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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审判-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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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千岛枝子确认,一走进这座寺院他就已经查知了她的方位,心中一阵愧疚,竟然耽误了这么久才能来救她,一时站在院子里,脑中闪现出以前那个人性胡为的嘉嘉,竟然有些呆住了。
冯嘉嘉刚尽情地舞了一阵,发泄完心中的烦闷回到全日式风格的屋里,在塌塌米上坐下来,感到有些累了,就这么昏昏然睡去。朦胧中,她仿佛听到了一种发自心底的呼唤,那是一个无比亲切的声音,一声声低低唤着她的名字,将她沉睡的意识悄然唤醒。她迷朦地睁看眼,看看空无一人的房间,有些疑惑,但心却不知怎么极不规则地跳动起来,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在门外吸引着她。
“我怎么了?”低声自语着,她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觉,可心中的不安和渴望却越发强烈,一惊之下她坐了起来,痴痴地望着紧闭的房门,她呼吸慢慢急促,那种强烈的渴望一波波冲击着她的心房,令她手足都有些颤抖。慢慢站起来,穿上鞋子,在门口做了一个深呼吸,双手大力一拉,打开了房门。
正午的阳光明媚的撒满院落,嫣红的樱花树下,一个身穿白衣,肩披长发的男子傲然屹立,那平静得没有一丝杂质的双眼象一汪深不见底的秋水,就那么默默地观望着她,菱角分明的嘴角带着一抹阳光般温暖的笑容,刹时令阳光都失去了颜色。
冯嘉嘉微张着嘴,试探地伸出双手,迟疑地挪了几步,生怕这是自己的又一个梦境,生怕自己稍有异动就会从梦中惊醒。但,她也只是迟疑了几步,然后,整个人化做一只小鸟飞过这短短的距离,就象飞跃了千山万水,飞跃了无数个春秋冬夏,即使这是个梦,她也要在梦境消失前投入他的怀抱。
谷风舒缓地张开双臂,悄然化解了她冲来的力量将她温软颤抖的身躯拥进怀中,用海一样宽广雄厚的胸怀将她整个包容了进去。
冯嘉嘉用尽全身的力量紧紧拥抱着他,死死咬着嘴唇不令自己发出声音,泪珠一串串,一串串,就象枝头那艳丽的樱花,缤纷灿烂。
“嘉嘉,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谷风刚一开口说话,冯嘉嘉已经用她那火热的红唇堵住了他下面的话语,不断涌出的泪水蘸湿了他的脸庞。
品味着她自己咬破嘴唇后那淡淡的咸味,品味着她火焰般窜动的丁香之舌,品味着她渗入的苦涩泪水,谷风用最火热的激情热烈响应着她,回报她几个月来所受的相思煎熬。
樱花婆娑,春风飘摇,一切的磨难在这一刻都被阳光驱逐,只剩下天地间都无法乘下的喜悦与欢欣。
啪,一粒石子扔过来掉在脚下,谷风知道,已经有人发现了寺里的情况,不少人正向这里涌来,这是千岛枝子在投石示警。轻轻扳开嘉嘉那几乎要融进体内的身子,刮了一下她小巧粉嫩的瑶鼻,低笑着说:“嘉嘉,你不会想就在这里和我那个吧?”
冯嘉嘉吻得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抬起泪光粼粼的大眼睛,看着他,定定地看着他,然后低下头,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腕上。
谷风吓了一跳,却不敢躲开,任她咬着,另一只手抚着她乌黑的秀发,有些纳闷地说:“这帮日本鬼子也太小气了,怎么连肉都不给我们嘉嘉吃啊!”
冯嘉嘉有些恼怒地抬起头,撅着小嘴不满地说:“你一来就欺负人家,我要告给梅姐听!”
谷风忙把她拥进怀里,“怎么会呢,谁敢欺负我们嘉嘉啊?”
奉还嘉嘉一指被她狠狠咬过的手腕,“你都不让我咬疼你!人家就算一点肉都不给我吃,我也不会吃你的臭肉!”
谷风看看一点状态都没有的手腕,有些头疼,现在他的身体就算是用机枪来扫也不见得会掉一根头发,更何况是区区牙齿,便是有心成全她让她咬也无法破坏自己的身体啊!
千岛枝子发出警告后施施然走进来,看着他俩的样子一阵好笑,斥诧风云的谷风竟然拿一个小女人束手无策,也算是难得一见了。笑着走过去,轻声说:“以前的事情对不起啊嘉嘉,你可知道你们谷大哥在不久前差点就没命了!”
对她的忽然出现,一向神经大条的冯嘉嘉只是愣了一下,虽然一时搞不清楚她现在的立场,不过见谷风没有在意也就没有深究,反倒是她最后的一句话令她芳心一颤,抓紧了谷风的手关切地问:“风,是真的吗?是怎么回事?那你现在好了没有啊?”说着一双小手在他身上一通乱摸,关切之情袒露无疑。
“哼!”一声重重的冷哼,周围哗啦一下出现了数十个全身罩在黑色衣服里的忍者,每人都只露出恶狼般的眼睛,背后斜插着长刀,只在肩头突出一节刀柄。稻垣吾郎那招牌式的秃脑门出现在院门外,在他身旁,正是已经伤势大好的爱徒,大泽泷夫。
第一百三十三章 法无相(二)
“枝子,你能给我解释一下你在做什么吗?”稻垣吾郎沉着脸,目光闪烁地盯着千岛枝子。身边的大泽龙夫更是满脸涨得通红,恶狠狠地看着谷风,仿佛立刻就想把他给吃了。
千岛枝子微微一笑,艳丽的笑容刹时连樱花都失去了颜色,漫不经心地瞟了稻垣吾郎一眼,“稻垣先生,我在做什么想必你已经看到了,至于原因嘛,我想你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稻垣吾郎心头一沉,难道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但立刻又否决了这种想法,当年的事情做得非常隐蔽,而千岛枝子那时还年幼,不可能会记得,但当他把眼光投向谷风时,又有些动摇了,难不成是谷风查到了其中的秘密告诉千岛枝子?虽然心下盘算,但老谋深算的他脸上并没有表露出来,而是怒不可扼地一跺脚,“不管你有什么理由,你要记住,你是一名忍者,是发誓效忠于杀手组的忍者,任何背叛都是极端可耻的!”
千岛枝子不屑地看了他一眼,对母亲的往事她不想再提,那是一种揪心的疼痛,只往谷风身边一站,冷冷打量着周围的忍者。
谷风摸了摸鼻子,依旧把冯嘉嘉揽在怀里,冲稻垣吾郎启齿一笑,有些懒散地说:“稻垣阁下是吧?这应该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不过对阁下的卑鄙手段却早已领教过了,我有一个很——大的疑问一直想请教阁下,不知能否慷慨给在下以解答?”
谷风的话虽然说的十分客气,但那懒散中带着的一股傲慢和蔑视却表露无疑,稻垣吾郎心头暗怒,一路上他发现了众多被“妖法”定住的手下,不管他用什么方法都不能解开他们的禁制,虽然目前表面上看来是自己占了优势,但对谷风敢于只身前来却也有些忐忑,当下压住怒火闷声道:“请讲!”
谷风扭头冲冯嘉嘉一个灿烂的笑容,才不慌不忙的思索着说:“就是关于你们绑架我老婆的事情。虽然我的这个老婆长得实在是漂亮得不行,但你身为那个……那个,恩,一个被时代遗忘的高级忍者,也不该窥视人家老婆的美貌啊?我听嘉嘉说,这段时间你没事就对她大献殷勤,请问阁下究竟是何居心?难道你们所谓的堂堂大和民族精神就是教你们怎么设法去横刀夺爱吗?还是说你们日本的女人长得实在太丑……恩,枝子小姐除外。”
稻垣吾郎目瞪口呆地看着他胡说八道,再看看一干手下都露出惭愧的表情,顿时怒火中烧,跨前一步说:“谷风,别人怕你,可我们杀手组可不怕你,今天不管你怎么胡言乱语都绝对不会让你生离此地!”
谷风没理睬他,看着怀里被逗得咯咯直乐的冯嘉嘉和有些忍俊不住的千岛枝子,心怀大畅,知道冯嘉嘉已经不再生自己气了,自己鹦鹉学舌的用她的语气说话果然立杆见影,低声在冯嘉嘉耳边说:“嘉嘉,我变个戏法给你看,好不好?”
冯嘉嘉被他伏在耳旁说话弄得耳朵痒痒的,缩着脖子吃吃直乐,两连点头说:“好啊好啊!”
稻垣吾郎见谷风根本就没把自己放在眼里,气得鼻子都歪了,“谷风,我听说你们认为我们的忍术乃是从你们中国传过来的,嘿嘿,简直是一派胡言!今天,我就让你见识一下,我们大和民族的忍术精华!”说着大喝一声双手往两旁一分。
包围在院子周围的几十名忍者不进反退,只一闪身就消失在视野之外,而院子的四角却忽然一动,四个身材各异的人自空气中现出身影,顿时一股强大的压迫力当空而下,将谷风三人牢牢锁定。
千岛枝子脸色一变,低声说:“小心,这四人都是隐居杀手组的高手!”
谷风不动声色地点头,不用一一打量,在他的神识里已经清晰的出现了四人的详细特征。
东面的是一个身宽体胖的家伙,其身高足有一米九开外,但在他那肿胖得已经完全变形的一身累肉映衬下却并不显得十分高大,赤着一双大脚每一步踏在地上都震得大地一阵颤动,典型的一个日本相扑手。
南面出现的是一个体态妖娆的半老徐娘,只看她眼角明显的鱼尾纹就知道已经绝不年轻了,但她的穿着却象一个十八岁的少女一样,是一件大红色的和服,上面还绣着一团团艳丽的百花图案,手里装腔作势地捏着一柄绣着喜鹊登枝的团扇,遮起半张老脸,“婀娜多姿”地踩着细步款款而来。
西面的那位一现出身形,在他周围都仿佛形成了一股惨惨阴风,而他的整张脸几乎没有任何特征,除了死人般的苍白僵硬没有任何表情,连在一件黑色长袍下露出的手都是瘦骨嶙峋惨白如纸,十只长长的黑色指甲略微有些向内弯曲,非常醒目,一看就知道必然是他杀人的利器。
北面的那人却与这位完全相反,是一个满脸和气笑容的矮胖老头,脸上红光隐隐,一个硕大的酒糟鼻突兀的立在脸上,花白稀疏的胡须随着正裂开做大笑状的嘴微微抖动,可却没有任何声音发出来,一件麻灰色的旧衣服胡乱的套在身上,情形颇有几分滑稽。
四人走到离谷风五米开外的地方站住,八道目光都齐集在谷风身上,仿佛要把他看个透穿一样。
稻垣吾郎阴测测一笑,“谷风,这是我们杀手组的雾山四老……”
“稻垣,你说什么呢!”一个娇媚得十分腻人的声音愤然打段了他的话,正是那个故做娇娆的半老徐娘。
稻垣吾郎连忙赔笑道:“呵呵,错了错了,是雾山四隐!”他这才想起,这女子虽然已年过半百,但平生最大的忌讳就是有人说她老。
谷风仰首看了看头上的烂漫樱花,微微一笑说:“是谁都无所谓,你们是一个一个来呢还是一起来?”顿了一下,他顺手轻轻捏了一下冯嘉嘉娇嫩的脸蛋,“我看还是你们一起上吧,省得麻烦。”
那女子柳眉一竖,纤指一戳正准备发话,但那相扑手已经勃然大怒,闷吼一声在短短五米的距离内奋力蹬起大脚踩着轰轰震颤的大地向谷风发起了不亚于火车的撞击。
第一百三十四章 法无相(三)
面对这样短的距离如此迅猛的攻击,冯嘉嘉和千岛枝子都有些变色,却见谷风不慌不忙地单掌在胸前一竖,向那巨胖的相扑手微微施了个礼,二女只觉得威风轻拂,带起花香阵阵,眼看就要冲到身前的胖子猛然浑身肥肉过电一样一阵激烈的抖动,就在还差一尺的地方硬生生停了下来,两眼发直地看着他们,随即仰天肉山般倒了下去,庞大的体积震得大地又一阵颤动。
其他原本一脸轻松的三人顿时一惊,虽然在他们几人中这胖子功夫最差,但也胜在皮糙肉厚力大无穷,更没有敢正面接他的猛扑,要战胜他都要费一番手脚,却就这么被谷风不明不白的就收拾了,大家都只看到谷风只向他施礼,连碰都没碰他一下,心头都是一紧,收起了原本的狂妄认真看着谷风。
那半老徐娘用扇子轻轻扇了几下,冲另二人吃吃一笑说:“还是小女子先来试试吧,要是我不行你们可要帮我哦!”
稻垣吾郎自信满满的神色也变了一下,要知道这四人个个都是目空一切的主,行事都是独断独行,现在这女子竟然要他们准备一起出手,心下实在吃惊不小,自己原本对谷风评价不禁产生了动摇,眼光游离不定地看着谷风,心下暗暗盘算起来。
那女子说完也不管他们二人的反应,径直笑嘻嘻地向谷风走来,可在众人眼中,恍惚间她竟然越走越远,虽然表面看起来她是一直向他们的方向走,但在她脚下就象装了一条传送履带一样,以更快的速度将她往反方向传送着。
“区区不入流的障眼法,也敢来班门弄斧!”谷风冷喝一声,“让你看看真正的障眼法吧!”身子寂然不动,忽然幻化出重重叠叠密密麻麻无数个谷风,整个寺院都被这密集的身影给遮掩住了,而且继续在空中凭空幻化出更多的身影,只一眨眼便遮天避日,放眼望去就象有数十万个谷风在俯瞰着大地。
“破虚斩!”一个生硬的声音慢慢传来,空中忽然出现了千百道光影,闪电般穿透了谷风所有幻影,还原了小院本来面目。
再看那女子,已经面色苍白如纸,嘴角不断溢出鲜血,委顿在地,恨恨的目光怨毒地盯着谷风。而那个僵尸般的男子站在她身前,双手持着一柄闪亮的长刀正面与谷风对峙,一双冰冷的眼睛没有任何表情。
谷风认真地看了他一眼,点点头,“武者,忍术的真正客星,现在这样纯粹的武者已经很少见了。可惜啊!”他惋惜地摇了摇头,“为了你的武士精神,我让你输的心服口服,你尽管发招吧,只要你能让我浑身上下动一丝毫,就算你赢。”
僵尸似的武者没有任何表情的瞳孔一缩,谷风的这句话对他来说无疑于最大的侮辱,僵硬的肌肉抽搐了一下,生硬地说:“我,只用一刀。”
谷风无所谓地笑一笑,轻轻放开一直腻在他怀里的冯嘉嘉,将她拉到身后,气定神闲地看着他。
轻而缓地挥了一下手里长刀,武者如一只展翅的大鹏腾空而起,姿势优美舒展,一点僵硬的感觉都没有,阳光从头顶洒下来,逆光中见他在空中短暂的停顿了一下,也没见他做任何动作,雪亮的刀刃已经突兀的正劈下来斩在谷风头上,而此时,那武者仍在半空中,这柄刀,就象跨越了空间,直接命中了目标。
所有人都张大了嘴,惊骇的看着这诡异的一幕,冯嘉嘉和千岛枝子差点就惊呼出声。可立刻,他们就看到了更匪夷所思的一幕,那把寒光四射的长刀在斩中谷风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那么在空中自然解体,不是断裂,而是真正意义上的解体,众人只看见一蓬细亮的沙雾轻轻散开,刀,已经不复存在。但下一瞬,两只苍白的手爪忽然从背后伸来,悄无声息直抓向愣在那里的冯嘉嘉,千岛枝子二女的脖子,指尖上那黑长的指甲正说明着它真正的主人正是那仍在空中缓缓落下的武者。
谷风轻轻弹了一下手指,叹息道:“自作孽,不可活!”
砰一声响,两只悄然伸来的手爪在即将接触到二女的时刻忽然炸裂开来,成了两团血雾,一股腥臭的血腥味迅速弥漫而起。
半空中的武者惨叫一声象块石头掉了下来,正砸在委顿在地的那半老徐娘身上,还没等两人发出下一声嚎叫,谷风再次弹了一下手指,兴趣索然地说:“看来没有再玩下去的必要,日本已经没有一个光明正大的人了!”
随着他一弹指,地上的两人也气球一样砰地爆开,在化成两团雪雾后荡然无存,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最后那矮胖老头有些奇怪地走到那两人消失的地方看了看摸了摸,再扭头看看谷风,忽然转身就走,眨眼就走得不见踪影了。
谷风微笑着目送他走远,这老头最起码还有些自知之明,走得倒算洒脱。转头看着脸色已经变得十分苍白的稻垣吾郎和他的爱徒大泽龙夫,看稻垣吾郎的表情是想抽身走掉却又不敢挪窝,就那么尴尬地杵在那儿,光秃秃的大脑门汗水直流,反倒是大泽龙夫显得平静许多,只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千岛枝子,锐利的眼神象两把利剑一样,好象要把她穿透。
千岛枝子坦然扫了他一眼,平静的说:“师父,能答应我个请求么?”
在进寺之前谷风并没答应她的拜师,愕了一下,还没说话就觉得背腰上被两根熟悉的手指狠狠攥住死命的一拧,即便是象他这样的境界被这样叼起一块肉来左拧右转的也是非常疼痛,当然知道是冯嘉嘉在责怪自己,隐约听到她趴在后脖子上对着耳朵咬牙切齿的悄声说:“好啊,竟敢借收徒弟为名泡妞!而且还是泡的日本妞!最可恨的,泡的还是抓我来关押的日本敌人妞!最最可恨的是在还没救我出去的时候就已经开泡了!”
谷风强忍着被折磨的那块肉的强烈控诉,平静地看了千岛枝子一眼,再看了大泽龙夫一眼,淡然说:“我明白,但他的性命并非掌握在我的手里。”
千岛枝子眼神一黯,她明白谷风的意思,自己想求他放过大泽龙夫,但那得看大泽龙夫是否会主动来招惹谷风,还要看他的师父稻垣吾郎对他怎样摆布。叹息一声,别过头,不再说话。
谷风冲稻垣吾郎微微一笑,“我知道你在周围埋伏了上百名敢死队,他们手里都有强大的火器和炸药,想和我来个玉石俱焚。”
他话一出口,稻垣吾郎就双手一颤,眼中暴起两道精光不可思议地看着他,喃喃说:“不可能,不可能,你,你怎么会知道?我,我已经叫他们带上了呼吸器,即使最微弱的声音也不会发出来,你……你怎么会知道?”说着他眼睛再次一亮,双手前伸,猛的跨上一步,又连忙止住继续前冲,抖擞着手说,“难道,难道……难道你已经开启了天机图的秘密?否则,否则,你不可能这么厉害,你真的已经开启了天机图的秘密?不!我不相信,天机图是我们日本的,是属于我们大和民族的!你们这些卑贱的支那人,黄种猪……”
忽然间,他捂住自己的喉咙满脸惊恐,因为他发现自己在这时候已经不能呼吸,更别提说话了。
谷风平静而透着彻骨寒意的声音响起,“法本无相,无喜无悲,无嗔无恼,对于不知自爱为祸苍生的败类,绝不会姑息养奸,辱人者自辱之,害人者终害己,不要等到最后的那一刻才来悔悟,因为,自己所结的果,必须自己吃掉。如果你们现在放下屠刀,我还可以网开一面,否则,你们将和这个肮脏的生命被一起终结!”清朗的声音不大,却传出很远,在山谷四野中不断回响,所有还逗留在山上未曾离去的人都听到了如晨钟暮鼓般的声音——“否则,你们将和这个肮脏的生命被一起终结!”
在人们茫然四顾,不明所以的时刻,从寺院的各个角落闪现出许多人影,纷纷垂头丧气地扔下武器枪支等落荒而逃,连头也不敢回。
谷风纵声长笑,宏大的声音直冲云霄,犹如一股狂风将天上的云彩冲了个干干净净,只留下乾坤朗朗,万里无云。笑声中,小院里已消失了他和冯嘉嘉,千岛枝子的身影,那树樱花依旧灿烂如初,而地上的稻垣吾郎已经渐渐僵硬冷却,一双不甘心的眼睛兀自大大地睁着,死不瞑目。
大泽龙夫木然看着这一切,看着自己的师父和杀手组一起烟消云散,看着千岛枝子消失的地方,看着依旧灿烂的樱花,脸上渐渐浮现起一丝微笑,缓缓跪倒在地,解开衣服,赤裸着上身,然后毅然拔出短刀,嘶吼一声,切入自己的小腹,鲜血刹时染红了大地,与满树樱花的红艳交相呼应,却代表着截然不同的生命意义。
(承大家厚爱,本书即将最终结束,明天将是最后一章,提前在这里和大家说一声再见!人生总有不同的旅程,一站的结束代表着另一站的开始,衷心祝愿所有朋友在自己的人生旅途中一帆风顺!本书是在下第一本书,期间经历了许多事情,但在下终于还是履行了自己的诺言,完成了这本书,没有太监.虽然没有丝毫报酬,关注的人也不多,但也让我学到了很多东西,那些往往是用金钱都无法换得的.
最后一章 审判者
下午时分,东京的靖国神社显得十分热闹,各地的右翼社团组织络绎不绝地赶来,新建成的靖国神社就坐落在原来的废墟之上,几乎完全仿照了以前的建筑,只是很多“珍贵”的文物已经被毁,显得有些空荡荡的。不少人主动献出了自己或父辈珍藏多年的“战利品”以冲门面,而老一辈右翼社团的龙头大哥,日本著名的右翼组织“三花社”社长渡边龙越责无旁贷的充当了这次敬拜靖国神社的隆重仪式的承办者。
得知首相中村贤志也将亲自出席这次议事,一帮社团头脑兴奋不已,渡边龙越更是精神百倍容光焕发,肥大的身躯跳上窜下的显得充满了少有的活力。
下午三点整,随着一声礼炮响起,一干右翼分子完全收敛了平日里张牙舞爪的本来面目,穿着整洁的和服万众一心的迎来了首相中村贤志的车队。
一众妖魔在道路两旁整齐地成两例,点头哈腰地等待着中村贤志踩着大红地毯来与自己亲切握手,而整个东京的警察和治安队则完全将周围封锁,连一只苍蝇都不放过。
新落成的大门前,几百名日本僧人身穿袈裟齐声颂经,气氛显得庄严肃穆,只不过旁边上千名穿着素服的礼仪小姐冲众僧人挤眉弄眼,不时惹得一些僧人心猿意马念错了经文,好在人数众多,偶尔有些错的也不大明显。
“感谢首相阁下光临!” 渡边龙越一脸肥肉媚笑得几乎淌出油来,哈巴狗一样拉住了主人中村贤志的手,连连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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