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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极审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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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头的梅红终于确定谷风脱险,惊喜得啊了一声,连忙问,“是不是寒暑小学?”
雷霆回想了一下,似乎门口的牌子是这样的,便“恩”了声说:“你要来,最好快点,他一直昏迷着。”
梅红再次啊了声,不过这次代表的是吃惊,颤抖的声音说,“好的,我,我立刻,立刻来!”
听得那头挂断了电话,梅红一拉兵小虎,“快,打车!”
上了车,梅红把通话情况告诉兵小虎,兵小虎的喘息也急促起来,俩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在担心之余猜测着这个神秘人究竟是谁。
很快,车行进了一条窄窄的岔道,再拐了一个弯,停在了寒暑小学门口。梅红和兵小虎下了车,却没有看到周围有人。兵小虎心里着急就要放声大叫,梅红忙制止他,走到门口推了推铁栅栏的门,门随手开了。俩人走进去,再把门关好。
一个高大的黑影从几米外的一棵大树后闪了出来,什么都没说,掉头就走。梅红连忙就要紧跟上去,兵小虎拉住她,示意保持和那人的距离,她醒悟点头。这样大家都安心一些。
雷霆把他们一直带到教室,推开门时低声说了句,“小声点。”
当看见谷风果然躺在教室里,梅红和兵小虎都欢喜地跳了起来,强忍着才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动。忙上前查看了一下,见谷风虽然昏迷着,但是呼吸绵长心跳也有规律,身上并没有其他伤痕,才终于一块石头落了地。梅红检查到谷风的绷带已经换过新的,感激的看着这位身材高大,长相平凡,气度沉凝的男子含着眼泪说:“谢谢你大哥!”
兵小虎打量了一番眼前的这人,心想,看这家伙很不简单的样子,不会是大哥新收的小弟吧?
雷霆微点了点头,淡淡的说:“不用客气,我只是路过,看不得日本人撒野,顺手帮了点小忙罢了。”
梅红和兵小虎同时一惊,“日本人?!”
雷霆恩了声,看看谷风,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兵小虎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多了,转头对梅红说:“梅姐,咱们得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
梅红低着头,在教室桌椅间的过道上踱了几个来回,抬头毅然说:“走,去我家。”
兵小虎瞪大了眼,“大哥不是说你家也不安全吗?”
梅红傲然一笑,“假若你是那帮人,你会想到我现在会回去吗?他们留下的人监视了我爸和我妈,但是也认定我不会回自己的住处,所以才没有派人监视。现在,那里反而是最安全的地方。”微微一顿,“最起码暂时是。”
兵小虎立刻明白了,兴奋地跳起来就往外走,“我去找车。”
雷霆忙说:“还是我去吧,你们在这里陪他。”说完转身出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寒冷的夜色中,兵小虎收回目光问梅红:“梅姐,你觉得这家伙可靠不?”
第十八章 伪烈豹
       梅红若有所思的看看谷风昏迷中安详的面容,“我不知道。但要不是他,谷大哥现在不是被人害了就是已被警察抓走。虽然他的来历不明,但是对于他来说,我们不也是同样的吗?如果他想对我们不利的话,不会救大哥,也不会单独一人等在这里。”
兵小虎认可地点头。梅红想了想,说:“小虎,既然人家对谷大哥有救命之恩,我们就应该坦诚相待。否则要是谷大哥知道了,一定会说我们不对的。”
兵小虎由衷的说:“梅姐,你说的对,咱们对他坦诚点也可以看出他的态度究竟怎样。不然大家都藏着腋着的,那可就别扭了。”梅红笑着点头。
不一会,雷霆快步进来说“车来了。”,兵小虎忙抱起谷风,梅红拎起药箱走出去。雷霆进来把换下的绷带卷起来揣进了衣服,三人匆匆离去。兵小虎把雷霆的举动看在眼里,心想,这家伙一看就是个心思稠密长期处于跑路状态的角色。
到了车旁,雷霆说:“好了,你们上车吧。”
梅红和兵小虎一怔,梅红问,“你不和我们一起吗?”
雷霆摇头,“不必了。”说完转身离去。
看他真的是头也不回的要走,梅红示意兵小虎先把谷风放进车里,追上几步叫:“请等一等!”
其实雷霆这是故意欲擒故纵,从他转身离开的时候心里就在念叨叫“住我,叫住我……”听到身后如愿的传来梅红的叫声,他停下来,故意慢慢转过身,淡淡地看着她。
梅红走到他跟前,认真的说:“这位大哥,我叫梅红,那是小虎,被你救的人是我们的大哥。虽然你可能不愿意和我们呆在一起,但是我看出来大哥你也不是普通人。现在我……大哥还没有醒,如果再遇到那帮日本人的话,我们……,所以我冒昧的请求你能暂时留下来,那样等我大哥醒了也好当面感谢你的救命之恩啊!”
雷霆听出她确实想留下自己,微一沉呤,有点勉为其难的说:“好罢,我就等到你大哥醒了再离开。我叫烈豹。”梅红欣喜的连说谢谢,领着他往出租车走去。
车上各自都简单自我介绍了一下,当然梅红他们对谷风的身份没有多加说明,烈豹仿佛也一点不介意的样子。
虽然只有几天没有回到自己的家,当打开客厅的灯,看着眼前熟悉的一切时,梅红感觉上却恍若隔世。
“啪”眼前一片黑暗,谁把灯关了?梅红扭头一看,正是那个“烈豹”。
面对梅红和兵小虎惊异的目光,烈豹面无表情的说:“你想告诉别人你回来了吗?”
二人恍然,连忙把谷风放到卧室安顿好,把所有窗帘拉上,这才在客厅坐了下来。梅红则忙着烧水找茶叶收拾房间,几天前离开得太匆忙,实在有够乱的。
兵小虎打量一下周围,向烈豹说:“烈豹兄弟,今天真的是多亏了你,不然我大哥就……”
已经化名为烈豹的雷霆(以后就直接称呼他现在的名字“烈豹”)摇头说:“其实我说你们不用谢我并不是客气话。”见兵小虎一愣,继续说,“说实话,今天我才真正见识到什么才叫有胆有识!”接着就把在茶坊里发生的一切以及他把谷风带到小学后的事情叙说了一遍,当然,其中隐藏了他用雷霆针暗算那头领的事情,只说自己是偶尔去那儿喝茶碰上的。
梅红也早早的被吸引了过来,由于他们深悉谷风的伤势,所以听到他唱的这出“空城计”,感觉上更是惊险万分,目瞪口呆,冷汗遍体。虽然烈豹一再重申自己没帮什么忙,但俩人对他却是感激得不行,一口一个豹哥的叫着。加上梅红能言善辩。兵小虎也极精通察言观色,直把个不喜奉承的烈豹不知不觉的就捧上了云端。
聊了一会儿,梅红起身说:“我去看看谷大哥,你们聊会。”转身走进卧室。看看床上的谷风,依然沉睡不醒,又有点心慌意乱。在床边轻轻坐下来,伸手摸摸他的额头,感觉温温的,松了口气,低声说:“谷大哥,你可千万不要有事啊!”
“听我说话,不要出声。”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的谷风忽然嘴唇微动,以只能她听见的声音说。
梅红张大了嘴,别说谷风叮嘱她不要出声,就是让她出声也一时发不出来了。“听明白没有?”谷风低声问,一双明亮的眼睛豁然开启,直视着她。梅红这才连连点头,但是脑子里却实在有点混乱,混杂了惊喜,惊讶,疑惑与好奇等种种情绪。
谷风示意她靠近点,梅红忙俯下身,一头短发垂下来,拂在谷风脸上。谷风悄声说:“你想办法让他俩出去一趟,最好能多在外面呆会儿。”虽然谷风的声音很轻,但梅红还是感到他有些粗重的喘息,知道他现在说话一定很费力,之所以这样安排,一定有很重要的原因。忙点头,就要起身出去。
“等等。”谷风叫住她,叮嘱道,“千万不要露出马脚。”梅红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起身走出卧室。
客厅的两个大男人已经显得很熟络,正在聊着关于各自对“暗器”的观点。见梅红沉着脸出来,都停下来看着她。梅红叹了口气说:“大哥需要输液,药都拉在茶坊了。”
兵小虎立刻虎地站了起来,“我这就去买。”
梅红摇头说:“这么晚了你上哪买去?除非你换回警服,或者可以去医院想想办法。”又想了一下,“可是你要是再遇到那帮人怎么办?”说着求助的目光投向烈豹。
兵小虎说:“我在警队去找套衣服就是,没事,应该不会那么巧再遇到他们的。”
见梅红不放心的样子,烈豹也站起来说:“我陪小虎兄弟去一趟吧。”梅红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又要麻烦豹哥,这怎么好意思啊!”烈豹摇头说,“没什么。”
梅红再向兵小虎叮嘱一番怎么用警察的身份从医院把药品买出来,以及所需药品器材的名称,又感谢了烈豹一番才送他们出去。看他们下了楼,关上房门,下了天地锁,忙跑进卧室。
听到她进来,谷风低声问:“走了?”
梅红点头,“谷大哥,有什么事情你就说吧。”
谷风微微喘息着,说:“你把我衣服脱掉。”
梅红拧亮了橘红色的床头灯,仔细端详了谷风的脸色,一边轻手轻脚的解着他的衣服,一边问:“谷大哥,伤口又疼了吗?”
谷风没说话,只摇摇头。等缠在小腹的绷带露出来,对她说:“拿面镜子来,我看看绷带。”
梅红一头雾水,从梳妆台上拿过面漆着金色花边的镜子对着他的小腹,让他能看见自己的伤处。谷风皱皱眉,床头灯的光芒太弱,看不清,“把大灯打开。”见他脸上凝重的表情,梅红检查了一下窗帘,确信灯光不会外泻,才打开了卧室里的吸顶灯,明亮刺眼的灯光让两人有些不适应,都眯着眼。
当谷风再次仔细查看伤处的绷带时,脸色越来越差,简直是阴云密布。梅红不明所以,低声问:“谷大哥,怎么了?”
谷风抬眼看着她,“这伤口是那个烈豹包扎的吗?”
梅红一惊,“谷大哥,你早醒了?”
谷风吸了口气,“你们把我放在床上的时候,我就醒了。”
梅红先是一喜,然后疑惑地看着他,“那怎么你……”
谷风虚弱地喘了口气,说:“我当时只是醒了,还暂时说不出话来。”
梅红见他身体实在太虚弱了,经过今晚的折腾,她真不知他是怎么坚持过来的,连忙说,“不要再说话了,等你好些再说吧。”
谷风眼中忽然闪出凌厉的寒光,用最大的力气咬着牙说:“那个烈豹是……警察,要……小心!”然后再次陷入了昏迷。
梅红顿时如听见了一声晴天霹雳一般,呆里当场。
第十九章 入梦来
       温软的清风轻轻从面颊拂过,仿佛少女多情的手牵扯着衣襟,漫山遍野的桃花争芳吐艳,香气袭人。忙碌的蜜蜂匆匆穿梭于花从之中,几只燕子划着优美的弧线投入蓝天。
绿得几乎滴出油来的草坪上,谷风一袭白衣坐在那里,含笑凝望绿草红花间那着身着彩裙在身前翩翩起舞的少女。春风撩起少女艳丽的衣裳,万物生长的气息笼罩着她飞扬的秀发,清脆的娇笑声飘荡在暖融融的阳光中,在谷风明亮清澈的眼里,在他蠢蠢欲动的心头。
“九儿,休息一下吧,不要累着。”谷风柔声说。
少女甜美的声音清脆的答应着,意尤未尽的轻盈旋转着倒在他怀里,柔若春水,媚若桃花的脸蛋上红扑扑的。水汪汪的眼睛看着谷风,娇声说:“风,九儿好开心!无论将来怎样,这都会是九儿最开心最高兴的时刻。风……”
谷风用手梳缕着她有些散乱的长发,低声回应着她。
九儿的小脸蛋更加艳丽而不可方物,洁白的贝齿轻咬着红嘟嘟的樱唇,“风,你要了九儿吧,在九儿最快乐的时候……要了九儿吧!”
谷风的心跳霍然加剧,整个胸腔都是心跳的声音。他呆呆的看着花瓣般的
九儿,喉咙里象着火一样!九儿娇羞的把头藏进他怀里,只一会儿,就大胆的仰起头,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他,浑身颤抖着将自己娇艳的樱唇印在了他凌角分明的唇上。
仿佛一团火瞬间被点燃,谷风贪婪地吸吮着那主动探来的柔软的芳香,双手紧紧将九儿柔若无骨的娇躯揽入怀中,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着那让他心惊肉跳的弹性。当他滚烫的大手攀上少女傲然的双峰,九儿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而动情的呻吟,整个人便软倒在他的怀里化成了水。
抽丝拨茧地褪去九儿凌乱的衣裙,谷风迷醉在那起伏的山峦,修长而笔直的玉腿,平坦而神秘的小腹和那诱人的双唇中。随着他无处不致的爱抚,九儿无法抑制地张开檀口,发出一串销魂融骨的低呤,身子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双臂长伸,紧紧拥抱着他同样赤裸而火热的双肩,向他张开了桃园之门。
谷风感觉自己滑入了一个湿润而芳香的梦中,在九儿喜悦而痛苦的呻吟中突破了那道神圣的阻隔,便再也无法自拔。
九儿在他的冲击下,婉转逢迎,低呼高唤,一次次化成了水,又一次次将他包容,仿佛要融进他的身子里去。随着更强烈的快感来临,九儿发出黄鹂般的鸣唱,白皙柔嫩的身体一片潮红,疯狂地扭动着迎合着。
谷风感受到她的激情,更加猛烈的发起了冲刺,随着一道电流般的快感由头至脚的传过,他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低吼,并足了全身的力量将精华喷薄而出。
九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抽搐着,痉挛着,毫无保留的释放了自己所有芬芳的蜜汁……
当喘息和红潮褪去,谷风看见了草地上的点点落红,歉意的为九儿穿戴起衣裙。九儿从迷醉中醒来,拉住他为自己整理衣衫的手,无比幸福的微笑着。忽然用尽全身的力气抱住他,抱得谷风一时竟喘不过气来,好象这一抱用尽了九儿一生的力气一样。
“风……”九儿光洁的脸上忽然布满泪痕,凄然呼唤着他,“风,九儿走了!九儿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了你,九儿再没有任何遗憾……风,以后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的活下去,知道吗?”
看着九儿凄美的面容,谷风仿佛想起了什么,却忽然发现自己口不能言身不能动,泪水豁然夺眶而出。
九儿爱怜地吻干他的泪痕,使出全身的力气最后亲吻了他因泪水而苦涩的唇,转身翩然而去,消失在散落在春风中的瓣瓣桃花之中……
谷风但觉得肝肠寸断,痛不欲生,他想呐喊,想追赶,可是身体仿佛并不属于他一样。只有大颗大颗的眼泪磅礴而下——
“谷风——”一声遥远而苍劲的呼唤传来。
谷风只觉眼前一暗,满目的春色忽然萧条成萧萧落叶,枯黄遍地,一名鹤发童颜,银须飘飘,一身布衣的老僧凭空出现在眼前。他心中一震,翻身拜倒“师傅!”
老僧慈祥的看着他,瑟瑟秋风中,布衣烈烈作响,缓缓说:“谷风,你还记得当年为师是如何收你为徒的么?”
谷风低头道:“记得。”
老僧微微一叹,“当年你年仅八岁,随你父母游玩峨眉,于洗象池边与我相遇。你于行走间忽然摔倒在我面前,我便知道,你我今生注定有缘,故将你从父母身边引走,三日三夜与你宣扬佛法。三日之后,你忽然口出一诗,你还记得么?”
谷风仰起头,恭敬的看着老僧,念道:
“我生身是佛,我身生是尘。尘埃照大千,大千入尘埃。”
老僧颔首,“从那时起,我便深知,你的悟性远胜于我,便将毕生所学之‘悲瞑定法’传授以你,着你悉心修炼。我知你煞气甚重,特嘱你不得滥杀无辜,否则定将此功法收回。你可记得?”
谷风身躯微颤,低声说:“记得。”
老僧微微一叹,眺目远方,“九年前你手刃仇人一家老小,已违背我之嘱托,本想责罚于你。但见你深感内责,从此隐姓埋名,知过而悔便未曾追究。”
谷风颓然道:“徒儿知错了。”
老僧忽然满目神光烁烁,“今日为师大限已至,特引你入此,一为了却你多年的心愿;二则为师感知大限之时,天目开启,参悟世间因果,有几句话要来嘱咐于你。”
谷风大惊,“师傅!”
老僧向他微笑摇头,“生死轮回,因果循环,这是天命,你如今难道还不能看透么?”
谷风默然沉思,半晌抬头说:“就算看透了生死因果,但身处其中,若不能尽情体会其中喜怒哀乐,世事沉浮,那岂不是妄生了一场?”
老僧一声长笑,点头道:“你比为师更能早日看透,为师也就放心了。”呼出胸腔中的一口浊气,“这世间万物皆有定所,法本自然。可如今纵观人间事物,已非我所愿,其是非颠倒,黑白混淆,犹如一个浑身腐烂的病人,奄奄一息。再没有人能悉心聆听自然和谐的风起叶落,众生沉迷,正道背弃,仅存的卫道之心即将湮没。谷风——”
谷风但觉冷汗直流,忙恭敬的应声,“是!”
“为师今日特允你率性而为,快意恩仇,所谓正邪存乎一心。上天虽有好生之德,但绝无藏污纳垢之意。谷风,你明白为师的话吗?”
谷风阖上眼,恭谨地磕了三个头,漫声念道:
“世间本无佛,众生皆是魔。
舍身入魔道,驱魔生我佛。”
老僧微微一笑,轻挥袍袖,苍老而悠远的声音呤颂道:“舍我身,弃我生,万相苦,生死泯。金刚道,幕鼓呤,红尘醉,苍山老。一念醒,百念沉,话佛魔,共蹉跎……”
渐行渐远,消逝在天际。
第二十章 情迷离
       见谷风再次晕过去,梅红着急得不行,好一阵心慌意乱之后才渐渐冷静下来,看着谷风包扎好的伤处,心想,谷大哥怎么就一下知道了烈豹是警察呢?难道就是从这个绷带上看出来的?她仔细端详了那包扎得很规范的绷带,发现绷带仍是自己买的,只是包扎的方法与自己的有些区别罢了。看了半天看不出所以然来,便将谷风的衣服给他穿好,拉过被子帮他盖上。坐那儿发了一会儿呆,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几天没洗澡了,看时间估计兵小虎他们暂时不会回来,忙找出衣物,关掉卧室的灯,进了卫生间。
谷风自混沌中渐渐醒来,眼未睁开,泪水已潺潺而下,大叫了一声,“九儿!师傅——!”
梅红刚将沐浴露冲洗干尽,就听到谷风从卧室传来的叫喊,淋浴中也听不清他叫的什么,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抓过浴巾掩在胸前便冲了出去。刚冲进卧室,脚下不小心踩到了浴巾的一角,惊呼一声便倒在床上,正好压在谷风的身上,好在只是压在他的胸口,没碰到伤处。
她也顾不得害羞,忙撑起身,向谷风看去。入目处,谷风已是泪流满面,饱含了肝肠寸断的的悲伤和绝望的目光,迷茫的看着前方,空洞洞的,仿佛所有生机都已在悲伤中消逝。吃惊之余,感受到他心中那一股无法宣泄的悲伤,她的心颤动起来——眼前的谷风究竟藏着多少心事无法与人诉说,整整九年的沉沦,时间却一点也未曾稍减他内心的伤痛。而佛屠的死,再次将他沉沦的意志唤醒,但是也更加重了他的背负。她从未见他抱怨过什么,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的屈服,即使生命垂危,他也是坦然面对。可是,他心中的痛,心中的伤,又有谁能明了?
禁不住,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洒在了谷风胸前。她轻轻俯在他身上,将他拥入怀中,用自己赤裸温软的胸怀抚慰着他,给他予温暖。依偎在他的怀里,她忽然有了一种解脱,好象世间所有的风风雨雨都被隔绝在外,耳中只听见他的心跳与呼吸,鼻中只闻到他身上浑厚的气息,眷意得她几乎呻吟出来。
谷风从残存的那幻境中挣扎出来,胸腹间那无法宣泄的悲伤与失落差点令他的意识崩溃。忽然感到一个娇小而幽香四溢的身躯靠在怀里,那温暖的感觉刹时在全身弥漫开来。低头一看,黑暗中,一个象牙般赤裸的身子依偎在自己怀中,玲珑的曲线并未因黑暗而稍减,反而更加神秘而充满诱惑。他抬手抚上那刚好盈盈一握的腰肢,入手的光滑和弹性是那么熟悉,刚才的那个幻境仿佛仍在继续。
感到他的大手在自己赤裸的腰身抚摸恣意抚弄,梅红轻微而激烈的一颤,心中明白自己应该马上拒绝他,可身子却不听她使唤似的,更加贴紧了他的胸膛。感到自己饱满的乳房因压迫传来的阵阵酥麻,她合上了眼,意识里放弃了抵挡,任他轻薄。
谷风迷醉地上下齐手,一遍遍阅览着那因他的抚弄激烈颤抖的诱人侗体,嘴唇探索着寻到她那微微开启的双唇,猛的吸吮起来。
仿佛一团火焰瞬间投入梅红的身体,她只感到檀口内麻痒无比,无数的津液潺潺而出,丁香之舌被闯入的火舌缠绕着,无度地索取这琼浆玉液。当谷风的手攀上那饱赞得几乎撑破的双乳,揉捏那点点樱红,强烈的快感洪水般冲击着她着,她紧紧夹拢无暇的双腿,身子象雨打荷叶般,承接着,享受着。
由于肌肉的紧绷,一阵巨烈的的疼痛从谷风小腹传来,措不及防下疼得他重重哼了一声。神智一下清醒了,立时全身僵硬,冷汗遍体。
梅红兀自沉溺于潮水般的快感中,好一会儿,才发现谷风的异常,一愕之下,顿时羞的无地自容。但身子仍无力地俯在他身上无法离去,也难以离去。
门外忽然响起轻轻的敲门声,谷风和梅红都是浑身一震,兵小虎他们回来了。梅红触电般跳了起来,掩面奔入卫生间。过了一会儿,敲门声显得急噪了,梅红才从卫生间探出头来,说:“等会儿,我……我在洗澡呢!”门外立刻没了动静。
半晌,梅红穿戴好了,低着头走出来把客厅的门打开,不等他们进来就转身走进了旁边另一间屋子。兵小虎和烈豹进来,把门反锁好,诧异地看着梅红没入房间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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