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择夫教子-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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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竹,快帮我扶着萱娘,我崔颖还不至于如此小肚鸡肠。雪豹油之事,你们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交待。”崔颖目中愤怒隐现,如果证实了此人确系郡守府之人,他绝不会轻饶。

“谢十一,不过为防人多口杂,打草惊蛇,我希望此事只有在座几人知晓,包括你们的至亲都不能告诉。”

几人郑重点头,此事的确重大,尤其如今已经过了半年之久,稍有不慎,那些潜在暗处,到现在仍不知身份的两拨人便会隐藏得更深。

王亦诚不愧是做惯老大的,想了一下便做了最合理的安排,“那么现在我们就兵分三路,我在江湖上还算说得上几句话,那几个追杀东瀛忍者的特级杀手由我去查访,东瀛忍者太神秘,只好请陆二少爷去寻找,那个买消息的人便请崔大人费心了,这三处地方有任何进展,我希望我们三人都能与夫人或大家商议后再行动。当然,呼先生的担子就更重了,正如崔大人所说,要杀大当家那伙人的目的不明,杜家上下的安危便交给呼先生了。”

大家都点头默默认下,在心里思量着如何尽快完成分配给自己的事情。

在后院攻读的王谏之听说父亲与崔颖都来了,本想早早地过来见王亦诚,无奈崔念正是淘气的年龄,根本坐不下来读书写字,稍不留神便跑到椅子山掏鸟窝捉兔子去了。

此时王谏之带着崔念候在门外,出来打开水泡茶的雪竹看到二人,便扬声对屋里说道:“夫人,三少爷与五少爷在外面候着。”

“让他们两个进来罢!”杜萱娘高声道,这两个小子想来是想念自己的亲父了。

二人进来与大家一一见礼后,便站到各自的父亲身后,王亦诚看到快要成家的仪表堂堂的儿子,想着王家从前的风光与劫难,一时之间有些百感交集。

“你马上就要成亲了,父亲也没什么好给你们的,只四处搜罗了一些古书,字画,还有一些给我家新儿媳的新鲜玩艺儿带来。”

☆、三一一教子

“谢父亲,父亲在山上也请多保重!”

“父亲省得,你母亲给了我几张戒酒的方子,调养下来如今我已经每天只喝一小碗酒,倒是你成亲后,切记不可荒废学业,眼看天下太平在即,科举也会随之重开,我们王家是否东山再起,便全靠你一人了。”

杜萱娘见王亦诚的话题有些沉重,便插言道:“亦诚,谏之一直都很懂事,除了游学便是苦读,琳儿虽性子活泼些,也是个懂事明理的,你只管放心,他们必不辱没王家那诗礼传家的门楣的。”

王亦诚见杜萱娘开口为王谏之说好话,便住了口,谁知崔念那小子平日里被王谏之拘束得狠了,见杜萱娘对王谏之赞誉有加,甚是不服,想着让他也在众人面前难堪一下,便顾不得失礼,在崔颖背后喊了起来,“母亲,王世伯,你们都给三哥给哄了,他根本就没有读书,每天都要对着我三嫂的画像,呤诗作对,颜先生交待让三哥哥读的书他才读完一本!”

崔念的话一出,王谏之立刻满脸通红,愣了一下,便“扑通”一声跪在了杜萱娘与王亦诚面前,“母亲,父亲,谏之知错了,谏之立刻便将那画像收起!”

王亦诚刚刚才满怀欣慰,突然被崔念揭穿王谏之并不是那么专心读书,脸色一下子便搭拉了下来。

崔颖也有些不好意思,忙喝道:“小小年纪,你知道什么,休得胡说!”崔念吓得头一缩,再不敢说话了。

杜萱娘眉头微皱,都怪自己这半年来忙着寻找阿四,忽略了对这半大小子的教育,竟让他养成了如此莽撞的性子,这是在自己家里和兄弟间,若是在外面,他这种不管不顾,想说什么便说什么的性子还不知会闹出什么祸事来。

“念儿,你也过来跪下!”杜萱娘淡淡地说道,崔念乖乖地过来与王谏之并排跪下,同时也将王谏之的衣角跪在自己膝下。

这番小动作落在众人眼里,都想着这小子如此淘气,想让他归正恐有些难了,尤其是崔颖更是气得脸色铁青。

“念儿,你今年已经七岁,按说也该懂事了,你当着母亲,父亲,先生,还有两位长辈说说看,你三哥哥待你如何?可有随着意刁难,苛责于你?”杜萱娘温和地说道,杜家九个孩子都知道,杜萱娘越是温和地说话,说明她越是生气,崔念刚才那点小得意立即给吓得全部消失不见。

“回母亲,三哥哥除了在我不肯读书的时候打我手心,将我关在书房,对念儿极好!”

崔念的声音已经带了哭音,崔颖心中则对杜萱娘对崔念的毫不姑息感动不已,自己儿子的性子他清楚得很,杜家帮工中就有他的眼线。

这小子因是杜萱娘九个孩子中最小的一个,兄姐俱都宠着惯着他,养成了他如今这种冒失的性子。崔念的两个在家的兄长中,王谏之的学识连他都赏识,由王谏之来教崔颖读书他也是最满意的,无奈崔念总嫌王谏之管束太紧,没少在暗中捉弄这位兄长。崔颖又想着崔念是杜萱娘从小养大的,他这生父反不好管得太多。

他今日上杜家来的目的就是想着暗示一下杜萱娘这件事的,没想到这个倒霉孩子比他还性急,自己跳出来撞枪口上了。

“你三哥哥为何会打你手心,关你书房?”

“念儿不肯用心读书,所以……”崔念的声音越来越小。

王谏之反倒不忍起来,“母亲,不怪五弟,都怪谏之口笨舌拙,说服不了五弟,才出此下下之策。”

“这事不是你的错,你用心教导弟弟,为母亲解忧,母亲心中一直是有数的,母亲感激你还来不及,岂会怪你?琳儿已经是你未婚妻子,你念着她也是人之常情,不过你可不能拖延了颜先生布置下来的课业,你且先起来罢!”

“是母亲,谏之谨记!”王谏之抖袖欲立,崔念赶紧移开自己膝盖压着的王谏之的衣角。

杜萱娘回过头来看着崔念,“你三哥哥的学识,连许多学界大儒都自愧弗如,念儿你觉得三哥不配教导于你,不能因为你的不用心读书而责罚于你,那么从今后母亲为你另外延师,或者由你父亲亲自教导你如何?”

崔念愣了一下,想明白了杜萱娘话里的意思,张口便“哇哇”大哭起来,“呜,母亲,念儿知错了,母亲不要赶念儿走,念儿还要三哥哥教导,念儿不要离开母亲,不要回郡守府!”

“念儿你父亲是进士出身,你曾祖父更是翰林院士,俱都是名扬大唐的仕林楷模,你若跟在母亲身边连个贡生都考取不了,除了母亲愧对你父亲及你泉下的生母,你又如何对得起你自己姓氏中这个‘崔’字?再者说你四个兄长中,连最不喜读书的四哥哥都是有功名在身的,你如果将来就是一介庶人,你不但丢了你父亲的脸,也丢了你四位兄长的脸,你可想明白这些?”杜萱娘这段话说得极为沉重,不仅崔念动容,连在座其他人都被其言语中的语重心长所感染。

崔念放低了哭声,杜萱娘继续说道:“我们家里人知道你这莽撞性子,一些小事可以不与你计较,可是你在客人与长辈面前便给你兄长难堪,实是有违兄友弟恭的圣人之言,从前母亲太惯你,所以才让你做出这许多张狂之事,这实是母亲之过。你三哥哥的婚期临近,恐怕也没时间再教授于你,从明日请安起,你便跟着母亲罢,除了完成三哥哥布置的功课,还须再临三十张贴,你若不愿意回郡守府,便得收起你的顽心,正正经经地读书习字。”

“是,母亲!”崔念赶紧答道,“念儿一定用功读书,再不淘气!”

“母亲可是记住你这句话了,你也起来罢!”杜萱娘也不习惯在这么人面前教子,她打算过几天再好好地找找崔念的毛病,督促他改了。

崔念偷眼看到杜萱娘的脸色缓和下来,立时如小皮球一般从地上站起来,将个脏兮兮的小手拉住杜萱娘的衣袖便撒起娇来,崔颖看得一头黑线,原本以为他刚才被杜萱娘吓得大哭,总会消停一会子,没想到立时便恢复了原形。

王亦诚看了便说道:“老五毕竟才七岁,还是个小孩子,不淘气倒不正常了,大人倒不必放在心上。”

“我本以为他跟着谏之读书,会老实些,结果反倒让谏之受委屈,我书房里还有几本好书,过几天我便让人给谏之送来,他读好了,才能教授念儿。”

“崔大人的书,想必都是极难得的,谏之,快过来谢谢崔大人!”

这两个父亲因为自家的孩子而变得热络起来,倒是个意外。

雪竹忙过来拉起挂在杜萱娘双腿上的崔念说道:“五少爷,雪竹姨先带你去洗手换衣衫,要不等一下开饭时,可就没人等你了哦。”

崔念乖乖放开杜萱娘,顶着一张小花脸冲王谏之做了个讨好地笑脸,然后跟着雪竹进了净房。

最后崔颖对杜萱娘说道:“谢谢你萱娘,念儿是你从小养着的,你吓他归吓他,你不给他也娶了媳妇儿,我是不会让他回郡守府的。”

“只要你不埋怨我教坏了他,他想在家里住多久便住多久,只怕你到时又舍不得了。”杜萱娘笑道。

杜萱娘看着微笑的王亦诚,突然想起一事,“对了,你们家当年的旧宅子一直有姜妈妈看管着,倒也没毁败多少,谏之的新房是安在王家大宅,还是与尚儿一样,暂时住到新院子里?”

这回没等王亦诚开口,王谏之便上前说道:“母亲,谏之当然是和母亲,兄嫂,弟弟妹妹们住到一处。至于大宅,等将来时机到了再回去住不迟。”

王亦诚也点头道:“谏之虑得极是,萱娘你养了他这么多年,当然是要让他们呆在你身边多尽点孝道才行。”

新房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反正那三间新院子里家具什么的都是齐的,季家送过来的嫁妆单子上也有成套的红木家俱,到时直接换过来便成了。

正说着,沈玲珑来回说,饭菜已经备好,于是一行人移步客堂,简单地用了些饭菜后,崔,王,陆,呼儿韩便匆忙告辞而去。

离十一月二十六日只剩下十来天时间,颜彦与沈玲珑两个在苟春花的协助下忙前忙后,按前两场婚礼的标准将杜家上下布置得一团喜气。

因为杜萱娘的肚子大得有些异常,有产婆说她怀的是双胎,害得杜萱娘心中忐忑,在这个医疗水平极端低下的时代,妇女生产便是过鬼门关,尤其是她这种怀双胎的。

姬银霜终于陪着公公婆婆回到龙泉驿镇,杜萱娘第一时间便请了陆掌柜过来。

“杜丫头,你这肚子果然才六个月?”陆掌柜上下左右将杜萱娘的肚子仔细打量了一番说道。

“清叔,我这生产之事便全部托付于你了。”杜萱娘对陆掌柜的医术深具信心。

☆、三一二追查到底

谁知陆掌柜双手乱摇,“别的都可以,唯独这妇女生产之事我可不会,不过,我倒可以给你推荐一个人,那就是我师妹了缘师太,她学了我师父有关妇女方面的医术,平常时候云游四方,专门救治那些无钱治病的贫妇贫女,至于能不能找到她就看你们两个的缘分了。”

“这个倒好办,我们尽力去找便是,不过若是找不着她,我便多请几个产婆,还得请清叔在一旁压阵可好?”

陆掌柜只好硬着头皮点头应允,又为杜萱娘把了把脉,开了几剂药膳方子让雪竹照着去弄才离开。

反倒是陆老夫人听说杜家又有喜事,又听说杜萱娘怀了双胎,现加上儿子与新儿媳也回了镇上,便在山里再也呆不住了,与陆勇夫妇急急地搬回了对面的陆家院子,与儿媳妇及孙媳妇时不时过来照看生头胎的杜萱娘。

仍然是王亦诚那边的消息最先传来,那几个杀手都属于一个暗杀组织,这种组织接活的规矩都是不问对方的身份来历,只问价钱高低及活的难度,而且这几个杀手当初被那两个忍者干掉两个,只剩下三个,王亦诚也不知动用了多少力量才诱出其中一名杀手,并将之活捉。

于是,又进行了一场四方会审,郡守府仍是由崔颖独自前来,韩略的自动回避,让杜萱娘对其更具好感。

审问方面自是陆氏父子最拿手,那位四肢俱废的杀手。瞪着怨毒的双眼看着众人,无奈下巴被错开,口水横流,连说话都不能。

陆勇飞起一脚。将那杀手的下巴踢正,阴森森地说道:“你若敢玩咬舌自尽,拒绝回答的把戏,我也不会把你怎么的,我敢保证,立刻让你五十多岁的老母与十一岁的侄女一起去做三等窖姐,这些地方反正你们常去,想必不太陌生。”

那杀手脸色变了几变,果然不敢乱动,转过头去干脆不看恶魔般的陆勇。

“你也别觉得亏。我这已经是很给你面子了。你和那个屠夫联手灭人家满门时。唯有你还有一丝天良未泯,曾经放过五个小孩没杀,这些我们都已经调查得清清楚楚。所以。你若老实回答我们的问题,我们保证只废你武功,还帮你隐瞒你还活着的消息,现在给你一刻钟时间,你一家子是生不如死,还是找个地方好好活着?”

那杀手汗落如浆,只坚持了半刻钟时间便彻底崩溃,“我要见到我母亲和哥哥一家子,还要五百两银子做安家费。”

几人互看一眼,王亦诚大手一挥。表示同意,连安家费都提出了,那算是彻底投了降。

陆勇将那杀手提到窗户边看马车的惊恐的妇孺后,又将那杀手扔回地上。

陆掌柜最先跳出来问道:“青龙河边的尸体是谁?是谁让你们将大当家的衣物穿到那人身上,冒充大当家的?”

“这人是屠夫找来的,他只说这是个外快,让我们不许向上面说。这事是常有的,比如杀人顺便劫财,挖了人心悄悄买给那些做药的人,或者是将那些人家好看的女子直接卖给人贩子,所以我们都没有问这人与我们一起是做什么的,不过这个人与大当家长得没有十分像也有八分像。而且我们四个去追那逃走的忍者了,最后屠夫是怎么弄的,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我知道那个人长得像大当家的是微音杂耍班的。”

“屠夫现在何处?微音杂耍班又是那里来的?”

“屠夫已经死了,一个雇主指名让他去杀一个人,任务失败死亡。微音杂耍班是由运城那边的难民组成的什么都干的草台班子,统共三十多人,如今也不知道他们流落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个让屠夫用死尸冒充李进的人很明显就是那个幕后黑手,找到他,就能找到是谁从李家信奴手上买的消息,知道李进如今的去向。谁知竟然这么巧,最重要的人证屠夫居然死了!那个微音班在这半年来早不知去了何处,就算是将当时所有人都找齐了,能否找到有用的消息也难说得很。

线索又断了!

大家陷入沉默,杜萱娘突然问道:“屠夫要杀的人是谁?”

“平阳晓义庄庄主朱大义。”

“朱大义?”陆掌柜皱眉说道,“这里面有问题,一般人只知道这朱大义是一名爱施舍乡邻的大善人,朱家也只是普通的大户人家,却不知道这朱大义是螳螂拳的正宗传人,家里是藏龙卧虎,连扫地的都是江湖归隐的大盗。若真要杀那朱大义,恐怕十个屠夫都沾不了他的边,而这雇主竟然指明重金让屠夫去刺杀朱大义,这明显是在杀人灭口。”

“这屠夫是几个人去的?”

“与三个人同去的,其中有一个是他最要好的兄弟屠狼。”那杀手也有些后怕的样子,幸亏他知道的不多,否则也难逃被灭口的命运,同时也对这个幕后之人生出了好奇之心。

“这四人都死了?”陆掌柜又问。

“是的,无一生还!”

“这就好办了,这个朱大义的外号叫朱善人也不是欺世盗名的,他之所以归隐,便是不喜手上沾血,所以就算有人冒犯了他,或者他的门人弟子,也只是以教训为主,从不滥伤人命,像这种同时杀死四人之事实属反常,所以,这个朱大义是很必要去见见。”

那个杀手突然道:“你们再给我们五百两银子和一辆马车,我便告诉你们从何处去找我们的接货人银狗,你们只要抓到了他,你们想知道的一样可以问出来。”

杜萱娘立即让胡小二捧上一小匣子金子,“你的家人就在门外的马车上,这是一百两金,但是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那杀手抬起红肿的下巴,“反正我们全家都是你们毡板上的肉,我说的若不是真的,最后你们抓不住银狗,你们想要我们死也不过是一刀一个而已,但是银狗若知道我出卖了组织,可能我们全家要半年后才死得了,我为什么还要骗你?”

于是,仍旧是兵分两路,因陆掌柜在江湖上还是颇有名气的,于是父子二人一起去见朱大义。

王谏之与呼儿韩两个则带了各自的人马与那杀手一起去诱捕银狗。

待到屋子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杜萱娘才发现神色异常的崔颖正坐在椅子上发呆。

“十一,你怎么了?难道你想起了什么?”杜萱娘期待地问道。

“没事,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我先回府了,待到他们都有消息时请及时通知我。”

“雪竹,快拿两粒霍香丸给十一服下!”

“不,不用了,萱娘,我真有急事,我先走了。”

看着崔颖差不多落荒而逃的身影,杜萱娘心中升起不详的预感。

曲翠栊那边也有消息传来,小浑脱王离开果州后,便驻扎在了康定府,但是自从小浑脱王大病之后,身体每况愈下,部落大权逐渐落到曲翠栊手中。

曲翠栊也是个很有手段的,霸占康定府衙,将康定府土著部落一一收服,不过半年时间,康定府在她的经营下汉族与吐蕃族人口越来越多,货物也越积越多,大有将康定府经营成吐蕃族的长久定居点的趋势。

最离奇的是年富力强的小浑脱王竟然一病不起,然后病亡,因小浑脱王的几个儿子年幼,而怀了小浑脱王遗腹子的曲翠栊顺理成章地掌握了军政大权,大力扶植亲信,铲除异己,将个吐蕃军内部杀得个血流成河。

陆家的探子趁机将曲翠栊的寝宫搜了一遍,仍无李进的踪迹,杜萱娘并不死心,要求继续打探。这世上的女人除了她杜萱娘宁愿伤了自己也舍不得伤害李进一丝一毫外,便是这个对李进痴恋成狂,却又求而不得的曲翠栊了。

很快十一月二十六日便到来,已经是副将的张义与升了将军的顾尚同时告假回果州庆贺,顺便与亲人团聚,东宫,十六王爷的昭王府,郭子仪的将军府,沁阳沈家,俱都派了重要管事前来送贺礼。

赵梓农与周玉娥的贺礼与韩子铮的贺礼一同送到,最让人惊喜的是颜放夫妇到底放心不下自己的女儿和外孙,还有那一门有出息的学生,居然变卖了家乡的一些不当紧的家产,带着已经成了亲的颜临举家来投。

在得到消息的当时,杜萱娘便拿出一张离龙泉驿镇不远和一个名叫果子林的小庄子的地契单独交给颜彦,“这个叫果子林的小庄子你也去看过的,果树成荫,一面背山,三面环水,有三进八成新的院子,离镇上也很近,马车只需半个时辰便到我们家了,你父亲曾感叹过好几回,说那里的风景好,风水也好。你先将这地契拿去,让张管事改成你父亲的名字,如今你哥哥已经成家,不适宜再住在我们后院,至于需要修整或添置什么的,你自己看着办,那银子就不必公中出了,你身边的银子若不够,悄悄地问雪竹姨要去。”

☆、三一三婚宴风云(一)

颜彦两目含泪,接过地契,郑重地给杜萱娘磕了三个头离去,实际上当初那家人在战乱初起,刚有搬走的意思时,杜萱娘派人随时留意着,果然抢在别人前面将那小庄子用私房钱高价买下,买来的目的便是打算留给喜欢清静的颜放夫妇的。

二十六日一大早,近处的客人便开始登门了,演武场上则搭了凉棚,凉棚下面摆放的是京城里来的贵人们的礼盒,尤其是正那明黄绸布下的八抬大礼盒十分显眼,当地那些小官员围着那块黄绸布,羡慕地指指点点,能得东宫青睐,前程无量啊。

因孙宝儿与崔念两个则陪着新郎官去半路上迎接新娘子去了,男客由长子张义带着顾尚出面接待。女客则由颜彦与沈玲珑两个出面周旋,陆家祖孙三代婆媳,县丞夫人,还有崔颖的一位在府中管事的姨娘,陈,吕等几位掌柜娘子,及赵韵儿四姐妹则在起居室里陪着行走都已经不太方便的杜萱娘说话。

正在听陆老夫人说山里的有趣事儿,却见顾尚在门帘旁晃了一下脸,杜萱娘便对一旁的姬银霜使了个眼色,“银霜,你替我陪老夫人与各位太太们说会子话,我想起还有一件事没有吩咐他们,怕他们有所遗漏,我去去就来,请各位勿怪!”

县丞冯夫人说道:“你慢些去,我们光听老夫人说笑话就不用吃饭了,你就别管我们了。”

“好啊,梅林居士今天说她不吃饭。你们可都是见证人,到时她吃一口汤我们便罚她下回请我们吃三台酒!”两个人立刻笑闹到一处,逗得陆老夫人笑得眼都不见了。

顾尚一见杜萱娘出来,急忙上前来搀住杜萱娘的手。雪竹与小妩小婉三个严阵以待,生怕杜萱娘有个闪失,“母亲,东宫来人了!尚儿已经将那位小黄公公请到宝境院。”顾尚将他住的院子取名宝境院。

“到底是什么事?尚儿你可先与我透个底!”

“是,母亲,不过尚儿也是猜测,估计是与李适的婚事有关。尚儿在长安时便听说了太傅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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