上遇见大福,被调戏后反揍回去的事对围观的人讲了一遍,然后又道:“大福的娘子找我来算账,我却是不认的。大福恶心了我,我不找他算账已是大度。大福娘子居然如此污蔑我,坏我名声,削断她一根手指头是轻的!”

半是示威,半是解释,秦羽瑶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理顺了,然后对众人说道:“事情便是如此,感谢大家的作证。”说罢,转身往秦记布坊里走去。

而三秀见状,也转身跟在后头走进去了。当事人都散了,围观的人也没有必要再待下去,也纷纷散了。只不过,面上的震惊之色,直到走出去很远还没有消去。

陆掌柜想了想,跟在秦羽瑶的后头,也往秦记布坊里走去了:“秦夫人,那大福娘子,并非善茬。”

“哦?”秦羽瑶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个不是善茬法?”

陆掌柜便道:“这大福一家,十分奇葩,秦夫人且听我慢慢讲来。”

若是换了从前,陆掌柜是没有心思理会这些的。然而秦羽瑶却是个特殊的存在,她不仅有本事,而且有多种多样的本事。最重要的是,她狠得下心。

也许,这就是柳闲云处处优待她的原因。陆掌柜无法忘记方才秦羽瑶粗暴而冷漠地削断黄脸妇人的手指的那一幕,于是决心卖好,将大福一家的事情讲来。

“大福的父母去世得早,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仅留下大福和他的弟弟,二人相依为命。小的时候,大福就开始坑蒙拐骗,甚至小偷小抢,用以养活自己和弟弟。长大后,大福的弟弟也有了本事,开始赚钱养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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