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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坏坏爱:被蜜宠的女王-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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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笑:“想陪母后喝点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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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宫默拍拍她的脸说,“反正也不着着,咱娘俩儿也好久没有说说体心的话了。”
于是,宫默叫人备了酒菜来。
一阵絮叨,不过是些儿时回忆,一些现状感叹,俩人都不觉已微醺。宫默更是脸泛红晕,显然上了些头。
珞汐将窗户撑开一扇,让微凉的夜风吹拂进来。
宫默靠在太妃椅上,对着珞汐招手:“汐汐。”
珞汐走过去,单膝跪在榻前,笑:“母后”
宫默轻抚了一下珞汐的脸说:“母后预祝你凯旋归来。”
“当然了,我是谁的女儿嘛,一定会杀得诛神国狼狈逃窜。”珞汐调皮的说。她不得装着很轻松的样子,因为她看到宫默眼中隐含的泪。
宫默轻笑了一下,不再谈论战事,只说:“今天怎么喝这么点就上了头呢。汐汐,你帮我去柜子里拿颗醒酒丹来吧。”
“好的。”珞汐站起身来,走到墙角那个华丽的朱漆大柜前将柜门打开。
一股幽香立刻迎面扑来。宫默说:“打开第二个抽屉,醒酒丹应该就装放在里面的一个朱漆小盒里。”
珞汐将第二层抽屉打开,除了一个小小的朱漆盒子外,她还看到一个金色的大盒子,上面雕刻着十分精美的花纹。
她从朱漆小盒里取出醒酒丹,倒了一杯温水端到宫默的身边说:“母后,你那个金盒子好漂亮,里面装着什么宝贝呢?”
“不过一些首饰。”宫默轻笑一下说。
“我欣赏一下母后的宝贝吧。”珞汐突然来了一点兴趣。
宫默喝水,没有阻止她。珞汐将金盒子抱出来,搁到案桌上。
里面果是一些金银首饰,不过只有廖廖数件,想必都是具有纪念意义的温馨之物。一定是司徒康在世的时候送给母后的。
珞汐没有过多的询问,以免勾起宫默的伤感。但她很快发现,盒子还有一个暗层。轻轻弹开,见到里面叠放着一张纸。
珞汐想,一定是司徒康写给母后的情书,心里一时好奇,便将它展开。
宫默见到,一下子从太妃椅上坐起来,脸色微变。
她怎么忘了,把那张画放在里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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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在看到画上那株紫色的大树之后,面色变得沉静。这棵树,她太有印象了。因为它太过奇特,断裂的两截,被一些悬空的碎屑相连。
紫光从空洞的树杆里如柱冲天。那是漂浮岛的圣树——紫晶树。虔诚的岛民们日复一日的跪拜在它的四周,用血祭乞求天帝的宽恕。
“母后,你怎么会有这张画?”珞汐举着画走到宫默的面前,惊疑的望着她,“您知道它是什么树吗?”
宫默叹了一口气,慢慢站起身来,丝丝悲伤浮面,她哽声说:“我不知道它是什么树。但是在我给皇上更换寿衣的时候,在他胸前发现了这个图案。
我怀疑,它是皇上真正的死亡原因。”
“怎么会呢?”珞汐讶然,“它可是漂浮岛的圣树。”
一个远在千里的海底之城与一个凡人皇帝有什么关联?
宫默并不惊讶,只说:“国师也曾说与漂浮岛有关,还让你在废城的时候去调查。可是,我并没有告诉你。
我想过了,逝者已矣,生者还要好好的活下去。你是我唯一的女儿,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不可以让你去什么海底漂浮岛涉险。”
“母后……”珞汐唤了一声又住了口,她想说她已去过漂浮岛。可转念又打住,不想让宫默担心太多。
“母后,放心吧,我一定会将父皇的死因查个水落石出的。”珞汐将画纸叠起来,重新放回金盒的暗层里,将盒子关上。
“汐汐,母后不想你去涉险。”
“我会没事的。”珞汐说,“我不会让阴谋石沉大海。”
沙迦,你等着,打败帝墨煌之后,我会再来漂浮岛找你的。珞汐将盒子归位于柜子的抽屉里。
她一定要去弄个明白,沙迦的秘密或者阴谋。
珞汐将有奸细之事按下,只暗中派了妙樱与汪灏勋去打探。妙樱为不能随军作战很是惋惜。
……
粗劣的沙砾在骄阳之下暴晒。车轮轱轱处,沙尘飞扬,昏天暗日。无数石块被沉重的轱辘碎裂成细小的石粒。
低矮的土坡一片荒芜。偶见一蓬杂草在石隙中求生,却是那样枯黄干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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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黄土高坡。举目四望,除了低矮的山丘还是山丘,目及之处不见一户农舍。
更别谈什么炊烟袅袅的祥宁之景。这样了无人烟之地,确也适合打仗,不会给百姓带来重大的灾难。
但是干燥的天气却很让人不适宜,一些士兵有中署的现象。随行军医,赶紧熬了薄荷水消暑。
那条将溟沽城一分为二的河流叫做万茵河,河水出人意料的清彻见底,岸边绿意葱葱,与数里外的黄沙之景完全是两个世界。
河的对岸是诛神国,河的上游是缚地国,下游是圣仁国,这条河成为四国共同的饮水之源。
河面宽阔,河水静潺,河风轻缓。一切,是这般宁静,这般美好,又怎忍让即将到来的战火与硝烟将它摧残。
营地驻扎在一个离河岸数百丈远的土坡之下。
诛神国要攻过来,得先过河。而河边,早已驻守着妖冥家族的法攻精兵,并搭建了几座瞭望台。
河岸,数十艘蓝色大船高飘通天国的龙旗,威严罗列。每艘大船上都架着威猛的秘药大炮。
而诛神国的河岸,也无一例外的并排数十艘红色的大船。门门大炮在船舷上昂首待发,仿佛在蔑视通天国的弱小。
珞汐站在山坡上,以手搭眉,望见河对岸,诛神国顶顶白色军帐在绿林里若隐若现。
明天,会是什么样子?
帝墨煌又会是什么样子?珞汐眺望诛神国的军营,想起帝墨煌在銮轿里骄狂的笑声。
暮色沉沉,炊烟四起,伙夫在煮晚膳。珞汐回头,看到妖冥涅身穿象征皇家威严的黄金盔甲,穿逡在座座蓝色的帐蓬之间。
浑身令人齿寒的蔑视全天下的气魄。
他看到了珞汐,脸上的冰冷立刻变成一片温柔,朝她走过来。珞汐没有说话,妖冥涅也沉默的眺望诛神国的军营。
仿佛各有心思,都不过都是在思考同一件事情——明日的战争。
良久,珞汐才说:“我们去岸边看一看吧。”
“好。”妖冥涅点头。
珞汐此时并未穿着黄金盔甲,穿着绿色长裙在夕风之中姗姗行走。与妖冥涅一刚一柔,完美的揉和在万茵河宁静的画面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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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在岸边驻足,夕阳将清净的万茵河水染红,像明日的血流成河!珞汐生出一股惆怅。
如果没有这些战船,没有这些军帐,该多好。
“不要担心,妖冥家族的法术精兵一定能抵挡住诛神国的进攻。”妖冥涅宽慰着她,“而我将全力与你共战帝墨煌。
希望,明日就能将战争结束,凯旋回朝。”
有那么容易吗?珞汐对着妖冥涅轻轻一笑。如果诛神国那么容易对付,又怎会在上一次战争中让她饱尝失亲之痛?
珞汐不说话,忽然脸色微变。对岸的树林里,一抹红色在白帐间如此的醒目。那抹红,珞汐与妖冥涅都记忆犹新。
帝墨煌的红金銮轿!
暮风轻轻吹拂着銮轿四周的红纱,柔曼如女子娉婀,在艳丽无边的夕霞里舞蹈。
随行的大将,为轿内的天子将红纱撩开一角,让他能够视察到河岸的情况。
红纱曼垂,遮住帝墨煌大半张脸,只见他一手撑在下颌,若有所思。素白的衣袖竟是比新雪还白净。
大将在旁为帝墨煌汇报军况,帝墨煌静静的听着,不置一词。
大将也猜不透主子的心思,究竟是赞赏他的安排布署,还是反对。四周静静的弥漫一股冷浸,令人窒息。
良久,帝墨煌才漫然的开了口:“看见河对岸那两个人了吗?”
大将将手搭眉,仔细眺望一番之后才说:“想必是通天国的大将。”
帝墨煌冷冷哼了一声,大将立刻感到头皮发麻,他说错了吗?
帝墨煌冷声低语:“樊将军,就你这浅显的观察力,上一场战争,你是如何惨败通天国的?”
“末将,末将……”樊将军慌张得大汗涔涔,口齿越加不伶俐,半天说不出来一句话。
帝墨煌淡声说:“那个穿着黄金盔甲的是大将。而他身边的绿衣女子呢?军营之中,怎么可能会有女子出现,你想过吗?注意过吗?”
樊将军恍惚,赶紧跪下,抹着汗说:“末将不才……想必那女子便是女皇。”
帝墨煌没有作声,仿佛是静静的看了对岸那两个模糊的人影许久。
樊将军惶恐,轻声低语:“王,需要末将为您取来瞭望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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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将军惶恐,轻声低语:“王,需要末将为您取来瞭望镜吗?”
帝墨煌却坐直了身子,靠在轿壁,长袖挥过,高挽的红纱被放下。
轿内,传出他冷漫的声音:“回营。”
珞汐与妖冥涅在对岸,静静的望着帝墨煌的红金銮轿消失在树林深处。
谁都没有说话。
……
晨曦微露,战鼓却早已霍霍。
激进人心的鼓声,划破晨间的清宁,直冲云宵。河岸的战船上,站满了士兵,持矛搭弓。
门门烈炮早已准备就绪,只待一声令下,便将敌人粉碎。
妖冥家族的法术精兵队罗列在河岸。在他们的身后,是第二队精兵队,第三队,第四队。
妖冥涅身着黄金盔甲骑着汗血宝马站立在队伍的前首,他的手中高举着一把黄金宝剑,晨光之下,也闪耀着夺目的光芒。
“陛下驾到。”士兵振奋的通报声高高飘扬在上空。
珞汐一身黄金盔甲,威风凛凛的从士兵之中走出来,来到妖冥涅的身边。
她注视着河对岸那顶安静的红金銮轿,帝墨煌还未现身。
两军却已如欲离弦的箭,隐隐待发。谁都想给对方最致命的一击。
“攻吗?”樊将军颤微微的恭身在红金銮轿旁,诚惶的询问。
帝墨煌的手轻轻撩开红纱,樊将军赶紧将红纱挽上。对岸的情况,帝墨煌一目了然。
他缓缓抬起手,像一种无声的威严,只待挥下,山河共震。
却,突然,惊诧低呼:“等等。”便一下子飞出銮轿,落身到一艘战船上。
胜雪白衣,迎风猎猎,晨曦的金辉像佛光一样照耀着他伟岸的身躯。
雄霸天下,舍我其谁?
江河大川,顿失颜色。
谁?
不正是陪着珞汐闯幽冥古墓的白衣男子吗?
他冷眯了眸子,神情凝重的看着对岸那个娇小的身影,将一把绿色的法杖现形于手中。
尔后,一只如火燃烧的美丽凤凰出现在空中。她一跃身便骑到凤凰的背上,万般英姿。
呵呵,帝墨煌的嘴角露出一丝轻淡的笑容,竟温暖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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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总是会给你一些捉弄,尔后又赐予你一些惊喜。帝墨煌此时的心情,竟是无法形容。
一股从未有过的情怀在胸腔中慢慢的弥漫开,温柔得如同一缕最轻俏的风。
如果再见,是的,如果再见……他就不再彷徨。
他忽然朝着珞汐飞去。
妖冥涅一见,神情一厉,纵身一跃飞向空中去迎击帝墨煌。一道水红光芒首先击向他。
帝墨煌不料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只得飞身躲过那道凌厉而又快殛的水红光芒。
妖冥涅紧追不舍,俩人不过最自然的凌空,却已是轻飞到数十丈外。
珞汐惊讶的望着那两个凌空的一黄一白的人影,正红光芒与水红光芒在空中击迸出无数美丽的光屑。
怎么会?怎么会?
帝墨煌的白衣上,怎么会有一朵如红如荼盛放的千丝缇!她能看见的千丝缇!天帝的千丝缇。
珞汐竟有一瞬间呆滞到不能呼吸。很快,她恢复如常,骑着火凤凰飞追而去。
真的是那个白衣男子,却没想到他竟是帝墨煌!
珞汐吃惊不小。打死她也不相信,一只丑陋的猪头,竟然会男大十八变,变得这么这么……人神共愤。
帅、酷这些肤浅的词语只是在亵渎他无人能及的高华、威严。
两队不明状况的士兵惊愕却不敢轻举妄动。两边的主将可都没有下令,这攻还是不攻呀,只得齐齐的将目光投向空中那一场盛大的激战。
光屑满天飞溅,竟美如盛放到极致的烟火。好一场绚丽的法术表演。
“停,停一下。”珞汐对着两人大喊。
却没人听她的。强劲的对手,令彼此兴趣徒增。
你来我往,两条红龙紧紧相缠,从地入天,从天入地。黄沙与光屑,竟构成一道美丽的银河。
……
“一见情人双眉皱,看你见我羞呀不羞!从今日,我把你的心瞧透。你要睡,就与那个人睡个够呀睡个够……”
一段吊儿啷当的艳歌忽然从一小山丘后飘出来。渐渐的,一个人踢着黄沙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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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不够热情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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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一穿着陈旧布衣的少年,挑着一副担子,长发只用了丝绒绳高高的扎起。
担子里是一些胭脂水粉,廉价的首饰。他快活的边走边唱,悠然自乐。
却忽然,惊愣的望着天上。那沾满风沙的脸,十分肮脏,已看不出他本来的相貌。
一朵朵烟花在他惊愕的眼中爆炸。
“今天什么节?”少年惊讶的说,“难道赶上通天国过年?”说着,竟挑着担子朝着烟花的中心之地急奔而去。
黄沙袭卷,已将帝墨煌、妖冥涅的身影遮掩。劝说无效,珞汐干脆飞在空中,看他们斗得不亦乐乎。
但很快,本是平手的两人渐渐的显出胜负之分。妖冥涅从进攻变成了防守,最后,竟被帝墨煌一道快如闪电的红光击中胸口,直直的跌落在黄沙地上。
珞汐一惊,正要飞下去,却忽然被帝墨煌的长袖卷过身子,落进他的怀抱之中。
他伸手揭开珞汐的黄金面罩。珞汐嗔怒的望着他。
帝墨煌轻轻一笑,正要说话,却忽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将两人吸食。仿佛幽冥古墓四层的情景,水窟窿再现。
帝墨煌的面色变得冷冰,暗暗运力定身,这道力量仿佛集聚了天地间最为深奥的力量,无人可抗撄。
可没有丝毫作用,他们被那种神秘的力量吸食着前进。
一道如时空之门的黄沙旋涡突然现在离两人不远的空中。仿佛是水骷髅可怕的大口,狞笑的等着吞噬猎物。
地上,挑担少年失望的瞧着这漫天黄沙,骂道:“妈的,老子一来,就不放烟花了,改撒黄沙。欺负外国人呀。”
空中,帝墨煌与珞汐急急的飞过,冲向那道黄沙旋涡。
“哇,天外飞仙?”少年惊愕的望着那一闪而过的两道流影。
帝墨煌紧扣着珞汐的手腕,两人使出浑身的力量也无法抵抗那强大的吸食之力。
终于,不可阻挡的被吸进旋涡之中。
“哇,那是什么?”少年顺势望向那个黄沙旋涡,自言自语,“空中沙涡?”
却忽然,一股强劲的力道朝他扫射过来。毫无反击之力的他,竟被一同吸进旋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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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穿过一道光明刺眼的通道。
急速落地,竟不觉得疼痛,仿佛还很柔软。可是,接着,帝墨煌强壮的身子落下来,压在自己身上,就真的很痛苦了。
他的唇离她的,不到一寸,能感受到彼此那微热的唇温。他可以随时获擒她的芳泽,他的手还搭在她的胸脯上。
这姿势,说有多暧昧,就有多暧昧。
两人对视了几秒,仿佛听到了彼此心跳的声音。
帝墨煌嘴角微然一笑,嘴唇轻轻一呶,便碰到了珞汐柔软的唇。
珞汐一惊,大力推开帝墨煌站了起来,手指着他:“你……竟然是你。”
帝墨煌冷笑,揪住她的手腕一拉,珞汐立刻贴到他的胸前,几许暧昧:“我不是我,难道是你?”
“你……你个大骗子。”珞汐挣扎,无用。
帝墨煌笑:“我怎么是骗子了?我一直是我,不像你,对我撒谎。”
“我什么时候对你撒了谎?”。
身边,仿佛传来“哎哟,哎哟”的叫疼之声,两人毫不理会。
帝墨煌另一只手捏抬珞汐的下巴,冷笑着说:“汐汐,好个汐汐。你就不敢说出你是司徒珞汐。”
珞汐冷哼哼的笑,正要开口说话,忽然觉得胳膊被人拉住了。偏头一看,那个挑担少年正对她横眉怒视。
“你,把我压在身下,我受伤了,赔我医药费。”少年指着地上一个大字型的沙坑,愤愤的说。
怪不得刚才觉得落地柔软,原来是压在了一个人的身上啊。而且,这个可怜的男孩,竟还同时承受着帝墨煌沉重的力量。
珞汐视他不存在,回头点着帝黑煌的鼻尖说:“我本来就叫汐汐呀,不像有些人,连名字都不敢说出来。
就怕有人知道他是过街老鼠般的帝墨煌,说出来会被人打。”
“我要么不说,说了就不会骗人。”帝墨煌讥笑,“堂堂七国女帝,原来不过是缩头小乌龟,连名号也不敢报出来,就怕被人暗杀吧。”
珞汐气晕了,真是强词夺理。原来男人不讲理起来,可以这么浑。
“小姐,不赔我医药费,总得赔我货款吧。”少年又拽住珞汐的胳膊,指着地上散乱的货物说,“这可是我全部家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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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汐气呼呼的瞪着他。
“先赔钱,再吵架,随便你们怎么吵。”少年得瑟着身子摊开手,一副无赖模样。
“滚。”珞汐与帝墨煌同时对他大声喝叱,少年一下子跌坐在地上,耳膜都被震破了。
两人回头对视,继续吵架。
“我要是告诉你我是女皇,只怕在丛林里就被你杀了。”
“你要是告诉我你是司徒珞汐,这场战争就可以免了。”
珞汐望着帝墨煌眼中的正色一怔。
“你会因为女皇是我,而不打仗,放弃废城的争夺权?”
“是。”帝墨煌定声说。
珞汐却哼笑一声,一把推开帝墨煌,对着他点点:“男人的话可信,母猪都可以上树。特别是暴君的话,都是信口开河,翻脸就不认人。我不会上当,也休想逗我开心。”
帝墨煌不辩解,淡笑:“那你就当笑话听听吧。”
“我说就是吧。”珞汐边说边退,却忽然碰到一个障碍物,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抬头,竟然是那个少年,正跪在地下,拼命的刨……
天啊,珞汐惊愕的站起身来,张大了嘴巴,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这一片无尽的沙漠。
不,这不是普通的沙漠,满地的黄沙金光灿灿,在阳光之下,闪耀着刺目的光芒,令人睁不开眼睛。
珞汐蹲身抓起一把——躺在她手掌心里的是细细的金沙,黄金沙。
“我发财了,我发财了。”少年不断的将金沙刨进担子里,兴狂得几乎要晕厥过去。
帝墨煌冷冷的凝视着这神奇的沙漠,一眼望去,除了金沙还是金沙。仿佛如同幽冥古墓的八层。
但这不是幽冥古墓,他抬头望望如火骄阳。古墓里是没有阳光的。
“这是哪?”珞汐退到他身边,惊问。
帝墨煌沉默!
这滔天的富贵,根本就不属于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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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你喜欢,下辈子吧1
少年很快将金沙装满了箩筐,可是却再也挑不起来。
他在一阵叹息声中将金沙倒掉一半,终于挑了起来,晃悠悠的前行,再也不理会珞汐与帝墨煌。
讨你喜欢,下辈子吧1
珞汐想叫住他,可是见他走得急促,像谁要抢他金子似的,就没有作声了。
她只轻声说:“这里全是金子,他从出发点就挑着走,还没走到终点就累死了。”
帝墨煌没有表情,别人的事情与他何干?小小一个男孩,根本就没入他的眼。
他眺望着远方说:“我们也走吧,在原地是没有任何答案的。”
珞汐却没有动,帝墨煌一丝疑惑的望着她。
珞汐的神情忽然间变得悲愤,一拳击向帝墨煌,自然被他将手腕扣住:“你怎么了?”
珞汐咬牙切齿,目光一丝恨意:“你是帝墨煌,你害我失去父皇,失去两位皇兄,你是我的仇人。”
帝墨煌一脸静然,他松开了珞汐的手,只是看着她。
她说得没错。他虽然没有亲手杀掉她的父兄,却是因为他发动的战争而死。
悲痛在珞汐心间漫延。他们在幽冥古墓里出生入死,那一份默契,纵然相交多年的朋友也不一定会拥有。
可他却是帝墨煌,但他仿佛也只能是帝墨煌。因为只有他才配拥有那骄狂到不可一世的笑声。
可他更是她的仇人。珞汐感到心痛,她还怎么与他谈笑风生,怎么在这陌生的地方共进退。
仇恨瞬间击退一切情感,珞汐气恼之中,拳腿并用,重重的击在帝墨煌的身上。
却如同击到坚硬的磬石上一般,帝墨煌巍然不动,任了珞汐在他身上发泄。
一阵拳脚相加之后,倒把自己的手脚给弄痛了。
一拳击到帝墨煌的胸上,他捉住了她的手。
一股熟悉的温暖一下子从珞汐的指尖传遍身上每一处。她无法抑止的想起在幽冥古墓里,他总是牵着她的手,给她最周全的保护。
以为是临死前,他虚弱如婴儿般,问着她叫什么名字。
那时候,他多么可爱。
心里涌起一丝难受,这个人为什么要是帝墨煌呢?在心里,她真的很珍惜与他的这份难得的友谊。
可偏偏,苍天要捉弄人。
他是别人,是任何一个人,该多好,该多好!!!
帝墨煌轻轻的将她拥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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