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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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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江面。方拓不喜欢这个时节的江南,虽然景色宜人,但雨水太多了。上午是艳阳天,中午就可能阴雨霏霏了。就像这一场雨,把她的计划打乱了,连着下了两天,被容越那丫头找到了耍懒的借口,硬是在这里“休息”了整整两天。此时有琴声响起,虽显得生涩不连贯,但那叮叮咚咚的脆音,却别有一番意境。方拓微微一笑,知道这是容越在房间中练琴。这时候,起雾了,浓雾从江面上生起,渐渐汇聚,宛如青纱一般,覆盖了江面岸堤,也笼罩了整条巷子。当,当,当,更夫的梆子声隐隐传来。一阵风吹过,掀开了面前的雾纱,只见不远处,一盏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芒,透过雾气,缓缓飘动,四下里一片死静,那灯笼摇曳着过来,无聊中的方拓竟看得有些痴了。恍惚间,突然那曲子到了中段嘎然而止,甚是突然,她愣了一下,这曲子她教了好多遍,容越已经练得很熟了,没有中间忘掉的道理。正疑惑呢,耳中又听到一声极其细微的异响,心头大震,知道出事了!双脚轻轻踏在窗框上,身形如飞燕,向前窜起丈余又在墙上一点,无声无息的轻飘而上,上了客栈的屋顶,居高临下将整个客栈和附近的院落收入眼底,果见一道黑影从客栈另一方向容越的房间闪了出去。方拓轻轻一叹,猛地提气,身子射出远远的吊着那黑影。夜色中,方拓看得清楚,前面那人一身黑衣,背上驮个很大的麻袋,难得的是,身形却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穿街越巷,飞檐走壁依旧是轻灵异常。 她知道那麻袋里面的很可能就是容越,却不打算拦截对方, 她要看看这人到底要将容越带到哪里!那人腾身跳跃,好一会儿才跃落到一处大宅院里。那宅院的大门处两个灯笼发散这微弱的光亮,照着一方橫匾。眼睛扫了下那匾上“镇远镖局”四个大字,方拓又想到了前两天在客栈发生的事情,一下子,她明白了。※ ※ ※方拓本打算在房上监视那人,但这镖局内部建构得极为复杂,穿过一道回廊又是一道回廊,高墙后又是小墙,根本无法看清全貌。无奈下只得跟着那人,结果来来回回,左拐右拐,更要避开巡夜的人,对地形不熟悉的方拓竟是将那人跟丢了。心头焦急,方拓再忍不住,决定正面要人。她施展身法,重新回到镖局的大门处。她心中愤火难抑,猛地一掌劈出,雄浑内力砸下,登时将那牌匾连带镖局的大门劈个粉碎。下一刻,她便出现在镖局之内。 “什么人?”暴喝声响起,显然是被那一声巨响惊动的,不一会儿,整个镖局被火把照得亮如白昼。一帮短衣襟的大汉聚集到方拓四周。 “有主事的没?”方拓冰冷的目光环视全场,口中吐出的话没有半点温度。 “公子是谁?不知深夜来此,有何要事?”一个留着山养胡的老人出现,对方拓抱了抱拳。 “你是谁?”方拓淡淡的问道。 “老夫宋半山,乃是这家镖局的管家,人送外号‘半条命’。总镖头有事外出,这镖局上上下下都由老夫管理,敢问公子是……”他的话还未说完,自门口匆匆跑进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惊疑不定地扫了方拓一眼,便趴在宋半山耳边嘀咕了一阵子。 “哼!”宋半山身形一震,眼中带上了份恨意,眯缝着盯向方拓:“公子到底与我镇远镖局有何冤仇?竟然毁我招牌?你难道不知道这是武林大忌吗?” “小白脸好嚣张,待爷爷来会会你……”“……”宋半山的话音未落,四周喧嚣声起,不少人已经武器出鞘,极是气愤。“谁毁了牌匾?”就在这时,不远处却传来呵斥声。“少镖头来了……”有镖师轻呼一声,这个练武场立时静了下来!一个青年男子排众而出,站到了宋半山的身旁。火把的光将对方脸上残存的瘀青清晰地照了出来,方拓一眼便认出对方的身份,竟是客栈中见过一面的“登徒子”林鹰。“原来是你!”那林鹰也认出了她,惊惶的神色在脸上一闪而过。方拓仔细打量着他,这个体形很熟悉,当目光看到对方衣袂露出的黑色之时,眼神一下子变得更冷了,因为她终于能肯定对方就是那个黑衣的“贼”!当下冷笑一声,丝毫不将众人的威胁放在眼里,厉声道:“把人给我交出来”……※ ※ ※火把将四周照得亮如白昼,“镇远镖局”的镖师们各个脸上都是凝重而呆滞。他们像傻子一样怔仲不已,惴惴不安的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几乎在一眨眼的时间里,江南道上有名的高手,人送外号“半条命”的宋半山宋老爷子便倒在地上,显是伤重。几个上前要给管家解围的好手均被击退。这样的身手其实自己能抗衡的?全场寂静无声,空气仿佛僵凝了一般。偶尔听到的,只有地上众人的哀号和松脂火把“噼啪”的燃烧声音。夜风中,摇曳不定的火焰把各式兵器的影子投射到了人群前的地面上,那奇形异状的刀剑倒影在晃闪的火光下诡异地扭动着,火光映在每个人的脸上,幻起了怪异的表情,更增添了几许诡异而荒诞的气氛。宋半山忍着剧痛抬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咬牙说:“阁下闯入镖局,不问青红皂白便动手伤人,这是何道理?”他喘了几口粗气,又接着道:“你口口声声要我家少镖头交人,这又是什么意思?”方拓站在那里,身上弥漫着无尽的杀意。冷厉的眼神扫向他:“这句话的意思,恐怕要问问你家少镖头了!他半夜三更到客栈掠人,我可是一直跟到这里的!”“胡说八道!”宋半山咳出大口的鲜血:“我家少镖头今晚一直在镖局睡觉呢!你说的话有何证据?”“就是,一定是诬赖!”这时旁边有大胆的镖师叫喊道。“少镖头怎么会做那种事情?”“要证据么?我就给你看看!”方拓手中软剑遥对着那被人层层护住的林鹰:“你敢不敢把外衫脱下来让大家瞧瞧?”那林鹰脸色巨变,却是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不敢么?那我就过去了!”方拓正待逼近。蓦地,脑后传来风声,她身行微动,闪避开回手便是一剑反削,随着残呼声,意图偷袭的人丧命当场。方拓毫不在意众人难看的脸色,眼神直射向那被人层层护住的林鹰,一步一步的逼近:“林鹰,你还是赶快把人给我交出来吧!”配合着脚下大片的鲜血,和扭动的躯体,她的声音宛如来自地狱。那林鹰脸上无一丝血色,掩抑不住的恐惧使得他的身体起了一阵阵轻轻的颤抖,口中却兀自狡辩道:“你,你别过来!我,我不知道什么人!”眼下,他也再没了之前的得意和跋扈。他转头四顾,对旁边发呆的人发火喊叫:“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拦住这魔头?我若是被杀了,你们怎么想我爹交待?” “大家一起上啊!”不知谁喊了一声,众人这才醒悟过来,提着武器,向方拓杀来。 方拓被一大帮人围困,虽然这些人的武功对她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这些镖师毕竟多属无辜,所以她留了些分寸,只伤不杀。但这么多人冲将上来,着实让她手忙脚乱了一阵子。 凄厉的惨叫一声声地响起,揪人心肺。剑气激荡中,又有多少人喷洒着鲜血倒地不起。手中的剑幻化成千万个,袭向周围敌人。 那林鹰,趁方拓被围住,偷偷的摸向后院,准备逃走。 方拓一直注意着他,见他要逃,冷笑一声,踢开前方的几人腾身而起,手中软剑带着呼啸声,人剑合一,化作一抹流星,向林鹰的后背射去。 “住手!”一声大喝仿若九天霹雳。接着,猛地一道身影闪到方拓面前。“当!”金铁交击声,响彻空宇。方拓一招受阻,借着反弹的力道,凌空翻身,重重的落到地上。 ****初步估计;英雄珍重的内容会有十二章!最近实在没什么心思写新东西,所以我决定踏歌行前半部分进行系统的修改!前三十章重写!************【郑重声明】本次调整完全是作者个人的行为,我只想把踏歌行的剧情打造的合理一些。也就是说,这样只不过是在我的专栏里多添了章节而已。目前版本不但会更新下去,而且本人也保证,四月份至少会完成五万字的进度。至于新的版本,大家看不看都没有什么关系。说实话,最近有些心理疲倦,我本打算开新坑换个心情,不过考虑再三还是决定修改旧的内容,一来前几十章的bug比较明显,放在那里扎眼得很。另外还能利用这次修改调整一下自己的状态。为了让文章精益求精,踏歌行完结后会修改的。我现在只是将修改的时间提前一些。这没损害谁的利益吧?还是我的话很难理解?踏歌行论坛:http://bbs。fsktxt。com/list。asp?boardid=23
第七十六章 英雄珍重(三)
“住手!”一声大喝仿若九天霹雳。接着,猛地一道身影闪到方拓面前。“当!”金铁交击声,响彻空宇。方拓一招受阻,借着反弹的力道,凌空翻身,重重的落到地上。 那人硬生生的接下方拓雷霆一剑,“噔噔噔!”向后退了数步,最后身子一晃,这才站定。此人大约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浓眉,方面,身材魁梧,看样子倒是一身正气。 “你是谁?”方拓阴沉着面孔硬声问道。 “在下马秋敬。”那人自我介绍,完了又面带悲悯的看了看她身后那些受伤的人,长叹口气:“阁下何以如此?若是真有冤仇,找那些债主便是了,何必要杀伤这么多人?” 眼睛兀自盯着瘫软在地的林鹰,方拓冷哼道:“这厮劫掠少女,我自然饶他不得!” “什么?”马秋敬惊呼一声,脸色突变:“真有此事?” “胡说!”半空中响起暴喝。三个人自墙上腾空而下,正好落到林鹰的身前。当先的是一个须发皆白,满脸皱纹的矮小老人,在他身后站着两个相对年轻一些,鬓角斑白的老人,冷冷的看着方拓。 “师祖!”林鹰显然认得这几个人,立时来了精神,抱着老人的大腿痛哭流涕道:“您老人家可要为我做主啊!这魔头毁了镖局的招牌,连宋……宋半山宋师叔都被他伤了!您老若再不来,徒孙只怕也没命了!” “什么?”那老人提高了音量,斜扫了眼躺在不远处的宋半山,转过头,双目死死的盯着方拓:“这位公子为何要与我宿松派过不去?” 方拓却只是瞄了他一眼,接着便不做理会,对着那林鹰道:“你赶快把我要的人交出来!”那老人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口中恼怒喝道:“好个不知好歹的小子,你毁我镖局,伤我弟子。还将我宿松派放在眼里么?”方拓冷笑,不客气的说道:“镖局?藏污纳垢之所,最近少女失踪的案子便是你这弟子所为,我若不出手。恐怕受害的人会更多。”“严老!” 马秋敬听他说得肯定,看了看地上林鹰的表情,转头对那老人抱拳道:“只怕其中……”“我宿松派乃是武林正派,门下弟子怎会做那等事?”那严老愤然的摆了摆手,又对方拓厉声道:“阁下不要血口喷人,你有何证据?” “证据?”方拓瞪眼道:“我是一路跟踪而来,被掠之人就在镖局里,找一找便是。” 接着又手指林鹰:“你把外衫脱下来,让大家看看里面是不是夜行衣!”“师祖,您老千万不要听她胡说!”那林鹰面色慌张,连连磕头道:“弟子一向奉公守法,怎么会做出那等偷摸之事?他是在陷害咱们宿松派阿!至于夜行衣……”他知道这件事情抵赖不得,犹豫一下,接着狡辩道:“弟子确实身着夜行衣,最近少女失踪的案子搅得人心惶惶,弟子自然不能袖手旁观,原本打算今晚出去查探个究竟,没曾想……师祖,您要给弟子做主阿!”说着,又磕下头去。 “鹰儿,你放心!”那严老扶起他,温言道:“师祖一定不会让人冤枉于你!我宿松派的名声岂能被人轻易损毁?”转过身:“你是受何人指示诬蔑我宿松派?”“严老!”那马秋敬皱眉道:“既然这位公子说被掠的人就在这里,不妨找找看看……”但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了,那严老双目暴睁,冷硬道:“怎么?你也认为我包庇弟子?” 那副神情,显然不相信方拓所说。“这不是包庇是什么?”方拓与他针锋相对。“大胆!”那严老身后的两名老人怒喝着上前一步,便要动手。 严老制止了他们,上上下下打量了方拓一阵子,问道:“这位公子能伤了宋半山,可见身手不凡,敢问尊姓大名?”方拓愣了一下,慢慢道:“方拓!”“原来是踏歌公子!”那严老面带惊疑,他身旁的马秋敬也露出慎重之色。怔仲的看向方拓。“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那严老身后的一人咳嗽两声,低声道。方拓看了看天,时间只怕不早了!心中打定主意, 软剑在内力催动下崩得笔直,遥指林鹰:“是不是误会,各位问他好了!”眼波流转,冷冷道:“或者,将这镖局好好搜索一番,若是没有可疑的地方,后果由在下承担!”“这个……严老!”马秋敬迟疑片刻,站出来道:“这样也不是办法!方公子出身名门,料想也不会无故冤枉好人!不如就依照……”但他的话还未说完边被打断了。那林鹰惊慌的高喊:“师祖,真的不是我啊!”他哆嗦了半天,又道:“如果只听他一面之言便认定我掳人;岂不是荒唐?若是真的搜索镖局,咱们宿松派会被天下人笑话的阿!”“哼!”那严老也是个倔脾气,当下冷笑着面向方拓:“不管背后有什么后台。有我宿松三老在此。若是你拿不出其他证据证明我派弟子有罪,老夫绝对不能让你搜查镖局,否则我宿松派的颜面何存?” 这番话直听得旁边的马秋敬大皱眉头,但他看了看方拓,嘴巴张了张,却始终没有说什么。方拓听他们如此说,知道再争辩三天三夜也是无用。怒极反笑,不屑道:“哈!好,真是好,好一对不要脸的老老少少。今天可算是见识到了!”深呼口气:“那我自己动手‘询问’如何?” 在嘴角牵出一抹微笑,方拓的身子一晃,手中软剑撕破空气,袭向林鹰。“贼子敢尔!”那严老大喝。双掌暴长,拍向软剑。掌法刚中有柔,而且劲力十足,角度刁钻。掌式连绵不绝,;彷佛河水决堤;一泻不可中止。方拓感到周围真气鼓荡,竟是越来越强,心中一惊,收敛心神,认真对敌,但她内力本就在对方之上,没过多久,便占了上风。只见场中,那严老在四周洒下满天的掌影,端是气势非凡,但那方拓时如凌波踏浪,时如乳燕穿云,忽动忽静,时快时慢,上下起伏中,那剑法招式更是飘逸出尘如浮云,美妙异常。 包括那些受了伤的镖师,在场众人都是看呆了,便连那马秋敬也露出了赞赏的神色。 “咱们一同将这目中无人的小贼拿下!”宿松三老其余两人见严老久攻方拓不下,便戳指成剑,加入战团。 又缠斗几招,方拓忽地轻笑,软剑在身前划过一道白光,轻流曼妙地躲过几人的攻击,身子拔高了数丈:“你们上当了!”话音未落,身形一闪已然挪到对方的身后,下一刻,软剑直指林鹰。“鹰儿!” 那严老猛地转身奔向林鹰,但为时已晚,在众人的惊呼中,方拓已经将那林鹰揪到身前。“你到底要怎样?”严老目光带着浓浓的恨意。方拓一招得手,心中的焦急也减了几分,手中用劲,拖拽着将挣扎不断的林鹰拽离地方的阵营,油然道:“怎样?自然要好好的询问一番了!”她搬过林鹰的脸:“林少镖头,现在你能告诉我了么?”“我……”林鹰还要嘴硬,却猛觉喉头一凉,似有液体流淌道脖子里。 “别给我狡辩!”方拓可没有耐心纠缠下去,手上的力气又重了几分,绷紧着脸,声音更是阴沉的可怕:“我可不管你是那个门派的弟子,就算先杀了你又如何?我不信翻遍镖局还找不出来!”说着,她手中软剑发出“嗡”地一声轻响,向外一划,内力催动下,他们的交钱立时出现了一道长长的痕迹。“剑气!” “剑气?”众人中有些眼力的不由倒抽了口凉气,口中骇然的惊呼出声。方拓撇撇嘴,软剑又重新架到林鹰的颈上:“再不说实话,下一道坑可不会出现在地上了!”林鹰抬眼看到她目中的神情,不自觉的打了个寒噤。听清楚她的话,他知道依方拓表现出来的武功,杀了自己真的跟宰只鸡一样轻松。浑身立时没了力气,若不是有方拓托着,只怕已经瘫软在地了。当下什么也顾不得了“说不说?”方拓将脸凑近了几分,眸中得杀意更浓了。那握着软剑的手微微转了一下。“我……”林鹰哆嗦着,他已经被吓破了胆,方拓稍有动作,便会心惊。忙不迭地说道:“我说我说!那女孩就在我房间的暗室里!”他这一出口,那严老等人脸上立时变得铁青,整个院子更静了。方拓嘲讽了看了眼众人,冷笑一声,接着拽了拽林鹰,命令道:“还不带我去?”**********“就是这里了!”在林鹰的指引下,方拓走到了藏着容越的房间外面。“里面除了你掠来的女子还有旁人么?”方拓谨慎地问道。“没有!”林鹰摇头,又小声说:“这种事情,怎么好让别人知道!”方拓观察了房间的环境,又瞟了眼面色铁青的宿松三老,想了想才对拿马秋敬道:“敢问马大侠的师门是?”“不敢!”马秋敬颔首道:“在下是华山派弟子!” “华山!”方拓吐出口气,又道:“马大侠,能不能劳烦您进去将人带出来?”经过方才的事情,她只看马秋敬顺眼,既然对方并不是宿松派的人,让他进去带人再合适不过。马秋敬一愣,却没有立即回答,反而转向宿松三老,目带询问。“哼!”那严老面色更是难看,不凉不热道:“方公子不会自己进去么?”方拓微微一笑,却是并不做答。“你不要太嚣张!”其余二老沉不住气道。“算了!”严老深深的看了眼方拓,半晌后低下头,矮小的身体几乎蜷缩到了一起:“我知你信不过我们!”无奈的长叹口气,又抬头冲马秋敬抱拳道:“那就麻烦马公子了!你将他说的女子带出来吧!” 马秋敬点了点头,又向面若死灰的林鹰问清了开启暗室的方法,便走进了房间。“方公子,这次可以将这孽徒交还我们处置了吧?”严老狠狠的瞪着林鹰,似乎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我们宿松派的脸都让这畜生丢尽了!”这句话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我找到人便会离开!”方拓知道下面的事情都是人家门派内部的事情了,她也不想让对方太难堪。停顿一下,又道:“至于这个林鹰,马大侠带人出来,我自会交给你们!”“这个混蛋!”突然,房间内传出了一声怒喝,听声音正是马秋敬。诧异的回头,只见马秋敬手中提着两个女子走了出来。身上的长衫却是不见了。 方拓拽着林鹰走上前,借着镖师们手中火把的光亮,看清其中一个女子正是自己寻找的容越,总算放下心来。软剑回鞘,空出一只手将她接过。“就是这女孩吧?”马秋敬沉声道。“不错!”方拓肯定道。“严老!您看看这是谁?”马秋敬将手中另一个女子安放到地上,让她面庞朝上。“这是……”严老目露惊疑,面色僵凝地望去,这一看,竟是脸色大变。那马秋敬满面怒容的瞪视着林鹰,眼中似乎能喷出火来:“这个畜生,竟然连天阙宫的女侠都敢祸害!”此时,那女子也是昏迷不醒。但与容越不同的是,她身上只是简单地罩着马秋敬的长衫,手臂裸露出来,上面满是瘀青。 听到天阙宫三个字,原本察探容越状态的方拓也转头看向,不由一怔,只因为那女子不是别人,竟是前几日有过一面之缘的董梅……
第七十七章 英雄珍重(四)
一艘风帆半满的快船逆江而上,缓缓行驶。此时正是清晨,白茫的雾色氤氲而起,粗略勾勒出江边院落那如画的轮廓,景色优美至极。方拓盘坐在船头,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船老大自酿的黄酒。“嗒”身后传来异响,那是有人踩动甲板的声音,她淡淡的道:“你醒了?”目光始终放在两岸,似乎将身心完全投入到了美景当中。 “每天都看你喝酒!却总是不醉,你喝着还有什么意思?”容越在她身旁站定。“我要的感觉不在酒里却也在酒里!”方拓摇了摇葫芦,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莫名其妙!”容越撇了撇嘴,想了想又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只记得自己在弹琴,怎的一觉起来会在船上?”说着,她一下子坐到方拓的旁边。方拓这才收回目光,转头望她:“有个小蟊贼,已经被抓住了!”她不想让容越这小姑娘知道昨晚发生的事情。“真的?”容越斜眼瞟她:“你不用瞒着我!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淫贼嘛!我又没吃亏不是?” 趁方拓愣神的刹那,她一把夺过酒杯,仰头喝尽,不只因为酒劲还是愤怒,她的脸涨得通红,抬手将酒杯甩到水里,口中气哼哼地咒骂:“那个色痞子,混蛋……”“原来你都知道了!”方拓意外的瞠大了眼睛。“我虽然睁不开眼,可心里却清醒着呢!”容越腾地站起身,使劲跺着脚,音量也越来越高:“下次见到那畜生,姑奶奶非阉了那厮不可……”发泄了好半天,她总算勉强抚平了心头怨气,长叹口气,问道:“你怎的不听那姓马的劝解,多留些时候?你不怕宿松派的人护短么?”这一次,她附身扑了扑甲板上的尘土,才重新盘腿坐下。早上的空气很冷,她忍不住抱紧了胳膊。方拓摇了摇头:“证据确凿,更有华山派的马秋敬在场,量他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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