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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嫡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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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的脑海里,倏尔回想起了五年前。

还是太子的他,与江子清两人驾着马车在山林中狂奔逃亡,而一路尾随的是熹亲王派来的绝顶杀手。

他之所以会被逼上如此境地,皆是因他那时不学无术,嫌大臣侍卫老跟着不能玩的尽兴,于是不顾弟弟江子清的劝阻,还硬是拉着江子清一同偷偷脱离大臣侍卫的队伍跑出来乱逛,被熹亲王派来的几个窥视跟踪很久的杀手逮住机会,杀出来要他这个太子的命。

他与江子清年纪尚幼,无法之下只能驾着马车四处逃窜,只要稍稍停留,就要被杀手追上。

然天意太过弄人,他们竟被驱上了绝路。

前方是悬崖陡坡,后方是杀手紧随。

无论进退,皆是危险重重。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江子清陡然间狠狠推了他一把,将他推下了马车,滚落到道路旁的土坡上,被深深的灌木丛掩盖住。

而江子清以自己为饵,独自驾着车驶向了悬崖,而尾随的杀手皆以为太子还在马车上,一路紧紧追赶,并未发现身为太子的他已然藏身在了灌木丛中。

他永远都忘不了江子清在推他下车之前慎重说的话,“你不仅是我哥,还是未来的圣上。”

仿若犹在耳畔,他现在想起来,猜测这句话或许是江子清以为死之将至的遗言罢。

直到如今,他也未问过江子清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因为也没有必要问了,他一直就将这句话当做江子清对他这个哥哥的期许。

那就是成为未来的圣上。

他现在已然做到了这个位子,却还没做稳,甚至岌岌可危。

他一直被保护着,而保护他的人却一个个深入险境。

他想起那时他躲在灌木丛中全身颤抖,听见了马儿剧烈的嘶鸣,却连探头张望的勇气都没有。幸而他的侍卫不过片刻就找寻过来,与熹亲王派来的杀手正面交锋。

几个杀手皆是死士,见寡不敌众,通通服毒自尽。

他这才从土坡上爬起来,冲到了悬崖边。

他的侍卫们见他这个太子完好无损,皆是雀跃不已,高呼“太子千千岁。”

他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站在悬崖边,看到了陡坡上摔烂的马车,以及躺在马车不远处血肉模糊的江子清。

那一瞬间,他突然明悟。

如果他再不振作,那么保护他的人就将一个个离去,最终也会轮到他自己。

他默不作声的派人寻遍名医,治好了江子清的伤。

他信任的人不多,这里面最值得信任的就是江子清,所以最沉重隐秘的任务也要交付于江子清,所以,江子清再出现在人们视野里时,已然成为了瘸子。这是对江子清的保护,也是对他多年谋划的保护。

而季元弘,是他现今,能用之人里最信任的。这么多年的布局,也该是收网的时候了。

此时,宛宛与季元弘已经回到府邸。

季元弘将秋分秋云遣走,单独与宛宛在房里,脸色深沉,像是有话要说。

自从永安王府出来,还在马车上宛宛就觉察出季元弘的不对经了。平日里季元弘总是找着趣事与宛宛逗乐,这会马车一路回来,他竟然不发一语,只凝视着宛宛,好似她脸上开了花,看也看不够一样。

宛宛不禁疑惑重重。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不觉,已是深夜。

亲们,晚安。

最近都不太敢看评论。。。怕被批斗… …

54第 54 章

季元弘沉默了好一阵;蓦地拿出一张黄皮纸摊在桌上;宛宛寥寥看了几眼;应是季元弘随身带着作军用的地图。

继而他将地图展平;不停的用手指在地图的东南西北划定地域;每经过一处;都稍稍停留,言明解释予宛宛听,“这儿是江浙;那边是川贵;闽南可以踏浪;大理风光秀丽;关外其实也不错……”

季元弘行军打仗;走南闯北,见识颇广,绘声绘色地说着各个地域的风土人情给宛宛听。而宛宛是凝神细听的模样,心思却不再这上面,除了感觉季元弘不同往日,极其异常外,宛宛还在考虑着何时将自己能说话的事宜告诉这位疼爱自己的亲大哥。

当季元弘将大半个本朝疆土介绍完后,忽而十分认真地问道:“若可以选择,宛宛最想在哪个地方生活?”

宛宛一怔,未料季元弘拿地图出来介绍不同的地域原是想问这个问题。宛宛斟酌了片刻,想着若不此时给季元弘一个惊喜罢,于是伸手指着江南一带,提了提嗓子,缓缓开口:“苏杭。”

季元弘先是顺着宛宛手指的方向盯着地图,陡然想起来什么,抬头怔怔看着宛宛,眸子里有无限的惊喜,可这惊喜并未持续多久,就化为了黯然,他的语气里明显带着担忧,叮嘱道:“宛宛的嗓子已好哥哥深感欣慰,但这件事暂时就莫要在人前显露出来了罢。”

宛宛深有不解,季元弘一直都希望她的嗓子能快些好,这会她能说话了,他却反而显出忧虑,让她继续装哑巴。这可与季元弘平日的作风大相庭径。

季元弘看出了宛宛的疑惑,却并未作任何的解释,叹了几口气,道:“宛宛长大了,往后要学着保护自己。”

宛宛心中诧异,今日季元弘的话语皆是不着边际,上句不搭下语,令宛宛完全琢磨不清。

季元弘准备将地图收回,目光在划过苏杭这一块地域时,隐隐泛出恍惚,嘴里不经意喃喃:“宛宛,对不起。”

宛宛耳尖听见,心中疑惑更甚,怎么江子清与季元弘通通跟她说对不起,到底是何缘故……她刚想开口询问,却被季元弘的话打断,“时辰不早了,宛宛歇息罢。”

他说完,转身就迈着步子出门离开。

“哥……”宛宛忍不住唤道。

季元弘的背陡然僵直,有多久了,他未听见宛宛叫他哥哥。

宛宛还想刨根揭底的问清楚,季元弘回头,故作自然地笑着道:“不要多想,快歇息罢。”

宛宛抿上了唇,她看出季元弘也同江子清一样,不愿透露任何信息。于是也作罢了,朝季元弘回之一笑,道:“哥哥也去歇息罢。”

季元弘点了点头,脸上闪过几丝不舍,但转瞬即逝,他又叹了口气,关上屋门离开了。

接下去的日子季元弘又失了踪影,府里开始张罗季宛芷的婚事,因着是季暠老爹牵的红丝线,大太太也不敢怠慢,尽力布置妥当,令季暠满意。

就在几近季宛芷出阁的日子,季府蓦地接到了圣旨。

府里众人在厅堂恭敬地低头听旨。

宫里来的老太监,掷地有声地宣读圣旨。

竟是念季宛宛贤良淑德,静容婉柔,与永安王婚期在即,特册封为一品浩命,赐黄金万两,苏杭两地的别院各一座。

宛宛的脑海突然嗡嗡作响。

她回答季元弘问的,若可以选择,最想生活的地方便是苏杭!

是因为这样吗?所以圣上赐了两地别院。

在听到一品浩命的封号时,就连季暠老爹的眼里都有差异。

这可是极大的尊荣,季宛宛年纪尚轻,何德何能竟被圣上如此厚爱,寥数缘故,也只有要嫁予永安王为夫人这一条,仅此而已。

可见圣上对永安王是极其亲睐的,季暠老爹的目光沉下去,隐隐盘算着当下朝局。

“季宛宛,还不接旨。”太监提高音调的话语惊醒了宛宛飘远的思绪,她连忙起身近前,恭敬接过圣旨。

宫里的这位老太监见到季宛宛时,眸子里也闪过诧异,这位姑娘实是年轻了些,那一品浩命的封号也不知承不承受得起。他虽不敢妄自猜测圣意,但常年伴在君侧,耳濡目染宫闱秘事,深知越是无上尊荣,代价也就越是沉重。

老太监面上不动声色,将圣旨递给宛宛时,压低了声音对宛宛道:“丽嫔邀您明日去灵佛寺上香祈福,会有侍从前来接您。”

宛宛猛地抬眼望着老太监,老太监嘴角含笑,面色不改,仿若根本不从开口说过话。

宛宛知自己失态,赶紧垂下眸子,点了点头退至一旁,举止沉静如水,丝毫透不出情绪。

老太监不禁暗忖季府的姑娘年纪不大,倒是些厉害的角色。丽嫔已是聪慧之至,无倚无仗在后宫依旧如鱼得水,四面开花,这季宛宛,光面上的这份风雨欲来皆不倒的淡定,怕也是个不简单的。

待老太监走后,宛宛回到潇湘苑,心中起伏不定,疑虑重重,太多猜不透的事情接踵而至,令宛宛有些应接不暇。

明明已感受到异常,却没有人向她透露出一星半点的头绪,她除了去接受,根本别无他法。

而丽嫔突然的邀约,宛宛期望着,是不是能带给她一些可琢磨的消息。

翌日,果然有丽嫔的侍从驾着马车前来接她去灵福寺。

灵佛寺乃香火鼎盛之地,庙阁楼宇众多,宛宛是由一扇略显隐晦的偏门入内,由静候多时的僧侣亲自领去一间禅房外。

此处幽静,并无闲杂人等。

宛宛略显忐忑,推门入内。她刚进去,僧侣就将门关上。

宛宛顿生疑惑,季宛嫣何以如此警惕,约在这种地方说事。

宛宛环顾四面,就看见东边静静站着一个人,并不是季宛嫣,是位男子。

男子听见脚步声,回转过身,含笑而立。

宛宛一见男子面貌,心中震撼不已,立马跪下行礼。

原来今日邀她前来的并不是季宛茵,而是当今圣上。

“起来罢,”圣上道,语气温和,却隐隐透出与生俱来的威严。

宛宛听命站起身来,始终垂着头。

“朕的封赏可还满意,”圣上忽而问道,目光在宛宛身上徘徊,“苏杭确实是好地方,宜人居住,怪不得你会喜欢。”

圣上的话如同字字珠玑,深深敲打着宛宛,她努力平息澎湃的心潮,才得以维持面上的淡定,看来确实是季元弘将自己的回答告知圣上听的,才得以被赐予那两座苏杭的别院。

然这些究竟是何故,总不至于是季元弘特意请求圣上封赏,这绝意说不过去,亦或是圣上听季元弘提及而一时兴起就这般做……想必能做一国之君的人不会如此随意才是,且圣上还亲自以丽嫔的名义单独邀见自己,怕不是一时兴起这么简单。

宛宛依旧垂着头,庆幸自己是个哑巴,不然还真不知要如何回话,怕是一开口,就难免露了情绪。

圣上继而沉默了一阵,宛宛望着脚尖,谨防自己一时不慎,就受不住圣上周身散发的窒人气息而站立不稳。

“下次,应当请御医,治治你的嗓子。”圣上开口,气息微凛。

宛宛升起不安,她分辨不清圣上此话是否别有深意。是不满她嗓子不能言语,还是他已然知晓自己能说话,却故作哑巴。

但也有可能,是宛宛多虑了,圣上不过是见她口不能言而随意道之。

无论如何,宛宛都是要将哑女进行到底的,所以她也只能以点头示意,谢主隆恩。

圣上蓦地迈着步子,缓缓走近宛宛。

直到宛宛垂下的目光里,能看到圣上的衣袍。

“抬起头来。”圣上淡淡道,却不容抗拒。

宛宛吸了口凉气,按捺住忐忑,渐渐将头抬起,与圣上目光对视。

圣上的嘴边泛起笑意,道:“模样倒是与丽嫔并不相像,但这份镇定自若的气度确是一样。”

为了回应圣上的称赞,宛宛随即略带娇羞的浅浅一笑。

圣上的笑意更甚,摇了摇头,道:“果然是姐妹,个个心思玲珑,聪慧之至。”

宛宛扬着嘴角,保持着笑嫣。

圣上的目光陡然一沉,倾身稍稍朝宛宛近前了几分,饶有深意地道:“若不,你也进宫与丽嫔作伴如何?”

宛宛闻言,强自的淡定终是出现裂痕,踉跄着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望着圣上。

圣上步步逼紧,目光灼灼,又道:“富贵荣华,无上尊荣,你想要的,朕皆能给你。”

宛宛又退后几步,与圣上岔开距离,站稳了步子,将头垂下,静静立着。

“不愿意吗?”圣上问道。

宛宛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

圣上的脸上又现出笑意,道:“还是想嫁给永安王?”

宛宛稍稍踌躇,觉得圣上问得太直白,有些尴尬,但还是点了点头。

圣上蓦地笑了几声,道:“那你还是嫁给子清罢,朕就不强人所难了。”他抬手将一块金色刻着龙纹的令牌拿了出来,“把这个收下,若有一天,你需要朕帮忙的时候,就拿着它来找朕。”

宛宛闻言,抬眼看了看令牌,不解其意。文人小说下载

圣上的眸子里闪过意味不明的光亮,转瞬即逝,他重复道:“收下罢,或许有一天会对你有用。”

圣上笑了笑,挑眉:“朕说的话可是圣旨,不能违抗的。”

宛宛见圣上对自己方才的举动并无怪罪之意,便近前伸出手接过了令牌。

“你回去罢,接你的人就在外面候着。”圣上道。

宛宛点头,转背徐徐离开了禅房。

圣上凝视着宛宛的背影,喃喃自语:“希望你入后宫的那一天莫要出现罢。”

作者有话要说:听说如果分手六十天后,还记得这个人就是真爱。

不知道说的对不对。。。。。。

阿染:架空了,关于历史,亲们就不要纠结了(*^__^*)

55第 55 章

宋谦来季府迎亲时;虽不比定国公嫡长子蔡钰声势浩大,却是同行了诸多才学兼备的同窗好友;显得格外喜庆热闹。季元泽也不乏在内;与众人一道调侃宋谦。光是宋谦进季府这道大门;就不知被揶揄刁钻了多少五花八门的疑难;猜谜,作诗,对对联真是无奇不有,亏得宋谦满腹经纶才得一一应接下来。季暠老爹也是笑开了花,对这门亲事满意之至。

季宛芷在梳妆时就邀了宛宛一道陪着她扯扯闲话。宛宛也知是季宛芷即将出嫁之际心中忐忑不安,而府里能听季宛芷说话的现今就剩下宛宛了,宛宛也十分耐得烦;静静在一旁听她絮叨。

门口闹了不久;为了不误吉时,众人也识趣的放水,不再死命刁难,任宋谦过五关斩六将接走季宛芷。

迎门之时,宛宛作为未出阁的姑娘也躲在了屏风后,等待宋谦迎走季宛芷才出来。

见到此情此景,宛宛念想起那日与季宛芷偷听到的宋谦予季暠老爹说的承诺。

一生一世一双人。

真是羡煞多少女人。

未动情时,静看繁花萦绕何来伤心,若已动情,褪尽铅华唯求一人相依。

宛宛的嘴角扬起笑嫣,她可不是能容忍妻妾成群的古代贤良,若江子清留恋繁花的话,那可别怪她不客气,总归是要将那些杏花桃李一概连根拔起,连苗头都不能冒出来一根!既惹得她动情,又娶进门来,那么他要承担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结果是必不可少的了。

在宛宛的婚期之前,颜知瑶来季府找了宛宛。

乍看颜知瑶,觉得她整个人气质都变了,穿着打扮也越发温淑,特别是眸子里的放肆都收敛了起来,显出几分娇弱。

“宛宛,家人跟我妥协了。”颜知瑶道。

宛宛静待她下文。

“我执拗着要过几年再嫁,能拖得几年是几年。”

她深吸了口气,眸子里闪动着坚定,“宛宛,能否告知你哥,我颜知瑶这辈子非君不嫁,就等着他。”

宛宛顿生诧异,非君不嫁……宛宛看着颜知瑶的样子似不是开玩笑,估计已是思虑良久。

情至深处最是难奈。

怕是谁也劝不动她的。

宛宛点头答应,会将此事告知季元弘听。

颜知瑶这才笑颜如花,仿若了却极大心愿。

颜知瑶用如花的年华这样去等到底值不值,宛宛并不知,但她有这份勇气去漫无结果的等就已是可赞服的了。

或许存在一个能为之倾尽年华的人,拥有一份为爱执着的情怀,本身就是一件令人羡艳的事。因为大多数人都不能将两者兼具,或者因为种种缘故而难以将两者坚持到底,所以尤显得可贵。

宛宛自认为是无法做到颜知瑶这般的,除了爱之外,还有诸多别的事宜要一并考虑。

宛宛能将颜知瑶的话带给季元弘之时,已然是在她嫁给江子清的日子。

嫁入皇室,想象中应是极为隆重的,实际上倒是显得冷清了。

因为江子清的腿脚不便,只坐在马车上,揭开帘子露了下面以示迎门,永安王的地位尊崇,还真没人敢去拦这个门刁难他。最后是由着季元弘领着宛宛上轿的。

满大街都是看热闹的人群,挤得水泄不通,甚为壮观,多半是来幸灾乐祸的,季家哑女与瘸子王爷的婚事,这种妙闻自是都要来一睹风采。但又念着永安王身份尊崇,这种幸灾乐祸的话是不宜高声嚷嚷的,皆是窃窃私语互通传言。因此街上人群虽是拥挤,倒是一点也不喧哗。迎婚的锣鼓阵响,显得尤为震耳,透出丝丝空洞的腔调。

宛宛坐在轿内,对于周遭之事有所感,却并不在意,皆是形式而已。她是在入轿的前一刻与季元弘极为靠近之时将颜知瑶的话带到的。

只匆匆一句“颜知瑶说,非君不嫁。”

宛宛头上遮了盖头,对于季元弘听后的表情是看不到的,但他扶着宛宛进轿门的手能明显感觉一颤,季元弘到底有何感触,宛宛一时半会也是不得而知了。

宴请是在永安王府的厅堂,来得皆是公侯世族居多。熹亲王此次也应邀而至,还命人抬来了几只大箱子的珍奇异宝做贺礼。圣上并未亲临,颁旨赏赐了诸多器物。

江子清坐在轮椅之上,虽说看起来体弱的很,但成亲这种大事,敬酒是避免不了的,这些权贵们算是含蓄了,一来一回之间,江子清看起来便有些醉意。

宴请进行到一半时候,熹亲王搬送箱子的一名极其不显眼的穿着宽大灰袍的侍从,倏尔悄然窜到厨房与厅堂的必经回廊。丫鬟们正在此路上相继端着酒菜入宴。

侍从蓦地在宽大袍子里拿出一只尤显精致的小酒壶,朝一位手里端着的也是放着壶酒的盘子,面色略显稚幼的小丫鬟凑过去,一脸憨实地问道:“这位姑娘,能请问下茅厕在何处吗?”

小丫鬟未作他想,空出一支端盘的手,侧转过身,指了指不远处道:“从前面的岔口左拐,顺着过个小桥下去就到了,并不远。”

“多谢姑娘了。”灰袍侍从眉目皱起,有焦急之色,眼巴巴地望着茅厕方向。

小丫鬟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灰袍侍从面色略显讪讪,还故作了几分不好意思,道:“人有三急,在下实是憋不住了,劳烦姑娘将熹亲王要的酒一并送至他那。”

小丫鬟被他逗乐了,接过了灰袍男子递来的精致小酒壶放在盘子上,道:“我帮你送过去就是,你快去入厕罢。”

灰袍侍从连连点头,飞速跑去了茅厕那处。

小丫鬟觉着此灰袍侍从滑稽,又轻笑了几声,才意欲去厅堂。

谁知一转身,差点与塞德撞个正着。

小丫鬟认得塞德是永安王的贴身侍从,因着端着盘子,所以只微微倾身以示礼节。

塞德一个跨步,稍稍遮掩住小丫鬟朝向茅厕方位的身形,直接了断地吩咐道:“快将熹亲王小壶里的酒倒掉换成府里宴席上的酒。”

小丫鬟面上现出不解。

塞德语气沉下,催促道:“速度快些。”

小丫鬟被这一惊,赶紧照着命令去换酒。

而另一头,灰袍男子行了几步,正准备回头看看那小丫鬟是否有进厅堂时,突而肩上有人拍了几下,灰袍男子一怔,发现面前突然多出一个男子。

正是塞尚。

塞尚不急不缓地询问:“这位兄台,请问茅厕在哪?”

灰袍侍从觉着这话略有耳熟,但此时不是回想的时候,该看看那小丫鬟到底有没有将酒送至厅堂,于是灰袍侍从随意指了下前方小丫鬟指的位置。

塞尚不过是来稍加转移灰袍侍从的注意,好让小丫鬟将瓶里的酒能及时换新。因此,又问了一句:“兄台,确定那里是茅厕。”

灰袍侍从皱了皱眉,显出焦急道:“你去看看,就知道了 。”

塞尚所朝的方位与灰袍侍从相反,恰巧能远远见到塞德,见塞德已然督促小丫鬟换好酒,便不再东扯西扯,道:“谢谢这位兄台了。”

灰袍侍从见塞尚已走,赶紧回头去查探。见到那位小丫鬟还处在那,盘子上他给的精致小壶还在,便安下了心,一直目送小丫鬟进厅堂为止。

作者有话要说:工作忙完,可以日更了。

这几日心烦事也比较多,更的少了,今明日字数上会多更些补上。

56第 56 章

小丫鬟哪知晓这些门道;直接将精致小壶送到了熹亲王那桌。

上菜端酒的丫鬟众多;在宴席上来来回回走动;自是没有人特别关注这壶酒的与众不同。

熹亲王不动声色的将那支小酒壶移向自己手侧,待到江子清轮番敬到自己这桌,便将精致小壶里的酒徐徐倒进了两只空杯子里;笑言:“大喜的日子,舅舅敬你一杯。”

他抬起左手将一只杯子举起意欲递给江子清;而右手准备拿起给自己的那一杯。也不知有意无意,熹亲王的指尖刚触及自己那杯酒之时袖子不经意间拂过了邻旁长远侯爷的酒杯,酒杯将要倾倒之际,熹亲王下意识地倾身先去扶正,侯爷的酒杯这才堪堪没倒;但溢出一圈酒渍。而熹亲王左手高举起要递给江子清的那杯酒也同样因为他这一倾身而贱洒出来了不少酒在酒杯边缘与他手背上。

熹亲王随即先放下长远侯爷的酒杯;腾出右手来抽出自身携着的一条织锦帕子,用帕子擦了擦高举着正待递给江子清的那个酒杯边缘,略有歉意地再次递给了江子清。

江子清心中生疑,但面上绝不会显,笑着接过熹亲王递来的酒。

熹亲王含笑,又用织锦帕子稍加拭过长远侯爷的酒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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