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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祭-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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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众女生们就像是个个吃了兴奋剂,真是难为这个社团的大社长了,真不知这个塔尔斯怎么吃得消,这哪里是娘子军团,简直是又该换名字了,直接就叫魔女团吧,可别说,就是叫上再难听的名字,这个社的魅力还是辐射大香海的。
只是现在因为展风和张福的嫉妒作祟吧,塔尔斯也立争按照他们签定的所谓条款一二三地照着做,毕竟,塔尔斯不想总是天天和地板为伍,让一个男人一天到晚拿着吸尘气在那吸来吸去?虽说塔尔斯是个社会新生儿,但体内的男性荷尔蒙总是在提醒自己,自己所谓的见世面并不是这样的,但要成天对着一帮好像很崇拜自己,但实则自己也分外吃不消的塔尔斯真是可怜得双面夹击,再加上自己所谓的什么文学专业,那简直是让自己长十个脑袋也应付不过来。
曾经塔尔斯也问过为什么让他一个大男人读什么文学专业,当然不过是被展风一句话给顶回来,就是让你学会怎么说话。
那神情仿佛在说,你塔尔斯别看活了这么些年,好像也白活了哦,还是先把人类语言学好了,再来进入社会吧,不过,文学确实是一个相当难的学问,可有时再看看展风和张福的功课,虽说都是摆摆样子罢了,但塔尔斯还是不觉心惊,惊讶于为什么这些人整天什么事都不做,却成天学这些,所谓医学,所谓哪国哪国语言。塔尔斯毕竟还是虚心好学的,毕竟当初是自己强烈要求出来的,现在既然已出来了,那当然是要遵照外面的社会规则,自然是不允许有丝毫的怠慢,只是他跟的人是展风和张福,天下之奇人。
再回来说骆伟,却像是把别人认为掉进福窝的事看做是进了地狱一般,这个世界上哪有这等美事?一个球把你给砸了,而睁开眼睛却见一大堆的美女正围绕在你身边,恐怖只能是在梦里的,但现在就真的让骆伟给遇上了,不过骆伟可真的是消受不起,倘若被林阿威知晓,那定是又一大罪,至于什么罪,就是没有,林阿威也可以给定上三分。
“求你们饶了我们吧。”骆伟一脸哭相。
“听说你爸是什么市长?”一个女孩子声音伶俐地问道。
“嗯。”此时,骆伟明显一个囚犯的样子。
“那我们今后参加蓝袄的演唱会就不用买门票了?”随着一个女孩子的惊呼,众女生也都大叫起来。
“何止蓝袄?所有明星我们都不要票了,是不是?”一个女孩子娇横地说道,漂亮女孩子的命令当然是提着鞋就跑,更何况现在的骆伟简直是毫无招架之力,就算是现在这帮人命令他去自杀,恐怕他也是马上就照着做了。或许,潜意识里,骆伟真的傻了吧,虽说自己的房间里尽是美女海报,可那是自己的老妈硬给贴上去的,说是培养所谓的美女意识,现在这个社会,还怕两个眼睛不够累,还要培养美女意识,恐怕只有骆伟的老妈会做得出来吧,但谁让她是贵夫人呢?贵夫人做事当然是与众不同的。
“我们全部要VIP。”这帮女孩子们的脑袋也都零件锈掉了,哪有那么多VIP,但是,现在他们已全部沉浸在和明星亲密接触的幻想中了,哪里还想得了那么多现实问题。
但见骆伟除了点头,好像脑袋已经被拧成了糨糊,哪里还有多余思考的能力?只等着老天来救命了,正在奢望着老天可能会来救命的时候,却当真听到身后一大喝。
“全部仰卧起坐。”众女孩子们一听,当然是如潮的反抗,来人正是张福,只见随着张福走进这宽大的练功房,骆伟的眼睛都直了,这个张福和自己的体格有什么不同之处?一样的瘦小,一样的细胳膊细腿,甚至就算连身高,好像和自己也几乎是同一水平,可为什么让人看起来,一个却是天上,一个竟是地下。
第十一章 难兄难弟 (1)
“你就是传说中隐形市长的儿子?”张福显然也是一惊,没想到,这个躺着的人,和自己从前的气质竟是如此的相像,听说是娘子军们把隐形市长儿子的脑袋当成了球门,至此还昏迷不醒,想想,不就是付儿MM一脚呀?那又有什么呢?就算是那叮梆响的高跟鞋敲到脑门上,那也要当做是艳遇啊,怎么就能一下子昏了呢?但现在,见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时,好像一下子就明白了,这明明就是当年的自己嘛。
“嗯!”骆伟当然只剩下了点头,此时能让他说什么呢?他什么也说不出来,今天一下午要找的不就是他张福吗?可现在张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又怎么样?能怎么样呢?虽说看起来和自己相差无异,但气质,关键的是气质,能比得了吗?还有那一双和自己一样细小的眼,虽说仅剩了一条缝,可看起来,却是如此的精神炯炯。
“喂,张扫把。”不好意思,这是张福在娘子军的新称号,谁让他是一个打杂的呢?但现在当着外人的面叫得多难为情啊?好在,张福在外人眼里也算是娘子军的第三掌门人啊,虽说只是个挂名的。
“搞清楚,我可是张勤务长。”张福立马中规中矩地纠正起来,故意将下巴高高抬起,眼睛却不时地瞟向众美女们。
“哼,刚才是谁说要我们做什么仰卧起坐的?”一个美女质问道。
“谁啊,谁啊。”此时张福倒是一副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的样子,左看看,右看看,一下子就盯上了正茫然不知所措的骆伟:“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连声几个是不是你,把好不容易弄清状况的骆伟一下子弄得糊涂了。
“什么?”只见骆伟那可怜的眼睛好像把所有一切都弄清楚,只是该怎么弄清楚呢?第一次就误入一个如此诡异的团里。听外人说,当初这个团队拉起来的时候,好像也打着武术的名号,只是不知,现在怎么竟变成现在这样,当然,这自不是他骆伟能想的事。
“快说,是你说的。”张福的样子好像是在恳请,嬉笑着的脸上却让人可以答应他的任何要求,只是有些罪名是不能乱背的,况且背了也背负不起,但是现在,还有能力去管得了这么多吗?只能一头撞南墙,点点头。
“天哪,你有没有长脑子?”美子感到分外奇怪,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白痴的人。“你爸是不是成天给你好吃的,让你成了个大傻子啊?”
“你会不会?”付儿一下子惊恐地叫起来:“会不会是被我一脚给踢傻了的?”
“你是不是也跟着傻了啊,看来要把你赶紧给处理掉,省得把我们这些队员给带傻了。”美子干脆利落地说道,不像个大美女,更不像个学生,反倒像某个山头的阴谋大盗。
“嗯?”一听要把自己处理掉,骆伟一下就从躺着的桌子下滚了出来,众美女自然是像黄蜂一般围了上去。
“你出来。”
“你就这么怕死啊。”
“你??”
能想到的,不能想到的,都说了,都骂了,可这个骆伟就是紧紧拽着桌子腿不出来。
“你们要把我怎么处理掉?”骆伟战战兢兢地说着。
“天哪,我简直是要可怜你了。”美子擦了擦额上的汗:“可怜你爸爸天天上电视,怎么生出个你这样的窝囊儿子?把你处理掉?怎么处理?是把你蒸了还是煮了?好像你这副熊样,哼哼。”说完很是惋惜地摇摇头,其实像美子这帮女孩子不过是喜欢闹闹而已,真的又能出什么事呢?毕竟是些学生,况且三个领导人还是不错的。
“你简直是?”张福也无比惋惜地摇摇头,真的是看到了当年的自己,有厌恶,有可怜,更有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人这一生最重要的是什么呢?思来想去,当然是自信了,骆伟的家境比谁差?父亲这样强,自己却混到这一步,毕竟当年自己当小喽啰是情有可原的,先天不如人嘛,可只要一有机会,自己是绝不放过的,哪像现在他这样一副苟且偷安的样子,不过话又讲回来,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不去请两个保镖。这老爸真够混账的,这么想想,觉得自己还是庆幸,虽说自己从小没了爸爸,可爸爸总是在天堂保佑自己,还是很不错的。
“包子,包子来了。”只听到随着一个小女孩尖利的叫声,众人都看向门口,这时所有女孩子们都扑向门口。
“社长,你终于回来了,我们一直在练功,练得腰酸背痛呢。”一个女孩子首先娇滴滴地说起来。
塔尔斯此时能怎样?自然是为了不要再去拖地板,自然是努力地抿着嘴唇,如果真的是很想笑的话,这就是唯一的方法,一定要保持嘴巴的平衡幅度,千万不能上翘,一定不能上翘,如果真的做不到,那就狠狠下垂吧。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蹩脚,蹩脚的展风都认为自己太没风度,怎么可以这样的以大欺小,可是对于现在没有什么值得可做的任务的他来说,还能有什么事呢?也好,乘着这个歇息的空当,整天和这些美女们打打闹闹的还是挺不错的呵。
“哇,社长,今后可不可以不要再定下这么重的训练任务,我们怎么吃得消呢?”一个女孩子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仿佛瞬间就要凝出水来。
此时,可真是喝了一坛醋的张福真是视可忍孰不可忍,怎么可以这样呢?自己和展风完全就像被孤立的小荒岛,锥子一般地立在人群之外,不由向师父投去求救的眼光,展风倒真是很大方地给了张福一个安慰地笑容,好像在说,认命吧?怎么?你还不习惯吗?
当这帮美女们总算是好歹把所有问题都问完后,这时才发现,包子已经都凉了。
“凉了好,凉了好,今天我请大家吃大餐。”一个高挑的美女很大方地说着,手中的钱包一晃一晃,好像自己是天下第一大富豪,这个当然不是,只是,天天吃包子,这些美女们当然是消受不了。
“不行。”对于当初伙食改成包子的张福自然有他的道理,首先,如果到了餐厅,那自己和师父不显然就被孤立到星球之外,这样显然是大伤自尊的事,自信满满的张福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做的。再次,吃包子更有利于增加大家的感情,所谓患难见真情嘛,吃包子也有包子的乐趣,只是不知他到底是想增加谁和谁的感情,不过这个自然是张福心中的小秘密,只是这些个疯狂的美女们,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当仁不让的塔尔斯。
此时却像木偶一样地任人摆弄,脸上却并无半点表情,甚至连恼怒都没有,当然,这是张福每天在出门前反复交代的,比如你塔尔斯不能有表情啊,哪怕悲伤都不行,更不要提笑了,可是就算张福笑得把牙齿都跳出来都是不管用的。
“这些包子留给你一个人吃吧,塔尔斯。”美子很大方地将几大袋的包子提到了张福面前。看得张福的眼睛都直了:“你就和展风一起吃吧。”
展风不愧是展风,要是别人,早就倒在桌子下了,损人的事还是不要这样干吧?可现在能怎么样呢?难不成真的要说,好吧,就把这些个包子留下来,你们去吃大餐吧,那自尊该往哪里放呢?
可是说归说,真正的实际行动还是由展风师徒二人掌握的,只要他们不走,塔尔斯可就是一根树,任谁也不会移动。
“我是发起人。”展风还是忍不住地要说上两句:“并不能实际参与你们训练的内容,但事实上。”其实事实上,内心还是满蛮搅和到这盆水里的,只是怎么能够这样直白?“我还是对有些事不能袖手旁观的。”
“鼓掌,鼓掌。”张福欣喜得恨不得两脚都要用上地鼓起掌了,可偌大人群中,就这一个巴掌,真是孤立,让展风一惯的白色面皮也不由上了点色,张福狠狠地瞪了眼塔尔斯,所谓说,眼睛是比语言有用得多。塔尔斯一鼓掌,实际的带动又是一番不可阻挡的力量,瞬间,烁大的练功房掌声如潮。
展风也总算恢复正常,看来,身手好并不能怎样。犹如一个富翁站在了一个根本就不知钱为何物的人的面前,你能跟他生气吗?算了吧,还是不要跟自己生气了吧,上帝都是有着仁爱之心的,虽说展风不信任何宗教,可有时候还是需要某个有利的肩膀,就比如在这个时候。
经久不息的掌声终于在张福暗示塔尔斯的又一眼神下终于停息了,展风又开始了讲话,可一向口齿伶俐的展风却一时语塞,该讲什么呢?原来自己这颗失落的心是怎样都掩饰不了的啊。可不接受事实又怎么样呢?如果说把谁踢出局,显然不是展风的作风,但若是任人出尽风头,这好像同样也不是展风的作为。
只好,在众美女还算殷切期盼的目光中,不觉有点结巴地说道:“嗯,对了,过两天学校的各社团之间就要举行长跑比赛了,MM们加油啊。”
“哦!哈。”眼见众美女们就沸腾了起来,可明明是展风发布的消息啊,为什么却又让众美女们有了一个拥抱塔尔斯的理由呢?这种热情简直是犹如黄河之泛滥,想抵挡吗?简直是妄想吧。
张福看得眼睛都直了,自从塔尔斯来到学校之后,他简直觉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威胁,如果说以前的威胁只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会对不起父母外,那现在的威胁可是自己一生的终身大事啊,一想到自己千辛万苦追来的MM到头来却被塔尔斯不费吹灰之力就给倒了去,这心,简直是想自杀了,再看展风,展风也是一副船翻人亡的模样。还有什么可说的呢?两人就认命吧。
可那帮美女们可能是饿极了吧,也就把包子拿出来和大家分享起来,可发了一圈,怎么也没个把包子遗漏在自己的手上,真是难兄难弟啊,还是躲远的好,不觉间,两人就退到骆伟的桌子上面。可偏不巧的是,张福的名牌皮鞋竟踩在了骆伟的手上,可是张福当然是浑然不觉的。
可怜骆伟真是疼得龇牙咧嘴的,竟是忍着不叫,何以来的如此之大的忍受力,实在是只有天知道。
还好被展风发现了,其实也就是展风一个无意间的低头。
“张福,你不会想做人肉包吧?”展风自是知道徒弟心里的不平,可也不能在盛怒之下做出这样的事吧。
张福一抬头,简直瞬间就是弹簧一样地弹跳起来,这个不是自己吧?怎么也不会把郁闷之气随便找个软弱可欺的给发泄了吧?只是,这个时候却真的好像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明明这个骆伟的手就是血肉模糊了嘛。
“你当真就没感到脚下一点异样?”展风不觉感到恐怖,自己好像还没怎么做过这样泄愤而血腥的事情哦,可是再看看这个骆伟,好像神经有点大条,整个人都好像不清醒的样子,不觉用手戳了下骆伟的脑门:“喂,你不会是晕了吧?”
骆伟总算还是清醒的,其实每个人身上都有着某种潜能,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也就不会被激发出来,想来这个忍受痛苦的能力可能也就是骆伟的潜能了吧,真是不到显山露水的时候,谁也不知他竟可以忍到这般地步,只不过实在是太强了。现在竟然还神经清醒,能够和人一问一答。
“你怎么还在桌子下面?”此时张福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人可以傻点是没错,但傻到这个地步就不是人应该做的事了吧,这样的傻简直就是人神共愤。
“我……”骆伟抬起来,可怜巴巴的样子:“我怕他们说要处理掉我。”
处理?天!张福只觉得脑袋都要晕了,突然大笑起来。一个美女大叫着:“张扫把,笑什么笑?吵死了。”
“是啊,死扫把张,打扰我们吃饭的雅兴啊。”又一个美女跟着说道。
“看到没?”张福喘息过来对着一脸茫然的骆伟说道:“哎,你怎么可以这样?好像只有小说里才会有你这样的超强人物吧?你看他们天天骂我张扫把,张死扫把,你看我非但没成扫把,还不是活得好好的?”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一说完,张福立觉自报家丑,真是该死,可既然说了,也就不怕了吧,那就继续说下去。
“你看看你这样子?”张福边说边拉了拉骆伟的领子:“这是名牌吧?”又拉了拉骆伟的耳朵:“这是人的耳朵吧?”
废话!展风不禁闷在肚里笑了下,这些还用得着你张福装模作样地在那里说吗?可是此时,却就是一副让人听得一副余尤未尽的样子。
“都是人生父母养。”张福继续着开始了他的大道理,而骆伟那看起来也真的是一副好乖的样子,可是在展风的眼里,这不就是人处于弱势地位的正常表现吗?他从来没有做个弱者,生来或者直接地说从他记事起,他就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强者,强者的力量可以摧毁任何的弱事物,虽然他从来没有这样破坏的欲望,但他从来也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弱者的样子,可是他见弱者见多了,也大都会淹没了那颗正常的同情心,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这个弱者,明明是身家不错,可为什么还会这样呢?
也好,让张福终于有了展示口才寻找平衡的另一机会:“希望你可以从内心振作起来,你想象,他们能把你怎么样?他们能把你怎么解决掉?把你杀掉,是要偿命,把你暴揍一顿,听说你家是个大当官的,他们可是要坐牢的,把你骂一顿呢?如果不小心伤害了你的自尊心的话,那你就完全可以告他们,精神伤害,他们照样也要赔偿得到你满意为止。”
这一番话乍一听起来还真是有些道理,不过在骆伟这里看来,却是好像张福站着说话不腰疼,或许正是这样,当年张福遭人欺负时,是不是几乎连最基本的思维都失去了呢?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还是有一定道理的。不过此时,却是任何人都不能违背的,虽然说大家都心照不宣地知道某些事过去就算过去,但总有人从某种形式提起。
就像现在,张福之所有这样有说教一顿骆伟的冲动,只是实在是因为,真的不愿意看到另一个自己这样窝囊地站在面前:“你看你,比他们差在哪里?你看我,从小到大,过得什么日子?但现在你看看,有谁敢欺负我?”
这番话也算是说到展风的心里,人生到底是为什么。其实如果每个人都可以各自生安,好好过日子,也倒是一派平等,或许根本就不会诞生银狐这号人物,但事实上人心不足是最大的根源,而自私却是在任何时期都不能被湮没的。甚至他有太多时候不能解释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会选择这样的一种职业生涯,虽然说不上有多么十恶不赦,但到底也是不太登大雅之堂,但更多的时候,也就是一个人,也不觉有什么不妥。
展风还在沉想,而张福说教得正起劲的时候,突然一些个女生指着电视上的一个人大叫起来:“这不是那小子的爸爸吗?”
“啊?真的啊?”众女生们纷纷回眼看着骆伟,确实眉眼的相像让人不能怀疑,但从气质上来讲,他们之间也相差得太大了啊。
“我真是替他的爸爸感到悲哀啊。”不知是哪个女生叹息了一下。
“是啊,老爸威风凛凛,天天上电视,儿子却是这个窝囊样。”另一个女生也不禁惋惜地叹道。
骆伟仰望着电视,仿佛电视里面的那个人自己根本不曾认识般,是的,如果不是天天的朝夕相处,骆伟怎么敢相信电视上那个威风八面的人就会是自己的父亲?但事实上,确实是,这一生中,他很害怕但又必须依赖的一个人。此时,他的眼睛里塞了迷茫,甚至还有景仰,而再看旁边的张福,眼睛里几乎全然都充满了羡慕。
“你看看你爸。”张福张大了的嘴合不上,“你就算有他一根小指头也好啊。”
展风也是冷冷地看着电视上的人物,虽然他向来对政界上的事概不相问,但有名鼎鼎的大市长身边红人的儿子居然是这个样,如果是新闻,也算是头号了。
“真怀疑你是不是他亲生的?”张福上下打量着骆伟,不禁又是点头又是摇头:“你看这上上下下有哪一点不像你爸?可你怎么就是一副好像随时都要被人扁的样子呢?”
这倒是一语惊醒梦中人,骆伟仿佛顿然间明白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声音懦弱地问道:“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欢迎互动。”张福以为自己的教育终于初显成果了,不禁欣喜地咧开了嘴,还不忘得意地朝展风望了望。
“嗯!我想知道……”骆伟低了低脑袋,略为拘谨地想着,弄得张福以为他要问什么机要大事,赶紧在后面补了句:“当然,除了我的个人隐私问题外。”至于什么问题是隐私,自然是张福说的算。
连展风都奇怪这骆伟有什么天大的问题,只见骆伟鼓足了劲:“你是怎么考上研究生的啊?”
这个问题无疑于就像铆足了劲就等一跳的皮球却被人突然给戳了个窟窿一样,展风和张福顿时都蔫了,可张福在失望之余,还是兴致勃勃地说开了。
“虽然你没问我什么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我呢?还是很乐意告诉你这些小事是怎么做的。”
怎么做的?真的怎么做的当然只有展风和张福知道,当然是钱大爷在前面开道,只是现在且看张福像教育小学生一样地教育开了。
“首先呢?老师讲过的重点呢?一点要在课后复习一遍。”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至今,张福不知到底拿过几回课本。“第二呢?当然就是一定要勤于温习。”嘿嘿,这个笑话也开得好像是真的样,眼见展风一脸不信任的笑,张福赶紧向师父使眼色,好歹给留个面子啊,好歹有人慕名来请教一回,可千万别给掉了底子,这张福还想弄出个第三来,可第三是什么呢?张福到底是挠着脑袋来想了半天,可还是什么都没想出来,幸好,付儿拿着几个包子走了过来。
付儿捧着包子甜蜜蜜地说道:“这是社长让我送过来的。”
好你个塔尔斯,还算有点良心,张福这么想着的时候还不忘了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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