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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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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啊。”里面传出了柴舒怡的声音,这种声音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痛苦,有什么比失去了自由还要感到恐惧的事情呢?而除此之外,却还要被强迫着去参加各种所谓的舞会。
光听到这声音,仆人自然是吓得马上又缩回了脑袋,只是她有柴富的命令,她必须是要执行的。
正在仆人再准备问上一遍的时候,柴富走了过来:“小姐打扮好了没有?”
还没等仆人回答,只见门突然被拉开来。柴舒怡好久不见却好像是变了一个样子,披头散发,非常狼狈。
“你?你怎么还是这副样子?”柴富当然是感到分外的不满。
“你为什么要逼我?他们有钱有什么了不起?”柴舒怡叫起来,“天天让我参加各种各样的舞会,我受不了,我不要接近什么对我们家族有利益的事,这是你的职责,为什么要强加到我的头上?”
“你?”柴富虽知柴舒怡任性,可也没想到柴舒怡竟然会是忤逆到这个程度,“你,你这个不肖子。”
“是啊,你就去生一个孝顺的女儿吧。”柴舒怡也是气话连天。
此时在一旁的刀哥看到柴富一副好像被气的马上要晕倒的样子,也赶紧连连拍着柴富的身体:“老爷,身体要紧。”
“简直还不如一个外人。”柴富痛心不已地说着。在内心,他何曾指望柴舒怡会给自己帮上什么忙?可是难道能不能说上两句贴心话呢?就算不能这样,可也不要说出如此让人不可接受的话啊。
可是现在在柴舒怡这里,向来被娇宠惯了的柴舒怡当然是不会有任何屈服的,她当然不是不想去体贴柴富,只不过她并没有意识到,她依然沉浸在自我的任性里,既然展风不来找她,那现在她是日夜都想着逃跑,可是逃跑哪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好吧,你既然不去你就不去。”柴富分外痛心地说道,“我只想告诉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对你的爱请你不要丝毫的怀疑。”
这句话听来倒真的是触动了柴舒怡的心,只见柴舒怡一下子就出了来,她拉着柴富的胳膊:“好不好爹地,让我出去?”
“我什么时候限制你的自由了?现在不是让你出去?是你自己连礼服都不愿换上。”
“不是,我说的不是这种自由,出去的不是这种舞会。”柴舒怡大叫着。
“那你需要什么?”
“自由。”
“你所谓的自由就是被人挟持,然后去流浪?”柴富直觉得自己错了,当初不应该这么娇宠这个孩子,否则也不会到这种听不到半点话的份上。但现在,当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柴舒怡确实已经长大了,而且是相当叛逆的,虽然柴舒怡接受的是世界上最顶级的教育,可又怎样,在某种程度上,她似乎和骆伟是相当的相像,只是所表现的是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我请求你,可以理解我一下,就一下下。”柴舒怡已经没有了办法,可是这道柴家大门没有经过柴富的允许,她又是如何打的开,这是自己的家吗?有时候柴舒怡真的感到怀疑,她觉得自己像是在坐牢,而牢房不过是一个非常豪华的宫殿罢了。
“也好。”最终柴富还是做了妥协和让步。
这句话让柴舒怡瞬间一下子兴奋起来,难道是自己的眼泪和企求起了作用。这么些日子她几乎是用一种内在的到达极限的方式在反抗,如果柴富再不同意她出去的话。她真的是走投无路,无计可施了。
“等我们家的危机过后吧。”柴富语重心长地说着。
这话一说来,柴舒怡头皮只觉又炸了开来:“怎么可以这样?你简直是一点都不说话算话?”柴舒怡急得简直是语无伦次,她让柴富也感到害怕起来,他让她算话什么呢?以为许诺的太多,柴富自己也记不得哪句是哪句了。
“我只想跟你说,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我唯一的亲人,我会用我所有力量和财富保护你。”是的,柴富现在就是做着这样一件事,生命中最重要的事。
“你好自私,你为了挣钱,小时候丢下我不管,现在呢?”柴舒怡说着突然觉得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其实就是柴富,“如果你不为了钱而招这么多仇家,我们现在哪用的了这样?你保护我?你能保护我多久?”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我只要自由。”柴舒怡的声音在偌大的房子里显得是多么的弱小,可她真的就像是一个囚犯,不论她使出什么样手段,都逃不出这个牢笼。
“什么叫自由?”柴富和柴舒怡虽然面对面的站着,虽然身上流着同样的血脉,可这并不防碍他们成了完全两个世界的人。
正如展风所看到的那样。现在柴富的经济已处于不停地下滑状态,不知为何,仿佛世界上的所有曾经的利益共同体都像是犯了病一样,集中开始在柴富集团的各种行业资产上有着各种阻碍,这是一种强大而惊恐的力量。
“小姐,请你尊重一下你的父亲。”刀哥忍不住地说了句,说来这个刀哥真的是忠心耿耿,整整跟了柴富二十多年,是看着柴舒怡长大的,不过刀哥看起来却是比柴富年轻得多。
“尊重?那你们尊重我啊。”柴舒怡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是已经无可救药了,突然她一下子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实在不愿意再看到这两个人,虽然和自己生活了二十多年,可那又怎样?
柴舒怡每天都过着这样的生活,她反抗,可是她哪里有什么能力,想着和展风在一起的日子,真的是很快乐,那种快乐该去怎么寻找呢?为什么柴富不知道呢?难道他从来没有快乐的时候吗?难道他的快乐也仅仅只是在赚钱上吗?显然不是,但显然她的快乐又在哪里呢?柴舒怡学着展风给自己易容的样子给自己也换张脸,可是自己太笨了,总是被人很快地看穿,她不禁非常后悔,自己当初为什么就不跟展风多学些有用的东西呢?现在不管看到什么都会想到展风这个人,如果说曾经她也是一只快乐的小天使的话,那现在,她的生活几乎连她自己都怀疑是不是真实的,如果没有展风,再华美的日子也都是没有任何益处的。
还有那天,柴舒怡假装很痛快地跟随柴富出去参加某个宴会,其实她是在寻找逃跑的时机,可是,她的时间就像是被蜘蛛网一样紧紧被各色人给缠绕,她不知到底该如何去摆脱,却又想尽了办法,一向认为自己是聪明无敌的柴舒怡,这下只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笨的人,笨,真的是很笨很笨的一个人。
柴富此时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他在内心极为复杂,他当然清楚地知道现在所有危险正在铺天盖地地向她袭来。
“如果万一我有什么事的话,你一定要负责小姐的安全。”柴富的声音此时非常缓慢,好像真的是有一种无力回天的感觉。
“难道老爷想要放弃?”刀哥面色冷竣地问道。
“当然不会。”柴富之所以能够走到这一步,当然是有他的原因的,如果就此这样的就放弃了,那显然不是他的风格。“我的仇家太多了,虽然这座城堡很安全,可就像刚才舒怡所说的,如果有一天我死了怎么办?”
“不,小姐说的不是这样的意思。”柴富这样直白的说法无疑是会让刀哥感到更为伤感,虽然冷血杀手刀哥很讨厌这种感情,可毕竟,这是和自己相处多年的柴富。
“是的,都是一个意思。”柴富却是看得很开,“不论哪一种,我想我们都应该做好准备,你看我们年纪差不多,却看上去相差至少二十岁。”
这个倒说的不假,刀哥不想再劝,这就是习武之人和非习武之人的区别吧,所谓生命在于运动,更何况刀哥属于异能之人。其实说起两人之所以有着这么深厚的感情,还是和刀哥多年前的那次被人追杀有关,显然,当初的刀哥没有现在这般厉害的武功,可是柴富却已是事业初显,富甲一方了,很寻常的一个故事,就是一个大富翁救了一个被人追杀的杀手,后来这个杀手虽还是杀手,不过是成了这个富翁的专属杀手。
两人的这种默契建立已是多年,现在,既然是柴富到了为难的时候,刀哥就算是拼上性命也要把自己所能办到的事全部做到,可是,他仅会杀人,对于财富上的处理问题,他真的是一点都不懂。所谓是隔行就如一座山,他的天赋就在杀人,而柴富就是致富,但是现在,人将退出的时候,却突然来了一个这样的重要创伤。
“一定要安抚好小姐的情绪。”柴富此时的心情慢慢地平稳过来,“其实我知道她所说的自由是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她在外面曾经经历了什么,但很显然,是和那个叫展风的人有关,虽然舒怡什么都不说,可我是她的爹地,我哪能不知道?我最害怕的事终于要发生了。”
刀哥怎么会不记得展风,这个曾经和自己相互救命的一个人,至于柴富所说的那件害怕的事,他当然知道是件什么事,像展风这样的人,全天下没几个,不爱上他,那又要去爱上谁呢。不过,这一切只能是楼台望月,他们之间注定是不可能的。
“可是感情的事,我这个当爹地的究竟该怎么管呢?”柴富的眉头几乎就是被拧成了一个大疙瘩,他想着或许哪里会有一点转机,但现在看来,或许很多事情真的只能是靠自己的努力了,“如果她妈咪在就好了。”
“老爷,我们还是不要提这些不愉快的事吧。”刀哥连忙劝慰着,之所以柴富自从夫人过世一直未娶,实在是因为两人的感情实在是太过深厚,深厚到恨不得如果不是柴舒怡,可能柴富也跟着就去了。
“那有没有什么开心的事说来一听呢?”这简直就不像是柴富的说话风格,但此时,是在一个比较信任的人面前。他自是可以放下面具包袱的,而且在众人面前,他还是一个威风凛凛柴富的。
“去看舒怡打扮好了没有。我们该出发了。”是的,还有正事要做,哪能总是沉浸在这些所谓的伤感情绪里呢?今天是一次业界很重要的事,大家都带有家眷出场,这也是显示成功企业家的另一面,柴富不带上柴舒怡,还能带上谁。
刀哥向来会去搞定各种棘手的任务,可是对于让柴舒怡换衣服这件事却真的是脑袋又要肿起来了。
“你应该体谅一下你爹地。”刀哥说这话的时候,连自己都不乐意听了,是啊,这话都说了多少遍,谁都听烂了也说烂了,可有什么办法呢?就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虽然开药已不起作用,可总不能说是给活生生地病死吧。
“你出去。”柴舒怡面无表情,声音平淡,“你知道我是尊重你的,我不想在你面前表现的太过无礼。”
“你看,其实你还是一个很听话的孩子。”刀哥在说孩子的时候,声音变得很轻柔,或许因为他并无子嗣,在内心早就把柴舒怡当成是自己的孩子了吧。
“谢谢你每一次都会在我危险的时候都来救我。”柴舒怡喃喃道,“可是你此时为什么却不来救我呢?我想我快要死了。”
“请小姐不要说这样的话。”刀哥面色沉重地说着,“你应该知道,为了你的安全,我们是付出了多大的代价。”
“为什么要这样?我隐性埋名不行吗?我化装成世界上最丑的丑八怪不行吗?”
“可是你的身上流淌的始终是柴家的血,这是跑不掉的。”刀哥此时当然是知道柴舒怡的心情,可他必须要保持清醒。
“可是你知道思念一个人的滋味吗?”柴舒怡不知为何突然竟会对刀哥说出这样的话来,自己也顿时被吃了一惊。
可是刀哥的脸上并无任何表情:“对不起,小姐,我只知道任务。我的任务现在就是劝说你可以化好妆,走出这个房间。”
“然后呢?”柴舒怡感到深深地悲哀,她真的不指望任何人会去来帮助自己了,可是自由和想念真的已把她逼迫得无法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她知道自己是错的,她也知道应该去听爹地的话,可是她如何能够控制得住自己的内心?她的心早已是不在这里。
“然后我们去参加舞会。”刀哥的脸如果不是因为眼角的那个显眼的伤疤,天知道他是不是一个机器人,那样子,冰冷而无情。如果不是因为自小和刀哥生活在一起。柴舒怡也是如何都不敢接近这个在容貌上看起来就残酷的人,可他竟是爹地最贴心的帮手之一。
“你们都太无情了,你们都不是人!”柴舒怡不知该说什么了,“我不去,你绝对不会去的。”
“你真的一定要让你的爹地非常难过吗?”
“可是你们为什么却是让我这样,我过的什么样的日子,你们又知不知道?”柴舒怡的内心极度地翻滚着,此时她的内心深处已是几乎处于失去理智的状态,她也不想这样,她也想假装去做一个还算比较乖巧的女儿,可这些并不是说要做到就要做到的。
“每个人都不是自由的。”刀哥的嘴巴并不是很灵巧,但此时却是说了这么多话,也是自己所不能想得到的。
“可是你们能够做你们想做的事啊,可是我呢?我就像笼子里的鸟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可是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羡慕你这只鸟吗?”刀哥说的是实话,可这样的实话在柴舒怡面前却是多么的可笑,她正是因为成了这样的一只鸟,才失去了珍贵的自由。
“你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人所过的生活,现在你的爹地在用他所能够的力量在保护你。”
“对,可是,如果没有他,有谁会认得我?我又会被谁去追杀?没有人认得我,我更不会有任何的麻烦,我只是一个单纯的我。”在说这些的时候,柴舒怡的头脑倒是冷静得很。
“你分析的很对。”刀哥不由苦笑一声,“或许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差别,只可惜夫人当年没留下一个儿子,如果是个儿子的话,财富集团决不会面临今天这样的危机。”
“你说什么?”这句话简直就是直接戳了柴舒怡的心,自己的尊严放在哪里,只觉得自己的脸不住地滚烫着。
“我没有说什么,我只想让你知道。你的爹地生了你简直是世界上最不幸的人!”刀哥说的依旧是面无表情,可是柴舒怡的肺都要气炸了。
“你说什么?”柴舒怡几乎是要爆炸起来。
“你的声音叫得再大也没有用。”刀哥面无表情地讲着,“你看看你的爹地现在成了什么样?仇人相挟,老天不眷顾,就连唯一的亲人也就是你,柴舒怡小姐,却只顾着自己的儿女思情,不管不顾老父的死活,你说,他是不是养了你还不如养一条狗?”
“你给我出去。”柴舒怡的神经已完全都给激怒了,确实,所有这一切都是没由得让所有人都感到一种痛心的剧痛。
只是刀哥犹如一座山一样的立在那:“你说让我滚我就滚,我会滚,不过是在我完成任务之后。”
“哼!”柴舒怡唯有冷笑。
“你以为就只有你有多么强烈的感情?”刀哥竟也是一丝冷笑,不过笑生里夹杂的更多的则是一股讥蔑,“你所谓的感情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看到我开心,你们就痛苦了吧?”柴舒怡已没了力气。却拿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的办法,想去推,却是想都不要想的事。
刀哥同样冷冷地站爱柴舒怡的面前:“真的,你实在让我失望了。”
“哈哈!”柴舒怡不知自己想干什么,“当我达不到你们的要求时,你们就失望了?哈哈,你们就失望了?”
“或许我们错了,但时间会证明这些错与对的。”刀哥面色依旧没有任何解冻的迹象,可能在他的人生里,他的表情永远也就只是这一个。
“是的,你们会后悔的。”柴舒怡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自己究竟在下一步的时候会怎样。她是如此地热爱自己的生命,却是永远地不可能会去完整地拥有着自己的生命,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根本就不能够呼吸,每一步都是渺无希望的,至于未来,几乎是没有的,但是事实上,她确实已没有力气再做这样的抗争了。
第一次她想到死这个字,这是一个怎样力重千钧的字眼,所有一切会在一个字的面前而显得有可能的出现转机吗?或许这就是老天给他们柴家的一个惩罚,一个最终的结果,但此时,柴舒怡却是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结果。
“好吧,你出去,我要换衣服。”
刀哥以为柴舒怡最终妥协了,临出去的时候还说道:“好吧,委屈你了,但你想一想你的爹地为了你做出的牺牲。”
牺牲?这简直是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故事,明明是柴富自己一生热爱名利,现在中间出了差错,却完全归咎到自己头上来。可是现在自己就成了这么不幸的人。
第十二章 长跑比赛 (3)
           这梳妆台上的镜子真的是很美,镜子里的那个人也很美丽,只是她不知道,自己还有不可以拥有这些美丽。或许在这个世界上,也唯有自己是可以在乎的,是可以在乎这些美丽的。
刀哥在外面很耐心地等候着,他希望自己能够在杀人之外能够为柴富做些什么,虽然这样看起来很是委屈了柴舒怡,但从来鱼和熊掌不可兼得。
柴富在翻看着一个个文件,这些一个个不好消息让他看起来又是老了一点,难道真的是老了吗?因为这两天内稍微有点忙而忘记了染发,却不小心就让一两根白头发露了出来,难道真的是这样吗?他当然不想是这样,可事实上,确实正是这样的。
柴富希望还和以前一样精力充沛,他是永远不会被任何困难所击溃的,如果真的是有一点的话,那也只是暂时的,是很容易就复原的,可能人只有在这种面临崩溃的时候,才是真的想到这种从无望之中感受到的绝望吧?
是的,所有事情看来都是有因有果,有开始,有结束,但是所有未来却是一片的茫然,只是现在,柴富需要的是坚持,他相信一切都会好的。
正在柴富充满信心准备打开下一个文件时,突然听到了仆人们震天的惊叫声。柴富手中的笔瞬间就掉落在了地上。飞一样的步子冲了出去。
“这是为什么?眼见着柴舒怡被家庭医生做着急救,柴富瞬时只觉泪眼朦胧,人一歪,就倒在了一边。
柴舒怡此时以为自己解脱了,她好像只能用这种极端的方式做着最后的抗争了,她用那快漂亮的玻璃把自己手腕给割出了血,原来之前展风的心口总是会莫名的痛原来是因为这个样子。
柴富终于睁开眼,他被医生用毛巾缚了清醒过来:“舒怡怎么样?”这自然是他醒来唯一一个最想关心的问题。
“她醒了,老爷,放心吧,她伤口不深。”虽然柴舒怡并没有醒,可是刀哥只能这么说,否则,真正死的人就是柴富了。
柴富的看起来总算是稍微的轻松一点,闭上眼睛,抖着唇:“如果她醒了,就放她走吧。”
柴舒怡终于醒来,刀哥松了口气。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柴舒怡的性格竟会倔犟到如此地步,为了她所谓的自由,竟会不惜放弃自己的生命。作为一名职业杀手,他见过太多人为残喘一条命而可以做出任何龌龊下贱的事。只是,在他和柴舒怡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观里,他们当然是完全不一样且相互能够理解的。在刀哥这里,柴富一声令下,在这个世上不该留下的人,哪怕在世上有千万个活下的必须,在刀哥眼里,也只有最终一条路,而迄今为止,他还没留下任何有着幸运命运的人。当然,所有这一切,只是作为一个国际商业大财团所公开而又特有的秘密。在这个世界上,有几个是清白正当、白手起家的呢?没有势力最终会灭亡,显然现在柴富手上的势力在不知不觉中被削减,只是,能够出现转圜的局势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毕竟,风雨几十年,他依然还是根深叶茂。
但昏迷多时的柴舒怡是无法理解现在柴家所面临的一切,在这个鱼肉强食,胜者为上的社会里,她从小到大就被柴富保护得很好,甚至有时天真地认为所有一切都是应有的,或者说,她有时候偶尔也会比较愚笨地认为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过着和她一样的日子,毕竟,在柴富认定范围内,有能力可以与柴舒怡结交的,也大都过着这样的日子,只是,柴舒怡有时真的就像尘世间不拘淤泥的荷莲,这种纯洁而高贵的品质曾经让柴富引以为傲,觉得自己的女儿是天下无双,是世界上最完美无缺的女儿,但现在,在种种焦头烂额的局势面前,现在柴舒怡的性格显然有些让柴富勉为其难了,并不是他的疼爱会因为生意的不顺而少一些,只是由于柴富的性格使然,历来他都是有着一种说一不二,如君王亲政一样的恢弘气势,这种气势当然是不容任何人挑衅的,当然,除了柴舒怡,但现在情况是如此的不同,柴富的耐心也已是达到极致了。
“我居然还能醒过来?”柴舒怡冰冷一笑,眼神不知游离到何处,或许这一切已经不再重要,她的这条命怎么就这么给糊涂地赚了回来。
“请您爱惜身体。”刀哥想了半天才开口,竟不知怎么木讷地就说了这么句,是的,现在的一切都棘手,而仿佛现在没有一件事可以做好。
“看来我还得好好学习人体。”柴舒怡冰冷地抬起自己手腕,那瘦弱的胳膊上包扎着厚厚的纱布,现在究竟有没有疼的感觉呢?或许不会有,努力想找一点,却还是不会有,柴舒怡也不想再去想太多,手腕像死人一样的突然垂下:“你们让我生不如死。”
“可你毕竟活着。”刀哥激动地说着,他不明白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性格天真活泼的女孩究竟是怎么了?究竟是谁让她有了这么挖心剖肝的改变?就算是他又怎样?难道这个所谓的爱情就真的可以让人变成另外一个人吗?这种感情刀哥当然不会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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