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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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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青老金口承诺了冰儿这病不会传染,其他侍女门到底还是有些畏惧,尤其那些第一时间目睹了真实情况的女子们,总是不自觉地就退后一步,再退后一步。
直到冰儿回头怒目而视,甚至有一个年轻的新进女子吓得哭了出来。
可怜冰儿有气发不得,有苦说不出,只怨恨地想,该哭的人是她吧?那死蹄子有什么好哭?
而头痛的晚夕,选择了同时无视冰儿和夏夏,只要两人不扭在一起打成一团,她就任她们俩暗流汹涌,目光掐架。
说来,这日秘训晚夕也并没有教什么武功又或者其他有用的本事。
只是教给了众人一些暗号指示,列队变化,并且一再强调严明的纪律性。
这回似乎是动上了真格的,一旦有人出现了疏忽和违背命令,就是按照冥幽宫的规矩执行惩罚。
昨日离开的大汉自此再未出现过,而众人似乎也如寐姬一般,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训练的气氛压抑而沉闷,却无人再敢反抗。
只有脑子慢三拍的夏夏,还在为藏龙峰的事揪心揪肺,心不在焉,经常被队伍里一众人落在了外边也不自知。
只是这回晚夕却不再管她,好像直接把她从队伍里排除在外了。
等夏夏神游归来,却是寐姬拍了下她。
这时上午的训练已然结束,人群走的走散的散已然空去大半。
只有那个一身惨白的冰儿,还死死地钉在原地,死死地看着她。
她一走,冰儿立刻移到她身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冰儿姑娘,你这是做什么?”寐姬扯着眉头,口气很是不高兴。
此时,她还不知道夏夏做的好事,满以为是冰儿昨日欺负了她。
冰儿却看也不看寐姬一眼,嘴唇微动,从面纱后闷闷地吐出几个字:“解药拿来。”
☆、破相之恨(4)
夏夏惊讶地看着她:“解药?啥解药啊?我不知道啊!”
“你!”冰儿气得一滞,好半天才压下一口气,咬牙切齿的说:“不要给我装,不把解药拿出来,信不信我杀了你!”
“你敢!”寐姬一看冰儿神色不善,立马拔剑挡在夏夏面前。
“住手!”
剑拔弩张之际,却是晚夕一声喝止。
她神色严肃,面容冷峻,走过来,扫过这里的三人,最后冷冷地对冰儿说:“冥幽宫严禁私斗,冰儿,你身为少主身边的侍女,连这个也要我来提醒了吗?”
冰儿一怔,神色立即委顿了下来,赶紧说:“夕姐姐教训的是,冰儿糊涂了。”
晚夕又看一眼神色警惕的寐姬,淡淡道:“寐姬姑娘,正好我有话与你说,与我一道走吧!”
很明显地,晚夕想要支开寐姬,让冰儿单独和夏夏谈。
可是寐姬看了看还裹着大团纱布的夏夏,犹豫道:“这…”
“无事的,冰儿有分寸。”
寐姬这会儿显然也看出了此事有猫腻,又见夏夏死死瞪着冰儿也没有提出反对的意思,只好妥协,跟晚夕走了。
只是想来想去,仍有些不放心,喃喃道:“夏夏她,不会有事吧…”
晚夕斜了眼忧心的寐姬,走的远了,才说:“你太小看你那位朋友了。”
寐姬一怔,默然无语。
练武场,夏夏和冰儿默然对视良久,直到终于确定眼神无法杀死对方以后,冰儿忍不住先开口了。
“说吧,你想怎么样?”
夏夏眉毛挑得老高,悠哉悠哉道:“冰大姐,您这是在求我?”
冰儿脸色一黑,恨声道:“果然是你。”
夏夏摇摇手指,叹道:“冰大姐,你这求人的态度可不太好。”
“你不要太过分了!”
夏夏脸色一黯,口气也败坏下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自己找抽,就不要怪别人下手不客气。”
“哈哈!好威风!“冰儿冷冷一笑,忽然一把拎起夏夏的衣襟,“不要以为,夕姐姐说了,我就不敢杀你,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
冰儿本是看夏夏人小,想吓唬吓唬她,谁料夏夏一点不买账,眯着眼看她,说:“你可以继续靠我这么近,看看谁会先死?”
☆、破相之恨(5)
冰儿被这话突然吓了一跳,想到那连青老也为难了的毒,下意识地手一松,夏夏就摔倒在地上。
夏夏屁股又一次摔得生疼,可是仍然咬着牙,忍着痛,淡定地站起来,讥笑一声:“我还当你真不怕死!”
这话,活脱脱地就是公子陌口吻,夏夏现学现卖,竟然唬得冰儿一愣一愣的。
眼看着冰儿为她的气势所摄,夏夏心理得意无比,就差没给她根尾巴翘翘了。
心想,原来当大侠就是这么威风的感觉啊!她感觉迷恋上它了!
趁着冰儿回不过神来,夏夏又乘胜追击道:“想现在杀我?哼,那你就等着三天以后皮肤瘙痒不止,六天以后全身溃烂流脓,以后一辈子当丑八怪吧!”
冰儿闻言,惊悚地睁大了眼,几乎口不能言:“你…你好狠毒的心哪!”
夏夏眉头一皱,颇不喜欢这句台词,感觉像是她是坏人陷害了某女似的。
“不过嘛,也不是不能解的。”
冰儿一听,似乎有转机,连忙说:“你给我解药,你要什么尽管说。”
“咦,真的?”夏夏一听是张空头支票任意开,乐了,连刚才作出的气势也忘了个干净。
“你说。”
“这个嘛…”夏夏顿了顿,忽然坏心起来,说:“我要你以后离你们少主远远的,不许勾引他,不许让他勾引你,不许你们在一起,怎么样?”
冰儿眉头大皱,好久,才犹疑地问:“你是说钟少主?”
“对嘛,你们还有哪个少主呀!”
“好!我答应你”冰儿干脆回答,心里却心思急转,原来这丫头是看上了钟离钟少主,也不知道少主知道这个消息会怎么想。
夏夏本来是随口说来想为难为难冰儿的,谁想到冰儿一口应下,没有半丝的不痛快,心里暗想,果然是无情无义地冷血女人啊,要是钟离知道他的红颜知己这就把自己卖了会不会气得吐血?
一时之间,兴致大失,摇手不耐烦道:“算了算了,我管你们在不在一起,这个不算!”
冰儿一听,顿时大怒:“怎么?你想耍赖?”
夏夏兴致已失,懒得跟她闲扯,干脆切入正题道:“这样,你告诉我小鬼被捉去哪了?我就给你解药。”
“什么小鬼?”
☆、破相之恨(6)
夏夏怒:“就是我的马!”
“你是说,被钟少主捉去的那只牲口啊!”冰儿皱了皱眉,“这事儿倒不是好办,那畜生是钟少主的人看着,我是去不了的。”
夏夏更怒:“我只问你它在哪!你告诉我就成了!”
冰儿皱起的眉没有松开。
权衡良久,终于在得罪钟离和自己的后半生幸福里,选择了保全自己,“好吧,不过我若告诉你,你必须把解药给我,否则,可别怪我鱼死网破!”
夏夏白她一眼,懒懒道:“君子一言,草c泥n马都难追,行了吧?”
双方终于达成了协议,冰儿悄声把关草c泥n马的地方告诉了夏夏,这才没好气地说:“这下可以给我解药了吧?”
她满以为,虽然青老说此毒不好解,但他毕竟不是制毒的人,要解配置复杂的毒确实不易。而此等霸道的毒性,夏夏这个用毒者身上必是备解药的,否则,藏这样厉害的毒在身上,自己岂不是也要中毒?
她的思路也确实没错,只是,她算漏了一件事情。
夏夏这货,老母在毒谷怀她生她,老爹在药谷养她长大。毒气当营养吸,草药当饭食喂。
侥幸活到这么大,差不多也是百毒不侵了,还真没把他爹那些雕虫小技放在心上。
既然如此,夏夏自然也不会带什么解药在身上。
前面一番,自然也都是忽悠人的鬼话。
可是要真不给冰儿解药,只怕这厮还得没完没了不依不饶。
于是,夏夏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经有了谱。
“呐,这个毒,现成的解药已经是没有了,我告诉你方子,你自己记着,回去自个弄去。”
冰儿沉吟片刻,点头道:“也行。”
“这个毒么,解也不难,只要先将一只苦瓜洗净切片,配以黄莲,苦参,大黄,龙胆草熬制的汤药,再加一只大蒜,如此一日三顿,十天就可痊愈!”
冰儿闻言,嘴巴撑得几乎要脱臼下来。
“此…此话当真?”
夏夏咧嘴一笑,一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架势拍拍冰儿:“这些日子切忌食糖或辛辣物品,你只要按我的方法认真做,保管你十天后比原来还美!”
☆、寐姬的猜忌(1)
冰儿原本将信将疑,可一听到恢复后能比原先更加美貌动人顿时有些心动了。
“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啥,你想你这样的情况还能变得更坏吗?”夏夏挤出友好和善的笑容来,“大家以后都是自己人嘛,要相亲相爱和睦相处的嘛,这些小恩小怨咱就揭过不提了。”
冰儿一想也对,再坏也不能比现在更坏了吧:“那好吧,信你一回!那我先…”
夏夏眼睛笑眯眯成了一条缝,要多慈祥有多慈祥,赶紧摆手:“去吧,去吧,动作麻利点中午还能吃上一顿…”
直到冰儿的身影走走远了,某人慈祥的微笑才慢慢变成邪恶的阴笑。
“嘿嘿嘿,叫你又摔我,这下有的苦头吃了你…”
下午的秘训依然是老样子,听从命令,服从命令,执行命令,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东西。
倒是晚夕特意给众人讲解了一些大型猛兽的习性,弱点和致命处。
搞得众人疑惑不解,不时有人悄悄提出质疑:“这去找天命女,学这些个东西有用吗?”
只有夏夏抽着嘴角在一旁干笑。
有用,怎么没有用,原来冥幽宫对那片地也不是一无所知啊…
寐姬曾问了一句夏夏有没有事,夏夏只说没事,也没有多说什么,于是,寐姬也不再问。
只是偶尔想与夏夏说些什么的时候,却看到她站在一边对着晚夕教授的东西不屑冷笑。
于是,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恍然想到晚夕之前对她说:“寐姬姑娘是个聪明人,却不知姑娘对夏夏了解几分?”
晚夕想探听夏夏的底细,而寐姬才恍然察觉,是啊,自己了解这个看似笨笨的小丫头多少呢?
夜深露重,尽管身子疲乏极,寐姬仍是辗转难眠。
晚夕的一番谈话,尽管没有什么收获,却让寐姬意识到一个问题。
冥幽宫对夏夏的关注太过重了。
也不知,是福是祸,小丫头又意识到没?
想提醒夏夏,却不知道,哪里忽然隔阂了起来,变得有些难开口,又会不会丫头早已明白,只是内秀于心,自己是不是多此一举呢?
说到底,晚夕虽然没在她嘴里套到话,却是成功地勾起了她对夏夏的一丝怀疑。
☆、寐姬的猜忌(2)
她与自己相识之前,已然与钟少主结伴而行。
还有那日她看到地图时的惊讶,还有冰儿身中莫名的毒。
总觉得,那个丫头,有太多事情瞒着自己了。
寐姬越想内心越纠结,越想越难以入眠。
可忽然,又想到,自己不是也如夏夏一样,有着自己的秘密,有着自己的难言之隐?
自己不是一样,也没有坦诚相告吗?
人在江湖,总是得有些个防人之心,这又有何错呢?
以己度人,这样一想,寐姬顿时释然了许多。
“夏夏,睡着了吗?”
深夜,寂静里,寐姬忽然出声询问。
空荡荡的屋子里回音分明,却没有夏夏的回应。
寐姬叹了口气,仿佛自言自语般,说:“夏夏,知道吗?今天晚夕找我,问了许多关于你的事。”
“不得不说,那个女人真正厉害呀,差一点,我都被她动摇了…”
“好在,我本来也什么都不知道…”
“夏夏,你听过京城凌家吗?说来倒有些不好意思,姐姐本名凌渊寐,和你认识这么久,现在才告诉你这些…”
“我家里呀,有一个跟你一样调皮可爱的妹妹,呵呵,我离开的时候她还小,整天就爱钻进爹爹的花园子里爬得一身泥出来不说,还把爹爹辛苦引进来的名贵花种糟蹋得不成样子,可是没少挨打,也不知道,如今她长成什么模样了…”
“家里一直很疼我们姐妹俩,可是也许就如我爹爹所说,我心太野,我总是觉得,遗落了什么东西在外面,我该要出去走走,看看,寻找一番…”
“于是在爹爹给我定了亲事的那年,我逃出来了,且自此以后,再没回过家…”
“夏夏,我忽然想家了…”
“你其实也已经知道,这次出行,凶险万分吧?”
“我有些后悔了…也许我不该那么执着…不该来这个地方的…”
“可是…咱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夏夏,你听到我说话了吗?”
寐姬说了半天,忽然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
往日里,夏夏睡觉总是不踏实,不多会儿就喜欢翻个身什么的。
可今日,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等她起身过去查看,才发现,床上空无一人,根本没有夏夏的影子。
她沉默地站在那张床前,月光清冷,却映不出她的表情。
良久,她才重新回到自己的床铺上,合眼睡下。
☆、老子要吃肉(1)
寂静的黑夜里,夏夏一袭下山时穿的黑衣黑纱黑兜帽,鬼鬼祟祟地在冥幽宫某处院落里挪动着。
她不知道黑夜里埋伏着多少双黑色的眼睛,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后院,奔向牲口圈。
没错,今夜,她要夜探冥幽宫,救出草c泥n马!
一身行头到位了,夏夏还真有了那么点做大侠的感觉。
加上一路畅通无阻,自我感觉越发的良好,胆子也越来越大,真当自己武功盖世,神挡杀神了,佛挡杀佛了。
冥幽宫占地很大,平时多为自给自足,有自己的农田作物和家禽牲口,牲口一多,自然藏牲口的地方也多,自然也就难找。
然而,夏夏找草c泥n马却丝毫不花力气。
人还隔得羊圈老远,就听到那撕心裂肺咆哮式的独特唱腔。
“妹妹你坐船头噢哦——哥哥我岸上走噢哦——恩恩爱爱哦——纤绳荡悠悠——”
忽而,又转婉约派唱腔。
“小白菜唉唉——地里黄唉唉——两三岁唉——死了爹娘昂昂昂——”
霎时,又是一声平地惊雷,破口大骂。
“草!又是草!全是草!尼玛老子说了多少次了!老子不是羊!老子不吃草!老子要吃肉!肉懂不懂?鸡肉鸭肉羊肉猪肉人肉老子全吃!尼玛信不信老子告你们虐待国家级保护动物!虐待老人!虐待长辈!”
最终,化作一串悲怆的长叹:“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唉——老子要饿死了啊啊啊——”
“我看你离饿死还早,还叫唤地这么有力气。”夏夏站在羊圈外,盯着一群瑟瑟发抖的羊和一只占了大半地盘的卷毛畜生,翻着白眼道。
草c泥n马一听,抬头看见熟悉的黑衣身影,捂着耳朵站在面前,顿时惊喜地四腿直立,差点热泪盈眶。
“你个杀千刀的良心被狗吃了呀!到现在才来!爷快饿死了你知道不?”
夏夏也不急,靠在栅栏上,闲闲地说:“你这不都是现成的肉,咋的就饿死你了?”
草c泥n马顺着她的目光相角落里挤成一堆的绵羊看去,怒道:“爷要吃烤羊肉,不要吃生羊肉,一股子羊膻味儿,怎么下口!
羊群集体抖了一下,稀里哗啦地又往角落里缩了一圈。
☆、老子要吃肉(2)
“瞧你这出息!”夏夏鄙夷道:“你一个礼拜不吃不喝都不会死,叫毛毛!”
“爷要吃肉!”草c泥马充耳不闻,怒目圆睁。
“这栅栏圈怎么开的?赶紧跟我走再说,姐没时间和你耗!”
“爷不走!爷要肉!”
夏夏眼皮一抬,看见草c泥马没肉就誓不妥协的架势,凉凉道:“你知道这次冥幽宫要上哪去吗?”
“爷管他吊!爷要肉!”
“珍奇林,藏龙峰,我估摸着,下面肯定免不了卧怀谷…”
“谷他爷爷!爷要…”草c泥马忽然一傻,转头问:“你刚说哪?”
“放心吧,不就是个卧怀谷嘛,我会带上你的…”夏夏笑着拍拍它,终于把那个栅栏上笨重的木栓弄开了。
草c泥马忽然大惊失色,跟见了鬼似的瞪着笑着走过来的夏夏:“啊啊啊——我不出去我不出去——你离我远点——”
“乖,不怕,姐姐带你吃肉去。”夏夏笑得越发灿烂了。
“我不吃肉了不吃肉了我知道错了呜哇哇我不出去不出去…”
草c泥马一步一个后退,很快就退到了羊堆里,和嗷嗷叫的绵羊挤作一团。
“呜呜,我是羊,我吃草,你表过来,我喊非礼了啊!”
羊群好像察觉到了有恶魔混进群里,顿时变得焦躁不安,四蹄乱蹬。
也不知道从哪里先找到一个突破口,忽然一群羊就疯狂地奔跑起来,在羊圈里四处逃命。
草c泥马顿时头一缩,想冒充羊一起跑溜了去,却被夏夏眼疾手快,一把捉住了短毛尾巴。
“不走?哼,看姐弄不走你!”夏夏一边说,一边拽着草c泥马的尾巴向后倒拖。
“想——吃——肉?咱们去珍奇林——吃——个——够!”夏夏一字一顿地说,一边奋力把草c泥马往羊圈门口拖。
草c泥马鬼吼鬼叫,一群羊跟着疯了似的跳脚起来。
“吗的,你不是饿了几天了吗?怎么还那么重?”夏夏扯不动草c泥马,怒火道,“别闹了,我跟你商量怎么跑路呢,快出来!”
原来,夏夏一听到那地图上是说要去老家伙的地盘,就彻底碾碎了自己的大侠梦,已经决定撂挑子走人了。
☆、完美的接吻动作(1)
无奈草c泥马疯狂过头,完全没听到夏夏后面的话。
它一咆哮,羊圈里的羊们就更加疯狂。
等夏夏注意到的时候,已经有几只大羊凌乱地向自己飞奔而来,距离仅为咫尺之遥。
那时,夏夏就想,难道羊癫疯是这么个来法的?
眼看着就要被这群小畜生乱蹄踢扁,夏夏连忙松开草c泥马要躲。
怎奈,紧急之下,忘记了惯性作用,一撒手,好了,人跟倒栽葱似的就向后摔趴了下去。
背脊落地,摔得夏夏差点眼泪都冒出来,幸好地上有一层薄薄的干草垫垫,不然,可真够夏夏喝一壶的。
可是这事儿还没完。
人倒了,疯掉的羊不会停。
夏夏眼睁睁得看着那群不顾一切的畜生奔来,甚至连跑的想法也来不及有,只能护住已经很脆弱的脑袋,祈祷自己不要死相太难看。
蹄声,风声,草c泥马惊叫声,声声入耳。
夏夏只觉得一道黑影闪过,身子忽然一轻,脖子被衣襟勒得有点麻,耳边轰隆隆是风声作响。
等她再喘过气来,脑袋晃过神来,自己已经摔趴在一块山石上,屁股被硬梆梆的岩石硌得生疼。
耳边一道轰雷似的骂声炸响。
“你那些本事是干什么吃的!光会整人不会自保啊!想死跟爷说一声,爷的帐还没跟你算完!”
夏夏一抬头,看见钟离罕见地一身黑衣出现,两根浓密的眉毛倒竖着,眼睛瞪得跟猛兽一样凶悍,黑夜里,虽然看不清他的面色如何,却能感受到他眸中两道锋利的目光刀子似的剜着夏夏。
夏夏忽然就笑了,咧着嘴,满脸的傻样。
“笑什么!吓傻了?平时看你不是挺能耐的吗?”钟离大骂。
夏夏还是笑,好像完全感应不到钟离的怒气。
钟离镇静下来,皱眉不解,前段时间,这死丫头明明先得罪了自己,还对自己露出一副警惕防备的样子,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恶人一般。
现在倒好,一个劲儿地对他傻乐,眼睛里的那些心眼儿都消失得干干净净的了。
他的心忽然就动了一下。
☆、完美的接吻动作(2)
“你早知道我在那里?你故意的不躲的?”钟离眯着眼睛,试探地问。
不管如何想,他也不会相信夏夏会躲不过那一遭。
夏夏不笑了,两眉紧紧拢在一起,严肃地说:“你穿黑色的,很帅。”
钟离傻眼了,没想到夏夏突然给他冒出这么一句来。
夏夏又竖起大拇指,严肃地比到他面前,说:“一级帅,真的!”
外加诱导性地点点头。
钟离也笑了,嘴里吐出的却是毫不客气的话:“少跟我来这一套,这会儿知道装孙子了?早干吗去了?”
夏夏朝四周看看,山石嶙峋,四下漆黑,隐约有草木之影在月光下婆娑摇动。
而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给钟离提到了哪座山上,周围一眼望去,竟然看不到一所房屋,一点灯火。
绝望之下,她转过头来,扯出一半微笑,认真地说:“爷爷,您饶了孙子这回吧,孙子再也不敢了!”
钟离的笑容险险一滞,立刻又荡漾起来:“不错,还能贫,爷倒要看看,你能贫到什么时候!”
说完,一把抓住夏夏的肩膀,带到自己面前,修长的桃花眼里闪耀着迷醉的光华,嘴角也不由自主弯出一个邪魅的弧度。
“你…你想干嘛…”夏夏猝不及防,吓了一跳,整个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靠在了钟离怀里,鼻对鼻,眼对眼,几乎都要碰到了一起。
不知怎么,钟离忽然就想起来在风月居,夏夏临走时在他脸上落下的那个吻。
凉凉的,狠狠地,带着一丝说不出的特殊香气,隐隐约约,清爽极。
心蓦然又是一动。
看着那明亮的大眼睛,在月光下闪烁着耀人的光辉,女子眼里的惊恐渐渐变成了惊讶。
钟离猛然邪恶一笑,将夏夏掉了个头,让她趴倒在自己怀里,然后狠狠地,一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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