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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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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月冷静下来,她开始想该怎么澄清自己,那边的非印却是昏了过去,刚要去扶,她的手被含香挡开了,这位姑姑厌弃的看着如月,虽然什么也没说那眼神却明白的表明了立场。德妃动容站了起来,“快扶四福晋去寝宫躺下,再去传太医。”说着她又看着如月,“至于你,暂且扣押在永和宫,等本宫想想该怎么处置你。你们押她到后院去。”
“等等,请您听我解释!”
德妃已经不去看她了,这时她在意的是昏过去的非印,如月被人拽起来,她稍用了内力便获得了自由,她快速上前想挡住德妃解释,忽然感到有疾风袭来,如月立刻矮身一转,只见了一道人影闪过后颈一痛便什么都不知道了,德妃看着倒下的女子,“让娘娘受惊了。”这是个蒙面的太监。
“本宫都忘了琅如月是会武艺的,她这是要做什么,行刺本宫么?!”
那太监道:“主子想怎么处置她?杀了的话怕不好给四贝勒交待。”
“本宫不过是处置一个因妒陷害福晋诅咒本宫的贱人,就算是处死又有什么好交待的,不过还是……”德妃思量了一下道:“先关着吧。”太监领命,他让宫人拖着如月向后院而去。德妃看了眼寝宫,眼神冷冽,含香低声道:“主子,您真的打算杀了她?”
德妃哼了声,“有人有心要借本宫的手除了她。本宫为何要随了他们的心愿?即使要除去,也得要拿东西来换。”
“借您的手?四福晋?”
德妃道:“本宫和那些后宫贱婢相争的时候,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呢。去听听她怎么说的。”说着这华服女子便施施然来到了寝宫,此时非印已经转醒,赶来的太医正号着脉,他们见德妃来到忙都行礼,“怎么样?”
“回德妃娘娘的话,四福晋是急火攻心才会昏厥的。吃点安神养心的药就无大碍了。”
德妃嗯了声,她看了眼失魂落魄的非印,便坐到一旁等着。直到太医开好了方子退了下去,她才遣散了诸人。
“你受惊了。”
非印苦笑着摇头,她从榻上起来。跪下道:“还请额涅私下处理这件事。”
“你这是在替谁求情,胤禛还是你自己?”
非印跪下叩首道:“这都是我的错,如果不假人手书写佛经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如月是四贝勒心爱之人,这件事要是让万岁爷知道她就是死路一条了。那么贝勒爷……”
德妃呵呵笑了,“可是本宫为何要答应你的要求,且不论这件事的真伪,就算是她要害你又凭什么让本宫替你圆这个谎?再说紫禁城里可没有不透风的墙,想知道就一定能知道,即使本宫不说你当万岁爷会不晓得?”
“我只是为贝勒爷担忧,还望额涅到时替如月说说好话,她也是一时糊涂。”
“非印,”德妃看着她。摇头道:“你当本宫是谁?你是什么样的人有谁比我更清楚呢。你会替害自己的人说话?哦,或者说你根本就知道这件事是有人陷害琅如月?也许那个陷害她的人就是你?”
“陷害她,我还不至于如此。她是救过图涅的更是救过皇子们的,我只是替贝勒爷着想。”
“你觉得本宫会信一个背主之人的话?”
非印抬头看着她道:“您不信我也无话可说。不过论起当年之事……您该知道我是逼不得已。”她的语气变的有些硬冷。
“这世上本就没有什么逼不得已,舍身为义之人也不少,你若那么刚烈为什么不去死?”
“当年我只是个十二岁的女孩,舍身为义的事是做不出来的,能做的就是求生。阿玛顺从了您的意思,他让自家女儿嫁了人,那时的四爷是个什么样谁都清楚,但他还是那么做了,他为了求生能这么做,我在府邸也是为了求生,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本宫给了你家很多好处。可你却还是背主了。”德妃道:“女人啊,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没有立场了。”
“我不爱他!一点都不!只不过我明白我和他才是同一条船上的,说起背主,我不过是没有再向您如实汇报四爷的情况而已,就只是这样也躲不过您赐的药啊!”
“本宫明白,所以没有让你死去,这已经很宽容了!”
“与其这样,还不若死!”非印吼了出来,她恨的握紧了拳头。
“可你不是活下来了?而且还想出了法子,可惜啊……”德妃摇头叹息道,“本宫不想再追究了,可老天还是……”
非印不语,德妃看着阴沉了神色的儿媳:“你想借本宫的手除去琅如月不是不可以,不过,你得继续做以前没有完成的事。”
非印嘲讽的笑了,她直视着德妃道:“这回可是您猜错了,要琅如月命的不是我。您想怎么处置对我而言都是无所谓的,就是不晓得贝勒爷会有什么反应。我确实怕,怕会牵连到整个府邸那样对我也是无益的,所以才有些担心罢了。不过您可别因此想要挟我什么,我现在还怕失去什么呢?”
德妃看着她似乎在考量这话里的真假,非印却在这个时候告退了,意外的德妃竟没有阻拦她,不过她已经不想理会那么多了,只想快点离开这里。
碧玺提心吊胆的跟着主子出了宫,直到了马车上她才小意的问道:“福晋,琅格格会怎么样?”
“不知道。”她疲惫又烦躁的回答道。
“这件事真是她做的?”
非印冷笑道:“你什么时候这样多嘴了?”碧玺忙低头不敢再说话。四福晋靠着车壁觉得全身都虚脱了,应对德妃果然是件很难的事,但是还比不得面对那个和尚,他似乎能看到人心,他充满诱惑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荡:“福晋,您不用否认自己恨琅如月,恨她居然能让四爷动心了,要不然你为什么私扣了她的信?不,不要着急,和尚我没想着要揭穿你做的事,我不过是和你一样的想法,此人如此碍眼,不若让她消失好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章 冤狱
这是如月被关在这间堆满了花卉的小屋的第二日,此间除了花和空花盆就什么也没有,她已经很饿了,可是没有人来送饭。房子建的很奇怪,窗户高且小,如月曾想跃到房梁上去看看自己身处何方,但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真气被锁死了,这是种很高明的点穴,一定是那个人,如月想起记忆中最后闪现的人影,永和宫的大内高手啊。她苦笑的放弃了调息,身上是没有什么伤,饥饿却很是难耐,而且一想到可能会被秘密处死她就感到恐惧。如月想这有可能是德妃的阴谋,她也想过也许是非印想除去自己的手段,可就算是真的也无济于事,想让一个人死实在是太容易了,原因甚至可以忽略不计。如果这时胤禛在北京是不是会来救自己呢?这会不是就是他想让自己死呢,那夜自己说了那样的话,就是故意让他听的,难道就是因为表达了去意便想让自己死?如月越想越复杂,她觉得整个北京都充满了阴谋的味道。
到了第三日终于来人了,来的是含香,她推门进来用阴冷的眼看着自己,如月也看着她,含香将手里的食盒扔到地上,“娘娘说了,一切等回禀了万岁爷再说,所以你就先活着吧。”如月没有说话探手去拿食盒,突然含香一脚将食盒踢开了,几个饽饽滚落了出来,如月抬头,那女人看着她,当看到琅如月居然还是没有说话反而去捡弄脏的饽饽时,这位大宫女的脸更加阴郁起来,她突然揪住如月的头发把她拽倒:“像你这样的女人我的多了,自以为得到男人的恩宠就把自己当做主子了,不要脸的商妇之女,你就是个淫荡的贱婢!贱婢!”
如月反手去擒拿她的手腕,就势就将她摔倒在地上,这回是如月俯视着她道:“不要惹我。”含香惊愕。突然就咯咯笑了起来,如月皱着眉看着这个有些神经质的女人,含香喊了起来,“来人啊,琅如月要杀人!!”
被封闭了内息果然是件非常不利的事情,如月暗恨,否则哪里能落的如此境地。因为“打了”永和宫的掌事宫女,惹得德妃震怒,她下令将如月绑了起来,之前如月还不知道这间屋子靠墙放的木十字是做什么用的。现在她知道了。上面明显有着血迹,这让如月想到了宋暮云说过的往事,永和宫的惩罚果然很多。比如现在那个叫含香的女人就一脸亢奋的用牛筋用力捆住自己的手足,然后她开始往如月身上倒水。
“这天气还不是很热,你很幸运啊。”全身被淋湿的感觉极其不好,水滴从脸上淌下来如月低着头不言语,她在想能不能在牛筋干燥前挣脱出来。这样的收缩是会让肌肉坏死的!
“我在跟你说话,你听到没?!”含香抽了她一掌,见只换来了对方轻蔑的一眼,宫女愤怒了,她拿过马鞭开始用力抽打如月。
如月咬着牙道:“你这狗奴才敢再动我一下,我就算被定罪也会拉着你一道死!!”
含香的手停在空中,在门外的小喜探首道:“姑姑,算了吧。”
含香咯咯笑道:“是么,要是在没见到万岁爷的时候你就死了呢?”
如月阴测测道:“那你更快就会死的。呵。就像你身后那个女人一样的死法。”她望向含香的身后,“她说很冷呢,那是什么。是雪?她是冻死的吗?含香姑姑?”
含香的笑僵硬在脸上,她猛然回头,身后什么也没有,她像见了鬼似地盯着琅如月。后者虽然狼狈身上皆是污渍但神色是那么从容,一定也没有害怕的迹象,这让含香很愤怒也很忐忑,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人,之前在这间屋子关过的人无一不是哭着求自己放过他们,无一不是带着畏惧而死的,为什么她一点都不害怕呢?她真的看到魂魄了?怎么可能,要来索命早就该来了……到底含香还是不敢再动手了,她扔掉手里的皮鞭,整理了一下仪容冷笑的望着琅如月,转身离去前她对小喜道:“看好她,不要让任何人接近这里,还有,不要给她饭吃。”
当门关上后如月才松了口气,变态的女人!她在心里暗暗咒骂,已经这么久了他是不是该回来了?胤禛……如月对自己现在很想这个男人而感到羞耻,不是已经不指望他了吗?不是猜测也许这就是他布置的陷阱吗?为什么还有期待呢?因为共同患难过,而他确实是个好搭档?想到这里如月自嘲的叹了口气,被困永和宫,只要非印不说是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的。她看了看两边的手腕,扎的是相当紧,手都已经变成红紫色了,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手就废了,脚踝上的捆绑似乎没有那么紧,但是也很难挣脱,现在她身上没有一样尖锐的东西,甚至动一下都很难,如月稍一动被打到的地方就很痛,在幻境都困不死难道会死在这里?不,如月重新坚定起来,她觉得总归会想到法子的。
又过了三个时辰,窗外的阳光变淡了,黑夜降临的时候也没有想出解脱的方法,如月盯着被踩烂的饽饽,眼前发晕,真的要被饿死了,不,是渴死的。她舔着干裂的嘴唇,口腔里一点唾液也没有,她觉得呼吸不上来了,手和脚都没有了知觉,就算被救活……也跟废人一样了吧,不能拿刀和剑不能运针,不能去雕刻印章,一想到印章她就想到了胤禛,回忆那么清晰的出现了。那个拿着刻刀仔细讲解的男人,他的手指长而有力,石屑的碎末落到手背上和桌子上,他说力道要适合,不能过于用力,每一处纹路需要的力度都不样……如月想起在水柱里他拉住自己时的眼神,就像现在这样,现在?!
如月的心扑腾腾狂跳了起来,她感到他在用手抚摸自己的脸,“胤禛”,如月在心里叫着这个名字,她不知道自己真的将这个名字念了出来,对方低低的回应道:“是我。”
当如月的神志恢复过来,她的笑凝固在脸上,“十四爷?”
胤祯看着她的表情似是怔了怔,收回手冷笑的看着她,“真不幸啊,让你失望了。”
如月向外看了一下,“他是你的人?”
“小喜?算是半个吧,主要还是额涅的人,不过近日他的手气不太好,而我又很想知道谁在这间屋子里,永和宫并没有少人。”
“现在您知道关的是谁了?”
“嗯,所以我在想我都知道了,四哥会不知道吗?”
“四爷回来了?”
“看你的样子很吃惊,不错,昨儿回来的,不过看样子他并不想来救你,这个时候他们大概还在夜宴吧,和我四嫂,还有那个姓耿的格格。”
如月已不能保持镇定,她只是努力在保持不在这人面前露出软弱,胤祯盯着她看,如月觉得他越来越模糊,“你这么在意他?”胤祯伸手抹去了她的眼泪。
如月不说话,胤祯凑近到她的耳边道:“你要是求我,爷说不定会考虑放了你。这个时候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把我关在这里的人是德妃。”
“那又怎么样?”
“即使您是她的儿子,私自放了我她也会动怒的,要知道我可是要用巫祝之法陷害福晋和娘娘的罪人。”
“哈,这么说你宁可千刀万剐也不愿意求我?”
“您是十四爷,帮我一定会要好处的,我怕那是我不能给的。”
胤祯的脸色变了变,如月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了怒意,年轻的皇子盯着她看,似乎要看穿她的真心,然后他就吻住她的唇,这吻一如既往的暴力,如月不能挣扎只能任凭他肆意妄为,直到门口小喜的声音响起,“十四爷,含香姑姑来了!!”
胤祯并没有停止,直到含香震惊的呆站在门口,如月看到小喜试图拉着她往外走却被一把推开。
“十四爷,您在做什么!!”
胤祯终于停了下来,如月总算能呼吸上来了,“如你所见!”
“主子果然没担心错,她见您离席就知道……十四爷,琅如月可是害主子的贱人,您怎么能这样,一定喝多了是不是?”
“我没喝酒,”胤祯上前,少年的身量已经很高了,他走过去站在含香面前,被他的威势所震慑,宫女倒退了几步,“她用巫术害人?呵呵,查清了再来说这样的话吧,爷是绝不信的。还有你,如果不是看在你跟随额涅这么多年的份上,今日我必让你死在这里。”
含香的眼里有了畏惧,但她还要做最后一搏,“可是,今日主子就要把这件事告诉万岁爷了,就在夜宴后……她必会死的,这点谁也阻止不了。”
“所以现在,你最好去阻止这件事的发生,因为等汗阿玛要提审琅如月的时候,你们不可能从这里把她带走,因为她会在我的府邸。”
含香不可置信道:“十四爷,您疯了吗,她是重犯,不,她是四贝勒的女人!”(未完待续)
第三百六十二章 欲绝
如月这次生病主要是因为过度饥饿引起的衰竭,外伤看似严重其实并没有太大问题,只是牛筋留下的勒痕十分明显,不能在短时间里淡去,脚踝上的伤还可以用衣物遮挡,就是这手腕上的却很是让如月烦心。因临近端午,流苏便用彩色丝线编成络子给她缠在手上,后来如月又用碎水晶琉璃等等装饰,倒是很漂亮的装饰物了。结果这样的打扮竟然在贝勒府里流行了起来,当看到李瑶白晰丰满如藕节的皓腕上也缠上了这样的络子,如月觉得很无语。本以为会第一时间被胤禛叫去训话的,却一直没有动静,反而是意外见到了兄长,济兰随十三爷来家中,他被获准探望如月。
侍卫长一见妹妹憔悴如斯自然是心惊的,他本就是敏锐的人,早就从胤禛的言谈神色里察觉到妹妹那里定是出了事,而且从永和宫传出的只言片语中他隐约有预感那个被德妃责罚的人是如月。这次见到了正主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推断,所以左右无人的时候济兰直接就问道:“是为了什么事?”
如月低声道:“到现在我都不甚清楚,只觉得处处是陷阱。”
“四爷没说什么?”
“我一直没见到他。”
“你们怎么了?”
“哥,别问了。”如月摩挲着手腕上的络子,她垂眸叹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说,不过你放心,以后一定不会了,我会小心再小心的。”
济兰皱眉道:“这次在巡视时四爷也差点出事。”
如月惊讶极了,她忽然想起出宫那夜胤禟曾说胤禛半个多月前病了的事,难道……济兰道:“中了毒,不过用心法逼出来了,心脉受损。”
“什么?!”如月站了起来,“我没有听任何人提起过。”
“皇子帐营防卫的极严,而且还有伍大人在,除非是自己人否则不可能下的了毒。”
如月只觉得头都痛了。胤禛……“查出是什么毒了吗?”
“嗯。黄泉之水和鸦片。”
“什么!!又是那种东西!!可怎么还有鸦片?”
济兰看着她,如月忽觉自己说多了,她立刻岔开话道:“那有没有查出是什么人做的?”
济兰摇头,他神色郑重道:“妹妹,你一定要小心。”
如月情不自禁的眼泪就涌了上来。她从背后搂住济兰,“我真的讨厌过这样的日子,我不知道在这里还能信谁?我觉得所有人的话都有其他的意思,做的事都是阴谋。”
济兰什么也没说,只是拉着妹妹的手,他何等眼力立即就看到环住自己的手腕,在重重的络子后面的狰狞的伤,他忍了忍才问道:“这是被谁伤的?贝勒爷知道吗?”
如月收回了手,她抿着嘴看着济兰。“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她轻声道:“对了,扎琴怎么样?”
济兰追问道:“是德妃还是四福晋?”
如月说不出话来,她背着手无措的看着济兰,这时玉烟进来道:“琅侍卫,十三爷让你去书房说有事要谈。”
见济兰起来如月忙去相送,“你嫂子很好,放心。”
如月拭去眼泪,点点头。“我定不会让自己再落到这样的境地,放心吧。”
济兰摸了摸她的头发:“不论有任何需要帮助的都对我说,不要害怕,我一直在。”
如月的眼泪又涌了上来,她顾不得玉烟在场,就扑进济兰的怀里,“哥。我真的真的很想你和娘。一定要多给我写信啊。”
这次短暂的相逢让如月愈发的惦念家里,这一下午她都不能安稳下心来,思去的念头一直闪现。如果和皇家没有交集该有多好,如果没有嫁进贝勒府该有多好,可是世间哪里有那么多的如果,已然这样子了如何才能离去?见主子一点也不想吃饭,神色泱泱的模样流苏和珍珠都担心极了,可晚饭过后没有多久胤禛的到来让他们不知是喜是惊。
一见他来如月顿时乱了心,不晓得是期待还是紧张,她不敢去看只是垂目看着地上,“屋里太闷,去外面走走吧。”胤禛下了令。如月柔顺的按着他说的做了。
他们的走走也不过是在雨桐院里而已,仲夏傍晚的天上流淌着多彩的云,知了不知疲倦的在鸣唱。
“你的病好彻底了吗?”胤禛问道。
“回四爷的话。好了。”
“那么就说说那件事吧,我希望你能有个好的解释。”
如月深吸一口气平静了下心情方低声道:“若四爷问的是佛经的事,我只是按着福晋给的经文照抄在绢上,然后就发生了后来的事。我并不知道那些巫祝之词是怎么回事,我是不可能去陷害四福晋的,因为……”她想了想才用了个适合的词,“我们没有利益冲突。”
“额涅说你对福晋是因妒生恨。”
“我绝不会的,您该知道,我和您……的关系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我怎么可能因妒生恨?”
“我们是什么关系?”胤禛回身看着她,如月先是惊慌,当看到他脸上的嘲讽之色,她又坚定起来,“合作关系,在我进府的第一日不就说好的吗?他们用这个来陷害我,旁人可能会信,您难道也信吗?”
“的确,你说的没错。可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他凑近了道:“我曾说过,不论是不是合作关系,你进了我贝勒府在名义上就是我的女人,不论你在为守贞,心里惦念着谁,你都要在面子上把格格这个身份给做好了,可是你在永和宫都做了什么?”
如月见他问起了这件事脸顿时红了,胤祯的事他知道了吗?可是怎么会?除非是胤祯说了……为什么说呢,难道跟当初想的一样,他是为了报复?
“为什么不说话?是说不出来无从解释吗?他可是我亲弟弟啊,贱人!”他最后的那个词说的极为狠厉,如月从没有被谁当面这样指责过,确切的应该是从未被在意的人如此侮辱过,当之后那些肮脏的词儿从胤禛的嘴里吐出来,她的脸色都变了,一双眼睛睁的大大的。样子就像炸了毛的猫,她想反驳却因为浑身哆嗦说不出话。
“他怎么做的?”说了半晌没有得到回应,胤禛一把拉过她吻了上去,如月惊呆了,竟忘了去反抗。直到被胤禛一把推开她还是不能相信发生了什么,“就像这样吗,那么顺从的接受了?还是说你本来就是这样见了男人就会投怀送抱的……”
他的话没说完,如月失声哭了起来,哭的真是伤心欲绝,胤禛的心生疼了一下,但仍冷笑着道:“滚,我不想再见你!”
如月拖着发抖的身子转身离开了,进了屋子关上了门。那砰的一声就像决然要放弃的心。
胤禛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想要把郁积的情绪发泄出来,但是事与愿违,心悸让他连站都站不住了,只得扶着树勉强支撑。来之前明明只是想让她交待出当夜的种种,不论辩解还是承认,胤禛都打算一句话都不说冷漠的走开,再也不去搭理她。可是事情突然就变了。在看到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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