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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色诱人,母皇风流-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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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冉冉不得不佩服淮中在军中的威信,而背后代表这的则是司马晔的知人善用。
“撒个尿啊!耽误不了多久的!”李冉冉继续插科打诨,嬉皮笑脸的在没人看见的角度冲着淮中做了个鬼脸,搭着其中一个人的肩膀就朝不远处的小树林走去,想着这么多汉子就要在自己面前露鸟了,李冉冉忍不住一脸淫笑。
就在众人千钧一发,几下裤腰带,李冉冉瞪大双眼兴奋的观赏之际,一声怒喝传来,:“都给我把裤子提上!”司马晔气的脸都红了,要不是淮中及时赶到,此刻李冉冉早就得逞了吧!
赏鸟大计,这女人还真的是不知廉耻到极致了,要赏就赏自己的,无论外形还是大小,他有绝对的信心,不会比这里任何一个差!
原本都已经在解下裤腰带的众人转过头看见是自己家的将军,又听来着语气不善立马抓着裤子,站的笔直,尿都给憋了回去。
李冉冉看着在司马晔身后低着头的淮中就知道这家伙出卖自己了。“哟,将军这么巧,也来小解啊!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一起啊!”脸上的笑容比之前淫荡了不止一点,她就不信现在自己是女扮男装的模样,而且军中出了淮中以外没有人知道自己的存在,他敢对自己怎么样?
“是啊将军,咱们一起啊!”估计是前面酒和多了,几个士兵原先还有些惧意,李冉冉一说反倒是放开了,还真就要接下裤子一起小解。
加上淮中和司马晔,足足有九个人呢,李冉冉想想就激动……吸吸鼻子,生怕会有什么不明液体流下来。
“好!这儿人太多了,挤得慌,咱们去另一处。”司马晔见她脸上的表情愈加猥琐,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看她之前心情不好以为只是出去散散心很快就回来,连守儿都帮忙哄的睡着了,都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了,她倒好,背着自己在军中玩闹喝酒不说,现在又要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撒尿!
火气一上来,就提起她的衣襟,往小树林的深处去了。
淮中看着司马晔的动作,也不知道要不要上前阻止将军原本多么知道隐忍不发的人啊!怎么一遇到李小姐,就……哎……也不知明日在军中要传出怎么样的留言了。
“你们几个,小解完了,都给我滚回营地去!”淮中脸一黑,喝道,吓得那七个汉子立即解了裤子,就是尿被憋回去了也得立马出来啊!脑子里还在想着,这将军怎么拉着那小子就进了树林,不就是尿个尿么。
*
“人妖,老娘要断气了!咳咳……”才一米六的个子,又瘦小,一下子就被司马晔个提了起来,就这么被提着走了一路的李冉冉抗议道。
“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赏鸟大计!你,你!”司马晔被气得都说不出话了,第一次见她她便不知好歹的偷了自己的寒玉,第二次再见将她带到府中审问,没想到竟会被她强上,还,还说自己不行!后来,直接饥不择食了,连像耶律拓那样的不举的都要了。
现在,现在更过分,要当着自己的面看别的男人的鸟!这女人,是不是离了男人就不行了!
“老娘怎么了,你不是说要小解么,解啊,老娘看不了鸟群看看你这只快鸟过过瘾也可以。”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无耻了,节操这种东西,都不记得长什么样了。反倒是更加想看看司马晔的囧样。
“不要脸的女人!爷,不与你多说,免得污了爷的耳朵!跟爷回去,守儿都睡下了。”真要当着李冉冉的面接下裤子然后小解司马晔是做不来的。光想,足够让他流鼻血的了。
“没劲儿。”嘴上这般说,可还是跟在司马晔的身后,偌大的小树林很安静,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又有错觉了,总感觉有人在身后跟着自己,自己原本就是做小偷的,而这副身子的感官又很灵敏,总能发现一些别人无法发现的异常。看着在前头走的司马晔,想都做将军的人了,若是有人跟着他定然会发现的。摇摇头,自己来了这里以后,就越来越疑神疑鬼了。
殊不知,这种灵敏的感官,在以后的生活中救了她许多次。
*
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李冉冉多心了,自从那日之后司马晔就好似躲着自己一般连擦药都不来了,又想可能是瘟疫的事情让他忙的脱不开身,才这般见不上人的。
淮中倒是一如既往的在自己随叫随到的地方候着,只是奇怪小守儿好像和淮中的感情越来越好了,当然,只是单方面的,因为淮中依旧一听到她喊‘淮中叔叔’就全身警惕,如临大敌!要知道这小丫头有着一句话足以让人气血不顺的能力。
李冉冉只是想着,教育孩子只要让她高兴的生活就好,也从没有阻止过小家伙对淮中的各方面,各层次的迫害。
对于淮中她也是安心的,从第一次遇见他的时候左一句小兄弟又一句小兄弟的,就知道他是个实诚的人。
只是她只知道淮中是老实的,却不知自己家的丫头,那一个鬼精灵,真当淮中这老牛被丫头这嫩草给吃的死死的时候,才恍然,自己对于孩子的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啊!
五日之后,总算是见到了不再行色匆匆的司马晔,有些微乱的头发和褶皱的衣衫,以及眼眶下的阴影已然详细的解说了这几日的忙碌。
瘟疫也已然被全部清除,靠的不单单是花无用的医术,更是李冉冉制作的口罩,量产下去之后感染的人日益减少,扼制住了瘟疫的传播,再对受感染之人对症下药,不出五日,全都药到病除。
“咦,怎么这副鬼样子!还不快去洗洗睡”司马晔从来都是对自己的衣着和外形都是一丝不苟的,说他臭美也罢,自恋也罢反正就是见到他的时候都不会看见头上有一丝乱发的。看来到他这幅样子也知道是真的许久没有睡了。
“还不是为了来早点见你!女人,不知好歹。”司马晔有些要认栽了,遇到这样的毒舌女人,真是自己找气受。
“美人叔叔,你这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的!”小守儿在一旁捧着一本不是道又是从哪里搜刮来的好东西,聚精会神的看着,而后又将书上的那图画摊开了给房中的两人看,“看,和这书中之人很像呢。”
守儿这么一说李冉冉往书上一看,那图画上的男子此刻也正是衣衫有些褶皱,头发微乱,只是眼神迷离,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嘴角还带着一丝不明的液体!
这小家伙最近口味越来越重了。看好基友了都!还是这么傲娇的小受,已然落入了腐门。
司马晔只看了一眼就脸色通红,他只是奇怪这画上的明明是男子,却可以那般的魅惑,连自己都看的脸红心跳了。“小守儿,莫要胡闹。”假装镇定的责备道,只是一点底气都没有啊!
“怎么,有感觉了?”李冉冉还以为这家伙会一脸厌恶的表情呢,没想到居然会脸红,看来有掰弯的潜质啊!“其实这也没什么,其实你那方面不行是有原因的啊。可能是对象不对,要是换一个有力一些的,然后从后门挺进,然后……”此刻的李冉冉是多么想将自己脑子里所有的限制级画面描述出来,要知道在这个时空,自己一直都是只有脑补,YY的份儿啊!
“给爷,闭嘴!你恶不恶心。”原本还脸红着的司马晔被李冉冉这么一形容,就是傻子也知道她在说的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的那禁断之事了,才想明白那画上的妖娆男子是做什么的,顿觉得心下恶心。
“爱是没有性别的!其实若你真的是这般我绝对不是瞧不起你,还会祝福你。真的,你只是爱上了一个人,他恰好是个男人罢了。”说的深情并茂,眼中的浓浓情意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在向他表白呢。
“哼!”原本赶过来就是为了多看两眼日思夜想的人儿,没想到一见面就来气,脸一黑,转身就离开了,自己一定是脑子抽了才会想她其实每天也都会想起自己,不然不会每次上药的时候都那般小心翼翼,那般轻柔的!看来自己又一次自作多情了。
“哎,娘亲,你说明明每天都望眼欲穿的看着药瓶发呆,现在人来了,又把人给气走了。”小守儿依靠在床上这般说道,那模样像极了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心里想着,还是她家淮中叔叔好,无论自己怎么讲都不会生气掉头走掉,怎么都硬着头皮陪着自己。
“叫你胡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小嘴!”被说中了心事,李冉冉脸上不得过,便要去恼小守儿,这丫头每天看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不行明天就要给全收了!
“娘亲,不要啊!”小守儿最是怕痒了,李冉冉嘴上说要撕她的嘴,实际上则是朝腰上戳,笑的她直不起腰。
闹了一会儿就夺过小守儿手上的图册看起来,这画风还真是够精妙的,乍看之下还有些古风漫画的感觉。而且还是男男,不知道作画的这人是圆的是扁的,又是男是女啊!
“娘亲,这个我追了好久了,每月出一刊,讲的是一个王爷和某个国家三皇子的故事,那个叫跌宕起伏,那个叫爱横交织。”小守儿已然成为了小腐女一枚,此刻正在和自己娘亲讲述着这图册中的故事。
李冉冉越看越奇,果然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漫画,还很有情节!难道这作者也是穿越过来的?
再看封面上的作者名,居然叫残菊!好一个露骨的名字,这样李冉冉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想,有种老乡见老乡的感觉!
“这书自何处来?”
“淮中叔叔给在集市上买的,这儿有些偏远,这都一册是上上个月的啊!”小守儿见娘亲也有兴趣,立马讲解到。
“哦?这样啊!好了,不早了,先睡觉。”听守儿这么说看来是本连载的,那也就是说这个作者现在应该就在这片大陆上,没想到还有这样的人才,还真想见一见啊!
*
翌日
因为瘟疫得已控制,司马晔便带着李冉冉一行人回到了原先发病的平水镇。花无用因为也要去大顺便与他们一道。
“丫头,司马将军连家传的寒玉都给你了,啧啧。关系匪浅啊!”司马晔特意为李冉冉找了辆遮风挡雨的马车,花无用见有马车可以蹭,便厚着脸皮上了马车,这次瘟疫他出了很大的力,而且又是老者司马晔都没有发话,李冉冉只能黑着脸和他同坐,没想到刚上去就开始调侃自己了。
“你这个不正经的老头,那里有神医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是骗吃骗喝的!”李冉冉自然不会给他好脸色看的。
“丫头,别这样么,怎么说咱们也是老熟人了!这次我看完我徒儿就跟着你啊!只要让我研究我就免费帮你医治各种病。”花无用还在打着李冉冉身上的蛊虫的主意。
“老头,让你跟着我你不就赚大发了,一大一小呢!”李冉冉看他那精光四射的贼眼就知道他在做什么打算,说研究那是委婉的,是拿自己和守儿做活体实验吧!
“嘿嘿,嘿嘿。你看不上老头我,我就将我徒儿介绍给你啊!他可是百年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啊!而且医术不在我之下,嘿嘿,你要是看着喜欢我就让他留在你身边,做什么都可以!”花无用贼笑着,一脸的你懂的表情,看的一旁的小守儿一个寒颤……
世上为什么可以有这么猥琐的老爷爷!
“老头收起你猥琐的表情,吓着守儿了!”
“哎……我徒儿真的不错,现在大顺的都城等我,这回司马将军立了大功,应该很快就会封赏的倒是给你介绍认识啊!我徒弟那小模样俊俏的,若是司马将军脸上没有疤的话两人可以说是伯仲之间啊!怎么样,有没有动心?”花无用继续推销着自己的徒儿,他这一辈子也就这个徒弟能够拿得出手了。
“哟,老头你徒弟真有你说的这么好,我就收了,到时候别心疼啊!”也不知道花无用是不是夸张,心里想着若是司马晔脸上没有那道疤的话该是怎么个人神共愤法?大约就是祁玥那妖孽的模样吧?
不过想想好似又不一样,祁玥的美是那种骨子里的妖娆,再配上一头银发若不是碰上自己,其他人都会有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神圣之感吧。
而司马晔的那种美,则带着一股子火辣劲儿,从他的言行便能感觉到,有种无论是谁都想要去征服的感觉,虽然不知道脸上的疤是哪里来的,可总有种感觉是他自己下的手。
“不心疼,不心疼。”只要能研究那热蛊,就是让他老头子倒贴都愿意,怎么会舍不得徒弟,嘿嘿……舍不得娃娃套不着狼啊!
平水离祈城本就不远,赶了一上午路终于是到了。
小镇早已没有了原先的样子,苍凉一片,但好在瘟疫已除也有了走动的人群。那些死里逃生的百姓又接到了朝庭播下的补助善款,又没有了病痛的困扰脸上的表情也算的上轻松愉快。
平水镇是司马晔军队的驻扎点,也是李冉冉最初来到这个时空所生活的地方。守儿对这里很是怀念,毕竟是她生活了五年的地方啊!
“娘亲,霍叔叔是不是已经不在了?”撩开马车的帘子望着不远处的那做山峰,守儿突然有些伤怀,她记得霍叔叔虽然话不多,却总是默默的守在娘亲的身边,娘亲一有不适他比谁都着急。
“娘亲不知。”李冉冉只是看了一眼那山峰,便不再去多望,对于霍冷夜她自知是欠的,只是她不愿意去想太多,说她没心没肺的白眼狼也好,什么也罢。她只是觉得若自己不是他口中的五殿下,便不会有他的舍命相救,而自己对他这般不闻不问,若他还活着也就不用担心有心之人去找他的麻烦。
毕竟自己那一晚做足了贪生怕死之人,就算自己已然生还逃出也未曾找过他,那些人也就不会找他的麻烦了吧。
李冉冉的回答让守儿也沉默了,将头埋在她的淮中,小小的身影让人心疼。
花无用看到这一幕又看了一眼靠着闭目养神的李冉冉,虽不知小娃娃口中的霍叔叔是谁,但是他看得出来在丫头心中那人还是有分量的,或许丫头自己都不知道吧,此刻她的表情竟有些无奈。到了镇上,花无用说自己还有事情便离开了。
下了马车,便到了之前李冉冉和小守儿被关押审问的地方,那座毫不起眼的白墙青瓦的宅子。
朴素中透着森严。
只是这次的待遇不同,李冉冉和守儿被安排在了离司马晔的主卧不远的客房中,刚到宅子,司马晔连椅子都没坐上就又出门去了。
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去军中查看一番然后晚上又有当地的一些官员的宴请,这次疫情终于得解,为了扫去往日的阴霾是该庆祝一下。
原想着要将李冉冉和守儿带上的,只是若是去了,也不知以什么身份,到时候名不正言不顺,自己想想都不乐意,她又怎么会点头。便就罢了。
宴会好不热闹,压抑许久的情绪都解放开了,本是件愉快的事情司马晔本来也这么认为,可当台上跳舞的舞妓施施然倒在自己怀中的时候,他却一下子黑了脸。
这舞妓的模样清雅,脂粉施的很淡,身子骨又轻薄,很符合自己的品味,再看她眼中有些羞怯的神情本应该是个男人就怜爱的,可……自己就是厌恶,这种厌恶很奇怪,不是厌恶倒在自己怀中的女子,而是,厌恶她与自己触碰。
自己有些过分的爱干净这个都是知道的,无论何时都爱穿白衫,那是自己最爱的颜色。
一把推开身上的舞妓,有些负气的喝起酒来,司马晔真觉得自己越来越莫名其妙了,可心中又不免想起那个人儿。
她露骨的话语,不要脸到了极点;大胆的动作,让自己无法把持住;可看似这般玩世不恭,没心没肺的她却是会伤心的,她的心,藏的很深,若不是自己曾经见过她的真心,怎么都不会相信想这般的女子会有心。
那颗玲珑剔透,丝毫不带杂念的心。
他,想要!
他,也想要那颗心,那颗心全部的信任!
可是……却被自己,生生给杀死了。
她将伤,藏的很深,很深,深的让人以为她从未受伤。
可,该死的自己就是知道她受伤了,因为自己!
他该怎么办?
夜有些深了,淮中扶着喝得烂醉如泥的司马晔,摇摇头,哎……明明是普天同庆的日子,而将军却是闷闷不乐的自斟自饮喝着闷酒,早知今日,又何必当初呢。
躺在床榻上的司马晔开始不安起来,挣扎着叫着李冉冉,只是叫的不是名字而是:“女人!我……女人我不是故意的!女人!呃……”叫着叫着居然又开始吐了,淮中苦着脸在一旁无奈的伺候着,这戍堡之中可没有丫鬟给使唤啊!只能自己来。
李冉冉不知是自己早些和守儿午睡睡久了,还是什么原因,大晚上的还没有睡,听见好像是司马晔回来的声音,便朝主卧那边看,淮中扶着他进了房中,便听到司马晔开始乱喊乱叫。
“我来吧。”接过淮中手上的布巾,擦拭着吐出的酸水。
看来已经吐过一回了,不然怎么肚子中除了水什么都没有啊!却不知,其实司马晔一晚上什么都没有吃,就光喝了不下千杯酒。
“那属下先下去了,在外头守着,有事叫一声便是。”淮中也知道自己是搞不定发酒疯的将军的,便识相的离开。
“不用守着了,下去好好休息吧。”这一路上淮中也都没有休息过,李冉冉也不好意思让他随时候着。
“是。”淮中也不强求,自己也真的是有些累了。
敞了敞司马晔的衣襟,李冉冉只是想帮他擦一下胸口上的水渍,才擦了一下就被人握住了手腕。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又在做什么。”早已迷糊了的司马晔只觉得有一双小手在自己的胸口挠着,痒痒的好舒服。一把抓住那只作怪的小手,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女人又在做什么,下流的事情。嘴角带着不知名的笑,不知是酒还是其他,连心里都是暖暖的。
“喂!醒了自己擦。”李冉冉见他力气这么大,还以为司马晔醒了,想扔下布巾让他自己擦,抬头却见说话人闭着眼,嘴角还带着莫名的笑。
“不要,你给爷好生伺候着,这里要擦。”司马晔将李冉冉的手按在胸前,而后一路往下,到小腹:“这里也要擦,还有,下面……都要。”这般下流无耻的话,若是清醒的时候,打死他都不会说出口的,现在是借着酒后发壮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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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更了这么多,受伤了……
不多说码字去鸟……
☆、002 骚年的初吻费
关好房门,看看外头好在只是天微微亮,这宅子里都没有人,李冉冉偷偷溜回了自己和守儿的房间,洋装这一切没有发生。
回想起昨晚上的司马晔那熟练的模样,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家伙是不是有找过其他女人练过,之前可是连接吻都不会的人啊!昨晚竟然能那般轻易的挑起自己的欲火。
本来趴在司马晔身上又是被人强行弄晕的,本应该睡得不好,此时竟然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一直在想这件事情!
天,已然大亮。
小守儿揉揉睡意朦胧的小眼,看一旁的娘亲还闭着眼,带着恶作剧的心态拿起李冉冉的发梢,在鼻子下面挠着。
“胡闹。”责备的话,可语气却是宠溺的。
“娘亲,老实交代,昨晚上你可是和守儿一起睡着的,怎么现在穿着外衣?是不是晚上出去……”小眼一眯,一副她什么都知道的模样。
“就知道瞎想!”刮了下守儿的小鼻子,又怕让自己给刮得扁了,立马捏了捏,“起来,吃早餐!”想到昨晚,李冉冉老脸一红好在司马晔醉了,不然今天,想想就有些尴尬。
“守儿才没有瞎想,要是守儿说的不对,娘亲脸红什么。守儿看着美人叔叔就不错。”守儿可是很懂得审时度势的,现在她们母女俩无依无靠的,有个这么死心塌地的人保护自己和娘亲,当然再好不过了。
“不错?你去啊。老娘不稀罕。”李冉冉横了守儿一眼,这家伙还真是不挑,只要是个男人都说好,之前也是极力的赞成自己和耶律拓的。
“守儿要是长的够大,义不容辞啊!”小手覆住自己的小胸,一脸的无奈和惋惜。
“你个万恶的小丫头!”像提小鸡一样将小守儿提起,自己的胸还没长,她倒比自己都急。
闹了一会儿耽搁了些时间,又梳洗了一番,吃完早餐才看见宿醉的司马晔从房中走出来。
一瞧见迎面走来的李冉冉,不明所以的脸一红,神色尴尬。
虽说这女人每晚出现在自己的梦里,而且每个梦的内容都是自己以各种方式将她压在身下,可现在真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司马晔有些囧了,昨晚的梦太过真实,一切都像真的发生一般。
此刻,看着她,脑中全都是两人缠绵的景象。
李冉冉想的则不同,她现在满脑子就是这人妖压着别的女人练习OOXX的模样,越想心里越气,横了他一眼带着守儿从他身边走过。
司马晔被莫名其妙的白了一眼,脑中的YY荡然无存,甩了甩袖子也大步的离开了,自己傻才会昨晚为了她喝了那么多的酒。
淮中知道昨日将军宿醉,今日必定无法早起,便一早去了军中,练了一早上的兵刚回来,便见司马晔脸色不太好,似是在生气。
“淮中,你说这女人怎这般不知好歹,枉费我对她这般上心。”气鼓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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