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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公主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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鉴于本周榜单轮空,和要努力收尾的原因,后面可能不会日更了,但总共也没剩几章,所以,大家不用心急。

☆、86囧囧有神

四月的晚上已经没有了凉意;风里带来的都是花香;锦佩不由的想起那年那个春日的傍晚;她和杜澈两人一骑从城外回来;靠在杜澈怀里看到晚霞满天,心里那种平静安宁的感觉。走着走着,脚步就慢了下来。再细想想自己所下的决心;又提起脚步往前院走。

一路走一路想起好多往事;都是一些寻常小事,却让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几次都想转身回去,可最终;她还是站到了杜澈房门前。屋子里灯光昏暗;她没有叫人进去通报,只是静静的站了一会,在第三次克服了想扭头往回跑的念头之后,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传来杜澈的声音:“什么事?”

锦佩又想回头跑了。她站住了脚,屏气敛声,杜澈又问:“谁?”她终于觉得自己有点滑稽,掀了帘子进了内室:“是我。”

杜澈没再答话,锦佩只得没话找话:“你这么早就睡了?”一边说一边过去掀了纱帐,却正对上杜澈的眼睛。

原来杜澈听到有人进来,第一次问没人答话,就坐了起来。看见锦佩他也没什么表情,只是问:“这时候过来,是有什么事?”

锦佩一时不知如何开口,把纱帐挂起,然后在床沿坐下,手无意识的去揪杜澈的被子:“呃,四哥后日就要走了,明日践行,……”

杜澈有些失望,“我知道了。”

锦佩又是半天不说话,杜澈等的不耐烦了:“还有事么?没事我要睡了。”

“哦。”锦佩还在琢磨如何开口,就随便应了一下。

杜澈气的当真躺了下去,拿被子蒙住了头,还转身向里。锦佩手上的被子被扯走才回过神来,看杜澈这样就推了他后背一下:“我还没说完呢!”≮我们备用网址:。。≯

杜澈不理她。锦佩也来了脾气,使劲去扳他肩膀,但就是扳不动,后来干脆脱了鞋子爬上了床,骑在杜澈身上去扯他头上的被子。两人拉来扯去,后来杜澈先松了手,锦佩正撅着屁股连吃奶的劲都使出来了,结果惯性作用下,她猛地向后坐去,紧接着就听到杜澈一声哎哟惨叫。

锦佩立刻爬了起来,就见杜澈身子缩成一团,她吓了一跳,凑过去问:“你怎么样?撞到哪里了?”

杜澈还没回答,窗外已经有下人询问:“驸马,公主?”

锦佩见杜澈一脸痛苦,就想叫人,杜澈却咬牙切齿的说了一句:“没事。”

她就把掀到杜澈腰间的被子往下拉了拉,见果然杜澈双手捂着那个位置,她只觉得自己真是囧神罩顶。窗外的下人又出声询问了,她只得先答了一句:“无事。”

又低声问杜澈:“怎么样?痛得厉害么?要不叫人取些冰来?”冰敷应该能镇痛吧。

杜澈依旧是咬牙切齿的说话:“不用。”

锦佩简直手足无措,可又不能扔下杜澈自己跑回去,她脸上一时似火烧一般,满心懊悔沮丧。跟他抢什么被子嘛,有话就对着他后背说就是了,他又不是听不见。

一时室内只有杜澈痛的吸气声,锦佩只能呆呆的坐着看着杜澈,好半天看他还是一脸忍痛的表情,就小心翼翼的问:“要不,还是请个御医来看?”

杜澈睁开眼睛狠狠瞪了她一眼,没说话。请御医?在这个时辰,来看这个地方,别人会怎么想?

锦佩只得讪讪的住了口,杜澈也闭上了眼睛。又过了一会,锦佩觉得腿坐麻了,就直起身来,杜澈却睁开眼睛看她,她换了个姿势又坐了回去,对着杜澈挤出点笑来:“就是腿麻了。”

杜澈也不答话,只是一双眼睛盯着她看,她不免不自在起来,环顾了一下,拉了被子给杜澈盖好。又看见杜澈额头有了点汗出来,就掏了帕子给他擦汗,好歹能遮住他的眼睛么。擦完了,正要收回手的时候,杜澈却拉住了她的手腕。

其实力道很轻,可她就是不敢动,怕再伤了他。两人这么大眼瞪小眼了一会,杜澈才说:“睡吧。”

啊?这是什么意思?她正疑惑,杜澈却松了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看着她。锦佩就问:“你好些了?不疼了么?”

“疼。”

……,不知道怎么答话的锦佩立刻躺在刚才杜澈拍的地方,闭上眼睛装睡。

杜澈似乎发出了点轻笑,伸手推她:“也不宽衣,也不盖被么?”

锦佩只得坐起来脱了外裳,解了裙子。可这床铺上貌似只有一床被子,她别无选择的在杜澈的目光注视下,钻进了杜澈的被窝。心里很悲催的想,我本来好像是来谈要不要离婚的吧。

同床共枕三年多,这一次却忽然的觉得拘谨,一动也不敢动。就这样静静的躺了好一会,锦佩渐渐有点放松的时候,杜澈突然说话了:“你说,还没说完,是想说什么?”

想说什么,现在也不适合说啦。“这一下给冲忘了。我,对不住……”

杜澈没再说话,两个人第一次背对着背睡了一夜。

第二天两人也没有一起去李曜府里,杜澈要去衙门,锦佩就早早的出门,先去了李曜那里,和冯氏说话。

“我左打点右收拾的,还是觉得少了什么似的。”冯氏跟锦佩嘀咕。

锦佩无奈:“你这都装了多少东西了,就算真缺了什么,等你去的时候再一并带过去不就成了。”这次李曜是先带着幕僚过去,等安顿好了再叫冯氏带着孩子过去。

冯氏就笑了:“你说的也是。”两个人说了会闲话,外面报豫王妃来了,两个人就一起去迎。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的,很快除了悦兰之外的,李家的女儿和媳妇们都齐聚了宁王府后院,连久不出宫的太子妃都来了。大伙很久没这么欢聚过,因此虽是践行,却聊的很是欢快。一场欢宴毕,也算是宾主尽欢,临走时却都不免要对将要出行的李曜嘱咐几句。

锦佩拉着李曜走到一边,躲开众人说:“想来这些日子四哥也听了不少金玉良言了,我这里也不罗嗦,只有一件事提醒你,你去了是替阿爹做事的,万不可被旁的事迷了眼。幽州不比京城,凡事小心谨慎为上,可别叫人做了美人计套住了你,到时差事做不好,失了颜面。”

李曜已经半醉,闻言憨憨的笑道:“妹妹放心,你四嫂早嘱咐过我了,我知道轻重缓急。哥哥还要嘱咐你一句,你呀,别一径要强,对杜五郎和软点。我看他今天心事重重的样子,你是不是欺负他了?”

“这个你就甭操心了,我心里有数。那我先回去了,明日就不去城外送你了,一路保重。妹妹祝你马到功成,早日荣归。”

“多承四妹吉言了。”

两下作别,锦佩登了车,坐进去想了想,又对阿娟说:“你跟驸马说,喝了酒就别骑马了,叫他进来坐。”

不一会杜澈就坐了进来,阿娟看两人奇怪的气氛,很乖巧的下了车,去坐后面的。

听着车轮碾在路上的声音,两个人都没有开口,锦佩偷偷瞄了一眼杜澈,见他闭目养神,脸上一副很疲惫的神色。锦佩也就没有出声吵他。

等到了家,车到了二门停下,杜澈先下去,又扶了她下来,也没有再往前院去,而是跟她一起回了房。分别沐浴更衣回来,相对而坐。

“有什么话,今日都说个清楚明白吧。”还是杜澈先开了口。

这样的架势,锦佩反而不敢说了。想了好半天台词,终于决定还是从吕子昂说起:“你知道么,有很多话对着不那么熟悉的人说,反而更容易。”就像是现代人有很多烦恼从不跟身边人说,却能对网友倾诉一样。

“我会没有顾忌的跟吕子昂说起我的打算,一是因为他确实和我有相同的志向,二却是,他认同不认同我的做法,能不能理解我的用心,并不重要。他若有此心,能助我一臂之力,那是皆大欢喜。若只说不做,我也并没有什么损失,我的事情我还是可以自己做下去。

可是你却不一样。你是我的丈夫,若你不能认同我要做的事情,不明白我的用心,甚而有所曲解,那我要做这些事,就不免多有掣肘、事倍功半。所以我才没有一开始就告诉你,我也是想,等你有所体会之后,再慢慢说给你听。”

杜澈只是静静的听着,没有接话。

锦佩转头看几案上的灯,继续说道:“至于服药避孕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好。我当时是想反正身体也要调理,手上事务也繁多,不如等一两年再说。没有跟你商量,是我的不对。”

杜澈依旧没有说话。

锦佩就叹了口气:“可你若是要我保证,以后事事都与你商量,都先告知你,我恐怕也很难做到。就像你受家族教导立志做一代名臣一样,我也是早就下了决心要做好我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的。

我本来觉得,这样也很好,我们有各自的志向,虽然目标不同,但各自努力奋进,也是很好的。可若是,若是你期望的妻子不是我这样的,我……我只能说:我恐怕永都不会做一个以夫为天,凡事听从夫君意愿的女子。成婚这几年,你也应该知道了,我想做什么是一定要去做的,不管有多难,多费力,或者旁人对我有何评断,我是统统不放在心上的。

即算是阿爹不赞同,阿娘嫌我杂务太多,我也依旧还是会按自己的心意去做。我知道我绝称不上是一个好妻子,我心里装了太多的事,无法把你放在第一位,这几年来也对你多有疏忽。我仔细想过了,到了今日,也实不该再继续误你,只愿你能再觅得良缘,夫妇和谐。”说到这却再说不下去,只补了最后一句,“你放心,我会去求阿爹,是我的过错,定不叫你为难。”

杜澈一句话也没说,起身就走了出去,锦佩不敢看他背影,只低头看自己的手,和上面掉落的越来越多的泪珠。

作者有话要说:杜澈:“大白你去前门,看到渣作者就汪汪三声,咬住了不松口,记住了吗?”

大白:“汪汪汪!”

杜澈:“好,去吧。小白,你去后门,也一样,看到她汪汪三声,咬住了不松口,记住了吗?”

小白:“汪汪汪!”

杜澈:“大黄,你往后门巡逻,小黄跟我往前门巡逻,今天一定要抓到她!”

“汪汪汪,汪汪汪!”

作者躲在屋顶瑟瑟发抖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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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求一次作收,路过的萌妹纸们,没收的都收了我吧,真的要开新坑鸟

点我点我

☆、87完结倒计时

杜澈一口气走到院门口;又觉得不甘心,返身又往回走去,刚走到门口,就见阿娟蹑手蹑脚的出来。阿娟一见杜澈回来大喜过望;伸手指了指里面,又擦了擦眼睛。

杜澈皱眉,做口型问:“哭了?”

阿娟点了点头,就让到一旁去了。

杜澈就放轻了脚步进去,并没有听到哭声,直到走到内室才看见锦佩伏在几案上,肩膀微微颤动。他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握住锦佩的肩膀让她转过来朝着自己。一边拿了袖子去给她拭泪;一边叹气说:“刚才说的头头是道,条理分明,斩钉截铁的,一转身却哭成这模样。”

锦佩被他撞见了哭的这样狼狈,不免有些不好意思,推开他的手,把脸转向了另一边,自己拿帕子胡乱擦了几下,才带着哽咽问:“你怎么又回来了?”

杜澈伸手还是把锦佩的脸转了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问:“我就是想回来问问你,怎么这么狠得下心?”

锦佩心里的委屈劲上来了,明明是想牺牲自己成全他吧:“谁,谁狠心了?我还不是怕耽误了你!”说着眼泪又止不住了,想转头,杜澈的手还在颈间不让她动。

“都三年多了,现在才来说耽误?如今你叫我再去哪觅得良缘?”杜澈扯过锦佩手上的帕子给她仔细的擦了眼泪。

“我都说了是我对不起你了。”锦佩的情绪在听到这句自己无言可答的话之后完全崩溃了,再也控制不住,趴在杜澈肩膀上呜呜大哭起来。

杜澈只得轻拍她的背安抚:“好了好了,不哭了。”

“呜,我,”抽哒了两下,“我也不是有心的……”又哽住了。

杜澈就柔声说:“那也总该想法子补救吧。”

“怎么补救?”一边说一边抽哒,“总不会让我给你寻觅良缘吧。”哭的更厉害了。

杜澈再一次叹气,等她渐渐止住了哭,才说:“你怎知你就不是我的良缘了?我又何曾说过要你‘以夫为天,凡事听从夫君意愿’了?你做的事情我也从来都是只有赞成支持的。我是伤心为何我们都成婚三年多了,一起也经历了许多,你却还是这样不逼到份上不肯给我一句心里话。”

“我今日已是都说尽了啊。”锦佩把已经全湿了的帕子扔在几案上,拿自己的袖子又在脸上乱擦了一通。

杜澈看她擦的脸都红了,抓住了她的手,自己拿袖子给她轻轻擦拭:“是啊,说尽了,说完了就要赶我走。”

“我几时赶你走了?”

“都叫我再觅良缘了,这不是赶我走么?”

锦佩答不上来,低下了头。

杜澈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她。

好半晌,锦佩才声音低低的说:“我没赶你,只是,你若要走,我,我,我也不拦你。”

还是这样么?去留随意?杜澈心里浓浓的失望,最后又问了一句:“那我真走了?”

锦佩不抬头不说话。

杜澈松了扶着她肩膀的手,缓缓的站了起来,看她依旧没有反应,咬了咬牙转头要走。刚走了两步袖子就被拉住,转身的时候却正把扑过来的锦佩接个正着,往后退了两步才站稳。

锦佩是看到他转身离去的背影,忽然间所有的不舍留恋都涌了上来,才伸手拉住他的袖子,想从背后抱住他,不成想这样倒成了投怀送抱了。

两个人心里都有种庆幸的感觉,因此一时只是这样拥抱彼此,都没有说话。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又一起停住,然后相视一笑,杜澈扶着锦佩坐回去。

杜澈就问:“你不是不拦我么?”

锦佩看了他一眼:“你都走了一次又回来了,可见不是真心想走,我还是勉为其难拉住你吧。”

“勉为其难?”

锦佩咬了咬唇,先伸手去抱住了他的胳膊:“你还真的要走不成?外面都宵禁了,你能去哪?我是给你台阶下。”

杜澈理了理锦佩蹭乱的头发:“叫人伺候你洗洗脸吧,哭成个小兔子了。”

“唔,你也去换件衣服吧。”眼泪抹了一袖子和衣襟。

伺候完两位主子,阿娟松了口气,今晚看来是没事了,收拾完了就退了出去,掩好了门。

两个人躺在床上纯聊天,“你不生我的气了吧?”

“生气。”

“……”锦佩把袖子撸起来,把胳膊伸到杜澈脸前:“那,给你咬一口解气。”

杜澈也没客气,真的伸嘴咬了一口。

“啊,你还真咬啊!”

“只咬一口,没解气怎么办?”

“哼,那你继续生气吧!”

杜澈嘟哝:“昨天撞得我那样疼,今日只咬了一口就怕疼不给咬了,…”

锦佩只得又把胳膊伸过去:“咬吧,咬到你满意为止。”

杜澈拉过她的胳膊在上面又咬了两口,不过倒没用力,咬完把她袖子拉下来,又拉着她的手:“生气其实很累。其实我不介意你有什么自己的事情要做,何况你做的事我也是很赞同的,你有这样的胸襟我很骄傲。你要和吕子昂一起合作,我也并不反对,我只是不希望你抱持太高的期望,能多方了解一下吕子昂其人。”说到这里,杜澈停顿了一下,又清咳了一声说,“我从几个好友那里打听了一些消息,这吕子昂倒真是个一心一意做实事的人,不是那等追名逐利的。”

锦佩忽然笑了出来:“你怎么这么在意吕子昂,莫不是真的嫉妒他?”

杜澈不答她,继续说自己的话:“我一直以来只是希望你能真的把我当成一家人,当成你背后的依靠,你的丈夫,你并不是一个人在面对一切,你还有我,我还在你身后。”

锦佩又想哭了。

“我是有点嫉妒吕子昂,因为你愿意把他当做你的同伴,你的帮手,他轻易的就得到了我三年多都没有得到的信赖。”

锦佩爬出来钻进杜澈的被子里,抱住他的脖子说:“都是你自己瞎想的,我才没有!”眼泪又涌了出来,原来自己让他这么没有自信。

“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只是我不习惯依靠别人。”

杜澈回抱住她:“我不是别人。我现在也明白了你的想法,有些事你不愿意同我说,其实是在意我的缘故,是么?”

锦佩点头,其实她也是才发现,原来她心里,对杜澈的在意已经有这么多了。“从前是我不好,只顾着自己,没有替你想,只想着你总会明白的,忽略了你许多。”

杜澈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头顶:“从前的事就不再提了吧。你昨晚去找我就是想说前面说的话么?”

“呃,你不是说从前的事都不提了么?”

“可我现在还有点疼。”

“……”锦佩很想回到自己的被窝去,“我说叫御医来看看吧。”

“不用御医,你给我揉揉就好了。”

“哎呀,别闹。”

“不闹怎么知道好了没有啊。”

“哎,哎,你等一下,我还有件事没说呢。”

“一会再说不行么?”

“不行,哎,松手,我这个月小日子没来。”

杜澈一下子停住动作:“过了多久了?”

“半个多月了。”

“不会是?明天叫御医来看看。”杜澈的声音带着惊喜。

“别高兴的太早,也许是因为最近吵架的缘故呢。”

“先请御医看了再说,就算不是,咱们来日方长。”又抱住了锦佩亲吻,但到底不敢再求欢,两人又说了一会话才睡。

第二天早上醒来梳洗时,杜澈才醒过味来,揪着锦佩问:“你小日子晚了半个多月了,还要和我和离,叫我再觅良缘?!”

捧着水盆进来的阿云吓的砰地一声把盆掉在了地上,她却顾不得洒在裙子上的水,先跪在了地上。锦佩无奈的对杜澈说:“你看你,吓到人了吧。”又对阿云说,“烫没烫着?快起来去换衣服,刚才驸马和我玩笑呢,你别当真啊,千万别和菊影几个说去。”

阿云应了去了。

锦佩就拿指头戳杜澈:“你看你,当着她们胡说,给菊影几个知道,不知道怎么唠叨,没准还去告诉阿娘。”

杜澈板着脸:“你倒怕她们!别跑题,你还没答我呢!”

“哎呀,我又不是真心的,你听不出来我言不由衷么?我是怕你生气了不要我了,我才先开口说的。”锦佩伸手抱住他哄。

杜澈还是第一次见她这样又是撒娇又是耍赖的,还有一点以前没有的那种讨好和亲昵,心里自然软了,伸手捏了捏她的脸:“你这是恶人先告状。咱们今日说好了,以后不许提和离这两个字。”

“我昨天也没说这两个字呀!”

“你还狡辩?”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我认了还不成么?我发誓,除非你自己要走,或做了对不起我的事,否则我绝不提起这事!”说到最后神色很是郑重。

杜澈伸手抱紧了她:“我哪也不去,就守着你,可好?”

虽然成婚已经三年多,这一次两人和好后,一时竟有一种新婚的错觉,每日里杜澈不去衙门的时候两人就黏在一起。御医来看过,说时日尚短,如今也不敢判断是不是有孕,因此两人也不敢逾矩,反倒更觉得不舍得彼此。

两位主人终于和好,公主府的下人们眉开眼笑,菊影来回事的时候,也是欣慰的说终于是和好了,顺便提了前院伺候的人的问题。

“做什么全撤了?”锦佩很奇怪,把婢女都撤了,谁伺候杜澈?

“五公主府前车之鉴,留两个小丫头跑跑腿就行了,反正驸马都回内院来。”

“这话蹊跷,五公主府什么前车之鉴?”

菊影叹了口气,只得直说:“阿程来托我,前院的几个婢女都怕了,想调到旁的地方去。”

是因为秦焕和婢女滚了床单?“那边府里那个丫头?”

菊影犹豫了一下,低声说:“当天就自尽了。”又解释,“婢子听说,那个丫头平时最是老实本分的,可遇到这事,她又羞又怕,见五公主动了真怒走了,怕连累家人,就自己上了吊。”

其实锦佩已经听悦兰说过,前院安排的婢女都是挑的老实本分,貌不出众的,可她偏偏就赶上了酒醉发情的秦焕。锦佩叹了口气说:“叫她们老实留着,好好伺候,不留婢女成什么话?我心里有数,驸马也不是那样的人。”

等菊影走了,想起好一阵没去看悦兰,也不知现在如何,就叫人先去打招呼,换了衣服坐车去悦兰府里。

到了以后就被直接迎到了梨园,悦兰闲来无事,跑去看他们排歌舞呢。锦佩陪着她看了一会儿,两人才出来到亭子里坐了闲聊。

“怎么样?都还好么?”锦佩问。

悦兰点了点头:“好。”

“这个‘好’字说得怪勉强的,怎么了?妹夫又气你了?”

“他怎么敢。”悦兰面上淡淡的,“自打回来后,他待我就小心翼翼不似从前,从不说一句半句逆着我的话,怎么会气我!”说到最后,语气不免有了懊恼。

呃,这是矫枉过正么?“许是他知道轻重了,有些后怕,一时觉得进退失据吧。”

悦兰把手上揉的皱巴巴的帕子往石桌上一扔:“他做这幅样子倒是还要我哄他不成?还把身边的婢女都遣走了,我叫人又挑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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