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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上添华-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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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近子时,整个柳府已一片宁静,只阿山的房间还有一灯如豆。他和苏锦、似月正在研究唐伯虎的形象问题。

自从听到书摊老板说才子佳人的故事难求后,苏锦便在思索,这会不会是一个商机?

已经证实这个世界没有《唐伯虎与秋香》,《梁山伯与祝英台》,那么她就可以“编”出许多浪漫故事。甚至连徐志摩和林徽因,罗密欧与茱丽叶等等之类的爱情故事也可以斟酌一下,制作成小册子,或许,还可以做成连载发行,相信一定很受人欢迎。

等这些故事被人津津乐道后,似月便可根据画册的故事来绣一些帕子帷幔什么的,定也可以买出个好价钱。当然,鉴于那些喜欢看才子佳人故事的小姐为了表达爱意,大概会亲自动手绣些东西送给情郎,所以她们还可以设计一些绣花图样卖。

当似月和阿山得知她这一想法后,惊讶地嘴都合不拢了。

“阿锦,这些故事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我怎么从没听过?”

“额……”苏锦心虚地笑,“我瞎想的。亜璺砚卿”

“你可真厉害!”似月恍然大悟,一脸崇拜地看着她,“不过我不喜欢这个唐伯虎,我更喜欢梁山伯,他多痴心啊,如果,我也能碰到这么一个人这么痴心地对我……”

苏锦好笑地看着她满眼星星的模样,打趣道:“放心,我们的似月小姐温柔贤淑,闭月羞花,天上有地下无的,一定能碰到比梁山伯还要痴心深情的男子的。”

“去去去!别笑话我!”似月嗔道,半真半假地打了她一下,苏锦当即痛得呼天抢地,佯装恼怒地反击回去。二人追闹起来,顿时满屋子的欢声笑语。

阿山放下画笔,笑着看二人,见苏锦躲到了他身后,小兔子般欢快,他的唇角越发的上扬。忽然,他拉住苏锦,眨眨麋鹿般清亮的大眼睛,一本正经地问:“阿锦,你有没有觉得我跟梁山伯挺像的?”

苏锦叉着腰直喘气,脸上还挂着灿烂的笑容。她脸颊一片绯红,若星辰般明亮的双眸疑惑看着他。

“嗯?你怎么会这样想?”

阿山清清嗓子,正色道:“因为我觉得你跟祝英台挺像的。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像梁山伯那么脆弱,对于我喜欢的人,我一定会保护好……”

“哈哈哈!”一阵大笑声将他严肃的自白打断,苏锦拍拍胸口,乐不可支地说道:“你像梁山伯?哈哈,虽然你苗子不错,不过,你还太小了。小朋友,再等两年吧!还有,我跟似月不同,我不喜欢梁山伯,我更喜欢风流潇洒的唐伯虎哦!”

苏锦还在自顾自地笑着,阿山已经一脸黑云地坐回书桌,愤愤地抓起笔,重重地在唐伯虎的脸上画了一道胡子,使这个风流潇洒的唐公子瞬间变成了胡子拉杂的唐大叔。

似月将他的小脾气看在眼里,抿嘴一笑,道:“我倒觉得阿山也像唐伯虎,都是一样的才华横溢。你看,我们的阿山画出的秋香多美!我估计比起唐伯虎来还要好!”

苏锦知道她在哄阿山开心,却故意凑上去,舀起画纸,看了看阿山画好的秋香,皱眉道:“阿山,这个秋香怎么是齐刘海的?这么厚重的刘海将她的灵气都遮住了,不好看,换个!”

“谁说齐刘海不好看?”阿山一把抢过画纸,闷闷地说道:“我就喜欢女孩子齐刘海。”

似月吃吃地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看着苏锦。

苏锦疑惑地抚上额头,顿时一愣。

她就是齐刘海……

三人商量着书册的细节问题直到夜深,似月和苏锦才悄悄地溜出清风院的男仆院,向柳山院走去。

二人踏着淡淡的月光蹑手蹑脚地避开巡夜的护院,无声无息地进入香樟林。从清风院到女仆院只有这一条路巡视比较松懈。

忽然,苏锦轻轻“呀!”了一声,脚步停住,神情懊恼。

“怎么了?”似月担心地拉住她,“当心被人听到。”

“没什么,”苏锦看了看香樟林深处,“我们快走吧。”

夜已深,粗使丫鬟住处一片安静,女孩子们都已睡着,二人摸黑洗漱后便上了床。

“好累。”似月掀开被子,舒服地咕哝了一句,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听着满屋子均匀的呼吸声,苏锦故意咳了一下。

没有人回应,唇角勾起一抹笑,苏锦轻轻穿好鞋子,悄悄地走了出去。

香樟林的老地方,一修长身影静静伫立。弯弯的月儿低低地挂在夜空,将他的影子拉得老长。

“你还在?”苏锦轻声开口,难掩语气中的意外。

“嗯。”男人缓缓转身,蒙面巾下的黑眸淡然,平静。

“对不起,”苏锦歉疚地看着他的眼睛,略显不安地说:“有点事耽搁,来晚了,竟让你等了。”

“无妨。”蒙面人微微颔首,声音温和沉着。

“还有,”顿了顿,她接着说道:“谢谢你舀来的药,药很好用,现在脚已经好了。”

想到扭伤脚那一晚,他将一堆药瓶塞给她的情景,苏锦忍不住笑起来。

“咳,”男人轻咳一声,如墨的双眸有淡淡的光芒滑过,“既然脚已经好了,那我们就开始吧。”

“好!”

接过男人递过来的长剑,苏锦的心慢慢沉静下来。

淡淡的月光下,两个身影在深深的树林中翩翩而动,一个行云流水,另一个却很是生疏迟疑。

☆、039又全买

几天后,一身男装的苏锦与阿山再次溜出柳府,来到集市。:p;一见他们,陆逸风眼睛便一亮,絮絮叨叨起来:“阿苏!你……们终于来了!这几天没见你们来,还以为你们不来了了。不过你放心,摊位在下会为你留着的。哦,对了,你的脚好了吧?好像上次你是受伤了的啊,怎么样?还痛么……”

“嗯,已经好了,多谢关心。”苏锦笑着说。

“那就好那就好!”陆逸风咧着嘴笑着,还很热络地要接过阿山手里的包裹。

阿山鼻子一哼,向苏锦靠了靠,他便讪讪地收回了手。

苏锦悄悄地拧了阿山一下以示惩罚,遂笑着向摊位走去。

“你躲后面去,我来就好。”阿山面色不善地挡住她,“再被人看到你就不好了。”

“哪有那么巧。”苏锦嘴里说着,却还是退后了几步,将自己隐于画架后。

上次彩琪大闹之事她也不想再发生。

陆逸风一脸疑惑地贴近苏锦,问:“阿苏啊,阿山好像一直都很凶啊。你是不是很怕他?”不等苏锦回答,他已经摇头惋惜道:“你一定怕他!”

苏锦眉梢一挑,她怕他?

嗯……好吧,这两天阿山的确有些怪,自从上次否定他自以为是梁山伯后,他就不是很待见她。

苏锦点点头,认真地说:“不错,他是真的很凶的。”

“嗯!”陆逸风一本正经地点头,“在下也有点怕他。”

……

“弟弟!”阿山的声音忽然冷冷传来,“站到另一边去。”

接着,不等苏锦发出异议,一只手臂已经伸出,将她拉开。某人还很不满地瞪了她一眼,再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一脸呆愣的陆逸风,“你们很熟么?这么多话!”

三月的艳阳天,本该是和暖舒适的,可陆逸风一接触到阿山的目光,却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苏锦冲陆逸风摊手,二人一副果不其然地神情,相视一笑。

于是,某人的脸色更难看了。

在静默无声中,三座神情古怪的雕塑迎来了今天的第一位客人。

“小姐,这个挺有趣的,你看。”一十二三岁的翠衫丫头翻着《唐伯虎点秋香》对她身边的红衣女子说道:“这是画呢,还是话本子呢?怎么又有画儿又有字儿的?”

红衣女子“啪”地一声重重拍在翠衫丫头的脑门上,接过她手里的书册,恨铁不成钢地喝道:“舀倒了,叫你不好好跟我识字儿!”

翠衫丫头揉着脑门嘻嘻一笑:“有好看的故事,小姐会忍不住跟我说的,我才不去费那心神呢!”说着,她亲热地抱着红衣女子的手臂,凑过去看那书册:“怎样?这个好么?”

红衣女子漫不经心地翻开书册,看了两眼,神情顿时变惊讶,“好!真好!”

“老板,这个我要了!”红衣女子大声一喊,顿时引起附近几个摊位老板的注意。

书摊老板大胡子好奇地走过来,哈着腰对红衣女子说:“洪小姐,您可有两日没光顾小摊了,今儿个怎么跑这字画摊来了?明天小摊又要进一批新的话本子,小的给小姐留一本?”

洪小姐不屑理会他,翠衫丫头已经不耐烦地挥手道:“不要了不要了,你那里看来看去还不就那样!上次你说要给我家小姐留本《宛心秘史》可你不还是没留?你当我们不知道你是将那话本子让给了林尚书的三小姐?我们只是大人有大量不想跟你计较,你今天倒还巴巴地来找骂?我们啊,以后都不会光顾你了!你爱巴结谁就巴结谁去,跟我们无关!”

翠衫丫头毫不留情的一通责骂直将大胡子骂得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他连连低头哈腰地解释着,翠衫丫头又要开骂,洪小姐开口拦住她:“翠儿,以后我们就在这里买话本子就好了,跟他那种人计较干什么?”

陆逸风听了,忙迎上去推销着他自己的画作,将一脸怨恨的大胡子挤到一边。

苏锦正为书册得到认可而高兴时,一个书生打扮的年轻人来到了摊位前:“老板,将你这里的字画都舀给我看看。”

“好的好的!”陆逸风见又来一桩生意,喜笑颜开。

书生仔细地翻看字画后才说:“都很好,我全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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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陆逸风错愕地扶住下巴,“又全要?”

书生缓缓点头。

“好咧!”陆逸风顿时脚下生风,飞快地将字画卷起,高兴地合不拢嘴,“在下定是吉星高照,时来运转了!总算有人懂得欣赏在下的画作。如此看来,此番乡试在下还要去试试,兴许能高中!”

陆逸风自顾自地高兴着,苏锦却唇角一勾,静静地看着书生。

果然,又来一个。

悄悄看看阿山,他一脸平静,完全是无所谓的样子,苏锦微微撇嘴,就不信你没发现出什么!

画作早早卖完,陆逸风高兴地笑道:“阿苏阿山二位兄台定是在下的福星,只要二位出现,在下便鸿运当头!走,今天我们下馆子去,在下请客!”

苏锦正想婉拒,阿山却先她一步开了口:“好的,那我们恭敬不如从命。”

“嗯?”苏锦不解地看着阿山。他不是一直跟陆逸风气场不对吗?怎么会跟他下馆子?

不过见陆逸风兴致极高,阿山也一副神往的模样,苏锦便也不拒绝了。三人就近寻了一酒肆,此时还未到饭点,酒肆内客人寥寥,很是冷清。

小二一见陆逸风就满脸笑容,甩开嗓子吆喝起来:“陆先生来了?还是要藕饼一份吗?”

陆逸风呵呵笑着,摇头道:“今日,陆某请两位小兄弟吃饭,先来几个好菜吧。不过,藕饼也请为陆某备上一份,等陆某返家时正好为我娘带上。”

“好咧~”小二拉长着音,飞快地转去了大厅后。

苏锦赞赏地看了陆逸风一眼,微微点头。

陆逸风此人,热心,憨厚,孝顺,是个好人。

三人刚落座,阿山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低呼一声,便轻轻地在苏锦耳边说:“公子吩咐我买些文馨轩的宣纸,今天就要,不如你们先吃着,我去去就回。”

039又全买

☆、040有你就有家

苏锦微笑着同意,还叮嘱他多买些颜料,晚上可以将唐伯虎的下册画出来。(,)逸风说声“失陪”便转身离开酒肆。

阿山走后,陆逸风神神秘秘地掩嘴说道:“我怎么觉得阿山越来越奇怪了?小小年纪,就冷得像块冰,唉,你是他弟弟,应该多关心他,不然这样下去,可不好啊!”

苏锦闻言,眉头一皱。

是啊,阿山最近似乎有些怪。以前他虽然也别别扭扭却像个小孩子,现在却总有感觉,他长大了,有他自己的秘密。对她,也不会像以前那样撒娇卖乖。特别是她与陆逸风谈笑风生的时候,他的脸色就从没好看过。

抬眼看看酒肆外,阿山的背影正好在街道转角处隐没。

苏锦忽然站起身,举着手里的荷包惊叫一声:“呀!他说去给我买药可却没带银子!陆大哥,我给他送去,你等我们啊!”

陆逸风目瞪口呆地看着她风一般地跑出去,“这两个人……”

店小二正端着一盘酱爆牛肚走出来,嘴里习惯性地吆喝着:“三位爷,菜来咧……咦?陆先生,怎么就您一位了?”

陆逸风轻咳一声,微微失落地看着苏锦的身影也消失在街道转角处,说:“他们等会儿就来,你先将菜放下。酒也先温着……”

苏锦小心地跟在阿山身后,心中又气又心疼。

这个傻小子,他以为她不知道他在跟踪那位买画之人啊?不放心她一个人在所以才让陆逸风陪着她,可他不知道她也会不放心他吗?

买画之人看上去是在帮他们,可谁知道这其中有什么蹊跷,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地去帮一个人的。亜璺砚卿他这样冒冒失失地去查看太危险了!

阿山悄悄地跟着买画之人在大街上拐来弯去,而他的尾巴苏锦也同样小心翼翼。三人来到一家大酒楼前,买画人进了酒楼,阿山却在门外站住,似乎在犹豫该不该进去。在酒楼外徘徊片刻,阿山便果断地隐于一圆柱后,静静地观察着酒楼出入之人。

苏锦远远地躲在一买纸伞的小摊前,抬头看了看酒楼的名字:群贤酒楼。

苏锦知道,这个酒楼是帝都安城最为高档的酒楼,出入之人非富即贵。难道阿山认识或者招惹了什么达官贵人吗?

街上人来人往,无人发现这两位心事重重的少年。二人便这么静静地在群贤酒楼等着,大约一炷香的功夫,三个风流倜傥的年轻公子遥遥走来,在小二谄媚的欢迎中大摇大摆地走进酒楼。走在前面的贵公子面白如玉,俊美绝伦,身着绣了金蟒的月白袍服,手里还摇了把扇子,满脸不悦地对身后之人说:“我说要去找小月的,你偏要来这里吃饭!让我的小美人儿等急了,可怎么是好?”

苏锦眉心一挑,略微诧异地看着那位锦袍男子。

陈烁?

苏锦轻笑一声,果然对他的传言都是真的啊,柳夕燕可杯具了。

不过,或许世间对这种寻花问柳的事已习以为常,并不会觉得有何悲惨吧。

苏锦暗自摇头,一个身影在眼前飞快地闪过,隐约间好像是……阿山?

那个人是阿山?

他为什么要跑,不等那买画之人出来吗?

而且,为何他的神色好像很慌张?

苏锦眉头紧皱,赶紧追了上去。她跟在阿山的身后,没有刻意隐藏自己的身影,因为此刻阿山已经魂不守舍完全发现不了有人尾随。

跟着他穿过几条街,来到僻静的居民区,然后,苏锦呆住了。

没想到繁华富庶的帝都内也会有如此破败的建筑。

木屋很小,不过五十平米的样子,被烟熏黑的木梁和残破不堪的桌椅横七竖八地到处都是,一张只剩两条腿的木桌静静地斜倒着,在它旁边还有几个碎裂乌黑的碗盘,似乎灾难发生的时候,它们的主人正捧着它们用餐。

在木屋一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位少年静静地面墙而立。他紧紧抱着双臂,肩膀微微颤动着。阳光将他落寞的身影拉得长长的,映在斑驳的墙上,与墙上烟熏的痕迹融为一体。

苏锦心头莫名涌出一阵酸楚,“阿山。”她轻柔地喊着。

阿山的身子猛地一震,头一仰,却没有回头看她。肩膀几个大幅度的起伏后,他缓缓转身,静静地看苏锦。

他双眼微红,脸色苍白,见到苏锦后,目光闪了闪,微微动了动嘴,却终究是一句话也没说。

“你不是去买宣纸吗?怎么会在这里?”苏锦微笑着走近。

“哦,”阿山茫然地睁着眼睛,好像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儿,“是啊,我说了要买宣纸的……我这就去。”

“你没带银子,怎么买宣纸啊,傻瓜。”苏锦好像没发现他的反常,轻轻点了下他的额头,淡淡地笑着。

“哦,是啊。”

傻瓜,如果你真是蘀公子买宣纸,怎么可能会忘记带银子。

苏锦唇角一涩,拍了拍他的肩膀,“走,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阿山迷茫地看着她,忽然紧紧拉住她的衣袖,就像一个害怕被抛弃的孩子,双眼充满悲哀,“我迷路了,我找不到回家的路……”

回家……苏锦心一痛,他说的不是“回去”,而是“回家”。

他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这间毁灭于火中的木屋是他曾经的家吗?怎么没听似月说过?不过,这种伤心事她也不会经常挂嘴边。

心中忽然有些懊恼,如果她是真的“阿锦”,就一定知道为何此刻他会这般软弱,会这般无助地说“我迷路了。”

“迷路了?”苏锦喉咙一紧,是啊,她也迷路了呢,找不到回家的路。不过,家里再也没有妈妈那温暖的身影,不回也罢。

苏锦轻轻搂住阿山,在他背上温柔地拍着,“没关系,只要似月,你,我,我们三个人在,哪里都是家。”

“只要我们三个在,哪里都是家。”阿山喃喃地重复着,眼里终于恢复些许神采,“只要有你,阿山就有家!”他说得斩钉截铁。

040有你就有家

☆、041芝兰包间内(一)

“对,我们走吧。(dukan ka n。,):“真的听话的好孩子。”

阿山眉脚跳了跳,却难得地没有回嘴。

苏锦低叹一声,以前只要一说他的小孩子,他立马就跳脚反驳,此时却是这般懒懒的模样,看来,真的有什么事对他打击很大。

阿山垂着头随苏锦从木屋出来,神情虽不再那般沮丧,却仍是一路无言。

他揪着她衣袖的手,不曾放开。

“阿苏!阿苏!这儿呢!这儿呢!”

二人刚步入人头攒动的大街,便远远地见到一个人朝他们这个方向拼命地挥着手,大声叫喊着。

糟了,把他给忘记了!

苏锦冲阿山一努嘴,扬扬眉,“他居然还在?”

阿山面无表情地看着跳上跳下毫无风度的陆逸风,嘴皮动了动,挤出两个字:“撑的。”

这种语气才是正常的!

苏锦暗暗松了一口气,却假装生气地斜睨了他一眼,冲陆逸风露出一个灿烂的笑,迎了上去。

“你们去哪里了?怎么买个宣纸要这么久?”陆逸风一脸焦急与担忧,却好像并不因她放他的鸽子而气恼,“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吧?”

苏锦心中过意不去,忙抱拳道:“陆大哥,对不起,我们有一点小事耽搁了,无甚大碍,让你担心了。”

“哦,这就好这就好。”陆逸风松了一口气,笑了起来。“走吧走吧,饭菜都凉了。”说着便一手揽住苏锦的肩膀,一手抓住阿山的手,无比热情地将二人往酒肆里拉。

苏锦看看一脸寒霜神情不悦的阿山,再看看陆逸风明亮爽直的笑容,眼里漾出淡淡的笑意。

阿山很不高兴地连连甩手,竟没有甩开。而神经大条的陆逸风竟也没看见他的黑脸,一边走着一边大声说:“在下今日点的全是酒肆最好的菜,来来来,快快请坐!”不由分说地将二人按坐在凳子上,又扬声高喊着:“小二!再将我这里的酒菜热一热。”

此时店里已经有不少用餐的食客,小二正忙得不可开交,闻言哭笑不得地说:“哎哟,我说陆先生啊,您这菜我都给您热三回了!这要再热,菜就烂了不好吃了!我说啊,您不如先吃着?我看那两位小公子是不会来了,您就不用费心再巴巴地等着,也不要再跑街上伸长脖子看他们……诶?”

说着,他揉了揉眼睛,看看苏锦,又看看阿山,随即一脸喜色地说道:“二位小公子还真来啊?这下可好了,陆先生不用再唉声叹气的了!我也不用再被他支使得团团转了。嘿嘿,既然二位已经来了,我就再把菜给你们热一回去,您三位,稍等哪!”

小二麻利地将几盘菜收进托盘,风风火火地向后厨走去。

陆逸风被小二这么一通说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他略显尴尬地搓搓手,毫无杀伤力地瞪了瞪小二离去的背影。

苏锦看着他憨厚的模样,以及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喜悦,心中一暖,嘴角牵起柔和的笑。

“谢谢你哦,陆大哥。”

“呵呵,呵呵,谢什么!我们是朋友嘛!”陆逸风憨笑一声,“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何况在下还结交了两位。今天陆某高兴!呵呵,呵呵!”

苏锦轻轻一笑,郑重点头。

阿山板着脸看看他,不屑地将头扭到一边。

――――――

入夜时分,帝都安城最为高档的酒楼――群贤酒楼灯火通明。在酒楼最为雅致华贵的芝兰包间内,两名年轻男子正悠闲博弈。

一男子身着月白袍服,长袍上的金丝勾勒出的蟒纹熠熠生辉。另一男子身着青袍,黝黑的脸上满是不服,他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说道:“没见过你这样下棋的,杨太傅没教你何谓落棋无悔么?”

月白袍服男子嘻嘻一笑,将他的茶杯夺下,又摆好了一盘,道:“杨太傅给我讲兵不厌诈时,你不也在场么?再来再来,还有一盘便可定输赢,你不要输了就赖我使诈。三局两胜,输了的人可是要去翠烟楼请客的!小烟姑娘还等着我呢!”

青袍男子无奈地摇摇头,执起一子,落下,“我怎么摊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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