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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行-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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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放开,唱到后面,声音渐渐变得沙哑,让人听了却觉得其中满含感情流露,很容易就能投入歌声中。这样一来,柳长风等人更是糊涂,说他是男人吧!声音和那晚瘦西湖畔很像,用在女人身上也非常适合!但换了旁人遇到这种事情谁不是尽力的掩盖女声的痕迹?哪有方拓这样的?或许也只是声音尖细一些而已!而且他的声音虽然不若男人般低沉,却也比寻常女子多了股磁性,更是让人难以分清!“埃!”柳长风的口气中有掩不掉的失望:“这次怕是不能分辨了!”“难道要我脱掉衣服你们才罢休?”方拓戏虐地笑了笑,突然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又开口说:“我有一个办法能打消你们的疑虑!”“什么办法?”冷幕白好奇地问道。“跟我走就是了!去一个好地方!”方拓神秘地眨了眨眼,站起身来。于是四个人在刚刚从歌声中缓过劲来人们那热烈的掌声中离开了仙客来!
第八章(修改)
“这,这就是你所说的好地方?”冷幕白结结巴巴的指着头上的牌子,他这回是彻底死心了,方拓一定是男人!“是啊!”方拓故作正经的点头:“我早就想见识见识,既然今天有你们作陪,当然要来乐一乐!”“你!要是让秋水小姐知道我们陪你到这种地方,她非拔了我们的皮不可!你不是住在流芳阁吗?那里可比这强多了!”余文杰皱眉拍掉直往他身上靠的手。“怎么?男人逛妓院是很正常的事情,流芳阁有秋水管着,我看不到好玩的东西!”方拓换上一脸坏笑,见他们还是站着不动,脸色一沉:“你们还是不是男人?畏首畏尾的,有事情我担着,走!”说完率先走了进去。。。。。。一进妓院,老鸨随即涎着笑脸迎了上来。他们很快进到一个小厅,刚坐定,跟着便见一票青楼女子鱼贯走了进来,穿插在四人之间敬酒谈笑。“你们不是经常自称是花柳班头吗?怎么这么放不开?”方拓搂着一名女子,对一脸拘束的柳长风三人坏笑道。他们四周的女子都是方拓亲自的,仔细的挑选过的,简直能用不堪入目来形容。而且一个劲儿的往身上缠,推也推不掉,若不是涵养到家,他们还真想一走了之,省得在这里活受罪。“这,怎么能一样?”柳长风低声说。他们这次明显的是被方拓摆了一道,怎么乐得起来?“就是,你还是请我们到流芳阁好了!”冷幕白脸上冒汗,看了一眼旁边那给他敬酒的女子,又马上扭过头,真不知道这老板怎么想的,这么旁的女人也让来接客?有些羡慕方拓,虽然怀里的人不算什么绝色,但比起其他的人来也胜过许多,起码不让人反胃。“切~”方拓撇撇嘴:“你们刚才试探我,这算我还你们的!明天天亮以前都不许走!”摸了怀中那叫如花的妓女一把:“宝贝,咱们进房休息去!”站起身又把嘴凑到柳长风的耳边:“不过你们可以自己花银子换一个能看的!”说完哈哈大笑,牵着如花的手走进隔壁房间。一走进房间,他就点了如花的穴道,将从花留心那里搜来的“天香合欢散”给她服下去,将全身变得火热的如花放在床上,自己用棉布堵住耳朵,躺在桌子上,他要休息,等着明天看好戏。第二天从房里出来,就看见满眼血丝的柳长风等人站在门外。来到妓院外面以后,方拓一路哼着小调一幅高兴的样子。与他的神清气爽相比,身后的柳长风等人垂头丧气。“大家昨天痛快吧?”“痛快?可不是?光听你那个如花叫床了!”余文杰嘟囔道。“哈哈!”方拓听到他的话,笑得更加得意,这次自己总算扳回一局。***********************************************************************“你真厉害!”方拓刚一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江秋水迎了上来:“现在街头巷尾都在谈论踏歌公子方拓昨天在仙客来精彩的表演呢!” “踏歌公子?”方拓有些疑惑? “是啊!”江秋水端来一盆洗脸水,将毛巾拧干递给他:“你的武功可比余文杰,又是方大人的侄子,来头不小。当然能够和柳长风他们一起并列,成为江南四大公子啦!说不定还会成为中原四大公子呢!”看向方拓的眼神渐渐有些痴迷:“他们都在谈论,说你唱歌的样子好像要踏着仙乐飞去。所以就给了你这个名号!” 看着江秋水那双异常闪亮的眼睛,方拓只有摇头苦笑的份,他现在的身份实在不能出名,可要不是昨天那一唱,自己还没办法脱身呢! “你先休息一下吧!昨晚一定很累!”江秋水将盆子端起来,又转身笑道:“那天你可得表演一场,那两次我都没有看见,难过死了!”说完就推门出去了 。方拓换了一身黑色的衣服,躺在床上,拿出玉手环想找怜香聊天,却怎么也得不到回应,索性强迫自己闭上眼睛睡觉,可能是心情大好的缘故吧!很快就进入梦乡。方拓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置身于大学的宿舍中,李冰宇还在桌子上玩着电脑,看样子又通宵了!“李冰宇,你又通宵没睡啊?”方拓站起来穿上衣服,猛地拉开窗帘,外面的太阳已经爬得很高了!“没上课?”“你有病!”李冰宇白了他一眼,接着奋战他的A3:“星期天上什么课?”“星期天?”方拓有些糊涂,自己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捶捶脑袋:“真的?我怎么不记得了?”“那你记得什么?不会是今天上什么课吧!”李冰宇眼睛紧盯着电脑屏幕“你的记性什么时候这么差了?是不是昨天看那劝酒的mm太漂亮,一不小心喝多了啊?”语气中有一丝嘲讽。“我不记得几天有课!”方拓皱眉,眼前的一切都给他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记得咱们中午吃饭的时候来了一个算命的。。。。。。。”“那算命的我想起来了!”李冰宇关上电脑,揉了揉太阳穴:“上次东子打架,我去派出所的时候见过那老头,是一骗子!”“真的?”他有些疑惑。“当然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李冰宇拿出两罐可乐,递给他一个。“我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现在头都疼!”方拓为自己现在的状况有些担心,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今天大新生日,他让10点去他家,你快收拾吧!否则又要罚酒了!”李冰宇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又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没什么!可能是感冒了!”他笑着掩饰道。**************************“阿拓,你今天很不对劲哦!”走在马路上,李冰宇又上下扫了方拓两眼。“哪有?”方拓摆弄着手机,奇怪,这上面存的电话号码自己怎么会没什么印象,仿佛是几年前留下的似的!“没有?没有你把林小姐的号码都删了,你们最近不是走得很近吗?”“是吗?”方拓抬起头尴尬的笑笑,却见李冰宇身后的人行道上,一辆失控的轿车正冲向一个小女孩。“让开!”他大喝一声,似乎出于本能的绕过好友闪到人行道上,一把将那呆住的小女孩推开,正要转身离开,却听到李冰宇的一声惊呼,那辆轿车已经撞到自己的身上。。。。。。。“啊!”方拓满身冷汗的坐了起来,最先入目的是一盏油灯,这里是流芳阁他住的房间,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自己这一觉竟然至少睡了六个时辰。勉强塞了点东西进肚,就独自走出院子,郁闷的他打算一个人出去走走。漫步在寂静的小巷里,方拓叹口气,看了看天上明亮的月亮,远处的梆子声告诉他,现在已经是三更了,他自己在外面转了很长时间,却一点回去的念头都没有。多久了?这两年来虽然偶尔会想起过去的时光,却从未象今天这梦中那样的清晰,仿佛是自己又一次经历那改变他一生的车祸,这种感觉让他彷徨,令他不安。“救命啊!”这声音沙哑,凄惨,无奈,虽然微弱且很快就消失了,但方拓肯定这是呼救的声音,当下想也不想,纵身翻越围墙,向声音的来源冲去。这显然是一个有钱人家的院子,亭台楼阁花园假山一样不少,沿路上倒了满地的家丁护院,上前察看,还好,只是被迷晕过去,这时又一声呼救声传来,是由宅第边缘的一个二层小楼传出的,方拓当下抽出软剑,奔向那座小楼。 几盏油灯躺在地上,闪着寒光的长剑穿透一名妖娆的女子,血,喷涌而出。方拓破门而入的时候就是看到这种情景。“不要伤人!”一声大喝,他的软剑直刺黑衣人的肩头,那黑衣人见到方拓,浑身一颤,躲开他的攻击拔出女尸上的长剑,与方拓打起来。黑衣人使的都是以命博命的狠辣招数,一时真让方拓难以低档,不过渐渐的他发现对方的修为并不算高,于是镇定心神,小心应付,两人以快打快,拼过数十招。这时候远方传来嘈杂声,隐隐伴随着火光,那黑衣人不愿恋战,虚晃一招,猛地转身,腾身跃出楼外,一眨眼就到了墙外。方拓顾不得招呼前来察看的人们,紧紧跟在黑衣人的后面。那黑衣人身形灵巧,,翻墙走壁忽左忽右,方拓轻功造诣也不低,依然牢牢地跟着他,虽然追赶不上,不过隐匿身形不让对方发现还难不住他,所以黑衣人并不知道自己的身后多了条“尾巴”!不一会儿,黑衣人在一个大宅院停下,方拓心头一惊,这宅院正是苗知府的住所,方拓知道苗知府是个好官,所以不希望有人对他不利,却见那黑衣人吹了一声口哨,又一个和他同样装扮且手里提着一个大包袱的人出现,那两人一照面,相互点了点头,联诀向城外奔去。破烂的屋瓦,倒地的佛像,堆积许久的尘埃和遍布庭院的荒草,这是一座废弃的小庙,方拓伏在房上,察看里面的动静,因为那两个黑衣人就在里面落脚。“裴大哥,我的东西你都拿了吗?”说话的正是那和方拓对过招的黑衣人,听声音竟然是一个妙龄女子。“带了,一样不落!”在知府宅院出现的黑衣人提了提包袱:“咱们连夜离开!”嗓音低沉,是个男人。“嗯!”女人点点头,语气有些伤感:“我不太放心我爹,不过我既然杀了人,就不能再见到他了!”说完拉下面罩,方拓在月下看得清楚,那女人赫然是苗知府唯一的女儿,苗蕴仙。那男人揽住苗蕴仙的细腰,让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都是我没用,要是武功再好点,就不用你去冒险了,更不用你们父女分离了!”“不,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我什么都不在乎!”苗蕴仙抬起头,坚定地对这男人说到:“更何况,母仇已报,我还能有什么奢求?”“仙儿!”男人叹口气:“我裴冷对天发誓,今生今世,都要爱护我的妻子苗蕴仙,永不分离!”“裴大哥,”苗蕴仙异常感动,再度投入裴冷的怀抱。“精彩!知府千金和文明扬州的采花大盗结为连理,真是精彩!”这时候,一个声音在这黑夜的庙里响起,惊得两人连忙分开,拿起武器戒备来人。却见一英俊男子站在庙门口,明亮的月光下衣炔飘飘起浮,不是方拓是谁?“踏歌公子方拓!”苗蕴仙瞳孔猛地收缩:“没想到你还是追来了!”“仙儿退后!”裴冷大喝,将苗蕴仙护在自己身后:“方公子,你名列江南四大公子,我们知道打不赢你,只希望你能看在蕴仙身怀六甲的份上放过她,今天的事情我来承担!”“不,大哥,要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也不要活了!”苗蕴仙上前拉住裴冷的手,深情地说。方拓见他们感情真挚,很是感动,决定要帮助他们,不过他不能这么轻易的放人,他还有很多疑虑需要解决,当下神秘地笑笑:“在下只想问几个问题,为什么苗小姐好好的千金不做却改行当了杀人犯,甚至和一个淫贼在一起!”“哼!”苗蕴仙冷哼,斜了方拓一眼:“我说了,你能放过我们?”方拓不为她的敌意所动,收回软剑负手而立:“今晚的事情只有我看到了,我不说,天下没人会知道!”顿了一顿,又仔细地打量了两人,那苗蕴仙确实可称得上是个美人,只是那裴冷长相一般,不过却无印象中淫贼的猥亵,反而给人一种堂堂正正的感觉,心下不觉感叹,这两人在一起,也许会过得很幸福吧!他从不以世俗的眼光看人,个个矿她的思想与古人的差别何止十万八千里远,于是点头说道:“在我的掩护下,你们才能顺利离开,平平安安的把孩子生下来!”苗蕴仙看方拓面带真诚不似作假,与裴冷对视片刻,才缓缓地说:“大哥与我从小就是青梅竹马,因战乱才被迫分开,直到一个月前才团聚!”方拓点点头,这段感情再正常不过“那你为什么要杀人呢?”“我爹当年因为不满南唐某地官吏的暴行,准备揭竿起义,没想到消息泄漏,只能和家眷分两处逃走,只苦了我娘被叛徒出卖。。。。。最后因不甘受辱而自杀身亡;若不是由我师父极力相助恐怕我也难逃一劫!”“那你杀的就是那叛徒?”“不错!”苗蕴仙语音凄厉:“后来我跟着爹投靠大宋,没想到那仇人也在这个阵营。我爹为顾全大局将仇恨忍了下来,可那厮不但不知感恩图报,反而千方百计的欲置我父女于死地,你说,该不该杀?”“该杀!”方拓颔首:“你怎么不将他送交官府呢?你这样一来,一辈子不是全毁了吗?”为了报仇搭上自己,他替苗蕴仙不值!这时裴冷苦涩的摇摇头:“我苗伯父为官清廉,做人又老实,不会巴结高官,所以立了再大的功也只是一个知府,反观那老贼,虽不在朝为官,但酒肉朋友金钱之交遍布天下,更成为扬州乃至江南的首富,谁感动他?”方拓深有同感,这样的人到哪个时代都不会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说那人是扬州首富,那他女儿的事情是你做的?”“不错!”裴冷直截了当的承认下来:“不过我也没做什么,只是将她的衣服脱光捆在院子里。那女人平日骄横跋扈无法无天心狠手辣害人无数我也只是略施薄惩而已! ”方拓觉得这么做并不过分,虽然对女人的名节有些损害,不过街头巷尾的传闻他也听过不少,这扬州首富包天德的女儿不但正如裴冷所言的蛇蝎心肠,而且花名在外,想来也损失不到哪里去!“那你们将包天德全家怎么处置的?”“我还是没有那么狠心!”苗蕴仙叹口气:“我只是杀了当时直接害人的包天德夫妇二人,连他们的女儿都下不了杀手,其他人没受什么伤害,不信方公子可以去查问!”“我信!”方拓点点头:“单从你只是迷昏那些守卫家丁的举动看,你并不是一个会滥杀无辜的人!”“那我们可以走了吗?”苗蕴仙谨慎的问道,手又放在剑柄上。“当然!”方拓笑了笑“不过要快点了,我在一路留下痕迹,相信城里的人很快就会追来的!”“多谢公子!”裴冷拉着苗蕴仙跪下来,惊得方拓不知所措,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对他行如此大礼,连忙闪到一边“你们快起来,要不然来不及了!”“公子大恩只能留待日后报答了!”裴冷不再罗嗦直起身,在方拓的注视下投入黑夜当中方拓见他们走远,放下心来,又觉得自己若是现在离开,依余文杰等人的功夫要追到裴苗两人并不困难,送佛送到天,那他就再帮忙一把!于是从怀里拿出一块布,蒙住脸坐在佛像前面等待余文杰等人的到来。果然没过多久,就听的外面传来声音“长风,在这里呢!”此时冷幕白的声音不像平日那样懒散反而充满精神甚至能从中觉察到一丝兴奋。“果然是年轻人,遇到这种事情没有不兴奋的!”方拓想到这里嘴角泛起一股笑意,一种恶作剧式的微笑就藏在他蒙面的布下,而对象,就是站在他身前各自戒备的3个朋友。“裴冷?”柳长风眯起眼睛,那眼皮夹缝中透露的精光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方拓点点头,顺手拿起地上的一根木条站了起来,为了不暴露身份,他不能使用自己的软剑。“苗小姐被你藏到哪里了?”柳长风的语气变得森寒,他是从苗府追到这里来的“苗知府是个好官,我不希望他的女儿受到伤害,所以你最好把小姐交出来!”方拓摇了摇头,苗蕴仙早走了,他上哪找人交出来?“既然裴兄不肯妥协,那我们只有速战速决,得罪了!”柳长风冷酷地笑了笑,一闪身,一双青白的手掌已经伸到方拓的胸前。冷幕白见老大出手,也将自己的折扇舞动起来,攻击方拓的下盘。倒是余文杰觉得以多攻少胜之不武。站在一旁暗自戒备!饶是如此,方拓面对两个和自己相同水平的高手也是非常吃力的,没过几招便渐显不支,一个不注意,就让冷幕白的扇风江他蒙面的布刮了下来。“阿拓?”柳长风在月光下看清敌人的真面目大吃一惊,伸到了对方咽喉的手掌也缩了回来。“你怎么在这里!”冷幕白吃惊的问道。“怎么?不打了?”方拓见身份这么快就泄漏,微微失望,不过他不会将自己真实的心情表现出来,反而大方的坐到地上。“你在这里干什么?裴冷呢?”柳长风皱眉追问道,这件事明显和方拓有关,他不得不问个清楚。“裴冷啊!”方拓叹口气,没想到自己如此不济,这么快就败下阵来,要是柳长风他们顺着行迹追去,自己在这里一点作用都没有,不行,得再拖一会儿,这是他对裴冷的承诺,一定要完成,想到这里,脸上露出灿烂的笑容:“我不就是了?”“你是裴冷?”在场众人惊呼道。“是啊!”方拓点点头:“当日我巧妙地接近江秋水并结识了你们,没想到百密一疏,哎!要不是我垂延苗小姐的美色,你们恐怕还蒙在鼓里!”方拓并不担心柳长风等人会伤害自己,大不了误会一阵子,等裴苗二人安全了,招徕江秋水将事情澄清就万事ok了!“别开玩笑了!”余文杰不相信。“谁说我开玩笑了?”方拓白了他一眼,伸手从怀里拿出“天香合欢散”扔到柳长风面前:“你们不是奇怪我昨晚为什么那么勇猛吗?其实我是用这个!”“这么说一切都是你亲手设计的了?”柳长风冷冷地说道。“是啊!”方拓感觉事态有些严重,不过此时反悔已经来不及了,骑虎难下,他必须坚持下去:“我的一切都是骗你们的!”这句倒是真话!“好!好!”柳长风语气凄厉,浑身散发着阴寒的气势,连冷幕白和余文杰都被他影响得脸色发白。他连着说了好几个好字,到最后咬得牙齿咯咯直响,显然悲愤至极“枉我等当你是兄弟,没想到你一直在骗我们!”说到这里,两眼喷火般怒视方拓:“不管怎么样,朋友一场,只要你交出苗小姐,我就放你离开,从此再无瓜葛!”“苗小姐是没有,”方拓咽口口水,没想到事情会到这种程度,更没想到柳长风发怒是这么恐怖,他觉得应该将真相说出来,面的害人害己:“我是骗了你们,不过。。。。。。”还没说完就感觉脖子一凉;柳长风得手掌已经贴在他的颈上。“你知道吗?只要我一用力,你就活不成了!”柳长风气喘吁吁的轻声问道。“我知道,”方拓不知道该怎么把自己点的火熄灭下去。“我不在乎什么苗小姐了,为什么你要欺骗我们,我一生最恨欺骗朋友的人,最讨厌被人欺骗背叛”冷冷的言语,没有一丝感情的波动。“我。。。。。。。”方拓苦涩的摇摇头;今天的事情早晚会发生;因为他从始至终都在欺骗着柳长风他们;甚至是整个世界;他是应该挨上两掌;作为对柳长风等人的一种补偿;反正迟早要真相大白;虽然他不认为换另一种情况他的处境会和现在一样;可能公布真实身份后能得到柳长风的理解。但是他骨子里是个男人;逃避责任不是他的所为;也不愿意靠那种女人的身份来维护自己的安全:‘你打我两掌吧!就算对欺骗你们的惩罚;一种补偿‘等了半天却不见柳长风动手;他方拓也是倔脾气;既然打定主意就一定要办到:“你他妈是不是男人啊?打两下还不敢?还是你说你最恨骗你的人那是假话?你是。。。。。。”还没说完;心口就一阵剧痛;一股温热涌到嘴边;他强咽下去;接着挺直身子“来啊!还有一下!受了这一掌,咱们的事情一笔勾销,怎么?下不了手?”面对他的坦然,柳长风真的不知所措,旁边冷幕白和余文杰已经被他们两个吓呆了,不知道该劝谁,今晚实在太奇怪了!方拓不像方拓,柳长风也不象柳长风!从一开始到现在,两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怪异!方拓他们还不怎么了解,但柳长风就不同了!他是绝对不会因为欺骗就如此暴怒的!可是,他们又想不出其中的关键,只能干着急!柳长风又想到眼前的人欺骗了自己,心中的怒火又激荡起来,抬手又照方拓的胸口一掌,这一下用了全力,等他想收回来已经来不及了,只听得“咯吱”一声脆响,那是骨头碎裂的声音,连带的方拓的衣襟也迸裂开来。只见月光下,方拓口鼻喷血的栽倒在地,胸前衣衫敞开,那束胸的布条也禁不住雄厚的掌力断开了。“咳!咳!”方拓觉得两眼发黑,脑袋晕沉无力,勉强的站起身,遮住前胸,轻声说道:“这就是欺骗你们的代价了,从此以后我再也不欠你们的了!还有,苗小姐和裴冷青梅竹马两厢情愿,希望你们成全他们。”说完不理会呆愣在场的三人,径直走出庙门,刚跨出门槛,就忍不住将一口鲜血喷出来,冷风一吹,他的头脑立刻清醒了过来!回忆刚才做的事情,不由得后脊发凉!刚刚那是自己么?依自己的性情怎么会做出这种不能理解的事情!可是。。。。。。这破庙里的情景却记得一清二楚;怎么回事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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