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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魔祭-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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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杀我。”韦尔德乞求着,就像每一个非正常死亡的人在死之前苦苦请求的那样,没有任何在平日里必不可少的尊严,在此时,这个尊严几乎就是一种累赘,恨不得统统丢弃到,只要能有一条活路,此时让他干什么都可以,从他那哀求的眼睛里可以看到人性最软弱的弱点,那就是对死亡的恐惧,这种恐惧有如排山倒海一样地袭来,没有任何多余的事可言,而往往在这种时刻,一个人对死亡的恐惧也是无法排解的,就如现在,他真的以为柴舒怡要杀他了,甚至也不想想人家为什么要杀他,有这个必要吗?可是人在恐惧的时候往往忘记了最基本的思维功能。
可是柴舒怡怎么可能杀人呢?她不过是感到这个医生也是太怕死了,不过随口一说,或者是有意地去吓唬他一下,可是她忘了,真有把人活活吓死这句话,还是她实在太高估了这个人眼前的实力,以为他可以还是扛得住,却不知这个医生的魂魄却已是飞到九霄云外了。
“你真的怕死?”眼前看这这个医生这个样,柴舒怡又忍不住地笑出了声,这种笑声里实在包含着太多的情绪,有对人性的失望,有对人性的很多复杂的感情,或是怜悯,或是不屑,但这一切在韦尔德眼里看来都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他现在想要去活下去,韦尔德又开始了他的请求:“我有一个非常漂亮的妻子,我还有两个非常漂亮的女儿,只要你不要杀我,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保证非常完整地完成您的任务,高贵的小姐。”
韦尔德竟像唱诗一样地说了一大串,出于对生的本能的呼唤,他是必须这么做的,如果不这么做没,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谁会甘愿看着自己就这样被人活生生地杀戮了呢?恐怕这个世界上是没有一个人就这样甘愿臣服的,虽然他觉得他挣扎的希望并不大,可对死的那种恐惧,也让这个无可救药的人有了人应有的一点骨气,也算是在临死之前,做了一件人应该能够做的事。
可是柴舒怡怎么会去杀她呢?她不过是有着一种倾诉的欲望。
“你的两个女儿?”柴舒怡痴痴一笑,“你的女儿们多大了?”
“他们一个八岁,一个六岁。”韦尔德如实回答着,一想到自己的两个可爱的女儿在这么小的年纪里竟然要失去父爱,还有那年轻貌美的妻子,韦尔德的心又开始抽搐起来。
“你这是干什么?”韦尔德的这种表现柴舒怡感到太过吃惊,这样的怕死的表现也是太过明显了吧,稍微含蓄一点也还是可以的,“你就这么怕死?”
“她们这么小,不能没有爸爸啊?”一说到这个,韦尔德竟然会鼻泪横流,他没法控制自己了,更何况他也根本没有控制自己。
“男儿流血不流泪。”柴舒怡的目光里充满着鄙视,“我有一个朋友,他就算是死,他也不会掉下眼泪。”
“你的朋友是你的朋友。”韦尔德依旧是泪声不止,“可是我是我,您结交的都是大人物,我怎么可能比得了?”
“可是听说您也是博士。”柴舒怡竟不知不觉对韦尔德用起了“您”这个词,毕竟她的心是柔软而善良的,现在没把这个医生给吓死,倒是先把人家弄哭了,她的心里当然是极为过意不去的,也就好像在潜意识里对这个韦尔德有了一丝的尊重,是的,是真正的尊重眼前的这个人了,或许,这是这么多天来自己见到的真正的一个人了。
“是。”韦尔德孩子一样的用袖子擦起了鼻涕,可是他的西服口袋里正装着整齐的他的太太为他准备的白手帕,这个时候,他当然是忘了使用,他的内心和脑海里现在已是全部充满了当他死后他的太太和小孩多么伤心的摸样。当然还有那穷困潦倒的日子。
“嗯,你这样看起来确实可怜。”柴舒怡仿佛是在对自己说,“可是你毕竟是博士,医学界的博士,怎么说也算得上是一个佼佼者,你怎么就那么软弱呢?就算是从小到大平常的体育练习课也应当为您提供一些胆量啊。”
“可是体育课从来也没有教过我们练习过死亡啊?”
“哈哈。”柴舒怡竟不觉得大笑起来,“死亡?哈哈,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怕死的人?人不过就是贱命一条,死了又会重投胎,你这么怕什么?”
“我和你不一样。”韦尔德说完又是一串长泪落了下来,“我有家庭,我是非常的热爱着我的家庭啊。”说这话的时候,韦尔德的情绪又激动起来:“不错,我是生性软弱,而且从小生活也是非常的贫困,可我有我爱的人,正是这些爱才让我真的无法放弃对自己的努力,对未来的努力。”
“你的诗写得好吗?”柴舒怡饶有兴趣地问着。
韦尔德眨巴着泪眼,不明白柴舒怡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而在监视器外的柴富也是看得云里雾里:“搞什么?这个笨医生一脸的哭哭啼啼,难道这也是他的治疗方法吗?”
“可能吧。”刀哥在身后说着,他那一张充满杀气的脸上此刻却充满着平静,今天的他可能变得不光是让众人奇怪,连让他自己也感到奇怪,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的生命而浪费一个唾,但是就在今天他却为了一个毫不相干却又非常愚蠢的医生去说过任何一句话,可能是什么呢?或许是因为自小医生这个让他感觉到神圣的职业还是因为曾经有的医生为他救回一条命?
不过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培养一个医生还是不容易的,说不上哪天,哪个医生又会救了自己的命,可能在这种潜意识里,才会对一个医生的性命有所挽留,其实哪个人也不是生来都是杀手,每个职业都联系着一个人一生的因果必然,有着很深刻的内在原因,杀手同样也不例外。
“不过只要能把舒怡的病治好,其他也就不计较了吧。”柴富这样轻轻说着,眼里流露出一丝的柔和,和刚才的暴躁相比,现在的他已经是很柔和了,这种柔和是发自内心的一种平息,而这种平息正是来源于屏幕上柴舒怡的笑容,不管这种笑容是好是坏,反正她是笑了,柴富就不去想那么多,毕竟,傻瓜都知道,这个世界上,笑是一种永远比哭都好的药,只是,有时候,笑会成为一种累赘,但是柴富并不知道。虽然有时候他也会分析一下事物的内在原因,但是在大多时候,他依然只是一种独断专行,他认为对的就是对,他认为是错的话就绝对没有生存的余地,而在更多的时候,他往往都是只相信自己,或者偶尔也会在某些并非牵扯到根本利害关系的事情上任柴舒怡撒娇。
在房间里,柴舒怡的情绪已经是比较稳定了,韦尔德的表情太过丰富了:“你这样的医生我真的是头一次的见到。”是啊,可能世界上像韦尔德心理素质这么差的医生很难再找出第二个了:“不过你的感情,你的精神,呵呵。”
韦尔德简直是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可是瞪大了眼睛看着韦尔德的脸,不像是在开玩笑,好像是很认真而且还夹杂着很多复杂的表情,居然说自己的感情和精神,这和今天的病有什么关系?韦尔德忽然感觉自己倒像是一个病人,为什么掌握不了病人的情绪,现在却还是要根据病人的脸色来看病。他不想这样做,当然只是在他恐惧感消失以前的正常状态,在他害怕的时候,他只觉得自己是一个为生命而企求的人,至于那什么医生的职业,早就忘了,有什么比活着更重要的呢。
“我是说你的感情,很真实,很真挚。”柴舒怡这话说的是一点都不假,这种在普通人眼里看来很平常的感情,在她这里真的是多么的珍贵啊。因为她根本没有。“你可以正常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不论你是难过,还是害怕,还是高兴,还是恐惧,正像你想哭,你也不管自己是不是一个男人,你就哭。”
韦尔德更是不解地四处看了一眼,那豪华的陈设又一次让他感到昏眩:“难道你是在和一群木头生活在一起吗?”
“可以这么说。”柴舒怡冷冷一笑,“你这样的人真不多见,多么可爱的表情,说起话来就像说诗,任何伟大诗人的华丽辞藻也比不上你的那几个爱。”
“是啊,我是很爱他们。”一说到这里,韦尔德的眼里又闪耀着对生的迷恋和向往,“活着是一件多好的事啊,可以带着我的女儿们去游乐园,可以带着他们做好多好美好的事情,可以和我的太太一起出去旅游,还可以……”
柴舒怡正听得入迷的时候。韦尔德突然不说了,因为韦尔德突然意识过来,自己是在干什么啊,自己难道不是一个正在走向死亡的人吗?对死的恐惧又让他的无法抑制起自己的恐惧。
“怎么不说了?”柴舒怡也在跟着韦尔德一起向往。希望着那种平凡而很迷人的生活。
“我……”韦尔德的脸上的泪痕已干了,却还是觉得脸上冰凉,或者说,他的全身已都是冰凉的了,“我觉得我太唠叨了。”
“唠叨?”柴舒怡听了轻轻笑起来,“你的生活真的很让人羡慕,你可以为了那么一点小事而去热爱这个生活,尤其是看到你想起家人的那种眼神,真的是世界上最美的一种眼神。”
“我长得这么难看,怎么还能被说成是美呢?”韦尔德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是我们家最丑的人,我太太是可我们学校的校花,我的两个宝贝女儿可更是和她妈妈一样,幸好不像我啊。”说这话的时候,韦尔德还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仿佛自己的鼻子长得可真不是地方。
“哈哈,那多好啊,一个美好的四口之家。”柴舒怡开心地大笑起来,她有多久没这样笑了呢。她自己也不知道:“我想你应该多给我讲讲你的家庭生活。”
“这有什么好讲的?”韦尔德极力控制着自己去想家人的欲望,要知道,只要有一个不小心的不留神,自己可能就是小命给玩完的。
“呵呵,可是我爱听。”柴舒怡几乎是用一种自己都要忘了的口吻在说话,自己还会对人提出什么要求,对人有着什么问题,或者向人撒娇吗?柴舒怡近乎都忘记了自己还有语言功能的时候,竟在现在不知不觉间地笑起来。
“好吧,那我就讲讲吧。”韦尔德想了半天,终于在柴舒怡的殷勤的期待中开始平静而欣喜地讲着自己的所谓的家庭事情,其实这些事情是多么普通啊,是一个人,是一个家庭都会发生的一些事情,比如洗衣服时发生的争执,比如一家人一起出去吃饭的事情,再比如很多很多很小,小到很多忙碌的人都不可能去多看一眼的事,但是在韦尔德这里却给讲得津津有味,而柴舒怡这个唯一的头一次的观众也是听得非常入神,并时不时突然地笑起来,而好像不管韦尔德在说什么都好像能让柴舒怡有着无比的乐趣,更似乎在任何人眼里非常普通平常的事情,但是在柴舒怡那里,却像一个孩子用着渴求的眼神一样,在这样无所顾及地去闪着自己的眼睛,这种闪耀充斥着对一个世界无比深刻的热爱。
现在的韦尔德已完全地放松了自己的神经,而甚至是在所有不处的光环在自己这里都变成了稀有的珍宝,而他更是发现了他所有快乐,甚至在平日里那和社会和同事们所有不愉快在现在他的这里有全都变成了生活的乐趣,他早已是放下了所有死亡的恐惧,放下了所有担忧,放松的神经终于让他聪明起来,让他相信,眼前的这么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怎么可能会去杀人呢?
刚才所谓的杀,不过是自己在欺骗自己罢了,是自己在吓唬自己了,可是,这种感情是真的很松弛很放松的一种状态。又让自己恢复到一个正常的自己,甚至在心里暗暗决定,今后洗衣服的时候,绝对不会再让太太一个人去洗,伤了太太的手指那可不好,虽然家里已经请了一个保姆,但是还是自己亲自帮忙,太太的心里可非常的好,这么的决定和想法又让韦尔德笑了一下。
在监视器面前,柴富看到柴舒怡的笑容,真的是从内心里感到一种开心,自己有多久没有看到女儿这样的去笑呢?现在在一个陌生人的这里笑了起来。现在他的心里是充满了羡慕又充满了嫉妒,他想不通的是,他的女儿为什么现在是和他这样的呈现着一种对立的状态,难道这些的种种的疑问他都不清楚?
或许他心里都是清楚的,只是他不愿承认,他可不愿要自己的女儿有一个他并不认可的因素,纵然他非常的疼爱柴舒怡,可是,疼爱和纵容完全是两回事,他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确切地说,他是只有这么一个可以从心上依赖的亲人,虽然自己也有一个同胞兄弟,可是那个兄弟在哪里呢?
第十三章 愚蠢医生 (2)
           现在早已不知在哪了,在多年前因为家族的分裂的生意,早已不知在哪,甚至他当年还用了一丝卑鄙的手段,虽然他知道这种手段是错误的,甚至在后来想起时会感觉到后悔,毕竟是同胞的兄弟,可是既然做过的事,纵然是再错了,又怎么能够挽回呢?不论任何时候,他永远都有着自己坚定的目标和坚强的意志。这是任何人都不可阻挠的,不论那个兄弟在哪,或者那个兄弟又怎么样呢?
在所有困难面前,他都会一件件地去面对,任何困难都不可能让他有所退却。就算他心爱的妻子当年去世时,他也仅仅只是守候在太太面前一个晚上,虽然这些年的想念不曾间断过,但表面上,给人的感觉,他却是那么果断。没有人了解他,就算柴舒怡也不会,更何况,柴舒怡根本不可能去主动想起这个父亲,世界上所有儿女都是一样。
想到这里,柴富想起了一个故事,故事说的是,一个人被人害死了以后下了地狱,阎王问他,你下一辈子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人?这个人非常气愤地说,我想做一个报仇的人,杀了那个杀死我的人,那个阎王就说,好吧,你就投胎去做他的儿子吧。
是的,正是这样,想到这里,柴富竟在在屏幕面前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做他的儿子就是对他的一种报仇。如果真的是这样的,他也是非常地爱着这个唯一的女儿了,甚至他不愿再有别的儿女,那更是不可能的,在很多的时候,他从来都不会想这些无聊的问题。
“青田财团在今天早上九点发出新闻发布会。”立敏走了过来,他也是柴富身边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和刀哥并称柴富的左右臂膀,如果刀哥负责柴富的身体,立敏则是负责柴富的精神各个方面,这可绝对不是心理医生,而是柴富的特别助理,全方位地负责柴富的财团的各个方面,此人可以说是一个全才的人,这也是立敏之所以能够在柴富身边二十年之久的原因。一向办事谨慎的他,在某些问题前,柴富已授予他可以自己作决定的权力,但很多时候,他却是非常谨慎,这也是柴富对他放心的重大原因之一。
没有非常紧急的事情。立敏一般不会是轻易来到这里的,现在立敏的汇报让柴富感到有些不安,而尤其是和青田又挂钩的的事,绝对是有关柴氏安慰的大事,不过虽然他内心再有波动,任是谁也是察觉不出的。
“说要收购我们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立敏尽可能平静着语气。
柴富心里感到一阵涌动,双目紧锁:“他说收购就收购?”这句话充分说明了他内心的急躁和涌动,直到现在他终于按捺不住自己所有情绪:“我堂堂一个跨国集团,他说想收购就收购?”同样的话重复了两遍,所有一切到现在竟是不可控制,居然是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局面,这是一个连想都不会想到的一个现象,但现在却是真的出现了。
“对不起。”其实这和一个特别助理有什么关系?不过是因为他是一个执行者,在这些所有重大事情面前,他又算得上了什么呢?但现在,他必须要说出这三个字。
旁边的刀哥也分外的感到震惊,青田柴团的速度怎么可能这么快,虽说他们的股票最近在一直在升,但也不至于狂妄到这种地步,不过现在只需看看柴富的眼神,就知道,事情不是一般的严重。
“不关你的事。”此时柴富的脑海里正在飞速地旋转,是啊,又关立敏什么事呢?虽然他有着一定的决策权,可是所有重大的权力都还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这所有一切在现在发生的可是太过可笑而可怕的,就像忽然在平静的平地上忽然刮起了一阵的旋风,虽然这个风是非常的可怕,却还是让人可以应付的。
“我们可以和爱森因公司联合。”立敏紧接着说道。
这或许是一个办法。
在房间内,韦尔德已经喝了三大杯的水,他太渴了,可是他说的话也太过滔滔不绝了。这一切也是因为这个柴舒怡的忠实听众有着太过强烈的要求了,她怎么会对这些家庭琐事如此的感到有兴趣,不过现在对于一切已经正常的他,作为一个精神病方面的专家和博士,他怎么还会分析不清楚。
“哈哈哈,真的是笑死我了。”柴舒怡依旧上开怀大笑个不止,“我怎么都想不到,你的太太这么的可爱,她可真的是好精灵的,什么面膜都是自己做?难道还是因为你太穷了,你的太太买不起那些高级而昂贵的面膜?”
“哈,可不能这么说。”韦尔德又接着喝了一杯水。
“你哪是个医生,你简直是个水桶。”柴舒怡惊呼着叫起来,“怪不得呢,大水桶,你的太太都把钱省下来给你买水喝了。”
“呵呵,在家里,我一高兴就要喝水,我太太也是亲切地叫我水桶呢。”韦尔德说着的时候又喝了一个大口水,“生命就在于水,水可是非常非常好的一个东西啊,我们人可以七天不吃饭,但是可是不能七天不喝水的哦。”
“你当我是傻子,和你一样的傻,这个道理我当然懂,人体内的水占整个人身体的百分之七十。”柴舒怡说完突然像想起什么一样,突然跑到金水晶大柜里,拉开一个抽屉:“看,这是我最爱的的一幅人体解剖图。”
可是这是一副什么样的图?竟然全部都是绿色的。
“怎么这么夸张?”韦尔德竟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现在在韦尔德的眼里,柴舒怡所有稀奇古怪的事都可以干得出来,当然至于杀人那件事,虽说柴舒怡是善良而可爱的,但是把她若急了,他还是照样能够干得出来的。
“哈哈,我夸张?”柴舒怡笑着,“你不觉得吗?我们人类今后就有可能进化成这个颜色,绿色的,据科学研究啊,我们人类最为科学和高级的血的颜色就是绿色,绿色可是最原始最自然的呢。”
“嗯,这个我倒是听说过。”韦尔德轻松地一笑,“不过好像只是一种无端的猜想。”
“怎么可能是猜想?”柴舒怡马上反驳道,眼睛竟是有着一种小女孩一样活泼可爱的扑闪,“这是极为有可能实现的现实呢,你不知道啊,曾经在一座高高的雪山发现过一群非常可怕的绿人,后来我们的科学家好不容易才弄了两个绿人的干尸呢,天啦,他们比我们的脑干细胞还要精密。要不怎么可能在那么恶劣的自然条件下,还能生活得很好呢?”
此话说得倒真的是不假,韦尔德也确实看到过这个报道,不过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可是柴舒怡却是好像已经找出了世界上最充足的论证,只见她兴高采烈地说着:“后来科学家发现,他们的身体具有很多神奇的功能,他们虽然长得不是很高大,可是寿命都很长,耳朵也比我们听得远,还有啊,那些个眼睛,比我们亮,比我们也看得远,还有,他们都极少生病,最特别的是,他们会像骆驼一样地去储存食物,一旦他们找不到吃的时候,他们的身体就会自动调配他们的身体机能,才不像我们呢,怎么会发生饿死人这样的事呢?嗯,不过话说回来,我长这么大,还真不知道什么滋味是饿死人的滋味呢。”
这话说得是实在不假,她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挨饿的滋味,不论她走到哪里,永远都有数也数不清的锦衣玉食,这些食物好像永远都会出现在有她出现的地方,而永远在她需要的时候就会马上地出现,她当然不知道这种滋味了。
“我就搞不懂,人也真的是好脆弱啊,怎么会就那么轻易饿死呢?”柴舒怡说的可真的是个大实话,“我就是不明白,我都觉得他们那些人简直都是骗子,这个世界上怎么可能发生这样的事,这肯定是书上瞎说的。”
如果说前面有关绿人的说法韦尔德还感到很信服的话,对于柴舒怡的这个论调他可是肯定要持反对的意见了,这个世界上每天该有饿死过多少人呢?光是那些个非洲国家,那些孩子们都是多惨啊,想到这里,韦尔德一边摇头,一边叹息。
“你一副什么样子啊?”柴舒怡对韦尔德这种表现自然是相当的不满,“我好不容易开心了,你干吗不说我说的对呢?为什么要这样又是摇头又是叹息的,真是扫兴,一点也不好玩。”
“呵呵。”韦尔德无奈地强制自己笑了一下,拿着手中的珍珠杯,这可是用真正的世界上纯度最高的珍珠打造的,就这么一个杯子可真的是多少人奋斗一辈子都奋斗不来的呢,更别说这屋里其他任何一个奢华的物件了,也可以说,这个杯子在这个屋子里真的是极其普通的,可是,在任何人眼里,这绝对是一个可以拿命去相拼的杯子,只是柴舒怡的言论让他觉得这世界上的人真的是天上人间,“你相信神话吗?”
“嗯!”柴舒怡自然是非常相信的,在她的脑海里,有那么多美丽而浪漫的景象,只要她要,只要她想得到,她可以要到她一切想要的,现在的她,又已是因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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