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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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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宫馥想了想:“我知道他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如果走了,倒显得我们真的心虚似的。”

“但北宫家的人看到了怎么办?”

北宫馥想了想,对他使了个眼色,直接转身就飞身到了屋顶就跑了。

在没有引起太多人注意之前,暂时先把人引到偏僻一点的所在去吧。

月恨水自然知道她的想法,看了袁不苛一眼:“我们找个地方去说清楚吧!”

袁不苛本不想理会他,但是月恨水转身就走,他的功夫自然不能跟这位天才的小师叔比,除了跟上,没有其他任何办法。

不一刻,三人已经到了郊外,袁不苛跟得气喘吁吁。

他的武功本来就不如北宫馥和月恨水,两人又刻意跑得飞快,只让他跟得差点断了气。

等到了地方的时候,袁不苛别说举刀了,就算说句整话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你……你们……”他扶着膝盖大口喘着气,使劲咽了一下口水才指着月恨水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高下已分了,你连我的都追不上,还妄想打得过我跟师父联手?”北宫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告诉这个残酷的事实。

袁不苛调息了一阵,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此事我定当禀明掌门师伯,他一定会有办法惩治你们的。”

月恨水摇摇头叹口气:“你以为,大师兄会不知道我在哪里吗?”

袁不苛愣了一下:“掌门师伯他……知道?”

“我跟他说过,我会下山帮你小师妹。”月恨水实话实说,不过却还是隐瞒了一些事情。

袁不苛皱起眉头:“我明白了,掌门师伯一定是怕你们做错事,才让我师父派我下山,我有责任帮你们。”

北宫馥有些好笑地看着他:“你打算怎么帮我们?”

“你们……你们这是不对的!”想了老半天,袁不苛终究是口讷,好容易才想出这么一句。

“我们怎么不对了?”北宫馥一副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架势。

“你……你们……”

“我们怎么了?”北宫馥歪着头看着他,“袁师兄,任何事情,都需要有证据,眼见为实,口说无凭!”

“我……我看到你们手拉手……”

“你师父从来没拉过你的手吗?”

“我……我是男的,我师父也是男的!”

北宫馥冷笑一声:“所以我才说,只有思想龌龊之人才会觉得这个世上的人都是龌龊的,只要心中坦荡,别说是握手,就算是睡同一张床又如何?如果我们真有你想的那般龌龊,在紫霞山上那么多年,恐怕连孩子都生了好几个了!”

“噗!”月恨水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算是什么比方啊,他这个徒弟也太会举例子了吧?

袁不苛却在认真想这件事的可能性,北宫馥又加了一句:“你回去好好想想吧。”

说着,她主动牵起月恨水的手:“师父,我们走吧。”

在袁不苛愣神间,师徒二人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看来你真的应该早些回府去了,不然怕是要闹腾起来了。”月恨水有些担忧地看了一下北宫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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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北宫馥笑道:“当知道北宫成被长平公主养在展眉楼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将来的日子一定不会好过,没想到北宫静和景安皓这么大方,竟然把袁师兄都借给长平公主的男宠治伤了。”

“不管怎么说,景安皓和长平公主是一母同胞的兄妹,如果景安皓想要成大事,长平公主的支持几乎等于安皇贵妃的支持,他当然要尽力招揽人心。”

“我明白他的想法。”北宫馥点点头,她上一世可是跟他做了十年夫妻,怎么会不明白枕边人的想法?

月恨水忽然噤声了,北宫馥也停下了脚步:“师父,你是不是……介意?”

“介意什么?”

“介意我上一世,曾爱过他?”

“你爱过吗?”

北宫馥想了想:“也许更多的,是想让北宫家的人认可我,我想证明,我可以给北宫家带来更多,可以让他们在我的帮助下过得更好,他们离不开我,至于其他,也许真有夫妻之情,但是那份情,也许连我自己都不清楚,算不算得上是爱。”

月恨水眨了一下眼睛,定定地看着她:“你以为,为师为什么会介意?”

“师父……”

“回去吧,到了!”月恨水指指前方,正是定安侯府听雨轩的屋顶。

北宫馥走了两步,想了想还是停了下来:“其实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师父很久了。”

“哦,说来听听?”

“当年我被景安皓北宫静禁锢在地牢,我曾经将师父给我救命灵符抛到空中,可是我在地牢中半年,师父却并没有出现,为什么到最后一刻才出现?”

月恨水愣愣地看着她,良久以后才道:“这件事,我会回答你,但不是现在,你……可以等吗?”

北宫馥想了想:“好,我就等师父,我相信师父不会让我失望的。”

说着,她嫣然一笑,整个人轻轻掠起,已经落到了听雨轩的屋顶之上,随即跳落下去,整个人消失不见了。

月恨水看着她消失的身影,站在原地良久都没有动。

风起,高处不胜寒。

“咳咳咳!”月恨水忽然捂着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那咳嗽一直不停,一声一声,一阵一阵,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出来一样。

他捂着胸口慢慢跪倒在屋顶之上,单手撑着屋顶,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忽地拿出一块帕子捂住了嘴,在一阵更加剧烈的咳嗽声过后,他终于拿开了帕子。

他低头看了一眼帕子,微微抬手,一道火苗在他掌心窜了起来,将那块帕子一瞬间就烧成了灰烬。

又一阵风吹过,那灰便随风消逝,很快散在空中,无影无踪。

月恨水这才站了起来,又盘腿坐着调息了一阵,再起身时,他已神色如常,一个纵身,往莘莘小院方向掠了过去。

定安侯府,听雨轩。

听说北宫成伤势已经稳定,长平公主就很急着将他介绍给了几名官员,谁都看得出来,公主是要提拔他了。

但北宫成现在只是可以走动,背上的伤口还不能随意牵扯,只能站着或躺着,要给这样一个几乎什么都不能做的人弄一份官职,真是难为了各部的尚书大人们。

不过好在北宫成这个人,虽然其心不太正,倒也是个有真材实料的人。

不然当年北宫馥也不会让这个根本瞧不上她的哥哥来统领他们贴身的禁军。

而他的背叛,也让是真正让她感觉到最致命的一击,北宫成的心机和才华确实是十分高端的。

见几位尚书大人迟迟没有动静,长平公主有些急了,索性还是用了老办法——办宴席,把她的这位新宠介绍给各位王公大臣们。

这次宴席的请帖,北宫政和北宫勤自然也各自收到了一份。

帖子上写着:可携眷参加。

同时,因为北宫家是北宫成的家人,公主还特地颁了恩典,带的家眷不限人数。

就是不止可以带夫人,小姐或者公子也可以

带上。

长平公主的心思谁都看得出来,她是想让北宫成和家人好好团聚一下,甚至提出可以带姨娘一起去。

而这姨娘,除了蔡姨娘又还能有谁呢?

不能回北宫家,北宫成自然是见不到亲娘,长平公主也是想趁这个机会让他们母子见见面。

看起来,这位公主真的是对北宫成照顾得无微不至,十分周全。

沈夫人一早来找北宫馥:“送请帖的公公偷偷告诉我,让我务必带你一起去,说是端王和端王妃也会参加,让你们姐妹二人好好聚聚。”

北宫馥点点头:“女儿明白。”

她当然明白,北宫成之所以落到如此田地,其实都是她在背后推泼助澜的。

如今人家东山再起,自然需要在她面前好好炫耀一番。

北宫馥并不介意,梳妆打扮了便跟着沈夫人往百花宫而去。

这一次的宴席可谓十分正式,长平公主甚至直接把宴席的地点设在了百花宫内。

这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很少见的事。

长平公主爱男宠,却并不过分,至少这种宴席,不会在皇宫内举办,总是会在外面找个地方办,比如驸马府就是很常去的地方。

可这次,她连驸马府都不去了,让所有人都进宫。

北宫馥抬眸看去,所有皇子都到齐了,端王晋王是公主的亲兄弟就别说了,竟然连平日里行事低调的寿王,四皇子秦王,连今年才十四岁的六皇子瑞王也请了。

至于太子,那是必然到场的,就算他的母后跟长平公主的母妃根本就几乎是公开的敌人。

北宫馥叹口气,自古都是痴心女子负心汉,就算是贵为公主,恐怕也不能免俗啊。

那一边,北宫静和景安皓正帮忙招呼贵宾,远远看到北宫馥和沈夫人走了过来,忙上前问候。

“母亲,妹妹,你们也来了,刚刚我也见到父亲了,他看上去脸色可不太好。”北宫静亲热地挽着沈夫人的手,“怕是二哥的事儿,他心里还过不去。”

北宫馥但笑不语,北宫静却并不打算放过她:“对了,馥儿妹妹,袁公子也来了,你们是师兄妹,可要打个招呼吗?”北宫馥摇摇头:“倒是在同个山上待过,不过并不熟。”

“小师妹这话怎地如此见外,当年我们在紫霞山上山盟海誓,互赠定情信物的时候,怎么没听你说跟我不熟?”

袁不苛的声音在众人身后响起,那响亮的嗓音很快引来众人的围观。

立刻有人议论起来:“没想到堂堂侯府千金居然跟人私定终身啊!”

“是啊是啊,真是不像话,当真是外面野生野长的,一点羞耻礼仪都不懂。”

“你看看她,回来以后还装作不认识,摆明了富贵了就不再理人家了,始乱终弃啊!”

……

北宫馥并不理会那些议论,只是转头看着袁不苛:“袁师兄,说话可是要讲证据的,我何时何地跟你私定终身了,又有何物为证?”

袁不苛走到她面前,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帕子:“紫霞山上,彩云洞,你当时就把这块绣着你名字的帕子送给了我,说是我们的定情信物。”

众人的议论声更大了,北宫静拿过那帕子看了一下,同样大声地问:“妹妹,这上面确实有你的名字,这事,姐姐也没法帮你了,既然你与袁公子有情,理当禀报父母亲知道,其实有情人终成眷属也不是什么坏事,我想父母亲一定会通情达理,成人之美的。”

北宫馥笑意更浓:“姐姐真的这么认为?”

北宫静立刻点头:“看袁公子跟妹妹也算是郎才女貌,你们两个都研习医术,看起来真是十分登对呢。”

我愿为你赌一场【我赌你心里有我!】

“那母亲,你是这么认为的?”北宫馥转头笑盈盈地看着沈夫人,或者她在期待什么,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还是在期待什么,是不是她太傻呢?

沈夫人想了想:“馥儿,如果你跟袁公子真的有情,母亲跟你父亲商量一下,并不会反对的。爱睍莼璩”

“如果我说,他冤枉我,母亲相信吗?”北宫馥盯着她看,眉目间依然含笑。

沈夫人愣了一下:“这……”

北宫馥叹口气,转头看着北宫静:“姐姐,你能不能把帕子反过来呢?於”

北宫静愣了一下:“反过来?”

“你反过来看看。”

北宫静依言反过来,却看到帕子的另外一面,绣着一朵并蹄莲祝。

“并蹄莲花开,真的是定情信物啊。”有人叫了一声。

北宫馥并不反驳,只是对北宫静继续道:“姐姐,你能把帕子上面的那三个字念出来吗?”

北宫静定睛看去,果见上面有三个字,跟北宫馥那几个字一样大小,下意识就念了起来:“北宫……静?”

她倏地睁大眼睛看着北宫馥:“我的名讳。”

“我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又难得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就好像并蹄莲一般,试问我怎么会将写着姐姐名字的帕子送给情郎当什么定情信物呢?”

北宫静彻底愣住:“送……送给我的?”

“姐姐如果还不信,那妹妹也没其他办法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她一副又怨又怒的样子,“这帕子我原是随着行装一起带下山来的,只是一直没机会见到姐姐,等见到时,姐姐也已经嫁为人妇,我这礼物太过微薄,怕姐姐看不上,没敢送给姐姐,不想竟然就不见了,原来竟然是被人偷走了。”

袁不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看:“不,不可能,我昨天还看过,根本就没有什么北宫静的名字,明明只有你一个人的名字!”

“昨天?”北宫馥好笑地看着他,“袁师兄,你是什么时候拿到帕子的,昨天竟然还在仔细看这帕子的细节?”

“谁说的,我拿到两三天了……”袁不苛说到这里,自觉失言,赶紧捂住嘴。

北宫馥觉得越发好笑起来:“哦,这帕子不是我在紫霞山上给袁师兄的吗,我下山已经有大半年的时间了,请问两三天前我又怎么可能出现在紫霞山?”

袁不苛张口结舌地看着她,北宫馥又道:“况且,据我所知,袁师兄这段时间一直在为端王看病,想必也不会在两三天前回过紫霞山吧?”

就算是飞来飞去,恐怕时间也不够啊。

周围的人看着袁不苛的眼神就有些变了,北宫静也立刻见风使舵:“袁公子,我素来敬重你医术高明,现在却忽然来闹这么一出,你可知冒认郡马的罪过多大?”

袁不苛看着北宫馥,良久才呐呐地道:“小师妹,我是想救你的。”

北宫馥冷笑一声看着他:“毁我名节,污我清誉,就是为了救我?袁师兄,你这份盛情,我真是承受不起!”

袁不苛愣了一下,随即叹口气:“我的苦心,小师妹终有一日会明白的!”

不远处长平公主的声音传来:“冒认郡马罪名是死罪,来人,将袁不苛拉出去斩!”

立刻有几个侍卫冲了出来反剪袁不苛的手,北宫静有些急了,这可是她好不容易从紫霞山上请下来给景安皓治病的人,好容易如今已经看到希望了,如果就这样死了,那她岂不是永远都不可能有出头之日了?

“妹妹,不管怎么说,他都是你同门师兄,虽然做了不可原谅的事,不过总不能看着他死是不是?”她看着北宫馥,希望她出口求情。

北宫馥并不为所动,只冷笑一声:“既然姐姐都说了是不可原谅的事,那我为什么要原谅他?”

北宫静一下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不由有些着急地看着景安皓。

没想到,景安皓竟然并不开口求情。

北宫馥明白,他这是在表明一个态度:即使我有腿疾,但也并非谁都能控制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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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如果这个时候他开口求情,岂不是代表他堂堂一个皇子,竟然要受制于一个小小的紫霞山弟子吗?

北宫静有些急了,抬眸往不远处长平公主身旁站着的男子看去。

在北宫家的时候,北宫成和北宫静的兄妹感情算是最好的,应为几乎是在同一个院子里长大的,多少有些年少的情分在。

北宫馥也抬了眸子,看到他眼中带了几分挑衅,正看着自己。

他以为,她一定会为这个师兄求情是吗?

他错了,她北宫馥的性格一向都是如此,一次不忠,百次不容,睚眦必报!

既然袁不苛今日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她就不会对他再留任何一点情分了。

长平公主已经挥了手让人把袁不苛押了出去,却在此刻,她身旁一声清淡的声音传了过来:“慢着!”

众人的目光都随着那声音看了过去,长平公主的声音也温柔了起来:“怎么了?”

说话的是北宫成,此刻,他眸中带笑:“公主殿下,今日事好日子,不要让血腥味扫了大家的雅兴。况且,袁公子只说自己与我妹妹有情,并没有冒认什么郡马,我倒觉得,应该从轻发落才是。”

“哦,那二公子的意思是,怎么发落?”长平公主一脸完全听从北宫成做主的模样。

北宫成看看她:“不知冒认官亲怎么处置?”

立刻有刑部的官员出来道:“重者处死,轻则重大一百大板!”

北宫成想了想:“那不如就重打一百,不知公主殿下的意思如何?”

长平公主立刻对侍卫道:“拉出去,重打一百!”

“慢!”北宫馥忽然叫了一声。

场面一下安静了下来,长平公主看着她皱了一下眉头,北宫成脸上带了几分笑意。

看起来,女人的心终究是软的。

“慧敏郡主,本宫已经从轻发落了,如果郡主还要求情,恐怕本宫也无法跟在座的各位交代了。”长平公主一脸为难的样子。

北宫馥浅笑:“谁说臣女要求情了?”“那你……”

“冒认官亲是一条罪,难道无端毁女子清誉就不需要治罪吗?”

大家都愣了一下,感情是一百大板难消慧敏郡主心头之气呢?

“那郡主觉得应该如何处置?”长平公主觉得有些意外,不过还是问了一句。

“既然冒认官亲都从轻发落了,那毁人清誉也就从轻发落,一样也是一百杖,公主殿下,你看如何?”

那意思就是说,一百杖不够,再加一百!

长平公主深吸口气,想了想,毕竟北宫馥确实是最大的受害者,她有理由追究的,所以还是点点头:“好,那就拉出去,打两百杖!”

北宫馥行礼谢恩,站起身,看到北宫成若有所思的眼神盯着她看。

他不明白,这个女人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竟然可以狠辣到这种地步?

整场筵宴,北宫馥如常欢笑,如常谈话,仿佛刚才的事并没有发上过一般。

或者说,刚才那个男人的出现并没有影响她的好心情。

寿王远远看着她,眼中欣赏的意味已经十分明显。

他双手举杯,摇摇敬她一杯。

北宫馥淡淡一笑,同样举起酒杯,轻抿一口。

那边已经有行刑官来通报:“行刑完毕,犯人已经昏迷了!”

长平公主看看北宫静和景安皓:“三哥,这好歹也算是你府上的人,也给二公子治了几天伤,你看……”

景安皓这才开言:“自当带回端王府养伤!”

“嗯,三哥以后可得好生看着点,别让他再行差踏错才好。”

“多谢皇妹提醒。”景安皓浅笑点头,看不出他心中真实的想法。

说着,便让身后侍应的人安排袁不苛回

端王府的事去了。

北宫馥更多的时间还是盯在他的腿上,在他转身的时候,他的腿微微动了一下,似乎已经可以用力了。

她看过袁不苛的药方,也明白他的能力,治好端王的腿其实只是时间问题,她当初花了一年多的时间让他可以站起来,而袁不苛,应该两年时间也差不多了吧?

她并不想阻止,有些东西,得到以后再失去,跟从来没得到过是不同的心态。

没有得到就没有失去,而爬得越高,才会摔得越痛。

景安皓转过头,觉得有一道目光似乎一直盯着他看,他下意识抬头看过去,见眼前那女子一身妍丽的装扮,眉目与端王妃一个模样,只是他身边的女子温润含蓄,而对面的女子,张扬耀眼。

这个女子,到了任何地方,似乎都能成为那个地方的焦点,不得不让人注意到。

而他注意到,她似乎盯着他有很久的时间了。

他于是冲她勾起一丝兴味的笑意,对方显然也明白他注意到了自己的注视,却并不尴尬,只是很自然地别过头,目光往上移。

那是端王妃北宫静的位置,景安皓眼眸一闪,似是明白了她的意图。

然后,北宫馥的目光便移到了别处。

景安皓的眼睛眯了起来,这女人果然是如狐狸一样狡猾的家伙,竟然连这么尴尬的场景,她都能转移视线。

那边,蔡姨娘跟北宫成见了面,她的伤势刚刚痊愈,不能站立太久,北宫成也还有伤在身,所以长平公主专门在侧殿找了个方便让他们进去好好聊聊天。

等蔡姨娘再从房中走出来的时候,一扫之前憔悴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焕发的荣光。

北宫成也走了出来,长平公主为他一个个介绍那些王公贵胄。

有公主做介绍,那些王公贵胄自然是笑脸相迎,好似跟北宫成是认识多年的朋友一般。

虎威将军萧弛也来了,公主相邀,又是皇上最宠爱的长平公主,就算要见仇敌也只能来了。

“本宫知道将军之前跟二公子有些误会,今日本宫摆席,就当是二位的和头酒,喝了这杯酒以后,两位以前的恩恩怨怨,就一笔勾销了吧!”

长平公主一番话,说得萧弛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举杯也不好,不举杯也不好,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北宫成。

北宫成笑着上前:“之前有得罪将军的,我自罚一杯算是认罪了,只怪我年轻不懂事,还请将军见谅!”

他轻轻一笑,如果萧弛不接受,倒显得他小肚鸡肠似的。

萧弛是个武人,可不是个蠢人,加上此刻太子也走了过来,笑道:“岳父大人,既然二公子这么有诚意,依本宫看,岳父大人就接受了道歉吧。”

萧弛呵呵一笑,伸手大力拍了拍北宫成的肩膀:“好小子,离开虎骑营你以后你可以平步青云啊,公主和太子都为你一点小罪求情,这杯酒,我不喝也不行了!”

说罢,他举起酒杯,一样脖子,一饮而尽!

酒杯一空,他又笑着加了一句:“二公子果然不适合待在军营,在营中怕是委屈了你当了池中物!”

他的话已经摆明了态度,我们和解了,但是想再回到军营之中,就别做梦了!

言语间,多是讽刺的语气,众人都只当听不出来了,难为北宫成竟然可以一直保持着自然的笑容,听他讲完这些话。

北宫馥忍不住暗自点了点头,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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