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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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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干嘛这么谨慎。今儿你可是新郎,呦,酒吃了不少呀,怎么不见你醉,别是兑了水的吧。”见胤禛无语,胤礽又开始打量如月,忽然就笑了,说了句:“有其兄就有其妹。四弟艳福不浅啊。难怪当初把持不住呀。换做孤也一样呢。”胤禛闻到胤礽身上有浓浓的酒气,知他定不知在哪里吃了酒才来这里的,这么失礼的话若是放做他人胤禛定会大怒,可这是太子!他能说什么?只得岔开话道:“太子您请上座。”
“太子?”胤礽打了个酒嗝,笑着搂着胤禛的肩道:“你我何时这么生分啦?快叫二哥。”
胤禛无奈的扶着他道:“二哥。请上座。”
“这才是嘛。哦,今儿孤还带了人来。特来助兴。”说着他回身一招手。两个青衣小帽书生打扮的人上前来向胤禛施礼,“奴家见过四贝勒爷。”
看着是男子一说话就知是女子。这二人的声音甚是悦耳动听,还有股子娇媚在里面,却听胤禟道:“这不是春香楼的云倌儿和琪官儿么,不是说清倌人不出场的么,上回爷让你们到府上唱戏怎的不来?”
那两个戏子互相看了看求助的看向太子,胤礽不以为意道:“那得看谁请了,九弟要是想要过了今夜拿去用就是了。”
胤禟皱着眉还想说什么,胤禩对他摇摇头,胤俄哈哈笑道:“管他是谁的人能叫人爽快就是了。”
胤禛扶着太子在上首坐下,又看了下诸人,向太子请示道:“二哥,这就开宴吧。”
胤礽笑道:“你是主,随你。不过得让弟妹敬过酒再说。”说着他就看着如月,胤禛也看向如月,温柔道:“还不来。”
如月故作羞涩状,心里暗恨这太子的架子太大,也觉得胤禛对他这个二哥甚是恭敬,这里面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幸好下来的敬酒太子并没有为难她,胤禛拿过酒盏对张起麟道:“送格格回去吧。”这真是大赦令啊,如月满心感激,不过想到就寝将到她的心又开始纠结了。
珍珠已在门口翘首等着多时,见一盏纱灯后由远及近,又看清自家主子神色正常这才松了口气,她迎了上去,如月对她一笑又对送她回来的太监道:“多谢您相送。”珍珠立刻送过去一个荷包,张起麟推辞道:“府上有规矩不能收这个的,要是让四爷知道奴才不死也得被撵出府的。”
“那真是我莽撞了,您别见怪。”
“格格不必客气。奴才张起麟,您若有事只管吩咐。”
“张起灵?!”
张起麟见如月一副吃惊极了的样子,眨巴着眼不解道:“主子?”
“没事。以前认识个人也叫这名字。”如月尴尬的笑了笑,张起麟行礼告退,珍珠悻悻的收回荷包,悄声问:“真是规矩?”
如月看着那个年轻太监的背影消失在黑暗里,幽幽道:“希望。”
夜宴不晓得要多久才能完,如月坐在床上发呆,她就手拿过叠的整整齐齐的盖头,抖开来玩着,新糊的高丽纸散发出味道在夜里分外清晰,合着旧木料的气息让人压抑。如月躺在炕上用盖头蒙住脸,她想该来的不该来的今儿都出现啦,胤祯到底是没有来,怕是恨极了自己吧,也更加恨自己的亲兄了。好在只是格格的身份不用担心进宫问安被人再次为难,可明日拜见四福晋恐怕也不好过。太子竟然是那样的,怎么看着都是很明白人呢,怎么就总干糊涂事?不过看着他跟胤禛的关系果然不一般,目下无尘的太子爷也就能把这位四弟放在眼里了,其他人那股子不屑,连自己看着都受不了,何况都是一群皇子贵胄的。那些人的样子在如月的脑中盘旋,希望以后还是少打交道的好,否则真会折寿……唔,说来那个叫张舜华的格格却是看着面善,但不可能见过她呀?如月想着合上了眼,这点酒对她并不算什么,不过连着两日失眠这会儿困劲儿倒是上来了,帕子隔住了光线更加令人困倦,她慢慢的睡了过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一章 红烛
夜宴变成了拼酒大会是心思缜密的胤禛没有想到的,他料到自家亲弟不会来祝贺,料到兄弟间会有明枪暗箭,也料到太子行事出格会授人以柄,可真的没想到杏花村能喝翻一群皇子,要知道这里除了自己哪个不是好酒量!他记不得事情是怎么开始的,也许是从太子说了句:“孤敬你的酒你敢不喝?”
这句话是对胤禩说的,他的八弟永远都是和善无害的样子,但胤禛知道这位绝对是扮猪吃虎的主,木兰秋狝的时候他可是亲眼见到他一人撂倒了三位蒙古皇族世子!但现在那副不胜酒力的委屈接过酒的样子是做给谁看的呢?果然有人替他喝了,胤禛觉得十弟真的是个实在人,他一口气喝的是三碗不是三杯,然后还红着脸斜着眼看着太子道:“这够不够?”
太子也不吃惊反而笑道:“十弟好酒量,可孤是让他喝。”说着太子爷慢悠悠的干了三碗,笑盈盈的看着胤禩,这回是朱赫来挡酒了。
八福晋接过碗道:“八爷身体不适,太医说了不能多饮酒,不若让我来吧。”
太子用有趣的眼神看着她道:“早知道弟妹是女中豪杰,你若也能喝三碗就可以呀。”
朱赫爽朗道:“好,不过我喝了,太子殿下是不是也要对饮呢?”
胤礽哈哈笑道:“弟妹敬酒孤自然是要喝的!”
胤禛见他脚下轻浮,便知他已喝多了,忙劝道:“二哥,都随意吧。再喝您就喝多了!”
“谁说孤喝多了?”太子也不看胤禛只笑着催促朱赫饮酒,朱赫不顾胤禩的劝阻利索的喝了三碗。喝最后一碗的时候她明显已经想吐了却硬是忍住,盯着太子道:“该您了!”
胤礽赞道:“好酒量,八弟,你不如她。”他这话说的甚是鄙视,胤禩却当没听见扶着朱赫轻声问着话。
胤禟突然道:“太子殿下,您别光说话不喝酒。喝不了不是还有那两个倌儿么,哦,对了还有十三弟呢。您可别逞强喝坏了身子。到时咱们就没法子跟皇父交待了呢。”
胤礽走了两步盯着阴影里的胤禟,后者下意识的退了一步,九阿哥心里不服胤礽,可这么多年的积威在那里,加上太子生的甚是像康熙帝,被那么一瞪,夜色里他竟生出了惧意。胤礽盯了他一会儿才道:“你说的对。这么多人呢,何必让孤一人痛饮,今日是四弟的好日子,明日又没有朝会,即使醉了皇父也不会说什么的。来,你们都来!谁也不许漏。”说着他拿过坛子。丢给胤祥一只,又拿过两个丢给苦着脸的胤祺和胤裪,在众人的注视下,太子胤礽竟真的一口气喝完了一坛子酒!胤祥击掌道:“好!爽快!”说完他也是举着坛子喝了下去,胤禛单是看着就觉着头晕目眩,刚想说话劝阻胤俄已经开始喝了,他只能对着他们的随身侍者道:“都是瞎的吗,就这么看着主子喝?!”
被四贝勒这么高声一喝。所有人都看他,下人们胆战心惊,胤礽却拉着他的胳膊哈哈笑道:“不要这么败兴,你再说话就也让你喝。”他笑着对自家的弟弟们道:“你们喝,今儿孤高兴。给你们耍套剑法。剑,剑呢!给孤拿剑来!”
胤禛不顾规矩扯住胤礽道:“二哥!!您失态了!”
“孤没有觉得自己失态。”胤礽回头看着拉住自己袖子的那只手,半晌才抬头用迷蒙的眼看着最亲近的弟弟。附耳低语道:“这可是小时候舅舅教我的剑法。”
胤禛愣住,下意识的松开了手,胤礽继续大呼小叫,终于有人给他拿来了剑,下人们撤开几张桌子,大清太子便在月下舞起了剑,他踉跄着步伐,剑光里只听他吟道: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他舞的不是什么高深的剑法,是一套简单的八卦剑,由他耍来竟很是潇洒不羁,在场的人无不看的怔住。
胤祥不让自家福晋搀扶,却提着酒坛子晃晃悠悠凑到胤禛跟着,吃吃笑道:“太子的剑意不错。要是政务上也能如此大开大阖直击中心,四哥你也不用成日犯愁,累的半死啦。”
胤禛现在一点都没有驳斥弟弟的心情,他在记忆的故纸堆里翻出了当时的那幕,自己那会儿只有八岁,十二岁的太子已经出阁讲书典礼,当时的他何等耀眼,能站在他身旁都甚以为荣。索额图给他教剑法,胤礽少年英姿,招式无半点拖泥带水,睥睨一切的气势能折服所有人,所以自己才会始终跟随的吧,后来……还没等胤禛想到后来,胤礽已经念到最后四句: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说完人就扔了剑要摔倒,直吓得随从忙去扶,一旁喝的糊涂的胤俄哈哈笑道:“倒也倒也!还是他先倒了!下一个是谁?”说着一双眼就扫视了起来,他指着趴在桌上的胤禟道:“原来是你!还有你!”他指着胤祺傻笑着,自己终于也醉倒了。
胤禛立刻上前扶住胤礽又让高三去备车,亲自驾着他出了门,待安置好太子他回身冷眼看了下跟出来的那两个正胆战心惊窥视自己的伶人,示意了吕有功,后者立即明白。胤禛在门外站了许久当车不见了踪迹这才满腹心事的回了府,半路上苏培盛就迎过来道:“几位爷都醉到不行,十三爷和福晋已让人送回客房了,其他几位爷奴才已让他们的下人去备车了,福晋们也让嬷嬷丫鬟护送着走呢。”胤禛嗯了声,就见远处人影憧憧,不多时大队人马就到了,保持清醒的胤禩扶着眼神不聚焦的福晋对胤禛道:“四哥,真是对不住。”
“有什么对不住的。吃喜酒不就要如此嘛。”胤俄拍着胤禩的肩膀说,“八哥,你前些日子成亲怎么也不搞的热闹些,还是说你不喜欢那个格格?”说着他盯着在一旁搀扶朱赫的张舜华道:“嗯,爷觉得你没四小嫂子好看。不过,八哥有八姐就够了,你呀,就好好儿生个儿子就成啦。”
胤禛只瞥了那女子一眼。就将注意力放在胤禩身上了:“是我招呼不周,八弟莫要见怪,我看九弟十弟都醉的厉害,他们的府邸较远……”
“自然是住在我府上了。”胤禩温和道:“太子还好吧。宫禁回不去了,他怎么不住在四哥府上?”
胤禛挑着眉道:“八弟这是在明知故问了。”
胤禩叹息一声,自嘲道:“有时不明知故问也是不行的。四哥到底是怎么样的人我总也看不清呢。”
“彼此彼此。”
“嗯。那就慢慢看吧。”胤禩微笑着说。
即使不去后花园胤禛也知道那里定是一地狼藉,他暗叹一声正欲往书房去。走了两步才想起今天是什么日子,忽然就想:幸好她先走了。随即胤禛又想起午间对方说的话,不觉就带了丝笑意,真是天真呢!当胤禛来到洞房进到卧室,又一次见到相同的情形:那个叫珍珠的大丫鬟正尴尬的推着床上躺着的人,“格格。醒醒。贝勒爷来了。”
一刻钟后,新房里四下无人,胤禛坐在炕沿边,接过如月端过来的茶,用盖碗撩去茶沫子,吃了口后才抬眼去看她,“你很缺觉?”
“回四爷的话,我。哦,妾身是有两日没睡。”如月将妾身两个字说的极小声。
“哦,这样子,我也乏了,不若早些安寝吧。来。给我宽衣。”说着胤禛便放下茶盏起身,如月尴尬的看着等着被服侍的男子。硬着头皮过来给他解褂子上的扣子,她的脸烧了起来。手也不利索了,有些话可还没说出来呢,再这样发展下去可是不妙!于是她果断停了手,抬头道:“四爷,我有话要说。”
“说。”惜字如金的人淡淡的回道。
“有些事得说到前头。”如月垂下手退后了一步,和他保持在安全距离内。“您愿意娶我是为了旁的事儿,我嫁您也是为了旁的事儿,跟感情什么的没任何关系。既是如此往后您差遣我做事儿可以,当侍女使唤也可以,在人前做样子可以,就是一点……”如月一咬牙,将话说了出来,“咱们绝不是夫妻。”
说完这些如月的心怦怦跳着,可半晌也不见胤禛说话,小意的抬头看去,见他还是那副不动声色的模样。“四爷?”
胤禛冷笑了一下上前一步,如月立刻向后又退了一步,“在船上的时候我就跟你说了,我对你一点兴趣也没有,也不想管你为谁守贞,心里惦念着谁。既然嫁了,你就是我的女人,做我的女人首要的一点便是要听话,让你宽衣为何不做?还说愿意当侍女使唤,我怎么瞧着你可没半点把自己当做侍女的意识呢。”
如月被他说红了脸,什么叫做心里惦念着谁,还守贞?!不过听他的话音是没有那个意思?也是,家里还有大小四个老婆,还有不知道的几个通房呢!又听胤禛道:“你若无所谓旁人怎么议论,我自是可以不留宿在这里。”说着这位爷竟就向外去了,他才走一步就被拉住了,看过去只见如月咬着牙红着脸道:“还请您留下。”
二人对视了一会儿,胤禛转身对她道:“宽衣。”
如月给自己鼓励道:没事的,就是给人脱衣服,然后再……睡一起而已……
暮春的夜里还是有些凉的,如月尽量跟胤禛保持着距离,半拳的距离实在不安全,可这是她能做到的极限,左边的身子完全都靠着墙了。如月警惕着攥紧了领口,为以防万一她可连衬衣都没脱,不过喝的醉醺醺的人是发现不了这件不合规矩的小事吧?来这个时代这么久了,除了甄氏和几个闺阁好友她可跟谁都没那么亲近,即使在现代也没有如此过。她想起很久以前好色的舍友们议论自家男友,都半真半假的笑他们是禽兽,有机会绝不会放过。旁边的这个是禽兽吗?如月瞧瞧侧头看过去,胤禛平躺着呼吸匀称,他闭着眼,身上的酒气依然很重,好像睡着了?红烛闪闪烁烁散发着柔和黄色的光,让他一贯冷峭的脸显得柔和起来,浓长而翘的睫毛是点睛之笔,盖住了犀利的眼增加了秀美的感觉。
如月叹了口气,自己的新婚之夜就要这样过去了吗?不明缘由的伤感让她稍稍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得到了放松。如月叹了口气暗道虽然没有期望可偶尔也是会幻想一下嫁了个好人,相敬如宾过着幸福的生活,如今却是这样,这样算什么啊!她又一次看向胤禛的侧脸,心中的忧愁更深了。
“不睡觉在叹什么气。”突然的声音让如月吓了一跳,慌乱中她闭上眼,咕哝了一句:“就睡了。”
“你是格格身份,若无召见是不用进宫的。”
“是。”他什么意思,是在告诉自己不必见婆婆德妃大人的脸色,不用担心再被强喝打胎药?
“往后住在这里只要守规矩什么事儿都不会有,福晋是宽容大度的人,不必担心。”
“是。”又是规矩。
“我一个月会在你这里待两宿。”
“是。”轮班制啊。
“你这两年还有遇到西顶的事吗?”
如月想这才是他想知道的重点吧,她想了想道:“江湖上怪事本就多,是没少见。”
“说。”
“是。”
如月斟酌了一下捡着印象深的说了:“有一次在大同见过寺院的壁画动了,不过好像不是什么好事,过了两天那家寺院就失火了,烧死了不少和尚和借宿的人。在洛阳见过被恶灵附身的商人,挺可怕的,那女的一直趴在他的背上,男的一直在说头痛,不知后来怎么了。哦,还有一次本要上船南下玩的,感觉很不好就没上船,结果那船行了没多久触礁沉了,风高浪急救助不及半船人都死了,岸上都是哭声……”如月回忆起当时的情状心里就一阵发憷,死神来了也不过如此吧。不晓得我会不会突然什么时候也突然就死了呢。
“害怕?”
如月发觉自己不自觉的依偎在了胤禛的身侧,她很是尴尬的往外挪了挪,“怕。可是没法子。”
“来京后还见过吗?”
“哎,真的呢,没有了。是不是因为这里是帝都,有万岁爷和你们镇着?”她刚说完就觉得失口了,忙解释道:“你们是贵人,福泽德行都很深厚的,鬼神轻易不敢动。”
胤禛没有说话,如月鼓足勇气问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呢?上回您说的不甚详尽。”
“睡吧。”
这是皇子这夜最后说的话,如月不得不也安静下来,她盯着红烛直到它熄灭,黑暗里她慢慢睡着了,似有若无的花香飘了进来,让人心情宁静,在梦里她见到了满池的含苞的荷花莲花,清风徐来,自己回头不知对谁说话。
“……去那里我有些害怕,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二章 内宅
可能是昨日的几觉起了作用,如月很早就醒来,天还黑着,她睁开眼感到亮侧头就见胤禛正坐在床边穿衣服,本还想装睡就听他冷清的声音响起:“醒了?”
“唔。”如月忙起身披上衣服,又跳下床去给他帮忙,“四爷起的好早。”
“不早了,都卯初初刻了。平日该是寅正初刻起的。”如月惊了下,平日四点床?!这位爷起那么早都干嘛呢!接着就听他继续道:“要是有朝会会起的更早。”
如月不言语了,她的内心在为每月的两日哀悼,希望不要遇上朝会。胤禛穿戴的很快几乎不用如月帮忙,沉默的时候如月想好像他们之间没什么可说的,但是这样会很尴尬的,于是她找着话题道:“四爷,昨夜都玩的尽兴吧?”
胤禛停下手看着她,平日里府中没有哪个女人会跟自己有这样的寒暄,还真是该好好教她规矩的!如月似乎发现说了不该说的话了,但又不知怎么圆话,只好假假的笑了两下。珍珠在外轻声道:“贝勒爷,奴才端水进来给您净面。”
“嗯。进。”胤禛不再看如月,越过她走到椅子上,珍珠挑了帘子进来,后面跟着流苏,二人着手给他开始梳洗,如月趁机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拾掇好,还没停下就听胤禛道:“过来,梳头。”
如月立刻过去,解开他的辫子开始梳,这一梳才发现这位爷居然是自来卷!好诡异的波浪长发啊,如月想笑又不敢。
“福晋一直病着,你去见她不要耽搁的太久。”
“是。”哎呀,对老婆挺好的嘛。
“记住你现在是格格。不是琅家的小姐,跟晖儿他们要保持合适的距离!”
“是。”……
“没事儿不要乱窜门子,好好待在自己屋里。”
“是。”继续无语中
“你这副表情是在告诉我心里不痛快吗?”如月惊了一下,她马上发现对方能从镜子里看到自己!她窘迫极了,低头打好发绳,立刻垂首站到一边了。
胤禛起身看着她,“要做侍女就要有做侍女的觉悟,看你对敌时到很是从容不迫。怎么平日就变了?这样只能坏事。”
“是。我错了。”
“从昨日开始,在我跟前再没有你,我的称呼。记住自己的身份!”
“是,四爷。妾身错了。”
胤禛冷笑一声道:“希望你真的知道自己是谁。”说完他便出了门,门口早有苏培盛和张起麟在候着,二人上前行礼,苏培盛打着千儿道:“爷。文大师和伍大人都在书房候着。十三爷还睡着呢,贾进禄在外候着。”
胤禛边走边道:“知道了。”他对张起麟道:“这里你盯着点,再让玉烟过来伺候。”
“嗻。”
胤禛走了如月才松了神经,疲惫不堪的坐到椅子上,看着镜中自己忧愁的脸心情可真是不佳!珍珠给她梳头,小声道:“贝勒爷的脾气可不怎么好。格格往后还是少说话多做事。”
“嗯,我也这么觉得。真不晓得怎么跟这样的人相处。”如月叹息一声。她见珍珠给她梳起两把头更是忧郁了,竟就这么成了妇人了!
换了水进来的流苏白着脸忐忑道:“四贝勒爷忒吓人了。他脸一沉像要吃人似地,奴婢的腿都软了。姑娘,您还好吧。”
“还好。你放心一个月你只会见他两回。其他时候估计连人影都看不到的。”
珍珠的手顿了顿:“格格,到了这里您可不能随波逐流,该争的还是得争。”
如月苦笑着不言语,这时杜嬷嬷进来了。她手里端着空盘子,一脸郁卒道:“格格,厨房说了这会儿没到吃饭的点儿,让咱们等着,说到时要和福晋一起用餐。”
如月有气无力道:“知道了。流苏。给我拿点心过来。”
流苏从自家带来的一只藤箱里翻出点心包袱,里面是个九格的木匣子。里面放着精巧的吃食,流苏小声道:“格格真有先见之明啊。”
如月掂了个酥皮的吃了。“那是,没瞧这一家子人除了侧福晋个个都瘦兮兮的,显然没有合理饮食,我看乌林姐姐也瘦了好多呢!”她一说完就觉得心情更低落了,这三个人都面面相觑。
珍珠装作无意的说道:“今儿就都能见到了,您啊,可得收拾齐整了。”她仔细看着如月的头发觉得可以了,这才又去拿衣服,杜嬷嬷收拾着床铺,流苏给如月净面,大家各行其是悄然无声。
终于等到天亮了,坐在炕上闭目调息的如月听到有脚步声便立即收功,果然没一会儿在珍珠的引导下碧玺进来了,她身后还跟着两个小丫鬟,“格格,要进早饭了。请跟奴才来。”
如月起身微笑道:“好的。”
碧玺也不多话等着如月先行,如月上前跟她并排时,她又恭敬道:“格格,还有事给您说下。府上的规矩是早饭要一起吃的,您待会儿在正屋就能见到内宅的所有主子,您是格格,要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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