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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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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筵宴时话不能多,可到了宁寿宫,没有了万岁爷坐镇,女人们喧哗的声音就大的多了。如月站在非印后面越过人群。看到皇太后的老态愈发明显,搁在宝座上的手有些颤抖,听人说话也是侧着头往前倾。再去看其他人。引人瞩目的自然是大妆在身的贵人们,朱赫的旁边没有张舜华,而胤祥好像只带了穆尓登额和侧福晋,没有太子妃,没有大阿哥的嫡妻……靠在最前面的都是如今得势的主子们……当看到德妃的目光扫过来,如月立即回避了,后来她发现婆婆大人看得是另一个儿媳。年明月是背对着如月坐着的。背脊挺的直而僵,显然很注意仪态,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接下来德妃扔过来的眼刀。

论资排辈逐一的献礼着实费了好大的功夫,等轮到非印,如月拉紧了弘历不让他乱跑。这么个小人儿亏他能站这么久!非印进献的是一对首乌,太后含笑接过赞了几句,年明月上前进献了寿字刺绣,非印似乎在一旁解释,有些杂乱如月听不太清,旁边的五福晋和十二福晋的小声的嘀咕倒是听清了道:“这个年明月好美!”

另一个道:“雍亲王真有福气。”

在周围人的称赞中年明月红着脸袅袅的走了回来,她带着笑的盯了眼低着头的如月。等乌林进献过了麻姑献寿的绣画后,如月带着弘历上前去了,母子两跪下叩首。还未起来就听太后笑道:“月丫头,哀家可是好久没见你了,快起来吧。”端详了如月一会儿,她点头道:“弘历,来,让太祖母瞧瞧。”

如月起身弓着身让儿子上前。弘历半点不怯夥的就过去了,“会说话了吗,比弘昼大些是不是?”

“回皇太后的话,是的,是比天申大三个月,就是话还不大会说。”

“男孩儿开口都晚,哀家还记得四阿哥小时候是过了两岁才开口的,开口的第一句就是阿玛。哀家瞧这孩子不错,生的聪明,眉眼像你,这鼻子倒完全是像他阿玛了。”

说完太后又去看她,见如月什么都没有拿就打趣道:“旁人来着宁寿宫可都带着礼来的,你怎么只带了个孩子,两手空空的来了?还是说又有什么有趣的主意?”

“回太后的话,我是想了个好玩儿的事,大约能搏太后和诸位贵人一乐吧。”

“哦,就知道你鬼主意多,还不快说!”

如月直起身,含笑看着讷敏,福了礼道:“有劳姑姑了。”

太后愕然,“怎么这事儿还跟你有关。竟敢瞒着哀家,你呀你。”

讷敏掩嘴笑道:“奴才瞒着老祖宗,可是受了如月格格的拜托,早早说了就不好玩了。”说着她招了招手,立即有两个小太监抬着一物走了进来,因为比较大,聚拢在太后周围的人都散开了些,中间留出一个空地来。所有人都好奇的在看,讷敏上前揭开了绒布,一块有桌面大小的透明东西露了出来,有人已经出了声,“哎,是水晶。”

可接着太监们就把这块水晶悬空安在同样大小的条桌上,太后不解,“讷敏,这是要做什么?”

讷敏笑道:“太后可问错人了,奴才只是依着如月格格的要求办事,却一点不晓得要做什么呢。”

“是要在上面跳舞吗?”有人猜。

“是不是这块水晶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虽然说水晶本身不是什么稀罕东西,但是这么大一块,还被磨成薄厚一致也有些不容易了。

此时又见太监点亮了几枝手腕粗的红烛放在水晶和桌面间,在烛火的映照下水晶的纹路都被照的清清楚楚。

“还请太后允许关上门窗熄灭其他的蜡烛。”这个要求让太后又好奇又不解,太监又提了一大桶东西上来,太后看不清就问道:“那是什么?”

“回皇太后的话,是按着格格的要求准备的净沙。”

太后实在想不出这是要做什么就看向如月,到了这会儿了如月解释道:“这块水晶原本是家里用来装饰的,本有两个,后来不小心碰坏了一块,怕这个再碎就弃之不用了。前几日我请人把这东西交给了讷敏姑姑,为的就是在今日用一下。”说着如月上前拿了一把沙子扬手一洒,沙子就均匀的落在在水晶案上。

此时灯火熄了,门窗也关了,殿中顿时暗了下来,唯宝座前方的水晶案亮着,半透明的水晶上被沙子覆盖,如月又洒了几把沙子后道:“还请太后观画。”(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六章 沙画

宁寿宫中的喧闹渐渐停止了,随着黑暗中一双素手飞舞,众人一致的保持了安静,有人起身探看,有人插了进来。连太后也在讷敏的搀扶下走了下来,四德拿过椅子让太后在如月旁坐下。

如月之前在府邸的时候用弘历玩的沙子练过三日,她在桌面上练的,木质和水晶的质感是不同的,她不敢一开始就做复杂的画,于是第一幅画选的是梅林和假山,下雪了,起风了,吹乱了枝头的花,之后后洒沙,一朵桃花在中心开了,接着是一片桃林,林旁是春水、野鸭、春雨贵如油;雨渐大,大雨过后池塘水盛,映日荷花别样红,日光滟潋,碧波荡漾,蜻蜓点点,一叶小舟划过,孩子们从舟中跳了下去,溅起的水花,手里的挣扎的鱼,停在船头的鸬鹚扑棱棱飞了;又是风雨,一片红叶从树上落下,接着是第二片第三片,其中一片落在一个摊位上,不,不是一个,是一片,喧哗嬉闹的人群,各色的杂货铺子。

有人开口道:“这是前门!”

说话的是十二福晋,她不知什么时候挤到前面来了,指着那个写着稻香村的匾开心极了。旁边的穆尓登额拉她一下,富察氏对着如月笑了一下,如月给她回了一个笑,手没停的继续,不断的洒沙又落指,不时有词儿从人群里蹦出来,“什刹海!”、“法源寺!”“西顶娘娘庙!”“哎呦,宁寿宫!这是九龙壁!”最后一句是太后说的,她见到自己熟悉的立时也和小的们一起喊了出来。

如月又洒沙。这次她绘的很细致,稍微慢了些,另一只手或添加沙子,或去除沙子。慢慢的一幅景象就出现了,太后站起来观看,她拉住讷敏的手。语气急速道:“我瞧出来了,你瞧出来了吗?”讷敏点头,太后指着画中跳舞的人说,“这是玄烨。这是我。”老人没有用敬称,而是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她的激动。

如月画的正是四十九年过年时康熙为皇太后献舞的场景,周围的人和背景几乎不差。直到此时如月才终于停了手,又跪下叩首道:“恭祝大清基业永固。盛世千年。”

“好,好,好,”太后扶起了她,赞道。“月丫头,哀家到底还是小看了你呀,这画画的真好,法子也极是巧妙,这么有趣的事儿你怎么就早不使出来呢?”

如月躬着身,小意道:“回太后的话,这也是前些日子陪弘历玩的时候无意间想到的,手法生疏,有不敬处还请太后责罚。”

“责罚你做什么!要赏。一定要赏,嗯,不,是该赏弘历,没有他,你就不会陪他玩沙子。那么就想不出这个法子来呢,哈哈,弘历……弘历?”

如月方才专心作画哪里还会注意儿子,这时她才发现弘历竟然不见了!周围人见少了个阿哥也都看自己旁边,此时只听人群外有人朗声道:“不必找了。”

这声音再熟悉不过了,整个殿的人都跪了下来接驾,外围站着的康熙帝抱着弘历走了过来,后面跟着魏珠。有眼尖的看到雍亲王府的四阿哥正没事儿人似地被万岁爷抱着,还专注的玩着皇帝脖子挂着的朝珠!如月只管跪下叩首了,却是没看到儿子悠然自得的神态。

太后见皇帝来了,就笑着道:“皇帝,你可见过这样的画?今儿哀家可是大开眼界了。”

康熙帝看了那画又去看琅如月,就只是微笑,也看不出旁的来。“她呀,总能想出些奇怪的点子来,每次都觉得不可思议。嗯,弘历,你可是有个好额涅啊。你啊,就别玩那个了,拿这个玩儿吧。”太后说着将手里的念珠递过去,如月低着头不敢抬,心中暗暗叫苦,生怕儿子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孩子么,对不喜欢的可是会直接扔掉的!万一再不去理会太后,岂不很尴尬,自己这个时候也不能接话,这可……

弘历见有人递过来东西,他看了眼新的珠子,又去看看手上的,想了想后就放下手里的去接太后的,而整个人也就势往太后身上扑,嘴里含糊说着,“奶奶抱抱。”

场面诡异的安静了,讷敏反应很快的接手抱过弘历,“四阿哥,去额涅那。”

弘历见母亲跪在地上,他立即摇摇摆摆走过去在旁边也跪下,头却仰着直对着康熙和太后笑,孩子的笑最是纯真动人,一点杂质都没有,从上一刻讷敏的一句四阿哥开始,康熙的心便动了,再看到孙儿笑起来的样子,他一瞬间想到了胤禛,想到了他很小的时候在佟佳慧的榻上爬来爬去的样子,被发现呵斥后,也是这样抬头傻乎乎的笑着。那还是在康熙十八年,现在却已经是五十一年了。

“琅如月,你的画好,这孩子教的也好。”这是帝王最后的总结,他没有再多说什么扶着太后去宝座坐下。接着一切又回到了正规,该进献的继续进献,气氛重新变的拘谨起来。松了口气的如月站回原来的地方,她注意到年明月还是微笑着,不过气色却是没有方才好了,不晓得是身子弱还是因为这次没有压住自己,不知道胤禛知道了会怎么做。

正想着,如月觉得被人拉了衣角,正是弘历仰头看着自己,他把手串递给母亲,笑的很像是炫耀,如月怔了怔,便以为一定是自己想岔了,看左右没人注意自己,都在看朱赫献舞呢,她弯腰把手串给儿子戴到了脖子上,又飞快的亲了亲他的脸蛋。弘昼则一直吮着手指看,见到如月姨亲哥哥了,他就去亲乌林,两个当妈的互视一眼都偷笑了。但前面的非印突然转过来,警告般的看了他们一眼。

漫长的一日就这样过去了,弘历终于还是睡着了,如月抱着儿子手臂发酸。脚也痛的厉害,一旁的乌林并不比自己好到哪里去。好不容易捱到能出宫了,如月只想快点回到马车上放松一下,可见到胤禛后她的心就又一次被刺痛了。他没有看自己,直接走过去跟非印说了几句,又去扶疲惫不堪的年明月。

玉烟过来接过了弘历。小声道:“格格,累着了?”

如月摇摇头,其实她的胳膊早就酸痛难当了,前面的那两个人亲密的样子就像讥讽自己,如月默默的低头跟着往前走,以她对胤禛的了解是非常清楚他所表达的意思,生气。因为太出风头了。低调是他一贯的做法,自己这次却背道而驰了。但是如月并不后悔,她可以为胤禛付出很多,但没有理由次次都去迁就年明月!你做给旁人看的去宠她,或者这将成为习惯。而我也要为自己加重砝码,我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如月攥着手心里有委屈有不甘,她想着心事没有注意到很多人正在看自己。

终于回到了府邸,时辰已经不早了,胤禛没有多话就是让各自回房去了,他自己自然是陪着年明月。如月一刻也不想停留的回到了雨桐院,邱娘见她脸色不好只给玉烟使眼色,玉烟摇了摇头。如月没有叫醒弘历,让他直接睡了。她虽然很累但没有一点睡意。如月洗漱过后这才觉得舒服了些,但纠结还在绞痛她的心,脚也在痛,小拇指上都出了泡。邱娘端了热水进来给她烫脚,烫着烫着,如月支着头就打起了瞌睡。不晓得都梦到了什么,总之让人很紧张,迷迷糊糊的又听到有人说话,等感觉旁边坐了人如月一下子警醒过来,依着梦境是有人要杀自己,她就手从头上拔下簪子,甩手就回刺了过去。等手腕被捉住,她才看清对方是谁。接着头发披散下来都挡住了眼睛,透过发丝她看到胤禛的表情很奇怪。

如月抽回手,快速整理了下散乱的青丝,可脚还在盆里泡着着实不雅,她又尽量快的擦干了脚上了炕跪坐好。

“王爷。”如月堵着心,说话的语气便有些不善。

“王爷?我们之间有这么生疏了?”

“您来有什么事儿?”

“你梦到什么了,怎么就出手了?”

“被人追杀。”

“谁?”胤禛坐的近了些,如月往后坐了点,“不知道,忘了。”

见她退的那么明显,胤禛皱眉道,“你在跟我赌气是吗?难道你不知道该生气的人是我?”

如月也盯着他,为什么他竟可以说的这么理直气壮?!“是吗?哦,王爷是指什么?是我夺了年明月的风头吗?”

胤禛的脸色沉了下来,“我以为你我已经说明白了,你这是在嫉妒吗?就和那些庸俗的女人一样?”

如月被话堵的难受极了,她哈哈干笑了两声道:“原来雍亲王也和那些庸俗的男人一样啊,做任何事都有不得已的理由。”

“你说什么?”胤禛的目光可以用锐利来形容了,如月毫不畏惧的瞪着他,“喜欢就喜欢,移情就移情,承认了谁也不能说您不对,您可是亲、王,要我不能抢她的风头,您早说,连人我都可以让还有什么不能让的!”

“你真是个胡搅蛮缠的女人!”胤禛压住她就去解衣服,如月立即抬腿就踢,被胤禛制住后,她又躲着他的吻,“你想怎么样!想让我真的冷淡你?!”到最后不能得手的胤禛怒了,“你要知道那种日子可不好过!”

“随你的便,”如月恨声道:“我就是讨厌你用碰过那个女人的手再碰我!”

“哈,是吗,”胤禛放开了她,起身下了炕,“我还不知道你有这个习惯,原来以前都是在忍?那还真是委屈你了。”说完他连衣服都没整理就出了门,如月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里全是怒火,等人不见了,这怒火慢慢消退,接着就是委屈。弘历被哭声惊醒了,他坐起来看着母亲,“额涅,额涅”哼哼唧唧的叫着,如月抱过弘历,孩子趴在她的肩上,过了会儿又睡了过去,如月只觉得难过伤心极了,她怕再次惊醒儿子,不敢哭的太大声,就哽咽着流泪。如月想不出自己该怎么做,她想自己怎么做都没法子挽回了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七章 大礼

和胤禛争执后的第二日如月借口不舒服没有去请安,这样做是她从进府以来的第一次,以前不论心情怎么样都会去应付,可现在她觉得没有应付的必要了,何况真的很不舒服。心病难医,还会让身体配合着各种不适,她发着低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乌林来时,就见邱娘抱着弘历在外屋玩,她也把孩子交给了浮石,自己则去探看好友。

如月见她来了就撑着坐起来,乌林见她的样子就知道传言是真的,“怎么回事,在宫里的时候还好着呢么。”

如月笑了笑,岔开话道:“你怎么没回去。”

“今日要回的,改到明天了,我担心你。”

“我的身体你还不知道,睡一觉就好了。你就别管我了,回吧,去看看家人,让你带天申吗?”

乌林摇头,如月叹息道:“都怪我,要不是上次的事,也不会定出这样的规矩。”

“哪里关你的事啦。你……不回去?”

“不回了,回了定会让我娘担心,我不想。”

“那就跟我说说。到底和王爷怎么了?方才吃饭前传话说你不来,我看王爷的脸色就不好看了,本以为他是气恼你不懂规矩,结果福晋说了几句,他反倒生气了,说你生病,她这个福晋不知关心,居然还口出恶语,年氏去劝,王爷没理会,饭都没有吃就走了。”

如月听着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可能是他心情不好,他们不小心撞到了。”

“王爷心情不好谁都能看出来。那他又是为谁心情不好的?你呀,平日是个那么直爽洒脱的性子,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如月被人看穿尴尬道,“你说什么呢。”

“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说一句吧。王爷从来都不可能只是某一个人的,将来也不会。”乌林淡笑道,“我知道你是怎么希望的。以前你就说过的,没想到你会一直这么想。”

如月不语,乌林继续道:“专宠谁都想要,我也想过的,不过很快就不这么想了。那个时候我怀着第一个孩子,王爷对我很好,我也很高兴。是真的高兴,一半因为孩子,一半因为被人呵护,后来孩子没有了,不是因为我的原因。我的孩子成了替他死的……你不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吧,恨,嫉妒,杀人的心都有了。更可悲的是,孩子没有了他对我也淡了,看着他去其他人的屋子,那心里的滋味……都说女人如衣服,真的就是那样。你和王爷这么些年……不知怎么回事你们都总是藏着掖着不想让人看到,可我能看出来你爱他。他也爱你,你们是一路人,是真心的爱,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至少在有年明月的时候他还在顾虑你。如果是其他人,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你曾赞过的那几个男人哪一个是只守着一人的,就算是你哥哥。最后也纳了鸦九不是吗?”

“乌林!你别这么说,我哥哥……扎琴走了好久了,他这样做……”如月想起了十年前的兰若寺,她就说不出话了。

“回家去看看吧。别让他们挂念你,也和福晋去好好谈谈。”

乌林的话让如月不知如何是好,她觉得乌林是在责备自己,可是错的真是自己吗?在去向非印告假省亲的时候,福晋不加掩饰的用厌恶的神色看着如月,故意打量着她道:“看你的精神还不错么,病这么快就好了?”如月沉默应对,非印最终只说了句别又惹事了,早点回来。从准备到出门,如月没有再见到胤禛,这个时候他大约在考量是该陪非印回娘家还是陪年明月去见她二哥吧。回娘家的路上,如月什么也没有去想,就靠着车壁看着随着车子颠簸时不时掀开的帘子,昏黄的天地有如她的内心。待到了府门外一下车就见到了熟人,多年不见的赵缦缨正在门口和管家说话,两人彼此一见都愣了,继而又都疾步上前,缦缨单膝跪下行礼,“姑娘。”

“小缨!”如月忙扶起他,二人搭着手哈哈笑了,“好久没见你了,怎么回来了。”

缦缨早已经不是当年的男孩,他身材魁伟,眼睛很亮,笑起来爽快又带着点狡狯,如月能感到他身上带着煞气,这小子手上定是见过血的。

“姑娘,您可真是消息不灵通,我两年前就跟着大爷做事啦。”

“啊!我可没听说……啊!”

当她往门口跑去,缦缨在后面笑着喊,“姑娘,你怎么还怎么心急。大爷已经调回京任职了,不走啦。”

琅济兰此时正抱着杉颜和凌柱说话,甄玉洁和鸦九在旁边听着,见如月跑进来,几个人都怔住,如月叫了声哥哥,眼泪就下来了。济兰放开女儿起身过来,甄玉洁也过来,看到哭的一塌糊涂的如月两人就开始安慰,本来再见是件高兴的事儿,心里装满了悲伤的如月却越劝越难过,她只觉得到最后还是家里人靠得住,只有他们是真心的永远不会变的爱自己。

女儿这样的哭可是把当娘的吓住了,上次惊心一别之后,女儿除了失忆没其他事儿,胤禛也亲自来解释过,说是什么盗贼,但她却不怎么信,之后见她已经是在年中,那会儿还没选秀呢,看着如月挺开心的,再见就是选秀之后,她先听说那个年氏很美貌,后来又听说亲王很宠爱她,甄玉洁第一反应的就是不知道女儿怎么样了,见也见不到,写信问了如月只说没事,还和以前一样,可能一样吗?生了孩子的二十六岁的女人和青春貌美的十六岁少女,这能一样吗!这会儿再见她哭的样子,甄玉洁顿时明白了,自己没白担心,该发生的事终究是发生了。那该怎么劝呢。没嫁的时候他们就议论过这个年氏,当时女儿还说好想见见,不晓得是怎么样的闭月羞花。

甄玉洁含泪看着女儿,济兰也在看着妹妹。他虽然才回京可知道的事却不少,这段时间他见过了十三阿哥也拜见了雍亲王,昔日一干好友也见了遍。所以妹妹的情况大致他都了解,也能明白她为何如此伤心,劝而无用就笑道:“两年没见,妹妹怎么就成了爱哭鬼了?四爷还说会和你一起回来的呢,怎么就你一个?”

如月抽泣的看着他,有些疑惑。济兰解释道:“四爷为了我调回的事颇为费心,有不少人阻着。不过终于回来了。年前我就见过四爷了,他可是说会来的。可是有事耽搁了?”

如月擦着眼泪,仍旧很疑惑,“你年前回来我怎么不知道?”

“大概是四爷想给你个惊喜。他说这个礼你一定喜欢。”

如月茫然的摇头,“他一直没说过。哥,你回京后做什么呢?”

“先跟着四爷做事吧。”

“啊……为什么不跟着十三爷了?”

济兰没解释只是笑了笑,“这是四爷和十三爷商定过的。这样最好。”

如月哦了声就不再说话了,济兰和甄玉洁互视一眼都松了口气,“姑姑。”杉颜凑过来好奇的问道:“您要是不哭了就跟我玩呀。”

如月尴尬,鸦九拉了一下她,摇了摇头,“格格,大人要说话呢。咱们等会儿再玩儿。”杉颜眼珠子一转道:“我知道啦,姑姑一定是跟姑父闹别扭了,嘻嘻。”

“别胡说!”鸦九吓了一跳忙去制止。

“跟谁学的这么说话?”

被阿玛一训,杉颜一伸舌头道:“上次塔娜的额涅就是这样子哭着跑过来的,然后她还……”鸦九忙捂住淘气女孩的嘴,黑着脸拉着她出去了。

“塔娜?是不是明辉的大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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