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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教子-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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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消息当然也会传到季琳儿耳中,季琳儿竟然又成功地策划了一场离家出走,这回是留书说要去找顾尚退亲。
“夫人,难道我祖父派来的人还没有来见你?”季琳儿怯怯地问,不见了初见时的干脆爽利。
☆、二六四退婚
“还没有见到有人来,琳儿,你真的打算与顾尚退婚?你见过他了?”杜萱娘直接改口叫她的名字,对于敢爱敢恨,勇于追求幸福的女子,杜萱娘历来欣赏。
季琳儿摇头,“我没见过他,但是我还是想退婚。”
杜萱娘正色道:“因为顾尚祖父与父母早亡,我们并不知道顾尚与季家的婚事,所以下月顾尚就要成亲了,我怕你们家人会觉得受了侮辱,这样一来,即使你和顾尚最后退婚成功,我们两家已经势顾水火,要想再结亲已经很难,你想过这些么?”
季琳儿的脸腾地红了,然后又血色褪尽,变成一片苍白,“你,你们不喜欢我?”
“不是我们不喜欢你,而是你的家人肯定会极力反对,虽然我们家谏之并不比尚儿差,博学多才,家资丰厚,但有了你和尚儿的退婚在前……。”杜萱娘尽量将事情给她分析清楚。
“我会跪求祖父祖母,如果他们不答应,我也不想活了。”季琳儿绝然说道。
杜萱娘大惊,同时对季琳儿重新评估,为了一点情伤便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还以此来要挟家人,这性子是否太偏激了些?”
好在她又接着说道:“不,如果我死了,祖父祖母肯定会伤心,我出家做姑子去!”这回倒像是下定了决心。
杜萱娘头痛无比,突然怀疑起让王谏之出去游学的决定,杜萱娘又猛然想起另一件事,那个季瑁善派来提醒她的人,说不定也已经到了龙泉驿镇,得知顾尚正在另娶,多半会立即传信会益州,然后季广琛也会知道,这种事对他们这些贵人们来说,是头等打脸的大事,到时还不知闹出什么心天动地的大事件出来。
“你祖父派来的人,叫什么名字?相貌如何?”杜萱娘急问。
“叫季福,是我们家的老管家,秃顶驼背,很好认的。”
杜萱娘立即叫了小方来,让他立即先在龙泉驿镇寻找一个叫季福的秃顶驼背的老头,如果没见到人,便沿益州来龙泉驿镇的方向寻找,然后将他请来大宅相见。
小方领命去了,杜萱娘又对季琳儿说道:“你一个人在外面住客栈我不放心,你先在家中住下吧,与冰冰睡一床,还有你与顾尚的婚事不要与家中任何人提起,包括谏之与顾尚。”
季琳儿被小妩领去了赵韵儿屋里,杜萱娘又将王谏之叫进来,“你喜欢季琳儿?”
王谏之立刻红了脸,“没有,母亲,我们只是结义兄弟……。”
“季琳儿为了你们两个荒唐的家伙又一次离家出走,名节已经有损,若不在你们二人当中择定一个夫婿,将来她一定会被人歧视,我们家岂能做这种不负责任之事?既然你不喜欢她,我便让媒人去季家为宝儿提亲,到时你别怨母亲先给宝儿定亲。”
“母亲,宝儿不喜欢三弟那样的女子,三弟也很不待见宝儿,他们两个见面必吵,所以他们不适合成亲。”王谏之急道。
“那要怎么办?总不能让人家长辈打上门来吧?我们家虽不怕谁,但你和宝儿都还没议亲,妹妹们也快及笄,将来若传出些于我们家不好的名声,你们的婚事又怎么办?”杜萱娘悠闲地说道,对付这个精明的家伙不能用寻常手段。
“……”王谏之脸色变幻不停,“母亲,果真没有别的法子了?”
“别无他法,不是你娶琳儿,便是宝儿娶,你们两兄弟看着办吧?谁叫你们连人家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结拜什么兄弟不算,还跑到别人家里去了,难怪季家要打死你们两个以正名节。”
“也罢,就让我这个做哥哥的去向季家负荆请罪,如果他们家愿意,我便娶了三弟,不,季六小姐就是。”王谏之这家伙果然很有读书人的虚伪德性,明明喜欢人家女孩子却又做出这种勉为其难的样子。
“季家人气你们带坏琳儿,肯定会百般刁难我们家,你也愿意去向季家长辈求亲?”杜萱娘正色道。
“不知者无罪,我相信季家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再说,琳儿被我们这一闹,将来若嫁去那些愚昧人家,肯定会受人欺负的。”王谏之脸现激动之色,估计是正在脑补季琳儿受虐的情形。
确定了王谏之与季琳儿的心意,杜萱娘便开始一心一意对付季家那个分量最重的季瑁善老大人。
直到第二天下午,小方他们才将季家派来的季福老管事客气地请到杜家客堂。
季琳儿一见季福便扑上去抱着头发花白,面相和善的老家人撒娇,“福伯,你怎么走这么慢?现在才到?”
“咳,六小姐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再将老太爷气病你可真是大大的不孝,关你到祠堂跪三年都是最轻松的!”季福敢板起脸来与季琳儿说话,可见在季家很有份量,这让杜萱娘又多了几分信心。
季琳儿吐了吐舌头,“可见这回祖父的身体没事,否则福伯就不是这般语气说话了,好福伯,我下回再不敢了,赶明儿你帮我与祖父求求情?”原来季琳儿也有害怕的时候。
杜萱娘也趁机插上话,“福伯,请屋里坐!”
季福也不敢托大,右下首斜坐了,“多谢杜夫人照顾我家六小姐,老奴这次是奉老太爷之命来见夫人的,是想说……。”
杜萱娘打断季福的话,“季大总管请喝茶,这茶是我家庄子上今年新收的,味道正浓,福伯回程时可带些回去献给老太爷品尝品尝。”
季福称谢,还想再说,杜萱娘突然高声将王谏之叫进来,介绍道:“福伯,这是我家三子,姓王名谏之,乃天宝十三年乡贡,今年刚十七,文从大儒颜放,武从呼儿韩将军,若太平年间,我家谏之难保不能金榜题名。”
王谏之抱拳行晚辈礼,季福如屁股上安了弹簧,立马跳起来避过,“这可不敢,折杀老奴了。”在那个年代,考取了功名的仕子,那是见了县太爷都不用行跪礼的,季福一个奴才是受不起这样的大礼的。
季福抹了抹头上的汗,不太明白这杜萱娘唱的是哪一出,明知他是为顾家少爷而来,却将这个败坏季家小姐名节的家伙捧成一朵花。
“这些可以暂且不提,就说谏之两兄弟误打误撞义结金兰之事,虽不知者无罪,但也确实为季府造成了困扰,所以我打算亲自带谏之上益州去向季老太爷澄清误会。”
“我看这倒不必了,其实老奴今天……,”杜萱娘坚决不让季福将季琳儿与顾尚定亲之事说出口。
“福伯有所不知,事关季小姐的名节和我家谏之的品行,这事我们两家一定要妥善处理,所以辛苦福伯明日与我们一起启程送琳儿回益州。因为下个月我家老二顾尚就要成亲了,我得先抓紧时间将这事处理了。”
季福神色大变,张大嘴巴站在那里不知所措,顾尚要成亲了,新娘子竟不是他家六小姐!
杜萱娘忙对王谏之说道:“谏之,你先去准备准备,将你平日里最得意的策论,诗作都带着,季老太爷素有文名,正好可以请他指点一二。”
王谏之离开后,杜萱娘才将失魂状态中的季福唤回来,“福伯现在想说什么,想问什么只管开口!”
“你家二少爷可是曾任益州刺史的顾廉顾老爷之独子?”
“正是,如今他娶的是太子妃的亲堂侄女,沁阳沈氏之嫡长女,凭心而论,若我们早知尚儿与季家有婚约,我们绝对不会舍季家而就沈家,道理大总管或许理解不了,但你们老太爷必定会明白,这事之阴差阳差,谁也无法抱怨谁,怪只怪顾刺史夫妇过世得太突然,根本没来得及交待这件事。”杜萱娘顿了一下,看看悲愤的季福,又接着说道:“这件事固然是我们理亏在先,但说起来也情有可原,如今让我们与沈家退婚不可能,同时娶两家女儿我们也没那么厚的脸皮,所以这事还请福伯帮忙在季老太爷面前多为我们圆一下场,让顾季两家的婚事作罢。否则一旦闹起来,三家人都得颜面扫地。”
“杜夫人说的倒轻巧,我们家老太爷极尊礼教,讲究‘婚姻之事,媒妁之言’和‘女子须从一而终’,退亲一事,恐怕很难。”
“这个我也知道,但我也看出来福伯很疼爱琳儿,我想你也不愿意看到琳儿二妻侍一夫,终生不幸,况且琳儿并不喜欢我们家尚儿,她甚至将信物与婚约都退还回来,所以这事从某种角度上来说,退婚是势在必行的。”
季福脸色又变了,“你想拿这个威胁我家老太爷?”
“不敢,是想请福伯委婉地提醒一下老太爷,我之所以与福伯说这么多,其实是为了另一件更棘手的事,想必福伯已经看出些端倪来了,为何琳儿死活要退婚?那是因为她早已心有所属,而这个人又恰好是我杜家的另一个儿子。我很喜欢琳儿,我希望她仍旧做我家儿媳。”
☆、二六五益州行
季福现在是面如土色,冷汗大滴大滴地往下掉“杜夫人,你还真敢想,以老太爷与节度使大人的性子,让他们答应退婚已经是不可想象之事,杜夫人竟然还想再结亲!”
“福伯,事在人为。”杜萱娘从小几子下面拿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布包打开,里面是整整二百两银子。“这些银子福伯当是谏之与琳儿两个的孝敬也好,或当我杜萱娘贿赂你的也罢,总之,请福伯一定收下,杜家与季家是握手再言欢,还是两败俱伤就全在福伯一念之间了。”
“杜夫人也太高看我季福了,我季福不过是一介奴才,子子孙孙为季家家奴,岂能左右老太爷与大老爷的想法?”福伯看都不看那银子一眼,但是季福的话却让杜萱娘看到了希望。
“福伯爽快,我也给你吃定心丸,若福伯帮忙促成此事,我杜萱娘定帮你一家老小脱籍!”对于有头脸的奴才,让子孙们再不为奴为婢是他们最大的梦想。
“我季福在益州有百亩良田,三间赚钱的铺子,也算薄有资财,可是快要死了都没想出法子让子孙们挺直腰板说话,所以杜夫人不要答应得太快!”
“无非是福伯太能干,做过的事太多太重要,季家不敢放你出去!”杜萱娘信心十足地说道“只要福伯按我说的去做,到时我一定会让福伯一家如愿以偿的,福伯若不相信,可以立刻去镇上打听一下,我杜家上下算起来,每天也有两万多人吃饭,却没一个是卖身的奴才。”
“也罢,老奴便尽力而为,只是杜夫人这回也要听老奴的安排行事。”福伯终于下定决心赌一把,倒不是说他想背叛季家,而是觉得杜萱娘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季家将此事闹开来,只能是自家颜面扫地,杜家如今已经从季琳儿那里收回了婚约与信物,大可来个全盘否认,毕竟现在顾尚已经在迎娶沈家女,太子妃的娘家人不是谁惹便惹得起的。如果能为季家将这个难题解决了,还能让自己家脱籍是再好不过,从前不敢想,那是因为没有遇到像李进与杜萱娘这种的做事变通的人。而他家这事就是需要这样的人帮忙,因为他想脱籍,却又不想离开季家这棵大树。
有了福伯这个内应,杜萱娘对益州之行更加心中有数,立刻叫了小方前来,又请了呼儿韩先生,定了出行的计划与人数。
因是杜萱娘第一次出果州以外的地方,而蜀地偏塞富庶,历来多匪患,所以不但呼儿韩亲自挑选了二十名精兵强将,做着行军打仗的准备,小方则带人扮成两队商人,前后远远地照应。
王宝亲自来送路引,将出行理由改成了为朝廷筹粮,所以粮商嘛,人多一些也说得过去。
不但李冰冰与崔念死活吵着要跟去,杜萱娘看着已经七八年没回过益州的顾青橙隐隐的期盼的目光,心软了下来,这个朝代女子出行难,姑娘的时候都没机会出个门,更别说成亲后要服侍公婆,教养儿女,除非特殊情况,否则根本没机会出门游玩。
杜萱娘算计了一下,顾尚的婚礼已经准备得差不多,留下颜彦母子在家也应付得过来,而此去益州最多也就半个月时间,如无意外,八月初便能赶回来,所以便答应了让赵韵儿三姐妹及孙宝儿与崔念一同前去,当然主角王谏之是少不了的。
杜萱娘亲自看着女孩子收拾行李,尽量地精而全,比如只许带一个大妆盒大家共用,内衣裤裙子等易脏的多带些,其它小饰物尽量少带,帷帽则是必不可少的。
季琳儿在一旁看着,眼睛里满是羡慕和失落“你们有母亲真好!”
“你赶紧与我三哥成亲,不也就有母亲了么?”李冰冰一边挑选趁手的刀啊箭之类的,一边说道。
季琳儿红了脸,看看大家都在忙着收拾,没人注意到她们的话,便偷偷地溜了出去。
杜萱娘赶紧提醒李冰冰几姐妹“以后你们几个别和琳儿开这样的玩笑,若不小心让外人听去,对三哥与季家的名声都不好。”
几姐妹赶紧称是,颜彦抱着张恒进来“母亲,我怕你们不惯外面的饮食,已经让厨房连夜做些不易坏的糕点出来,带着路上吃,还有母亲要的药材,郭管事已经亲自送了过来。”
“还是彦儿想的周到,我们不在的时候,你多用点心思在恒儿身上,家中的事,我已经请了你玉娥姐过来帮忙,有什么事你们两个商量着做,管事们那边你也别想着不好意思叫他们做事,你是我们家的长媳,此番我们不在,正好给你立威。”
颜彦立刻称是,将心头不能和姐妹们一起去的遗憾给压了下去,比起出门玩这几天,稳固手中的管家之权似乎更重要些,尤其是听说了未来的二弟媳十分能干后,她总担心自己这个长媳将来被个新媳妇给比了下去。
一夜忙乱下来,第二天一大早,杜家大门外便停了三辆大马车。杜萱娘与崔念带小妩小婉一辆,赵韵儿与顾青橙带小梅小兰一辆,性子相近的李冰冰带着她的贴身保镖小菊与季琳儿同乘一辆车。
王谏之与孙宝儿骑了高头大马跟在呼儿韩后面,神气得如同出征的大将军。
崔念自然是各种羡慕,拿出从前摸都不让人摸的,从他父亲那里厮磨来的好东西贿赂王谏之与孙宝儿“三哥,你带我骑骑你的大马,我将上回父亲给我的古书送你一本!”
“我要那本《梦龙公传》!”
“四哥,你也带我一程好不?我答应将上回韩先生给我小铜人给你!”
“还有那个小铜鼓,那是一对的,不能分开!”
于是,一大家子人带着几十号人马马不停蹄地朝益州进发,早在出发之前,李丙七就已经以李进的名义飞鸽传书给沿途预计要落脚地方的李家商行或李家商铺,让他们提前准备好干净宅子,供他们落脚。
而跟随在队伍里的季福则早已经被杜萱娘的实力震憾,公主出行都未必有她这排场,他却不知暗中跟随的最少还的十名死士,那是李进专门拨给杜萱娘用以保护这一家子的安全的,此次杜家几乎是倾巢而出,自然是要跟着来的。
在离益州只有一天路程时,季福便带着季琳儿先行回了季府,杜萱娘一家进了益州城后,便在一条叫浣花溪的小河沟旁边的大宅子里住下,打算好好休息一天再办事。
季府,季老太爷躺在书房院子的凉椅上,旁边放着一盘绿皮红瓤的大西瓜,季琳儿跪在书房门口已经一个时辰,不时用眼睛去瞄浑身冒着冷气的祖父和旁边的西瓜。
季福弯腰站在花架下,有一搭无一搭地为季老太爷摇扇子,季广琼则搬了个椅子在季老太爷腿边为老父亲捶腿。
季广琼乃季瑁善最小的嫡子,因从小腿疾,绝了仕途之路,便一直随侍在季瑁善身边,是季府实际的当家人,此时瞪着不省心的侄女儿恨不得大板子打了关柴房里去反省,偏偏这季琳儿又是老父老母的心头肉,二老不说话,他也只有干瞪眼的份。
季广琼脾气暴躁,自己的儿女没有不怕他的,偏这大哥自己都快忘记了的女儿专给他整些闹心事出来,离家出走不算,还将陌生男子带回家中,这回更过分,竟然将老夫人派去看守的下人药倒,第二次离家,益州城内早有风言风语在暗中传播了。
他那个小户人家出身的夫人在他面前念叨了无数次,说季琳儿这性子早晚连累家中其他姐妹的名声,将来不好找婆家,果然被其言中,让他很是没有面子,所以这回他是下定决心要极力怂恿父亲将这丫头狠狠管教一番。
“父亲,琳儿也跪得差不多了,不如先让她过来回话,看她这回还找什么借口。”季广琼恨恨地说道。
季瑁善抬眼看了眼小儿子,知道这回若不再惩戒季琳儿,估计这小儿子立马就得起来造反,便合上手中的书“阿福,先说说你去果州的情形。”
“老太爷幸亏让老奴去了一趟果州,否则这回真是要闹笑话了。”季福小心地说道。
“笑话?怎么讲?”季瑁善两父子警惕起来“难道他们还想悔婚?”
“回老太爷,老爷话,比悔婚还严重,是杜家正在为顾家少爷办喜事,娶的是太子妃的亲堂侄女,而且是由太子妃出面保媒的……。”
季福的话还没说完,季瑁善手中的书已经飞了出去“岂有此理,这姓杜的与姓顾的是欺我季家无人?竟然敢瞒婚再娶!哼,太子,太子妃?不要以为攀附上了东宫便可以往我季瑁善的脸上踩!来人,立刻给我将广琛叫回来,我倒要问他是怎么当人家老子的,对自己的女儿还有没有用一点心思?那姓顾的在京城搞出如此大的动静,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非得要别人在背后指着我们季家人说没种,被人欺负这个样子都不敢吭声才罢?”
季福与季广琼被季瑁善的暴怒吓呆了,唯有不怕死的季琳儿哭道:“祖父息怒,都是琳儿不好,反正那婚约与信物都让琳儿给弄丢了,只要我们自己不说这事,别人肯定也不知道,就没人乱嚼舌根了。”
“什么?你将信物与婚约弄丢了?”季广琼一瘸一拐地来到季琳儿面前,像看白痴一样看着地上的季琳儿。
“是琳儿不小心让贼给偷去了,而且我也去了杜家,那杜家根本就不知道我们季家与顾家有婚约,我们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再说我也不喜欢那个顾尚!”季琳儿按事先商量好的说辞说道。(未完待续
☆、二六六季家的算计
“住口!”季瑁怒喝道:“顾橄于我有恩,再加上我和他当年互为知己,才想到结为儿女亲家,让顾季两家这份情谊得以延续下去。如今即便顾橄与顾廉不在了,可我季瑁善还没死,我绝不能让姓顾的后人做那背祖之事,哼,顾尚是由那李进与杜氏教养长大的,这瞒婚之事多半与他们有关。”
季瑁善越想越觉得生气,“琼儿去拿纸笔来,我要修书一封,让你大哥出面去问问太子,瞒婚再娶该犯何律?”
季广琼正要转身去拿,季福突然道:“老太爷三思,如果六孙小姐没有丢掉那婚书与信物,就是去告御状也是我们季家稳占理,可是现在……。”
“他们敢不认帐?”
“以奴才这一路所见,他们敢,如今那杜夫人已经来了益州,说是特意来拜见老太爷。”
季广琼立刻炸了,“他们还敢来益州见我们?真当我们季家好欺负?他们现在住哪里?我现在就去会会他们!”
“琼儿退下,琳儿立刻去你祖母的佛堂领罚!”季瑁善又算饶过了季琳儿,让季广琼暗恨不已,这丫头就是让这老父亲给惯坏的。
季琳儿得意地朝着小伯父做了个鬼脸,然后一溜烟跑走,气得季广琼大叫,“琳丫头,你给我站住,不要以为祖父轻饶你,你便可以过关了,你给我抄佛经去!”
待到二人离开,季瑁善的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也渐渐理出了一点头绪,“过来给我详细说说你这一趟的收获!还有你对这事的看法!”
季福压下眼睛深处的喜色,以他这么多年的经验看来,季瑁善问他的看法的时候,往往就是真的是拿不定主意了。
“奴才也没有什么好主意,只是想把沿途打听到的和所见到的与老太爷说说,我们先说这个李进在咱们益州一带的势力,他想当皇帝那也是容易得很的事情,而这个无依无凭的顾尚也是得他的庇护才能有今日的功名地位,所以这个顾尚于我们季家来说,唯有他这个李进的亲侄儿这个身份还拿得出手,否则 凭我们季家的权势,一个东宫的参将,真的不算什么,我们家六小姐配她那真可说是暴殄天物。”季福知道此时越是实话实说,越能引起季瑁善的注意。
“还是阿福看事情透彻,说实话,若不是当年有那么一纸婚约,他又恰好是李进的亲侄儿,我想他都未必活到今天,谁知他竟给我来了这一招。哼!”
季瑁善也说了实话,当初听到顾廉获罪,季广琛立刻派人暗中调查,得知原来是当时如日中天的杨国忠做的事,当时他们家还忐忑了许久,害怕受到连累,当时季瑁善就想将那婚约给毁了,或者派人去将听说已经逃出来的顾尚杀掉,让两家定婚的秘密永远掩盖,谁知后来又听说了顾廉之妻的真实身份,季瑁善这只老狐狸又多了个心思,将那婚约留了下来。光阴似箭,长大后的顾尚竟然考取了功名,晋身东宫,前途无量,再加上李进这层关系,也勉强配得上他们季家了。千算万算,却没有算到顾尚竟然先娶了沈氏女,而且这沈家来头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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