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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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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主子行事有所了解,她什么也没说来到她身后回复道:“方嬷嬷的烧还没有退,大夫说这里湿气太重,不宜养病。”
“哦,那就出去吧。你去给福晋回个话。”
“是。再找个人替过来吧。”
“随便。要是都不愿来,也不必强迫。”
屋里传来影影约约的哭泣声,如月回头看了眼,“方嬷嬷还是在说是撞见鬼了吗?”玉烟无奈的点点头,如月起身拍拍身上的灰道:“你信吗?”
“奴婢听说过,但却从没见过。没见过的事奴婢都不敢尽信的。那您见过吗?”
如月似是发现有趣事物般的看着玉烟,“你也有好奇的时候呀,我啊,也没有见过。不过这里的感觉很好,特别是那棵树,有灵气的很。我很喜欢。”
“奴婢觉得方嬷嬷大约是疑心生暗鬼,她从一开始就怕这里。”这时大夫出来了,如月问了几句,大概也就是要转移住处用汤药好生调养之类的话,玉烟送他出门的时候,送饭的厨娘端提着食盒来了,她的身后还跟着哑婆婆,老妪的手里是一束开的很娇艳的芍药。
到了下午终于开始下雨,如月坐在空无一人的屋里面对花觚里插着的各色芍药认真的欣赏着,玉烟送方嬷嬷出院子了。偌大的庭院里就只剩下如月一人,窗外的雷声滚滚,她起身点了灯,昏暗的房间幽幽的灯光诡异的影子重叠在墙上。她想以前这个时候自己总喜欢呆在家里,那样就会有浓浓的安全和幸福感,但现在也是在屋里却完全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三日的忙碌过后当一切都沉淀下来,她只能感到无比的孤独。只有每日来的厨娘能带给她一些消息,耿格格身子好多了。福晋没有再处罚她什么。贝勒爷也下了令,若再有对那日的闲言定会加倍处罚。
也许这是谁故意让厨娘透出的消息,如月会这么想是因为厨娘除此以外再没给她过什么信息。而宋暮云真的是个奇怪的人,为什么在这个时候还要给自己送花呢,如月凑过去嗅了嗅芳香的味道好闻极了!她掐一朵红花对着镜子给自己簪上,梳妆镜她已经换成新的。水银镜面很清楚的映出一张青春姣好的容颜来,如月转身从柜子里翻出披风系好了就来到外面,站了许久但听雷声渐小,雨又密集起来。风把披风吹起,如月跺了跺站木的脚,眼睛没有离开西角的那株老梧桐,它在雨幕里仍旧屹立挺拔。这让如月记起一句词来:梧桐树,三更雨,不道离情正苦。一叶叶,一声声。空阶滴到明。她一笑自语道:我何至于让自己落的如此境地!想到这里她心里打定主意再次回房,翻出纸来写道:雨桐院的改建计划以及《江南春》图集的编绘。灯光再次把她影子投射到墙上,孤单却不寂寞。
紫禁城,乾清宫东暖阁。
胤禛跪在地上,额头挨着金砖,宝座上的康熙正怒视着自己的四子,这个一直奉公守法勤勤恳恳的儿子让他在十年后头一次又感到无比的头痛,他气的将奏折直接扔过去,砸在对方的肩上。帝王几乎是咆哮道:“一百多万两银子啊!你的解释就是这样吗?!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啊,朕还活着呢,你竟敢徇私枉法压到自己的手里,让你去趟江南你就敢结交匪类,盐漕的事害还轮不到你来管呢!”
胤禛身子微抖,哽咽道:“请汗阿玛息怒,都是儿臣的错。您怎么罚都可以,就是请您不要再动怒,对身子不好!”
“哈哈。你还在意朕的身体吗?你若是在意就该好好儿的对朕说实话!不该知情不报。让你掌户部不是让你给太子善后的!”
胤禛不语,只是叩头。康熙平静了一下指着他道:“若不是查出你把银子都补了亏空,朕决计不会认再认你这个儿子了。太子向户部借钱太多补不上来,你一直维护他替他瞒着,这些朕都知道,江南的事,阿哥们的举动,购买人口这些事你以为朕不晓得吗?这次的事你最可恨之处不是掩藏银子,而是欺瞒于朕,其心可诛啊,胤禛!”康熙的目光又一次停住在门外,他冷笑一声道:“都是朕的好儿子!从今日起阿哥们亏欠户部银子的事你不必再查了,免得他们去变卖家产丢尽皇家的脸面。”
胤禛应了是,康熙看向他,从上面看去跪着的人看着格外消瘦,皇子中只有他真心在为保成效力,剩下的哪一个不是在结党营私,今儿马齐还赞起了八阿哥的好,好吗?
“这银子的事就此作罢,但欺君的罪却定是要罚的。去太庙自省一日!好好想想自个儿的行事,本以为这些年你学会了怎么做人,看来并不是啊,满朝堂的人可没几个在朕跟前说你好话的!朕知道你是忠的,但旁人只认为你是刻薄,看看这些弹劾你的折子,哪一个不是抱怨你要逼死兄弟呢?适可而止啊,胤禛。”
太庙中殿。
胤禛跪在晦暗的室内,一排排的牌位在高置上方,香烟缭绕间他不知道已经是什么时辰了,被淋湿的朝服已经半干了,他一个人在这偌大的殿内,只能听到雨声和自己的呼吸声。自己这处境该知道的应该都知道了吧,胤禩微笑的样子在他脑海里闪现,接着就是那些反太子的各路人马。
胤禛握紧了手,他从没有觉得自己的言行有什么问题,不明白的是帝王为什么要纵容。胤禛向往的是秦典制度,宽容的结果就放在那里,朝廷缺银,一但要用于民生就什么都没有了。可是太子会是和自己有同样志向的人吗?只看他现在如何接受贿赂骄淫奢华这所谓理想就已经湮灭了,储君和自己向着相反的方向前进,前面是不是不归路胤禛也不知道。
他又想起了庄西涯,在被皇后额娘选中的一干人里,他并不出色。但是胤禛喜欢爱他的倔强不屈。佟佳氏曾劝过他:看一个人得看心,不是他的言行,你确定要他?那时自己才十岁吧,这个因为左手略有残疾的少年眼里流露出的是不甘,被欺辱的打到在地也没有放开手里的剑,胤禛的心便动了。这样的人很好。可是为什么最终忠心敌不过权钱更抵不过情字!
胤禛低下头,他压住胸口的旧伤,心是冷的伤在阴雨天里又开始痛,他又一次决定任何人都不能信任。同样的错误他不会再犯的,哪怕是一个人走完这一生又如何呢?
夜很长,旧伤的痛楚和往事的回忆让胤禛一直保持着清醒,后半夜雨就停了,等到天色微亮门外就有太监开始例行的打扫,他听到这些阉人在小声的嘀咕着,还有隐隐的笑声。很快一切又恢复如常。日头西斜时,梁九功推开了大门,阳光洒在胤禛的身上,他没有动,太监走近宣了皇帝的口谕,宣四皇子去乾清宫见驾。
胤禛叩首,他看着梁九功道:“梁公公,烦您扶我起身。”
梁九功吃了一惊,似是才想起这位爷已经跪了一整日。他上前扶住胤禛道:“哎呀,四贝勒,您还好吧。要不奴才去给万岁爷回话说您不舒服?”
“不必了。”胤禛借力起身,“这就走吧。”说着他便在梁九功的搀扶下出了门,在门外等了一宿的苏培盛看到主子出来了这才敢上前,扶着胤禛压抑着悲声道:“贝勒爷。”
胤禛看了他一眼,冷声道:“你这是什么样子!真丢我的人,不用跟着去乾清宫了。”
“主子!”哭肿了眼的太监跪下道:“都是奴才的错!可您这样子怎么能走到乾清宫呢!昨儿又下了那么大的雨,殿里又阴冷。您的伤……”
“闭嘴!”胤禛压低声喝道。苏培盛抹着泪不敢吭声了。他的主子沉声道:“给我管住了嘴不要提及这件事,不论是福晋还是十三爷问起就说不知道。”
梁九功在旁冷眼看着。心中暗道这四贝勒真是个谨慎,不过宫里哪里会有不透风的墙呢,只怕您前脚进太庙后脚就有人给该知道此事的人递话儿了,他想起今日从九皇子处收到的银票就是一阵欣喜,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不假,不过看今儿万岁爷和太子爷说话的样子,这位四贝勒还真就是个替死鬼呢。
胤禛来到乾清宫见到康熙时,他已经尽量把自己调整到最佳状态,这样看上去也就是脸色苍白些,康熙见他进来就道:“本该罚三日的,但见户部事忙也缺不了你,故此提前就让你出来了。”胤禛跪下谢恩,康熙又道:“朕有意规整全国矿业,乱开乱采现象太多,地方保护不得力,各省皆出现假币,再这么下去可是要出大乱子的,你去草拟个方案出来吧。”胤禛应了,康熙拿出户部上陈的几道折子跟这位户部主管论了一个多时辰,天色将暗时才放了人。
胤禛出了乾清宫夕阳下除了侍卫太监便只就他一人,刚走了两步就见苏培盛鬼鬼祟祟的从廊下探出头,接着这位就一溜小跑的过来给主子见礼,不言语的就扶住了胤禛,身心疲惫的皇子也没有拒绝他的搀扶,边走边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奴才不放心主子,就在这里候着。”苏培盛低着头回话,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道:“方才高三来了,说是太子爷想见您。”
“你怎么说的。”
“奴才什么也没说就说您还在里面不晓得什么时候出来,他等了会儿见天色已晚就走了,主子,您还去吗?”
苏培盛说到这里侧头看了眼,只见胤禛的额头上都是冷汗,脸色也很难看,他顿时吓的站住了,“四爷!”
胤禛觉得心悸的难受,他深呼吸了几下都缓解不了,于是便踉跄的扶住了一旁的栏杆,靠着歇息,苏培盛带着哭腔道:“奴才去找太医!”
“不用。”胤禛说了这两个字便闭目开始调息,待好些了这才又开始走,等终于出了宫门上了马车,他才松了口气人就晕了过去,苏培盛急坏了,可也只能催赶车的苏拉快点,此刻这个年轻太监只愿车能生翼尽快赶回贝勒府。
如月是在夜里得到消息说胤禛中暑病倒了,玉烟一改往日的淡定焦急的搓着手来回走,如月看不过去就让她去探看情况,这一去就到第二日了。玉烟一脸疲惫黑着眼圈回来,只说主子是熬出的病,得静养,怕中秋节不能进宫只能在家了。如月暗惊,胤禛不过二十五岁,竟已经积劳成疾!难怪是做了十三年的皇帝,她本打算再也不理这个冷酷男白眼狼,可见玉烟担忧的模样,又想起他在江南为保账本豁命对敌的英勇,这心便软了她也跟着一起担忧起来,不禁多问了玉烟几句,可她身在雨桐院什么都不能做,唯一能做到的就是让玉烟常去探看了。中秋节就在这样的氛围里到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六章 温情
因为胤禛告病在家休养,中秋节不会进宫,非印便特地将贝勒府装饰了一下,摆了金菊挂了红绸,让厨房备了丰盛的饭菜,遣了管事去稻香村购得数十斤的月饼,都是夜里赏月用的。来探望哥哥的十三阿哥胤祥见府内气氛热闹心里稍松快了些,来到正屋进了内室,胤祥见四哥正披着衣物躺在床上翻阅一本册子,只看封面他就知道这是户部的东西。
“四哥!”胤祥带着埋怨的唤了声,“十三弟。”见他来胤禛笑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等能清楚看到东西了,这才指着炕沿道:“坐。”
“您都病了干嘛还看这些东西!”说着话胤祥利索的将被子上枕头旁的各种资料都收拾了,收拾的过程他发现这些都属同一类,于是大概翻着就看了,“铜矿,金矿,云南……怎么,要整顿矿业了。”
“嗯。”胤禛简单的给胤祥讲了康熙交待的任务后,叹了口气道:“这不是好办的事。现下私自开矿的偷运偷卖的哪个不是跟皇族宗室有关,这几日我只是略翻了翻就已经看到不少不能动的人了,又是一件步履维艰的事啊。”
胤祥沉默的将厚厚的册子们收到了桌案上,他看着阴郁着脸的胤禛心里就泛起了酸。胤禛被汗阿玛罚跪太庙他是在第二日去无逸斋读书时才知晓的,而且还是听到了胤祯和胤裪谈起才知道出了这件事!当时胤祥就惊了,顾不得跟十四阿哥交恶上前就去问情况,不出意料的胤祯做出一副嘲笑的样子对自己道:“哎呀,十三哥不是同四哥最是要好,怎么到现在才知道呢,我可是昨儿就听说了。”
胤祥忽略了对方的语气着急的问道:“到底为了什么事?”
“还用问,一定是户部的事儿没办好,被汗阿玛罚了,嗯,也许……是为了别人顶锅也不一定呢!”
胤祥一听就猜到能被罚跪太庙定和毓庆宫的那位有关。真不晓得太子爷这次又犯了什么事竟让汗阿玛如此迁怒四哥!他一时心烦意乱人就呆在那里了。直到师傅开课他才魂不守舍的回到座位上,这一整天都恹恹的没精神,一颗心全在琢磨此事了。等下了学胤祥就想去找四哥或是太子问个清楚,还没走几步却被师傅法海叫住,“十三阿哥下了学便回府邸吧,莫要再滞留宫闱。如今是多事之秋,您把学业做好比什么都好。”
胤祥左思右想后终于还是先回了府邸,他知道以自己的能力知道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十八岁了。就快能去做事了,等到那时一定要助四哥一臂之力!他这样暗下决心。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能让汗阿玛如此动怒?”胤祥小声问道。
胤禛岔开话道:“今日中秋,你今晚还要进宫,早些回去吧。”
看到胤禛又是这副推脱的样子,胤祥既委屈又生气,“四哥,已经多久了。四年还是五年?是我六岁的时候你把我从树上抱下来还是十三岁的时候你陪我跪了两日?你总在护着我,可我已经十八岁了,你以为不告诉我我就会什么都不知道?我身体好的很,不想做七哥,我也不吃斋念佛,没了额涅我就只剩你了!四哥这么护着是觉得这样对我好,不想我卷进是非,但是四哥,您想过没。是皇子就避不了这些事,不是自立山头就是拉帮结派,我没能力自立山头,但我早就站在四哥这边了。今儿这件事,就算四哥不说我也知道,和太子有关是不是,和银子有关是不是?也跟八哥他们有关是不是?您要是当我是自己人没关系,现在我就去隔壁闹他一场,再去毓庆宫问。扯破脸皮总有人会跟我说清楚的吧!”
说着胤祥起身就要走。胤禛知道这个弟弟的脾气,看着温文尔雅。实则脾气死犟,犯起混来不比他那个亲弟弟差,于是立刻急道:“你给我坐下!”
他这么一急气血又乱了,胸口一阵憋闷,心悸的难受,胤祥一见胤禛的脸色吓的忙去给他顺气,又喊:“四姐!四姐!”
进来的却是水晶,丫鬟见到这情景也被吓住了,“十三阿哥,福晋不在,福晋去看花园里的布置了,奴婢这就去请大夫来……”
“不用去了。”胤禛制止道,“缓缓就好了,别给福晋说了,省的她着急。”待水晶退下,胤祥才含泪跪下道:“四哥……”
胤禛抚着他的头叹息道:“我真的不希望你卷进来,将来……做个自在之人好了,说实话做你七哥十二哥那样的人才是明智的呢,争权夺利……不死即伤,咱们这些弟兄谁不是有着十足的野心也有着十足的能力呢,这才是最可怕的。”
胤祥道:“可我不能放着四哥一个人身处险境,现在的太子爷不是原来的太子爷了,四哥一人抗着那么多事,太累!以前您护着我,等我出了无逸斋,咱们兄弟就联手,再大的风浪也有我和您站在一道抗着!”
胤禛听着少年的话心里五味杂陈,他的眼里也泛起了潮。想来自己才下定决心不再信人,还没过几日就又觉得有人能帮着、有人能信任实在是件幸事,这算出尔反尔还是游移不定呢?胤禛苦笑起来,兄弟间的温情让他冰冷的心有了一丝暖意。“那么,就等你出了无逸斋再说吧。”
在胤禛胤祥谈话的时候,如月正在端坐桌案前完成着每日的功课,十遍《女戒》,今日用的是她最擅长行草,所以结束的相对快一些,一没有别字二字体俊逸,如月检查过后很是满意。她将功课交给玉烟让她转交给福晋,玉烟临走时如月叮嘱道:“今儿是仲秋,玉烟你就不必陪我了。想来院子里定会很热闹,你也去玩吧。”
玉烟愣了片刻才道:“多谢格格,不过奴婢有命在身,没有主子的令不得随意离开雨桐院。前几日频频出院已经被主子责骂过了,再说只留您一人奴婢又怎能安心去玩?”
如月叹了口气道:“好吧,那就早去早回,咱们俩一起过中秋,嗯,送过来的月饼够咱们吃的了。今夜你我一道赏月吧。”
玉烟微微笑了下道:“是。”待她走了。面对空阔的院落如月想珍珠他们定会难过,也不知胤禛的身体好些了吗?如月正惦念着院外的人,就听门口传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接着就听有人轻声道:“如月姐姐。”
如月听到这声音顿时吓了一跳,不是弘晖又是谁?她忙过去问道:“是大阿哥吗?”
“是我。”这孩子压低了声音小声道,“今儿中秋早早就放了课。阿玛病着皇玛法就让我回来陪他过中秋啦。他这会儿正跟十三叔说话呢,额涅也不在我就来看看你。”
“多谢大阿哥惦念。”如月笑了,被人挂心她很是高兴呢。只听弘晖道:“你等等,我进来啊。”
“进来?门可是锁着的!”
如月没听他回话只听到不远处的树丛里有动静。先是见一个篮子被塞了进来,接着就是半个圆圆的光脑袋,最后弘晖整个人就带着尘土和杂草从外面爬了进来。他见如月瞪大眼,指着自己惊诧无比的样子,就乐了。“嘿,没想到小爷还有这法子吧。”
“你居然钻狗洞?”
弘晖咳嗽一声不好意思道:“那又怎么样,等小爷长大了能飞檐走壁了。这道院墙才挡不住我呢!你看这是我带来的,从厨房偷拿的,你一个人过中秋太冷清了,也没什么好吃的。”
说着他就打开篮子上盖着的布,只见里面有半只鸡还有些拼凑在一起的菜品居然还有一小坛酒,红色的纸上赫然写着御制高粱红。弘晖得瑟道:“谁都没发现哦,你就放心吃吧。”
如月一听他说长大了如何,心里就咯噔一下,再看他如此关怀自己如月的眼泪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弘晖见她一哭顿时慌了,“你,你好好的哭什么?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家了,也想出来是不是?放心,我这就去求阿玛求额涅,正好十三叔也在,我也再求他。当着十三叔的面最少今夜能放你出来吧。”
“等等。”如月一把拉住他,“不是的。我哭是因为太高兴了,大阿哥,你真是个好孩子。”
弘晖愣了愣,突然鄙视道:“说我好我听着高兴,可加上一个孩子就不好了,我都七岁了呢!”
如月抹去眼泪破涕而笑道:“是呀,七岁了是大人了。等我出去一定给你送回礼。”
“嘿嘿,那好呀,听说你厨艺很好的,我都一直没吃上。”弘晖挠着头的样子很可爱,如月忍不住就去捏了一下他的脸,“没问题,想吃什么都给你做。嗯,蛋糕和薯条行不?”
“那是什么,我没有听过。”
“就是特别好吃的东西。”突然她听到远处有脚步声,如月立刻把弘晖一推道:“快走,有人来了!当心别被人发现。”
“来人了?哦,我这就走,”趴下的弘晖从洞中探头看出去突然退回来说了一句:“你耳力真好!是我额涅!”说完他就从洞中迅速的爬了出去,如月忙把篮子藏在草丛中。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非印是来专程看望如月近况的,一推开门就看到被罚者正站在院子伸胳膊踢腿,她很是吃惊,“琅格格,你这是做什么?”
“回福晋的话,我没事,坐的久了出来活动一下。玉烟没跟您一起来?”
“哦,贝勒爷留她问话。”非印有些不自然的回答,如月立刻就明白问的是什么了,不过她只当不知道,而是问道:“四爷可好了些?”
“好多了,太医说是积劳成疾,要静养。只要不动气就没事,夜里还有赏月,你不能出来我就给你带了些吃的,稍后玉烟就会回来,趁着过节我会向爷求情让你早些出来,看你都瘦了呢。”
如月暗道,伙食太差能不瘦吗,“多谢福晋还惦念我这个罪人。”
“罪人?这话说的过了。你在这里已经住了有大半个月了,我看看如月格格已经改过了,不过最后还是得贝勒爷下令。”
真是会说话啊,如月也不再吭声,就沉默的立在那里,非印见无话可说也不再多呆。很快院子里就又剩下如月一人了,她叹了口气,一手提篮子一手拎饭匣子向屋里走去。(未完待续)
第三百零七章 月下
玉烟回来时暮色已重,她惊讶的看到正屋门口廊下铺着一方毯子,上面摆放着各色菜品,甚至还有一壶酒,如月从里面挑帘子出来,手里执着一盏风灯,粗粗的红烛发着光,她的臂弯里还搭着披风,一见玉烟她就笑道:“回来的正好。快来坐。”说着如月指着毯子道:“今夜虽有风但还是很晴朗的,必定可以看到月亮呢。”
玉烟过去替她接过灯放到围栏处,她又接过披风见是两件,知道是为自己准备的,心里微动,如月已经脱了鞋侧坐下来,“瞧,这些是福晋给拿来的,什么都有呢。咱们先饮杯酒。庆祝过节。”她边说边倒,玉烟只坐在毯子的一边,脚在外放着,离得近了她才看到这是从海外来的地毯,若没有记错也是陪嫁过来的,如此珍贵的东西竟然就这样被铺在了户外,玉烟不晓得这位是败家还是又开始讲究那所谓的情调。
正想着如月已经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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