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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将驯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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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人又还没有死,你不要一副哭丧的样子好吗?要是人真的挂了,你届时再哭也来得及。”
  季珞岑被她的哭声弄得心烦意乱,再加上姥姥又不愿她伴随秦儿到台湾,看来秦儿真是凶多吉少了。
  冷晨心颇为赞同的点点头,“你说得乱有道理的。”
  她丰沛的蓄水池立即关闸,止住泪水。但脸上的悲意仍旧像乌云罩顶般,挥之不去。
  阙秦儿见她们如此担忧她,于是出声,“其实是福是祸都已由天定,若是秦儿注定要切腹自尽,那也算是光荣赴义。”她的眼眸亮着光彩,小心翼翼的将忍者的装束放进行李箱中。
  季珞岑胸口起伏不平,眼中冒着两簇怒火。
  “阙秦儿,你就是那么想死吗?”季珞岑一听到她慷慨就义之词,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唉呀!”阙秦儿不满的发出抗议,“老大,你说死很没有修养耶!人家是从容赴义啦!为甲贺的名声献身、舍命耶!”
  “我管你就什么义,你还记得自己对我的承诺吗?”季珞岑问。
  “要永远追随在老大的身边,今生今世永不与老大分离。”阙秦儿记得相当清楚。
  “对!”季珞岑叮咛着,“所以绝对不可以客死异乡,一定要给我活着回来,听到了没有!”
  此时阙秦儿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缓缓的扩散到身体每个部份。
  没想到老大居然对她如此情深意重,顿时让她的秋眸凝聚了氤氲雾气,百感交集的望着季珞岑。
  阙秦儿激动地握住她的手,“老大,冲着你这句话,我一定会光荣回来,不会让老大的名誉受损。”
  季珞岑比谁都了解阙秦儿的三脚猫功夫,想要光耀门楣是不太可能啦,只要能活着回来,就算是万幸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光荣回来倒是不必啦!只要把你的人头及大肠小肠完整的带回来,就可以啦!我可没有那种闲情意致去替你收尸,而且一边替你收尸一边捡小肠的滋味不太好耶!”
  “哦!”阙秦儿满腔热情马上被她无情的话语给浇熄,“老大,你就对我的功夫这么没有信心吗?”
  “如果有信心的话,你今天还要叫我一声老大吗?”季珞岑毫不留颜面的糗着她。
  阙秦儿颇为无辜的点点头,说得可真有道理。
  其实她也二十二岁了,而且个子明显比老大多半个头,功夫却比老大差一大截,每次到了忍者武术测试会时,还要靠老大帮忙才能勉为其难的低空飞过。
  “秦儿,你此次去台湾保护关毅杰,一定要切记千万不要泄露身份,知道吗?”季珞岑十分担忧的叮嘱着。
  阙秦儿傻傻的点头,实在不懂她有什么重要的身份不能泄露。但是老大会再三叮咛表示事关重大,她只得乖乖顺从以免惹来杀身之祸。
  “我知道了,谢谢老大的叮咛,我一定不会泄露自己的身份。”
  “还有以你的三脚猫功夫也上不了台面,所以面对敌人埋伏时只能靠智取,绝对不能赤手空拳和人家搏命知道。”季珞岑颇为不舍的再三嘱咐。
  “我知道了。”阙秦儿把她的话奉为圭臬。
  “你笨手笨脚的一定要懂得有墙你先撞、有苦你先尝、有难你先当、有子弹你先挡,知道了吗?”季珞岑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可以叮咛的,看来一切只能靠秦儿自个的造化了,谁教她平日不努力练功,如今临时抱佛脚也没有用了。
  阙秦儿十分感激的握住她的双手,吸吸鼻子,一脸不舍。
  “老大的教诲,秦儿必定铭记在心,没齿难忘,我一定会克尽职责,不会让关毅杰受到一丝伤害。”
  季珞岑掩住难舍之情,不敢轻易表露自己内心的悲伤,只是沉默的点点头。
  在一旁的冷晨心看到如此感人的一幕,那干涸已久的泪水再度泛滥成灾,她抬起头,走到窗前,伸手恰好接起窗外落英缤纷的樱花花瓣。
  阙秦儿立即站起身看着她手中的樱花,安慰着极度悲观的冷晨心。
  “晨心,不会的,这次的任务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到京都与你们重逢,你勿再为我神伤,否则坏了身子怎么办呢?”
  她脸上漾着盈盈笑意,轻松惬意得完全不像是要出任务的模样。
  冷晨心感动万分的握着她的柔荑,“难得有如此大勇之人,将自个的生死置之度外,秦儿,你真的非常勇敢,我今生以你为荣。”
  季珞岑在一旁翻着白眼,这不叫勇敢好吗?而是愚蠢,没见过有人要赴鬼门关还一副喜上眉梢、自得其乐的模样。
  还不就是这个乐观过头的秦儿才会有的心情。
  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再多待一秒钟,肯定会发疯。
  季珞岑走出房间,独自穿过长长的回廊,看着两侧落花缤纷,心情不由得往下沉。
  自从十九年前被姥姥收养之后,她与秦儿、晨心三人相依为命,互相照顾。
  秦儿虽然年纪比她稍长几岁,但是天生乐观开怀的个性,一副不识人间疾苦的模样,总是令人忧心不已。
  而晨心虽然也二十有一,可是却悲观过头,时时活在世界末日的境界中,也是教人放不下心。
  在三人之中她这个小妹妹反倒为两个人忧心起来,她的个性明显的早熟,思绪也缜密,总不能两个人不正常,连她这个小的也跟着疯吧!
  所以她承担所有的责任,也自小负起保护两个人的职责,个子虽然小了一点,但是各种轻功、独门奇术却是十分精通。
  台湾台北
  阳明山的半山腰,乃是所有高级别墅的聚集地。
  关氏大宅是一栋气势非凡的欧氏建筑,占地超过数百坪,不仅有良好的保全系统,而且戒备森严,优良的居住环境与地理位置,可以轻易的将台北市的美景尽收眼底,仿佛是世外桃源般吸引人。
  关毅杰在自己的别墅中,好整以暇的盯着眼前穿着一身黑色装束的家伙。
  万万想不到毅磊居然有本事弄个怪怪的家伙回来,瞧他那穿着密实,全身上下包得跟肉粽没有两样,脸上也只露出一对黑溜溜的眼睛在外面转呀转。
  那身装扮无疑就是告诉别人,我是忍者,要不然就是我是夜盗高手,摆明了此地无银三百两。
  就男人的体型而言,这个家伙的身材过于瘦削,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颇有女流之姿、柔媚之嫌。
  但是他的那双黑眸却引起关毅杰的兴趣,怎么有男人的眼睛会如此清灵,神韵如此动人?
  “毅磊,这就是你请来的大内高手,日本第一忍者吗?”关毅杰的口气十分轻佻,摆明了不相信这个家伙的功力。
  毅磊颇为汗颜的点点头,他没有料到自己请来的忍者竟是一个娘娘腔的家伙,不仅身材瘦小,就连走路与行为都扭扭捏捏。
  “是的。”他硬着头皮回答。
  关毅杰冷冷的睨了忍者一眼,指着他的鼻尖问道。
  “叫什么名字?”
  阙秦儿转动着骨碌碌的眼睛,她没料到要受自己保护的关毅杰居然壮得跟山一样,而且身材高大挺拔,眼神冷峻骇人,她好怕一不小心就被他揉成一堆白骨。
  “你问我啊?”她傻呼呼的问道。
  关毅杰气势凌人的望着她,这个忍者居然是个女娃儿!
  “我不问你问谁啊!”笨死了,他在心里低咒出声。
  “哦!”她感到歉然,“我的名字叫阙秦儿,你们可以叫我秦儿。”
  “你就是日本甲贺流派中的第一高手?!”关毅杰的眼神中含有许多质疑。
  他仔细瞧着她的身形,怎么看都不像是习武之人。
  阙秦儿这会终于明白老大叮咛不许泄露身份所指何事,她绝对不能败坏甲贺流的名声,硬着头皮都不能承认自己的愚笨。
  “对啊!”她在心底加上一句,是从后面数来第一高手啊!
  关毅杰斜睨了毅磊一眼,示意着,你找来的女娃儿怎么保护我呢?
  “大哥,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也许秦儿真有过人的本领,我们一定要信服伊藤姥姥的眼光。”毅磊硬是为自己的失误打圆场,但愿这个女娃儿真有过人的本领。
  阙秦儿听到这番赞美之词,立即喜上眉梢,活了二十二年这是她听过最中意的话。
  她的头上立即罩着天使的光环,愉悦之色犹如得了奥斯卡奖般,她喜出望外的牵着毅磊的手。
  “毅磊兄,秦儿难得受到你如此重用,今生无以回报你的大恩大德啊!”她挽住他的手臂滔滔不绝的诉说着自个的感激之情,“你真是秦儿生命中的一盏明灯,更是一位好伯乐,懂得赏识秦儿这匹千里马,我一定不负众望,尽心尽力保护好关先生的安危。”
  毅磊脸色极为难看,小心翼翼的抽回自己的手,顿时觉得自己瞎了眼才会相信她是甲贺第一高手,看她这番举动,任谁也不会相信。
  “秦儿,你要保护的人在那里,我们保持一点距离好吗?”他实在怕极了这个女人对他毛手毛脚。
  “我知道啊!”她清灵动人的眸子中透露出一丝笑意,大大的眼睛形成两道弯弯的月亮。
  “你知道就好,以后我要你二十四小时保护大哥的安危,若稍有差池,就得当众切腹知道吗?”
  毅磊难得严肃的叮嘱她。
  “我知道啦!”阙秦儿拍拍胸脯,“我们甲贺流的派规我比你还熟啦!”
  “既然如此,大哥,我先回总部去了,您好好在家休养,晚上我再回来。”话毕,毅磊立即转身走出门口。
  关毅杰不动声色的打量这个女娃儿,发现她居然有胆量敢与他对视,难道她不怕他吗?
  阙秦儿一双大眼睛转呀转,两扇长长的睫毛眨呀眨的,仔细玩味他的表情。
  “毅磊兄说你要休养,你是不是受了伤呢?”她好奇的问出口。
  面对阙秦儿的关怀,关毅杰心底深处居然缓缓升起一股暖流,温暖了他冷漠的心。
  已经有多久不曾有人关心过他?也许有也只是敷衍或是应酬之话,他厌倦也听腻了。
  而眼前的阙秦儿居然会令他有不同以往的感受。
  “我受了枪伤。”他很直觉的回答她的问题。
  关毅杰怔了一下,随后在心底冷哼出声,他平日的冷漠到哪去了呢?他怎么会对一个女娃儿那么坦诚呢?
  “哦!那一定要好好休养,很痛吧?”阙秦儿又关心的问他。
  原来他是受了枪伤脸色才会如此难看,真是难为他了,受了伤还要接待她,真是让她过意不去。
  “还好啦!”他简单答道。
  阙秦儿啧啧称奇,眼前这位大人物不愧是毅家帮帮主,中了子弹不但没有躺在床上呻吟,真是令人敬佩,该受万人景仰。
  唉!她原本以为世界上就数老大最厉害了,会飞檐走壁不说,连中石川学姐的飞毛腿也不吭声。但是生理期一来,还是照样痛得在地上打滚,所有大将之风都消失殆尽,看来她得另谋偶像了。
  “流了很多血吧?”她开始发挥泛滥的同情心。
  “还好啦!”关毅杰疑惑的和她打马虎眼,怎么有女人这么多话,问题那么多?
  不过,该死的,他怎么一点想要骂人的念头都没有呢?
  他不是一向最讨厌别人泛滥的同情心吗?
  “阙秦儿,你不怕我吗?”她的态度令他好奇。
  “我应该怕你吗?”她不假思索的问,她平日不做亏心事,干么要怕他呢?
  “很好。”关毅杰第一次遇见完全不怕他的人。
  向来只要他冷眼一睨,不管是道上的兄弟或是路上的陌生人,绝对会畏惧三分,怎么她反倒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得她有过人的胆识。
  “唉呀!”她突然忆起什么似的说道:“我看你流了那么多血,身体一定很伤,脸色不太好,我得给你补一下才行。”
  “补一下?”他好奇的打量着她。
  她立即扶着关毅杰坐在沙发上,一副他身子虚弱无比的模样。
  “以前我生理期时姥姥都会炖猪肝汤给我喝,说什么喝猪肝汤补血,我看你也要补一下才行。”阙秦儿说。
  他此时觉得头上罩着一抹挥之不去的乌云,生理期与枪伤流血好像差很多耶!
  他开始怀疑眼前这个女人了,她的智商是否有问题啊!
  阙秦儿低下头望着他难看的表情,真糟糕!脸色怎么愈来愈难看了呢?看来她还是赶紧去煮猪肝汤才行。
  关毅杰想要阻止她的行动,却见一团黑影三两下就溜往厨房的方向,完全无视他的意愿。
  这样的智商会是甲贺第一高手吗?
  自从她一进这个大门,他心中的疑问就不曾停止过。
  第三章
  关毅杰望着桌上那碗热腾腾、香气四溢的猪肝汤,脸色非常难看。
  他向来对动物的内脏料理完全不感兴趣,而这个女娃儿居然拿她平日生理期所喝的补品要他调养身体,这档事要是传出去,他这黑道教父还要在道上混吗?
  “这个猪肝汤很补,你流了那么多血,一定要补一下身子才行啦!”阙秦儿在一旁好言相劝。
  她一双晶莹的秋眸凝睇着他眉头深锁的表情,内心更加忧惧着他的病情。
  哎呀!这该怎么办才好呢?他的脸色好似一团乌云罩顶,手臂上的伤势一定非常严重。
  “我不吃动物内脏所煮成的东西。”关毅杰言简意赅的拒绝着。
  中枪伤喝猪肝汤补身,传出去一定会令人笑掉大门牙,他还是不要喝来得好。
  阙秦儿忧心忡忡的站起身,“你不敢喝猪肝汤啊!那怎么办才好呢?”
  “你留着自己喝吧!”他冷冷的回答她的问题。
  他实在无力恭维她的智商,这等脑袋会是甲贺第一高手吗?
  “但是人家的生理期又还没有来。”她一脸无奈的神情,“你怎么跟我家老大一样都讨厌喝猪肝汤呢!”
  “你家老大要是喝了你的猪肝汤,今天就不会成为你的老大。”关毅杰十分不以为然的说道,有哪个大男人会去喝猪肝汤补身?若是想要在道上留点自尊,铁定不会干出如此没志气的事情来。
  “哎呀!”阙秦儿笑逐颜开的喊道,“你怎么跟我们家老大说的一样,难不成你和她有第六感,心有灵犀一点通?”他一脸被打败的神情,这不叫心有灵犀一点通好吗?凡是有点智商的人都不会跟一个女人抢着喝猪肝汤。
  “那我们这碗猪肝汤怎么办呢?”她突然觉得这个关毅杰好难伺候哦!
  “你自己看着办吧!”关毅杰实在没什么耐性与她继续讨论下去,他拿起桌上的遥控器,关心着今日的新闻动态。
  “那我端去给福嫂喝哦!”福嫂是刚刚她去厨房煮猪肝汤时,认识的佣人。她见他不理会,径自将汤给端下去。
  他见她离去的背影,心中不自觉松了一口气,这个女娃儿真是缠人。要不是看在她那对眼睛还有点动人,他才没有那等闲情逸致与她耗下去。
  半晌,关毅杰的眼前又出现了一碗红红浊浊的汤水,一团黑色的影子又再度出现在他身边。
  “阙秦儿,你又再玩什么把戏?”这个女人实在不肯给他一点清闲耶!
  “我才没有在玩什么把戏,”她一双骨碌碌的眼睛转呀转,“人家替你煮红豆汤啊!”
  她回答得理直气壮,她可是非常的为他的病情担心耶!
  万一他不幸失血过多而命在旦夕,那她的小命可就不保了,为了她日后的安危着想,她一定要费点心思才行。
  “红豆汤?”关毅杰错愕的瞅着她。
  “人家说喝红豆汤最补血了,石川学姐要是我生理期来时,都会煮红豆汤给我喝,而且味道不错,你快点尝尝。”红豆汤补血?!他差点跌下椅子,眼珠子只差没迸出眼眶。
  关毅杰为之气结,努力克制即将爆发的怒气,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因为一个智商有点问题的女娃儿动气,她不值得他这么做。
  “如果你确定要留在这个房子里,就把这些汤汤水水给我端下去,不许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他下达最后通牒。要是她敢再端出红豆汤与猪肝汤污辱他的男子气概,他发誓不管她的眼睛有多么迷人,他绝对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他再也不能为一个只有眼睛还可以的女人,而乱了原本平静的生活。
  “哦!你怎么又和我们家的老大反应一样呢?你们两个人都怪怪的。”她无辜的眨动两扇长长卷卷的睫毛。
  关毅杰的额头爆出几根青筋,脸色异常难看,他发誓只要再多待一秒钟,难保自己还有本领可以控制怒气,于是,他站起身往楼上的书房走去。
  而阙秦儿眼明手快的立即跟在他的身后,眼观四方、耳听八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轻盈的体态犹如一只黑蜘蛛。
  她愚笨的模样马上惹来他一阵怒意,这个女人又再搞什么把戏?
  “阙秦儿,你在干什么?”关毅杰回过头低吼道。
  “我在走路啊!人家电视上忍者都这样走路的。”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他该不会脑袋被子弹打坏了,怎么连走路都看不懂。
  关毅杰冷冷的回头警告她,一双阴鸷的眼眸瞅住她。
  她就算要走路,也不用鬼鬼祟祟成这副德行吧!
  “不许你再跟着我。”他指着她的鼻尖道。
  “但是……”她倒抽了一口气,他的脸色可真不是普通的难看,一定是伤势太严重造成的,她一定要好好跟牢才行,否则要是他突然昏厥过去的话,她的小命就难保了。
  “但是什么?”这个女娃儿还真是不怕死耶!
  平日他只要冷眼一睨,所有兄弟都噤若寒蝉,哪有人这么不怕死?
  “毅磊兄要我与你形影相随,所以我一定要紧跟在后,保护你的安危才行。”她才不想拿自己的小肠与大肠开玩笑,切腹的滋味不太好耶!
  关毅杰再也无法忍受了,他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丢还给胞弟,就算放弃藏宝图也好过让她在身边缠着。
  他决定到总部找毅磊理论一番,转过身下楼,他准备往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关先生。”阙秦儿突然发出声音。
  关毅杰听到她的声音立即转头,恰好与旁边的梁柱贴在一块,着实吃了一记锅贴。他抚着额头上的伤处,目光凌厉的瞅着她。
  她错愕的瞪大眼睛,心中响起老大的叮咛——有墙你先撞,她居然让关先生给撞到了。
  “你没事叫个什么劲?”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发誓若不是看在她是女人的份上,他一定找她当沙包练练拳头,伸展一下筋骨。
  “我只是要告诉你前面有柱子。”她怯怯的说道。
  唉!她在心底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想不到关先生的反应比她还要迟钝,看来她以后要多为他的安危放点心思。
  他揉揉额头,没好气的回答,“我知道,我的眼睛还没有瞎。”
  “可是……”阙秦儿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给打断。
  关毅杰实在受不了她的呶呶不休,女人怎么这么烦人呢?
  他一把抓起她的手臂将她塞进跑车之中,他发誓今天不把这个女娃儿给甩掉他就不姓关。
  毅家帮内凝聚着一股严肃的气氛,因为今天是一年一度的堂口大会,分散于亚洲各地的堂玉与重要干员全部集中在这里。
  突然深锁的大门被打开,所有人的目光全部投向门口,见到毅家帮帮主关毅杰的到来,全员立即站起身表示敬意。
  阙秦儿紧跟在关毅杰的身边,看见如此磅礴的气势不由得倒抽了一口气。
  眼睛所及之处全是西装笔挺的男人,而且全都向关毅杰投以敬畏的眼神,这番景象教她觉得讶然。
  她随着关毅杰的脚步走入毅家帮内,犹如巨星步入星光大道般受注目,心里非常得意,她阙秦儿也有受人景仰的一天。
  她家的老大要是知道她在这里倍受恩宠,一定会对她另眼相看。
  二十二年来,她头一次感受到威风凛凛,走路有风的滋味。
  关毅杰回头望了她一眼,觉得这女人的脸皮竟厚成这副德行,看她那副自傲的举动,该不会认为大家在欢迎她吧?
  他一把抓起她的衣领,犹如老鹰拎小鸡般轻而易举就让她整个人凌空。
  “关先生,你这样子会破坏我在大家心目中英雄般的形象耶。”阙秦儿扭动四肢,试图要挣脱他的钳制。
  她的反应对他一点都没有勾成威胁,他仍旧像拎个小鸡般把她放在毅磊的桌上,等候他的裁决。
  “大哥,您不是要在家休养吗?”毅磊看见他脸上一阵青一阵黑,就知道代志大条了。
  “有这个缠人的惹祸精要我如何休养呢?”关毅杰毫不在乎旁人投以异样的眼神。
  “阙秦儿,你惹了什么祸了?”毅磊无奈的看着这尴尬的一幕。
  她满脸无辜的向毅磊求救,毕竟他是钦点她来保护关毅杰的人。
  “我没有闯祸啊!人家只不过是看他脸色如此难看肯定是失血过多所造成的,所以炖一点猪肝汤和红豆汤让他补补身体,这样也有错吗?”阙秦儿边说边怨叹忍者难为。
  毅家帮百位堂主,上百对眼睛就这样盯着毅磊桌上,她的话甫出口立即引来大家一阵暗笑,但是深悉关毅杰的冷峻个性,所以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笑出口。
  毅磊不敢笑出声,“然后呢?”
  “然后我要他走路小心一点,他又不小心撞到柱子,这怎么能怪我呢?”她满脸委屈。
  “难道不是你的错吗?”关毅杰恶狠狠的低吼道:“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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