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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兵狂妃,邪王求上位-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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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爱卿,可有什么发现?”看到有人交了什么给钟尚书,燕寒挑了挑眉,看了钟尚书手里的东西一眼,似乎是一块令牌,而钟尚书在看到那一块令牌之时,面色微变。
钟尚书走到皇上身边,眼角的余光看了睿王一眼,恭敬地将手里的东西替给他,恭声道:“皇上,这是在容太妃屋子里找到的。”
燕寒接过那块令牌,看清之后,面色一凝,转过眼看着燕璃,蹙眉道:“睿王,这可是你睿王府的令牌?”
燕璃和青珂的目光齐齐朝皇上手里的令牌看过去,令牌是紫檀木雕成,上面有一个“睿”字,正是与睿王府的令牌看起来一模一样。
“回皇上,此令牌看着与本王府中的令牌很相似,只是本王并没有得到府中有人遗失令牌的消息,所以这块令牌是不是我睿王府之物,本王还需要回府确定。”
燕璃淡淡说着,神色并没有因为在容太妃的屋子里找到与他睿王府相似的令牌而有一丝的慌乱。
青珂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冷嘲,目光斜了容太妃胸口插着的匕首一眼,她现在终于清楚,容太妃为何会在这个时候被杀,会在这里遇刺。
看来,这一切真的都是冲着她和燕璃来的。
燕寒蹙着眉头,目光冷凝地看着睿王,冷声道:“如果这块令牌是睿王府之物,那么容太妃遇刺一事,睿王你就有重大的嫌疑。”
如果查明此令牌真的是睿王府之物,这块令牌出现在此,又岂是睿王能够用“遗失”两个字来说明的?
“皇上,明芳姑姑有事求见?”门外的太监走到皇上身边,恭声禀报。
“宣!”燕寒眸色微动,身子往后一仰,周身萦绕着冷凝的气息。
“求皇上为娘娘做主。”明芳姑姑一进来,直接朝皇上磕头。
皇帝微拧着眉头,神色冷凝地看着在地上不断磕头的明芳姑姑,冷声道:“容太妃遇刺,朕自然会将事情查清,将凶手捉拿。”
“皇上,奴婢听闻皇上在屋子里找到了睿王府的令牌,有些话,奴婢觉得应该说出来。”明芳姑姑目光直直看向云青珂,让人不难猜测得到,她的话,定然是与云青珂有关。
明芳姑姑的举动,让皇帝的眼底多了几分阴沉,冷凝开口,道:“说吧!”
明芳姑姑并没有看到皇上眼底的阴沉,只是看了青珂一眼,沉声道:“皇上,云小姐见容太妃娘娘之时,曾说过要为母报仇,而云小姐所认为的当年谋害她母亲的人,就是容太妃,所以奴婢觉得,容太妃遇刺一事,只怕与云小姐有些关联。”
她才刚说了要为母报仇,容太妃就遇刺,这事,还真的与她云青珂有那么一点儿关系。
青珂勾了勾唇角,只是这位明芳姑姑是不是还有很多话没有说出来?比如说容太妃与江锦棠的关系?还有容太妃让她前往江阳王府一事,这些情况,她为何不说?
“云青珂,你有什么要说的?”皇帝燕寒淡淡地看着青珂,当年她娘之死,是容太妃所害的吗?难道这就是青屏山庄庄主与当年的容妃脱离父女关系的原因?
青珂淡淡开口:“回皇上,我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在此说明一下,容太妃遇刺,我也是在她遇刺之后才得知的,容太妃遇刺一事,与我无关。”
明芳姑姑冷冷一笑,道:“那里有人会主动承认自己杀人的,云小姐就算让人刺杀容太妃,也不可能会自己说出来。咱们太妃到底是青屏山庄庄主的亲生女儿,云小姐刺杀容太妃一事若是让冷庄主得知,冷庄主怎么可能还会把青屏山庄交给云小姐。
容太妃的屋子里怎么会有睿王府的令牌?只怕那刺杀容太妃娘娘的刺客,就是睿王爷为了帮云小姐报仇所安排的。而且那名刺客的武功极高,能够请得出这般高强武功的刺客,只怕也只有睿王爷的面子和青屏山庄的银子,一般人哪里请得动那么厉害的刺客?”
青珂目光淡淡地看着明芳姑姑,目光一动不动,明芳姑姑刚开始还直直与她对视,可没过多久,她的双眼却垂了下来。
青珂眼底冷芒闪烁,唇角勾起邪肆的冷笑,“明芳姑姑说刺客的武功很高,不如请明芳姑姑说一说容妃遇刺之时的情形。相信皇上和诸位查案的大人也是需要了解当时的情形的。”
钟大人及他手下的几人皆是齐齐点头,云小姐说的没错,他们自然是要了解清楚容太妃被刺杀之时的情况的。
明芳姑姑看了皇上一眼,沉声道:“当时奴婢正在给娘娘煎药,煎好药之后,奴婢就把汤药端来,刚进了院子,就看到一名身穿黑色衣服的蒙面人朝娘娘的屋子闯进去,奴婢心里一惊,手里的汤药顿时洒落在地上,奴婢也顾不上那些汤药,边喊着有抓刺客,边往娘娘的屋子跑,进了屋子,就看到娘娘的胸口已经插着一把匕首,而刺客此时正从窗口逃出去。保护娘娘的侍卫和暗卫,很快就追了上去,只是刺客的武功太高,侍卫们追不上。”
青珂看了眼皇帝和钟尚书他们,只见他们微拧着眉,应该实在想当时的情形。
燕璃看了明芳姑姑一眼,淡淡说道:“容太妃身边的侍卫和暗卫都是父皇精心挑选,个个武功高强,有刺客闯进,竟然没有发现,此事本王觉得甚有蹊跷。”
明芳姑姑沉声道:“那名刺客的武功和轻功都很高,至少比保护娘娘的侍卫和暗卫的武功都要高,此事一问娘娘身边的侍卫和暗卫,自然会很清楚。”
“是吗?”燕璃邪肆地挑了挑眉角,目光淡淡地看着明芳姑姑,明芳姑姑抿嘴不语,并没有再回他的话。
皇上冷厉的目光扫了明芳姑姑一眼,沉声道:“传容太妃遇刺之时当值的侍卫和暗卫。”
“容太妃遇刺之时,你们是什么时候才发现刺客的?”皇帝燕寒目光冷然地盯着跪在地上的侍卫和暗卫,声音威严地开口,青珂和睿王的话,让他心里疑窦顿生,可又说不出有哪里不对,只觉得这个明芳姑姑很可疑。
“听到明芳姑姑喊抓刺客之时,属下等才发现有刺客闯入。属下失职,请皇上责罚!”众侍卫和暗卫异口同声说着。
皇帝神色不明地问道:“刺客的武功很高?比你们任何人都要高?”
“回皇上,刺客的武功确实比我们之中的任何人都要高,而且轻功极好。属下们发现刺客,马上就追了上去,只是很快就被刺客逃得不知所踪。”
皇上拧着眉,面色阴沉地看了众侍卫和暗卫一眼,那么多的侍卫和暗卫,竟然连人家刺客的身影都寻不着,实在窝囊,还说是宫里精心挑选出来的高手呢,这不是明着打他这个皇帝的脸吗?
目光朝云青珂看了一眼,却见她唇角邪肆地扬着,目光看着明芳姑姑。
“现在外面都很清楚,刺客的武功非常高,姑姑是第一个见到刺客的人,见到刺客之后,姑姑马上大喊,所以周围保护容太妃的侍卫和暗卫也很快就知道有刺客闯入,他们得知刺客闯入,第一反应肯定是马上去保护容太妃,可对?”最后一句话,青珂是看向那些跪着的侍卫和暗卫问的。
众侍卫和暗卫皆是齐齐点头,“云小姐说的没错,听到姑姑大喊,我等马上前去保护容太妃娘娘。”
“侍卫和暗卫的武功或许比不上刺客,可是应该也是不错的,身手更是比一般的普通人敏捷,如此,本小姐就有些疑惑,为何见到容太妃的第一个人,不是侍卫,也不是暗卫,而是明芳姑姑?见到刺客从窗口逃出去的人,也不是侍卫和暗卫,却是明芳姑姑。难道当时明芳姑姑的速度,比轻功不俗的侍卫和暗卫们更快?”
青珂神色淡然地说着,眉梢却是微微蹙起,好像对此非常不解一般。众人听到她的话,顿时齐齐朝明芳姑姑看过去,云小姐说的没错,侍卫和暗卫的速度肯定比明芳姑姑快,为何却是明芳姑姑第一个见到被刺杀了的容太妃呢?而且也只有她见到从窗口逃出去的刺客?
“朕也很想知道,为何明芳姑姑能够在众侍卫和暗卫之前,第一个进了屋子,见到遇刺的容太妃和逃脱的刺客?”
皇上的目光多了几分森冷萧肃,冷冽锐利地盯着明芳姑姑,很显然,他此时正在怀疑明芳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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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九十八章 青珂的匕首
明芳姑姑低垂着头,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只是青珂并没有错过她微不可察地抖动了一下的身子。
“回皇上,奴婢当年曾练过一些拳脚功夫,虽说比不上侍卫和暗卫,可身手也是要比一般人敏捷,而且当时奴婢见到刺客之后,心里担忧着娘娘,所以在喊抓刺客之时,奴婢就已经追到了门口,是以奴婢才能在最快的时间赶到娘娘身边。”
到底是在宫里混了很多人的老人,便是在皇上冷冽锐利地目光地盯着她之时,明芳姑姑依然不见慌乱。只是她这样的反应,更能让青珂和燕璃对她更加的怀疑。
“宫里的宫女太监,会武功的都要记录在案,小卓子,回宫之后你马上去查一查,明芳姑姑会武之事,可有上报。”
皇帝燕寒冷声说着,对明芳姑姑的怀疑,并没有因为她刚刚的那一番话而消减,反而更深。他很清楚,云青珂和燕璃不会无缘无故针对明芳姑姑,除非是她有什么地方形迹可疑。
“皇上,这是从容太妃娘娘身上拔下来的匕首,请皇上过目。”钟尚书把刚刚从容太妃身上拔下来,刺客所用的匕首端到皇上身边。
众人的目光朝那一柄匕首看过去,燕璃和青珂只是淡淡地扫了一眼,皇帝燕寒看到那一柄匕首,却是面色一变,目光直直朝青珂看了过去。
托盘上的匕首上面沾染了一些血迹,可是即便上面沾有血迹,也不难看出这一把匕首极其的锋利。与一般的匕首有些不同的是,这一柄匕首刀身较小,更为细长一些,而且手柄上还刻着一朵花。那朵花很美,只是对花草几位了解的人都很清楚,那一朵花是他们所没有见过的,说不出名字的花。
只是别人不懂,青珂却很清楚,她的每一把匕首手柄上都刻有那样的一朵花,那是罂粟花,是他们佣兵组织的标志。
只是那一柄匕首却不是她的,她的东西,可以仿造,却不可能与她的一模一样。
燕璃也知道那一柄匕首与青珂的很相似,不懂的人,一看定然以为是她的东西,就连他见过很多次,甚至也用过的人,都分不清那一柄匕首与青珂的有何不同。不过燕璃却很清楚,那一柄匕首不是青珂的。
睿王府的令牌,青珂专用的匕首,看来刺杀容太妃的人,想要一下子就将他们两人除去。
得知他们前来天音寺的人不多,皇上,太上皇,皇太后,江阳王,至于还有没有其他人,燕璃此时还不清楚,不过就算有,也不会很多。
所以算计他们的人,皇上,太上皇,皇太后,以及江阳王都有可能,还有另外得知他们要来天音寺的人。
“皇上,容太妃屋子里搜出的令牌和容太妃娘娘身上的匕首是最为有力的证据。”
钟大人看了睿王一眼,如果是其他人,单凭这一块令牌,就可以将之收押,可睿王不是一般人,所以事情该如何处理,还需要皇上定夺。至于那一柄匕首,钟大人并不知道与青珂所用的匕首相似,不然,他只怕会更觉得这件案子棘手,如今京城里谁人不知,最不能招惹的人就是云府大小姐云青珂,敢在皇宫里当着先皇的面与侍卫和暗卫们动手的人,自大燕国开国之后,云青珂是第一人,或者说历朝历代,都没有那么大胆的臣子之女。
皇帝燕寒眸色不明地看了睿王和青珂一眼,沉思了一会,冷声道:“先把容太妃送回皇宫吧,至于令牌一事,就等睿王回府查清楚是否有遗失了的令牌在做结论。”
燕寒心里很清楚,容太妃不可能是睿王和云青珂所杀,如果是他们,不可能会在现场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而且云青珂杀人,从不把自己的武器留下,刺客武功既然那么高,又怎么可能没有时间将容太妃身上的匕首拔出再离开?
很明显,此事是有人故意嫁祸,就是为了陷害睿王和云青珂。只是即便他心里明白,单凭令牌和匕首,睿王和云青珂都有最大的嫌疑。
容太妃在天音寺遇刺身亡一事,很快就传遍京城,而青珂在回京之后,很快就把此事告诉了她外公冷逍遥。
冷逍遥听后,并没有说什么,只是一个人待了一个下午。青珂心里虽然有些担心,却也知道,容妃的死,还是让她外公心里难过的,即便他们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脱离了父女关系。
“珂儿,外公知道,如果不是因为外公,你不会放过容妃,当年你母亲是被容妃所害,外公在当年就得知了真相,只是外公下不了手,下不了手,下不了手为你娘报仇,你娘的我的女儿,容妃,她小时候,也是很乖巧孝顺的。”
冷逍遥的目光有些飘远,青珂知道,他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想起她娘,想起容妃,青珂虽然没有做过母亲,可也能感受得到,两个女儿的死,对这位老人,有多大的打击。
“外公,容妃不是我杀的,正如外公所说,如果她不是外公的女儿,我不会放过她,不仅是我娘,单是她对我做的那些事,我就会杀了她。只是珂儿知道,外公是世界上最疼珂儿的人,也是珂儿最亲的人,外公虽然与容妃断绝了父女关系,可是能够成为父女,就是上天赐予的缘分,不管容妃做过什么,在外公心底深处,还是希望她能够活着。珂儿知道,容妃如果死在珂儿手里,外公不会怨珂儿,可心里,还是会因为容妃的死而伤心的。珂儿不希望外公伤心,所以珂儿就算不会让容妃好过,也不会杀了她。
只是此次刺杀容妃的,虽不是珂儿,可那幕后之人,定然是冲着燕璃和珂儿来的,刺杀容妃,就是为了嫁祸睿王和我。”
“外公相信,此事珂儿定然能够好好处理。”冷逍遥微微笑着,对于青珂的能力,他一直都是自豪的。
“外公你刚刚遇刺,容妃就被杀,珂儿怀疑这两件事是同一人所为,如果外公你遭遇不测,容妃又被人杀了,那珂儿的嫌疑就更大了。只怕那人的目的,还想挑起青屏山庄的纷乱,从中渔利。”
青珂眼底冷嗜的光芒闪烁,外人并不知道青屏山庄实际已经由她接手,这几年山庄里的事务都是由她在处理,算计她云青珂的人定然以为只要青屏山庄的庄主死了,他唯一的女儿容妃也死了,那么,得益最大的就是她云青珂,到时候他只要将消息散布出去,说她云青珂为了得到青屏山庄,谋害自己的外公和容太妃,再有从刺杀容太妃现场中找到的证据,就能让青屏山庄的人怀疑她,然后再以青屏山庄为饵,从中做点什么,挑起青屏山庄内乱。想想如果他的计划能够成功,真真是一石多鸟的好计策。
她外公如今的伤势,外人并不得知,只怕那幕后之人,还以为她外公危在旦夕了呢。
或许,外面很快就有她云青珂为了青屏山庄谋害自己的亲外公和亲姨的传闻。
“珂儿,要做什么,你尽管放心去做,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就算把青屏山庄玩没了也不打紧,要让那些敢欺负珂儿,欺负青屏山庄的人看看,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
冷逍遥眼中闪过冷厉的寒光,虽然他这些年不太理事,可他当年的手段,绝对谈不上软和良善,如今,他更相信他的宝贝外甥女,比之当年的他,还要让天下瞩目。
青珂微微笑看着她的外公,笑道:“外公倒也知道‘花儿为什么会这么红’这句话了呀。”
“小丫头常常挂在嘴边,外公怎会不知道?”冷逍遥脸上也染上了浓浓的笑意,因着容太妃之死的伤痛,此时也减轻了不少,他心里其实很清楚,容太妃既然与江阳王府谋乱,总是不会有好下场的。
“外公,你放心,珂儿只会让青屏山庄越玩越大,珂儿那么喜欢青屏山庄,怎么舍得把它玩没了呢?外公只要好好地养好身体,日后和孔老一起游山玩水,过个十年八年的,外公还要帮珂儿照顾小珂儿,小小珂儿呢。”
看到冷逍遥脸上的笑容,青珂心里也欢喜了不少,容妃的死,她外公虽然难过,不过青珂知道,她外公很快就能从伤痛中走出来的。
江阳王府
江锦棠虽说因为身上的伤只能躺在上休息,可是容太妃的死,他很快就知道,而他第一个怀疑的人,并不是云青珂和燕璃,而是他的父王。
当他皇上宣他父王与睿王和云青珂一同进宫,他父王回府之后,脸色就一直很难看,在云青珂和睿王前往天音寺的那一天,他父王也不在府中,所以,江锦棠不由得怀疑他父王是不是也随同睿王和云青珂一起,去了天音寺,甚至是对他母妃动手。
江锦棠目光复杂地看了一眼正在挥毫的江阳王,他这个父王的手段他很清楚,只要是阻碍他的人,不管是谁,他绝对下得了手。他母妃虽然不会妨碍他们什么,甚至对他们帮助不小,可如果杀了他母妃,可以出去睿王和云青珂,他绝对会下得了手。
江阳王写完最后一笔,把手中的狼毫放回笔架上,看着纸张上的字,满意地拿起,走到江锦棠旁边,递给他看。
“锦棠觉得父王的这一幅字如何?”
江锦棠收回思绪,抬眸看向江阳王。刚刚写的字,点头赞道:“堪称佳作,笔锋苍劲有力,收笔之时干脆利落,父王的书法越来越炉火纯青了。”
江阳王笑了笑,把那一幅字放到一边的桌子上,走到江锦棠身边,看着他问道:“今儿个身子还疼吗?看你的气色似乎比昨天还差。”
江锦棠眸光微微一闪,神色有些复杂地看着江阳王,缓缓开口:“父王,母妃死了!”
江阳王面色一沉,冷声道:“父王知道。”
“母妃死了,父王难道一点也不在意?”江锦棠的话语中带着责备和逼问,他知道他父王不爱他母妃,可那个女人,好歹也为了他,困在皇宫十几年。到头来,她死了,他却一点也不在意吗?
江阳王面色阴沉地看着江锦棠,冷寒的目光直对上他质问的双眼,淡漠地开口:“锦棠想要说什么?你母妃已经死了,在她遇刺的现场,找出一枚睿王府的令牌,还有一柄匕首,那一柄匕首与一般普通的匕首不一样,那一柄匕首,刀柄上雕刻着一朵花,那朵花,与云青珂所用的匕首一模一样。”
“父王的意思是说,母妃是睿王和云青珂杀死的?”江锦棠冷冷一笑,唇角勾起一抹冷嘲,睿王和云青珂会那么笨?会把这么明显的证物留下?如果他们这么笨,就不可能发现得了他的秘密,不可能将他伤成这样。
江阳王冷冷地看着江锦棠,冷声道:“你母妃是谁杀死的,现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场找到的证物,对睿王和云青珂而言,是一个大麻烦。咱们如今的形势有多危险多严峻,你和本王一样清楚。而你母妃这件事,只要咱们部署得好,就算不能除掉云青珂,也能让咱们缓一口气。”
江锦棠脸上的嘲讽之意更浓,冷冷地看着江阳王,“父王说母妃是谁杀死的,不重要吗?可那是锦棠的母妃,是一个深爱父王的女人,她为了我们,十几年困在皇宫那个牢笼里,她为我们,付出了一切,辛苦了十几年,她现在死了,难道我们不该查清楚,是谁杀了她的吗?还是父王早就知道凶手是谁,是谁杀了母妃的,所以才说不重要,才不打算去查。只要能够除掉睿王和云青珂,父王是不是觉得舍弃了谁都不重要,包括我这个儿子?”
江阳王面色阴沉地看着江锦棠,直盯盯地看了他好一会,半响,才神色不明地说道:“难道不是吗?只要能够成就咱们的大业,不是谁都能舍弃吗?如果能够除掉睿王和云青珂,本王连自己的命也能舍弃。你当初算计云青珂之时,不也觉得为了成就咱们的大业,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
江锦棠点点头,冷声道:“是,为了成就咱们的大业,我可以舍弃自己的性命,可我自己舍弃,和被父王舍弃,不一样,我以为在父王心里,我和母妃是不一样的,父王就算再狠,也不会不顾及我们。就像我再狠,也永远不会不罔顾父王的性命一般。”
江阳王听到江锦棠最后那一句话,神色稍缓,凝视着他半响,复杂地开口:“你是不是还认为你母妃,是本王下的手,是本王派人去刺杀她的?”
江锦棠目光微闪,没有直接肯定,只是沉声道:“母妃遇刺那天,睿王和云青珂刚好去天音寺,而父王那一天,去了哪里?”
“本王去了哪里,何时需要向你说明?”江阳王面色冷凝,冷冷地说着。
江锦棠自嘲地笑了笑,淡淡地看着江阳王,“父王说的没错,父王做什么,哪里需要向儿子说明的。”
江阳王听到江锦棠的话,脸上的怒气更甚,冷身道:“既然伤没好,就好好养着,其他事情,本王自会处理。”
语罢,转身直接走了出去。江锦棠看着他的背影,眼底闪着冷嘲的光,他父王难道真的以为,就凭一块令牌和一把匕首,就能给睿王和云青珂招惹来大麻烦吗?
倒是可怜他那个母妃,死于非命不说,还死得一点价值也没有,他父王这一招棋,偷鸡不着蚀把米。
江阳王从江锦棠的院子出来,直接去了江阳王妃的院子,能够有机会给睿王和云青珂制造麻烦,本来他心情很不错,虽然容妃死了,可是,她也算死得其所。
“王爷,尝尝这添加了桂花的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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