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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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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多少人受害呢!”“你又说我的坏话!”这时一个老妇人走了进来,拍了肖子颜一下:“还不快向老身道歉?”这话虽然是老气横秋,但那嗓音尖细圆润,也只有少女的嗓子才能发出来。“肖梦莹”肖子颜恼怒地拍桌子站了起来:“你像什么话?没看到有客人在吗?”转过头,对方拓歉意的笑道:“大侠!这就是鄙妹!不要见笑!”“呵呵!”那老妇人竟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接着单手在脸上一抹,露出细嫩美丽的容貌。对方拓报拳道:“这位姐姐莫笑话!小女子肖梦莹,早就听我哥哥说过您大侠的大名了!而且,昨天您得表演现在可是传遍全城,家喻户晓!不知道小妹该叫您大侠呢?还是应该叫兰若冰兰姐姐!或者是。。。。。。。”她笑意赢赢的抬起脸:“我要叫您踏歌公子方拓呢?”………今天就只有这些了!不好意思,今天我实在是写不下去,原本想强迫自己写下去,无奈力不从心,而且那样的文章质量也不能保证!所以只有这些了!本人在戒烟,今天是第三天,一直提不起精神!郁闷!看来我的计划要夭折了!不好意思!再次说声抱歉!原谅我啊,原谅我!
第七章
“你连这个都知道?”方拓眨眨眼:“你哥哥告诉你的吧?”“是啊!您一点都没有街上传言的那么可怕!”肖梦莹展颜一笑;接着伸出一根手指点在哥哥的身上:“这个笨蛋,把你的一切都告诉我了,还有。。。。。。”“行了!”肖子颜打断妹妹的话:“小小年纪不要学着别人嚼舌头!”“哼!”肖梦莹白了他一眼,转头面向方拓:“江湖传言,疯仙子兰若冰武功高绝,小妹早就神往已久,今日能目睹仙颜,当真三。。。。。。三。。。。。。”下面的话却说不上来。“三生有幸!”肖子颜拍了她一下。“对,三生有幸,三生有幸!”肖梦莹不好意思的脸红道:“我没读过书,所以。。。。。。,不好意思!”“爹娘死得早,就把她送到舅舅家里抚养;一别就是10年;”肖子颜无奈的摇摇头,又给方拓满上了酒:“舅舅舅母仙去后;她就继承了这个客栈;没想到沾惹了一身江湖习气,一点女子的气质都。。。。。。”猛的想到面前之人恐怕比自己妹妹还要玩劣,大觉失言,脸上不由一红。“令妹不失天真本性,让人羡慕啊!”方拓到没听出什么;她坐了下来,接着话音一转:“肖兄在官场上还算得意么?”“唉!”肖子颜叹口气:“什么得不得意;在吏部当个六品的文案小官;在这京城不是满大街都是?”“吏部?”方拓扬眉:“昨天在余府怎么没有看到你?”“你当时如此风光,怎会在意我这等小人物?”肖子颜苦笑连连,接着又提起精神:“昨日看那副喜联是出自大侠之手?”“别什么大侠大侠的叫了!叫我阿拓就好!”方拓笑了笑:“正是在下手笔,不知入不入得肖兄的法眼!”肖子颜听到她那关于称呼的话,脸上露出喜不自禁的神色“笔法苍劲有力;结体张弛有致!”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接着感叹道:“大。。。。。。。阿拓有大才啊!”“你太夸奖了!我这水平还差得远纳!”方拓喝了一杯酒,看了看天,站起身来:“这么快!天都要黑了!我只有下次来打扰了!”“噢!我送你!”肖子颜也跟着站起来。也没理会从刚才就一言未发的妹妹。走到客栈门外,方拓看了看肖子颜:“肖兄还是早点回去吧!”若送远了,他恐怕就找不到家了!“好!”肖子颜苦涩的一笑:“那就失礼了!”过了一会儿,有象是想起什么,他趋前两步,抱拳道:“我有一事请求,不知道大侠能否答应!”“什么事情?”方拓愣了一下。“我想求一副字!”肖子颜说出请求,看到方拓神色中的茫然,又连忙解释道:“昨日那喜联,实让我等读书人汗颜!学生的书法造诣已经停步很长时间,所以想求得一字,好好琢磨,希望能够有所突破!”方拓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你回去吧!明日我将字送来!”面对这种简单的请求,她没道理不答应。肖子颜又施了一礼,这才满意的转身走回客栈。方拓目送他进去,转身刚走几步,就觉得身后有人追来,回头一看,却是肖梦莹,她微微一笑,将目光放在对方的脸上。“兰姐姐!”肖梦莹脸上红扑扑的:“我也想请求你一件事情,好不好!”“你说吧!”方拓背负双手。“我也想请你给我一副字!”“要字?”方拓诧异的睁大眼睛:“你不是。。。。。。”自己的字什么时候成了紧俏货了?这么抢手?“我后天去西京看望一位朋友,所以想。。。。。。”肖梦莹的声音越来越低。“你那朋友是男的吧?”方拓试探的问,看她那有些困窘的表情,开心的笑了起来:“好!我一定写个应情应景的给你!”说完拍了拍她的肩膀,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觉得与肖梦莹非常的投缘。“你笑话我!”肖梦莹的脸红得简直能滴出血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望向方拓的眼神有些调皮:“我喜欢你做我嫂子!”接着又将嘴贴到方拓的耳朵边上:“我哥哥喜欢你,你看不出来吗?”说完没注意方拓瞬间变得苍白僵硬的脸色,转身就往回跑!**********************************“月亮啊月亮!你说这世界是不是疯了?”方拓枕着双手躺在屋顶的瓦面上,抬头看着天上如勾的月亮。“你又在发什么感慨?”一道清朗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这么晚了还不睡觉!”“你不也是没睡?”方拓抬高眼睛,让冷幕白那潇洒俊逸的身影倒着投在自己的瞳孔上:“你师父不是出城了么?你怎么还赖着不走?想白吃白喝啊?”“你怎么那么小气?”冷幕白笑道:“可是你师伯非要留下我讨论什么古玩字画的!”他坐到方拓的旁边:“长风那里不能去,余文杰那小子又没工夫理我,你这里再赶我,我冷三可就没地方去了!”说完还做作的叹口气。“你去找那些红颜知己啊!”方拓被他的话逗乐了:“她们会很高兴招待你的!”“商女无情啊!”冷幕白也学着她的样子躺下来:“如果我给她们银子,想来她们会更高兴的!”“你不是有很多钱吗?”方拓转头看向他:“商女无情?这话可不象是惜花公子会说的啊!”“人总有厌倦的时候!”冷幕白看向天上的几片云彩。“厌倦啊!”方拓叹口气,仔细研究起月亮旁边那一圈圈的光晕:“我对什么事情都厌倦,可又不得不面对!是不是疯了才能摆脱呢?”“有些事情是逃不开的!哈!你变得伤感很多啊!”冷幕白舔舔嘴唇:“人的年纪越大,这种感慨越多,这说明你长大了!”他稍微抬高头,盯着方拓的脸看了半响:“那晚也有月亮,你哭得很伤心,那时候,我才想起来,你是女人啊!”“我是男人!”方拓猛地坐了起来,抱着头,猛咳一声,大口的喘着气:“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题!”她的语气非常冷硬。“我情愿你是男人!”冷幕白苦笑一下,伸展开双手:“你那样子太让人痛苦了!”接着他也坐了起来:“你别说就因为这个你才跑到屋顶来吹风吧?”“入山看见藤缠树;出山看见树缠藤; 树死藤生缠到死;藤死树生死也缠!”方拓轻叹一声,僵硬的面孔稍微舒展一些,口气也缓和了很多:“情这个字,真的让人欲罢不能么?明知不可能还要象飞蛾一样往火上撞?”她想到肖子颜,这家伙难道还不死心?“这你就不懂了吧?”冷幕白嘲讽的翘起嘴角:“若是能轻易参透其中的奥秘,这世间的痴男怨女就不会那么多了!”随即又笑了起来:“你不是也陷进去了吧?”“你说谁?”方拓无声地笑了两声,接着抬起拳头:“找死啊?”抡拳就砸想冷幕白的胸口:“看我的铁砂拳!”“啊!”冷幕白应付似的拦住她的手,口中装模作样的惨叫一声。“嘿嘿!”这么一来,方拓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又抡起另外一个拳头,想要砸上去的时候却听的底下一声爆喝:“你们在做什么?”他们的动作一下子僵在那里。转头一看,师伯方俊正一脸怒容的望着这里,脸上的肌肉还在微微颤动着。方拓和冷幕白目光相对,接着不约而同的叹息一声,轻轻的说道:“这下麻烦了!”
第八章(修改版)
方拓站在书桌前,执笔的手却久久没有落下,她现在可是满怀心事阿!她心里有些庆幸,师伯又被叫到皇宫去了,昨晚没找自己算账,那可算是最大的失算,自己兴许能躲过一劫,如果他被皇帝老儿为难的够呛更好,那样就没工夫找自己了!冷幕白估计要卷包袱走人了,也许短时间内会成为兵部尚书府最不欢迎的人,真可怜!她叹口气,又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宣纸上。第一张是给肖子颜的,写什么呢?她咬住笔杆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接着挥动毛笔,写道:“贞姑马鬣在江村;送汝黄泉六岁孙。地下相逢告父姥;遗民犹有一人存!”写完,她嘿嘿的笑了两声:“肖子颜啊肖子颜!这下还玩不死你?”接下来该是肖梦莹的,她送给情郎,应该怎么写呢?她在室内踱了两步,然后沾了沾墨,过不一会儿,宣纸上就出现了一首《寄征衣》:“欲寄君衣君不还; 不寄君衣君又寒; 寄与不寄间; 妾身千万难。”看了看两张纸,她颇为满意的点点头,拍了拍手,将纸卷起来,外面又用厚纸包上。理清推门而入:“冷幕白走了!”“我知道!”方拓叹口气。“你们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听说是你师伯早上亲自撵他走的!”理清走到她跟前,看了看她手中的两卷纸,一把夺了过来:“这是什么?”“给朋友的字!”方拓显得心不在焉,她的视线投向窗外,不过是玩闹一把,值得师伯这么大反映么? 理清将手上的纸卷来回摆弄几下,又教还给她:“没见过你这么不负责的师父,自己的徒弟还要别人来教!”“你说仙衣?”方拓笑笑,自从收了白仙衣为徒,前几天她还能耐心的教导一下,但她实在不适于教学生,弄得一塌糊涂,正好顾文宇无事可做,她就把包袱推掉了!“有个这样的师弟真是好!”理清感叹道:“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一点怨言都没有!”“你这话什么意思?”方拓哂道:“他可是我看着长大的!不听我的听谁的?”将两纸卷放在桌子上,拿起笔:“你没把次序弄混吧?”“啊?”理清愣了一下,看向纸卷:“绝对没有!”背着的手却握紧了一些。“那就好!”方拓现在心烦着呢!直接在纸上分别写下肖子颜和肖梦莹的名字,推开门喊道:“文宇!”“来了!”顾文宇一阵风似的跑过来:“什么事情?”“派人把这个送到仙居客栈!”方拓把东西交了出去!“有个师弟真好!”理清掂着脚瞄着顾文宇远去的身影,再一次的感慨道。又看到方拓有些嗔怪的眼神,咽了口口水:“我该去念经了!”说完也跑没影了!“这人!”方拓无奈的摇摇头:“莫名其妙!”*********************************四天后,兵部尚书府内堂“你以为我不会叫你来了吧?”方俊冷冷的看向低头喝茶的方拓方拓抬眼看了看师伯,又将头低了下去,这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方俊指着吴莲的灵位,缓缓说道:“我的面子你可以不给!你姨妈的恩情和养育总不能不顾吧?”接着他的话越来越急促,口气越来越严厉:“你还不跪下!”最后这一声几乎是用吼着说的。方拓犹豫了一下,终于面对灵位屈膝跪了下去。方俊走回座位坐了下来:“过去你在江湖上怎么疯疯癫癫,怎么任性胡来我都不管!”他怒不可遏地用手指敲打着椅子扶手:“但在这京城,你就不能如此淫荡胡闹!” “淫荡?”方拓猛地抬起头,惶恐的睁大眼睛,她的声音在发颤,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一向作为竟然会和这两个字挂上钩!“当初你姨妈临死的时候,再三告诫,为了让你闯荡江湖更加方便,在文宇成年之前,绝不能将你们的关系宣扬出去!”方俊忿然的一挥手:“没想到你却如此胡闹!”他的目光渐渐冷峻:“先是柳长风的事情,弄得满城风雨,我相信你不会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你本应澄清事实或者隐匿一段时日,可你却不知进退,余府喜筵堂而皇之到场,竟然还自降身份,女扮男装和那歌妓鬼混一处!这都不算,前几日竟然在屋顶上和冷幕白那个花花公子做出那等羞人的丑事!”方拓的身子摊了下去,这时候,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种情况。“你将文宇至于何地?将我这个师伯至于何地?将你姨妈至于何地!”方俊严厉的目光审视着她,口中厉声喝道:“你这不是淫荡是什么?”方拓倍感屈辱,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弄到这个地步,她的眼睛望向地面,过了一会儿,她仰起头,静静的问道:“师伯所说的那个歌妓,那个花花公子,都是我的朋友!我自认为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别人的事情,更没有对不起师伯,对不起姨妈!有何过错?”声音很平静,但眸子却是空洞没有一丝色彩的,第一次见识到古人的这种世俗观念,就给她重重的一击,让她喘不过气来。“还说没有?”方俊站起身,将椅子狠狠的甩在地上,怒声斥问:“那天我可可是亲眼所见,难道还有错?”方拓也按耐不住站了起来,她用足所有的力气,仿佛是要将眼前的一切都打碎那样朝前方猛地挥了挥手:“就是错了!”“你那是什么态度?有这么对长辈说话的吗?”方俊满脸霜气,语气更是冷的象冰。“师伯错了!”方拓挺直了腰身:“真相面前,无分大小!”她的脸上挂上了一层漠然,眼睛却紧紧盯着方俊的神色,过了一会儿,那眼里灰蒙蒙的雾气不见了,眸子澄澈起来:“师伯啊!那晚太黑,您到底看到什么了呢?”“那种丑事你还有脸提出来吗?”方俊阴沉着脸,对于她的态度,他是怒从心起:“过去的你虽然顽皮,但还算是听话尊敬长辈,怎么出去几年,变成这个样子?”“丑事?”方拓笑了,那是嘲讽的笑容:“同朋友玩闹怎么会成了丑事?”她的语音不高:“人生在世谁没有几个感情深的朋友?”“算了!”方俊看了她半响,接着叹口气:“我不想在这件事情纠缠下去!也许我真的老了!”他转向吴莲的灵位:“面对这你姨妈的牌位,我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今后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的事情不用别人来插手!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不为自己活一把!太不值了!”方拓咬住嘴唇,缓缓说道。“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吧!”方俊抬头望向屋顶:“你的这些奇怪思想不知道哪里来的!你可明白?无论你和冷幕白有没有事情发生,若让别人看到,你的名声都毁了!”方拓不由冷笑:“名声?我何尝在乎过这些玩意儿?”“你不在乎!”方俊猛地转身,面向她走了两步:“你是不在乎,文宇可在乎,我这个师伯也在乎!”方拓苦笑摇头,外面人的风言风语她完全可以不管,但亲朋好友施加的压力她真的能适应么?方俊看她不说话,以为她心虚了,长叹一声,语气也缓和下来:“如果你再这样下去!我只有采取办法了!”瞥见方拓疑惑的目光,他微微一笑:“你和文宇虽已完婚,但那时都还太小,你姨妈临终前对这件事情也有颇多遗憾,觉得对不起你们!既然这样。。。。。。”他背负双手:“我是该给你们在这京城搞一个盛大的婚礼啊!”********************************宋朝初年,天下大定,原本就繁华的汴梁更加热闹了!一派歌舞升平;繁华似锦;上河楼船;水门街市;瓦肆勾栏;百戏杂陈,街道两旁的店铺里,江南的丝茶、沿海的鱼虾、塞外的牛羊,山西的煤炭,还有日本的扇子、朝鲜的墨料、阿拉伯的香料、珍珠等等应有尽有。汴河自西向东流过京城,还没入夜,方拓就沿着它漫无目的的闲逛,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走到街道的尽头,她再沿着河往回走,来到刚开始出发的地方,一切从头开始,在刘家铺子吃碗面,到牡丹棚看场杂耍,再去喝碗茶,然后坐在河边吃把瓜子。如此反复多次,直到街上的行人渐渐稀少,不少的棚子勾栏已经被撤去了,她停下脚步,东方已经发亮!看了看街上稀少的商贩,刘家铺子还点着灯,她知道那里现在没有一个客人,亮着灯,是在等自己过去吃第七碗面吧!茶棚的小伙计正站在门口看着她呢!看他那犹豫的表情,是不是想撤摊又不好意思开口?她眯起眼睛,看向东方,那里的阳光很亮,否则为什么会这么刺眼?哎!叹口气,她又何尝不知道,那太阳还没升起来,怎么会刺眼?是自己的眼睛已经适应黑暗,睁不开了!“回家吧!”幽幽的说了一声,她抬脚往回走。路过茶棚,对着小伙计鞠个躬:“我回家了!”没有理会他那惶恐的样子,她又敲了刘家铺子的门板:“我回家了!”似乎很快活的,很轻快的走出了街道,拐进了一小巷,她却停了下来:“家在哪?”她的双手扶着墙壁,指甲狠狠的抠道墙土里去,早晨的空气不是应该清新一些的吗?为什么又这么压抑呢?“去***婚礼!”脑中又回响起方俊的话,何等荒唐,何等不平,何等屈辱,各种情绪涌上来,她怒吼一声,双手发泄似的拍在墙上,那倒塌的墙壁在她的心里成了那一切切的污秽,倒了,倒了!可是,一点兴奋都没有,不是应该高兴的吗?她揉揉眼睛,怎么那墙壁变成自己了?心怦怦的跳个不停,自己倒了!她又咬住嘴唇,但这次,牙齿在发抖,是啊!她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了了!“谁啊?”这时候,院子里传来嘈杂的声音,几个大汉那着锄头菜刀走了过来:“砸人家院墙?缺不缺德?”方拓惊慌的四处看了看,接着双脚一点,纵身跃到屋顶,几个起落间,就跑到很远的地方,化作一缕青烟,从刚刚开启的城门冲了出去。。。。。。。****************京城郊外;方拓扶着一棵老树;大口的喘着粗气:“安全了!”可是,她惶惑的两边看看,接着身子靠着树干摊了下去,最后蜷起双腿,在那里不能自拔,左边是绝壁,右边是深渊,她该怎么选择?“这可不像方拓的所为!”一道声音响起,将方拓的注意力吸引过去。方拓见到那人的模样,大吃一惊,不由掩住嘴,刹那间瞳孔恐怖地放大了:“裴,裴冷?”晨光中,那一袭黑衣,散着长发的不是那本应死去的裴冷又是谁?“不错!正是我!”裴冷嘴角笑意迷人,目光却诡异的令人困惑:“我跟了你好久,你的表现,我很失望!”他说着还伸出一根手指,在眼前晃了晃:“这可不象四年前的你啊!”“你怎么没死?”方拓猛地站起身,声音冷硬道:“你不是跳崖了么?”“我已经死了!”裴冷仰天轻叹一声:“黄泉道上太寂寞,我是来找伴的!”“哼!”方拓再不是先前那茫然的样子,她此时冷静非常,神色郑重:“你是想杀我?我都说了,你妻子不是我杀的!”“是不是你都无所谓了!”裴冷的下巴蠕动几下:“我不在乎了!”“不在乎?”方拓愣住了!“是啊!”裴冷的声音很轻,那语气就象是对待心爱的人:“我只要知道你是我仇人就够了!”“你还真疯啊?”方拓闻言哭笑不得:“你能杀得了我吗?我的武功可是很高了!”“谁说我要杀你了?”裴冷笑了起来。“你?”方拓半天说不出话来。“你看看!”裴冷伸出一只手:“这只手很象苏婉对不对?”方拓惊骇的后退数步:“那是你做的?”“那你以为是谁?”裴冷嘲讽的一笑:“我若是不说出来,恐怕着天下没人会知道吧?哈哈哈!”“为什么要这么做?”“不久之后你就会知道了!”裴冷转头看向远方:“那日跳崖,我竟然奇迹般的被树杈挂住,而那树杈的旁边就是一个藏着上古秘宝的山洞,在山洞里,我度过了两年难忘的岁月!但是。。。。。。”他收回目光,看向方拓:“我以为能出来向你报仇的时候,你竟然死了?”他的声音变的尖锐起来:“还好,你还活着,你这条命还是我的!”“你疯了!”方拓懒得和他争辩。“我疯了?”裴冷哈哈一笑:“在别人眼里,你才是疯子!”他张狂的张开双臂:“我就是要你变成个疯子,要你身败名裂,要你生不如死!”“你说的那些我都不在乎!”方拓抽出软剑,审视一样的看着他:“不过,今天我可不会饶了你!”“是吗?”裴冷微笑着,手摸向腰间,竟然抽出一把和方拓一模一样的软剑:“今天就看看咱们谁厉害吧!”**************************这章我改了!有朋友说“妇道”这一词宋朝初年还未出现,晕死!当时只是一时冲动,嘿嘿!所以改过来了!
三月写作有感
《踏歌行》连载三个月了,而在这段时间里,得到许多朋友的支持和帮助,而这些也正是我写作的动力,本人在这里先谢谢大家了! 在第四卷即将结束的今天,我觉得有必要给自己的小说写一个评论(或者称作写作心得的玩意儿!) 1。《踏歌行》的产生:一日失眠胡思乱想之际猛地忆起小昭这个人物,感慨万千。而在马景涛版《倚天屠龙记》中,唯一还能算上精彩的恐怕就只有那几首歌曲了吧!其中最喜《俩俩相望》心中反复哼唱下,涌起写一个古代歌神的念头来,但一个男人唱《俩俩相望》怎么想怎么古怪,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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