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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教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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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姐姐不是吃多了甜食牙会痛么?”杜萱娘说道。

“是呀,所以她每次吃了我们给她的糖葫芦后便痛得直哭,害得后来我们不敢再吃她买的糖葫芦了。”

“唉,三小姐的性子就是好强,在宫中这种性子会吃大亏的。”雪竹忧心忡忡地说道。

“所以,得知她去了宫中,我既高兴她没事,又担心她的处境,以她的姿容,进宫一年却只能在浣衣局中,可见要么是这孩子聪慧,自己知道如何避过宫中的凶险, 要么便是在宫中受到了有心人的压制,被发配到最苦最累的地方去的。”杜萱娘的表情也不轻松。

☆、二七五进京

雪竹突然道:“夫人,咱们不能想办法让三小姐出宫?”

“这是我一直都在考虑的,只是……。”

杜萱娘话音未落,崔念却嚷了起来,“母亲,你可一定要救三姐姐出来,我听说宫女们很可怜的,稍不留神犯了错便会被打死,不想被打死就只好去当妃子了,可是皇帝那么老,还有那么多的老婆,我不想三姐姐去当皇帝的妃子!“

杜萱娘变色道:“你这些话是从何处听来的?”

“我看到二嫂院子里的妙相与妙人两个在水塘边上说话,我便藏在芦苇丛里听她们说,她们还说若不提早想法子,三姐姐早晚会折在皇宫里的!”崔念怯怯地说道。

“我不是一直与你说么?正听是福,你偏偏跑去偷听别人私下里说的话;以后再不许了!你若实在想听,可以大大方方地出去向妙相与妙人虚心请教!”杜萱娘说道,背后传诵的话大多是上不得台面的,又无法求证真假,尤其是对崔念这种还没有形成是非观念的小孩子影响很大,他们对偷听来的话深信不疑,不要说他们,就是一些大人都是这样的认为。

“母亲,念儿以后再不敢了。”崔念惭愧地说道。

雪竹看了看心事重重的杜萱娘,也不再提起这事,宫女说白了就是皇家的奴婢,一般出宫都是有期限的,三年一次放归。只有运气极好,从没犯过错的普通宫女通过十年八年的苦熬,才能全身而退。孙金铃现在的情形大家还一无所知,现在去想这事还太早了些。

这回没有走水路,虽然颠簸得厉害,但到底在三天后赶到了长安城,李进是提前二天出发的,亲自看着下人将京城里的一所大宅子打理出来,方便杜萱娘一家子的入住,陆掌柜更不不耐烦与马车一起慢慢晃悠,也是一个人上的路,却到现在都没见到其出现。

“萱萱,有没有累着?”李进帮刚下马车的杜萱娘取下头上重重的发箍,又轻轻地给她捏起肩头来。

“累倒没累着,只是担心金铃,现在她的情形如何了?”

李进将杜萱娘拉进净房,里面有早就备好的香汤,杜萱娘一边配合李进热情的为她解衣的动作,一边注意听李进说话。

“听十六王爷说,情形不是太好,她可能只是忆起一部分事情,她连十六王爷都不记得了,所以很难说她还认不认得我们,你要有这方面的思想准备。”

“李适身上的荷包又是怎么回事?”杜萱娘又是失望,又是痛心。

“是金铃断断续续的想起了一些往事的片断,她觉得既然想不起自己的名姓,又不知道父母是何人,却能想起那十分独特的连宫中的绣女都不认识十字绣绣法,便动起了心思,如果她家里人有心寻找她,定会凭这绣法自己找来。于是,那聪明的丫头便绣了好多的荷包,故意丢在可以自由进出宫门的人面前,比如可以自由进出宫禁的大臣们,东宫的王子们,和管采购的公公们。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其中一只荷包被李适捡到后,直接带到了尚儿的婚礼上。”李进对孙金铃的聪明也是佩服得紧。

“慧极易折,所以小小年纪的她才会有这种种磨难。”杜萱娘叹息着,看着李进将自己扔进可容好几人的浴桶后,又将自己剥了个精光。

“是啊,十六王爷说,后天他会借口去宫外为太上皇物色些稀奇的衣服料子,特意带上一名宫女出宫,顺便也来我们家访访友。”李进脸色潮红,呼吸急促,不过几天没天,便急色成这个样子,让杜萱娘又好气,又好笑。

“辛苦阿四了,转过身去,我帮你搓背!”

李进当然不肯,“我哪里辛苦了?萱萱才是辛苦,我先帮你!”

“啊……,”杜萱娘的娇笑渐渐变成了重重的喘息,“阿……四,你可不可以别闹了,我们先去房里……,啊!”

李进用行动直接拒绝了杜萱娘的哀求,对于怀里这个心爱的女子,她只需一个眼神,一声娇呼,便能带给他无限的快乐与遐思,还有她美丽却又韧劲十足的身子也总能给他带来极致的**。

纵使李进从前阅女无数,比杜萱娘美丽的也多了去,却从没有哪一个可以让他如此念念不忘,纵使与她天天在一起也让他觉得新鲜感十足,满足感更是无法言谕,劲头自然是威猛无比。

总之,一切可以在女人身上寻找到的快乐,都可以在她一个人身上得到,这样的女人,有哪个男人离得了?按李进私心里的想法,他若能天天将杜萱娘绑在自己身上,自己到哪里,她也去哪里才好。

唯一的憾事便是他们两个可以床榻之上如鱼得水,却没办法生下彼此的孩子,也正因为如此二人才更显得疯狂,杜萱娘总是用温顺的配合,来抚平李进身体与心理的狂躁不安。

二人从净房到卧房,依然激情似火,每当这时候,雪竹总是很尽责地守在二人的房门口,防止崔念之类的愣头小子和一些不速之客闯入或者靠近。

果然,里面的暧昧声响正酣,连雪竹都有些脸红时,孙宝儿风风火火地来了。

“四少爷,你有什么事可先和我说,夫人长途跋涉,身子有些不适,刚躺下歇息着!”雪竹忙将孙宝儿远远地拦在院子门口。

“我找四舅舅,他肯定在母亲这里,雪竹姑姑,帮我通传一声可好?”孙宝儿的声音充满了哀求,却极响亮,屋内之人想听不见也不行。

“要不,四少爷先去问仙居那边喝怀茶候着,等你四舅舅说完话出来,我便回禀他,让他过来找你如何?”

“可我真有有急事找他!”

“四少爷,夫人也说了,你们真有急事需人帮忙,一定要先去找我们家自己的管事或者小方,不要动不动便去麻烦你四舅舅,这毕竟还是两家人,不能让别人看了笑话去,还有……”雪竹又开始念叨起来。

孙宝儿立刻被打败,忙说道:“姑姑别再说了,我知道了,等一下四舅舅出来,你可千万记得对他说,我在问仙居等他!”然后匆忙跑走。

卧房里,李进不舍地从杜萱娘身子下来,恼火地说道:“这小子,又想找揍了,早不来,晚不来,偏这时候来!”

杜萱娘忙安抚地捧起李进的脸说道:“他还没成亲呢,哪知道这些?你看义儿尚儿多会看时候,自从成亲后便不再讨你嫌了。你想甩掉这个麻烦家伙还不容易,赶紧想法子给他寻门好亲事去!”

李进习惯性皱眉,杜萱娘忙将自己的唇印了上去,又轻咬了李进的鼻头,“说好不许皱眉的,你看都起皱纹了。”然后笑得眉弯唇翘。

李进又被成功撩拨,翻身又按了上去,“你这小妖精,居然又逗我?不想知道宝儿找我到底为何事?”

“想啊,更想你不要出了房门便将我忘了,给你留点念想,方便下回好再相见。”杜萱娘又将自己柔软的身体贴了上去。

李进感觉自己又要沦陷,忙坐起身子,扯了一个软垫过来,放在杜萱娘浑圆不见骨的雪白臀部下面,“陆掌柜说,让你平躺一个时辰才能起床,可以增加得子的机会,萱萱,你且忍忍,我去给你张罗好吃的去!”

雪竹在屋外听得里面那些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终于平息,又有起床的声音传来,忙将准备好的热水与干净衣物捧到卧房门口,朝里面喊道:“大当家,夫人,雪竹送热水与衣服来了。”

李进光着上身过来开门,健美的肌肉汗光闪闪,一见到雪竹便展开他妖魅的笑容,说道“雪竹,你果然是最贴心的,你帮我随便擦擦背便成!”

雪竹脸上红晕隐现,忙拧了半干的帕子给坐在在椅子的李进用力地擦抹起来,李进舒服地哼哼几声说道:“雪竹,你也是个能干的,也不知将来哪个有福气的男人娶了你去!”

“大当家,雪竹是嫁过人的,将来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雪竹的脸更红,手也开始有些不稳。

“嫁过人又如何?只要遇到真心喜欢你的男子,大可不必顾忌太多,瞧你们夫人多有主见!”

“可是,以雪竹这种资质,要到哪里去找真心喜欢雪竹的男子?所以谢谢大当家挂心,夫人当雪竹家人一般,少爷小姐们对我也很好,雪竹哪里都不想去,只想着好好服侍夫人与大当家。”雪竹轻声说道,但那声音绝对能传到绮罗纱帐中的那个人耳中。

杜萱娘却突然想起雪竹也不过三十一二岁,只比李进小三岁,如今在杜家没有那么多糟心事,也变年轻漂亮了许多,难道她真的甘心一辈子就这样过下去?看来以后还得为雪竹多留意一下是否有合适的成亲对象了。

“你两个别光顾着聊天,宝儿还在等着呢,雪竹,你拿绿底的墨竹腰带给阿四配那件青衫子,那块大得像碗的白玉璧就别带了,看起来像个暴发户似的。”杜萱娘躺被子里慵懒地说道。

“是,夫人!”雪竹忍笑回道,也只有他们家夫人敢说李进是暴发户。

☆、二七六出宫相见

孙宝儿得来的消息却有些意思,那便是他自从得知李适身上有亲妹妹的线索后,重金买通了李适身边一个宫人。他一进京,那个宫人便传来消息说,李适跪求了她母亲,亲自去向内务府总管要浣衣局一个叫惠秀的小宫女,而太子妃去了才知道,那宫女已经被太掖宫中的十六王爷要走。

李适十分生气,说是要亲自去向皇太祖父和十六皇祖父要那宫女,也就是孙金铃,被太子妃娘娘知道后,罚了十日不许出宫门。

“这个李适难道是对咱金铃动心了?否则如何解释他将一个捡到的,棉布做的荷包贴身戴着?”李进分析道。

“我也觉得多半如此,四舅舅,你快帮金铃想想办法,以金铃的性子决对不想将自己委屈在宫中做一辈子下人,更不会想去与那些女人们争宠。况且她从前和李琦又是那样的关系,现在可好,直接成了李琦的宫女!”

“你小子急什么?一切等后天我们见过金铃再做决定!”

“果真后天便可以见到金铃了?”孙宝儿到底还是个十多岁的小子,〖兴〗奋得想哭。

“当然,你让那宫人继续盯着东宫,这事我要极早跟你母亲说一下,你赶紧去将这好消息告诉你的兄弟和妹妹们去,省得我再去一趟了。”李进说罢,又径直回屋去找杜萱娘,想着或许杜萱娘还没起身,可以再腻歪一会儿。

李适一个人呆呆地坐在书房内,实际上他很早之前便见过孙金铃的,只是从没怀疑过如此美丽的女子竟是浣衣局的粗使丫头。

那年春天,草长莺飞,从战场上回来探望太子妃的李适,一身轻松地来到御花园西边的月池,看着鸳鸯戏水,碧波荡漾,心情飞扬到天际,忍不住对着开阔的月池高呼起来,然后唱起了西北跑马调。

突然李适的吼声卡在了喉咙里,因为左岸不远处不知何时出现了一名着宫装的美丽少女,翘首伫立在一棵杨柳树下,凝望着如洗的碧空。

那名宫装女子忽然回过头来,对着李适嫣然一笑,那空灵忧伤的笑容至今深深地映在李适的脑海里。

李适突然觉得有些无措,双手紧张地抚了抚衣襟,想着唱什么不好,居然想起唱那粗犷的西北小调,怕是惊着旁边的女孩子了。

就在李适一恍神之间,对面那宫装少女竟然消失不见。好半天李适才回过神来,怅然若失地来到那宫装少女的站立之处,在草丛中发现了那只棉布的绣花荷包。

李适后来天天去月池边,却再也没有见过那名宫装少女,那少女的笑容却在他的脑海里生了根,发了芽,再也无法拔除。

李适能肯定那位少女是位品阶不高的普通宫女,便在月池四近的宫院暗中寻找,却一无所获,渐渐地李适又被另一种想法所困扰,如此美貌的女子养在宫中,早晚会变成他的皇祖奶奶辈,一想到如此青春美好的女子却去陪伴自己五十多岁的祖父,李适心中便堵得难受。

皇宫中的宫女理论上都是为他们李家的男人准备的,可也是有个先后顺序,当然是先由最大的皇祖父挑了,再轮到东宫,轮到他们这些皇孙或者王爷头上的,还能有些什么好女子?所以王子王孙们大多喜欢去宫外挑选合意的女子。

李适如同着了魔似的在宫中四处寻找,偏偏那时只知宫装少女的美丽万方,但具体到眉眼却又难以下笔,待看到杜家拿出的画像他才如遭雷击,这不是他梦寐以求的女子是谁?

当时李适的第一反应便是“众里寻她千百度,原来竟是她”的感觉。

得知孙金铃的〖真〗实身份后,李适决定豁出去,一定要找到孙金铃,就算掘地三尺也在所不惜。可惜还是久居宫中的李琦快了一步,要去了孙金铃。

李适的母亲虽然贵为太子妃,但是唐宫中还有除了皇上,还有太上皇,皇太后,皇后等,根本没有她一个太子妃能说上话的地方,想去太上皇的太掖宫中要人更是不可能的事。

被太子妃母亲禁足的李适无计可施,同时对孙金铃的思念如出闸的洪水,四处泛滥。

“王爷,听太掖宫中的黄公公说,十六王爷让他们备好马车,说是明天要出宫。”李适一个心腹太监说道。

李适眼前一亮“之前我让你们打听果州来的杜夫人进京后落脚在哪里,你可有打听到?”

“奴才刚打听到杜夫人一家住进了落云巷一家大宅子里,王爷,还有什么吩咐?”

“明天想办法让我出宫,我只要两个时辰便足够。”李适苦恼道。

那太监立刻苦了脸“求王爷别为难奴才了,别的都可以,唯有这件事,奴才若依了王爷,奴才必定会被太子妃娘娘打死。”

“蠢才,你什么时候见过我母妃打死过人?你不能让我母妃不知道此事么,况且我又不是去很久,我只是不放心想去落云巷看看而已。”李适低声下气地说道。

“”

落云巷最里面有一间大宅子,原本十分冷清,突然间周围的邻居们发现那漂亮的大宅子热闹起来,不但每个院子住满了人,而且车来车往,宾客盈门。

一辆皇宫专用的双驾大马车缓缓停在门口,一位阔服巍冠的青年公子从马车上下来,停下脚步,稳了稳心神,抬眼看着前来大门口迎接的李进,王谏之,及激动的孙宝儿。

然后,回身看着一位着宫装的美丽女子徐徐地从马车上下来,孙宝儿再也忍不住冲上前去抱着孙金铃大哭起来。

王谏之上前拉开孙宝儿与孙金铃,也含泪道:“总算是找到三妹妹了,我们先进去院子里,母亲还有妹妹们已经等你很久。”

那边李进也将李琦迎进了院子里,杜萱娘等人已经望眼欲穿。

事实上孙金铃并没有全部想起来从前的事,孙金铃看着与自己眉眼有几分相似的激动的孙宝儿,想必这回是假不了。

再看到院子里俱都哭成泪人的妇人女子,孙金铃却一片茫然,原来自己有这么多亲人。

最前面那个漂亮的少妇虽眼睛红肿,却神情毅然,目光清亮有神,左边站着一个女管事模样的中年美妇,右边站着一个十**岁抱着孩子的清秀少妇。

哭着迎上前来的是三个小姐打扮的漂亮女孩子。

“三妹妹,我们想你想得好辛苦,可算见着你了!‘然后拉的拉孙金铃的手,拽的拽孙金铃的衣襟,哭成一团。

一个六七岁的男孩上前拉开一个姐姐,不客气地上前抱着孙金铃的一条膀子“三姐姐,你再也不许离开我们了,否则母亲会伤心死的。”

孙金铃机械地应付着,虽然心底还有陌生和茫然的感觉,但也忍不住随着他们一起悲伤。

杜萱娘将孙金铃的表情看在眼里,心中微痛,她到底还是没有完全想起从前的事,只是聪明的她已经学会了冷静的思考,即便心中还有怀疑,却能理智地想着寻找自己的来处。

“你们都别哭了,先让金铃进屋坐下喝杯茶。”杜萱娘说道。

李琦一进院子目光便落在了顾青城身上,贪婪而又恋慕,上次去喝顾尚的喜酒,根本没来得及看她一眼,便匆忙离去,让他遗憾了很久,这次总算让他如愿以偿了。

大家簇拥着孙金铃来到花厅,那里有备好的孙金铃从前爱吃的各种糕点与瓜果,姐妹们与孙金铃在一张大的凉榻上坐着。

“三妹妹,你当初到底遇到了什么事情?为何我们掘地三尺都没有找到你?”赵韵儿首先忍不住问道。

孙金铃默然半晌才说道:“我已记得不太清楚,只知道掳我的坏人中有一个极丑的妇人,她将我藏在炕洞里,每天只给一餐饭吃,很久以后才将我移到另外一处有水的地方。后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变成了周慧秀,直到看了周侗那封信后才知道原来其中还有如此多的曲折。我本打算想不起从前的事情也就罢了,就这样凑合着过吧。可是有时我又老想起从前的一些片段,不胜其扰,就想着干脆赌一下,用秀了十字绣的棉布荷包做为信物传出宫去,如果有亲人在宫外寻找我,他们看到后便会想办法寻来,如果没有那便是天意注定我将背着周慧秀名头,老死宫中。”

姐妹们都唏嘘不已,杜萱娘说道:“这还得感谢另外一个人,那便是李适,是他将你的棉布荷包带到你二哥的喜宴上,这才让我们知道你已经流落到了宫中。金铃,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你且等一等陆掌柜,他马上就要过来为你诊脉,至于你的将来,母亲也征求你的意见,你可愿意出宫?”

孙金铃再次沉默,杜萱娘知道她还在计算她们的话的可信度。

孙金铃突然看着李琦开口说道:“我从前是否与十六王爷很熟?因为我一看到王爷,心早便有些不自在的感觉涌出,反倒让我想起了不少从前的事情。”(未完待续

☆、二七七松口

李琦大为尴尬,大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回答,杜萱娘却认真说道:“从前你很倾慕十六王爷,可是你与王爷却没有缘份,那是一段伤心往事,后来你自己也想通了,对十六王爷失去了兴趣。掳你的那些人是叛军的奸细,他们原来是冲母亲来的,是你替母亲挡了灾,后来我们在寻找你时,根本没有想到你就被他们藏在我们家对门的宅子里,就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这件事一直是我们心中的痛。所幸你吉人天佑,遇到了好心的周侗一家人,将你从河中救起,虽然后来又送你进了宫,但好歹留下了性命,让我们一家人能得以再相见。金铃,别再犹豫了,回家来好吗?我们真的是最爱你的家人!”

孙宝儿也说道:“妹妹,回家来吧,四哥我保证再也不会有人敢伤害你!”

赵韵儿等也齐齐出声,眼泪汪汪地求孙金铃出宫回家。

正乱着,门外进来着军服的张义与顾尚,还有行色匆忙的陆掌柜。

孙金铃与张义顾尚相见时,突然主动说道:“我想起来了,他们是大哥和二哥,我记得他们两个常常拿个藤条逼着我们练习射箭。”

即便是粗豪如张义,稳定如顾尚,此时也热泪盈眶,“三妹妹,哥哥们一定尽我们最大的努力剿灭叛军,还我一个安定的大唐,让母亲还有妹妹们再也不用担惊受怕!”

孙金铃含泪点头,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他们眼中的情意骗不了人。

“金铃丫头,你还记得我?”陆掌柜似乎有重要事情,不耐烦张义与顾尚两个人的感慨,拉过孙金铃说道,“不记得也不要紧,让我给你诊诊脉!吃几付药便什么都想起来了!”

孙金铃疑惑地看着形象不太正面的陆掌柜。又回头求助地看着杜萱娘,让杜萱娘心头一暧,忙上前握住孙金铃的手说道:“金铃,别担心,陆掌柜的医术极好,我们若生病基本上是请他诊治的。”

孙金铃这才放心地坐到桌旁,将手伸了出来,那手因为常年洗衣。已经有了几分粗糙,

“仍有一些於阻,吃几付药合便好了,你这手也没关系,我给你一盒药膏,包你这手与原来一样。”陆掌柜放开孙金铃的手说道。

雪竹来回说,“饭菜已经备好,请移步饭厅。”

突然门外一阵吵嚷,张义出去察看。不一会儿却带回一个着太监服饰的男子,竟是东宫长子李适。

“适儿,你来此做什么?”李琦惊讶地问道。

“十六王爷,当初杜夫人是托我寻找杜家三小姐的,没想到被十六王爷捷足先登,适儿今日来也是想沾沾王爷的光的。”李适一边回答,一边用目光在人群中搜寻孙金铃的影子。

李琦故意打趣道:“那你穿成这样又是为何?这里已经有一个小宫女,用不着小公公了。”

李适神情激动,突然来到孙金铃面前,“在下李适。见过三小姐!”然后抬起头来痴痴地看着孙金铃。孙金铃也有些无措,脸色微红,扶腰回礼。

杜萱娘一直都知道孙金铃是几个女孩子中最有主见的,她若认定之事,别人极难改变,所以李适虽明显对孙金铃有意,杜萱娘对李适却没有对李琦那般防备。

能从贼人手中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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