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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魅姬冷将军-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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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黑暗,恐惧,悲伤……辗转交替,无法挣脱,一股无形的力量似要将她往地狱拉去,每次到了她想要放弃的时候,却又能够感觉胸口处传来暖暖的气流,有一个人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口中呢喃道:“我在这里!紫钰,你一定要撑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紫钰终于恢复了一些神智,可是如火烧灼般的后背却立时让她痛得挺直了身子,牙齿狠狠地咬住了唇瓣,鲜血的气息飘然溢开,下一刻下巴却被捏住,塞进了什么温热却又有些坚硬的东西,她拼命地咬,拼命地抗拒着这痛!有人将她抱在了怀里,紧紧的,如抱着绝世珍宝一般……
在她无尽的翻腾挣扎中,似乎隐约听见水凝寒担忧心慌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但她听不真切……努力地凝聚昏沉的心力,也只模糊的听到──“别怕……撑着……”隐约的字句。
紫钰的心一颤,缓缓松开嘴,嘴角陡地浮出怆然的笑,她放弃挣扎,呼吸着他身上的淡淡花香,那疼痛竟然似乎减轻了许多,她揪紧了他的衣袖,渐渐睡去了……
再睁开眼时,看见的却是一脸疲惫的鸳儿。
她正端着一碗草药哺喂着自己,但大部分的药汁多是流下了嘴角,湿了胸前的布巾。
脚裸处,有一双灵巧的手正
在轻轻地按摩着,火热的微痛之后接踵而来的却是冰凉的感觉,只是,那边却有低低的呜咽声传来,那声音,是鸯儿的!
“小姐,你醒了?!”鸳儿惊喜得瞪大了双眼,手上的碗都颤动了一下,“你昏迷了七八个时辰了,吓死人啦!”
脚裸被人放开,一道浅绿色的人影冲到了身前,鸯儿的小脸上泪痕点点,“小姐,你好些了吗?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看来,她真的吓坏了她们了!就连最冷静的鸯儿也被自己给吓得流泪了。不知她们有没有被水凝寒责骂?紫钰不禁心生几丝歉疚来。
“对……不……起……”她干涩苍白的唇瓣蠕动了一下,嗫嚅一句,这才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是那样的沙哑那样的……难听!
鸳儿和鸯儿愣了一下,脸色绯红起来,似乎有些讶然和不好意思。鸳儿的眼闪亮起来,手里喂药的动作继续,嘴里叨念着:“小姐,你背上的伤口出血了,你的脚也扭伤了,宫主说你再不安安分分地养伤,他就将你丢到绝情峰顶去和神鹰作伴去!”
“是啊!他还说,你若再不顾惜自己,他也不会顾着他自己的身体了,要病一起病好了!反正你也不会紧张更不会在乎!”鸯儿也说道。
这次轮到紫钰哑口无言了。
听听!这样孩子气的话会是灵霄宫宫主说的吗?清冷淡漠如谪仙般的水凝寒呢!她的眼睛却渐渐地湿润了。
“小姐,你不知道,昨夜可是宫主亲自跳进河里将你给救上来的,当时你已经没了气息,宫主将真气输给了你才护住了你的心脉,他自己却昏倒了,燕司法想送他回寝宫休息,他却因为听到你的哭叫而执意不肯离去,说要看到你脱离危险才安心,气得燕司法将奴婢们都给狠狠地训责了一顿,不过,却没有体罚奴婢们,也许是因为夫人被你救了,而且还恢复了神智的原因吧!”鸳儿叨叨絮絮地念了一堆,把一碗汤药一勺勺地喂进她嘴里,直到滴涓不剩才停手,这才松了一口气。
夫人的疯病好了?!紫钰又是一阵愕然。难道是因为滚进河里的时候撞到了石头而反而让她的病好转了?怎么会这么巧呢?
以为小姐不相信,鸯儿也补充道:“这是真的啦!夫人过了一个时辰就醒来了,让燕司法简单包扎了伤口之后就过来看小姐了!不过当时宫主正在为小姐背上的伤口上药,夫人看了一眼却惊喜交集地叫了一声——‘是她!’就冲过来想要抱住你,当时奴婢们都给吓怕了,宫主怕她伤到你,就点了她的黑田穴。”
见紫钰一脸的不放心,她笑道:“小姐,这黑田穴能够让人昏睡,对身体是没有大碍的!”
紫钰没有作声,只是点了点头,心中却又开始泛起了涟漪。
夫人说的那句“是她!”又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难道她认得自己?
只是,怎么可能啊!也许,夫人又是睹物思人,想到了沅儿或者那位可怜的了吧!
第三百一十八章
嘴里满是苦涩的药味,却少了那令人作呕的血腥味,紫钰倒安心了很多,忽然想到恍惚中闻到的那淡淡的幽香,水凝寒那双深邃的仿佛能够慑人心魂的凤眼又在脑海里浮现,紫钰咳嗽了几声,问道:“宫主呢?他,还好吗?”
“宫主他……”鸳儿正要说话,却被鸯儿给拧了一下手臂,她讶然低呼一声,没有说下去。
紫钰用眼神询问着她们,鸳儿却低着头说道:“奴婢去告诉燕司法,小姐醒了,顺便,做些米粥!”连看都不敢再看她一眼就匆忙走了。鸯儿虽然没立即离开,却也只是为紫钰擦了擦额上的汗,就转身想要去收拾屋里的这些狼藉杂物了。
紫钰的心更是不安,难道水凝寒为了救她而……
“鸯儿,求你,别,别瞒我!”紫钰伸出手来,拽住了鸯儿的衣袖,其实,也只不过是轻轻扯住,因为,她仍然是全身无力的。可是,那双眼睛却已经热泪盈眶了。
“这……”鸯儿见她如此,犹豫了一下,抬目四望,见并无人声,才低声说道“……小姐您就别为难奴婢了!昨夜之事已经让奴婢们受了狱火烧灼之痛,若燕司法知道奴婢又乱嚼舌根,可是要丢了性命的!小姐,您就别多问了,安心养伤吧!”
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凝重,眼神却透露出惶恐,她与鸳儿和自己说话早已经习惯不带敬语,但是此刻却句句恭敬,紫钰纵然极其担心水凝寒的身体,也不敢再问了,只好松开手,颓然望向窗外。
今日竟然没有阳光,天阴沉沉的,那堆积着的乌云一簇簇的,看似就要压低那无殇花了,淡淡的失落和忧伤随之蔓延,落下眉头,往心里聚集。
都怪自己这身子骨太差了!这么简单的一件事竟然也会弄得浑身是伤,不但害得夫人撞伤了头部,还让水凝寒为了救自己而受了这么多的苦,水凝寒的内伤如果因此而恶化,她有何面目面对灵霄宫上下众人?她愈发难过了。
泪意汹涌,却不敢让它肆意流出!紫钰索性闭上眼睛,强迫自己不去想,却感觉鸯儿炽热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的脸上,她想了想,转过头来,对鸯儿轻轻一笑,说道:“鸯儿,我喉痛,想喝水!”
正在歉疚自责的鸯儿忙起身应道:“奴婢这就去倒水给小姐您喝!”可是,桌上的水却刚好没了,鸯儿歉意地施了个礼,便拿着茶壶跑出去了。
房里一阵静谧。紫钰这才肆意流泪,泪水如雨滑落床榻,濡湿了锦被和绣枕,激起一阵凉意,紫钰忽然惊诧地僵住了,她躺着的,竟然只是普通的床榻,而非冰床?!这是怎么回事?
紫钰止住了眼泪,惊疑地观察周围的摆设,虽然房里似乎和无忧舍一样,可是,那门的方向却不是一样的!而且,也比无忧舍要宽敞得多!
这里,并不是无忧舍!
怪不得窗外的无殇树也分外地茂密,如云海一般,层层叠叠,往远处延伸开来,花香因此也更加芳郁。原来,她换了房间了啊!只是,为何水凝寒要为自己换房间呢?无忧舍不好吗?
又躺了一会儿,仍然不见鸳儿和鸯儿回来,自己的气力却似乎已经积攒了一些了,这疲
软的感觉也渐渐消去了。紫钰心一喜,试着坐起身来,但是,才将身子挺起,背上那火辣辣的刺痛就又袭来了,痛得她要想落泪了,猛然深吸了一口气,她不敢再逞强,只好又小心翼翼地躺了回去,不过,还是换了个姿势,躺着往窗外了。
【文】没想到这一撞,竟然会让背部的伤口裂开,这可怎么是好?怕是过了十天八天才能好了!那自己怎么能好好照顾水凝寒啊!还想说顺便可以四处看看了,如今这样的病体怎么可能?
【人】紫钰闭上眼睛,无声地叹息了一声。
【书】突然,远处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随着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渐渐的清晰起来。
【屋】“夫人,真的不行啊!宫主有令,任何人也不能打扰上官小姐的静养,宫主今早才禁了您的足,若您再……”那好像是清儿的声音。
“那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想软禁我一辈子吗?让开!”夫人的声音倒是中气十足,而且还带着冷意。紫钰昨夜并未看清夫人的面容,此时听她的声音,不禁好奇起她的相貌来。
“夫人,奴婢知道您日夜盼望着能够找回小姐,可是,上官小姐怎么会是小姐呢?您会不会认错了!趁着宫主去了囚龙潭疗伤,我们赶快回去吧!夫人,求您了!”那声音如冬雪初融,说不出的动听,却掩饰不了无奈和惶恐。那该是灵儿的声音吧!
“我今日一定要见到她!你们许也罢不许也罢,总之,不让我见她,我立即死给你看!你们选择吧!是去为我把风还是去告密!”夫人的声音突然高亢起来,似乎做了什么事,吓得清儿和灵儿立时噤若寒蝉。许久才听到清儿无奈地应声:“夫人请快一些,奴婢们只能为您拖延半个时辰,燕司法来了就惨了!”
紫钰一惊,她们真的要让夫人进来?心绪立时纷乱起来,夫人真的已经好了吗?昨夜夫人掐住自己颈项的那一幕惊现眼前,更是恐惧不已,若她见到了自己突然又刺激过度而神志不清的话那可如何是好?
想要呼喊,却又顿觉不妥,心如电转,却已经察觉那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外,一咬牙,索性静静躺在那一动不动,装作睡着了的样子,心想,这样子的话夫人进来看见了就会自行离开了。
不多时,衣袂摆动的细微声响传来,脚步停住时,人已经到了床前,一束目光落在紫钰的背上,灼热到好像可以将她的背部灼穿,又似正在端详她的一边侧脸,紫钰的心弦瞬时绷紧了。
夫人想要干什么呢?怎么都看了好一会儿了也还没有去意?
忽然感觉那暗影正在往自己身上压来,她更是毛骨悚然了。
第三百一十九章
“你会是她吗?真的会是她吗?”床榻一晃,夫人竟然坐在了床边,清婉的声音在紫钰耳边回响,幽怨缠绵,“昨夜你说你叫什么来着?紫钰!对,紫钰!与小姐同名呢!好巧啊!可是,他们怎么又叫你上官莹嫣?”
紫钰的心猛地一颤。莫非夫人真的又受刺激而……这一想,身子更是倍感寒意逼人!
“我没有发疯,你放心!我以前也不是发疯,只是被王爷用药禁锢了一部分的记忆而已!紫钰姑娘,你不必怕我的!”夫人叹息道,“我也知道你并没有睡着,你不愿意见我,难道是还在怪我昨夜险些置你于死地吗?”
紫钰倒抽了一口气。不是吧?夫人竟然如此厉害,可以看出她在装睡?夫人竟然说到了这个份上了,她也不好意思再假装下去了,只好讷讷应道:“对不起,夫人!”
说完,挪动身子,忍着那疼痛,缓缓转过身来,俏脸已经羞红,艳丽如三月桃花般,怎么敢去正视这位好眼力的夫人?背部还没有碰到锦被,一双手已经伸过来,帮她轻轻地翻了一个身,仍然侧着身子,只是面部转往房里。
紫钰想到自己竟然还小人度君子之腹,误会夫人会对她怎么,就更是无地自容了,望着那如雪般洁白的锦绣刚欲开口,却突然听到夫人“啊!”的惊叫起来:“你的额头……”
紫钰一愣,一只手抬起抚向额上,一边抬头问道:“额头脏了?还是伤了?”全然忘记了方才自己还是如此畏惧正视这位夫人。
夫人却在她抬头的那一瞬间决然站起,转身娉婷地往梳妆台走去,紫钰望着她的背影,见她的发髻简洁大方,只用一支木簪子定住,那脚步有些轻拂摇摆,右腿竟是有些微跛,却无损她的优雅风情,对她的好奇也更深了一些。
这样的一个女子,应该是淡定如兰的吧?
只是,等夫人拿了镜子回来,紫钰却骇然睁大了双眼,这是怎么样的一张脸啊,一边是美玉无瑕,倾国倾城,即使是大小姐和小姐也未必可以比得过她,一边却是鬼面殊颜,狰狞恐怖,一大片红色的疤痕盘踞在上,血丝若隐若现。
夫人见紫钰的神情古怪,突然想到了什么,忙从腰间取出一方丝帕,掩住了容颜,这才缓缓而来。紫钰察觉她有些受伤的眼神,心猛然狠狠地一抽,痛彻心扉,那因为疤痕而生出的惧意却因此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夫人,紫钰真是该死,请夫人见谅!”只是,这道歉的话却是那样的无力!那样的苍白!紫钰痛恨起自己来,怎么能因为相貌而对别人产生不敬之意呢?枉费水凝寒还称赞自己是玲珑心,其实自己连鸳儿和鸯儿都比不上啊!
“不要紧!这样的脸伴着我已经十几年了,我原本也是无法接受的,慢慢的,却又不觉得有什么了!相貌美丑还不是一副臭皮囊?若是像我家小姐一样绝美,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吧!”夫人低叹道,似是又想起了那位小姐,眼眶又湿润了。
怕她落泪,紫钰忙笑着提醒道:“夫人,我额上真的有污垢么?”夫人这才回神,笑了笑,递给她镜子,示意她自己瞧。紫钰伸手接过,张目一望,镜子却哐当一声落了地。
她的眉宇中间,那突然长出一颗红痣的地方,竟然长出了一朵妖娆的曼陀罗花!如火,如血,
如荼!已经在中原绝迹多年只能在医书上看到的无欢花,竟然活生生地在她的额上绽放了!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从未见过如此诡秘的事情!那明明只是一个印记,却又是那样的栩栩如生,花真的很美,无与伦比的残艳与毒烈般的唯美,她甚至闻到了这曼陀罗的香气,她的手指也染上了这余香!一片冰凉!
一种死亡的阴冷气息,似乎正随着那传入紫钰的体内。冷!好冷!紫钰完全失去了反应,只是惶恐地望着夫人,心一点点地坠入深渊,似要窒息了一般。
“你原来是中了血咒!天啊!曼陀罗花!你果然是小姐的女儿,我的小公主!”夫人却狂喜地上前一步,放下了丝帕,紧紧地抱住了她,口中喃喃说道:“老天怜见,我终于找到公主了!小姐!”
她的泪水纷纷坠落在紫钰的脸上,滚烫转瞬之后却是刻骨的冰凉,紫钰愣愣望着她,仍然还是不明所以。
什么血咒?什么公主?她只是紫钰!一个平凡的丫鬟紫钰,怎么会是夫人口中所说的那位公主呢?张口欲喊,喉咙却似哑了一般,发不出一个声音来,纷乱忐忑之中,只能跟着落泪。却是因为害怕!
以为紫钰不相信,夫人忙解释道:“你不信吗?我真的没骗你!你真的是凌浣妃的女儿,是皇室唯一的拥有先皇血脉的公主!这事是千真万确的!就凭着你背上那浴火凤凰的胎记,还有你的名字,还有你额上这一朵曼陀罗花,我就可以断定,你就是公主!紫钰,请你相信我!”
紫钰更是惊悸不已。她背上是有凤凰形状的胎记,可是,她却很难相信这个结论!她有爹娘,她姓的是沈!那凌浣妃怎么会突然变成了自己的亲娘?谁又会下血咒?她若是公主,那她不就和离萧是两兄妹了?那她岂不是也和当今皇上是真正的兄妹关系?
疑窦如狂草纷长,她只觉得有什么阴谋正在将自己推向那悬崖,崖上鲜花满地,崖下却是深不见底。
“夫人……”揪住了夫人的衣袖,紫钰仍然还能“垂死挣扎”一番!她真的不希望再多出什么头衔和身份来了!她劝慰自己,也许,这一切都只是巧合呢?
“叫我香姨吧!我的名字叫梨香!”夫人为她拭去了眼泪,含泪带笑道,“你知道吗?你这额上的印记是凌家女子特有的标记!命越是高贵,这花也会愈发的浓艳!如果我在看到你背上的胎记还不敢肯定的话,现在看见这印记也就深信不疑了!”
第三百二十章
曼陀罗在鸾玥又叫无欢花,因为红得妖艳悲伤而带着诡秘不详的色彩而让人敬而远之,而这竟然是那个什么凌家女人的标记?!紫钰方才还以为这花是夫人所说的血咒所致,但是此时却更是糊涂了。
紫钰的黛眉蹙得更紧了。心头实在太纷乱,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可惜力不从心,才刚撑起了身子就突然往一旁跌去,梨香低呼一声,忙上前去扶住了她,说道:“你的身子虚,背上的伤口更是血肉模糊,就安心躺着吧!别急着起来了!”
“不碍事的!我,还是想坐起来!这身子躺久了,会累!”紫钰笑着说道。
梨香见她如此坚持,也就不再坚持,只是小心翼翼地将她扶了起来,再取来软绵绵的天羽丝枕垫在了她的后背,让她半躺在床沿上。
只是,这一番折腾下来,紫钰早已是冷汗淋漓,被伤口的灼痛逼出来的,那妖艳的脸也添上了几分苍白和憔悴,衬得那朵曼陀罗更是娇艳欲滴!
梨香更是歉疚不安了。如果不是刚好她的病又发作了,紫钰就不会被她所伤吧!
“都怪我,若不是我……”梨香的泪一下子就又落下来了,“梨香该死!公主,请您怪罪我吧!”
紫钰又是一怔,心头更是沉甸甸的,无法安定下来,可是见梨香落泪,她又情不自禁地跟着眼泪涟涟了。可是,此时,她更想解开这些谜团!于是,她忙拉住了梨香的手,恳切地说道:“千万请不要这样!我不是公主,即使以前或许真的会是,现在也已经不是了!香姨,您就叫我紫钰吧!别公主长公主短了!”
“你相信我说的话了?”梨香大喜,紫钰却摇摇头,急急辩白道:“说实话,我真的很难相信!香姨,我是有爹娘的,就连我的名字,也是爹爹亲自为我取的,爹娘待我如珠如宝,我不相信他们会骗我!而且,我只是一个丫鬟!上官莹嫣的贴身丫鬟!连小姐都不是,怎么会是公主?还有,香姨,我本来……本来并不是现在这副模样的,我自己……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官二小姐成亲那日我被她的情郎敲晕了,醒来后,就已经……已经完全变成这个样子了!这是小姐的脸,不是我的!也许,也许你认错人了!”
屋里,突然沉寂下来。
紫钰急急地喘着气,双手紧紧地拽住了锦被,梨香默默地凝望,一脸的惊诧。
门外,绿藤掩映处,静静地沉淀着一抹深沉的红,一道如雪般的白依附在那红色上,更显得苍白和萧瑟。而不远处,清儿和灵儿,鸳儿和鸯儿,齐齐跪倒在地上,面如死灰。他们似乎,都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听到紫钰急切惶然的话语,白影晃动了一下,红影跟着一动,红袖缠在白影上,似在搀扶着他一般,一双璧人,却一个悲伤,一个心痛,视线更不是落在同一个人身上。
空气中隐隐飘着一种不寻常的气氛。这轻微的风声,竟似在低低呜咽着一般了。
一门之隔,里面的人在抗拒在惶恐,外面的人又何尝不是在受着煎熬?
不知过了多久。
/》 “我也不明白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但是,你的身上确实已经有两个可以证明你是公主的证据,就算你说此刻的容颜不是你的,但是身上的胎记还可以作假吗?对了,当日,小姐遇难的时候,将先皇御赐的那块龙凤玉佩一分为二,龙的挂在离萧的身上,凤的则给了公主,紫钰,你如果也有这样一块玉佩,还能否认吗?难道,你不想知道你娘的冤屈?不想为凌家申冤吗?”
梨香缓缓说道,每一个字都似带着血泪,听者无不心酸难受,那白衣男子的手却紧紧地蜷曲起来,牙齿咬着唇瓣,脸上满是汗,红衣女子的神色更是不忍了。可是,她不敢也不能违抗他的性命!
凤佩?!紫钰想起,自己确实是有这样一块玉佩的,只是,娘亲临终前却要她将玉佩拿去扔掉,说这是不祥之物,但是爹爹却很是舍不得,所以,爹爹就拿走了玉佩说要替她藏起来,至于藏在哪里他却没说,后来爹爹横死街头,她为了安葬他们去了上官府当丫鬟,也就渐渐忘记了这件事了!
紫钰的手微微地颤抖起来。她,还能不相信吗?
她的脸上满是挣扎,梨香自是看出了端倪,显然,她是有这块玉佩的,只是,她还未能接受自己的真正身份吧!所以,梨香没有追问,只是坐在一旁,静静地凝视着她。
紫钰缓缓抬起头来,又缓缓说道,“那块玉佩,是不是碧绿色的,很有光泽?爹说龙凤本是一对,两佩相碰会合成一块!此话可是真的?”
“对!对极了!紫钰,玉佩在哪里?你若仍不相信,我可以将离萧的拿来与你的……”梨香大喜过望。这样说,紫钰就真的是公主了!
“不必了!那玉佩早已经被我爹拿去藏起来了!我也不知他藏在哪里!”紫钰苦笑,“也许,我爹娘怕官府会查到这玉佩的来历,所以才用这个办法保护我吧!”
她的话似是已经接受事实,但是她的脸上却是那样的无奈和忧伤!梨香又欢喜又心疼,唯有握紧了她的手,怜惜地说道:“紫钰,苦了你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找回你!听清儿说你是凝寒救回来的,这实在是太巧了!这一定是小姐在天之灵保佑着我们,所以我们才能重逢啊!”
“香姨,凌家是鸾玥的望族吗?凌家的女子额上有曼陀罗为记又是怎么一回事?还有,你所说的那个血咒又是怎么回事?我还是很糊涂啊!”紫钰定了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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