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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王妃爬墙了-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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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边酒楼的窗边坐着的穿着浅绿色衣服的女子,拿着筷子正在大快朵颐,吃得欢快,月流影不自觉的微微一笑,转头对着月无觞说道:“这家酒楼似乎不错,不若就由我请皇叔吃顿饭吧!”

两人漫步上了酒楼,月无觞自然在楼下就看见了偷跑出来的夜月色,两人似乎都心有灵犀一般去了夜月色的那张桌子,然后自顾自的坐下。

夜月色抬头看了两个不速之客,狐疑的皱了皱眉,她家月月何时又和月流影那人妖走在一块了?

夜月色自顾自的吃着,月流影和月无觞在一边坐着,两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夜月色的身上,夜月色奇怪的看着两人,不以为意的接着慢条斯理的吃着

此时不知谁家的笛子响起,那种如魔音一般熟悉的笛声听在月无觞的耳中极其的刺耳,月无觞在笛声响起的第二个音符的时候,双眸一眯,凛冽的气势让夜月色准备去端隔得有点远的水晶猪蹄的手一顿,只见月无觞衣袖一挥,酒楼对面的一间房中一人顿时从二楼跌出一个拿着竹笛的人,此时竹笛断裂,插入那人的食指中,鲜血往只见滴落,可见那人的手算是废了,只余下惊天动地的一阵哀嚎。

月流影神色镇定的看着倒在楼下的躺着的人,看不出异样。

月无觞神色有些冷,不得不说那日让人跟着在太后宫中吹笛的那人已经将南国安插在月国内几乎会吹笛子的人都清理的差不多了。不得不说如今的他有些草木皆兵的感觉,一听到笛声总会想起那日那只破茧成蝶的那只蛊虫,月无觞一向镇定的神色此时有些紧绷,看了夜月色一眼,见夜月色安好的坐在身边,心中不但没有放心,却更为担忧起来。

夜月色将水晶猪蹄端到面前,楼下街上那股血腥味慢慢的传入鼻尖,混合着眼前猪蹄油腻的味道,顿时让夜月色觉得没了胃口。夜月色将筷子放下来,月流影原本一脸享受的看着夜月色大快朵颐的样子,如今见她不吃了,微微蹙了蹙眉。

“怎么不吃了?”情不自禁的话似乎没有经过大脑的思索便脱口而出,脸上焦急的神色此时亦是毫无保留的全部露在了脸上。

夜月色好奇的看着月流影,关他何事啊?夜月色毫不留情的白了月流影一眼,看着坐在对面月无觞已经神态自若了,有了后台的夜月色自然不怕月流影,何况她压根都没有准备搭理月流影。

夜月色站起身来,只觉得头有些晕乎乎的,空气中的血腥味似乎更重了,淡淡的说了一声:“没胃口了?”

月流影见夜月色如此厌恶讨厌她,心中再次被激怒,也不管月无觞就在一旁伸手挡住了夜月色的去路,恶狠狠的问道:“夜月色,你什么意思?”

夜月色见月流影挡住了她的去路,一把想要挥开月流影的手,奈何那首却会然不动,夜月色心里急,对着夜月色吼道:“快闪开,我恶心……”

看着他恶心?!狂狷的怒意疯狂的在月流影的脸上蔓延,月流影一瞬不瞬的看着夜月色,顺手将夜月色会开他的手握住,“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恶心,你快放开!”夜月色说得有些急,转眸看了一眼月无觞,还来不及说话,胃里的恶心之感袭上喉间,“哇”的一声,将刚刚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吐出来,所有的秽物全部吐到了月流影的胸前。

月流影的脸色一刹那变得极为难看,垂眸扫了一眼胸前的秽物,心情一下子有了雨过天晴的模样。心中的怒意顿时消散了不少,嘴角竟然还有些受虐的挂起了一抹笑意,她刚刚说的不是他恶心,而是她犯恶心,呵呵……

月无觞皱了皱眉,眸中突然一丝喜悦之光闪过,站起身往夜月色身边一闪,长臂一捞,将夜月色拥在了怀中。

在月流影还未从刚刚的开心之中反应过来的时候,月无觞已将打横抱将夜月色抱起走出了酒楼,月流影回过神来之后,只看见犹如神仙眷侣一般的两人在楼梯转角出的一袭相交的衣角。

刚刚三人在场,本就是极为惹眼的风光,在月无觞抱着夜月色走了的时候,目光全部聚集在月流影的身上。月流影心中愤然,脸上的表情更是讳莫如深。

月无觞神情愉悦的将夜月色抱回了别院,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之后,一双温柔宠溺的桃花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夜月色看,脸上的笑意融融,一番平时慵懒妖孽的模样,此时的笑容看在夜月色的眼中,她只觉得此时的月无觞的笑像是傻笑?整个人也没了以往妖孽的不似人的妖气,此时怎么看怎么觉得呆。

而且今日的他好反常,很自觉地将她从酒楼抱了回来不说,如今又是这般深情模样的看着她,夜月色有些狐疑,弱弱的问了一声:“月月,你没生病吧?”说完还不忘将手放在了月无觞的额头上,以此试探月无觞有没有发烧。

月无觞依旧傻傻的笑着,顺手将夜月色的手从额头上拉下来,握到手中,放在嘴边轻轻的吻着两下,声音温柔,“色色,不要说话……”

夜月色激动了,什么时候讲过月无觞此等模样,夜月色往床的里侧缩了缩,弱弱的说道:“月月,你别吓我啊……”受什么刺激了啊他,夜月色突然胃中一阵翻滚,急忙将月无觞推开,趴在床头开始干呕。

“北棠,北棠……”月无觞对着院子大喊两声,然后有些焦虑的轻拍着夜月色的后背,帮她顺气,月无觞自然知道夜月色如今这番反应所为何,最近这段时间以来辛勤耕耘,自然也是到了丰收的时候了。

夜月色吐得脸都发白了,将刚刚吃得全部吐得干干净净,月无觞将夜月色扶起身来的时候,北棠已经背着药箱火急火燎的进来了。

看到夜月色一脸惨白的模样,还有床头的秽物,心里明白了个大概。上前将红线打在夜月色的腕间,懒懒的说道:“夫人如今已怀身孕两个月……”说完不忘揶揄的看着月无觞,看着自家主子那傻样,很难看到他吃瘪的模样,所以十分不怕死的说道:“恭喜主子啊,怀孕期间禁止激烈运动……”

月无觞并没有理会北棠刻意揶揄的话语,微微蹙眉,随即对着北棠继续说道:“再仔细瞧瞧,务必瞧仔细了……”

北棠神色一正,知道月无觞心中的担忧,凝神仔细的为夜月色把了把脉,几不可查的对着月无觞点了点头,怀孕与蛊毒没什么直接的关联,而且最近的蛊毒似乎又没什么异动,只要没有引发的笛声,应该是无大碍的。

月无觞和北棠交流好了之后,北棠便下去了,将两人留了下来。

夜月色还有些震惊的看着月无觞,傻傻的问道:“怀孕了?”

月无觞宠溺的点了点夜月色的额头,温柔的调笑道:“嗯,恭喜娘子如愿以偿啊……”

夜月色奇怪的看着月无觞,原来他都知道,还一直装着不情愿的模样,真可恶!夜月色软软的靠在床头,一下子想起来他爹的话,急忙对着月无觞说道:“月月,快点通知我爹,让他给我把银子送过来……”

月无觞宠溺又无奈的捏了捏夜月色的鼻尖,笑道:“那个日后再说,你先好好休息……想不想吃什么?”

夜月色看着月无觞一副很好说话的模样,她自然知道蹬鼻子上脸,只是她一贯的作风,夜月色对着月无觞笑道:“我要吃你做的,那日没吃到……

夜月色忘了月无觞一眼,见月无觞没有什么不悦的神情,拉拉月无觞的袖子,“月月,好不好啊?”

“好……”月无觞将夜月色的被子掖好,柔声说道:“你先休息一会,我去去就来……”

夜月色也觉得倦极想睡,安心的躺在床上,闭着眼睛,手覆上腹部,只觉得好神奇的感觉,不知不觉间就闭着眼睛睡着了。

月无觞将屋内的门窗全部掩好,然后出了房门。

依旧候在门外的北棠见月无觞出来,快步上前,跟着月无觞离开了院子

“蛊毒的解药找的怎么样了?”月无觞一边往着厨房走去,一边蹙眉问着北棠。

“依旧无果!”北棠微微脸上的神色忧虑,随即对着月无觞说道:“蛊毒对夫人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影响,如今母子安好,如果没有笛声引发的话,夫人应该是无碍的……”

月无觞点了点头,他总觉得此时没有这么简单,总感觉的隐隐的有些不安心,不过初为人父的喜悦之感却是怎么的掩盖不掉的。

月无觞第二次亲手下厨开始做吃食,模样像模像样,动作娴熟。北棠看着俨然一副良家煮夫模样的月无觞,吓得赶紧逃离了现场,他还是回去研究解药吧。

冬日的阳光将人晒的懒洋洋的,夜月色懒懒的躺在贵妃榻上,周身被月无觞裹成种子一般严严实实的包裹着,懒懒的张着嘴巴吃月无觞递过来的食

此时的场景就像是反过来了,以往都是月无觞躺在贵妃榻上。夜月色吃了几口之后,胃中难受,别过头不愿再吃,已经在别院躺了快半个月了,无聊透顶啊。

“月月……”夜月色波光潋滟的双眸闪闪发光的盯着月无觞,软软糯糯的喊道:“月月,无聊……月月……”

夜月色嗲着将声音拖得老长,“我想出门……”

月无觞优雅的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盯着冬日懒懒的阳光,微微一笑,看着心中打着小九九的夜月色,懒懒的问道:“你想出去玩什么?

夜月色眼珠子快速的转了转,看着此时不动声色的月无觞,在轻轻的拉了拉月无觞的衣袖,继续说道:“出门可以看刷杂耍,逛街买东西,停曲子等等,总之比在屋里关着好……”

月无觞站起身来,垂头凑到夜月色的脸庞,偷了一个香,笑得跟狐狸似的,懒懒的说道:“那为夫为娘子表演一个……”

看杂耍,那般挤,自然是不行的。

月无觞在地上随意的捡起一根树枝,抖了抖树枝上的雪水,身形一动,行云流水般的在雪地上舞起来,白衣胜雪,与整个茫茫的世界相映成辉。

人影在空中飞舞着,激起漫天飞舞的雪花,与白色的雪花用为一体,夜月色只见月无觞手中的枯枝像是活了一般,夜月色仿佛像是在褐色的枯枝上看到了绽放的雪白的花。

夜月色看得有些痴了,她家月月果真是极好的,不管做什么都是那般的好看。

当月无觞递过来一只开满百花的树枝时,夜月色才回过神来。只见刚刚还是枯枝,如今便像万木回春一般生开了花,夜月色好奇的仔细看着月无觞手中的花,发现竟然是一朵一朵晶莹的冰粘结在树枝上,俨然就是盛开的梨花。

原来他还可以是一阵春风,吹过之后枯木逢春,千树万树梨花开。夜月色抬头看着月无觞微微笑着的脸庞,觉得只是越看越好看,只见月无觞将冰梨花插在了一旁的杯子上,甚是好看。

“娘子对于为夫的‘杂耍’可还满意?”月无觞宠溺的对着夜月色笑道,“若是娘子还要听小曲的话,为夫这就让人将琴取来……”

夜月色懒懒的靠在贵妃椅上,看着月无觞眉目如画的坐在对面,修长的手指跳动着琴弦,缓缓流动的琴音正是那曲《凤求凰》,如此露骨的情意顺着琴音缓缓流淌到夜月色的心间,她的心又开始怦怦的跳动了。

这边岁月静好,但是四皇子府却是翻了天一般,一个茶杯接着一个茶杯在地上碎裂绽放,月流影满目怒意的将屋子内能砸的东西全部毁灭了,脑中不断是那两个字“怀孕”。

“怀孕,怀孕!”月流影咬牙切齿的念道:“怎么能怀孕!”

牙齿咬碎,似乎没有这两个字,这个事实就不是事实。只是咬碎的两个字,化成万箭穿心而过,最终痛得都只有他一人而已。

月流影将最后一个能摔的花瓶砸到了一堆碎片之中,发痴刺耳了狂肆的声音,似乎连空气都颤了颤……



第七十九章 惊变

冬日的天气一直晴好,阳光暖融融的照射在大片的冰雪之上,折射出七彩的光芒,耀眼万分。接连来的一个月,夜月色都安心的呆在别院之中没有出过府半步,但是再好看的舞剑表演,再好听的琴声,久了就像没味的白开水,食之无味。

除夕那天,一直以来的晴天突然暗沉下来,黑压压的一片天沉重的压下,似乎连呼吸都有些困难,寒风呼啸的声音在这片热闹的土地上完全被掩盖,即使天气不好依旧阻挡不了除夕当天喜悦欢快的气氛。

昭德帝宴请群臣,在皇宫之中过除夕夜,于是乎除夕之夜,便是夜月色难得出去放风的好日子。

马车上,依旧被裹得像粽子一样的夜月色坐在月无觞的对面,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月无觞喂到嘴边的食物。夜月色包着一嘴食物仔细打量着自己的手,怎么看怎么觉得肥了一大圈,开始不满的对着月无觞嚷嚷:“月月,你看

夜月色将自己肥爪子伸到月无觞的面前,月无觞将手中最后一勺东西趁着夜月色张嘴喂到了她口中,放下手中的小碗,握住夜月色伸到跟前的手,细细的摩挲了一番,这个月来看来夜月色被他养得不错,果真是圆润了不少

五个青葱般的手指头白皙粉嫩,由于放在马车中微微有点凉,月无觞将夜月色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掌心中,轻轻的捏了捏,弧度甚好的嘴角微微勾起,桃花双眸妩媚的一挑,懒懒的对着夜月色说道:“好看……”

夜月色扫了一眼坐在跟前的月无觞,只觉得头顶一群乌鸦飞过,她家月月什么时候也不按常理出牌了?月月变得好肉麻啊,只不过夜月色感觉身上的衣服紧了一圈,她真的觉得最近像猪一样被养着,真的肥了不少。

月无觞微眯的桃花眸放着慵懒邪肆的光芒,将目光停留在夜月色的胸前,意有所指的说道:“嗯,圆润一点好看……”

夜月色顺着月无觞的视线,发现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神落在自己的胸前,顿时怒目而视,对着月无觞吼道:“你这个色……”

夜月色的话还未说完,马车突然一个趔趄,月无觞眼疾手快的将扑过来的夜月色护在了怀中,稳住了两人向前扑的身形。

马车外阵阵兽鸣,然后便是马受惊的叫声,拉着马车在原地摆动。月无觞原本一双带笑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万分,将夜月色安稳的护在怀中,即使是在摆动着的马车上夜月色仍然一点整震动没感觉到。

终于等到马车安稳下来之后,月无觞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南渊勒住缰绳,见马稳稳当当的停在了远处,才扫了地上的碎陶瓷渣滓,心中有些狐疑的看着地上的碎片,对着马车之内的月无觞说道:“或许是踩到了地上的碎陶瓷的缘故……”

月无觞眸色微微变暗,想到刚刚的几声兽鸣,微微嘴角一勾,今年的除夕之夜……月无觞将夜月色往怀中搂了搂,轻声问道:“色色,有没有事?

夜月色对着月无觞摇了摇头,月无觞听见夜月色如此说心中放心下来。想必今年的皇宫的除夕之夜似乎很热闹的模样,不过他突然不想去凑这个热闹了,“南渊,回别院……”

“皇叔,父皇让所有的皇亲入宫共度除夕之夜,皇叔不会想要抗旨不遵吧?”月无觞话音刚落的时候,一个僵硬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

夜月色听着怎么觉得像月流影那人妖的声音?而此时马车的帘子已经被人掀开,马车外站着的可不就是月流影,月流影一双锐利的鹰眸像是利剑一般扫在月无觞和夜月色抱着的身形,然后将目光停留在了夜月色的腹部,眸光讳莫如深,一双眼眸如刀似剑,然而随即便恢复了正常,对着月无觞说道:“影将皇叔的马似乎受惊了,不若就同我一道入宫?”

月无觞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眸扫在月流影的脸上,微微挑起的唇角看在月流影的眼中就好像是嘲笑他一般,月流影掩在袖中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脸上却是不动声色的看着夜月色和月无觞,缓缓的说道:“夜相也在……

一句意有所指的话说完之后,月流影便将车帘放下,双手负于背后,长身玉立于马车旁边,只余一个孤寂的影子相伴。

马车帘子放下之后,马车中立刻暗下来,微弱的光扫在月无觞的脸上,月无觞一双眼眸暗沉的似乎像能滴出水来,夜月色拉了拉月无觞的衣袖,唤道:“月月……”

月无觞突然对着夜月色一笑,示意她没事。既然月流影想要引火自焚,还要众人围观,那他就成全他。

“那好……南渊进宫吧……”老神在在的坐在马车之中,顺了顺夜月色的头发,既然是明箭自然比暗箭易躲。

南渊将鞭子往马上轻轻一抽,马车便安安稳稳的往前行驶,马车的车辕擦过月流影的衣袖,将夜月色往旁边一甩,月流影看着前行的马车,只留下飞扬的尘埃拂过脸庞。

月流影愤恨的将衣袖一甩,做回马车,脸色阴沉的命令车夫驾着马车进皇宫。

丝竹之乐,管弦之乐,宫廷宴会不变的声音。高堂殿阁,靡靡之音,朝中几乎所有的大臣都到了,分成两列坐在殿堂之上。

夜月色看见她爹捋着胡子对着她笑得好不狐狸,一双狐狸眼闪着精光的打量着夜月色的肚子,越笑越开心,似乎脸上都开了花。

一直切切私语着的大殿,直到昭德帝驾到之后,整个殿才安静下来。夜月色看着走来的昭德帝,只觉得已然没有了以往的矍铄,亦步亦趋的走着,倒像是个木偶。而且以往闪着精光的双眸,此时满是昏庸的光芒,神情有些呆滞的让身边的太监扶到了龙椅上坐着。

所有的人拜年朝贺,直至昭德帝冰冷的声音好似从地狱传来一般,“平身,奏乐……”

众人狐疑的偷偷的抬头看着高高在上的昭德帝,心中虽有意或但是只能在心里憋着。

一阵靡靡之音再次响起,让人昏昏欲睡的音乐之中突然响起一阵清越的笛声,笛声响起之际,让月无觞握住杯子的手一顿,微微一紧,立刻转头看着身边的夜月色,见夜月色神色自然,并无异样。握住杯子的手才微微一松,杯子外壁上缓缓的流出晶莹剔透的酒。

月无觞桃花双眸微微眯起,眸中的神色有些冷,不能说他是草木皆兵,只是从那日在酒楼开始听到笛声之后,他就知道那不是偶然,因为如今的笛声再次响起,就说明了有人可以的想用笛声来乱他的心思。

月无觞眸中的神色变得更加的黯淡,伸手握住夜月色的手,只有拉着她的手才觉得很安心。

夜月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月无觞,不知他是何意,只觉得最近的月无觞越来越肉麻。夜月色还没来得及打趣月无觞,竹笛声戛然而止,冰冷得毫无生气的声音充斥了整个大殿。

“朕年事已高,感念四皇子月流影乃中宫嫡子,

才德兼备,人品贵重,深消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话音一落,整个大殿鸦雀无声,只余殿外呼啸的寒风沙沙作响。

一阵沉寂之后,边有人按耐不住,“皇上正值盛年,岂有退位之说,莫非是有人挟持了皇上?”

众人的视线随着这人的话音一落停在了月流影的身上,月流影神色自若的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对于众人猜忌怀疑的目光丝毫不以为意。

一群忌惮云氏外戚干政的大臣纷纷出列,跪在大殿之上,异口同声说道:“请皇上三思!”

坐在高处的昭德帝,神色呆滞,对于众人的求情都不予理会。

月流影将杯子优雅的放在桌上,然后走到大殿中央,一双平静的眼眸突然变得锋利起来,如同利剑一般扫过在场的人,有些受不住这种目光的人纷纷低下头来,月流影转身对着如同木偶般坐在大殿之上的昭德帝跪下,然后恭敬的说道:“儿臣遵旨!”

夜月色好奇的看着端坐在大殿之上毫无生气的昭德帝,那日第一次进皇宫便看见昭德帝训斥月流影,如今将皇位传给月流影,倒是很奇怪。

月无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真是好笑,月流影和西子弋勾结,如今动作倒是很快。公然篡位,他月流影倒是做得出来。他以为就用木偶蛊控制了皇上,然后派兵将皇宫围住就能篡位成功?月无觞只觉得月流影有些天真,修长的手指十分有节奏的敲打在酒杯上,右手食指上一抹淡紫色发着微冷>而神秘的光,将嘴角的冷笑越发的明显。

月流影站起身来,抚了抚衣摆,一双锋利的眼眸一一划过在场所有的大臣,一字一句的说道:“如今传位圣旨一下,如有反对者痛谋逆者斩!”

月流影缓步走到月无觞的跟前,一双精光闪着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月无觞,沉声味道:“不知皇叔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月无觞玩味的看着月流影,手指上在杯子上缓慢的滑动着,大殿之中人所有的目光全部聚集在了月无觞的身上。月无觞缓缓的站起身来,月流影上前一步凑到月无觞的跟前,用仅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我知道皇叔也在皇宫外面布置了人,说不定我的人都已经不在了……”

月流影神色带笑,语气更是出奇的平静,带着一股自信,最后凑在月无觞的耳边说了两个字,让月无觞身形一颤,捏在指尖的那抹淡紫色的信号弹最终掩在了衣袖中。

然后敛了敛神色,然后优雅的做回了位置上,懒懒的说了几个字:“既然皇上当着大家的面都这样说了,那就是属实了!”

夜空一双眼眸扫了一眼月无觞,然后满目忧心的扫了一眼月流影,只是如今昭德帝当着群臣的面传位于月流影,自然让他们无话可说。

月流影脸上带着有些狰狞而狂肆的笑容,如光如炬的看着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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