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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巴嫡女-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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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惠公主见公公这般给她体面,还以为是熹亲王的威慑。谁知,一听到圣旨的内容,恍如醍醐灌顶,脸色瞬间惨白。
她根本不愿相信,从床上跳了起来,硬生生扯过圣旨,再三看了几遍,忽然大笑起来,似乎有些神智不清,嘴里叨念:“我不信!我绝不信!”
随即她又大声嚷嚷:“喊张嬷嬷来!”
没有人听她的指令。
江渊沉沉的声音适时响起:“你收拾下东西,后日就去寒山寺罢。”
明惠公主的目光中透露出丝丝怨恨:“我是堂堂公主,谁敢动我。”
“你已经不是了。”江渊毫不留情地揭开这个事实。
明惠公主嘴边扬起鄙夷的笑容,“我才不会相信你们的鬼话!”
“喊张嬷嬷过来!”明惠公主重复道,她定要问清楚其中缘故。
圣旨里说熹亲王犯谋逆之罪,已兵败自尽,全家被抄,令明惠公主削发为尼,去寒山寺赎罪。
这与张嬷嬷所言相距甚远。
“不用请张嬷嬷了,”江渊道,“她是我的人。”
明惠公主募得一怔,不可思议的盯着江渊。
江渊回视她,一脸坦荡,仿佛在嘲笑她的无知。
明惠公主陡然眯起眼,江渊的意思在明了不过,张嬷嬷是他的人,那她与熹亲王的消息江渊就尽数知道,张嬷嬷在骗她!
“你什么时候投靠了当今圣上?”明惠公主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江渊冷冷一笑,“我们江氏世代忠良,怎会做谋逆之事。”
明惠公主冷嗤了一声,“我哥在哪里?”
“圣旨里已经说得很清楚,”江渊加重语气,字字珠玑,“兵败自尽。”
“胡说!”明惠公主大声否决,“我哥才不会死!”
他还要做登基称帝,她还要超越清惠做最尊贵的公主,他怎么可能死。
明惠公主绝不愿相信!她似有些癫狂,飞奔出了屋子。
没有护卫阻拦,她就一路跑出南阳侯府。
一辆马车就等在了大门口,明惠公主见之,直接上去,命令车夫:“去熹亲王府。”
车夫压低着帽檐,也不多问,挥鞭前行。
明惠公主心中焦虑,并未发现车夫赫然是江渊的贴身侍卫之一。
江渊随后也出了侯府,跟上了明惠公主的马车。
此时,熹亲王府已然处处贴了封条,在护卫看守之下,有侍从陆陆续续从府里搬出值钱的物品。
眼见这般凄凉的景象,明惠公主几欲昏厥。
她的步子有些飘,缓缓进到熹亲王府的大门。
像是早早就得了指示,护卫通通都未去拦明惠公主。
恰逢此时,两个侍从满脸焦色,呼唤众人,大声道:“着火了,快救火啊!”
明惠公主抬眼看见空中有着燎原之势的大火,反倒朝着那个方向走着。
她记得,那栋烧起的阁楼,藏着哥哥四处收罗的字画。
虽说周围有救火的呼声,可是并未有积极救火的人。
树倒猢狲散,谁还会愿为已被抄家的亲王卖命。
明惠公主不知不觉就靠近了阁楼,明明只是阁楼着火,这会趁着风势,加之未有多少人救火,以至于连绵不绝的屋子都开始烧起来。
明惠公主陡然失了力气,一下子坐到了地上。
不!她还未见到哥哥本人!或许这是圣上见哥哥造反故意泄愤抄了王府!
一定是这样!
如此一想,明惠公主的眸子又有了生气。
江渊跟了来,已然慢慢走到了她身后。
他提着个布包,抬手一掷,布包“哐啷”一声,跌在地上散开,露出了里面的断剑和兵符。
明惠公主自然认得那把剑,上面还雕着熹亲王的印。而那枚兵符的边缘已然焦烂,写着一个常字。
明惠公主颤抖着手,拿起了那枚兵符。
这是熹亲王最引以为傲的常家军。
明惠公主刚刚燃起的希望又破灭了。
其实,当江渊道出张嬷嬷是他的人时,她便隐隐猜到自己哥哥这一仗,怕是输了。
只是直面这个现实时,她有些难以接受。
隐忍算计了这么多年,最终还是败了。
明惠公主忽而断断续续的笑出声。
江渊缓缓开口:“这么多年,总算熬到了这一天。”
他的话引起了明惠公主的注意,她停住了笑。
“你以为清惠的暴毙,我不知道是你下的毒手吗?”江渊用的是平淡的语气,却令明惠公主的心中掀起了惊天骇浪。
“你嫁给我,是熹亲王为了拢住我手中的兵权,”江渊顿了顿,“而我娶你,是为了掩饰我对先帝的忠心。”
明惠公主握住兵符的手陡然收紧。
江渊负手而立,凝望漫无边际的火焰,“若不是你报信予熹亲王去杀当年的太子,我儿子清何以要受腿疾之痛。”
“他若不保太子又怎会受伤,自作孽不可活可不就是这个理。”明惠公主冷哼道。
江渊摇摇头,对于这种歹毒的女人唯剩无奈,“你还设计我儿去娶一个哑女。”
闻言,明惠公主不免嗤笑:“姨娘生的哑巴女配清惠的瘸腿儿子,可不是般配的很。”
江渊波澜不惊的脸上泛起一丝薄怒。
就在这时,侧面传来了男子沉沉的声音,“公主慧眼如炬,早早看出我与宛宛天生一对,煞费苦心牵出这段美好姻缘,子清在此谢过了。”
74第73章
江子清与宛宛本是路过熹亲王府附近;见火光四起,烟雾滚滚,才特意绕来此处,见之门口停放的马车;寻侍卫一问;才知明惠公主与南阳侯都进入此处。
于是,他俩便也入府一看。
没想到,才走近就听到明惠公主的讥讽之语;江子清顺势开口回了一句。
明惠公主听到是江子清的声音;想到他是个瘸子,不免轻视一笑;侧眼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顿时;她的瞳孔无限睁大;满脸不可置信。
江子清明明就是瘸子!怎么走起路来与常人无异?
明惠公主再三细看,确定江子清根本没有腿疾!
“让您失望了,”江子清波澜不惊地道,“我的腿早在五年前就治好了。”
五年前,岂不是他受伤不过一年就愈了?难道这些年他都是故作轮椅欺瞒众人?明惠公主怔得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江子清看向明惠公主手里残缺的兵符和不远处跌在地上的残剑,继续道:“这是我从战场上取回来的,您可以留作纪念。”
若目光可以杀人,江子清想必已被明惠公主凌迟。
宛宛扯紧了江子清的衣袖,现下明惠公主的眸子里尽是狠戾,显得狰狞异常,宛宛看了难免生出惧色。
江子清轻抚了几下宛宛的手背,令她稍加安心。
他不过是想道出几句事实稍稍舒散一下心中的恨意。
他的娘亲,那般美丽而又善良,却被眼前这个疯女人害的香消玉殒,早早就逝了。
明明知道明惠公主就是害得娘亲暴毙的凶手,却因为当年熹亲王权力滔天,太子又不学无术根基未成,先帝忌惮熹亲王的势力,眼睁睁看着爹爹不仅不能手刃凶手,甚至还要将这个疯女人娶回来。
那时江子清年幼,若说不恨,是不可能的。
宛宛看着江子清脸色变幻,目光里居然少有的流露出愤怒,她连忙握紧了他的手,关切的凝望着他。
感受到宛宛手心的温度,江子清心中一暖,敛去了眼中的情绪。
从前的一切都过去了。江子清回视宛宛,浅浅一笑。珍惜眼前人,才最重要。
他俩的亲密举动,却是令明惠公主嗤笑,冷冷道:“江渊,你的儿子倒也痴情,即便是个哑巴也不在乎。”
江子清的脸色一僵。
宛宛并不在意,反倒是笑吟吟地看着明惠公主,忽而开口道:“妾身与子清早已私下定情,多亏公主厚爱,才得以让妾身顺利嫁给子清,不然若以妾身的家世,是无论如何也高攀不起永安王的。”
江子清微微皱眉,虽知宛宛是故意刺激明惠公主,却依旧不喜宛宛拿家世之说来贬低自己。
而明惠公主自是气极,抬手指着宛宛:“你居然不哑?”
宛宛捂嘴发出银铃般的轻笑,道:“谢公主关心,妾身的嗓子已痊愈。”
宛宛眨了眨眼,补充道:“在嫁给子清之前就治好了。”
经受太多的变故,几乎颠覆了明惠公主心中所有引以为傲的事实,该哑的不哑,该瘸的不瘸,该登基称帝的已战败自尽,就连枕边人居然也怀着多年的杀妻之恨。
原来只有她自己被蒙在鼓里而已。
清惠,你在阴曹地府该偷笑了罢。
明惠公主陡然站起身来,眼里尽是疯狂,大声道:“我乃最尊崇的公主,谁敢让我削发为尼!”说完,就只身跑进燃着熊熊烈焰的阁楼里去。
远处静静待命的一众护卫见之,急忙要靠近阻拦。
江渊作手势,以示让护卫停下。
明惠公主的身影就这样消失在烈火中。未过半晌,阁楼经不住炽热的烈烤,终是大半倾倒而下。
想必,阁楼里的人怕是活不了的。
江渊久久凝望着明惠公主消失的方向,摇了摇头道:“死了,对于她来说反而是种解脱。”伴随着他轻轻的叹息,是江渊对明惠公主最后的诠释。
“何苦这一生都要为清惠而活。”
熹亲王虽已兵败自尽,但是处理后续事宜也颇为棘手。收归兵马,犒劳将士,铲除遗留势力,重置朝堂政局等都需要详思熟虑,一步都不得错,当今圣人心很太,不仅想作一名百姓朝臣称赞的明君,还想在史册之上留有仁君二字。
所以,江子清带着伤,还要早出晚归,有时甚至留宿宫中,宛宛这个王妃都见不着几面。
宛宛劝也无用,真是应了那句“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闲来无事,宛宛也开始学着打理府中事务,未料这管家的学问还颇多,永安王府的人事算不上多复杂,宛宛初来乍到,还是觉着吃力得紧。时不时就要在王府里绕来绕去,从不同的管事和嬷嬷那寻知各项事宜,原来即便是今日吃哪道菜这种小事,都要经过层层人手,才能最终定下再上到主子桌上。也就是在查账之时,宛宛发现府中近来大批的购进布匹,且红色占了大半,也不见有何喜事,她一问,管事的就说是王爷的意思。听闻是江子清的吩咐,宛宛只稍加问了几句就不了了之,未追究下去,因为诸如此类对不上号的账还有很多。
每每此时,宛宛都不禁想起长姐姐季宛茵有定国公那么一大家子要管,换做宛宛身上必是头疼得紧,还好季宛茵是个自傲的性子,自傲也就意味着高要求,能虐也肯虐自己,打理家务的苦定是能吃下。只是对于侯门世家里的明争暗斗,季宛茵可能就难扛下了了。
想来最幸福莫过于季宛芷才对,宋谦是季老爹的门生,绝对亏待不了她的,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誓言,真是令人记忆犹新。不知何故,季宛芷竟忽然邀宛宛一同去听戏。
如此闲情雅致,不太像季宛芷的作风。
果不其然,季宛芷实际是知晓宛宛与安岫相熟,想让宛宛出面,请安岫替她看病来着。
安岫虽说是个大夫,好歹是安氏的公子,宛宛觉得看个病没必要如此大费周章,可经不住季宛芷的央求,再加上宛宛知晓了病因,决定硬着头皮也要想办法将安岫请来。
当然,宛宛也不知安岫能不能看这病。
权当让季宛芷省省心,好安心养胎。
因为季宛芷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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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第74章
听季宛芷道出;城里的济安堂皆是安氏的产业,依赖安岫的名气,药铺经营的有声有色。
碍于多数权贵之家早早就订下日子邀安岫诊治,寻常要见他一面比登天还难,所以铺子里也不乏请来众多名医专治寻常大夫治不了的疑难杂症;以至于济安堂的门口常常都会有寻医问药之人排起冗长的队伍。
宛宛与季宛芷下了轿后,一边闲谈着琐事一边朝着济安堂走着。
因着宛宛称自己的嗓子是多亏安岫的药方才得以治愈;所以季宛茵对安岫的医术更加深信不疑。
季宛芷说若不能请到安岫就诊,能由济安堂其它的名医瞧瞧也不错。只是她之前去过几次;皆未轮到她,大夫就已约满,实属无奈之下,才想请宛宛出面。
就在去济安堂的必经之路上;宛宛无意中见着永安府里的管事在绸缎庄里徘徊,时而与掌柜的聊上几句,时而指手画脚的指挥着几个侍从搬着布料出去。
很奇异的,布料又是以红色居多,不知内情的人乍一看定会以为这家人要办嫁娶喜事了。
也不知江子清要这么多红色的布料到底有何用。
宛宛只是稍有疑惑就将此事忘却。
济安堂很快就到了,今日来得较晚,很多名医都已被人捷足先登约了去就诊,所以人群也散了大片,只能等着明日再来。
倒是免去了排队,宛宛与季宛茵直接入了济安堂里。
此时铺子里只剩下拿着方子开药的人了。
济安堂里一位貌似十三四岁的小侍从见着宛宛与季宛茵进门,看穿衣打扮该不是普通的人家,于是上前恭敬道:“两位夫人,若要请名医就诊,还请明日早些来。”
季宛芷侧头,恳求地看向宛宛。
宛宛回之一笑安抚的点点头,接着细声朝侍从道:“请问能否请安岫,安大夫前来替我姐姐瞧□子。”
侍从立马皱起眉头,要求见安大夫哪有这般容易,他平素整日里呆在济安堂,都难得见上安大夫一回,她们一来就要见,怎么可能办得到。侍从顿时摇摇头,道:“若不是提前约定,安大夫不会就诊的。”
季宛芷下意识的抚了抚肚子,宛宛看见了她的动作,知她求医心切,于是清了清嗓子,把声音压低尽量让旁人听不见:“你就通禀一声,说永安王妃求见。”
“你骗人,”小侍从满脸鄙夷,道,“永安王妃明明就是哑巴,你会说话,怎可能是她。”
这小小少年脑子还挺灵光,宛宛泛起笑嫣,“我这嗓子就是安大夫治好的。”
小侍从愣了一愣,倒不是因着宛宛的话,而是她笑起来如春风拂面,像画里的人儿般,煞是好看,令小侍从看得呆了半会。
但很快,小侍从就回神过来,脸颊有几点红晕,道:“你姐姐有何病症?”
“她怀了孩子。”宛宛轻声道。
小侍从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不过是怀孕也要安大夫来看,真是大题小做。
“帮帮忙可好?”宛宛满脸诚恳地望着小侍从。
小侍从一触及宛宛的目光,就赶紧撇开,表情略带羞涩,有几分不自然,道:“你来的巧,今日里刚好安大夫在后苑厢房里替一位贵客医治,所以现下还在济安堂里,我去替你通禀一声,若被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宛宛连连称谢。
小侍从又悄悄抬头瞟了几眼宛宛,就转身替她传信去了。
宛宛捕捉到了小侍从的神情动作,心中暗忖,难道是近来自己长的越来越嫩了?以至于能在小正太面前用上美人计……
就在等待小侍从回来之时,站在宛宛与季宛芷旁边的两位贵妇人正在闲谈,言语之中提到永安王不禁引起了宛宛的注意。
“永安王的腿疾治愈了,不少世族大臣之女争着要把女儿嫁给他。”
“谁说不是,听我家老爷说,胡阁老就有意恳请圣上做媒将他那宝贝女儿给永安王做侧妃。”
“做侧妃,胡阁老居然也愿意?”
“永安王的正妃既是庶出,又是哑巴,上不了头面,往后还不是出身高的侧妃把持王府内务,名分也就没这么重要了。”
“言之有理,胡阁老的独女才貌兼备,听闻求亲之人也是络绎不绝,若是她要做永安王的侧妃,我那外甥女怕是没机会了。”
“永安王可不好攀,还是给你那外甥女相看其它人家罢,刚好我娘家那边有位……”
宛宛听到此,脸色已然铁青。
季宛芷见宛宛如此,试探性问道:“四妹妹难道未听说圣上要给永安王赐婚吗?”
宛宛摇了摇头。
原来全天下都知道了,除了她自己。
“这么大事,我还以为四妹妹知晓呢,因着怕惹得四妹妹不舒坦,所以姐姐一直未提及,”季宛芷道,“我家相公说,永安王现下是朝堂上炙手可热的人物,圣上当着众多王公大臣,亲口提及要给永安王纳侧妃,只是还未定下人选,惹得众人皆想去攀这门亲事,胡阁老威望极高,他若恳请圣上赐婚的话……”
季宛芷看了看宛宛的表情,未往下说。
本来季宛芷还总想着几位姐姐皆入了世家王侯,就自己反而低嫁,心中总是难免留着几分怨夙,可如今看来,唯有自己能独享夫君,又上无公婆,下午妯娌,日子过得最是舒坦。
这时,小侍从回了,他先朝季宛芷道:“这位夫人跟我来,安大夫道自己关于养胎调理之法并非十分在行,于是特意派人去请了一位在此类颇有造诣的临大夫来给夫人相看。”
季宛芷满脸惊喜地点点头。
接着小侍从又朝着有几分晃神的宛宛行了行礼,明显比先前恭敬许多,估计是相信宛宛是郡王妃了,说道:“安大夫命小的告知王妃,他给病人开完方子就过来,请王妃在此稍等片刻。”
宛宛还沉浸在关于圣上赐婚给江子清的事情上,对于小侍从的话并未放在心上,只是下意识的“恩”了一声,以示回答。
季宛芷跟着小侍从入了济安堂的厢房,宛宛独自一个人发怔,眉头拧着,她募得想起府里扯得那些红布,该不会是江子清用来娶亲的罢!
女人乱想起来,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宛宛越想越觉得江子清有事瞒着她,等会就要去布庄找管事问个清楚。
此念一出,那是半会也忍不了,现下就要去弄个明白。
宛宛有意趁季宛芷看病之时,就先去布庄问问。
刚转身打算迈开步子出济安堂,宛宛就听见身后传来安岫的声音:“看见我就要走吗?”
宛宛按捺住心中的迫不及待,回身朝安岫笑笑:“我有急事,过会就回这里。”
安岫闻言知并不是因为他,才稍稍挥散眉间的阴霾,“需要我陪你去吗?”
“不用了,”宛宛摇头道,忽而想起江子清那事,于是寻问安岫道:“你可知,圣上有意给江子清赐婚?”
安岫一怔,“你不知晓?”
宛宛顿时吸口凉气,原来她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见宛宛脸色不善,安岫猜是应此事正在闹情绪,连忙劝慰道:“圣上只是提及,并未定下人选。”
未定下人选,就是说这侧妃纳定了吗?
宛宛气急,还未回安岫的话,直接就转身出了济安堂去了布庄。
府里的管事已然走了,所以宛宛就去跟掌柜打听。
这一问之下,宛宛差点怒极攻心。
府里不仅扯了红布,还重金选用了上好的绸缎制嫁衣。宛宛跟掌柜一报自己是永安府的,掌柜就不耐烦地道那嫁衣还需几日,莫要再派人来催了!
宛宛阴沉着脸回的济安堂。
安岫一直在静静等着,见到她回来,迎上去道:“你姐姐略有不适,我已派人先送她回府了,临大夫也随她同去,不用担心她的安危。”
站在不远处招呼客人的小侍从听安大夫这一说,径自摇了摇头,安岫的高大形象顿时在他心中倒了大片,他明明就听见,安大夫旁敲侧击地建议临大夫令有孕在身的那位夫人先回府再就诊。小侍从原本还在纳闷,以为永安王妃已走,现在看来,安大夫早就知道王妃还要回来。这样就可以“宛宛,我送你回府罢。”
小侍从听到了安大夫如此说,看来与永安王妃相识已久,竟是直接称呼名讳。
可惜了安大夫的一片痴情,小侍从不禁叹气,人家已经是郡王妃了……
而宛宛此时的情绪坏到了极致,再也保持不了以往的从容,听安岫道季宛芷已走,她转身就准备回府,又听他说要送她,直接就摆手否决了,来时带来的小丫鬟在下轿之时,宛宛就遣她们去城里有名的素菜馆买几道招牌菜回府,因为江子清爱吃素。
现在想想,真是多此一举,回府她自个就要把所有好吃的素菜吃光!
宛宛心中忿忿,独自在大街上乱逛,走了半晌才想起自己根本不识路。经这一会,她也平静了不少,才回过神来觉着自己先前有些冲动,对安岫的态度也过分了些,找机会应当道个歉,她叹息着准备寻人问路回府。
宛宛环顾了四周,见着一人,白衣胜雪,不是安岫是谁。
原来安岫担心宛宛,于是跟了一路。
“你……”宛宛支吾了几下,才道:“你怎么在这?”
明知故问。
安岫上前,含笑道:“你若是因去济安堂而走丢的话,江子清问我要人,我该去哪儿找?”
安岫顿了顿,接着道:“所以我还是看紧了,永安王可得罪不起。”
宛宛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
安岫指了指东边,迈开步子,道:“走这边才对。”
宛宛迟疑了一下,跟了上去。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真快,星期六就这样过完了。。。。。。。
76第75章
一路上;宛宛与安岫大多时间在沉默。
安岫起先会找些话来缓和气氛,但宛宛明显心思飘忽,答话也是断断续续地;他便止了话头,只是陪她静静走着。
宛宛已经在极力控制自己不要乱想;却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思虑圣上要给江子清纳侧妃这桩事;像一根肉中刺,根本无法忽视。
特别是那位阁老独女,宛宛的心上一沉;忽而开口问安岫;“圣上很看重胡阁老吗?”
安岫微愣,这个问题从宛宛嘴里问出来;显得异常奇怪,她作何关注朝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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