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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神女-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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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愿意做!”
脸上焕发出光彩,费玉清突然抱住墨明:“傻瓜,傻瓜……”拿起墨明的玉佩,仔细端详,然后温柔地将之挂在男人的脖子上。火热的红唇靠就,这一次燃烧的不是燎原大火,而是脉脉温情。
“吻我,墨明……吻我……”喃喃地,费玉清仰起头,她与程雪菲属于不同风韵的女人,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具备致命的诱惑力。
用尽所有的力气,身体拼命地挤进男人的怀里,紧紧地,唇像黑洞要吸走男人所有的热情,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明明明白白地感受到来自女人内心深处澎湃的激情和深深的无奈,酸涩的泪水涌入嘴唇,让这一吻充满复杂的滋味,女人的体温在慢慢升高,已经上升至临界点!
突然嘴唇疼痛,女人挣扎开来,对着墨明的微笑有些凄然:“保重!”女人身影消失的一瞬间,墨明几乎就要控制不住地叫一声:“跟我一起走吧!”
墨明嗫嚅,抚摸接连两次遭受袭击的唇,疼痛似乎在提醒,快乐与痛苦总是一对双生子。
掀起你的盖头来
更新时间2010…10…911:34:38字数:4651
红烛摇曳,一对新人心慌慌,意乱情迷。
墨明从来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娶了轻雪,轻雪也没有想到,会这么快嫁给男人。
这一切都源于老人的固执。
夜深人静,墨明启动大脑,一股声波向四周探测,像声纳一样,将整个酒店的动静反射回来,悄然无声,监视他的人似乎偃旗息鼓。
于是他和轻雪悄悄潜出酒店回家和母亲告别。
几天前,墨明将一切告知母亲,并费了好大的劲让老人相信了这个天方夜谭的一样的故事。
“你和轻雪走吧,妈妈的年龄大了,只会拖累你们,而且舍不得邻居还有老屋。”老人的眼里泛起泪花,所幸的是,终于知道了儿子已经完全恢复。
这个洒泪而别的场面却蒙上了喜庆的色彩。
红彤彤的中国结,红灯笼,红烛,还有为两个年轻人准备的传统服饰,也是火一样地红。
老妈这是什么意思?墨明惊讶。
“墨明,雪儿,明天一大早,你们就要离开了,妈妈只有一个心愿,看着你们成亲!”
啊,老妈也太离谱了吧?这真一个刺激的夜晚,和程雪菲、费玉清相吻而别,然后鬼一样地溜出酒店,正准备趁着月黑风高跑路,墨明没想到老妈出了这么一个课题。但是老人家一脸严肃,一点也不像是开玩笑。
“你们今后朝夕相处,不成亲像什么话?互相照顾也更加方便些,而且妈妈知道你一直恍兮惚兮,心里还想着……妈妈怕你欺负轻雪!成家了,心就安定了!”墨明幼年丧父,母亲一个人把他拉扯大,老人不是一般的坚强,却也不是一般的固执。
“这……”墨明语塞,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吧?
“妈妈……”轻雪羞涩。
“就这么定了!”
一锤定音!一个方便面般快捷的婚礼举行了,没有喧闹的宾客,没有祝福的鲜花,但传统的元素一样也不少,拜公婆,拜天地,夫妻对拜,交杯酒……
“墨明,你愿意娶轻雪为妻吗?”墨明觉得老妈就像牧师兼主持。
墨明撇轻雪一眼,从认识她第一天起的情形回到脑海,一瞬间呆住了,贤惠又美丽的轻雪,此时正深深低头,墨明听到来自内心深处的声音:“我愿……意。”轻雪眼波浮起涟漪。
“轻雪,你愿意嫁给墨明吗?”老人慈爱地看着轻雪,抚摸着她的发髻。轻雪羞得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含羞低头,那个身体语言分明就是一个大大的YES!
老人幸福的笑了,眼中有泪。
“今晚圆房!”老人斩钉截铁。
墨明觉得老妈这句话简直太有杀伤力了,他诧异莫名,轻雪已经羞成胡萝卜。“这……这……妈妈,今晚走个形式,实质性的内容……后期补办可以不可以?”他的话都抡不圆了。
“不行,必须监督执行,你小子从小逃课,撒谎成习惯,什么时候说话算数了?”
“妈妈……”跪在地上的轻雪都快要瘫软了。
“开始吧!”老人的语气怎么听也像足球裁判在宣布开球!
红烛爆出火花,似乎在提醒——春宵一刻值千金。
墨明觉得老妈太经典了,竟然还给轻雪盖上盖头,自己如果戴上个瓜皮帽,是不是像回到旧社会?
伊人静静地坐在床沿,红衣如醉,只剩一对白玉般的小手,紧紧地扭住自己的衣角。一切都那么迷离,就像一个童话。墨明有些醉了,觉得旧社会还是有旧社会的好处,起码中国元素更加浓厚。
自从和轻雪有了感情以来,他一直克制着自己,轻雪的传统是有目共睹的。当然墨明就算是用强,轻雪也会温柔但委屈的敞开自己,只是这样怎么对得起一直对他痴心一片的人儿呢?墨明冒着被憋出前列腺的危险,和轻雪在一个屋子里生活了那么久,硬生生地——刹住了。
轻雪等待着,眼前依然一片通红,心已经跳得砰砰作响,就像要跳出胸腔,羞涩,颤栗,还有期待……
墨明心醉神迷,从这一点上来说他比同时代的其它新婚者轻松多了,他曾经参加过同学的婚礼,那简直就是两个人被一群人来变着法子的玩。更不要说洞房前还会有许多儿童不宜的节目,搞得新婚夫妇精疲力竭,连XX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虽然冷清一些,但也未尝没有好处,有大把的时间来品味销魂时分。
男人的脚步咚咚,就像打在女人的心上,浑身战栗,丝绸的衣裳像波纹一般地荡漾。
墨明突然升起怜惜,这个女人痴心一片,比外貌更美丽的是金子般的心,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突然明白了老人的心思,在这个世界上,无论世事变迁,轻雪能够跟他不离不弃——直到永远!
“老妈英明啊!”他在心里大叫一声。
轻轻地掀开红盖头。
轻微颤抖的睫毛,眉如春山锁住一汪碧波,粉雕玉琢的小脸已经红得如盛开的花。
一对童男童女的告别仪式就要开始!
“轻雪,你……不后悔吗?”
女人没有回答,只是将脸儿埋入男人的胸膛,深深地。深沉而火热的吻,从温情开始,慢慢燃起燎原大火,轻雪的小嘴如香茗一般香甜,墨明感知着,感动着,忘记了一切。
哆嗦着解开红裳,曼妙的轮廓随着大手的移动,一点一点的展现,墨明的脑海里浮现出了第一次见面,为女人拉上拉链的瞬间,时光流逝,地球自转,当年为她拉上的今天就要解下,就像一个轮回!
红裳缓缓飘落,就像雪线消融,露出险峰风光。轻雪缓缓倒下,像花儿绽放到极致,“相公……”一声无意识的呢喃从女人心中而出,就像小提琴拉出的颤音,
弓已经张开,利剑指向苍穹……
箭终于离弦,射向无底的深渊,带着爆炸的热力,撞开城门,直杀而入,锐不可当,撕裂、疼痛、充实……露珠在花朵上滑落……手深深陷进男人的背脊,就像海潮扑岸,轰轰的巨响在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溅起浪花,然后像湖水般归于平静,荡起涟漪,手松开……
墨明几乎想唱起童年的歌谣——“让我们荡起双桨”,划着小船劈开波浪,将“童年告别仪式”举行了一遍又一遍。
雄鸡唱响,墨明从梦中醒来,女人的身子蜷缩在怀里,猫咪一般,恍然昨夜是一场梦。
悄悄的移动身体,女人已经醒了,羞涩地睁开眼睛全是幸福与满足:“相公……”
“轻雪,我觉得你今后应该改口叫老公了!”
“老……公!”轻雪试着叫了一声,迟迟疑疑地,墨明好笑,想起以前她这样叫,就觉得是谋杀了幸福,现在听她这样叫,还真是……幸福啊!
两个年轻人起身,墨母已经在屋子为他们准备了醪糟鸡蛋,吃完后磕头。
“孩子,今后你们就要相依为命了,等到生了孩子悄悄告诉妈妈一声。回来看妈妈,啊!”
轻雪和母亲抱成一团。
老人依然坚强,直到儿女的背影走出房门的一瞬间,泪水潸然而下。
阳光再次降临金州的时候,后续的社会与商业活动还在展开,但是冠军已经失去了踪影,急得市长秘书破口大骂,但是家里和所有的地方已经失去了傻子的踪迹。
拿到奖金就跑路,墨明也算是开天辟地的第一人了。他也很郁闷,别人有了超能力都在计划征服全世界,为什么自己的下场这么惨呢?
他和轻雪正在亡命途中。
从后门悄悄出去,他拉上轻雪一路狂奔,在跑出巷子口的时候呆住了,几个黑衣人站在前面,拦住去路。回头,一辆小车拦住退路。
黑衣人拉开车门,什么也没有说。
这个诚恳的邀请势态令墨明明白自己的一切在对方掌握之中。
四周全部是高高的瓦房,墨明看看轻雪,小手已经在颤抖。
“轻雪!”
“嗯!”轻雪坚定地点点头,一瞬间逼近的黑衣人的眼中出现了奇观,轻雪揽住墨明的腰,身体冉冉上升,违背了地心引力。
我靠,这是怎么回事?一行见过无数情况的精英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到对象在屋顶飞奔,转眼就要消失不见,才举枪准备射击。
周智的瞳孔收缩,看到这一幕,他觉得自己搞错了什么。一直以来,他的视线集中在墨明的身上,这个女孩子一直被他忽视了,突然有一种感觉,这个女人的价值高于墨明。
“不许开枪!追!”
周智计算了目标所有可能潜逃的路线,每一个街头巷尾都有埋伏、接应,可谓对目标可以手到擒来,没想到那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竟然是罕见的高手!
这个计算之外的疏漏,令前后在这里埋伏的几十号人束手无策,几个人翻上屋顶,但是根本无法和轻雪风一样的飘逸相提并论,甚至一脚踏空,从屋顶滚落下来,很狼狈。眼看墨明和轻雪就要逃出包围圈,周智大急之下,从部下手中抢过枪,瞄准墨明的腿扣动扳机。
一声枪响,中标的“幸运”再度而来,墨明感觉腿上一麻,还好,只是擦脱一块皮。
“相公!”
“我没事!”一抹,鲜血满手。
轻雪满脸杀意,捡起一块瓦片捏碎,对着房顶追击而来的几人扔出。
简直是超级武器,就像炮火覆盖,几平米的范围全部是破空之声,周智大惊失色,难看地趴在屋顶,堪堪躲过这一轮袭击,肩膀火烧一样,看看伤处吸一口凉气,瓦片已经陷入肉里。
几个黑衣人扑哧滚下房顶,哎哟之声不绝,轻雪还是手下留情了,在挥手的一瞬间,没有针对要害部位。
“危险,美女极度危险!”几人在耳麦里用嘶哑地声音提醒同伴,一直我见犹怜的美女被贴上了“武器”的标签。其它小组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有人甚至开玩笑道:“女人一直很危险,大家都这么说!”
话音未落,看到从房顶跳下来的墨明和轻雪,几人一拥而上。
这几个张牙舞爪的姿势分别包含了擒拿、格斗、捕俘等动作的精华,被捕者从任何一个方位都无法逃脱,几位高手配合熟练,从来没有失手过,但是眼前一花,随着美女的素手挥动,哗啦啦倒下一弯弯人,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轻雪和墨明跑出很远,几个倒下的人发出和同伴一样地惊呼:“美女极度危险,各小组注意!”
墨明突然停住脚步,双耳抽搐,一股声波向周围探测,必经之路被前面的躲在墙角的人拦住了,正在蓄势待发。
墨明一瘸一拐地奔跑过去。
“不许动,举起手来!”两人持枪戒备一边报告:“我是8组,只发现一个目标,女人行踪不明!”
墨明高高举起双手,微笑得非常的诡异。两人还没有回过神来,感觉后面一麻,失去知觉。轻雪从伪装布里冒出脸,调皮地做了个搞定的手势。
“快跑!”轻雪扶住墨明继续狂奔,墨明扶住墙壁:“轻雪,你快跑,我的腿麻了……不行,你……不行,不要这样……唔!”话还没有说完,轻雪就一把扛起他,将他像扁担一样地担在肩上,这个形象太引人注目了,一个娇弱的美女将一个鲁男人扛在肩上,跑过大街小巷,一边跑还一边不停的询问:“相公,怎么办,往哪里跑!”
墨明觉得这个姿势极度地影响了男性尊严,但轻雪的小手就像铁钳一样把他抓得牢牢的,墨明头朝下大脑充血,悲哀极了——被老婆这样像什么话。
大街上的人看见这个奇观,开车的撞上骑车的,走路的碰上电线杆。
墨明的“雷达“启动,不住地指引方向,前面出现一栋高楼,轻雪的身体再次拔地而起,飞进二楼一家人的阳台,然后进入房间。啊的一声尖叫,然后又是一声尖叫,墨明在地上摔得七晕八素。
前面的尖叫是不认识的人发出的,后面的是轻雪,“怎么回事?”墨明也有些呆瓜了,原来轻雪冲进一家人的卧室,床上赤裸的一对男女正在勤奋的“早操”,这个画面严重儿童不宜,轻雪惊慌之下吓得大叫一声闭上眼睛,墨明从地上爬起来,看见目瞪口呆的两人,连声:“骚蕊,你们继续!”拉起轻雪奔向另一边的窗口,轻雪又是哎哟一声,原来她还没有睁开眼睛,额头重重地在门框上撞了一下。
晕!
从另一个窗口跳出去,屋子里才发出尖叫,墨明心中充满抱歉,那一下把两人吓得够呛,如果影响了今后的“幸福”就不好了。
轻雪突然委委屈屈地哭了起来,趴在墨明的胸口:“呜呜呜……”
“怎么啦?”墨明气结,这可是逃命的关键时刻,她伤感什么?
顾不上逃跑,墨明细问之下,原来女人还在悲哀受到了视觉的非礼,感觉失节了!
再晕!墨明只好停下亡命的脚步,向她解释这只是一个意外,不算什么,他不会责怪她。
经过一番心理辅导,轻雪再次将墨明背负起,不过这次好得多,用的是背的方式,墨明的个子高轻雪很多,双脚几乎蹭在地上。
墨明佩服自己,逃跑还能这样香艳,心想:“猪八戒也只有背媳妇的命,咱的命比猪八戒还好,被媳妇背,不知道猪八戒知道后会不会羡慕?”想到这里把轻雪搂得更加的紧了,呼呼的喘气扑在轻雪的脖子上,这样敏感的部位,轻雪好不容易抗拒住触电般的酥麻感,结果墨明又好色地在轻雪的脖子上吻了一下,轻雪面红耳赤,差点武功尽废,腿脚发软。
“相公,你别……别这样好吗?”一抹红晕简直都到脖子上来了。
正在这时,一辆小车刹在跟前,差点撞上二人。
跑路
更新时间2010…10…1011:39:36字数:3176
嘎一声的急刹,伴随女人着急的呼叫:“快,上车!”
是程雪菲,她怎么出现了?
“快呀!”轻雪还在犹豫,程雪菲再催促。
墨明咬牙:“进去!”在轻雪的扶持下爬进汽车,一路绝尘,消失在滚滚车流。
程氏地处郊外一处隐秘的庄园外,绿柳轻拂,红砖碧瓦,远处阵阵麦浪,好一派宁静的田园风光,与这样美丽的风景背道而驰的是女人,程雪菲暴跳如雷。
吴声走得越来越远,抵御那种火山爆发的冲击波。
墨明耷拉着脑袋,就像作弊被抓住的学生。
“你到底要骗我多少次?到底骗人要到什么时候?我在你的心里算什么?连朋友都不是吗?你还有没有良心,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一连串的问号带着谴责从动人的红唇喷薄而出,与女人的慷慨激昂不同的,男人始终不发一言,这样子更加令女人怒火万丈!
这是个什么样的男人哟,程雪菲觉得自己做人两个字可以形容——失败。这个男人给了自己一个热吻就跑路,搞得大脑就像高空跳伞——一落万丈!
“猪狗不如,狼心狗肺,厚颜无耻……”粉拳随着谴责如雨般而下,整整持续了十分钟,墨明变身人形沙袋,任凭捶打。
终于大小姐停止,打累了兼粉拳在男人的肋骨上捶得生疼,火辣辣地。
墨明也觉得自己太不像话,跑路就跑路吧,偏偏控制不住冲动,拖泥带水,还以为自己是情圣,现在搞出麻烦了吧?脑袋里响起不知是谁说的话——饥饿的狼和发怒的女人,这两样都碰不得!
他捅了炸药包了!
女人眼神执着地:“墨明,我只问你一句,你的心里有没有我,哪怕是一点点?”
墨明低头,这个问题直接得就像单项选择题,他在这个女人面前一直有说不出的自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雪菲……我……不敢想!”
“不敢想,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什么都做了,还说不敢想?”女人逼近他,就像一堆烈焰。
墨明汗如雨下:“我……我的确什么都没有做呀!”
这个男人还一脸无辜?程雪菲恨不得拿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鬼火乱冒,就什么也顾不得了!
“什么都没有做?你对我做的一切叫一个姑娘家以后怎么嫁人?是不是做过的事情都可以像磁带一样洗白?”
“这……”
沉吟之后不再迷惘,他抬起头,对着女人的眼睛认真地:“雪菲,你在我的心里有很重要很重要的位置,但是……”语言苍白,但态度软化了程雪菲。
她叹息:“你啊……”终于不再那么愤怒了,眼里火焰闪动:“……总算良心没有全部被狗吃掉!”墨明低头,程雪菲看看他的腿:“还疼吗?”
“不疼!”
“我看看”程雪菲说着伸手捞起他的裤子。
“别!”墨明不好意思,他的大腿还没有被哪个女人在光天化日鉴赏。但是女人已经动作,他就顺其自然了。
看着伤处,女人似乎很怜惜:“丑死了,一腿的汗毛!”
“……”
墨明笑道:“我还以为是性感哪!”
“白痴!”挨了一记天马流星拳。
这么一闹,程雪菲的怒气似乎消失了,忧郁浮上面孔:“我会安排人送你离开,以后不能来看你了,免得被人发现,你和轻雪在一起……”她沉默了:“对她……好些吧!”说完不再看他一眼,快步离开,越走越快,最后是快步奔跑起来。
一直矗立在远处的吴声慢慢地走过来:“墨明,大小姐还没有对谁发过这样大的火,也从来没有这样的对待一个人,你……唉!”
清风拂过,墨明持续发呆。
身后一双小手握住,墨明回头,是轻雪,他嘴唇嗫嚅,似乎想解释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口。
轻雪摇摇头:“不用说了,我都知道!”
墨明刮刮她的鼻子:“你呀,都知道些什么呀?”
轻雪慢慢转身,声音很轻:“大小姐心里好难过,你应该送送她。”
墨明发呆,一直以为轻雪什么都不懂,其实她什么都懂,一直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其实她什么都知道。
一辆货车行驶进山庄,不多久开出来离开。
在远远的山巅,女人迎风而立,已经看了很久,直到那辆车不断地上坡下坡,最后消失在山的那一端。
“大小姐,为什么不见他最后一面?”
耳后传来声音,吴声静静地矗立。
程雪菲转身,脸色平静得像一块寒冰:“见了又有什么用呢?还是……不见的好!”最后的声音就像微风般几不可闻。
“不要告诉父亲!”程雪菲撂下一句话。
货车在弯道的时候停下了,一辆黑色的桑塔纳拦住去路,车厢里墨明脸色苍白,不需要眼睛,他的感知已经知道来人是谁。
金明依然是冷静的摸样。
墨明和轻雪推开货箱封闭的后门下车。
金明面带微笑。
墨明吸了口气,制止轻雪的动作,缓缓的道:“金大哥……你是怎么找到我们的?你是来抓我们的吗?”
金明微笑:“一辆拉冷冻食品的车,驶进程氏的别院,难道你不觉得奇怪吗?”
墨明想想笑了。
“既然我能想到,相信别人也能想到!墨明,此路不通啊!”
金明胸有成竹,渐渐地笑意从墨明的心底荡漾开来,轻雪忐忑不安地看着两个相视微笑的男人,充满奇怪。
货车继续前行,突然一辆车从旁边的岔道直扑而下,急刹!
几个大汉手持枪从车上扑下来!
“你们要干什么?”车上的司机手离开方向盘,结结巴巴的道:“好汉,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妻儿,劫财可以,但是别伤了和气!”
一个女人的脸凑上来,摸摸司机的脸,轻佻而优雅地拖长声音:“如果我要劫个色呢?”
美女很性感,司机结巴:“不……不胜荣幸!”晴子笑笑,手轻轻一挥,司机脑袋一软,晕了过去。
“赶快行动”
王自强疤痕跳跃,对日本人更加鄙视,指挥几人打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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