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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魔医,师父请下嫁-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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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景安皓派出的人,文帝答应他随队出发,就已经是很大的恩德,若是有什么差池,反而弄巧成拙。
即便如此,到了大润境内,北宫馥还是不得不提醒寿王要好生看管张源,他毕竟是端王的心腹,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但很可惜,张源什么都没有做。
在进入帝京的前一晚上,北宫馥盯着快活地给将士们分食物的张源,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张源似是感觉到了她的注视,抬眸对着她微笑,然后朝她走了过来。
“王大人,小的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开门见山,“你在想,小的是端王殿下的人,定然不会让寿王殿下轻易领了这功劳去,是不是?”
北宫馥眯起眼睛,不回答是,也不回答不是,只是似乎很有兴趣的模样,打算听他继续说下去。
张源果然继续道:“其实端王殿下有让小的害过你们的,不过小的一直阳奉阴违,并没有执行。”
“为什么?”北宫馥终于问了一句。
张源笑道:“这几日寿王怎么对待下人的,小的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比起端王动不动就将一个可用之人随意送人,寿王显得厚道多了。”
“哦?”北宫馥挑一下眉,“这么说来,你是打算投靠寿王殿下了?”
“既然端王殿下让小的送了出去,那小的就跟端王府没有任何关系了,跟了新主子,自然会对新主子忠心耿耿。”
“那如果要你指证老主子呢?”
“这……”张源却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端王殿下都是小的救主,就算他不仁,我不能不义,不然寿王殿下又如何能相信我?我们这种做下人的,能长期跟着一个主子是福分,若是不能,被送来送去,也只能认命,这总比被旧主子杀人灭口强。”
这话倒是说得真诚,北宫馥当下一脸笃信,不再怀疑的模样:“嗯,是个明白事理的,若是你今日真的出卖了端王殿下,我倒不想用你了,既然你说得这么入情入理,我会告知寿王殿下知道,将你真正当做自己人看待的。”
“多谢王大人,多谢王大人!”张源喜得连连磕头。北宫馥忽然想起陈福来,因为她的提点,等他们离开东桓的时候,他已经是敬事房的总管了。
但是眼前这个张源,跟陈福显然是两个人。
北宫馥看着张源志得意满离开的背影,慢慢眯起了眼睛。
顺利到达帝京,北宫馥并没有立刻赶去翰林院报到,当然,北宫勤也没有让人来叫她的意思。
这次出使东桓可是大事,一个小小的翰林院修撰居然可以谋得这样的职位,她的前途绝对无可限量。
大家都在议论北宫馥的未来,北宫勤却在冷笑,北宫馥一日没有离开翰林院,一日就还是要受他管制,到时候,捏死她,岂不是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但是那一边,寿王却将北宫馥叫道了府上:“本王听父皇说,太医院院政刚好告老还乡,不知你有没有兴趣接手他的职位?”
北宫馥愣了一下:“太医都是论资排辈的,下官还年轻,恐怕众人不服啊。”
“你放心,本王没想过让你直接上位,目前周太妃得了怪病,群医束手无策,还要靠你诊治在。”
周太妃得了怪病?
北宫馥愣了一下,这年头得怪病的人怎么这么多,东桓王。刚得完,周太妃也得了?
“准备一下吧,跟本王进宫去。”寿王起身,亲热地拉过她的手,就直接往外走。
北宫馥愣了一下:“现在去?”
“怎么?”
“下官似乎应该带药箱,还有,太妃乃是千金之躯,自然应该悬丝诊脉,红线也应该带一根。”
“不必了。”寿王摇摇头,“跟本王进宫就是了。”
北宫馥一下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寿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
等见到周太妃的时候,北宫馥终于明白了他的用意。
周太妃脸色红润,看上去依然只是四十多岁的模样,比正常人还正常,哪里有什么怪病在身?
“哀家最近常常夜不能寐,一醒来就浑身酸痛,周身发软,不过经过王大人的诊治,已经好了许多了。”
北宫馥愣了一下,她从进门到现在,连周太妃的袖子都没摸到一下,就把她的病给治好了?
她看一眼寿王,却见寿王正对她使眼色。
北宫馥是个聪明人,一下就明白了,这根本就是他们二人设下的圈套。
准确地说,是对太医院一帮太医们设下的圈套。
这样一来,北宫馥就成为了治好太妃绝症的神医,由她当太医院院政应该不会有人有异议了吧?
北宫馥眯起眼睛盯着周太妃和寿王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他们眉宇间,竟然有几分相似。
听说养父母跟养子之间时间长了会有几分相似,而周太妃和寿王,是属于这种情况吗?
接下来几日,北宫馥成为大润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医院院政。
有治疗东桓王病症再前,诊治周太妃怪病在后,她成为大润有名的神医,太医们虽然有点不满她太过年轻,但她嘴上虽然无毛,但架不住人家办事牢靠啊。
年纪轻轻,却建立了不少功勋,不服也不行啊。
北宫馥坐在太医院最高的位置上,看着满屋子的医书,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微笑。
太医,是宫里唯一一种,可以不净身做太监却可以经常出入禁宫的男子。
进入太医院,几乎就是一只脚迈进了皇宫之中。
禁宫,既然要对付的人是个皇子,自然免不了要进入禁宫之中,掌握其中争斗的诀窍。
至于月恨水,如今已经站在了寿王身后,如今寿王的声势十分浩大。
他虽然没有盛大的母妃势力,但似乎越来越得到皇上的恩宠,已经成为了储君的有利争夺人选之一。
他的出线,似乎太过隐蔽。
在朝臣们不知不觉之间,他就忽然光芒万丈,锐不可当了。
至于张源,北宫馥收了他当自己人,真的似乎就将他当做了自己人看待,他更是乐在其中的模样,甚至跟她说,愿意随时跟她禀报端王的动向,但是明确表示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出面指证旧主。
一切仿佛朝着合情合理的方向发展,而宫里,太子之位的争夺战却越来越激烈。
这一日,北宫馥收到了安皇贵妃的帖子,请她进宫为她看诊。
这场景太过熟悉,仿佛在三年前就遇到过。
所以当北宫馥看到这个帖子的时候,心中忍不住觉得好笑。
安皇贵妃的女人病,病了三年,难道还没有好吗?
那她这个大夫,当的也太过失败了吧?
不过皇宫里个个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子,进宫一趟在所难免。
但是她相信,安皇贵妃,绝对不会是她最后一个要见的后宫嫔妃。
百花宫,多么熟悉的地方?
安皇贵妃依然设下了宴席,这次作陪的主要人物居然是长平公主。
难得她保养得极好,容颜跟三年前毫无二致。
大概因为有爱情的滋润,比之三年前,越发容光焕发了。
不过听说北宫成已经离京,她虽然常常前去相伴,不过碍于公主的身份,不能长期远离京城,在京城的时候,她多少还是有些不甘寂寞的。
展眉楼,她最近去的次数比三年前要多了一些。
而此刻,她看着北宫馥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同了。
北宫馥虽然易容,但尽量留下了她原本就美貌的容颜,唇边一点点胡渣,让她的阴柔之气稍稍掩藏了一些。
这让长平公主忽然觉得她神似某个人。
谁呢?
是的,是北宫成,他跟眼前这个叫做王飞腾的太医院新院政,说不上哪里有几分像。
北宫馥当然明白,她跟北宫成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眉宇间有几分相似是很正常的,所以,她也就十分理解长平公主的目光。
但安皇贵妃将长平公主摆在这里,跟她一起见面,显然也是有其他想法的。
这让她想起了那一次,同样也是给她治病,她所见到的,却是晋王殿下。
听说晋王殿下已经娶了南宫家的女儿为晋王妃,也算正式跟四大世家拉上了关系。
但四大世家和皇室之间都是错综复杂的关系,一个南宫家的女儿,恐怕也改变不了什么。而此刻,安皇贵妃显然想要再拉拢一个大家都在抢着要的人。
不过北宫馥比较好奇的是,她是打算给她哪个儿子要这个助力呢?
要知道,景安皓可是一直在找人拉拢她呢,甚至保持着一种,不成功就成仁的态度。
而现在,长平公主频频朝她抛来媚眼,北宫馥只能假装不懂。
帮安皇贵妃悬丝诊脉之后,她只是淡然地道:“听说皇贵妃的病曾经找人治过,以微臣看,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微臣开个滋补的方子好好调理就是了。”
“当初慧敏郡主也是这样说的,不过可惜,她年纪轻轻,死于非命。”安皇贵妃叹了口气,随即立刻转了话题,“好在我们大润还有王太医这样的神医,想必本宫的身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皇贵妃娘娘谬赞了。”北宫馥一脸谦虚,“既然皇贵妃娘娘凤体安康,那微臣就先告退了。”
“哎,王大人。”安皇贵妃叫住她,“难得长平也在,不如留下一起用膳如何?”
北宫馥看了一眼长平公主,立刻摇头:“微臣一个男子,恐怕不太方便吧?”
长平公主走了上来,拉住她的手:“王大人,何必见外呢,你治好了我母后的病,本宫请你吃饭,这也是人之常情啊,谁敢说什么?”
“这……”北宫馥觉得应付安皇贵妃还游刃有余,可应付长平公主,确实有点难度。
看她看自己的眼神,很像是看着北宫成一般痴迷,不知她会不会不择手段得到她呢?
正为难,却听外面有人传道:“皇后娘娘懿旨,请王院政到凤仪殿为娘娘治病。”
安皇贵妃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几乎恨得银牙咬碎:“儿子都已经被废了,还是什么都要跟我抢!”
北宫馥立刻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皇贵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懿旨微臣不敢违背,只能辜负娘娘美意,先行告辞了。”
说罢,她如释重负一般转身跟着传令太监就走了。
安皇贵妃看着她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长平公主却看着她的背影越发痴迷起来。
得不到的男人,似乎更加迷人。
比起北宫成来,眼前着一个,似乎更值得她花费一些功夫呢。
北宫馥没想到皇后这么快就得到了消息,知道安皇贵妃找了她,这就派人来宣旨。
想来太子被废,她心中是十分不甘愿的,肯定想进办法为儿子各方奔走呢。
走进久违的凤仪殿,北宫馥心中却是暗叹一声。
饶是你机关算尽,却谁知郎心如铁?
没有人会知道文帝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想法吧?
而这些可怜的后宫女人,还在为了自己的儿子不断地谋划着。
其实她们费尽心力想要得到的东西,有些人天生就有人为他安排好了,并且在适当的时候,将这些东西拱手送到他面前,请他收下。
而皇后也好,安皇贵妃也好,她们的谋划,到最后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叹口气,已经到了凤仪殿正殿,北宫馥跪下行了大礼,看沈皇后依然端坐在凤位之上,九尾展翅的凤簪依然好好插在她的头上,显示她牢固不可动摇的国母之位。
但是她的眉梢眼角,终究多了几分憔悴。
太子被废,对她的打击恐怕是最大的。
。。
再进北宫家
娘娘的病情日久年深,近几日又有反复,看来是顽疾,很难根除。”北宫馥自然知道皇后头痛之疾由来已久,句句说在点子上。
皇后娘娘点点头:“王院政可有什么治疗之法?”
“微臣翻看太医院的记录,翻看了以前给娘娘的病例,又听闻娘娘之前是由慧敏郡主治疗的,不过娘娘是否后来停了药?”
皇后娘娘叹息一声:“慧敏郡主在的时候,本宫确实找她看病,不过麦麸草提炼精油并非人人都能做到,这凤仪殿空种了这么多麦麸草,也只能嗅嗅香味,治标不治本。”
“麦麸草不止能提炼精油,还可以入药,正巧,微臣也略知一二,如果娘娘放心,微臣这就拿麦麸草去配了方子给娘娘。焘”
皇后大喜:“王院政真是不愧有神医的称号,真是能人所能不能。”
北宫馥暗自好笑,想来皇后已经让太医院的人都配过方子了,不过显然是没有成功。
那就难怪她知道自己会配方子之后这么高兴了犄。
间歇发作的头痛之症,常常困扰着她,让她做很多事情都变得束手束脚。
晚上睡不好,白天自然就心烦意乱,加上太子如今已经被贬为平阳王,并且被送去平阳那个荒凉之地,她的心情自然越发不好。
北宫馥离开凤仪殿的时候,深深看了皇后一眼,最后化作一声叹息。
这个女人,注定谋划一生却一无所获。
因为那个一言九鼎的人,心中装着的女人不是她。
只是,这后宫谋划的女子心中都明白,只因为靠着自己的谋划就能得到一切。
到最后,她们不过都是被某人牺牲的棋子罢了。
她们明争暗斗,他高高在上,坐山观虎斗,最后收渔翁之利,让他认为最合适的人继承他的位置。
这就是后宫女人无奈的命运,她们必须承受,却永远认不清楚现实。
又或者说,她们可能早就知道了现实,但是不争不抢,就更加什么都得不到。
争了抢了,也许最后还能搏一搏呢?
夫妻二十多年,同床共枕的身边人,各自却还要猜测着对方的心事,这种生活,北宫馥是自问绝不再想过了。
幸好啊,她有师父。
等出了皇宫没几日,北宫馥又接到了端王府的请帖。
没想到,上次被她揭穿了这么多阴谋之后,景安皓和北宫静还想着找她,这两口子的脸皮可真是够厚的。
北宫馥想了想,想着已经好几个月了,确实也应该去一趟了。
不看到他们两个,又怎么有动力让她继续前行呢?
死,她现在可以很轻松就让他们去死,不过这样又有什么意义呢?
“张源,你跟本官一起去看看你的旧主子吗?”北宫馥提溜着张源过来问问话,对方赶紧摇头,一脸惶恐。
北宫馥笑起来,只身一人前往端王府。
想来景安皓也真是凄惨,安皇贵妃刚刚找过她,显然是为了儿子的前途,不过景安皓作为她的亲生儿子竟然不知情,很显然,安皇贵妃关心前途的那个儿子,肯定不是他了。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个四肢健全,从小深得皇上恩宠的儿子呢?
景安皓的腿虽然已经好了,而且也得重用,但坊间传闻,他之前已经浪费了太多时光,错过了培养自己势力的最好机会,所以现在他的势力肯定没有他弟弟晋王大。
看起来,安皇贵妃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所以肯定是帮小儿子,也不会帮端王了。
“王大人,难得你肯再次上寒舍,不过怎么一个人来的,张源那个小子,没有好好伺候你吗?”景安皓盯着她看了一眼,似乎真的不知道张源的事情一般。
不管前世还是今生,他的演技总是一如既往地好。
“对了,你已经是院政大人了,听说是寿王殿下安排的?”景安皓又加了一句。
北宫馥眯起眼睛微笑:“下官只是运气好,治好了东桓王的病,又治好了太妃娘娘的病,寿王这才引荐下官当了太医院的院政。”
“王大人可真是谦虚。”那一边,北宫静走了出来,端了水果放到她面前。
北宫馥嘴角勾起笑意,听着二人一唱一和,试探她到底是不是寿王的人。
她心中好笑,面上却还是虚应着。
等从端王府出来,又收到了北宫家的请帖。
岑家娶亲,定安侯府嫁女,今年十八岁的北宫珍,哥哥跟定安侯脱离了父子关系,生母蔡姨娘又被赶出了府,惟独她的下场算是最好的。
虽然是老大嫁作商人妇,不过将来基本上不用见识官场的黑暗。
听说那位岑二公子人品也算不错,不算出挑,但足够可以赚钱养活自己和妻儿,加上有岑家当靠山,他又注定不会继承也不会去争夺岑家的家产,是个十分可靠安全的夫君人选。
没想到,她才到帝京没多久,连定安侯嫁女这种事情都会想到请她?
“看来,你真的是帝京城中的新贵了。”月恨水看着那请帖笑得很是开心,“不过我也会去参加。”
“你也去?”
“我现在可是寿王的人,定安侯嫁女,又怎么可能不请如今风头正盛的寿王殿下呢?”
北宫馥想了想:“看起来,端王殿下也应该请了?”
“端王妃嫁妹妹,端王殿下是自己人。”
“看来这场喜宴一定很好看了。”
“拭目以待啊。”月恨水笑。
深秋,嫁娶几日,无风,天晴,艳阳高照。
北宫馥站在定安侯府的大门口,一身男装,修长的身形,在男子中,她不算很高,但绝对算得上玉树临风。
要知道,她自从成为大润历史上最年轻的太医院院政以来,上。门提亲的媒婆都快要踏破她府上的门槛了。
三年后,她再次回到北宫家,竟然会是这样的一种场景。
记得三年前,她以北宫馥身份回来,受尽各种白眼。
而现在,她前呼后拥,是整个京城的焦点,亦是京城很多人,包括定安侯也想要努力巴结的城中新贵。
而她,现在是个男人。依然是熟悉的门厅,景色依旧,人面也未必全非。
北宫玉作为定安侯世子,如今在朝廷中颇有几分建树,定安侯自然要让他出来多多招呼客人,多多露脸。
当他看到北宫馥扮作的王飞腾的时候,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对着她笑了笑:“王大人,别来无恙。”
北宫馥轻笑:“世子爷,你也别来无恙啊。”
北宫玉凑近她小声道:“你不会忘了大哥和你嫂子了吧,你嫂子这几日可是日日想着你呢。”
北宫馥亦小声道:“大嫂快生了吧,孕妇容易想得多,很正常的,改天我有空夜探,来见见你和大嫂,好不好?”
“你说的,你大嫂不知道多想你呢,到时候,你知会我一声,我给你们安排。”
北宫馥笑了起来,却看到寿王朝着他们走了过来:“听说世子跟王院政是旧识,看来不假。”
北宫玉笑道:“当初王大人拜我叔父为师,还是我介绍的,只可惜,有人攀附了高枝,恐怕是看不上我们定安侯府了。”
他对着北宫馥冷笑一声,北宫馥垂眸,装作羞愧的模样:“世子说笑了,人往高处走,只有那无人问津的流水,才往低处流嘛。”
寿王拉住北宫馥的手:“王院政,来来来,既然是来到你恩师家中,更应该多认识一些人,本王带你到处看看。”
听说最近定安侯跟端王晋王走得比较近,如果她跟定安侯府走得太近的话,在寿王心里的影响不太好。
见她跟北宫玉并不那么友好的样子,寿王心里其实是高兴的。
北宫馥跟在他身后,见他虽然面无表情,但是见他脚步轻快,看样子想必心情很好。
众位皇子如果想要争夺皇位,定安侯自然是至关重要的一票。
端王现在也是争夺皇储的人选之一,又是北宫政的嫡亲女婿,他的天平稍稍偏向自己的女婿也是正常的。
但这不代表寿王就此放弃了他这一票,四大世家,是每个皇子都想争夺的票选。
北宫政和北宫勤一起走了出来,看他的模样,比之三年前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不过北宫家这几年变数多,外表依然风光,但有人说,北宫政下面子嗣不够兴旺,是败落的迹象。
好在世子争气,年纪轻轻,就已经在朝廷中为自己争夺了一席之地,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寿王拉着北宫馥的手走上前去,北宫勤看到她之后只是冷哼一声。
他亲手带出来的学生,如今有直追他的势头,而且是一年不到的时间内,这让他心头十分不爽。
但人家现在攀上了寿王这根高枝,他又不能表现得太过明显,只能用眼神鄙视一下而已。
北宫政终归还是要帮忙圆场的,赶紧笑道:“寿王殿下大驾光临,定安侯府真是蓬荜生辉啊。”
寿王忙笑道:“侯爷说笑了,侯爷的女婿就是个皇子,他常来侯府,本王偶尔来一下,顶多算是锦上添花吧?”
“殿下真是会说笑。”北宫政被暗讽了一句,有几分尴尬。
二人相视看了一眼,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北宫馥看看他们二人虚情假意地笑着,目光瞟到了其他地方。
那边,沈夫人扶着太夫人走出来,一派端庄娴和的表情。
看来,她“死去”的这三年时间,她自己也过得挺好的。
只是她的鬓边,还是多了几根白丝,神情间,似乎多了几条细纹。
儿子最近风光无限,最关心的那个女儿嫁得也算不错,还有可能问鼎大宝,少了她一个女儿,应该也不缺什么吧?
她浅笑起来,却看到寿王身后月恨水的目光定定地看向她,带着几分关怀。
她笑得越发释怀,眼中已经不见往日的计较。
月恨水终于松了口气,也许,她真的已经放下了这部分无望的期待吧?
北宫馥看着他,眼中仿佛在说:我已有了你,缺失的亲情,也从大哥大嫂身上找到了,似乎已经不缺什么了。
月恨水于是也笑了起来,她身上总是有种坚定而乐观的情绪,可以感染到他身上。
“王院政,本王带你去拜访一下太夫人。”寿王的话,打断了他们之间目光的交流。
“有劳殿下了。”北宫馥点点头,跟着他,听着他介绍北宫家那些熟悉的人。
再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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