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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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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猛然邪恶一笑,将夏夏掉了个头,让她趴倒在自己怀里,然后狠狠地,一巴掌抽上她的屁股上。

“呜哇——疼疼疼——你丫干嘛!”夏夏嘶吼一声,才回过神来,失声大骂。

“干什么?”钟离妖娆魅惑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报仇啊!没感觉到?看来力气还不够大啊!”

☆、完美的接吻动作(3)

“啊啊啊,你这个变态小心眼大坏蛋,快放开我——”

“还敢骂我?”钟离说完,又是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唔——疼,爷爷,别打了,我错了,呜呜…”

“还嘴硬?”

“呜呜…呜呜…呜呜…”

钟离没怎么用力打几下,夏夏就歇菜了,呜呜咽咽地叫也不叫了。

钟离一看,小家伙眼泪汪汪的,只差那么一下,眼泪串子好像就要掉下来。

那扬起的手,忽然就打不下去了。

“这样就哭了?平时看你不是挺能张牙舞爪的么?”钟离把她的身体翻过来,让她坐倒在自己怀里。

夏夏一见他住手,也不领情,登时要从他怀里跳起来,只是跳到一半,又被那有力的臂弯箍进了怀里。

“给我老老实实坐好,别动那些旁门左道!”钟离显然吃了教训,认为制住夏夏的行动就不会再遭暗算。

可惜他却不知道,暗算他的某马此刻正领着一群疯羊在冥幽宫闹得灯火通明,风生水起。

夏夏无奈,只好一动不动坐在钟离身前,抽了抽鼻子,负气道:“我要告诉我娘,说你欺负我!”

钟离好笑地看着她一副孩子气的样子,问:“到底是我先欺负你的还是你先得罪我的?”

夏夏头一扭,不管不顾道:“你没脸没皮,打女人屁股,现在还非礼我!”

钟离眉毛狠狠一抽,汗颜道:“就你这小丫头片子的,也叫女人?”

虽然,发育还是比较不错的,钟离心里默默补了一句。

“我已经十四岁了!”夏夏不满地辩解。

“还没及笄。”钟离悠然赌回去。

“那你还打我!”

“我是替你爹教训你。”

眼看着怎么都说不过钟离,夏夏心口郁结,眼泪又巴巴地在眼眶里打转。

“长这么大,我爹都没打过我。”

一句话落,一颗颗滚烫的眼泪就簌簌落下来,滴在钟离手上,让他的手下意识地一颤。

那句“难怪把你养得这么无法无天”愣是梗在了喉咙口,没吐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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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的接吻动作(4)

“别哭了别哭了,让人见着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钟离看着那张泪颜不知怎么就有些心烦意乱,拿起夏夏的手就去抹那些眼泪。

谁知夏夏不领情,手一甩,呜呜呜哭得更凶了。

“不就打了你两下么?跟你做的那点事比起来,还不算轻的?”

夏夏抽抽鼻子,慢慢吞吞地说:“那是不是…以后你都不追究…我我拐卖你那件事了?”

钟离哼一声:“你不哭,我就不追究了。”

“你说的哦…呜呜呜…”钟离看不见的角度,夏夏的嘴角慢慢弯出一个弧度。

“我说的我说的,你还不赶紧闭嘴?”

夏夏乐了。

娘果然是真知灼见啊!男人果然最怕女人掉眼泪呢!

天生优势,不利用真是可惜了。

“那你以后,都不许打击报复了哦!”

鄙视地看她一眼:“你以为是你,小小年纪这么记仇!”

钟离将她的身子掰过来面对自己,一看到那挂着泪珠的脸庞,嘴角还没来得及收去狡黠的笑意,愣了。

“你耍我?”良久,危险如饿狼般地声音悠悠从耳边传来。

夏夏赶紧缩脑袋,抱头:“没有没有没有,呜呜呜,你说了不打我的了!”

意料中的教训没有出现,只久久,才传来一声长长的叹息。

夏夏两只手撑开一条缝,偷偷往外瞧去,却看见钟离一脸沉思,笑容凝固在嘴角,只留一点惯有的弧度。

“没出息。”他淡淡地笑骂一句,又把夏夏按到在怀里,这一回,却是面对着他的。

夏夏习惯性地又要挣扎,却被钟离凶悍地瞪了眼,顿时心下怕怕,身子立马又缩回去不动了。

钟离也不说话,只抱着夏夏,坐在那不知名的山石上,目光远远地望着一个方向。

月光朦胧中,眼神也渐渐变得柔和幽深。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着什么,又或者只是发呆。

夏夏被这静谧的气氛弄得全身不自在,更是被那具散发着浓烈男性气息的怀抱勒得不自在。

长这么大,除了她爹,还真没男人这么抱过她。

忍无可忍,就试着去打破那份平静。

“钟离,我脚麻。”

☆、完美的接吻动作(5)

钟离斜她一眼,把她弯曲的脚抽出来,放直,又继续若有所思去了。

夏夏无奈,心想这一个两个都是疯子,没事都喜欢扯着她枯坐干什么,他们以为她是抱枕么?

安分了一会,夏夏终于又耐不住性子,开口:“钟离,能不能问个问题。”

钟离皱眉,不说话,样子似乎懒得理她。

夏夏坚持不懈,继续说:“我真的很好奇诶!你那天到底怎么从南风居逃出来的啊?听说他们管人很严诶…”

钟离手一抖,俊脸迅速黑了,只是在黑夜里,看得并不分明。

“皮又痒痒了,是不是?”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逼煞人的危险气息扑面而来,夏夏立马一缩脑袋,吐吐舌头:“木有木有,我什么都木有说。啊!今天的月亮好美啊!”

也不晓得是不是老天都和夏夏过不去,她话刚说完,一片硕大的乌云飘来,遮住了本来就朦胧的月色。

导致她只能尴尬地对着黑漆漆的天幕干笑。

钟离被夏夏一捣乱,似乎也无法凝神静气想事情,尤其是一想到某日自己被弄得狼狈万分地出现在自己属下面前…

至今想来,还是恨不得将这个丫头剥光了再抽一顿…

“今天这么大晚上的,你跑去羊圈自言自语干什么?”钟离忽然开口问。

夏夏不服气地努努嘴,说:“你还不是大晚上地在那蹲点,比我还奇怪吧?”

说完,想一个白眼甩过去。

甩了一半,刚好看见那两道危险的目光直直地落在自己脸上,只好再甩回来,只差点没斜眼。

“哼,我是听说,我没在的两天,有人闹得风风火火,又是下毒又是挑衅的,还威胁别人说出这畜生的关押点,不然就要毁人家姑娘的容是不是?”

“靠,冰儿那个坏女人出卖我!”夏夏立刻大怒,她就说,钟离没道理莫名其妙冒出来的。

钟离好笑地看她小野猫似的抓狂样,说:“都说最毒妇人心,我算了领教了,你都把人弄成这样了,还要给她假解药方子作弄她,到底谁是坏女人啊,嗯?”

☆、完美的接吻动作(6)

钟离这一句,可谓大大刺激到了夏夏的神经,差一点就要跳将起来。

这个话,换成同是女人说,没问题,大不了,撸起袖子掐一架,再不,背地里来点小花小样过过招。

可换成一个第三视角的男人来评断,就显得尤其得刺耳,尤其得伤人了。

“那是她先招惹我的!”夏夏的音量一下拔高,只觉得眼睛里鼻子里胃里都在泛酸。

心里直骂钟离冰儿这对奸jian夫淫yin妇,合起伙来找她不痛快,冰儿那里受气了,居然还找相好的来给她出气。真是岂有此理,这仇大发了大发了。

“女子最是爱惜容颜,你这样,比杀了她还难受。”钟离说。

“我也是女的啊,我也破相了啊,你看,你看,还在结痂!”夏夏仰着下巴,指着自己的脸,只恨自己拆纱布拆得早了一点,看上去没有震撼力。

钟离看着夏夏那一副针扎了似的的恼怒样,活脱脱就小刺猬一个。

心情忽然就好了起来,连同刚才的阴霾一并扫了去。

妖孽般的容颜里露出一点算计的笑,忽然俯身,在那殷红的唇畔上迅速一点,刚好,和夏夏微仰下巴的姿势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接吻动作。

夏夏只觉得温软的气息在唇上一闪而过,骂骂咧咧的句子顿时断在嘴边,傻眼地看着眼前美到天怒人怨的俊颜,在黑夜里绽放出一朵又一朵妖娆魅惑的罂粟花,那眼中的光华万千,竟然连月色也盖不过,直引人沉溺其间。

微妙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缓缓浮动,一时间,静谧得出奇。

“傻了?”钟离一勾嘴角,邪魅之气自然流泻而出。

夏夏呆愣愣地睁着眼大眼睛看他,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

“木有了啊?”

“嗯?”钟离也是一愣。

夏夏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巴巴地看着他,问:“就一下啊?”

那貌似坦坦荡荡的眼神深处,分明藏着一丝占了大便宜似的奸jian笑。

一瞬间,什么美好的暧昧的的气氛都被破得干干净净,钟离只觉得头皮发麻,好笑又好气地看着她:“我说你,你一个姑娘家你爹娘没教你什么是羞耻心吗?这说的都是什么话!”

☆、互揭老底(1)

“人话啊!”夏夏脸不红心不跳,大大咧咧道:“娘说了,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钟离黑线,总算知道了夏夏这怪脾气怪性子的根源在哪里,原来是教育上出了问题…

“这么说,但凡送上门来的男人,你都要占个便宜?”

钟离的口气沉了沉,然而夏夏完全没察觉不对劲,毫不犹豫点点头,又补了句:“当然要长得好看的!”不然,那便宜咱还不屑占呢!

钟离眯了眯眼,笑着问:“那你这是占过多少便宜了?”

“当然…”夏夏恍然回神,皱眉,“我干嘛要告诉你!”

“占过公子陌的便宜了吗?”钟离笑的越发灿烂,一双勾魂的眼睛似能穿透人心。

“啊?”忽然被猜中要害,夏夏大窘,似乎,还真是投怀送抱过几次诶?

钟离理了理夏夏额前的碎发,动作温柔细腻,如情人般贴心。

“我不管你爹娘以前怎么教你的,从今以后,再让我看见你和其他男人随随便便亲热,可别怪我下手不留情面!”

说这话的时候,钟离一直是面带微笑的,可不知怎么的,夏夏觉得有些发怵。

迫于威压,她不敢反驳,可是倔强的眼神里分明写着三个字:凭毛啊?

“凭什么?”钟离敏锐地察觉到夏夏心思,指尖划过夏夏软糯的脸庞,极致诱惑地笑:“就凭你现在是我的人!没经我的允许,谁也不许染指。”

“我什么时候成你的人了?!”夏夏愤愤。

“嗯,看来你这个健忘的毛病也得改一改。”钟离煞有介事地点点她的脑门,说,“冥府,你打赌输了,赌注是什么?要不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夏夏石化。

貌似有点印象了,似乎是,她赌了一场比武,然后把自己给输掉了?

后来她果断出手,先把钟离卖掉了,这事自然也就抛之脑后了。

万万没想到,钟离这会儿再提出来,抓着小辫子不肯松手。

天哪,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小气吧啦啊,这点破事记到现在啊!

夏夏绷着脸,嘴角抽搐着,想笑却笑不成形。

☆、互揭老底(2)

钟离看她一副苦巴巴的样子,勾唇一笑:“你好像很不满?”

夏夏看着那张在眼前渐渐放大的妖孽脸庞,连连摇手:“没有没有。”

心里却嘀咕着,您是老大,谁敢有不满啊?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肚子里那点小心思!”钟离冷冷道,“警告你,离公子陌远点,如果是他,到时候你哭爹喊娘来找我,我也不会管你!”

“啊?”夏夏傻眼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钟离凉凉扫她一眼,说:“那个家伙,眼里可是没有男女之别的,得罪他的人,都是同样的下场!”

“啊?”夏夏更傻,难道说,在公子陌眼里,她也不是女的吗?呃,难道他也会让男人在他怀里哭?

好纠结…

“你只要看看,他身边可有女人?哪个女人敢近他身?别说我没提醒你,那个家伙,长这么大,还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

夏夏偷瞄了钟离一眼,暗自愤愤,好像他自己很懂似的,还打女人屁股…

“你那是什么眼神?”

钟离一眯眼,夏夏赶紧别过头。

真是怪了去了,钟离这话听着,怎么像公子陌那天和她说的话呢?

只不过一个说得含蓄,一个说得直接,意思却是大同小异。

神咧,两个男人居然背地里互相揭老底说坏话,这算什么情况?

“大侠他…不像那样的人诶…他人…还不错诶…”把他衣服哭脏了也没有发火,还帮她包扎了脑袋,虽然老喜欢敲她的脑袋这一点不好…不像某人,没事就爱拈花惹草,长得样子就像一朵大毒花。

钟离转头看夏夏,似乎也没想到她会这么说。

看了半晌,才恍然大笑:“看来,我不在的几天,公子陌没少在你身上下功夫啊?”

他仿佛会读心术一般,看看夏夏的表情,又说:“嗯,那家伙,必定是要说我坏话的,难怪我们天不怕地不怕的小丫头,今天一见我就没皮没骨头,讨饶也学会了,我还纳闷了,原来是这样。”

夏夏目瞪口呆,不明白自己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好像什么都被钟离看穿了。

☆、互揭老底(3)

“怎么,他都说我什么了?我猜猜…”钟离不急不缓,悠悠然道,“说我很危险?得罪我,会死得很难看?嗯?小夏夏,是不是这样?”

夏夏冷汗涔涔,只觉得这些话从钟离的嘴里说出来比公子陌说得更加毛骨悚然。

这个家伙,还是人吗?

怎么别人的谈话,都能猜的那么准的?

他确定他不是孙悟空变成了一只苍蝇躲在旁边偷听了他们的谈话?

“量他也说不出什么好话来。”钟离盯着夏夏的表情变化,一目了然,“那么你呢,小夏夏,你信他了?”

夏夏汗颜,话说,之前的时候,她真没想过害怕钟离怎么滴,还真是公子陌提醒以后,才在心里多了一分警惕。

不过,她可不敢这么开口,只讪讪道:“你的意思是,大侠他瞎编排你咯?”

钟离笑,两指微微勾起夏夏的下巴,眼里的讽刺一闪而过。

“天真。”

他说:“像你这个年纪的小女娃,是不是看到白衣飘飘的就以为与世无争超凡脱俗了?看到温文儒雅的样子就以为是偏偏君子了?”

“他说什么你就信了?我说的话就一文不值,嗯?”

夏夏只管摇头,大气也不敢喘,好像自己一不小心承认了,钟离就会立马掐死她这个倒霉蛋。

钟离顿了顿,微微垂眸,一身妖娆魅惑的气息悄悄敛尽,声音不带感情:“江湖上,不是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就真的是什么的。我不说公子陌有没有说错我,我只告诉你,他公子陌手上沾染的血腥,不比我钟离少。他公子陌的心,不见得就没有我钟离狠。”

“我算是看着他长大的,你要知道,对于一个从小克制自己不让自己有太多悲喜的家伙来说,这世上大多数生命于他,都是无所谓的。”

“你呢,小家伙,大可以睁大你的眼睛看看清楚,你所谓的大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夏夏听得一怔一怔,几乎被钟离颠覆了所有想法,好不容易张开口,要说些什么,又听见钟离长长叹了口气。

“还不明白么?”

☆、互揭老底(4)

“江湖是个什么地方?谁不是带着一层面具出来混的?就是看着稀里糊涂的小夏夏,也是藏着掖着一个又一个秘密,我说的对不对?”

夏夏地心猛地一抽,几乎以为钟离已经识破了她的身份。

“你你你…说什么秘密?我听不懂…”

钟离鄙视地瞄她一眼,无视她近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反应,抱着她软软地身子重新躺好。

“夏夏,卧怀谷是什么地方?”

夏夏心一颤,没想到自己和小鬼的谈话还是被钟离听到了些。

同时也暗自庆幸,还好还好,不是知道了她危险的身份,只是卧怀谷而已。

可饶是如此,她也是紧紧咬着唇,不肯回答。

钟离看她纠结的样子,重新展颜一笑,捏一捏她的小脸,不知道是夸赞还是讽刺:“看来,夏夏比冥幽宫的人,还了解寒山那一带啊?”

夏夏仍然不理会,由着钟离去自说自话。

钟离好笑地看着她一副憋气的样子,揉揉她的脑袋,安慰道:“好了好了,我不问你了,明天早上乖乖在屋里等我,不要去秘训了。”

“为什么?”

“不是缺一件软甲么,我给你弄了件,明天试试合不合身。”

夏夏歪过脑袋,看着钟离一副懒懒的表情,问:“特地给我做的?”

钟离哼一声,拍开她的脑门,不屑道:“爷那么忙,哪里那么空,看见有,顺便就弄了件。”

脑袋被拍开,夏夏坚持不懈,再凑近,看着钟离不爽的样子就开始嘿嘿傻笑。

“很好笑?”

夏夏一见钟离危险诱人的媚笑出现,立马回头缩脑袋。

她算是明白了,这个人一生气就爱笑!笑的比狐狸还奸!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夏夏忽然开口说:“钟离,这次一定去藏龙峰吗?”

“嗯?”钟离挑眉,显然听出夏夏还有下文。

“要是我说,那里很危险,咱们不去了,行不行?”夏夏垂着头,声音闷闷的,语气和平常的大大咧咧很是不一样。

钟离顿了一顿,才说:“如果再找不到天命女,也许很快有人就要死了…”

☆、不愿做奴隶的羊们(1)

夏夏大惊失色:“难道你真的有恶疾?”

钟离也被这么大的反应弄愣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到这会儿,这丫头还没搞清冥幽宫的正主是谁,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

“哦…”

不知怎么的,知道不是钟离会死,夏夏忽然就松了一口气。

繁星寂寂,月隐月现,在空旷的山野里洒下一地沉默。

烦乱的心绪,说不清,道不明。

夏夏挺直了背脊坐着,死死咬着唇,纠结半天,再度开口:“要是我说,藏龙峰下根本没有什么天命女,我们能不能不去那里?”

钟离细细听着夏夏的措辞,半天,才反问:“你怎么知道那里没有天命女?”

夏夏不吭声,脑袋垂得低低的。

尴尬地僵持。

钟离叹息:“即使那里没有天命女,我也是必定要去的。”

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深沉,一丝凝重。

“你根本不是为了天命女去的。”夏夏闷声嘀咕了一句。

犀利眸光闪过,钟离深深看了夏夏一眼,良久无言。

“走吧,我带你回去。”

晚风吹过,树影婆娑,那不知名的山石上已然人去楼空。

夏夏和钟离本是想偷偷溜回去,谁知道,等他们回到冥幽宫,看到的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混乱不堪。

夏夏遥远地就听到那洪亮而坑爹嘶吼。

“起来!不愿做奴隶的羊们——把我们的血肉——铸成我们新的长城——”

“冲啊,兄弟们!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咩——”

然后,夏夏就嘴角抽筋地看到,一群白花花的羊浩浩荡荡从眼前奔过,后面七零八落地跟着几个手拿火把狼狈万分的白衣女。

而发出那坑爹叫喊的,正是草泥n马无疑。

看着它那威风凛凛,豪气万丈地奔在众羊群最前方的风f骚样子,不用想,也知道这场闹剧的始作俑者了。

“神哪,它真把自己当头羊了?!”夏夏抚额哀叹。

钟离无语地看着眼前混乱,脑后直冒黑线。

这主子和畜生,真都不是省油的灯哪!

☆、不愿做奴隶的羊们(2)

此一场景,仿佛重现了冥府雷劈之夜的噩梦,区别则是,冥府那夜,场景混乱,而这一回,有了草泥n马的领导,倒更像一场有规模有秩序的造反…

只可惜,白衣女们不能跟畜生一般见识,动刀流血,何况,还是在素来爱洁少主面前。

钟离一眼就看到了,火光明动中,那一袭白色锦袍远远负手而立,目光朝着他们这个方向,却没有丝毫表情。

他迎着那目光妖娆一笑,却是摸摸夏夏的头说:“好了,早点回去睡觉,别再想乱七八糟的歪点子,冥幽宫你是逃不出去的。”

“可是,这…”

“行了,知道你宝贝那畜生,我来处理。”钟离又推了夏夏一把。

夏夏还是不放心地回头:“你可不许借机报复它!”

钟离又气又好笑:“爷就这点格调?”

这一幕,远远看去,仿佛亲热的情侣依依惜别,扎痛了少数关注着这里动向的人的眼睛。

直到夏夏不放心地一步三回头,慢慢消失在视线里,钟离才笑意未减,朝那袭白衣走去。

即使在火光明动中,他也仿佛如冰山一般,散发着无比寒冷的气息,化也化不去。

“回来了?”公子陌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身黑衣的钟离走来,淡淡地问。

“嗯,刚到不久。”钟离笑,“给你添乱了?”

公子陌移过头,看着眼前的一片鸡飞狗跳,说实话,长这么大,还真是没见过这么莫名其妙地混乱…

只是,清冷的眼神里依然没有波动,只转开话题说:“再过两日便要启程了,你确定要跟着去?”

“说好了的,你可别临时变卦。”

“我无所谓。前去打探的十人一个也没回来,我不介意多你一个给我陪葬。”

钟离嘴一垮,道:“别这么乌鸦嘴行不行?爷会治好你的。”

公子陌不置可否,望着越闹越欢只差没拆了他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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