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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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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你亲点,别把人砸死了。”北宫馥用脚踢了一下北宫成的身子,只见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浑身发软无法反抗。

“还能瞪我,说明没死!”北宫馥轻笑,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枚药丸,捏开他的嘴,看了一眼就放了进去。

北宫成的眼睛瞪得更大,北宫馥一边翻过萧子鸿的身子,一边用极其轻柔的声音解释:“这是一种媚。药,二哥你知道么,这可是我特意给你们二人准备的,你的那种,是清醒地知道发生了什么,却无法反抗,而萧大公子的那粒,是会让人意识模糊却所需无度的,你就慢慢享受他的温柔的,也许经过一次以后,你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呢……”

她笑着对着北宫成的脸拍了两下,然后起身踢了萧子鸿的身子一脚:“先留着你的脏手,到时候,本姑娘一定会来取的!”

说着,她看看月恨水:“走吧,我们似乎可以在窗外看好戏了。”

“你要看?”月恨水愣了一下。

“自己一手策划的好戏,不看过又怎么会甘心?”北宫馥说得理所应当。

……

“师父陪我看吧,想必精彩!”

……

良久,月恨水被他的爱徒挽着手臂站在窗口看着屋内醒来的萧子鸿。

“二小姐……二小姐……”他的叫声已经带着几分迷醉,慢慢爬向躺在地上的北宫成。北宫成的眼睛越睁越大,眼中的惊恐也越来越深,颤抖,不可遏制的颤抖,这是药物所不能控制的,是人的自然反应。

但是很可惜,除了这个,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的头脑清醒得知道眼前这个爬过来的人,和他一样是个男人,而他和他,都没有龙阳之癖,是正常的男人。

但他的小腹下的火一阵阵地烧起来,又让他忍不住十分渴望有人抚摸。

一张口,他只能发出一点点低吟,被药物影响的声音有些撕裂,听上去有些尖锐。

像女人……

萧子鸿更加不怀疑他摸到的人已经换了人,只以为依然是北宫馥,一下子饿狼扑食一样压到了北宫成身上。

“哦……”北宫成感觉有人压了上来,本想叫一声反抗,但到了喉咙口,却变成了一声轻轻的吟哦。

“二小姐……我会好好待你的,这辈子我都会好好疼你,你放心,就算是做小,也不会让你受委屈。”萧子鸿低头,对着北宫成的唇就吻了下去。

接着,他的唇滑落到他的脖子,缩骨,双手已经轻松解开了他的腰带,用手在他身上不停地抚摸。

“二小姐……好想你,想死我了!”萧子鸿在北宫成身上乱啃,外面的北宫馥皱起了眉头。

“真想把他的舌头剪下来。”她瞪着里面的男人,还好没有直接叫她名字,不然她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这么镇定地站在窗口看,而不是直接冲进去缝上那个男人的嘴巴。

“不如不要看了。”月恨水拉了一下她的衣袖,“我们回去吧。”

“再看看,不

用听他说话,只要看我二哥的表情就是一种享受了。”她死活不肯走,好戏才刚刚开锣,现在走了,岂不是错过最精彩的情节?

师徒二人正说话,却听到里面一声大叫夹杂着一声已经用尽全身力气的低吟,再看时,萧子鸿已经将北宫成翻了过来,一边口中不干不净地叫道:“二小姐……二小姐,你好紧,好紧……”

北宫成的眼神上顿时浮上一层死灰,那是一种绝望的感觉。

最令他无法接受的是,他无法控制口中的呻。吟,他不能说话,只能发出一个字的单音,却让他的声音听起来越发暧昧。

一阵阵,高高低低,抑扬顿挫的声音,一声声传了出来。

月恨水关了窗子,用手抵住,声音难得带了几分薄怒:“走了!”

“再听一会儿也好。”北宫馥笑,“这场景确实挺脏的,不看,听听也可以。”

里面再次传来北宫成“嗯嗯哦哦”带着几分不甘心的低吟。北宫馥只觉得腰上一紧,月恨水出手如电,已经搂紧她的腰肢,飞身上了萧府的屋顶。

只是没多久,师徒二人就已经飞快地落到了月恨水所住的小院落中。

落了地,月恨水竟然有些气喘。

北宫馥靠在他身上嘟嘴:“馥儿难道又重了,这么点路,竟然让师父这么累?”

“没事……”月恨水深吸口气,放开手。

北宫馥靠在他胸口聆听:“心跳也比往日急呢,师父,你是不是用功过度?”

月恨水直接后退两步:“时候不早了,你回家去吧。”

“我不回去,我要照顾师父。”北宫馥坚持,上前拉着月恨水的手,“再说那个地方才能称之为家呢,有师父的地方,才是馥儿的家。”

月恨水忽然有些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馥儿,听话,回侯府去!”

北宫馥愣愣地看着他,自认识师父以来,他还是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跟她说话,而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只是站在萧子鸿的窗边看他们……

那是她一手策划的好戏,自然要看一场才能值回票价啊。

可师父为什么竟然恼了呢?

难道……

她这一世虽然只有十六岁,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可前一世的记忆还历历在目,那一世,十年间她嫁人生子,是个嫁过人的妇人,有些事情,她自然比待嫁闺女们要清楚得多。

“师父……”她抬眸看着月恨水转身的背影。

“回去吧!”月恨水深吸口气,然后竟然不再理会她,往后堂而去了。

北宫馥一脸疑惑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如果正如她想的那样,她并不觉得突兀,竟然还有些惊喜。

可师父那样的态度,又让她摸不着头脑。

难道他也会计较世俗眼光的看法,还是根本就是她会错了意?

北宫馥百思不得其解,但看月恨水今日的样子,应该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了。

她终归是个女孩儿家,难不成跑上去直接问自己是不是搞错了吗?

叹口气,她还是慢慢退到了门外,一道劲风袭来,两扇大门凭空自动关上。

看来师父赶她走的决心十分强大。

北宫馥又叹了口气,这个时候,除了回去,真的没什么好做了。

“糟了,如雪!”她忽然想起一个人来,那傻丫头,不会在醉仙楼等着她吧?

她急急忙忙往醉仙楼赶去,果然看到如雪站在门口焦急等待。

“如雪……”她叫了一声。

如雪带着哭腔叫了起来:“小姐,我找了你好久,他们说你跟二公子走了,也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走的,也不知道你们去了哪里,我怕二公子欺负你……”

她说着说着眼泪就真地掉了下来,北宫馥心中一软,毕竟是跟着她从

紫霞山上下来的丫头,再不济,也会为她流泪。

只因为今日流的泪,她都值得被自己原谅一次不是吗?

“我这不是好好的么,二哥有事先走了,我就出来逛逛,想看看是不是能找到你,结果错过了。”她轻笑,帮如雪拭去眼泪。

“我好担心……”如雪哭得更厉害。

北宫馥有些无可奈何:“你再哭,我可就走了!”

“不,我不哭了。”如雪吸了一下鼻子,赶紧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才乖。”北宫馥看看之前她从北宫家跟北宫成一起出来的马车还在醉仙楼门口,便让车夫带着她跟如雪回了北宫家。她回府之后,先去跟太夫人请安,跟他说,她跟二哥去吃饭,半途他有事走了。

接着又去找沈夫人和蔡姨娘,将之前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总之就是告诉她们,她没有乱跑,按时回府了,而北宫成则没有回府,而且是他主动不回府的,与她无关。

等一切办妥,北宫馥这才回了听雨轩蒙头大睡。

翌日,是虎威将军萧弛很早就定下的回府之日,多年的军旅生涯,让他有了早起的习惯,所以一早已经从军营骑马出发,早早回了将军府。

刚到了将军府,就看到北宫政的马车停在府门口。

“定安侯,你可是稀客啊。”萧弛笑呵呵地看着北宫政,满脸的络腮胡子都在颤抖。

北宫政也呵呵一笑:“今日是咱们约好的谈定婚期的日子,本侯又怎么可能迟到?”

“有劳侯爷等候了。”

“哎,本侯也是刚刚才到!”

两个人寒暄客套完毕,一起往将军府内走了进去。

“子鸿呢?”萧弛一进府,就问了伺候的丫鬟一句。

那丫鬟迟疑了一下:“回将军的话,大公子……好像尚未起身。”

“这混小子,明知道今日侯爷来谈他的婚事,竟然到现在还没起身,快,去把他叫起来!”萧弛大怒。

那丫鬟忙点头:“奴婢着就去!”

说着,飞快地跑了。

不一刻,她又跑了回来:“老爷,大公子房门紧锁,奴婢等都进不去啊。”

“这臭小子,反了天了,他不让你们进去,难道还不让老子我进去?!”萧弛越发生气,看了北宫政一眼,“侯爷,走走走,咱们一起去把那个臭小子叫起来,我敢把我锁在门口!”

北宫政迟疑了一下,终究也是想看看这位未来的女婿到底私底下是个什么模样,于是点点头:“既然如此,本侯随将军走一趟吧!”

二人到了萧子鸿卧房门口,萧弛在门口大喝一声:“子鸿,你的未来岳丈大人来了,你居然还敢跟老子睡懒觉,快穿戴好了滚出来!”

他的大嗓门没有让屋内传来任何动静,萧弛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推了一下门,竟然纹丝不动。

在未来亲家面前如此没有面子,和让萧弛颇有些挂不住,加上他武人的火爆性子,一下子让他怒发冲冠,一时狠狠往后退了两步,对着那门就狠狠踹了一脚。

他是行武出生,一脚能踩碎一块大石,一扇木门自然不在话下。

只是一瞬间,两扇门应声“轰”一声就倒了下去,激起一地灰尘。

等灰尘散去,大家看清楚了屋内的场景,萧弛和北宫政身后的丫鬟都尖叫了一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

屋内两个大男人,一个睡在一个身上,光着身子一丝不挂,他们的身下,还有一些可疑的乳白色液体。

北宫政一下眯起了眼睛:“将军,到底发生了什么?”

萧弛胸脯不停起伏,显然已经怒到了极致,忍不住上前狠狠踢了儿子一脚。

萧子鸿从北宫成的身上翻了下来,北宫政也看清楚了儿子的容貌,不由大惊失色。

这回换萧弛问了:“侯爷,本将军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们将军府要娶的是北宫家的女儿,可不是

北宫家的儿子!

“来人,去端盆冷水过来!”萧弛几乎是暴跳如雷。

这帝京城中,也不是没有什么公子哥儿好男色的,平时玩玩,给家中留个后,也不是不可以。

但萧子鸿明明知道今日未来岳丈过门商议婚事,却在家中干出这样伤风败俗的事情,实在是不能容忍。

而北宫政,也是怒火万丈。

他是来讨论女儿的婚事的,没想到女儿的未来夫婿,竟然跟自己儿子搞在了一起。

这传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北宫家也将颜面扫地。

特别是,前段时间北宫家刚闹出一个姐姐抢妹妹夫婿的事情,现在又闹出一个哥哥抢妹妹夫婿的事,这这这……

真是流年不利啊!

“将军,水到了。”有丫头端了慢慢一盆水进来。

萧弛接过来,劈头盖脸地倒在萧子鸿和北宫成身上。

“啊啊啊,下雨了,好冷!”萧子鸿一下跳了起来,北宫成一下坐了起来。

两个人先是对视了一眼,随即惨叫起来,互相指着对方。

北宫成先冷静下来,他比萧子鸿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时间,他实在接受不了被自己是上司和亲生父亲同时捉奸的场景。

“你们两个,穿好衣服给我出来!”北宫政有些看不下去了,只能叹口气,给他们保留最后一份尊严。

萧弛也冷哼一声:“照侯爷的话做!”

说着,他跟北宫政退到了门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子鸿实在接受不了他昨天要了好多次的佳人忽然变成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他的好朋友。

怎么会这样?

“哦,我知道了,你算计我!”萧子鸿忽然叫了起来,“你假装撮合我跟你妹妹,其实你早就对我有意,你明明知道我没有这个爱好,你就对我下药,对不对?”

北宫成起身穿衣服:“大公子,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我只能告诉你一句,咱们都被馥儿那个臭丫头耍了!”

萧子鸿眯起眼睛,终究也不是太傻:“你说北宫馥,你妹妹?”

“除了她还有谁?”北宫成越想越光火,他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浑身酸痛,都不知道该怎么消化昨日那恶心的一幕。

“她一个小小的女子,到底怎么做到的?”萧子鸿想不明白。

“这丫头能耐大着呢,我娘亲就是因为她挨了一百鞭子,到现在都起不来床。”

“你怎么不早说?”萧子鸿怒了,“这样危险的女人你居然想塞给我,你到底什么居心?”

北宫成自知失言,忙解释:“难得大公子喜欢,我可是冒了大险给大公子办事的!”

“哼,谁知道你到底怎么想的!”萧子鸿怒气冲冲地看着他,收拾好衣服,开门出去了。北宫成看着他离去背影,越想越生气,他知道,他的前途,他在北宫家,北宫政面前兢兢业业建立起来的一切,统统都毁了。

一夜之间,他什么都没有了。

与其出门去接受北宫政的训斥,他还不如回府去杀了那个贱人,就算死了,也有个垫背的!

想到这里,他不再犹豫,直接破窗而出,怒气冲天地往北宫家而去。

他的衣衫昨天在萧子鸿大力的撕扯下已经破烂不堪,他心中只有怒意,浑然不觉。

回到侯府,他就问:“北宫馥呢?”

那丫头吓了一跳:“二公子,你怎么了?”

“我问你,北宫馥呢?”

“哦……哦,二小姐今日一直在听雨轩,没有出来过。”那丫头被一吓,赶紧结结巴巴地回答。

北宫成深吸口气,急急往听雨轩而去。

一到听雨轩门口,他就大叫:“北宫馥,你给我滚出来!”

“什么事啊,一大早的……”北宫馥披着一头

青丝,只是简单用绳子绑了发梢一截的位置,身上穿的是一身金色的宽大睡袍,睡袍上绣着一瓣瓣散碎的桃花花瓣。

一看样子,就是刚刚起身尚未梳妆。

她的俏脸上脂粉未施,却一样是清丽脱俗,别有一翻绝世之美。

“北宫馥,纳命来!”北宫成一掌劈了过去,刚出手就是十成的功力,看来真的是来拼命来了。

北宫馥一脸慵懒地看他一眼,看也不看,只等他掌风到的时候,宽大的衣袖轻轻一扫,整个人就飘了起来。

她双手张开,满身的桃花瓣仿佛布满了整个天空,有种天女散花的错觉。

只是一瞬间,她又落了地,依然是一脸的慵懒,仿佛她一直就在站在哪里,从来不曾离开过。

北宫成越看越气,毫不犹豫对着北宫馥接连打出十几掌,一掌比一掌凶狠,却都被轻易躲过,连她的衣服角都不曾碰到。

“二哥,你省省吧,以你的功力,就算把自己累死,也打不死我。”北宫馥站在院中的桃花树下回眸一笑,当真是百媚丛生,令人不忍侧目。

“北宫馥,我打死你……你!”北宫成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嘴上不肯服输,却再也不能进攻了。

北宫馥轻轻走到他离他不到二尺的地方:“二哥,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昨日那个药,一旦吃了以后,十二个时辰内不可以动真气,不然,真气泄尽,终身都不能再动武了!”

北宫成猛地抬头看她,眼中的怒意仿佛能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可是面对北宫馥,他却是无可奈何。

因为他开始发现,自己的双腿双脚开始发软,不再如往日那般孔武有力。

也就是说,正如她所说的那样,他的真气在开始外泄,他将要,或者说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普通人!

这个丫头,着实阴毒!

明知道他现在军营中担任官职,不止让他开罪了上司,而且连最重要的武功也失去了。

他的前途,从此再也看不到希望了。

“二哥,如果你不想在失去前途的同时连命都没了,我看你还是趁着这几天好好调养身子才好。”北宫馥的裙摆已经到了他的面前,可是他没有任何力气动她。

“解药!”良久,北宫成抬起头,“馥儿,你一定有解药的,是不是?”

北宫馥笑道:“解药?有啊!”

“给我,给我,求求你……”北宫成一脸哀求。

“当你想把我送给萧大公子当小妾的时候,可有没有想过,今天会跪在地上求我?”

“我错了,妹妹,我错了,求求,求求你……”北宫成挣扎着上前抱住她的脚,“馥儿,将军已经对我很生气了,爹也很生气,如果我连武功都没了,萧将军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把我赶出军营了,那我就前途尽毁了!”

“做不成武官,可以做文官啊。”

“不,爹一定不会再管我了,我怎么当文官,怎么可能?”

北宫馥深吸口气:“那你刚才冲进来要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过父亲和萧大将军会因为你偷偷逃离萧家而更加生气呢?”

北宫成的脸色越发苍白了,听雨轩门口却响起了太夫人和沈夫人的声音:“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馥看了北宫成一眼,然后一脸茫然地看着门口:“老夫人,母亲,馥儿也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看二哥脸色苍白,浑身虚汗,应该是病了才特地跑来听雨轩的吧?”

“是这样吗?”太夫人和沈夫人对视一眼。

北宫馥看看北宫成,眼中一道凌冽的光闪过:“其实馥儿也不确定,二哥还没有说,老夫人和母亲就来了,不然,二哥,你告诉她们,为什么来找我?”

北宫成整个人颤抖了一下,腿发软还是站不起来,只是转头看着太夫人和沈夫人道:“老夫人,母亲,我……病了,浑身乏力,所以找二妹来看看。”

太夫人急了,赶紧对身边的丫头道:“你们愣着干什么,赶紧扶二公子回屋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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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是!”两个丫头赶紧跑了过来,北宫馥也冲着远处的人影叫道:“春晓,过来帮忙!”

春晓吓了一跳,看看场景,赶紧应了一声跑了过来,帮着扶起北宫成,眼睛却始终不敢看北宫馥一眼。

众人七手八脚地扶着北宫成回房,刚让他在床边坐下,他就一声惨叫站了起来。

“这是怎么了?”太夫人上下看看他,有些莫名其妙,“你是被人打了吗?”

北宫馥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昨晚她可是给萧子鸿下了猛药的,肯定是索需无度了,所以她二哥那娇嫩的……呃,呃,花朵儿想必被摧残得很凄惨吧?

不过刚才他一来刚起身,二来怒火中烧,加上武功还未失去,耐力也比常人好,所以并没在意。

而现在,他身体也柔弱,身体上的感觉也是最敏感的时候,当然痛得没法坐下了。

“我想二哥没事,下次多抹点玫瑰露就是了,待会儿我就帮二哥调制一瓶顶级玫瑰露。”北宫馥在一边轻描淡写的解释。“下次?”沈夫人很不解地看着她,“这病还会复发的吗,还有下次?”

“复发不复发,那就要看二哥怎么想了。”北宫馥拿指甲掐了自己一下,才让自己没有笑出声来。

北宫成怒火中烧地看着她,却是拿她无可奈何,昨日那么恶心又丢脸的事,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了。

“老夫人,母亲,我没事。”想了好久,他才吐出一句话,然后转头对身边的人道,“你们轻点,扶我躺下就好了。”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靠到床边,再一点点地努力不碰到屁股躺了下去。

北宫馥装模作样地帮他号了个脉,然后叹口气,对二位夫人道:“老夫人,母亲,这二哥怕是……”

“怕是什么?”

“这,馥儿也不好说。”

“但说无妨。”

“应是纵欲过度。”

“咳咳咳!”北宫成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馥儿,你胡说什么?”

北宫馥再把手放到他的手上,仔细再号了一下:“脉象是这么显示的,我也是依书直说罢了。”

北宫成刚想反驳,就听外面有人来报:“太夫人,大夫人,侯爷回来了!”

北宫成听到这句话,比刚才还要激动,一下从床上跳了起来,却又不小心碰到了屁股,一下子弹开,整个人都滚落到了地上。

“哎哟……”他捂着屁股叫得杀猪一般,脸都涨得通红。

“你个逆子,果然回家了!”门口紧接着就传来北宫政的声音,“做了这么丢脸的事,竟然还好意思回家让你妹妹治病?”

他怒气冲冲地冲进来,抢过太夫人手上的拐杖,举起来就没头没脑地冲着北宫成打了下去。

“你这样做对得起你四妹吗,你喜欢男色也好,女色也好,我都可以不管你,可你竟然跟你未来的妹婿搞在一起,你真是让北宫家的脸面都扫尽了!”

太夫人和沈夫人听得一头雾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什么跟妹婿搞在一起,什么男色女色?”

北宫政是真下了狠手在打,打了十几棍子之后,那拐杖断裂了开来。

“与其出去被人笑死,还不如我今天就打死你,你这个孽子,北宫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北宫政怒气冲天,哪里听得进母亲和妻子的问话,根本不理会,只是继续打。

“够了!”太夫人一把拉住他的手,“政儿,你就算要打死他,也应该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到底成儿犯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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