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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债桃花劫:诱拐腹黑少主-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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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音仿佛有魔力般,引得夏夏不由自主就靠上前去。

直走到无法再靠近,夏夏才停下来。

那人深吸一口气,重新闭目,又开始运功打坐。

倒是夏夏被唬得一头雾水。

这人要她过来,又不让她做什么,也不找她算账,将她晾在一边自己睡觉算怎么回事。

抬步刚想动一下,却听见那清冷的声音再启:“不许动。”

夏夏吓了一跳,心里惊叹怎么这个人不睁眼睛也知道她在干什么。

但是果然一动不动,不敢再走了。

☆、又遇美男(2)

若是平时,要夏夏这么一声不吭地站着,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好动分子,加一张三寸不烂之舌,配一胡搅蛮缠的性格,不搅个天翻地覆人仰马翻的,还真没天理了。

可是那白衣男子周身似乎散发着一种近乎霸道静谧气场,容不得打扰,容不得喧嚣,仿佛一点噪音,都会破坏那梦幻般的美好。

夏夏就那样一动不动看了美男半个时辰,美男仍旧打坐。再摇摇欲坠半个时辰,美男还没睁眼。

终于有点审美疲劳,外加脚跟酸痛得不行,才大着胆子,学着美男的姿势,盘腿坐下身来。

好在美男这回纹丝不动,没有再说什么。

又是半个时辰,夏夏已经神游物外,纳闷好好一个人没事在荒郊野外打什么坐。

难道是冥府里比武的人,受了伤又不想让人知道,躲在这里悄悄疗伤?

困意袭来,夏夏平衡控制不好,一个趔趄摔在美男胸膛上。

男子睫毛微颤,却仍没有开口。

倒是夏夏,被一股汹涌的寒流惊醒过来,脑袋针扎似的疼。

靠,这不仅仅是个美男,还是个冰美男,怎么全身冰寒如此!

夏夏赶紧重新正身坐好,可惜终究敌不过周公之邀,不一会儿,就再度昏昏欲睡起来。

结果,又是一个趔趄,摔在美男身上。

这回夏夏甚至没醒彻底,只迷迷糊糊觉得脑袋似乎被冰锥扎了,赶紧远离那寒冷来源坐好。

于是乎,接下来的时间,就只见夏夏惺忪着一双眼,脑袋一点一点,时不时砸向美男,再重新坐好,再一点一点,再砸向美男…

如此反复,直到某次,夏夏几乎都适应了冰寒刺骨,疲乏上身,再懒得爬起来。

公子陌睁开眼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一个邋里邋遢的姑娘,满脸血渍斑斑,盘腿磕倒在自己怀里,呼吸均匀,睡得正酣。

白皙的衣袍沾上了她脸上暗红的血渍,胸口还隐约能察觉得到湿润的温度。

素来喜洁的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头,却难得没有大发雷霆。

只是自己站起身来,任那女子一头栽倒在地上。

☆、又遇美男(3)

夏夏摔得一脸土灰,顿时惊醒过来。

“怎么了,怎么了,小鬼你又招雷劈了?”夏夏云里雾里,还没从梦境中晃过神来。

公子陌就静静地站在那里,眸光深邃。

等夏夏眼里恢复了清明,他才轻轻吐出几个字:“在下公子陌。”

“嗯?”夏夏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想起来睡着前自己给人踢出一脚血,忙打着哈哈笑:“啊,真巧啊,大侠你好,我叫夏夏。”

公子陌的眼神很清冷,很深邃,悲喜不明。倒是夏夏,真真切切地看到他睁开眼以后,竟然生出了一种黛玉初见宝玉时的感觉:这位大侠怎的好生眼熟?难道上辈子见过?

公子陌上上下下打量了夏夏一眼:“去冥府?”

“对呀,大侠,你是不是同路?”夏夏连连点头,恨不能和美男多处一会,顺便打听清楚人住哪屋,为将来制造更多机会…

公子陌移开目光,面色淡淡,看着日落西山的瑰丽,有些神游:“看你救我一命的份上,给你一个忠告。”

他又将目光移回夏夏脸上,吐字清晰:“离开冥府,哪里来的,就回哪里去。”

说完,再不多言,举步往冥府反方向离去。

夏夏听得一头雾水,就见人要走,赶紧喊住:“喂,喂,大侠你等等…”

“好自为之。”公子陌没回头,只留下四个字,就瞬间消失在一颗树后,等夏夏再追上去,早已不见人影。

弄得夏夏一脸郁闷,心想这年头古怪事真是越来越多,越来越难理解了。

走路不小心踹到人不说,人家不但没怪罪,还说自己救了他一命。

不过夏夏想不通,也是正常的。

她和公子陌都万万想不到,夏夏那随意一脚,会将公子陌的心口淤血正好逼出,将人从生死线上拉回来一把。

若是夏夏知道,定会恨自己上辈子怎么没练踢足球,那整一神脚啊!

至于那让夏夏离开冥府的话,反正她是没听进去,还想着是不是冥府哪个对手装逼,欲擒故纵,故意用这手段减少几个竞争对手呢!

“只是,话说回来,”夏夏边走边喃喃自语,“那美男离开的背影,还真有几分眼熟呢!”

☆、有兽性,没人性(1)

解决掉了一个大麻烦,又一觉睡醒,夏夏顿时心情舒畅,回来时那一点小插曲也忘了干净。

顺便,连被人吐了一脸血,蹭了个将干未干也不记得了。

直接导致,回来冥府时,人人遇见她都不禁侧目而视,直惊讶如此一个看似羸弱的小姑娘怎么也腥风血雨。

更感叹人不可貌相。各自都暗暗告诫自己,莫要小瞧了这里任何一个看似弱势的群体,尤其像这个爱扮猪吃老虎的小姑娘。

夏夏尚不自知出了什么问题,只见人看见她纷纷绕道而走,一时困惑得很。

好不容易遇上了认识的寐姬,刚想扑上去亲热一下,却看见她也一脸吃惊,顿了一步,才慢慢走上来。

“我出什么问题了,你们见我都跟见鬼似的?”夏夏奇怪地问。

草c泥马自然是紧随寐姬而行动,见到夏夏这番光景,立马跳了起来:“你你干什么去了啊?杀人放火了?怎么这个样子?难难到你又回去把那个钟离杀了?”

“夏夏,你受伤了吗?”寐姬小心翼翼地问。

显然,看到这样的夏夏,心里也难免起了些小小的变化。

“嗯?我没受伤啊?”

“那怎么弄了一脸的血?”

夏夏困惑地一摸脸,见到一点一点血斑粘在手上,“哇”地一声跳起来:“这这这…啊…我的脸…”

想着自己顶着一头血看了美男那么久又被美男看着了,心里恨得都能滴出血来了。

她的形象啊…

好在,无关美男的人的看法,她倒是不介意的。

下意识的,夏夏就低头往草c泥马毛茸茸白花花的背上擦去,企图蹭掉那些破坏她形象的血迹。

“啊啊啊…非礼啊…你这个流氓,你在干什么!”草c泥马急得四蹄乱跳,企图跑到寐姬身后去躲过一劫。

夏夏无辜地睁眼看草c泥马,她以前不都是这样擦脸的吗?

无奈草c泥马铁了心要在寐姬面前装B,死活不肯露头,嘶嘶直叫:“知不知道男女兽兽不亲啊!”

夏夏还是无辜地眨眼睛,右手一把拽住草c泥马的尾巴,拖过来,继续擦。

“啊啊啊…我美美的毛毛啊…”草c泥马痛哭流涕,只恨不能后踢一脚踹扁夏夏的脸。

因为事实和经验都告诉它,惹毛夏夏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有兽性,没人性(2)

一旁寐姬见了这一幕,也忍不住“扑哧”笑出生来。

“好了,夏夏,你别闹它了,姐姐给你擦擦。”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块红绸巾。

“还是寐儿心疼我…”草c泥马眼里汪汪,一脸深情地仰视寐姬。

夏夏哼一声,心里大骂草c泥马有兽性没人性,还是听了寐姬的话,撒手放了它。

“夏夏,你这究竟是怎么搞的?”寐姬边给她擦脸边忍不住问。

“给人吐的。”夏夏毫不在意地回。

“你和人打架了?”寐姬目带深色。

“额…也不是啦,就是不小心踹了别人一脚…”夏夏汗颜,说起来自己也觉得可信度有点低。

寐姬点点头,眼里若有所思,却不再多问,倒是换了一个话题。

“你那个朋友呢?不是一直和你在一起吗?怎么这会儿都不见人了?”

此话一出,草c泥马立时低头看蹄子,夏夏低头看脚趾。

夏夏说:“额…这个…他弃权啦,不想打打杀杀了,回家讨老婆去啦!”

“蹩脚。”草c泥马暗骂。

寐姬何等眼色,看夏夏这副表情,也不置可否,揉揉她的脑袋,语重心长地说:“夏夏,你可别动什么歪脑筋,那人一看便知身份不凡,你可别给自己招祸!”

夏夏心里咯噔一跳:钟离身份不凡?她怎么没看出来?

心里忽然有些后怕起来,万一真叫他逃出来,他会不会身披炸药包来找她报仇?

好在,这个时代没有炸药。

夏夏安抚着自己,小心肝一颤一颤。

寐姬看其反应大概也明了三分,却话题转开:“好了,咱不说他了。那人虽长得好看,姐姐倒也不喜欢。走,去我屋里坐坐去。”

“咦?寐姬姐姐为什么不喜欢?”夏夏被拖着走,一边忍不住好奇地问。

寐姬左右瞧瞧,附耳小声说:“我喜欢生猛型的,不喜欢娘娘腔型的。”

哈哈,哈哈。

草c泥马放生大笑,结果发出一阵诡异的兽鸣。

“我也不喜欢,天天勾三搭四,招蜂引蝶的,色性不改…”夏夏愤愤。

“夏夏,听着有酸味哪?”

“呀,寐姬姐姐你也欺负我!”

☆、求饶,只是加快死亡的脚步(1)

如此一来,夏夏兵不血刃,直接过了比武的第一轮。

正春风得意,闲情逸致时,却接到噩耗说,比武要举行第二轮。

垂头顿足之余,这一回,却是在劫难逃。

亲手抽了签,对手的名字叫扫风,古怪得夏夏一看见就扫兴。

而寐姬却说,之前并无听过这号人物,也无此人情报,古怪得很。

夏夏和寐姬去打探此人,几番下手偷袭,却都好巧不巧被那人避过了。

用寐姬的话来说,是此人不可小觑。

最要命的是,草c泥马关键时刻喊没电了。

上次电钟离时用电过猛,耗尽了蓄电。

这几日又晴空万里,滴雨未见,更别说打雷闪电了。

而且夏夏想着,若是冥府被劈第二次,会不会太惊世骇俗了…

硬着头皮挨到比武那一日,仍是烈阳焦躁,夏夏在台下拖拖拉拉不肯上场,甚至产生了弃权的念头。

毕竟,金钱没了可以再骗,小命没了那可不好玩了。

最终,还是草c泥马大发神威,趁夏夏不注意,一蛮力给她拱上了台去,跌的夏夏直打了两个滚才收住。

台下顿时哄声一片,爆笑连连。

可是真正的内心里,却无人敢小觑。

传闻说,前几日冥府里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满身是血的回来的。

传闻又说,第二日,本该是她对手的某男子神秘失踪。

传闻传得天花乱坠,极尽夸张之能,人们很容易便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了一起。

男人们只叹,这年头的女人越发得不可爱了,尤其是江湖上混的女人。

妖娆如寐姬却盛气凌人,雷厉风行。可爱如夏夏其实更心狠手辣,诡计重重。

一不小心被猪油蒙了眼,就会跟那倒霉男一样,到了如今还是生死未卜。

这一日,夏夏这一台的比武火热至极,黑马女VS神秘男,亮点重重,暗地里甚至大开赌注。

这一日,白衣的公子陌也隐在人群稀薄处,远远地盯着这一台。

他身边站着那个清冷美貌,名叫冰儿的白衣女。

“扫风…生面孔,此人如何?”他淡淡地问。

“回少主,此人是近两年收的新弟子,根骨极佳,天分也是不错,只是近年闭关练功缺少实战经验,此次您说要人,冰儿便自作主张把他领了来。”

“嗯…”公子陌点一下头,又问,“钟离那家伙还是没消息?”

冰儿微微低头:“是,少主,派人寻了多处,仍是没有钟少主行踪。”

公子陌不吃惊,也不着急,只勾了勾嘴角,露出一抹趣味的笑意:“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还有多少能耐…”

☆、求饶,只是加快死亡的脚步(2)

比武台上,夏夏有点哆嗦。

众目睽睽,真刀真枪,此生还是第一次。

那扫风一看就是个人物,上台动作干净潇洒,不骄不躁,只有一分傲气流露,却是恃才而为。

“夏夏姑娘,请赐教吧!”那扫风话也不多,直奔主题。

夏夏顿时大急:“那个,大侠,你等等!”

扫风架势已经摆好,被打断,皱着眉问:“怎么了?”

夏夏拼命想拼命想,两只手都攥到一起,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你有剑,我没武器啊,不公平。”

扫风本来都没拔剑,听夏夏这么说,到也潇洒,长剑摘下,顺手一抛:“好,那我也不用武器,咱们空手过招。”

“嗯,这样好,这样好…”

“夏夏姑娘,可以开始了吗?”

“额,再等等。”

夏夏哭丧着脸,一边维修短路的大脑,一边祈祷着各种不打架理由能自己蹦出来。

“又怎么了?”少年人也是年轻气盛,很快也有些不耐烦了。

“我…我…我…我能不能弃权啊…”夏夏憋了半天,只觉得黔驴技穷,没底气也没语气,只能抛出这么一句。

众人哗然,扫了兴致的人甚至已经破口大骂。

一白衣女适时站出来,严谨地提醒夏夏:“如果弃权,就将直接淘汰出本次冥幽宫扩招队伍,并且没有一分赏银。你确定要退出吗?”

夏夏还没说话,扫风不乐意了,跳将出来,怒气冲冲:“不行!我扫风的对手,没有退后的余地!”

夏夏一看那好斗分子模样,心里已经叫糟,不料那人还步步相逼,紧接着道:“姑娘若还不出手,就休怪扫风无礼了!”

说完,真的毫无绅士风度,大掌劈头盖脸就朝夏夏挥来。

白衣女在一旁看着,却也没有任何要阻止的意思。

台下众人一看终于打起来,纷纷鼓掌叫好,唯独寐姬看看台上情形,又看看那三个白衣女的庞大架势,喃喃感叹:“来者不善啊,夏夏这次怕是要糟。”

只有草c泥马白眼一翻,完全不在意。

“她会糟?哼,这世上只有碰上她的人才会糟,走着瞧吧!”

☆、求饶,只是加快死亡的脚步(3)

夏夏反应过来的时候,情况已经不好,扫经一掌已经快劈到面门。

情急之下,夏夏再顾不得其他,直接操起她那蹩脚的轻功满场乱跑,总算堪堪避过一掌要害。

观众喧腾,起哄声此起彼伏。

在他们看来,夏夏倒像是临危不惧,直到千钧一发之际,才巧妙用轻功闪开。

连寐姬也感叹:“小丫头深藏不露,一身轻功倒是挺不错的。”

至少,比追她的人要好。

倒是草c泥马这回抽了抽嘴角,好像回想起来,某次为了躲一只发狂的野猪,夏夏用了轻功,结果那丫头跑了三十里地直到脱力才停下来。

那整一个没有刹车疯子,而且向来不看路跑,有一次还跑进了寒山毒谷里的迷宫,花了他们两天三夜才走出来,只差没饿死在里面。

现在,它只祈祷,夏夏别在对方脱力之前,就自己跑出了场地才好。

好在夏夏不负草c泥马所望,一直领着扫风在场地里转圈圈。

扫风每每出招,脚下动作就要慢半分,这刚好给了夏夏险险逃过的时间。

三番两次下来,扫风直接气红了眼,边追边破口大骂:“你一直这样跑,到底还要不要打了?”

“靠,不会打还不让跑啊!有本事你就追上来啊追上来啊!”

事实证明,人在得意过头和气急了眼的时候,都容易发生意外。

事情是这样的。

当时扫风耐心全失,竭力用最快速度翻了一个大身落到夏夏面前,以求一击必胜。

而夏夏得意忘形,讥讽别人的时候忘了看路,忽然被扫风之前抛在一边的宝剑绊倒,重心顿时不稳。

形势明朗化,众人看得分明,夏夏这一回决然躲不过,正当要扼腕叹息。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火星撞到地球,夏夏一个满身满面砸向扫风,扫风居然纹丝不动,两人一起砸向地面,把那本就不算太结实的比武台砸了个对穿。

青烟袅袅,一地粉尘,众人目瞪口呆,怎么会这样?!

良久,那寂静的武台爬上来一个人,边吐着唾沫子边骂:“呸,又是豆腐渣工程!”

☆、求饶,只是加快死亡的脚步(4)

夏夏灰头土脸,一身狼狈,好在完好无损。

观众的目光立刻又转向台面上那个大洞。

终于,在万众瞩目下,扫风慢慢从洞里爬出来,脸色青中带红,红里透青。

他从自己手臂上拔下一支五星飞镖,恨声问:“是谁在暗箭伤人?!”

众人恍然大悟,“啊”了一声,终于知道千钧一发间扫风怎么会顿住动作被夏夏扑到。

又面面相觑,不知道谁暗中使诈。

虽然这事按规则来说扫风还得自认倒霉,但是如此做法总是为江湖人所不耻的。

半天,也没人站出来主动承认。

就在扫风预备大发雷霆之际,对面比武台吭哧吭哧跑来一个瘦小伙,长得有点像猴子。

一来就抓耳挠腮地问:“诶,大家伙看见我一支五星飞镖了么?刚那家伙好生厉害,叫他不小心躲了过去,我看着好像往这边来了…”

扫风立即将恶狠狠的目光转向他,举起手上刚拔下来的那支镖,问:“这是你的飞镖?”

话音刚落,对面台又吭哧吭哧跑过来一个人。

这个人,夏夏倒是认得的,却是那个和王二打架的张三。

他面红耳赤,一脸急怒,过来就劈头盖脸地骂:“你这厮无赖,打得这算哪门子架,暗器偏了也就罢,就这样想跑路了?没门,快点回去,跟我再来打过!”

那瘦猴似的男子摸摸头,一脸无奈:“我只会使暗器,现在暗器都没了,怎么打?”

夏夏这台的白衣女实在有些看不下去,冷冷地说:“没经过宣布结果,擅自离台就是自动弃权了。你们两个都被淘汰了!”

“啊…这…”

“老子不管,老子今天定要和你这泼皮打完!”

两人没完没了,一场比武顿时变作了闹剧一般,众人都围着看好戏。

“那个…”瘦猴男子讷讷地看着面色不善的扫风,“这位大哥,您看能不能把飞镖还给咱,咱们只靠这个防身呢!”

扫风虽然生气,但人家到底不是故意,只怪自己好死不死,怎么就挑那个时候撞了上去。

只得一脸郁卒地把飞镖递还给瘦猴男子。

☆、求饶,只是加快死亡的脚步(5)

瘦猴男子接了飞镖,一脸欣喜,可再看了看扫风,又是一脸苦恼。

“还有什么话,有屁快放!”扫风看出了点猫腻,大不耐烦。

瘦猴男子又是一阵抓耳挠腮:“没什么没什么,只是感觉这镖上淬的毒好像过期了,不然您怎么还…”

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低。

扫风面色一呆,众人都瞪大眼看过来:“镖上有毒?!”

“是啊是啊!”瘦猴男子似乎也颇为愤懑:“这毒还是十年前跟毒圣夏狂买的,他给我说保质期达二十年之久,难道竟是诓我的?”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

毒圣夏狂隐退数十年,但其威名仍是久久萦绕在广大江湖人心中,其用毒之神通,前后百年不可能有人追其左右。

连初入江湖的夏夏也忍不住说了一句:“夏狂从不卖假药。”

“对呀,我是信得过毒圣的!”瘦猴男子连道,“只是这位壮士,中我毒镖,居然丝毫无碍,叫我不得不怀疑罢了。”

只听他话刚说完,扫风一阵气血翻涌,两眼冒白,摔趴下去。

“哦——”众人看得分明,一阵起哄。

那瘦猴男子居然也不惊乍,一拍脑门,厚颜无耻道:“我就说嘛,毒圣从不卖假药的!”

也不管这话抄袭了谁的占为己有,说完,就脚底抹油,溜了。

“混账,你别跑!来和老子重新打过!”那张三挥着大刀,赶紧跟上,边追边骂。

这厢夏夏看了看摔得一脸死相的扫风,又看了看跑远了的两个肇事者。

忽然两眼亮晶晶地瞅向白衣女。

比试不论过程手段,一方趴下了就算输了吧?

那么…

三个白衣女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领头的站出了一步,对夏夏说:“你赢了。”

然后一使眼色,后面两个白衣女立刻将扫风抬了出去。

夏夏心里笑翻了天,可还是不得不咬着上下嘴唇,故作深沉状。

这个结果虽然有因有果,合情合理,众人还是一瞬间哗然,对视无语。

好半天,才有人缓过劲来,大骂比试坑爹,质疑内有黑幕。

自然,也有那些走险大赌夏夏赢的人乐呵了。虽然剧情与他们想象的有点偏差,但是,无论如何,银子有了,今晚加菜了,就万事大吉了!

☆、求饶,只是加快死亡的脚步(6)

冥幽宫总部主殿,一色调的素雅布置,青白两色人影来来往往,忙碌却秩序井然。

公子陌已然从冥府赶回了老巢,此时斜坐在软塌上,也不看跪在下面的人,闻着手中一杯香茶,淡淡问:“如何?”

跪在下面的,正是夏夏和扫风比赛当日,做裁判的那三个白衣女。

下首的当先一步,回答:“禀少主,扫风所中之毒,确是夏狂的成名之毒‘极乐’,此毒深入五脏六腑,只等中毒者自身情绪波动便随之而发。扫风虽保下性命,筋脉却都大有损伤,以后武学上的造诣,只怕会止步不前了。”

一场比试,一场试探,废了他冥幽宫一个后起新秀,好,好!

公子陌泛起凌冽的笑,又问:“发暗器的人呢,抓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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