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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祭-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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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尔斯将肩上的水桶一放:“谁干不一样?”
月蛾严肃地说道:“那当然不一样,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分工。”
张福一下子上前,准备把桶抬起来:“那我干了?”
月蛾微微一笑道:“你也不行。你身为明月客人,又在大喜的日子,怎么能做这样下人做的事?”说完,手一挥,旁边早已吓得瑟瑟发抖的仆人早已马上就低着头赶了过来。
其中一个年纪稍微大的仆人克制住内心的万分恐惧:“族长,本来这些活是我们来干的,可塔尔斯……”说着说着,感到月蛾的寒光射来的仆人就说不下去了。
张福一见,顿感凄切,这不是比自己以前的日子过得还惨?以前虽说也是这样总是被人打骂,可好歹还算是有一点比较强,那就是自由,至少自己挨过打以后还可以干自己想干的事,忽然之间,张福竟涌现出想要解放这里人的一股冲动,可自己毕竟没什么本事,也就是这样的闪念一过,看着月蛾还未缓和的神色,赶紧嬉笑着道:“何必呢?呵呵,族长不必发怒,我们是在这里锻炼锻炼腰板,练功的人什么苦没有吃过?这一点算什么?”说罢,扛起桶跟着就走,此时旁边的仆人赶忙拉过张福,顺便还瞪了一眼张福,好像是在说你这不是在跟我存心找碴吗?
张福好像开了悟,瞬间明白过来,可不是吗?谁会在这个结骨眼上跟着犯连续性错误呢?此话一想想,也倒学出一副尊贵客人的样子,道:“那就请你们把这个桶挑到那边吧,这是浇后花园的水,不许洒了,洒一赔十。”
不愧深得展风真传,此话一出,真是让这些个人笑得都忍不住,就算连月蛾也忍不住地笑了下,这种笑脸在下人面前是向来少有的,而塔尔斯也更是对张福产生强烈好奇,这时,展风带着月星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这一连串的假象不过是为了迷惑月蛾,好让她可以放松些警惕,只要她身上暂时的感应能量消失,哪怕只有片刻,也让他们有足够的时间逃跑,但是,月蛾一直以来好像就看穿了他们想要的计谋,一边假装麻痹,却一边更是加强自己的能量戒备感应,这让展风感到分外苦恼,几乎什么能想的招都想过了,可是在这月蛾面前就不管用了,真不愧是族长啊,不是浪得虚名。
月星从展风怀里下来,撒着娇:“看展风哥哥给我做的大风车,多漂亮。”此时正是一阵清风刮过,只见那风筝很是好看地转地忽忽拉拉。
“呵呵,你今天有练习心法吗?”月蛾略微笑了下。月星可是明族的未来希望,在别的孩子有相对自由时,月星的生活虽然尊贵,但也是相当枯燥,而至于一见到月星或者教武功的师父,小孩子活泼的天性顿时就无,此时若不是开心地忘了头,才不会放肆地说出那样的话。至于那天晚上为何那样大胆,也只因为,看到陌生来人,心里也是好奇不已,毕竟在小孩子眼里,恐惧这种感觉只是眼前的,是转瞬即逝的,就像现在,她已是非常害怕了,可是过了会儿,说不定又跳跃起来,忘记了任何恐怖。
“没,还没了。”月星的眼睛好看地忽闪着,只见她忽然一下机灵地跳到展风的身上,“我要和展风哥哥一起玩。”
果然,这聪明的小家伙猜中了心思,月蛾的脸色顿时缓和了,希望家族的人可以和展风搞好关系,这当然是月蛾希望的,既然这月星能和展风在短短几天内打得这么火热,也倒是一件非常好的事。况且当初展风能够留下来,这月星也在懵懂无知间,出了不少工夫,这话想想,倒真的怜爱地用温和的目光望着月星笑了笑。
此时月星就像是趴在救星身上一样紧紧搂着展风的脖子,这种时候,还真当是眼睛放亮一些,至于是母女,那当然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凝霜不知何时已慢慢走了过来,塔尔斯一见到她就想躲,自从那晚事后,这还是他们正式的第一次见面,因为塔尔斯根本就不会把这样的机会给凝霜,这仅是因为塔尔斯的退却,更是因为他已作出了决定。虽说展风根本就不可能和凝霜结婚。但说如果再让塔尔斯回到从前一样。那也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因为一个晚上发生的足够让大家都有太多的改变。
凝霜冷冷一笑道:“塔尔斯,你走什么走?”
塔尔斯尴尬一笑,心里冷到极点,听着凝霜像称呼陌生人一样地称呼自己,心里虽说凉透半截,但也是罪有应得,况且自己现在料想的就是这个结果,这么仔细地想着,也就硬着脸冰冷地回了个笑脸:“过两日,就是公主大婚,属下自当全力效劳。”
听到塔尔斯从容地说着这样的话,凝霜不由心如刀割,这哪里是他一个人曾经仰慕自己的人说出的话,难道这所有一切都该由自己承担吗?虽说是自己的错,但万事也不是自己可以能够改变的啊,而看到塔尔斯这样如若无事的样子。凝霜不由的心里更是撒了冰一样,虽说自己从来不畏冰冷,可现在,竟是冰冷重重,觉得无以释放,竟又是全身的委屈和怨言,可是却得不到一点疏透,这样一想着就觉得全身头皮发炸,可是却又不能发作,眼泪顿时就流淌下来。
展风一见凝霜有着这样激烈的反应,愧意顿生,千不该万不该,就是自己不应该在这个时候出现啊。本来自己也是不想站在这个地方的,可命运却就让他来到这里,并掺和到一个有关民族这样重大的事情里来,这样想着想着,也就是非常愧疚,可脸上还是带着万分甜蜜的笑意,希望能够化解一下这冰冷的气氛:“哎呀呀!何必搞成这样呢?常言道,有缘相聚就是福气。”
张福一见展风这样说着,赶紧插嘴道:“师父说地对,有缘相聚就是福气,你们现在虽然分开了,可还应该是朋友对不对,不要一见面,就搞地像个仇人一样。有话好好说的,对不对?”
本来张福以为自己是妙语连珠,可不知自己现在实在是犯了大忌讳。而再想想,现在的人说的这些个大白话,这些身在远古千年的人听得懂吗?
凝霜怒中火烧,终于控制不住自己:“你这小子,还在这里说风凉话,奚落本公主不成?”说完,就打出一掌,只见一道闪冰的银光直线呼出,正此时,眼见着张福那呆小子避闪不及,马上就要****挨冰的样子。忽然只见塔尔斯飞身而出,一下子站立在张福面前。吓地已经****寒蝉的张福以为是凝霜一下收回了寒冰。
只见瞬时,塔尔斯从头到尾,全身是冰,瞬间就是一个冰人的样子。
众人无不目瞪口呆,而凝霜此时顿时清醒,自己怎会在大众场合之下,如此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竟会做出这样贻笑大方的事?可是已经这样,做出的事怎么能够收回,这么一想,凝霜不觉脸顿时通红,犹如天边飞舞的红霞一般,但是,此时已经没有了半点挽回余地,可幸好的是,自己不过是用了功力所需的一小小层而已,不到百分之一的功力,因此除了冷以外,不具备任何的攻击性,本来当时的这一掌,也不过只想来好好地堵住张福的一张臭嘴,没想到塔尔斯却会为张福这小子来挡过这一掌。
月蛾显然没有想到凝霜竟会做出这样的荒唐事,不由大怒地责备道:“马上都要做人家夫人的人了,为何还这样鲁莽?虽说塔尔斯的真实身份,你也知晓,但也不能这样无礼,马上道歉。”当然,月蛾这样说,当然是有表演的成分,她就是要这样做给展风看,让展风知道,现在他的地位在月蛾心里,在整个明月族心里是多重要。
可这简直就是展风的罪过,更加速了自己想要逃跑的念头,但此时,当然是不能马上付出行动的,看着凝霜眼泪顺时雨下的样子,恨不得马上就答应成亲,可这样又有哪一点好呢?难道竟就真的是为了****千年之前不知是真是假的神话?看来现在展风的脑子真的有点不清楚了,竟然会怀疑起这个神话来,可事实上,他现在是真的怀疑了。
现在再说凝霜,哪里知道月蛾会在众人之下会说这样的话。自小虽说不太受娇宠,却从来没有人给过自己一个红脸,现在不过是由自己一个冲动的失误竟却遭到这般的斥责,不由不羞又气,瞬间就对展风更是充满了痛恨,什么太阳神使,简直让人现在变得就是世界上最可怜的人,而此前,虽说练功苦,可人生远没有这些被逼迫的无趣。
张福终于反应过来,拉着塔尔斯几乎跳起来:“你冷不冷啊?天啊。”说完,把目光看向凝霜,几乎是不可思议地说道:“你的功力虽说是强,可总也不要这样子的吧,现在,你看他都成冰人了,全身是一点血都不走了,看来离死期不远了,一条人命啊。”这个不懂事的张福简直就是语出惊人。
这时只见玉珠一下子气呼呼地窜了出来,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掌伸出,只见一道红色的光线忽一下向张福这边飞来,张福以为玉珠要打自己。刚才那白色的线都如此了得,现在这红色的还能得了啊?这么一想,倒是窜得比兔子还快,可微一定神,才发现,那道红光竟是忽然地一下射向还在冰冻的塔尔斯,这还了得?张福一见决定马上就要去救塔尔斯,刚才塔尔斯已经为了自己成了冰人,现在还哪经得起玉珠这道看来气势汹涌的红光?可还没想完,只见那红光往塔尔斯身上一击,那塔尔斯身上的冰顿时就像一道蒸汽一样,只见在太阳的照射下,瞬间塔尔斯整个人就恢复了原样,甚至连地上一丝水都没有。
张福一见,简直要惊呆了,赶紧去看塔尔斯,看看有什么损失没?可左看右看塔尔斯,塔尔斯连头发都没少一根,连一个丫头的工夫都这么好,张福对玉珠刮目相看:“你真的没一点事?你不感觉到冷?”张福忍不住地问道。
“好了,不要像一个老土包子一样的。”展风不耐凡地大喝一声,张福这样的表现实在是太丢人了,虽说这张福没见过什么世面,可被自己调教这么长时间,却好像还是没有任何长进,不由愤怒地说,“怎么看什么你都觉得很稀奇一样?”
此时。月蛾却笑了,声音分外温和地说:“既然张福喜欢,那就让玉珠来教他一下吧。”
可是玉珠立马就瞪了一眼张福:“我才不教他呢。”此时的玉珠看到凝霜这么痛苦,哪里还会教他武功,当然是从骨子里就恨死了这不知从哪钻出来的两个师徒二人,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他们来当这个太阳使神,此时却还要让她来教张福武功,这不是天方夜谭吗?可能觉得这瞪了一眼还不够,又紧接着瞪了第二眼。
张福也调皮地跟着孩子一样地:“哼,你不教我,我还不稀罕学呢。”当然,他说这话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找回一点面子,如果真的要教他。他当然是求之不得,那么轻轻一点,就能把那个人给冻起来,再那么轻轻一点,就把一个人瞬间就变回来,最关键的是,一点变化都没有,此时,张福又好像想起什么一样,又跑到塔尔斯所在的地方仔细地看了看,最后确定,是的,一点水都没有,一点点都没有。心中不由感慨,明月族的人既然这么厉害,可是为什么还会害怕一个丫鬟呢?可是,在这样人堆里,问这样的话显然不适合。
玉珠正要讥讽地说些什么时候,却听见月蛾说道:“玉珠,你马上惩罚自己。”
惩罚?所有人都在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可看到月蛾一脸严肃的神情,没错,这暂时是不会有错的。难道就为了一句话就要去惩罚玉珠。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是惩罚,而且还要是狠狠地惩罚。
凝霜惊讶地说道:“母亲要求做的,我都同意做了,母亲大人为什么还要对我身边的玉珠看不顺眼。”
“这是你调教的下人?”月蛾生气地说着。
“下人?”听到月蛾用这个词。凝霜心里简直太镇静了,这是一个族长可以用的词吗?玉珠和自己可是从小到大的姐妹啊。现在怎么能够用这样的一个词呢?这话听来让谁都不信,可现在确实就真的是由自己的母亲说了出来,不由万分生气地说道:“玉珠自小和我一起长大,情同姐妹,想必母亲也知道,我从来没有把她当作下人来看过。”
“话是这样说的。”月蛾冷冷道,可能觉得自己内心有点过分,但仍旧拉不下面子,“但也是希望你能够注意到这一点,不希望你今后还犯这样的错误。下人始终是下人,就像你的命运同时无法更改一样。希望你可以注意。”
第九章 逃跑前夕 (1)
           “族长此话差矣。”展风终于忍不住了,虽说此时他为了麻痹月蛾,一直做着很听话的表现,但现在听到这样的话时,还是忍不住地道:“很多事情都不能用这样的思维去想,我们生活的地球都在时刻运转,更何况我们人?为什么不能改变,难道生来是这样?死后也就要是这样?”
看到展风一说话的张福,顿时就又活了起来,慌忙插嘴道:“对啊对啊,比如我们现在社会男变女,女变男,都是特别容易的事,也就是只需要花个几万块钱,就可以瞬间把一个丑八怪变成一个大美女,嘿嘿,一个猪头也能瞬间变成一个小帅哥。”
这简直是说的怎样的话,听到这样口不遮拦地说着,所有人都感到不解,其实这很正常了,也不想想,这些新鲜词汇他们这些生活在这里千年以来的人哪里会是懂得了的呢?只是现在大家都纷纷忍住自己内心想要充分知道的欲望,毕竟谁也不想让人看做是白痴。
可是,依旧是那个小小的天真小孩子抢先问道:“什么是变性手术啊?”这话一出,展风和张福几乎要把肠子都要笑得冒出来,而月蛾更是觉得脸上分外难看。可是月星还是天真地问道:“猪头我倒是知道。可是猪头怎么会就变成了帅哥了呢?人的样子是可以随意捏的吗?”
“对。”张福一下子兴致勃勃,他就是最爱解释这些白痴而弱智的问题。当然是为了显示自己的博学,现在这样好像也只是在月星的面前管用,只见他好像是无不博学地说道:“要说变性手术啊,这可是当今文明最伟大的一件事、就如果你现在是个女孩子吧,”忽然张福觉得这样的比喻太过不妥当,赶忙改口道,“比如我,你现在管我张福叫哥哥吧,可是我要做了这个变性手术,你就得管我叫姐姐了,嘿嘿,再比如。”
“张福。”这时只听到凝霜怒气冲冲地大喝一声,“你还有完没完?”
“嗯?”张福一下仿佛受了莫大委屈。好像是用着求助地眼神一样地望着小小的月星,希望月星可以对此个问题再次表示出浓厚的兴趣,那样也不枉这样好像在卖弄一样。
只见月星果真是争气了一回,只看到她用着无比向往的神色说道:“母亲,你什么时候带我出去一趟,外面的世界好像很多东西我们都不知道呢!就像那天,听张福哥哥讲,大学是个好多人地方呢!可是我们这里怎么没有呢?还有这个变性手术。想变男就变男,想变女就变女,多好啊,哈哈,我想去,母亲带我出去玩玩吧,我保证回来后就好好练功,打败黑月族。”
听到这话,所有人都震惊不已,这还了得,尤其是月蛾。简直就把张福看做像是一个怪物,不由没有好气地说道:“请张福今后要注意自己的用词。”
“哦!”马上知道错了的张福立刻就像是软了的皮球愣愣地点点头,可是这个月星的兴致却被彻底地调了起来,不由说道:“哎呀。母亲,如果您没有时间,就让张福哥哥带我去吧。张福对我可好了呢。”
这种对张福的依恋简直是让展风心生嫉妒,虽说自己不是稀罕一个小孩子对自己的依赖,可在师父都没轮到的情况时怎么能够轮到徒弟呢?可现在情况好像就是这个样子,现在这个连自己都不念,白枉那天展风参与了给小月星讲故事的行列,不由对着月星笑笑用着讨好地声音说道:“你看展风哥哥呢?难道你就不想跟我走?”
“你走?”月蛾微微一笑,隐晦地提醒道,“你走到哪里去?”
顿觉失口的展风赶紧道:“哦!不,我是说?哦!”左看右看,忽然展风发现大家都有点不怀好意地正盯着自己,紧张万分地说道:“我的意思是说,等婚礼过后,我们有时间就带着月星出去玩玩吧。外面的世界可好玩了,有游乐场,有电影院,还有好多跑车啊,好多表演。”说的好像是真的一样,说得张福和塔尔斯都以为展风真的要和凝霜结婚了。
月星跳起来拍着手道:“哦!好,展风哥哥,真好,我要出去玩,好好地玩,母亲,你到时不许反悔啊,到时候一定要让姐姐和哥哥带我出去玩。”
月蛾一见大家都这样高兴,怎么能不答应,马上含笑地点点头。
此时凝霜却说:“让我跟他这个赖皮结婚,我才不干?”
展风听到这话,简直是自尊心大受辱:“我是赖皮?”他用着从未有过的伤心口吻问着自己,也好像是问着众人:“我混了这么多年,就有了一个这样的绰号。”
“公主说你赖皮,当然是开你的玩笑,“玉珠跟着一说这话,倒是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因为月蛾忽然想到刚才还没有惩罚,马上说道:“玉珠!”
这一声大喝,马上让玉珠知道自己不该多言,真是祸从口出啊,只听她一下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族长!”其实内心是万分渴望地希望有谁能够为自己求情,可展风和张福那两个小子却好像等着的就是这个呢,其实如果玉珠真的要接受惩罚,恐怕他们也是马上就要求情的。当然,在没有确定惩罚就要来到之前,是肯定自己不能先动嘴的。
“真的要好好教训你了。”月蛾冷冷说着,只见一出手,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只见她张开的五指瞬间就像是伸展了道道利剑一样。刹那间就见随着玉珠的一声尖叫,玉珠的身上就马上出现了五道剑印,在大家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见玉珠又是一个跳跃,可是还没等她跳起来,她就又被月蛾的下一道光束给狠狠地劈倒在地。
正在月蛾又准备再来一道时,忽听见玉珠的大声救命声,月蛾收回闪烁的光印,问道:“还敢无礼吗?”
这种教育方法当然是不屈打成招,但也觉得不会教育出什么心服口服的人,唯一服的恐怕就是这被打的伤痛。
玉珠在地上啼哭着,凝霜万分心疼地去扶她,仰着脸对月蛾道:“真没想到母亲会为了一个外人而如此对待朝夕相处多年的玉珠。”
“住口!”月蛾见两人还用这样的口吻说话,不由更是怒气冲天,“什么叫外人,请你把话说清楚。”
其实有什么好清楚不清楚呢?明明话已说到这上面,可是吵架的人总是会为一点点事而大动干戈,而其实月蛾在心里也是有点心疼玉珠的,毕竟相处多年,可是,现在自己也实属无能,谁让黑月族现在已无处不在?并且随时都可能会让自己的黑月族人至于死地?一想到这些,她的心不免好过一点。
“你们马上就要成亲了,连这个都不懂吗?”月蛾继续训斥道:“一个身为你丈夫的人,你怎么可以称之为外人呢?今后他将负担着我们明月族人的生命安全,连这个你都不知吗?为什么还要像个小孩一样这么不懂事?”
这番斥责简直就是让凝霜痛不欲生,却又是无可奈何,因为月蛾说的句句是实话,技不如人,就得受此欺凌,一种前所未有的屈辱感顿时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此时再看一眼塔尔斯,可是塔尔斯竟好像觉得现在面前所发生的事都和他没有半点关系一样。此时,凝霜觉得心如死灰,也倒没有那么激动和难过了,只是她现在开始懂得仇恨了,恨透了这几个活生生剥夺自己幸福的人。
眼看马上就要天黑了,大家好歹在沉默中看起来相对安稳地吃了顿晚饭,正在大家都要走向大厅的时候,只听张福一声叫,捂着肚子大叫:“疼啊疼。”
当然,这都是展风他们计划好了的,因为只有天黑才好逃跑啊。而且三人决定,今天一定要逃,否则没有机会了。
此时塔尔斯最后看了一眼凝霜,在内心,他的心里强忍着一个强烈的欲念,在他的内心,他是那么深刻地痛恨和无可奈何,不是自己的懦弱,更不是自己的变心,而一切都是造物弄人,有时候很多选择就是没有选择,现在,当他决定要逃出去的时候,或许会为明月族带来另一片天的,虽说他不知未来将会发生什么,可对于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来说,无论如何,现在他是没有任何的选择,他只有走出去才会有和凝霜在一起的希望,只要凝霜还没结婚,那一切都有可能,可是现在他必须要装作冷漠的样子。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麻痹月蛾,又能让大家都难过得更为彻底,害怕自己一心软,恐怕永远走不出这里。
张福大叫着肚子疼啊疼啊。
月星当然是马上慌了神,马上大叫着:“族医。”虽说张福是一个她不是太喜欢的仆人,在她眼里,张福当然是展风的仆人,可是毕竟是展风身边的人,还是不能不引起重视。
可是族医来了,这个胡子好像比年纪还长的人却怎么也看不出问题,可是看到张福那痛苦的样子,连展风都不相信张福是装的,展风心里不由笑道,这个徒弟真是让自己很有成就感啊,好像真的是挺能干的,学什么会什么,而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这族医倒也挺配合地像个那么回事儿的,一会摸摸张福的大肠位置,说大肠子位置可能出了问题,张福马上大叫着:“对,对,就是这个地方疼。”那族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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