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3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甚至不愿意带她离开这里!

偏激的情绪充斥了夏夏整个大脑,恐惧感淹没了理智,她甚至有点埋怨寐姬,为什么出现在她夏夏的生命里?为什么夺走她的依赖她的支持?为什么不好好珍惜自己的性命,随意丢弃给别人承受?

迁怒之火熊熊燃烧,她恶狠狠地瞪着泽轩,仿佛要将他剥皮拆骨,一口生吞。

泽轩却也不动怒。

他太了解这个家伙了,面对危险,往往先选择逃避,逃避不成就破罐破摔玉石俱焚。

大概连她自己也不了解自己的性情有多极端。

她总是过着安逸闲适的生活,没有外物所扰,没有感情累赘,以至于性子懒得过分,将那些激烈偏颇,聪颖敏感都掩盖了。

可以说,她这样没心没肺,傻乎乎的性格,完全是后天培养而成。

而这种性子,自她下山以来,似乎就在被一只无形的手操纵着,改变着…

泽轩想再摸摸她的头,以示安抚,却被她凶狠地打开。

苦笑一声,才慢慢从地上站起来。

“夏,爷滚了…”

☆、诀别(7)

夏夏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大口喘气。

那个背影是那么陌生,记忆里从未有过。

可正是这个背影,那么深地扎进了心底,将所有的执着与不甘搅成碎片。

她甚至不敢再开口挽留,因为气短,因为害怕,因为没有资格了…

她让他滚,于是,他果真滚了。

夏夏眼睁睁地看着蓝色的背影消失在门口,一路跌跌撞撞地追出去,却再也没有看见那迷离的背影。

如炫彩的肥皂泡,瞬间,消影无踪。

只有一句极苦的自嘲,碎裂在空气里:“笨蛋夏,别伤心。嘿,若你知道我是谁,一定早就把我踹飞了,哪里来的十四年…”

余音消散,再不留一点曾经存在的痕迹。

夏夏这时才松开手,放那破碎的哭音在空屋里一点一点放大,声声疼入心扉。

“笨蛋鬼…笨蛋…我知道…”寥落几个字句,泣不成声。

她其实早就知道,从她们的初见她就知道,他就是那个勾错她的魂害她无辜枉死转生异世的倒霉鬼。

别管她怎么知道的,那个该死的鬼差,就是化成灰她也认得!

可是,她都没有怪他,没有嫌弃他,顶多偶尔对他作威作福,偶尔撒撒气,恶作剧。

她以为,是他坑害了她的一生一世,他就要用这一辈子来赔偿她!

可是,他凭什么?凭什么就这样把自己抛掉?凭什么半路丢下自己不管?

凭什么!

她蹲下身,身子蜷缩成一团,狠狠咬向自己的膝盖。

仿佛这样,才能阻止那让她心寒的哭声。而没有了那哭声的回音,才不会显出屋子是如此空旷。

忽然,她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提起,身子瞬间被抛到一个肩头。

她紧紧抓着那手臂,才不至于让自己的身体滑落下去。

恶声恶气的声音从耳边传来,说不出是怒气还是心疼:“笨蛋夏,老子最后警告你一次,再让我看见你自虐,老子拔光你的牙!”

“呜呜呜。”夏夏死死搂着那个肩头,呜咽着不知道笑还是哭的声音。

他没走,她的小鬼没走…

他舍不得她了…

失而复得的惊喜笼罩在心间,却有更多无声的泪落下脸庞。

☆、诀别(8)

月上树梢,凉风习习。清荷院的某屋顶上坐着一高一矮两个人,均披头散发,一袭白衣,裙带飘扬,在幽冷的夜里显得格外诡异。

“别喝了夏,你不能喝酒…”

泽轩皱着眉头看着夏夏将不知何时私藏的酒一坛一坛陈列在眼前,然后抓阄似地拎起一小坛。

“哎呀,难得难得啦,反正只有你在,怕什么?”夏夏不听劝地拍开泥封,咕噜咕噜就灌下两大口,“咳咳,不行,没娘酿的药酒有劲,杂味倒挺重,你尝尝?”

泽轩摇头,推开了夏夏递来的酒。

自从恢复了真身,食物这个东西,还真有些可有可无。

“酒大伤身,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你…”

“停停停啊,不带你这样坏人酒兴的!”

泽轩拗不过夏夏,只好闭嘴,然后眼瞅着夏夏的脸一点点被滋润得绯红。

“泽轩,人死了不是都会去地府轮回么?”她盯着皎洁的月,跟着闪烁的星星眨眼。

“嗯,一般都是这样的。”

“那寐儿姐姐不是也会去?”

泽轩声音一滞,涩然开口:“她不一定会。”

“为什么?”夏夏纠结着眉,晃荡着脑袋。

“她…不太一样…”泽轩有些吞吞吐吐。

夏夏醉意渐浓,脑袋却忽然灵光乍现:“你之前就认识她?”

默然。

深重的疲倦感划过泽轩脸庞,一种极度复杂的情绪弥漫在眼角。

夏夏恍然大悟,难怪修炼千年的鬼仙会随随便便对一个凡人动心,难怪他无论如何也要去找一具可能甚至不完整的身体。

不,他也许不是去找尸体,他们都是怪物,谁知道谁是什么。

夏夏悟了一会儿,临末思绪就乱套了。

她喝酒总是醉得极快,且酒品不咋样。所以草c泥马和她爹娘都很少会允许她喝酒。

这会儿这酒又劣质又后劲上来了,一会儿就把她折腾得晕头转向。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瞪着那月亮半天,忽然手臂一挥,嚎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问…”

泽轩心惊地看着她脚下瓦片簌簌作响,赶紧伸手拉她:“明月这会儿就有,你给我坐下!”

☆、诀别(9)

夏夏一屁股坐下来,也不知道是不是砸疼了屁股,忽然呜呜大哭起来:“小鬼,阎王那个孙子,他踹我屁股,你帮我踹回来…”

泽轩额角抽筋地看着夏夏哭得撕心裂肺的样子,知道这酒疯看来是发上来了。

早都说她不能喝了,她还不听。

他去踹阎王的屁股?开玩笑!就勾错这一个魂,他都给他丢过来做一世不羊不马了,要那么干了,怕是得世世轮回做猴子!

终究不忍心,哪怕知道她是醉酒,泽轩还是搂过她的头,按到自己的腿上,让她舒舒服服地躺着。

可是接下来夏夏爆料出的话,无一不让泽轩后悔这个举动。

“八岁!对我八岁!小鬼生了场大病!连娘都差点治不好…”

“嗯,我记得。我以前从来不生病…”

“是我下的毒…”

“…”

“爹研制的新药,让人查不出的毒,真跟生病一样一样的…”

泽轩抽着嘴角。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当时夏夏还怪他自己贪吃惹祸,罪有应得来的。

“知道我为什么给它下毒吗?”

“为…什么?”泽轩咬牙切齿。

夏夏又嚎啕大哭起来:“因为它抢我的鱼泡泡…呜呜呜…我我最最爱的鱼泡泡…还我鱼泡泡…”

泽轩尽量安慰着自己,夏夏说的不是他,是一只品种叫草c泥马的畜生,跟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还有门前那个坑…是我挖的…小鬼每天从那里经过…”

泽轩额角青筋突起。那个跟头,要不是他身子骨硬实,非得摔骨折不可。而夏夏当时却告诉他,是她爹防野兽才挖的。第二天他特地换了一边走,结果又摔惨了一次,而且发现,一个坑变成了一圈坑!

不过,当夏夏再次吐露出一桩桩一件件坑爹的事以后,泽轩逐渐淡定了。

话说回来,这也不是第一次发生这种情况了。这个死丫头,一喝醉就把窝心底的秘密一股脑儿往外掏,典型藏不住心事的人。

夏夏爆料够了,忽然有歌兴大发嚎了两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心灰意冷(1)

泽轩无奈地抽抽眉毛。

这歌倒是唱得贴切,典型的夏式思维——记恨一切掠夺。

看他的下场就知道了…

南屋忽然掀开一格窗户,冒出个头来:“哪个杀千刀的大晚上嚎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忽地,瞄到屋顶两抹白衣身影,披头散发,在月色笼罩下散发出鬼火般的幽光,顿时噤声,关窗,再无声息。

夏夏终于嚎累了,只剩下机械地反复几个字句。

她一边用小手捶打着一切可以触及的事物,一边呢喃着:“还给我…还给我…”

泽轩慢慢叹一口气,身体却一动不动。

“夏,是不是不想我走?”他轻声问她。虽然不知道这家伙还有没有力气回答,但是,恐怕再没有比醉酒时的夏夏更诚实的了。

夏夏睁开迷蒙的双眼,晶莹的泪花在月光下明灭闪烁,她凝视着眼前的人良久,才开口说:“你是谁啊,不认识。”

泽轩一口气顿时噎住,上下不得。

夏夏又闭上眼,嘴里哼哼唧唧,手也不时比划两下,一刻不消停。让某人只能望天叹气。

“夏,喜欢钟离吧?”泽轩远远眺望着树影婆娑,听着秋夜里寂寥的虫鸣,眉心复杂地纠结着。

如果不喜欢,不会甘冒性命之险跟他去寒山吧?如果不喜欢,怎么会为了他不惜跟十多年的伙伴翻脸?如果不喜欢,就以她的性子,我行我素惯了,哪里会舍得改变?

“喜不…喜欢…”夏夏咕哝了两句,也不知道究竟是说了喜欢还是不喜欢。

忽然,她睁大了眼睛,瞪着虚空中的一点,浑浑噩噩地吼道:“钟离是我夫人!”

话毕,歇菜,继续倒脸睡。

泽轩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无赖的模样,心里却涌出一丝一点酸涩和惆怅。

“夏…我看了她一千五百年…我不能…”

幽蓝的光芒瞬间暴涨,如瀑的发丝迎空飘扬,瞬间化作一丈多长,轻轻覆盖住夏夏的身体。

皎洁的月光下,男子缓缓俯身,将一枚冰凉的吻,落入女子眉心。

蓝色的印记一闪,瞬间隐去,再无处寻觅。

☆、心灰意冷(2)

夏夏是被一阵冷风灌醒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身上的暖意渐渐消融,淡淡的阳光洒在身上,却仍是微凉。

她眯着眼,一点点睁开,看着零零碎碎的酒坛散落在脚边。

太阳靠得无比近,显出清晰的丝丝缕缕,腿边有一块瓦片硌得生疼,宿醉的后的清醒让人头晕目眩。

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她呆呆地看了一圈四周,半天回不过神。

再摸摸眼角,干裂得厉害,隐约有泪痕。

她慢慢从屋顶上坐起来,初醒的迷蒙渐渐散去,这才隐隐地消化了一个事实。

小鬼,走了。

这一次,怕是真真正正地走了。不辞而别。

他不想看到她哭闹的样子,不想自己的心被动摇,所以,趁她熟睡时,走了。

夏夏仰天叹一口气,深呼吸。

再没有一丝一毫流泪的冲动,心里麻木地一片,也不知道是悲还是喜。

不得不承认,小鬼果然跟她最久,最是了解她,连心生怨恨的机会都不给她。

若是昨天那个情况下,他一走了之,她真说不准自己会做些什么。

把陌如殇的毒下冥幽宫的水井里?不不不,这太恶毒,且不热烈。也许放一把火烧起来,那样比较壮观。

连她自己也心惊,原来她需要发泄的时候,可以做得这么极端。

可是他没走,他回来了,他抱住她,用行动告诉她,她没有被抛弃。

而现在呢?他真得走干净了,她会怒吗会悲吗会伤心欲绝吗?

不,不会。

她太懒,且乏了。

所有的感情都宣泄过了,这会儿,干坐着晒晒太阳就很平静。

你看,那货多聪明,把这些一步一步算计进去,还弄了个预演忽悠自己。

得,这会儿男主功成身退了,她这个女配还折腾什么劲?谢幕吧!

一脚踹飞一个正好够着的酒坛子,伴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哎哟,谁在装神弄鬼丢暗器?速速现身!”

夏夏一愣,大清早的,怎么清荷院有陌生男人的声音?还是在她这屋?

好奇地伸出脑袋一看,还是一个长相不错的青衣。

耶?这是哪家的相好?

“大侠,你又没有被酒坛子砸到,叫得那么渗人做什么?我还以为出人命了”

☆、心灰意冷(3)

下面的青衣男子立即发现了目标在屋顶上,可再仔细一看,只是个毫无戒备的小白衣女,顿时松了口气,可也立刻垮下了脸。

“你好好的姑娘家,喝什么酒?喝便喝了,学人摔什么酒坛子?摔就摔了,干嘛叫酒水正好溅在我的新鞋上…我是多倒霉呀我…”

夏夏被一通罗里吧嗦的质问弄得有点晕,但总算抓住了关键,又看了看他一脸疼惜的表情,马上领悟道:“咦,相好的给做的鞋?”

青衣男子脸色一红,有些结巴地辩解:“你…你莫胡说…”

夏夏摇摇手,一脸没趣。

用得着这么紧张么,真是不打自招,她本来也没什么兴趣知道这些八卦。

“唉,大侠,搭个手,我跳下去的时候接住我啊!”说着也不等人答应,就径自纵身跳了下去。

青衣男怪叫一声,总算是稳妥地接住了夏夏,然后立即撒手将他放到地上,还多此一举地将手背到手后。

夏夏一脸黑线地看着那不自然的动作,问:“你这次又怪叫什么?”

“姑娘你突然跳下来,招呼也不打一声…”

“你对自己的功夫没信心?接个屋顶上的人也怕?”

“这个自然不是,可是男女授受不亲…”

“明白了。”夏夏立刻打住那喋喋不休的架势,一针见血道,“你相好的是母老虎,而你是个妻管严…”

“这…”

“解释就是掩饰,大侠你掂量好了再说。”

青衣男被夏夏屡屡打断,还揪住小辫子不放,一肚子憋屈却没处发,一张脸涨得通红。

其实他也是运气不好,碰上这会儿夏夏正炸毛,刚好他又一副受气包样,不拿他开涮都对不起他。

“对了,你来干嘛的?”

青衣男经这一提醒,才想到忘记了办正经事。

“我找夏夏姑娘。”

夏夏挑眉:“找我?”

“咦,就是姑娘你么?”青衣仔细打量了一番,皱眉不知道想着什么,“哦,对了,我是替钟少主捎东西给你的。”

“钟离?”

青衣男一听,一个白衣女敢直呼钟少主名字,钟少主又特意托自己送东西给她…这…

顿时心下明了了几分。

☆、心灰意冷(4)

青衣男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递给夏夏:“就是这个了,姑娘请收好。”

夏夏也不拘小节,直接拿过来,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白玉,刻的是龙凤呈祥图案,在阳光照射下若云烟弥漫,白雾漂浮,表面附着着淡淡的油脂光泽。

歪头看了一会,直接合上了盖子,碰都没碰一下,就递还给青衣男。

“送回去吧,我不收。”

青衣男顿时愕然瞪大了眼。

这态度,真干脆。对方可是身份神秘,来头不小的钟少主,这位姑娘难道不知道对方送玉佩的含义么?

更何况,他只瞄了一眼,就看出这绝对是世上罕有的极品玉,连他家少主都未必拿得出手。

可惜,他没料到,夏夏对此一窍不通,只纳闷最近怎么大家都爱送起玉来了。

可是这东西不能吃不能用,她也不稀罕,哪天不小心给摔了,反过来还要心疼,不上算。

平时心情好也就收了拿去压箱底了,可这会儿正苦闷呢,钟离人不在,送个破玩意就想收买她的心,绝对没门。

所以她拒绝得异常干脆,连解释的机会也不留给青衣男。

“唉,夏夏姑娘…”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夏夏不等他开口,反问道。

“在下三帅,青鸾殿的管事,这回钟少主特地让我带东西给你,你就收下吧,不然…我回头出去不好交差…”

“原来是你!”夏夏走到一半,又停住脚步,重新审视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人。

秀气,腼腆,有礼,啰嗦。

这组合,还真是难以让人刮目相看…

“姑娘也认出我来了么?当初你入冥幽宫外围报名还是我亲自填写的资料呢!真是有缘。”

“额?”夏夏其实是想起来,这三帅就是大名鼎鼎的青鸾殿殿主,乐乐一天到晚挂在嘴边的偶像,被青衣男这么一说,倒也有了些印象。可不就是当初报名时候的那个负责人吗?难怪看得有些面熟却怎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认识。

不过,也算不上认识,夏夏此刻更没有交友的心情,扒扒头发,便不耐烦地说:“你把这东西还回去,就跟他说我对石头不感兴趣。”

☆、心灰意冷(5)

三帅顿时满脸黑线。

好吧,他承认,玉也是石头的一种,那话虽说得粗俗,也不尽然错。

夏夏说完就摇头晃脑地往回头走,走到一半,又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问:“大侠,你认识乐乐吗?”

三帅正要悻悻走人,忽然听到这一问,愣了愣:“请问这位乐乐姑娘也是凌霜殿之人吗?”

夏夏仰头一拍脑门,无语望天。

要命,原来那货纯属单相思!人家三帅根本不认得她!

“算了,当我没问。”甩甩手再不愿意多说,走人回屋。

三帅被问得一头雾水,皱了半天眉,也没想出乐乐这号人物是谁,只好没趣地离开。

夏夏进了屋,缓缓将屋门关上,将自己与外界的阳光灿烂隔离起来。

此时的心情,实在不适合曝晒,何况,阳光刺眼得疼。

只是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似乎看到一抹蓝色火光闪过,极快地掠过一颗树梢,然后消影无踪。

她没有开门去确认,只是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

真难为某人还会担心她一个人在屋顶上不安全,又或者担心她醒来发现人去楼空再歇斯底里?

竟然等到这时才离开。

可是,她却不会再去挽留。

留的住一次,两次,留得住每一次?

他决心要走,就迟早要走,又何必一次一次去做无用功?

夏夏去后院给自己打了水,将满脸酒意泪意一一清洗干净。

想想,自己都觉得好笑。

下山以来,这都哭了多少回了?加起来比她前半辈子十四年哭得还多!

因为带着记忆投生,便是婴孩时期,她也是不曾这样哭过。

她一直认为,功夫不好没关系,本事不大也没关系,可是人的心,一定要强大,不然,不战而败,溃不成军。

连她自己都有些鄙视自己,什么时候,竟变得如此懦弱!

不过,到此为止吧!

以后,再也不会哭了。

所有人都离开了,就是流泪,又能给谁看呢?

———————————————————————————————————————————————

最近期末更新一直比较慢,亲们再体谅下吧,13号考最后一门,个性心理学的老师就一BT,不要命复习准挂,完全没法安心码字,先看会书去,凌晨再来更一更,亲们都早点睡~

☆、幽冥令牌(1)

夏夏打算闭门谢客,清心寡欲好好反省一阵子,谁想那三帅三天两头上门晃悠,叫她想清闲也不成。

第一次是玉佩没送成,接着又是金簪,珠钗,胭脂水粉,珍奇古玩,且每来一次,必带着之前被退回的东西一起。

三帅转钟离的话说:“爷送出手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

于是,起初三帅还能一个人跑腿出入清荷院,到后来,就变成了两人四人乃至八人抬箱。

那架势那排场,整得跟下聘礼似的。搞得每天一到固定点儿,一群白衣姑娘就守在清荷院里里外外,也不知道是看热闹还是看俊秀的青衣小伙。

夏夏一开始还走走过场装装样子,次数多了,干脆直接落跑,早出晚归朝五晚九。

有时候偷偷溜去羊圈,也不嫌脏,躲在羊堆里就坐上一整天。有时候爬小半个山头,蹲去半山上的小凉亭,俯瞰花园全景。

大多数时间,她在发呆,也就偶尔抽个两三分钟,思考今后自己要怎么过。

所以,也基本上不能指望她得出结论。

只是,她走来走去躲来躲去,似乎哪里都能看见草c泥马和寐姬的身影。

哪里都有他们曾经的记忆…

这一天参加完训练,夏夏又偷偷跑去羊圈打坐,怎耐她实在不是习武的料,打着打着就变成了打瞌睡。

忽然一震巨响将她从梦境中吵醒,尘烟弥漫,群羊尖叫,一瞬间,她忽然奢望着,草c泥马回来了…

可是奢望终究只是奢望。看清了掉在地上的人,夏夏意识到,这显然不是草c泥马,也不是人形的泽轩。

这是一个陌生人,且,很可能不是冥幽宫的人。

因为他不像冥幽宫的任何人,有着固定的工作服。他穿着一袭紧身黑衣,更像是,夜行衣。

他的样子看着像是年过四五旬的中年大叔,只是长相颇为狰狞,一脸凶相,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夏夏第一反应是,冥幽宫来刺客了。

羊圈顶棚破了个窟窿,黑衣汉子没好气地爬起来,似乎对从天而降的形式很不满。

“废物!他娘的一群废物!”他骂骂咧咧,好半天,才注意到羊圈里还有另外一个人。

☆、幽冥令牌(2)

夏夏不明白他在骂谁,只是见他刀子般的目光扫过来,就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靠到了墙上,差点没举起手来。

“额,这位…大…大侠,我只是路过打酱油的,您请…请便,请便…”

黑衣汉子一听,眉心纠结成了一团,盯着夏夏的目光又多了几分狠厉。

夏夏一看,不得了,这是要杀人灭口么?

吓得赶紧大喊一句:“大侠饶命啊!我是无辜的!我也是被人骗进来的!您要寻仇可千万别找我,去找我们少主是正经…”

黑衣汉子面色不善,却终于开口问了句:“你们少主现在在哪?”

“在在在…在他屋里和下属谈情说爱呢,您您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