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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祭-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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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儿捧着包子甜蜜蜜地说道:“这是社长让我送过来的。”
好你个塔尔斯,还算有点良心,张福这么想着的时候还不忘了向塔尔斯那边望望,可只看到塔尔斯一个后脑勺,当然这是塔尔斯故意的,他实在是害怕了张福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简直是无时无刻不像个无线电一样散发着各种信号。
“嘿嘿,付儿改天我要教你真工夫。”张福一边抓起包子,一边谄媚地对着付儿笑着。
“我才不稀罕呢。”付儿说笑着就跑开了。
“算了吧,总算还有点包子可以安慰。”张福不禁自言自语道:“师父,这包子是凉的,你吃得下吗?”
展风却是吃得津津有味,头也不抬地道:“总比饿着肚子好吧。”
“哼,这个塔尔斯,今天地板他拖定了。”张福不禁看着包子愤愤说道,只见骆伟看着自己手里的包子的眼神,好像口水都马上要流出来的样子,不禁有些可怜地说道:“吃吧,傻子,要让你爸看到,该会有多可怜啊。”
张福说了这么多,总算说了一句大实在话,要是骆伟的爸爸知道自己的儿子在这里遭这个罪,恐怕都要想方设法地调集部队把这个FD大学给炸了个平。
可是正三人狼吞虎咽的时候,突然那边说笑的女生不知谁叫起来:“刚才展风和塔尔斯不在的时候,那个张福欺负我们。”
可真是天地良心啊,如果真的是张福和这些漂亮的女生们在一起,他疼还来不及呢,怎么会用上欺负这个词呢?
只是现在,看着众MM们一个个剑拔弩张的样子,张福知道自己不知又在何时触犯众神了,张福委屈得不禁想马上退社,可一想到这就要全部便宜了这个塔尔斯,也就死咬着牙,坚持到底。但现在到底是哪里错了呢?
“让我们做仰卧起坐,你呢?”一个女孩子总算把众神共愤的原因挑了出来。
原来就是这芝麻大点的事啊。“大家听我解释。”张福不禁一边求饶地向后退,一边又把求助的眼神向展风那边投去。可此时正准备看好戏的展风哪还管得了那些,哈哈,就等着看好戏了吧。
“你,一百个。”一个女生看起来真漂亮,可说话为什么就这么冰冷呢?
“不行,两百个。”另一个女生简直是不食人间烟火啊,她知道这两百个下来,意味着什么吗?真的以为这身子骨不是自己的。
“三百。”这哪里叫人,简直没有最基本的同情心。张福忙在心里叫苦不迭,可塔尔斯背对着一个大后脑勺,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好你个塔尔斯,等你回家的时候,你的世界末日就要来了。
正在张福无奈地准备依众MM时,塔尔斯好歹算是回转了脸,只见他脸色铁青,声音不大,但稳重地说:“你们别闹了。”
第十一章 难兄难弟 (2)
           众女生瞬间戛然而止。
“你终于说话了。”一MM大声尖叫起来。
倒,原来是为了这个。张福不禁是自己拿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那你说究竟要不要我说话呢?”塔尔斯一脸的苦恼,说也不对,不说也不对,那究竟是要说还是不要说呢?基于晚上在练功房的遭遇,现在当然要开一个尤为重要的说话研讨会。
“像一般情况下,你是不要说的,但像今天晚上这样的情况下,你干吗不说呢?你看你一说,不就马上把我放了吗?”张福极力想分清有关塔尔斯该说与不该说的时刻,可惜,他说了半天,连自己都没说清楚。
“我又不是他们肚子里的蛔虫,我拿那个什么响哄哄的东西拿够了。”塔尔斯略有不满地说道。
“那是吸尘器。”张福赶忙颇有成就感地说道,对于这点,张福永远都是比塔尔斯有着先天的优越感,毕竟,他是从小就在这个社会陶大的人,就算随便一个瞎子聋子也都要比塔尔斯强。
“我知道这是吸尘器。”塔尔斯虽然很想努力记住这些现代社会很多东西的一个一个的名称,可更多的时候却总是把很多事情都弄得众人不如意,就像现在,他已经是很小心地在过每一天,在做每一件事情,甚至于他出门今天要做什么样的表情,张福都有着规定,可是每天还是要拿这个又大又难推的东西,但今天塔尔斯只觉得自己****燥热:“我都不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什么。”
“赖我们?你别忘了是我们把你弄到这个社会里来的啊?”张福马上郑重其事地提醒道,也正是这一点,他总是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根本就是塔尔斯的恩人,所表现出来的那种让人感激的样子实在是有时让人接受不了,不过他本人倒真的是浑然不觉,不过向来扬扬得意的人都是这样,纵然不管外面别人是多么的难受,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舒服得不得了,也以为别人是和他一样的舒服,却不知,别人真的是烦死他了,只是不好意思说,毕竟,人都是有自尊的,谁能让人总是这样去说呢?
“确实是应该感谢你啊,张,张大哥啊。”塔尔斯本来说话就不利索,现在竟怎么喊起张福为张大哥来了,想必,只是想表达一下内心的不满吧。
屋子里顿时安静了三秒钟,在一边查看任务宣布的展风当然是知道塔尔斯的内心挣扎,只是那个张福却真是一副浑然不觉还依旧自以为自己是大哥的样子,不禁惊喜地说道:“你叫我大哥,哈,师父,有人叫大哥。”
“是吗?”展风总算是抬起了头,合上电脑,满脸笑容灿烂地看着张福:“那恭喜你了哦。”
“你既然叫我大哥,就不许反悔哦。”不知张福是真傻还是假的,反正就是一副好像这样就定了的事实,对着几乎是哭笑不得的塔尔斯说道:“从此以后,我就是你大哥,哈。”
“张福。”突然展风一个闷雷一样的声音,张福一下子就像是从火球上弹起来。
“到。”这个张福回答得倒真的是一个响亮。
“出去拿三份陈记便当。”展风微微一笑道。
“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吗?”张福不禁反驳道,潜意识里感觉展风可能是在有意支开自己。
“叫不动吗?”展风这下可没了笑容,但也没有了多余的话,只好心里甚不愉快地向门外走出去,当然在出去的时候,还是不忘再回头瞪上塔尔斯一眼。
听到门被关上,塔尔斯看着展风重新打开电脑,却仿佛他不存在一样。
“你有意把他支开?”塔尔斯不禁迟疑地说着。
“并不是有意把他支开,我只是觉得,我们之间应该说点什么了。”展风微微一笑。
“嗯!”塔尔斯也正有此意,不禁有些腼腆地笑着道:“是应该点吧。”
“或许你觉得你现在是在浪费,是吗?”展风有点明知故问的意味,虽然这是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但为了融洽谈话气氛,该讲的还是要讲的。
“是的。”塔尔斯回答得倒也是丝毫不加掩饰,事实正是这样,他原想出来,可能会发生什么样的事,至少总让人刻骨铭心,却不知觉得竟是这样总是和一帮女孩子们过了一日又一日。
“同样的生活,要看你怎么对待,你可以觉得这是浪费,你也可以觉得这是在养精蓄锐。”展风又是微微一笑,不错,这正是他展风的一向行事作风,他可能不做,但如果要做的话,他的速度之快之精准却又是无人能及。
“只是现在我读的这些,我不知道将来对我来说会有什么用。”塔尔斯不觉面色难看地说道,极力想控制自己的情绪,“你也知道我是为何出来,并跟着你出来,因为我相信你,但我现在过这样的生活,并不埋怨你,我只是想……”
“你想走?是吗?”展风很迅速地就把塔尔斯要说的话接了下来。
塔尔斯当然是一阵诧异,但又很无奈地点点头。
“你要走到哪里去?”展风飘然一笑,把玩着手里的一个戒指。
“我?”塔尔斯正犹豫着自己到底是要说还是不要说,但容不得他多想,展风又接着道:“你想找黑月族的人,第一,找你的亲生母亲,第二,当然是报仇。”
展风简直就是塔尔斯肚子里的蛔虫,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只见塔尔斯甚为紧张地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哈哈!”展风的回答对自己来说不过是个小儿科而已。他站起来,拍了拍塔尔斯的肩膀:“所以啊,你还是要好好地学习学习你的文化专业,一旦学好了,你也可以达到我这种地步了,这叫做心理学,是一门既古老又新型的学科。”
塔尔斯不禁愣了下来,心里作着极为激烈的思想斗争,不错,展风正说中了他的要害,虽说自己身世是一个耻辱,可既然有了寻找生身母亲的机会,岂能放过,虽然从小在月族所知道的就是自己的母亲在自己出世的时候就死了,对亡母也一直是一股缅怀的追忆之情,更何况现在知道了生母正是活在这个世界上?虽说是黑月族之人,但这又怎样,毕竟生母之亲血是不可更改的事实。只是现在这一切都被展风给看穿了,可是自己平时装傻的掩饰有时都以为自己是不是也要过这样的生活了,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就给展风给看出来了呢?
而此时,塔尔斯哪里知道他的心理活动就几乎是像有一个心理监测器一样在展风的心里给亮影出来。
展风静静等待着,塔尔斯也在努力思索着,两人谁也不说话,展风当然知道这是心理战术的一种,可是塔尔斯却是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他感到自己是非常可怕,而身边的这个人也是非常的可怕,为什么自己的一切他都能知道?
其实对于心理学展风是当然早有所研究的,做他们这一行自然是各种学科都要略有精通,只不过,由于体内积聚的太阳异能渐渐强大,他的异能之觉也在逐渐强大,别看他一天好像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嘻嘻哈哈,但事实上,他的异能聚气已达到一种无时无刻不在的用功状态,他自是每天乐得其中,这就是他的养精蓄锐,就凭展风这样聪明的人,怎么可能虚待时日,所谓说,作战之间最激烈的就是波涛暗涌下的准备,当然这些自是塔尔斯所不懂的,至于张福懂不懂,看来也是得练上些时日。
“你应该明白我的感情。”塔尔斯最终忍不住还是说了出来:“黑月族和明月族历来是有着不共戴天之仇,在这世上,只可存其一,只要两者同存于世上,那这世上的战争就永无停止的一刻。”
展风的脸上收敛了笑容,以表示理解,并且感到沉重的深刻,毕竟,姐妹的后代做到这个份上是相当悲哀的。
“可是我的亲生母亲和族长,我一个都不能放弃。”塔尔斯的脸色越发难看起来,“但是你又知道我的异能等级只是处于B级,而且还只属于冰法系,这在异能界根本就不足挂齿,可是,如果双方两族有任何冲突,我只能看着他们眼睁睁地自相残杀。”说到这里,塔尔斯痛心得几乎说不下去:“如果真的是发生这样的事情,我……”
“你也不知该怎么办?”展风笑了笑,“其实何必呢?为什么要想这么复杂的问题,你呀,说你没文化,你倒是思想丰富得很,其实这些你不说,我也早就看出来了,只是我想告诉你,很多事情我们只能做到我们尽可能做到的一步,就可以了,比如说当初我救了凝霜,这只是我的本能,换做任何一个人我都会救的,结果就让我和她结婚,这可能吗?呵呵”说到这里,展风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像你,你好歹还谈过场恋爱,不像我,至今还不知道女朋友长得什么样子呢。”
一听到凝霜这个名字,塔尔斯的心瞬间就黯然起来,这又是塔尔斯另一个滴血的痛,这个痛是一辈子都不能忘却的痛,只是,现在这种痛却是没有任何事物可以弥补。
“其实这个世界上痛苦的人很多,你何必总是把自己隐藏在这个痛苦里呢?“展风爽朗地笑了笑:“因为我欣赏你这个人,所以我跟你说了这么多,否则,对于别人,休想从我这里得到半个字,可是我又不想你这么个人因为一些很浅显的道理就这么废了,有些人的命运是无法改变的,不是教你消极,只是我们必须面对现实,就比如你的母亲和对你有养育之恩的族长之间的恩怨,那是他们之间的事,对不对,你就让他们之间去解决好了。要记住,你只不过是和他们之间存在着某种关系,而你不是万能,你又更不可能去主宰他们之间的关系趋势。”
“可是他们都是我的至亲啊。”塔尔斯着急地说道,其实这就是塔尔斯的软肋吧,平时如何,他都是非常冷静的,只有一提到和自己密切相关的人,就什么都说不出,除了感情上的着急外,任何事情都没了主见。
“是的,没错,可他们在哪里?”展风又是一笑,无限感慨地说道:“你知道你自己的亲生父亲和母亲,张福只有奶奶,我呢?连个奶奶都没有,可你看看,我们都还不是这样过来的?人生所有事都讲究缘分,或许你的母亲为了生你而让你知道她的缘分,而我,她仅给了生我的缘分,却连她在哪,叫什么,是什么人的缘分都没给我。”说完,展风耸耸肩,好生宽慰地叹了口气:“所以说,做人糊涂一些好,人生短暂年华能有几年,赶紧做你想做的事,你觉得你对这个世界看得很懂吗?我们可以做笔买卖,把你们明月族承包给旅游公司,保证你马上就成为一个大富翁。”
只见塔尔斯的脸色瞬间剧变起来,毕竟来了这么久,承包和旅游他还是懂的,只见他激动地说着:“不可能,我不能出卖自己的家。”
这就是塔尔斯最让展风感动和欣赏的地方,塔尔斯可以毫无顾忌地掩饰自己的感情,这是他和张福所没有的,虽然他们朝夕相处。可甚至在睡梦中都不可能敞开自己的感情,并非出于对谁的不信任,只是由于,这个世界变化得实在太快,任谁都摸不透,又何苦跟自己添加多余的麻烦呢?只是很多时候,展风还是非常欣赏塔尔斯这一点的,可以如此毫无顾忌和保留地表达自己的感情,虽说自己也可以,完全可以把自己当作有一两个知心人的样子,可对于作假的事情,到底他是怎么都做不出来的。
“好吧,我不想再跟你谈些什么了,只是我觉得,你应该把我们当作你的朋友,是你真正的朋友,至于你想做什么,与我无关,我是不会干涉的,但是,至于你的安全,我想我还是不能袖手旁观的,毕竟,如果有一天见到这两个族的不论某个族,我还是要给个说法,不过你放心,你要的机会很快就要来了。”展风神秘地笑了笑。
这时只听见门要开的声音,肯定是张福买便当回来了。
“机会?什么机会?”塔尔斯激动地在屋里大叫起来,可展风正已又把电脑打开,用手指在上面轻快地点了点,真够懊恼的,最近这些发布任务的人都到哪去了?难道现在经济当真就这么大萧条?连他们这一行都有这样的冷淡时期,虽然是这样,不过展风并不着急,毕竟,他不缺钱,就这么躺着不干,他依旧还是有着用不完的钱,只是他的这两个小兄弟真的是把日子当做闲混了啊。
“展风,你能不能够告诉我什么机会啊?”塔尔斯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吃美食了。”展风一下子关上电脑,并不答话,伸手打开便当盒子高兴地叫起来:“好香啊,我最喜欢吃他家的便当了。”
“吃得这么朴素。”张福当然是心有不满,尤其是听到塔尔斯一直在喊着什么机会,更是断定展风给塔尔斯说了什么重要的事,现在竟把自己当了外人。
展风吃得很是高兴,他当然知道张福此刻心里在怎么想,不过他就是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招呼着两人吃吃这个吃吃那个,却对两人的疑问并不回答,其实,不是他有意这么做,只是很多事情在尚未成熟之前还是不要下定论的好,但是今天他之所以给塔尔斯透露一点,也不过是想要塔尔斯心态可以放得稍微平稳一点,至于是什么机会,那当然是属于塔尔斯的机会,因为在展风这里,什么都没有看重的。
正如他刚才对塔尔斯所说的,从小到大,他不知在乎的感觉,不知道强烈需要的感觉,好像任何事并不需要他的特别努力,只要他轻轻地用手掂量一下,什么都是信手而来,他甚至不知道失败的痛苦,因为在他这里确实是没有这两个字的,不过为此他付出的努力也不小。
就比如现在,在张福和塔尔斯两人在这里各怀小九九地吃着便当的时候,他一边看似悠闲地吃着,一边实则运用太阳之色在为体能采集优蕴之气,随时做好身体的能量储存,以便在任何时候,他都可以有着比较内稳的聚气力来应对各种生死之战。
不过这些在以前他是不知道的,只不过当石头印在胸前的时候,他的某种能量就这样明显地在身上有着巨大的变化,比如这种自我的学习能力。这几乎是所有异能中最厉害的一种,因为这种异能力可以接触和吸收对方之奇异能力的精华,而在和对方作战时,更是可以迅速找出对方的软肋位置,在最短时间内,以最快最稳的速度打击对方,当然,在做这些的时候,自然是异能的自变化,他的身体已经是延续着某种的智能程序,只需在关键的时候,打开某个程序,然后随之而来的就是程序的周而复始,当然在这些继续的过程中,一切并不复杂。因为对已达到这种功力的人来说,除了日积月累的修炼,其天赋更是不可小觑,有些人向着这种方向努力了一辈子,也依旧是个零呢。
在话说到龙小苒这边,虽说上次机场送行让她至今在同人间抬不起颜面,不过她也倒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不论怎样,她都不愠不火,不紧不慢,充分汲取上次的教训,毕竟来日方长,而很多时候,着急是找不出任何原因的,但是对于她这样一个清秀而漂亮的姑娘来说,这份工作虽说乍一看起来并不合适,但她还能做什么工作呢?
这或许是命中注定,Z国特勤前来挑人,人高马大,鬼精灵敏的人都没相中,却单单把她给挑了出来,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她身上有着某种潜异能,不过是非常人不能发现,只有潜异能者才能挑出和选中,当初别人都还以为他们家是走后门呢,连龙小苒的父母都特别奇怪,自己祖上修了什么福,竟然让自己的女儿进了这样的一个显赫国家机要部门,可后来才知道,原来选上了自己,竟是连最基本的人身自由和权利都没有,成为一个完全报效祖国的人,不,应该确切地说是有着某种特殊的异能的处于****人和机器人中的人。
很多时候,龙小苒也会想,如果自己是个普通的姑娘该是多好啊,因为根据组织规定,他们特勤部的人是连谈恋爱的权利都没有的,除非退出部门,但真正能够作出这样选择的,在特勤部门还没有先例,毕竟在他们进来时接受的训练中,祖国的荣誉是绝对要高于世界上的任何个人荣誉和其他荣誉,更何况所谓的成家?还是等着退休以后吧,不过也有一条捷径,那就是同部门之间的同事有结婚的可行性。
不过至今仍是没有先例,本身一个人是异能者已经是够恐怖的了,更何况夫妻两个人都是,所有异能者在内心都还是希望对方的那一半是个普通的人,毕竟他们不是普通的人。所有普通人享受的东西在他们这里都好像是一种特殊的特有,通常感到很孤独,但这又是一种无法推卸的使命。此时龙小苒甚至已忘了自己的真实年龄,她只有自己的任务和目标,现在国际局势非常紧张,尤其是东欧各国不断发生战乱,危机四伏,不能不让人担忧,而对于潜入本国的异能者是编上号码,更是要严加防范。
龙小苒此时已把最后一页报告写完,现在各国都在追究那块石头的行径,至于那块石头在哪呢?而那块石头的作用显然并不是龙小苒他们可以知道的,龙小苒的任务就是排除万难,在组织需要她的时候,随时准备好牺牲她的一切,想到这里,她不禁又打开了电脑文档,当然现在打算写的自然是一封家书,是写给父母的,这一封封都没有发出去的邮件,确切地说是每次任务临行前的遗书,每次能够活下的,就是为了下一封遗书的续写。
骆伟终于起床了,仆人已经不止是叫了十遍,可这宽大的羽绒床睡得是多么舒服啊,但是当手机还未响上两声左右,骆伟就如荷莲上的蛤蟆一跃而起,一边大叫着为什么不叫我,一边飞快地给自己穿衣服。闻声而来的仆人也忙不迭地赶紧给这个香海第一少来穿衣服,现在这个骆伟和学校的那个骆伟几乎就是两个人。
在这个金碧辉煌的房间里,除了那张挂在房间正****的全家福分外惹眼外,剩余的就要数一张张光彩夺目的明星照片了,当然,这并不是骆伟之所好,他好像还没生出这根筋,只是骆伟的妈妈实在是想抱孙子,可能是由于这位贵太太没什么特殊爱好,所以才显得平时闲得发慌又无聊,不过幸好现在由于人口稀少,国家都在奖励生育,只要是成年人,不论是工作户口或什么都是准生,要是放在多年前的计划生育,估计这贵太太真的是会急死。
此时正说起她,这位珠光宝气的贵太太就走进门来,一上来看到骆伟慌乱的样子:“我的宝贝,为什么这么慌张啊?”
“我要迟到了。”骆伟着急地说着,一边把脚伸出来让仆人穿上袜子,一边惊慌地催促道:“死定了,肯定是死定了。”
“说什么,说得这么难听,这可是不吉利的哦?”这位可爱的母亲摸了一下儿子的脑袋,可是骆伟好像并不领情,一下子就避开母亲的手指。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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