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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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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极淡极平静,却让夏夏忍不住浑身一颤,仿佛刺穿了灵魂,让她无所遁形。

“你说我自私也好,无耻也罢,我钟离就是这么一个人。现今都真真实实摆在你眼前了,你可后悔当初招惹了我?”

夏夏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调整姿势,放松肌肉,闭眼,仍不理。

招惹么?

也许吧…

动物尚且会因为第一眼缘故认错母亲,何况是她呢?

初下寒山,人生地不熟,危机暗藏,想揪住一根救命稻草,不为过吧?

算了,随便怎么办吧,多想多烦。

最惨不过就是回阎王那边喝杯茶,叙叙旧了。她连死都不怕,还怕其他?

于是夏夏舒心了,兴许又折腾得累了,竟然直接趴在钟离身上闭眼小憩起来。

钟离久久等不到她应答,许久,竟听见那均匀的呼吸声越发绵长,可见人早已睡过去了。

嘴角悄悄咧开一个弧度,如荡漾起的波纹越咧越大,连那妖娆的桃花眼也忍不住溢出的了笑意,明媚到不可逼视。

原来,他真的想要她!

撇开最先接触的动机和后面有预谋的相处不谈,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想要她了。

当她选择逃避的时候,心里会充斥着苦涩,当她放下心防安心睡倒在自己怀里时,常年难安的心,居然如此踏实。

竟然会这样,多奇妙!

钟离就那样安然斜卧在凉亭里,抱着夏夏无声地笑着,眉里眼里都有快乐在飞扬。

因为他明白,夏夏很简单,喜欢和讨厌都明显地表露在外。

这样的反应,胜过回答。

☆、我要你的心(6)

夏夏心头总算落了一块石。

她表面上云淡风轻,没心没肺一如过往。却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寒山一行下来,她几乎夜不能寐,心力交瘁。

只要一闭上眼,黑暗中也会滋生出漫天红意,如血幕一般遮天盖地。

她不明白,一个如此鲜活的生命,怎能甘愿坐倒在那里,任血液流尽,金砂覆身,最终还是带着笑意。

就如钟离所说,彼时他们谁和谁都没有那么熟,谁为谁都没有牺牲的必要,然寐姬为什么就那么甘心情愿?

至少,换位思考,把自己置身于寐姬的立场,她就绝不会如此。

也正因此,她愈发地觉得心口憋闷,有什么东西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直到此刻,昏睡中依然能感受到温暖的体温环绕周身,厚重的力量令她安心,她才松下一口气。

至少,她不再孤独。

而与此同时,乐乐和安紫几人也被领入了后山冥地。

血刹殿不愧为三殿之首,办起事来也是谨慎严密。

乐乐和安紫三人还未出枫林就被依次蒙上了眼,一个搀扶一个,由黑衣人带着走。

乐乐不幸落在最后,本是该扶着绿儿的肩,却不想被她半路一甩,直接甩丢了手。

乐乐耸耸肩,也无所谓,凭着听力闲庭信步地跟着,唯有两个黑衣人见了,无声地对视了一眼。

后山冥地其实很大,是血刹殿在冥幽宫的主要据点,以红枫林为界,和其他地段隔离开来。

因为一向保密极严,凌霜殿人又少与之接触,所以了解不多。

几人一路被蒙眼领着走,路上很少有人声喧闹,只是都是多少习过武的,偶尔能感觉一两道杀气飘过,或近或远。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路,人才停下,然后似乎是跑腿的黑衣人跟上级交人,接着又由交接的人领了走了一段路。

“你们四个暂且在这里住下,明日会有人来具体安排,切忌惹事。”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没有丝毫感情,“自己把布摘下吧。”

众人依言行事,摘下蒙眼的布,才发现已经置身于一个石屋中。

石屋败露,连张像样的床也没有,只有几块铺了干草的青石板。

☆、第一杀手(1)

满目望去,地方虽然足够大,却一片空旷粗糙。几块嶙峋的石头大小不一,各做了案几和石凳。狰狞的锁链穿石而过,悬挂在半空,纵横交织,也弄不清是什么用途。

这个地方看似是专门关禁闭之用,各处还隐留有斑驳的血迹,也不知道历经了多久,才将石头染成了暗红。

安紫三人从小生在冥幽宫,也就是上一代的三殿之人所生下的孩子,从小待遇也算优厚。

尤其安紫,父亲曾是血刹殿核心杀手,却在安紫的母亲分娩那日与人恶斗时分了心,铸成大错,命丧敌手。

安紫的母亲得知,悔恨不已,觉得终是自己害死了丈夫,将孩子托付给宫主冥烈,也追随而去。

冥烈有心弥补,特意关照凌霜殿好生抚养遗孤,可终究是大男人,心思不够细腻,在给予特权的同时却忽视了管束教育,间接导致了安紫如今刁蛮偏颇的性子。

此刻身在冥地,处处阴寒凄凉,安紫哪受过这样的罪,顿时心里开始打鼓,依着蓝儿绿儿不敢乱动。

转眼一看,却看见乐乐悠闲自在,找了块青石板随意一坐,半解开包袱,竟然搜出一根胡萝卜在啃。

那模样,倒不像被关禁闭,反像游玩参观来了。

顿时心中冒出一股无名怒火。

凭什么她在这里提心吊胆,那个蠢货却可以怡然自得!

当下,走到乐乐面前,一巴掌拍掉她手上的胡萝卜,恶声道:“你给我起来,这张床我要了。”

“凭什么?”乐乐抬起眼,一眨一眨,一副天真无辜的样子。

“凭什么?凭你不想吃苦头的话!少废话,快滚到一边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乐乐想了想,点头:“好吧。”然后果然乖乖拿着包袱坐到一块石凳上去。

“喂!谁让你坐这了,这是我要坐的地方!”绿儿见安紫带头,也合伙着开始欺负乐乐。

乐乐也不恼,再提起包袱走人,这会儿,干脆也不坐石凳石块了,直接盘腿往地上一坐,再扒拉出一根胡萝卜,继续啃。

安紫在那青石板上坐定,忽然看见脚底下一抹浓重的血迹,新鲜的,像才上去没多久,顿时心脏有些受不住,眼皮一个劲地跳。

☆、第一杀手(2)

这地方处处透着诡异,一来她就心神不宁,偏偏有人似乎完全不受影响,还一反常态地顺从听话。

要知道,那日三人与乐乐约在油菜花田私斗,也着实没有占着大便宜,倒霉的蓝儿还一不小心掉进了河里,今日乐乐却安静得过分,着实让安紫气恼。

“乐乐,过来收拾包袱,替我铺床。”安紫不痛快,自然也不想让别人痛快,处处想着法子折腾乐乐。

乐乐这回终于不挪地了,而是抬头反问:“你没有手吗?自己不会铺?”

“你!”安紫气得豁然坐起,“你想找死?”

乐乐看着那气得狰狞的面孔,咧嘴笑了。

紧接着吐出了一句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丑八怪。”

三人顿时都动了。

横遭毁容的三人此刻最恨的就是别人谈论她们的容貌,何况乐乐还直言诋毁,是可忍孰不可忍,蓝儿个头最高,直接出手揪起乐乐的衣襟,恶声道:“你再敢说一遍?!”

乐乐眨眼,似乎有点困惑她骂了安紫蓝儿干嘛急着跳脚,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不过,她还是咧嘴笑道:“你也是。”

她是丑八怪,你也是。

讽刺刻毒之意毫不掩饰。

蓝儿几乎要气疯了,手上一紧就要出招教训。

却在这时听见石屋外传来了声音。

“堂主,人都带到这里了,请您视察。”

黑衣人一开门,就看见屋里争锋相对的情景,脸上顿时阴沉了几分:“怎么回事?”

血刹殿殿下分堂,堂下分门,虽然和凌霜青鸾两殿分级方法大不同,却同样是等级森严。

安紫几人都是人精,一听那声“堂主”就知道来人不凡,当下收起放纵的样子,乖乖行礼低头。

“回姐姐,乐乐妹妹初来乍到不知规矩,我们正在告诉她禁闭之人不可自带食物,并没有刻意闹事。”

黑衣人踱步进来,冷笑一声:“姐姐?你父亲当初还是我堂下之徒,论辈分,你也得叫声兰姨。”

安紫顿时心里一惊。

这个黑衣人虽然不是极美,也是秀丽万分,容貌看上去顶多二十来岁的样子,居然是他父亲的上级!

同时也暗暗欣喜起来,既然与她父亲有旧,想来会照应三分。

☆、第一杀手(3)

感紧讨好地喊上一声:“兰姨。”

黑衣人眉头一皱,最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摇头,没说什么。

目光打量一圈下来,最终落到乐乐身上。

蓝儿听到动静的时候,就果断一把摔下了乐乐,害她倒在地上。

黑衣人进来时,她也只是坐起身来,继续啃胡萝卜。

她的存在感一向很差,不声不响就更不引人注意,黑衣人这时看见她这副腔调,眼里才逐渐冒出火来。

“你们三个,退一边去。”

安紫三人顿时幸灾乐祸地交流一个眼神,应声退下,却也走得不远。

显然,她们并不想错过这场好戏。

黑衣人见乐乐对她的话置若罔闻,气冲冲地上前两步,一把打掉乐乐的胡萝卜,怒吼一声:“还吃,给我站起来!”

乐乐惋惜地看向滚落一边的胡萝卜,心里叹气,流年不利,一天报废两个半根。

却依然端坐在地上不动,无辜的看向黑衣人,嘴唇翕动:“兰大姨,浪费粮食这个习惯是不好的。”

安紫三人一边偷听,一边在心里倒抽了口冷气。

这乐乐今天疯了吗?居然跟血刹殿的堂主这样说话!她是脑袋被撞傻了?!

黑衣人一见乐乐那态度,眼里的火苗顿时爆蹿两丈,一手指着乐乐吼道:“再跟我装模作样,信不信我今天废了你?!”

乐乐丝毫不为那铺天怒火所影响,瞧了一眼不远处看好戏的三人,终于叹了口气,要死不活道:“兰枭,你非不让我舒坦怎么的,无聊你就找灵芽去玩啊,一大门主亲自跑禁屋来算怎么回事啊!”

那叫兰枭的黑衣人丝毫不惊讶自己的名字被人直呼,反而怒意更甚道:“你起不起来,今天我非揍你不可。”

乐乐垮着脸,看着脸色渐变的安紫三人,忽然恶趣味地一笑,口里却对兰枭说:“小兰枭,你确定你是我的对手?”

“打不过今天我也非揍你不可!”

这一声如雷咆哮,映衬着乐乐无辜的笑,仿佛惊天霹雳,砸进安紫三人心中。

那原以为愚蠢的笑容似乎一瞬间变成恶魔狰狞恐怖的威胁,那双直勾勾的眼钉在三人心中,逼出浑身冷汗。

☆、第一杀手(4)

得逞似的笑了笑,乐乐不再看受惊的三人,而是转向兰枭,安抚似的道:“好了别生气了,我坐这儿给你打,不还手行不?

“你还要继续呆着?还不打算回来?!”兰枭大概是真的怒气上来了,一声扯得比一声尖锐。

乐乐纠结地捂着耳朵,却固执道:“不得金焱誓不回去!”

兰枭不叫了,瞪着眼睛看乐乐:“你疯了!少主这回把你关进来你还不明白那意思么?显然不想你再淌这浑水了。而且你这回确实闹得也太大了,整个凌霜殿都差点给你整瘫痪!我听凌霜殿那边来的消息说,就连少主也…”

乐乐边听边漫不经心地再扒拉出一根胡萝卜,都是已经全部用水洗净的,直接就能上口。

“哼,他什么意思我就得照着做?”吧唧吧唧啃一口,咽下,才恨声道:“当初是我把人弄醒的,他自己也说我有本事他就答应我留下的,现在好,想来过河拆桥?没门!”

“那你也不能把人一如花似玉的少主搞破相啊!”

“他自找的!”再吧唧一口,乐乐仿佛啃的是公子陌的的肉,嚼得津津有味,“我好不容易找到金焱,他居然给我玩阴的抢了去,哈哈,还多亏了夏夏的毒药,不然这仇不知道又得挨到猴年马月报!”

“不就一把有点名头有点年份的匕首,值得你这么执着?”兰枭显得十分不满。

乐乐叹了口气,放下胡萝卜,敲了敲,才正经道:“金焱历来都只传给冥幽宫继承者或者血刹殿第一杀手。他要是自个儿留着玩儿,我没意见,要不是他那病歪歪的破身子,我们打起来胜负还真未可知。可是他居然给了一个…一个…”

乐乐忽然词穷,拖了半天,才续上道:“给了一个啥都不会的小妞!我听说,她只有轻功!小兰枭,只有轻功啊轻功!你说让我情何以堪!”

兰枭不理会乐乐趴在她身上装可怜的样子,一把推开她,道:“你是我们公认的血刹殿第一人,一个标志而已对你就那么重要?”

☆、第一杀手(5)

“话不能这么说,兰枭,人活着不就是为了争一口气么?”乐乐一副苦大仇深状,看见兰枭欲要反驳,赶紧接着说不肯让她开口,“好吧,就算这个我暂且也忍了,可是后来一想也不对啊!金焱是什么公子陌又不是不知道,他会把这玩意儿交给一个什么都不会又跟他不相干的人吗?肯定不会呀!那说明什么?”

乐乐说到这里,眼巴巴地望向兰枭,兰枭只好无奈地接茬:“说明什么?”

“说明这两个人有Qian情啊!”乐乐只差点没拍案而起,“你想,要是少主把金焱送给未来少夫人,是不是也说得过去了?”

兰枭听得眉毛抽动,张口无语。

这个想象力,实在有点丰富过头…

好半天,她才开口顺着乐乐的思路说:“既如此,你就更不应该从中作梗了,金焱,让给那小丫头就是了,反正她也跑不了。你又何必跑去她身边辛辛苦苦做戏,往常若不是出要人命的任务,你可是从不露面的。”

听到这,乐乐似也有惆怅:“此一时彼一时。我一直以为小陌陌那个病秧子这一辈子是嫁不出去,注定孤老终身的了,谁知道他临了要死了还晚节不保,看在干爹的份上我也不能坐视不理啊是不是?谁晓得,这不看不知道,一看果然看出问题来了!你猜怎么着,人家姑娘不但根本对他没意思,还避如蛇蝎,都是那病秧子一厢情愿!你说那我哪能咽下这口气?这金焱,我说什么也不让。落夏夏那丫手里,根本是暴殄天物!”

兰枭被这一段子话差点绕疯掉,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乐乐各种用词不当,不然指不定得内伤。

眉眼一厉,直接把掰歪了的话题拉回中心:“一句话,回来还是不回来?”

乐乐讨好地笑:“难得出来,就让我再玩会呗!”

“玩?还玩?再玩血刹殿就给晚夕一手包揽了!”兰枭一脸憋屈,总算把要害吐出了口。

乐乐掏掏耳朵,不感冒:“爱咋咋的,她爱折腾让她折腾去,看她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第一杀手(6)

“你乐意让她折腾,我们可不乐意!”兰枭柳眉倒竖,水眸含怒道,“血刹殿,从来都是凭实力说话!有少主撑腰也是一样。”

“哎哟喂,当初小陌陌亲自点她做血刹殿殿主的时候,咋不见你蹦出来替我说话?”

兰枭被踩着痛脚,登时老脸一红,有点拉不下面子。

硬着不行,来软的,口气瞬时一转:“我说,乐小主子,算我求求你了成不?算我替血刹殿各位兄弟姐妹求求你了成不?别玩了…不好玩…咱都憋着口气呢…”

“免谈。”嘎嘣一声,大半胡萝卜嚼进嘴里,满口清甜的汁水四溢。

兰枭蔫了,怎么看,乐乐都是死心眼跟这事磕上了,且完全不把她们焦急的那档子事放心上。

“吃吃吃,就知道吃,有那么好吃吗?”兰枭所求未能如愿,看什么都不顺眼起来。她是明白,乐乐那性子,其实拗得很,真正决定了的事,多少头牛都拉不回来。

“好吃。”乐乐也不在意,依旧心平气和,“夏夏就是个兽类,天天无肉不欢,跟着她吃不到这个。”

“你俩倒是混得熟,说,那晚上你把她弄到少主的地盘做什么去了?”

乐乐嘿嘿一笑,知道兰枭问的是夏夏初醒,她带她去公子陌的浴池的那晚。

“我不是看咱们小陌陌相思成疾,小可怜他一把,想来个成人之美吗?”接着又叹气到,“谁想他事事出类拔萃,偏感情上这么孬…”

“乐小主子…”

“得,得,得,我不说他还不成么?一听你这么叫我就渗得慌。不过还多亏你和灵芽照应了,近些年凌霜殿爱惹是生非的蠢货愈发多了。”说着,似无意地又瞟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安紫三人。

兰枭懊恼地看着油盐不进的乐乐,完全被堵得无语。

虽然自己的年岁约摸是她的两倍,可终究压不住她的气场。这是由实力决定的。

而且乐乐,从来不是蠢人,心智更不似寻常少女。扮猪吃老虎,是她的拿手好戏。

若是谁把她当了蠢人,被她的表象迷惑,这个人才是真正危险了。

就好像她执意留在夏夏身边,绝不是像她自己说的那样仅是玩,仅是为了金焱,真正用意,恐怕只有她自己心里最清楚。

☆、第一杀手(7)

“那个夏夏如何?”兰枭转口问,“青鸾殿迟迟查不到她的来历,三帅没少被少主折腾,你可有什么收获?”

乐乐眸中精光一现,只是瞬间又习惯性地被那副漫不经心遮掩了去:“人挺有意思的,比你们有趣多了。”

兰枭纠结,她是问的这个意思么…

“对了。”乐乐忽然想起了什么,从袖里掏出一个白玉瓶子,一把抛给兰枭,“去查查这是什么毒?”

兰枭双手接住,一连受伤:“我就是用毒的行家,你还要我去查?”

“嘿嘿,可不是我小瞧你啊小兰枭,之前给你的那个你不就死活辨不出么?害得我只好以身犯险,说起来,集体中毒事件你也是半个凶手诶!”

兰枭一张脸顿时涨得通红。

看家本事被人鄙视了,面子实在太挂不住!不服气地将白玉瓶子拔开瓶塞,远远地划过鼻尖,顿时皱了皱眉。

“怎么,又看不出来?”

兰枭没回答,再一次将白玉瓶子从鼻尖掠过,只是这一回更近了些。

“殇如陌。”这一次,她肯定地吐出了三个字。

“咦?耳熟诶?”

“夏狂毒艺巅峰之作,发毒过程极其凶险痛苦,却也很难教人死透,真正生不如死,狠辣至极。”皱了皱眉,又继续道,“不过这毒流传不广,夏狂失踪多年也就随之销声匿迹了,怎么会此时出现?”

乐乐低头,若有所思,良久,嘴角浮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夏狂…夏夏…有意思…”

搞明白了毒的来历,干脆把白玉瓶子又夺回手里,随即补充一句:“老规矩,保密,尤其对那个病秧子。”

“哦…”兰枭难得没有辩驳,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白玉瓶子,眼里终于有了些狂热的光芒。

“保密,就分你一点拿去做研究。”

“一言为定!”兰枭顿时两眼灿烂,目光如炬。

开玩笑,那可是一代宗师的成名之作,用毒这一行的领军人物,更是当年少女怀春时梦想且崇拜的偶像,如今有机会得到他消失已久的成名之毒,怎么能叫她不兴奋?

☆、惹我的代价(1)

吧唧,最后一口胡萝卜啃完,乐乐终于站起来了,就着兰枭的衣服擦了擦手。

“喂,太过分了啊你!”兰枭闪躲不及,怒吼到,“别以为你是老大就能为所欲为啊!”

乐乐无辜地眨眼,真诚道:“这不是黑衣耐脏么,我现在这身白衣一染一手指印,多不好看。”

兰枭恨得龇牙咧嘴,还想骂,却见乐乐已经把注意力又挪回了另外三个白衣女身上。

三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早已不敢偷听,低眉顺眼的,本是靠得很近的距离也生生拉远了一丈。苍白的脸上血色全无,身形仿佛秋风中的落叶,各个瑟瑟发抖。

“这三个,终身禁闭起来?”她度量着问。

“做什么要禁闭?”乐乐状似疑惑的反问。

兰枭白眼一翻:“不然由着她们把今天听到的话宣扬出去?”

“她们敢吗?”乐乐反问,眼睛却始终钉死在三人身上。

看着三人生硬的面孔,嘴唇不住的发颤,忽然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笑容。

这样的笑容,其实极少出现在她的脸上,因为太过精明,太过锋芒,与她一贯的行事准则出入太甚。

兰枭甚至隐隐地不安起来。毕竟每次乐乐这么笑,后面的事情都不会太好。

果然,她心里才这么想着,就听乐乐忽然道:“兰枭,去把灵芽吃饭的家伙借来我玩玩,无聊了。”

她一听,立刻料知不好,可是却不敢不从。

认真起来的乐乐,其实无人敢违逆。

兰枭出去了,石屋里立刻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这样的寂静让本就如坐针毡的三人更加惊恐难安。

尤其是安紫,倒如今心里还是惊涛骇浪,根本无法相信那个看着傻乎乎的丫头居然是血刹殿的人!

她们都不是蠢人,不可能听不出两人话里的潜在含义。

便是所谓一堂之主,都隐隐在对一个毛头孩子俯首称臣,这说明什么?

安紫的脑袋里炸了,彻底乱了。

她甚至来不及细想自己过往种种,来不及后悔自己对乐乐做过什么,只是一味地沉浸在一种认知被彻底颠覆的恐怖中。

以至于那紧握着才能不颤抖的手掌心里已全是冷汗。

☆、惹我的代价(2)

没多久,兰枭又回来了,手里捧着一把做工精良的弓和箭筒。

安紫三人顿时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此一时,三人同时想到了雪莲的弓箭课上,安紫向乐乐射箭的那一幕。

难道…

最胆小的绿儿终于承受不住了这种心理上的超负荷恐惧,连滚带爬地摸到乐乐脚边,恸哭起来:“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害你也没有跟你做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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