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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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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用奇门遁甲和无数暗卫来保命呢,怎么杀他?”

张舜华意味深长的笑了,神态鬼魅道:“他的对手除了你们还有我,只要你配合。”

胤禟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向前靠了靠,压低声道:“你究竟有没有把握?”

“有些事不是你们能懂的。”

“到底什么意思?”

“你不明白的,这已经不完全是夺嫡那么简单的事。”说着她的语气又变得坚定起来:“我想你帮我,也是帮八爷和你自己。他死了,什么问题都没了,然后随你们愿意等还是逼宫夺位,都没所谓了。或者有个更好的法子就是八爷直接继位!”

胤禟听到这里震惊极了,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想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杀老四我不反对,你竟还想杀……”他硬忍着没说出口,“你简直疯了,我不想再听了,在听下去我怕会替八哥杀了你!!”

张舜华已经料到胤禟会有这样的反应,其实她也只是说一下,另一个自己也说了康熙不是一般人,是什么龙主,杀不了的。所以她叹息道:“罢了罢了。那就说下我的计划,行刺和下毒的法子既然都用不成,那就用杀人于无形还不会被人察觉的方法。比如得了绝症。”胤禟还没从刚才的震惊里回过神,他也不接话只听她说,“而且还是许多人一起得了病,你觉得如此还会有谁会怀疑吗,只能说雍亲王倒霉吧。”

“你的意思是时疫?”

张舜华起身走到胤禟背后,支着椅背弯腰伏在他耳边道:“确切的说是瘟疫。”

胤禟突地回头瞪视她,这女人的脸就在咫尺,纵是胤禟再有准备乍一听这个词也难以抑制内心的震动,“你又不是瘟神,怎么能带来瘟疫!”

“谁让我有召唤瘟神的办法呢,当然前提要有人配合着去找到四十九具死不过七日的童子尸。然后就等着听到咱们雍亲王的死讯了,说不定还会再连带着死上几个你们都讨厌的人,这不是皆大欢喜了吗。”

“你知道这样会死多少人?!”

“反正去塞外的死不了,然后您和敦郡王可以留在八爷府邸,或是进宫避祸,老话不是说一将功成万骨枯吗?”(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九章 染病

如月在吃了莲子十日后能很清楚的看到东西了,这让她欣喜若狂,跳下床也不换衣服披头散发的在屋子里跑,又推开窗去看外面的风景,时值初夏,圆明园正是花未凋零绿意盎然,窗外有池塘,清晨的朝阳洒在上面泛起光晕。鸟儿欢唱,蜻蜓飞舞,如月激动的流下了眼泪,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能够哭出来而不会觉得身体疼痛,她把两年来暗藏心里的苦伤心担忧恐惧全都化作眼泪,到后来索性嚎啕大哭起来,心在这个时候又开始不安分的乱跳,还有些微的疼。

见如月捧着揉着心口哭泣,邱娘上前劝道:“奴才知道格格是高兴的哭,可现在您还不能如此放纵,主子说了,您的病得过完三十日才能彻底好了,您哭的这么厉害,万一再犯了病可怎生是好?再说,四爷要是看到你这样,他一定会叱责奴才没有伺候好格格的。”

如月哽咽着努力让自己没有那么难过,“我也控制不了,本来没有想这样的,可是邱妈妈你可知道失明这两年我有多害怕,而且难过的要死,又不能哭……”说着她又觉得委屈极了,泪水不断滚落。

邱娘感叹道:“格格说的是,也就是您了,放做其他人怕是更难过,稍脆弱些的只怕要寻死觅活了。不过总算苦尽甘来,格格方才哭成那样,已经把不好的事都哭走了,将来要哭也得是喜泪,现在您啊就得好好梳洗一番,高高兴兴地等主子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

一提到胤禛,如月愣了愣,转而又不好意思起来,自己好了是不是……一想到将来她的脸就火烧火燎起来,邱娘又怎么会看不透她的想法,便笑着岔开话道:“您啊就快些拾掇好,奴才可就要去府邸递消息了。”

邱娘走后。重获光明的快乐让如月抹去了眼泪,好好沐浴了一番。接着就是装扮。桌上放着两个锦盒,打开来看过一个是水粉一个是首饰,不言而喻是那位准备的,这是她两年来第一次对着镜子看自己,拿着打开的胭脂盒。眼里嘴角都噙着笑意,如月看着自己,瘦了,更白了。黑发柔顺的披下来,眼睛……好像有些不一样,这哪里像是失明过的眼。清澈又透亮,说流光溢彩都不为过,她小意的涂脂抹粉,这么多年不用手都生疏了许多,他见了自己会怎么样呢?想起之前的吻又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如月的脸红了,镜子中的她眉眼含情,满心都是甜的和期待的。

不喜欢奢华的胤禛给她准备的都是素净的饰物,不花俏以纯色为主,碧玉配白兰。如月觉得这样就足够了。然后就是等待,这一等就等到了中午。下人都把饭摆上了,她没什么胃口,心里起了异样,胤禛已经有好几日没有来了,他知道今日是自己能看到的日子为什么不早些来呢?康熙带着儿子们去塞外巡幸了,现在正处在太子复立后平稳期,没有水旱灾害,户部会有那么忙?若不忙,难道是府邸有事耽搁了,如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莫不是有谁怀孕了!她一想到这点满心的欢悦就消散掉大半,独自被他照应着生活了这么久,竟然忘了这个时代的法则!

不论有没有道理,如月想到他会跟非印李瑶上床生孩子,心里就像渗了醋似的酸,再是被迫迎娶,他们也是他正经的妻子,再怎么喜欢自己,也不可能单纯的只把情爱给自己,还有乌林……这可怎么相处呢?!已经是放不下了,就这样跟他们分享爱的人?如月的心乱的跟被猫玩过的毛线球,她哪里还分得清头绪,就这样等来了亲自去报信的邱娘。

从邱娘的面上看不出端倪,只说已经回过了王爷,就是太忙会迟些再过来,让如月好生养病。话里是听不出问题,邱娘的语气和神色也很自然,如月略放了心,但等邱娘回身离去时,如月赫然见到她的背后缭绕着一丝黑气,她当机立断掠过去,伸手一捞,黑气如冰雪遇火瞬间消散了,快到转过身的邱娘只看如月握拳惊愕的样子,“格格怎么了?”

“四爷真的没事?”

“没事。就是忙。”

“那你在路上可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

邱娘疑惑道:“没有,奴才乘车来回,没有遇到任何特别的事。是了,格格病体初遇,您还得多休息,待彻底好了四爷会接您回府邸的,主子交待说圆明园的风景很美,您可以尽情玩耍,暂时哪里也不要去。”

如月不好意思道:“四爷真是厉害,这样就能猜到我的心思,我真是想着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呢。我这里没有旁的事了,邱妈妈辛苦了,快去吃饭吧。”

邱娘谢过后退下了,如月的笑容慢慢隐了下去,她伸手闻了闻,腥臭的味道多么熟悉,久违了,妖魔鬼怪们。

如月来到窗前坐下,一直对邪气有回应的佛纹这次并没有异样,是因为只有一丝而且很快就散了,还是为什么呢?若说没事为什么不来见自己,若说有事又有什么不能告诉自己的?如月百思不得其解,她终于决定如果再过三日他不来自己就回府邸。但是当做了一宿的噩梦后如月次日清晨就让人准备马车,说要回府邸。邱娘自然是阻止,“格格,不是说了要在这里待到伤痊愈的吗,这可得二十多日呢,这会子回去也不能常见到王爷的,他忙到要在户部一直待着处理公务。”

如月看着她忽然笑了笑道:“邱妈妈,您不用瞒着我,四爷一定是有事。不论您说不说我都得回去,您想动手,我就奉陪。”

“格格是主子老奴哪里敢,这是王爷专门交待过的,奴才不得不看好了您。”

“那就告诉我怎么了!”

“您怎么就一直觉得是有事?王爷真的是公务繁忙。”

“如果是那样,我不会做一晚上的噩梦,梦到的都是他,你告诉我四爷是伤了还是病了?”

邱娘愕然了一下又笑着想说话,如月沉下了脸道:“我看这件事问你是问不出来的,那我去问福晋好了,这么久没见了正好可以和她叙叙旧!”

邱娘见她意志坚定,这才踟蹰道:“王爷有令不让格格离开的园子的……近日城中闹疫情。主子正协调各部来主管这件事,前两日王爷也显出了症状。怕传染给家人就去了避疫所。今儿奴才差点出不来城,还是拿着四爷给的腰牌才得已出来的,现在京师戒严,但凡有发现患病的,其家一律封锁!所以王府的人是出不来的。这样了您还想回去吗?不若就待在园子里静等。”

如月瞬间苍白了脸色,她倒退坐下,“七日前还好好儿的,怎么会这么快。一点征兆怎么都会没有!”

“是很奇怪,这疫症来的不同以往,很急又凶猛。已经死了五个人了,好在宫里和府邸的人都没有事。格格不必担心,四爷吉人天佑不会有事,而且也不是很肯定就是被传染了,也有可能近日很忙累着得了风寒。四爷从来都是谨慎的人。所以才不和格格见面的。您的理解他的苦心啊。”

如月颔首道:“我知道了。那么谁在照顾他?乌林吗?”

“内宅的主子们……”邱娘顿了顿道:“福晋身子一向不好,前些日子照顾二阿哥,病了,乌林在服侍她。侧福晋本来是要去的,可是摔伤了腿。太医说是折了不能动。所以是苏公公玉烟还有几个奴才。”

邱娘以为她会激动或是大声指责的,但是如月只是坐在那里发愣。等了一会儿她才追问道:“格格,您打算如何?”

雍亲王府,内宅。

非印心病发作已经有好几日了,这日她略感好些,让水晶传来了耿乌林,见乌林惨白着脸眼下发黑的样子她撑起身子,碧玺在她后面放了靠枕。

“这些日子幸苦你啦。内宅里病的病伤的伤,里外的操持都靠你了,瑶妹妹又成了那样子,都靠不上啊。”

“福晋将病养好是最要紧的,否则王爷怎么能安心好好治病。侧福晋是伤的不是时候,她也很难过呢,昨儿我去见她,还在那里哭呢。”

“她就是爱哭,可是哭有什么用,她说是要去,可就她那样的性子,那样的行事,我还担心能不能伺候好王爷呢。我这不争气的身子呀,这本是我义不容辞该做的,唉。”她叹了口气道:“希望能快点好起来,要不然……”她深深看了眼乌林。

乌林没有接话,似乎在等非印把话说完,可非印又不说了,她对一旁的碧玺道:“这病来的甚急,波及的人数又多,我心里一直不安稳,让嬷嬷和管事们把外宅的每一个人都看紧了,只要状似有问题的就立刻驱逐出府,大人无所谓,阿哥们都在呢,这要是被染上了……明白吗?”

碧玺应了,她前脚刚走,后脚张起麟进来回话,一看他的脸色非印和乌林心里都咯噔一下。非印欠身急道:“如何了?”张起麟哭丧着脸跪下回话道:“回福晋的话,从昨儿到今就奴才听说的京里已经死了五十六人了,其中还有朝中几位大人家的阿哥。王爷那里……”他苦着脸道:“今儿春花被抬出来了,奴才不敢靠近,只知被隔到患病奴才们待的隔离所去了,有风言说这是瘟疫。”

“你说是瘟疫?!”非印的惊的也没穿鞋就下了地,“当真吗?!”

张起麟不敢抬头,“奴才只是听人这样议论,因为患病的人朝染夕死,不得不让人如此猜测。”

“王爷有症状已经几日了,怎么没见有事!胡说!真是胡说!”披散着头发的非印心已经乱了,她不信刚刚被封王的胤禛会这么不幸的染上瘟疫,她不信那么坚强冷峻的男人会染上可怕的疫症,如果自己没有丈夫,孩子没有父亲,那么这个王府真是名存实亡了。是没有照顾好吗?不论旁人,有苏培盛和玉烟在实在不应该的,非印心乱如麻,她停下脚步看向乌林。只见淡然的女子亦变了神色,见自己看过来她果断回避了眼神。非印继续开始踱步,这两年少了个琅如月,内宅一下子安稳了不少,而她有了弘昀后心态也平和下来,内宅安稳才是胤禛愿意看到的,所以她尽量避免和李瑶发生冲突,而乌林就成了他们二人拉拢对象。

耿乌林是个有心计的,她在非印这里表了忠心可也没有因此疏远敌对李瑶,这大概和琅如月跟李瑶关系不错有关。刚才非印还想送乌林去避疫所,以代表自己去照顾胤禛,可现在他们都听到了张起麟的话,春花才送去了一日就成了这样,现在再送乌林去不就是明着送她去死么,她能愿意?李瑶这个贱人,明明是最怕吃苦的,吃个药都能折腾半天,为了躲避去疫所竟不惜故意摔断腿,哭的梨花带雨似地其实心里一定……自己这样的身体,去了只有一个结果,那么就只有送耿乌林了,虽然失去一个助力很遗憾,但也是没有法子的,万岁爷和德妃是没有在,但还有皇太后在……想到这里非印又一次看向乌林,她愁容满面的走过去握紧乌林的手道:“好妹妹,姐姐的身子不争气,王爷那里求你去照应几日,你看如何?”(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力争

非印明显感到乌林的表情变得僵硬起来,她虽没有说去还是不去,内宅当家人还是感觉到了她的抗拒。若是放做其他事情非印一定不会管你会不会同意,交待下去你这个地位低下的格格只能听命去做!但此次不同,遇到性命攸关的事了谁都要掂量掂量的,耿乌林是怎么进的府非印最是清楚,这么多年胤禛待她如何非印又岂会不明白,缘深情浅,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去说服她不是件容易的事。正当非印准备要长篇大论的要给乌林去说通这件事,碧玺急急的奔了回来,她也顾不得行礼扶着博古格道:“福晋,宫里来人了!还有琅格格也回来了!”

收拾齐整的四福晋是在正房里见到了讷敏,也同时见到了多年不见的琅如月,讷敏不再是印象里那般不言苟笑,她此时正激动地拉着一个人的手,眼中含泪!见到了活生生的琅如月就在眼前,非印难掩惊异,她用拭泪遮掩了情绪,两年多唯一有的关于琅如月的音讯就是她生了场大病见不得人,独自在别院生活,非印以为大约是和宋暮云一般,胤禛因有不可告人之事而将人隔离起来。非印刻意不去理会,不管真相如何,回不来就好!但现在这人竟就这样出现了,看上去娇美如斯!一双眼睛有着说不出来的神采,哪里像有病的模样,分明是过的很滋润的表现!这让非印焉能不恨!

如月向非印见了礼,焦急的询问胤禛的情况,非印大概说了,又说府中无人可用,如月立即表示要去伺候染疫的胤禛。非印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做出决定,转念想她一定是为了险中求富贵。讷敏在听过后却很是感动,委婉的说道:“琅格格有这个心很好,不过你也是刚大病初愈,这疫情很不同寻常,你真的决定要去吗?”

如月两只手绞在一起。显然是在控制情绪,她低声道:“这些年我因生病回不了府邸。没能帮助福晋,也没有做到格格该做的事,反而是得了四爷的悉心照顾,现下四爷生病,府邸的主子们都有伤病心有余力不足。那么这个时候就该我去!”如月顿了顿,又道:“我少年时亲身经历过时疫,也照顾过母亲,算是有经验的。加上四爷吉人天佑,一定不会有事。”

一直倾听的乌林此时突然上前道:“如月,这根本和你经历过的时疫不同。跟平日的风寒更不同,你可知道这次是厉疫、大疫!得上的人很多都是当天暴毙,你来之前我们刚听说去伺候王爷的春花染病已经被送走了,大约是活不了了。还听说连去治病的太医都有患病身死的,京师周围城郊有的都成了死地。你一直住在外面不晓得这里的厉害,万万不可莽撞行事!”

“乌林。”如月很久没有见到这位好友了,本该是把酒言欢倾诉离别的,现在因为场合特殊他们只能这样保持着礼仪,乌林的这番大实话让屋里一下子沉默起来。非印暗恨乌林多事,讷敏则是无奈。这种事总不能诓着人去伺候,做个糊涂鬼,若是放做其他人掌事宫女才不会费心去管,王爷生病了,你这做王妃的就该亲力亲为,即使你不去也不能只指派丫头太监去。可雍亲王府的情况讷敏岂能不知,除了乌林再无他选,可是偏偏在府门口遇到了刚到下车的琅如月,见了自己的第一句就是:“姑姑,您是来看四爷的吗?他可好了?”之后便是二人各自简短的解释,一个是大病初愈来探望四爷,一个是奉懿旨前来问询雍亲王的病情。

现在这话被说开了,得到了准确信息的琅如月怔愣则着看着乌林,半晌后才坚定道:“我要去!”

“你是听不懂话吗?!你会死的!”

“听懂了。”如月的表情回复了正常,眼里有泪,也有决然,她拉过乌林的手道:“多谢你,这么替我着想。可我……不得不去。”

乌林直视那双眼低声道:“是我枉做小人了,都忘了你有不同常人处,可我还是得说,这次真的不同。”似乎是在印证乌林的话,又有人从外面带来了最新消息,和硕温恪公主,也就是胤祥的大妹妹十三公主患疫死在府中,而且还是一尸两命,下个月她就要做母亲了!

这消息简直如同晴天霹雳,让满屋的人面若死灰,半晌才有抽泣之声,如月颤抖不语,乌林已经放开了她的手掩面而哭。非印哽咽道:“实在没有想到会这样,不知十三弟知道了该如何的难过啊……姑姑这次来的目的我很清楚,总该是有人要去的,不若我去吧,我是王妃,是主母,这事该有我来做。”她刚说完便咳嗽起来,讷敏含泪看向了乌林,直接开口道:“皇太后很担忧亲王的病情,从开国以来北京城就没有闹过这么大的疫情,这种时候就要看奴才们的忠心了,平日里亲王待你不薄,福晋身体欠妥,侧福晋也受伤卧床,你……”

乌林放下手抿紧了嘴,脸色变的铁青,她的眼里有绝望,可仍旧一言不发!如月拉过她的手,这才发现那只手冰冷极了,如月深知以乌林的性子若不想去定会顶撞,被迫去了也不晓得会做出什么事来。如月在马车上就想过胤禛这次生病的程度,未料竟比预计的要严重的多,之前的许多事已经和记忆中的历史不符,这一次不管如何她都要竭尽全力去做,哪怕是最坏的结果!在紧张的气氛里如月开口道:“姑姑,还是我去吧。”

讷敏神情严肃的盯着她,乌林先是惊愕继而又泫然欲泣,如月道:“这是我欠四爷的情,这几年没有他我早就死了,这是其一。其二,四爷三天前给照看我的嬷嬷交待过的,若是他不大好,由我去伺候。其三,我一向是命大之人,也有些运气。其四,乌林还要照看好内宅,照顾好福晋侧福晋以及阿哥和格格们,她的责任并不比我轻松。”如月虚虚实实说了这些话又真诚的看了圈一起盯着自己的女人们,眼光落在乌林身上。“请你们相信我。”

乌林看着她不说话,最后还是非印含泪开口道:“一切就都拜托妹妹了。王爷的……”她哭的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儿方道:“你我多年未见一见竟是这样的光景,实在是令人想不到。都说妹妹是有福气的,这回王爷是否能康复就要托妹妹的福气了。”

雍亲王的避疫所设在距圆明园不远的绮春园,这里尚未完全完工。从周围的环境来看并没有什么住户,不晓得这里是不是要为某位亲王郡王准备的园子才早早拆除了周围的民居,还是人们因为突如其来的疫情而逃离了住地。在如月看来这里很荒凉而且鬼气森森,这样的环境让她的心先冷了一半。再从讷敏口里得知建议胤禛居住到这里的人是胤禟她的心就更加冷了。九阿哥让雍亲王来这里“调养”的借口无懈可击:怕皇族的人被感染。胤禛是第一个发现染了病的皇族人员,似乎隔绝了他其他人的生命就能得到保障似地,加之“八贤王党”在朝中的势力几乎没有任何阻碍。于是胤禛很快就被半强迫的送到了这里。

一行人在离绮春园正门较远的路上停了下来,同如月一道前来的讷敏充满了歉意道:“我只能送格格到这里了,一会儿有人送你过去。一切都得小心,雍亲王就靠格格了。”讷敏说到这里泪水流了下来,她低声道:“如果可以奴才真想进去。可是不行……说句不敬的话,奴才是看着亲王长大的,佟佳主子不在了后,奴才一直不能尽心服侍,现下他又遇到了生死攸关的大事。可我只能在旁看着一点用都没有。”如月见她华发半头,眼角堆着岁月痕迹。心里不忍,便劝慰道:“相信我,一定不会有事。”

看到如月坚定的表情,讷敏在恍惚间竟想起了佟佳慧,她慌乱的心稍有平静,这时他们看到绮春园的大门被打开了,有几个围住口鼻的人抬着一人出来,虽离的远如月也能看到在布单下盖着的是尸体,垂下来的手臂是赤露的,有着不正常的青色,他们抬着尸体去了一旁的林子。

“又死人了。”同行的太监张起麟瑟瑟发抖,他不能抑制的开始自言自语,“这回是谁?”

“这是要做什么?埋了吗?”讷敏的声音也有些抖。

护卫马车的宫中侍卫回话道:“不,是烧了,太医的命令要烧了跟患病者一切有关的东西,曾用过的所有。尸体当然更要焚烧了。”

有风吹过,侍卫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打了个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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