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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恶情狼-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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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别生气呀,裘——”另一个人还没把话说完,已然听见一声枪响。他惊恐地瞪大眼,看著原本嚣张的壮汉杰洛斯突然变得沉默。
  杰洛斯的眼睛瞪得像拳头那么大,彷佛不敢置信,接下来,他伸手抚向自己胸口,那里已经湿濡一片。“你真的……开、开枪……”咚地一声,他倒地不起。
  “天哪!”另一个人跳起来,震惊的大吼:“你怎么把他打死了?裘,你太冲动了,这样我们怎么找出晶——呃!”
  这人没机会把话说完,便和壮汉一样,双目震惊而恐惧地凸出,怨恨不甘地瞪著裘。“你连我也……”
  咚!那人也倒下了,裘冷冷看著地的尸体,眼中没有任何懊悔。
  “你们太吵了。没有你们,我一样能找拿到晶片。”只不过,这个地方不能住了,得另外换个地方才行。
  “麻烦!”他咕哝著,转头望向窗外。
  远处响起几声闷雷,一道狰狞的闪电划破天际,将被乌云笼罩的天色映出短暂的光亮。
  轰隆……
  隐隐的雷声作响。
  苏宜妶坐在床沿,郁闷地望著铁窗外的天空,心情就像天际逐渐堆积的乌云一样,沉重又阴暗。
  今天是几号,礼拜几了?她完全不知道!
  被囚禁在这里,她已经记不得究竟几天了,好像只有两三天,又彷佛是好几个礼拜。
  因为哪儿也不能去,日子变得毫无意义,每天在鸽笼般大小的房间里活动,走不到几步路就撞墙,她简直快像鹦鹉螺一样变成化石了。
  “吃饭了。”
  门口响起熟悉的命令声,那个可恨的牢头又准时送来饭菜。自从上回盖文被轰出去之后,何自威再也不准盖文进来看她,每日三餐都由他自己亲自送饭,实至名归是她的牢头。
  苏宜妶默默接过便当,慢吞吞打开来,意兴阑珊地进食。
  历经几次抗争后的挫折,她已逐渐认命,不再和他争吵,也不再与他作对,像只被关在笼子里、耗尽求生意志的小动物,对外头的世界再也不感兴趣。
  何自威和以往一样,留下来陪她一起用餐。他一边吃便当,一边用关心的眼眸默默注视她。
  她变了,变得对任何事物都不感兴趣,他宁愿她继续用伶牙俐齿和他斗嘴,也不愿她像暮气沉沉的老妪,了无生趣地任由时间流逝。她的转变令他担忧。
  好吧。他想是他保护过度,他不该完全把她关在这个房间里,偶尔也该让她下楼去,或是到庭院里走走,相信她的心情和胃口都会爱好。
  “咳!”他吞下嘴里的饭,清清喉咙,假装漫不经心地宣布。“你不是一直想出去看看吗?等会儿吃饱饭,我就让你到院子里散散步。”
  “不用了。”她毫不感激地把他的仁慈扔回他脸上。“犯人没有活动的自由,我已经认命了,虚伪的慈悲也不是真正的慈悲,所以省省你的力气吧。”
  “你——”何自威简直被她气炸了。要她乖乖待在房间里,她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好心让她出去院子透透气,她偏偏又不领情,难道真要他把她放出去吗?
  天知道这么做,会让她置身在多大的危险中?
  他宁愿被她一辈子埋怨记恨,也不要她有任何一丝遭遇危险的可能,在那三个人落网前,他绝不会放她回去。
  “那么,就随便你了。”何自威气愤地收好没吃完的便当,大步走出苏宜妶的“牢房”。
  她喜欢坐牢,就让她继续待在里头好了。
  深夜,原本只堆积在远处的乌云覆盖整个天空,转眼间倾盆大雨哗啦落下,夹杂著狂风刷刷作响,隐隐的闷雷变成尖锐刺耳的巨雷,伴随照亮天际的闪电,俨然就是暴风雨来袭。
  何自威洗完澡走出浴室,舒畅地叹了口气,正要转回自己的房间时,忽然一阵强烈闪光,接著一道撼动天地的雷声响起。
  那道雷很近,彷佛就落在他们的屋顶上,雷电的声音之大,雷击的力道之重,甚至连门窗都跟著摇动。
  他皱眉停下脚步,第一时间想到在楼上房间的苏宜妶,愈想愈觉得不安,将毛巾挂在肩上,轻声移动脚步往楼上走去。
  第九章
  “呜……”好可怕!
  苏宜妶躲在被窝里,双手捂住耳朵,试图阻挠使人震耳欲垄的雷声窜入耳里。
  她不怕雷——至少以前她从不认为自己会怕。但是现在她才知道,那是因为她不是住在山区,而雷击也不是正好落在附近。
  轰隆!
  又一记响雷落下,刺眼的闪光和巨大的声响像要将天地劈开,她甚至感觉整间房子都在震动。
  “真的好可怕……”她捂紧双耳,哭得可怜兮兮。
  何自威来到门外,一道巨雷刚好结束,除了传播至远处的雷电声波之后,他还隐约听到一种细微的声响。
  那声音低低的、含糊不清,像在哽咽,又像在啜泣……有人在哭!
  他心头一惊,顾不得敲门立即推门而入。
  房里开著灯,但是那小女人却把自己藏进被窝里,隆起的被褥随著躲在里头的人儿不断颤抖,看起来非常滑稽,却又令人觉得心疼。
  “宜妶?”他急忙走过去,低声唤道。
  刚开始听到他的声音,苏宜妶以为自己产生错觉,是她太恐惧害怕了,渴望他在自己身边,才会产生这种幻听。
  “宜妶!”可是很快的,她又再次听到他的声音。
  这回她肯定自己没有听错,匆忙扯开覆盖的被子,露出涕泪纵横的小脸,看见他神情担忧地坐在她床边。
  真的是他!
  一种莫名的感动,顿时冲击她脆弱的心房。
  他来看她了!在她害怕恐惧、旁徨无助的时候,他来到她旁边了。
  “自威!”她抽噎一声,飞快扑进他怀里。
  这时候,什么争执冷战、怀疑对立,全都消失不见,她只知道他来陪她了!
  “宜妶……”她柔软的身子紧贴在他怀里,香馥的气息萦绕在他鼻端,使得何自威顿时如临大敌,浑身紧绷。“你还好吧?”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音变得好低沉,粗糙沙哑,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不好!”苏宜妶用力摇头,泪珠儿跟著飞迸撒落。
  “怎么了?”他不由自主放轻语调,连眼神都变得好温柔。
  “我好怕……”她瘪著小嘴,怕自己一放松就会放声大哭。
  “怕什么?”
  “打雷和闪电……好可怕……”
  “呵呵!”她孩子气的控诉,让他忍不住低低闷笑。“闪电和打雷都是自然现象,其实一点都不可怕,你大可不必这么害怕——”
  “谁说的?”苏宜妶蹬大了双眼,颇不赞同地反驳道:“你不知道有些农夫在田里工作,突然遇到闪电,结果活活被雷打死吗?还有上回到美国开会,结果在高尔夫球场不幸被雷击中的那位医——”
  轰隆!
  话未说完,又是一声可怕的巨雷落下,天地再次撼动。
  “啊——”苏宜妶捂著双耳埋进他胸膛,试图避开恐怖的雷声。
  因为恐惧,她的身子不断往他怀里缩,柔馥的娇躯不断磨蹭他的胸膛及腹部,引得何自威越来越不自在……
  “别……咳!宜妶,你先放开我。”克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快速出现,他尴尬地清清喉咙,要她暂时离他远一点。
  “不要!”她毫不考虑地拒绝。在她这么害怕的时候,他居然要她放开他?!真没良心!
  “宜妶……真的,你放开我……”
  “不要不要!”她固执地摇头。
  “我真的不能——”
  轰隆!
  “呀!”苏宜妶尖叫一声,差点要哭出来,更加往何自威身上挤——她以为他是木头做的吗?
  何自威脸色发青,不得不强硬推开她。“你快走开,别靠著我!”
  他无情的态度,让苏宜妶委屈地一咬嫩唇,眼泪如汪洋般决堤。“我知道你很讨厌我,当初接近我,也只是把我当成利用的工具。但是既然你都愿意在我这么害怕的时候进来看我,为什么就不能再好心一点,陪我度过这段恐怖的时间呢?”
  她的莫名指控,让他感到荒谬绝伦,哭笑不得。
  “我没有讨厌你,宜妶。”无论多么伟大的任务,都无法迫使他跟一名毫无好感的女人发生关系。
  “那你为何一直躲著我?”
  “那是因为……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出来只怕吓坏她。
  “你不愿说,就表示我说的是事实。”呜,他果然讨厌她!
  “你——”何自威被她的妄自下定论气到,粗鲁地拉过她的手,贴住他产生明显变化的部位。“现在你明白我为什么要躲开你了吧?”
  苏宜妶飞快缩回小手,脸蛋涨得通红。
  她的反应有点伤他的心,他咕哝著想要起身。“我看我还是回房去了。”
  “不——”她突然不管三七二十一,飞快拉住他。
  “宜妶?”他诧异地看著她抓紧他的小手。
  “不要走……求求你。”她顾不得尊严,低声哀求他。
  “可是……你应该知道,如果我不走,可能会发生什么事……”他自认不是圣人,心爱的女人在怀里,要他像柳下惠一样坐怀不乱,根本不可能。
  “没、没关系。”她害羞地轻摇小脑袋,一心只想要他留下来,其他的什么部不在乎了。
  “你——”他瞪大眼,呼吸急促,她已在刚才燃起火苗。“这是你自愿的,不要怪我!”他飞快转身,抱著她倒回床上。
  他渴望好久了,今晚是上天给他的一项恩赐啊!
  房内弥漫著无边春色,他们沉浸在欢愉中,忘了打雷闪电,也忘了两人之间的风风雨雨……
  房门外——
  盖文听著里头传出的声音,不由得红了脸,快步转身跑下楼。
  啐!他还以为雷尔夫跑到哪儿去,找了半天,原来是躲到这里快活了。
  不过这两个人也真奇怪,白天见面还像仇人一样,怎么到了晚上又不一样了?也不想想他还住在这间屋子里呢,  真是污染他纯洁的耳朵。
  可恶!呜,好羡慕,他也好想找个女人抱一抱。
  他发誓一回到纽约,就要去找可爱的艾蜜莉安慰他受伤的心灵。
  唔,差点忘了还有艾玛、奥莉薇、汉娜、伊莎贝拉、艾希莉、莎曼莎、伊莉莎白……
  早晨风雨已经停止,苏宜妶醒来,发现枕畔空荡荡的,她怔仲坐起,小小的斗室里搜寻不到他的踪影。
  何自威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这好比当面打了她一个巴掌,让她万分难堪。
  在他们共享那么亲密的欢愉之后,他竟然不说一句话,就这么默默消失?
  这算什么?慷慨宽衣解带,免费来个心灵兼生理的仁慈安慰?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廉价,昨晚竟哀求他别走,现在他心里一定对她很轻蔑吧?因为那证实了她确实是个罪恶的女人。
  浑浑噩噩地下床梳洗完,有人敲门替她送来早餐,那是一名面孔温和的台湾警员,她认得他,在何自威与盖文外出的时候,他们都会过来帮忙“看守”她。
  “那个……何自威呢?”接过早餐,她假装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你是指雷尔夫先生吗?”他们只知道他的英文名字。
  “嗯,他到哪里去了?”
  “这我不清楚。早上匆匆接到通知要我们立即过来支援,我们一到,雷尔夫先生他们就马上出去了。”
  “噢。”所以他的确是“溜”走的,甚至不愿叫醒她就默不作声地跑了,避之唯恐不及?
  他在怕什么?怕她恬不知耻、不断纠缠?
  这个发现让苏宜妶的心很受伤,代班牢头离开后,她瞪著桌上的早餐,半点胃口也没有。
  幽幽叹了口气,她低下头,看见挂在自己胸前的小玻璃瓶,随手拿起来无意识地甩玩著,晶莹灿烂的蓝钻撞击著玻璃瓶身,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想到父亲,她的情绪更加失落了。
  “呃……”
  门外突然传来怪异的闷吼声以及重物落地声,好像发生了什么事。苏宜妶诧异地睁著眼,半惊半恐地瞪著紧闭的门扉。
  下一秒,房门被人打开了,熟悉的脸庞出现在门口。
  “宜妶!”
  “咦?杰利?!你怎么会在这里?”看见邓杰利,她讶异多过于兴奋。
  “我知道你被囚禁了,所以特地来救你。来,快跟我走!”邓杰利冲过来拉著她的手,转身欲往外跑。
  但是苏宜妶却停住脚步,犹豫地看著他。
  “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走?”邓杰利转头,焦急地问。
  “我想,我还是不能走。他们怀疑我私藏重要晶片所以才把我软禁,如果我走了,不就证明我是畏罪潜逃?我并没有做任何犯法的事,所以我不能跟你走,我要坦坦荡荡地留下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且,只要想到她一逃离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何自威,她就觉得好难受好难受,心口揪紧,像是快要被人夺走呼吸。
  就算她自由了,她的心也依然被他囚禁……
  “别傻了!”邓杰利气急败坏地喝斥。“你忘了我告诉过你,他最擅长的就是欺骗与伪装?他们不是真正的警察,全都是由犯罪集团的成员假冒的,他们的目的是要从你身上骗取晶片,你千万不能上当!”
  “可是……我不觉得他们是坏人呀。”即使埋怨何自威,怪他冷漠薄情,但是她从未怀疑过他的人格。
  再说,其他人都对她那么亲切和善,她实在看不出他们是万恶的罪犯。
  “傻瓜!坏人难道还在脸上刻字昭告天下吗?你千万不要被他们的假面具给骗了。”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邓杰利怕其他人突然回来,更加焦急地催促。“快点!我不会害你的,难道你信不过我吗?”
  “我……”苏宜妶本来还相当犹豫,但是看到一旁的大床、想到昨晚在上头发生的无尽缠绵,眼眶逐渐泛红。
  一夜欢爱本是你情我愿,但是隔天一早他竟毫不眷恋地扭头离去,连句话都没说。他的绝情,令她好心寒!
  她若是不走,难道还要留下来,忍受他的轻蔑与鄙视吗?想到这里,一股埋怨与怒气便油然而生。“好,我跟你走!”
  “太好了!我们快走。”邓杰利面露欣喜之色,拉住她的手,飞快往外跑。
  一出房门,苏宜妶便看到早上送餐给她的人倒在血泊中,一动也不动。“啊!他怎么了?流了好多血——”她大惊失色,急忙想去看看他伤得如何。
  “别理他!”邓杰利猛力拉住苏宜妶,不让她去检查对方的伤势。他瞄了瞄躺在地上的人,鄙夷地撇撇嘴。“你忘了他是犯罪集团的人?别浪费同情心了!”
  “可是……”
  “没有时间了,快走吧。”
  邓杰利半强迫地将苏宜妶拉到楼下,她却又震惊地发现还有另外两个人也遭到同样的命运。“他们也是你……”苏宜妶又气又悲痛地质问,看著满地血迹,她恶心得几乎快吐了。
  “你太残忍了,为什么非杀他们不可?”她气愤地质问道。
  “为了救你我没有选择,再说他们全是坏人,不必为他们感到惋惜。”邓杰利发现耽搁了不少时间,耐心渐失。“不要再浪费时间了。快走!”
  “可是……我……”
  “走!”他强拉著她冲出屋外,一辆吉普车就停在门外的空地上,他匆忙将她塞进车子里,自己也随即上车,锁上中控锁,然后飞速驶离。
  下山的路上,苏宜妶始终不发一语,她宛如受到莫大惊吓,面色雪白,神情惊恐,满地鲜血的恐怖画面不断在她脑子里反覆重播。
  有人死了!有人因为她,被枪杀了……
  她僵硬地转头注视正在开车的邓杰利,只见他神情愉快,不见半丝难过愧疚,甚至还在哼歌。
  发现她的目光,他痴迷地转头对她一笑。“你终于在我身边了!你是我的,我绝对不会让给别人。”
  听了他的话,苏宜妶后颈的寒毛没来由地一根根竖立。这种又轻又陶醉的语调好熟悉,她好像在哪里听过。
  你是我的,你是属于我的……
  一种深深的恐惧冲击她的心头。
  那是属于黑夜的记忆,戴著头套的蒙面人,还有她差点受辱的恐怖回忆——
  “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自相残杀!”返回山区的道路上,盖文感叹地道。
  何自威握著方向盘,沉默不语。
  一早他们接获警方通知,已经查出潜入台湾的军火走私集团成员落脚处,可怕的是,地点竟然就在苏宜妶住家附近。
  于是他和盖文立即下山,协同警方攻坚突击。
  他临走时,她还在沉睡,因为考虑到她昨晚“太累了”,所以他没有叫醒她,仅在她唇上轻印一个爱怜之吻,然后便把她托给前来支援的警员。
  他们动用大批警力将走私集团的租屋处团团包围,对内喊话没得到任何回应,才决定要强行攻坚。动用器具破门之后,竟发现屋里早已人去楼空,只留下两具再也不会说话的尸体。
  那两个人都是一枪毙命,可能是为了不明原因起内讧,这两人才会当场遭到射杀。连自己的同伴都能亳不心软地冷血杀害,可见行凶者的心狠手辣。
  “不知道一共有多少个人潜入台湾?”盖文嘟囔。
  “两名死者的体型和闯入宜妶住处的其中两名蒙面人相符,而那天晚上一共有三个人,也就是说,至少还有一人在外逃窜。”何自威淡淡分析。
  “哈,说不定不只一个,而是一二十个。我就说吧,上头只派我们两个出马,而坏蛋却有一大窝,这分明是要我们一人当好几个人用,就好比超人还得兼做蝙幅侠和大力水手一样!你们中国人不是有句话说什么两个拳头,四只手掌的?”
  “双拳难敌四掌。”不懂就别说。
  “对对,就是这句话。我现在才知道英雄总是孤独的。”盖文悠悠仰头望天,一脸哀怨悲凄,何自威被他逗得差点发噱,冷硬的面具险些破功。
  “你确定自己是英雄吗?”狗熊还差不多吧?
  “唉!雷尔夫,你怎能这么说?你不这么认为吗?”盖文立即大声抗议。
  “是是,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所以盖文先生,下回任务麻烦你一个人行动可以吗?”车子驶回灰色的水泥屋前,何自威开门下车。
  “这……”这句话准确地戳中盖文的死穴。“不好吧?”呜呜,就知道他怕寂寞嘛,没人陪他讲话,他会疯掉的。
  何自威哼地冷笑,甩上车门,正要朝屋里走去,忽然全身明显一震,面色冷凛,不发一语地瞪著地上。
  “怎么了?”盖文发现他的异状,跟著低头一看,发现地上有一道车子驶过留下的胎痕。
  、
  昨晚刚下过大雨,泥土湿软,一有车胎压过,就会留下清晰的痕迹。但那痕迹并不属于他们的房车,车胎的面积大上许多,看起来像是吉普车之类。
  “有人来过了?”盖文也收敛起嘻嘻哈哈的神情,严肃地问。
  何自威二话不说,立即转身往屋子里冲去。
  为了怕有人躲藏在里头,掌控人质,他们在门外就先拔枪,准备必要时来一场生死决战。
  然而一踏进屋内,他们就知道情况不妙。
  “喂!你们——”震惊的盖文立即蹲下来,检视躺在血泊中的支援警员。
  “宜妶!”何自威则是迅速往楼上冲,他最担心的是苏宜妶。
  一到楼上,看到趴倒在苏宜妶房门口的员警,他的心宛如被人猛力撞击。
  他回来得太迟了!
  她的房门半敞,空荡荡的房内半个人影也没有,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没看到她的尸体。
  何自威回过神,迅速蹲下查看地上那名员警的状况,对方颈畔的脉搏徽弱。“还活著,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莫过于好不容易逃出地狱,却又掉入另一个无边炼狱。
  缩在房间里离门最远的角落,苏宜妶恐惧地瞪著那扇不知何时会打开的门。
  她以为邓杰利救了她,没想到他也同样把她囚禁起来,而且更可怕的是,她已经发现他居然就是那夜潜入她房里、意图凌辱她的坏人。
  她错了!这时候她才明白,自己真的做错了!
  她不该因为一时赌气,就跟邓杰利离开——现在她也强烈怀疑他名字的真实性了。
  过去几天被软禁的日子里,她生何自威的气,恼死了他,但是她从未害怕恐惧过,因为她心里明白他绝不会伤害她。
  就算他误会了她,必须把她暂时囚禁,他也不可能关她一辈子。
  等到证明了她的清白,他自然会放她离开,她何必要因为他在欢爱之后溜走,就觉得自尊受创而负气离开?
  现在好了!落入杀人魔头兼变态狂的手里,她只怕没有机会安全离开了。
  想到再也看不到何自威,她便眼眶泛红、鼻头发酸,真的忍不住想哭了。
  她好想他,真的好想他……
  一想起何自威,她再也忍不住亟欲崩溃的泪水,急忙用手抹去,但下一滴泪却又紧跟著落下,根本无法控制。
  这时,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她立即像饱受惊吓的小动物,更往角落里缩藏。
  深深的恐惧,终于让她哭了出来。“呜……”她知道他要进来了,天知道这回他会怎么对待她?
  “我的甜心宝贝,为什么哭了呢?”邓杰利的身影出现,还算英俊的脸上噙著垂涎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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