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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笑清风-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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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阿玛一训,杉颜一伸舌头道:“上次塔娜的额涅就是这样子哭着跑过来的,然后她还……”鸦九忙捂住淘气女孩的嘴,黑着脸拉着她出去了。
“塔娜?是不是明辉的大格格?”济兰皱眉问道。
甄玉洁嗯了声。岔开话道:“不哭了我们就坐下来好好儿说会儿话。啊,老爷,你坐那么远干什么!”
凌柱咳嗽一声,摸着扳指有些尴尬道:“你们先聊着,我去看看饭菜准备的怎么样了……呃,再看一下曼珏。”
甄玉洁瞪了他一眼,“去看她去就嘛,难道我会阻着你?”
凌柱讪讪笑了下,急匆匆的出去了。
“怎么,赵侧福晋的病还没好?”
“是啊,咳的厉害,刘大夫说不大好,也就是这一年的事儿了。在一起这么久对她我也没有恨,倒是像多个家人,平日总那么担心怕事,曼珏倒是被她教的不错,李佳氏也不错,就是一直没孩子,今年再没有就要纳妾了。”
甄玉洁叹息着一侧头就见如月正用湿漉漉的眼出神的看自己,“怎么了,你。”
“娘,你真的没恨过赵侧福晋?”
“恨她干嘛!你阿玛对她是有一份责任的,何况还有曼珏在呢,我可没那么绝情。”
“这么多年,阿玛就没有想再娶?”
“他敢!”甄玉洁眉毛一挑,带着笑音道:“他这个人没旁的好,就是这一点,专情。要不我能嫁他?”
如月嗯了声,济兰道:“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今儿你还得回去是不,咱们得紧着时间说话。”
“不。今儿我不回。就住这儿。”
甄玉洁和济兰互相看了看,当娘的小意道:“闺女,别说你在使性子啊。可是跟王爷有关?你俩吵架了?”
如月嘿嘿干笑了两声:“别问了,我就是不回了,哥哥在这儿,那么多年没见我多待几日不会有人说的,咱们有好多话要说呢,走吧!”
如月真的不打算当日就回,因为她开始怀疑是不是恨错胤禛了,把济兰什么时候能调回来是她唯一在胤禛面前表示过担忧的事,但如月很自觉没有去求过,因为她知道济兰突然调到青海,和胤祥被冷遇几乎是同时发生的,不难猜一定是十三爷得罪了皇帝,哥哥是连带被罚。过去四年了十三爷还是这样的处境,哥哥调回应该很难。如月确实没有想过胤禛能帮这个忙,而且还做成了!这么长时间里胤禛一句都没有提过……仔细想这里面多少有为了自己的原因吧,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明明对年明月那么好,对自己那么糟糕……如月在没想明白前不打算回去,哪怕将来被罚,她必须在不受表象影响的情况下仔细的想清楚,然后就是永远的信任或者彻底的分道扬镳。(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八章 夜归
不幸有各自的不幸,快乐总是相同的。凌柱府邸在团聚之下自然很是快乐,圆桌那里每年都会有一个空位,如月每次见到都不知该用什么去描述此刻的心情。曼玠终究还是出家了,她看着空荡荡的座位好像看到了在夹竹桃树下为自己斟茶的小姑娘,不是如月的出现,陪着胤禛的应该就是曼玠吧。命运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吃罢了饭,杉颜拉着李佳氏和如月在院子里放炮,这个才嫁给曼珏不久的姑娘是个性子深沉的,对着如月很恭敬,称她为琅格格,对着甄玉洁要比亲婆婆更为用心。就是在可以纵情快乐的时刻,她笑的也不很开朗,抿着嘴儿浅浅的笑。如此如月对她也还之以礼,倒是杉颜一直很对自己的脾气,那么美的脸笑的毫不顾忌,空手拿着炮仗就敢点火,当爹的竟也随着她去,甄玉洁说了两句,爷俩个居然同时回嘴。
“您怎么不说姑姑啊。”
“妹妹小时候不也这个样子?”凌柱呵呵笑了,被甄玉洁瞪了一眼后立即收声,如月尴尬的把手里的炮递给了缦缨,爆竹声中一岁除啊。
杉颜主动去给甄玉洁撒娇,那样子就让如月想起在江宁的日子,鸦九安静的满足的看着从小带大的女孩儿,眼里的慈爱就像真的母亲一样,如月的心陡然就酸楚起来,情若能解释便不是情了……正感慨着,就见杉颜指着那边惊讶道:“姑姑,姑父来了!”
蓦然回首,天上正绽出连片的烟花。如月看到胤禛正在那里,后面跟着的是苏培盛和伍十弦,他们由东临引着往里走来。如月的心瞬间狂跳起来,一干人等见了他自然是请安施礼。而她就立在那一动不动。
胤禛看了她一眼,转头去跟济兰说话。如月听他说的简单,去了趟年府和十三阿哥府。现在是过来接如月回去的。说完他就看着当家的那两个似乎在征得同意,凌柱还在酝酿该怎么说,甄玉洁已经开口回话了,她笑道:“怎么敢有劳王爷亲自来接,就是如月初见麒哥儿高兴的忘了时辰,这就是要回的,我都让人去准备马车了呢。”
胤禛这时才去看如月。如月也在看他,“走吧。”胤禛伸出了手,他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如月犹豫了一下也伸出了手。
马车慢慢行驶在道路上,车厢里忐忑的如月偷偷看了好几次胤禛,可是对方没有理会。爆竹声太吵闹。地上堆积的垃圾很多,路上的人却没几个。不晓得车轮子压到什么了,猛的颠簸了一下,如月向前一晃,她想去扶对面的车壁,胤禛已经出手扶住了她。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如月以为他会放手的,但胤禛没有,这个姿势很奇怪。如月犹豫了一下坐到了胤禛的旁边。“四爷。”她低低唤了一句,外面的声音很吵,她想这么小的声音也许是听不到的。
“说。”
如月低着头,有点尴尬,更多的是带着感激之情的说,“谢谢您让我哥回京。我实在是没想到会见到他的。真的是太意外了。”
“不客气。”
如月知道他在生气,可是自己的气也没有完全消呢,年明月的事总要面对的吧,明天,后天,每天都要看着他们卿卿我我吗?还有……如月看着那只手,纵是在黑暗里她也知道胤禛的手腕上依然没有戴那串红豆链子。因为感激就要容忍一切么?如月真的不知道了。
“我去雨桐院没见到你。”胤禛突然这么说。
“啊,我跟福晋说了,要回去省亲,今天是初二么。”
“你没说今晚不回来了。知道这不合规矩吗?”
如月暗道我要是告诉你我打算多住几日,你大约会气死了吧。她噤口不语,胤禛的手稍稍握紧了些,“我以为你要走,和上次一样。”
“啊?”如月愣住,抬头去看他,黑暗里胤禛的神色不能看的清楚。
“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儿?你知道你要是逃了,我会怎么做?”
“不……不知道。”如月觉得现在的他太危险了,想撤回手但是不能。
“上次我原谅了你,同时也原谅了你父母,这次我不会的,要是他们包庇你逃脱,我……”
“四爷,我没想走,真的!”如月着急的辩解起来,“我就是想家人了,我就是……想自己想清楚……一些事。”
胤禛的脸凑近了些,光从车帘外透进了些,变化的色彩在他脸上交替出现,黑色的眼里是难言的压抑,如月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什么事,我们之间的事?”
如月点点头,“我想也许……我想岔了,也许,我不该那么……可是……”她说不下去了,胤禛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来,“说。我听着。”
“每次看到你和她在一起,我心里都很难过。我想,你是不是在为移情别恋找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后来我发现,有这样想法的,整个内宅大约只有我一个人,他们都觉得作为男人,作为亲王,你怎么样都是应该的,我应该接受,而且该顺从的高兴的接受。”
“那要真是这样,你接受吗?”
“我做不到。”说这话时,她的心也沉了下去,暗想他能这么问就是承认了吧。果然胤禛松开了手,如月重新低下了头。
车厢里的安静和车外的喧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慢慢的这喧闹就逐渐轻了,直到听不到了。即使是乱了心的如月也发觉不对了,她挑开帘子看了眼,这明显的是在郊外了。
“我们这是去哪里?”
“你怕什么?你不是胆子很大的吗?怕我杀了你啊。”胤禛说这话时阴测测的,如月往后退了一下。
“四爷?”如月的心思转的飞快,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软禁。跟对宋暮云一样,这个女子彻底的消失了,因为她生了个畸形的孩子。而自己则有太多的理由让他这样对待了。能逃掉吗?别说有个伍十弦了,就是只一个他怕就对付不了。被废了功夫。一辈子在谁也不知道的地方活着?元寿交给年明月或者非印去养么?不,不可以!
“我,我……”
“你什么?”
胤禛似乎在欣赏着她的紧张。“咱们能回府吗?”
“不能。”见如月开始四下张望,胤禛阴沉的说:“别想跑。”
终于马车停了,伍十弦的声音在外响起,“爷,到了。”
如月沉默着跟着胤禛下了车,她带着求救神色的看着伍十弦,侍卫长看了她一眼就收回了目光。苏培盛提着灯笼在前面带路,伍十弦押后。四个人安静的走着,如月和快就发现这里不是别的地方正是圆明园。是这里!她的心一动,抬头去看胤禛,他目不斜视的走着。待进到园子。如月先是看到了灯光,很多灯光,树上和路边都有。难道有谁在吗?平白无故的这里怎么会亮灯?张起麟和辛九侯在那里,还有几匹马。
“都好了?”
“回爷的话,一切都好了。”
胤禛过去上了马,他看了伍十弦一眼,后者会意的上了另一匹马。雍亲王又去看如月,她正皱着眉思索着。
“走吧。”看到他俯身伸出的手,见如月发怔。他催促道。“上来!”
“我……我另外骑……”如月没底气的小小拒绝了一下,胤禛冷哼了声,她一寒立刻伸出了手。
正月的风很冷,特别是在湖边,此时已经是深夜了,即使是裹着两层斗篷如月也觉得冷的紧。到这时她已经察觉到此次圆明园之行绝没有那么简单,至少应该不是软禁了。如果是软禁……他怎么可能这么顾及自己?窝在胤禛的胸前,脸被吹得生疼心里却是暖的,有些话不用说举止就可以表明。也许会有什么意料以外的事情发生。
没用多久烟花就证明了这一点,他们立马在蓬莱仙境的湖边,中央的水榭正有人在放烟火,和遥远夜空中的点点灿烂交相呼应,大团又瑰丽的色彩铺陈在天空。接着更多的灯都亮了,还有更多的孔明灯随风升空,胤禛在如月耳畔问道:“好看吗?”
如月嗯了声,她的眼睛被冷风吹的发酸,可是此刻落下泪水的话脸会更疼的,于是她强忍着。
“我不会这样再对其他人了。”胤禛的声音里带着很多感情,“本以为不会解释第二次的,好像我错了。不过,这真的是最后一次了,如月。”
如月嗯了声,“知道了。”
“就这样?”
“四爷想我怎么样?”
“难道不该是扑到我怀里哭的一塌糊涂?然后说对不起?”
毫无防备之下,如月回头亲了下胤禛,本该是亲嘴唇的,可这姿势她直接就亲到下巴上了,如月揉着唇笑了,她趁对方没反应过来就突然跳下了马,仰头道:“我才不会做庸俗女人做的事呢。我去放个灯。你等我。”
说着她就向水榭跑去,胤禛摸着下巴盯着红色的背影一会儿,他也下了马追了过去。
水榭里是几个侍卫,他们看到两个主子前后过来,自然是跪倒行礼,如月看着他们被爆竹弄脏的脸摇了摇头,浪漫果然是建立在金钱以及摧残他人的基础之上的啊。胤禛一到,如月立即伸出手道:“我没带银子,接您的用一下。”
胤禛愕然,但他还是拿出了些散银,如月蹲下来和一个侍卫平视道:“湖边的风很大也很冷,硫磺的味道也不好闻,而且现在是过年,实在幸苦你们了。已经没旁的事儿了,快点回家和家人团聚吧。这个是我,哦,是雍亲王赏的。就买点酒喝吧。”
侍卫傻眼了。胤禛扶额叹道:“好了,就按格格说的做。你们走吧。”
只剩两个人的水榭安静下来,如月点了一盏灯,闭目许了个愿,放飞了。“你求的是什么?”
“愿望是不能说的。”如月很严肃的回答,看到胤禛的神色,她又不好意的笑了,接着就越笑越厉害。
“怎么了?”
如月擦去笑出的眼泪道:“我发现我真是个傻瓜。”
“你有的时候确实是。”
“以后的日子那么长,我想我还会吃醋的,怎么办啊。”
胤禛靠近她,如月挑衅的看着他,“我会吃了你。醋腌的莲菜很爽口。”
如月挑衅的神色不见,她的眉弯了,眼也跟着弯起来,哈哈笑了,胤禛搂住她的腰,如月盯着他看,她好久没有这么仔细的看过胤禛了,“你再这么看我,马上就会变成莲菜的。”
如月环住他的脖子,踮着脚凑近在他耳边说:“你好久没吃过莲菜了吧。”(未完待续)
第四百四十九章 教子
如月一直很喜欢圆明园,即使已经住过那么久她还是很喜欢。以往的夜只有月色,今日却是灯火点点,后半夜的落雪能看的很清楚。如月此时就裹着斗篷坐在窗前看雪,后半夜突然就醒来了再也睡不着,她悄悄起来团在椅子上,手攥着玉玦想着心事。欢爱是件很妙的事,而且真的是男女用来和好最好的法子,虽然这个时代的人总是羞于提及的。想到方才的情事如月只是想笑,她想自己不会再去质疑什么了,爱不爱,那个行动派的男人已经表示过了。
如月适意的叹了口气,她都没有察觉这叹息里的满足和愉悦。树上积住了雪,明天就会是银装素裹的世界了……突然如月拍了下额,她才想起把伍十弦忘了,当时他们是一起到湖边的,然后就忘了,这个时候他不会在那个角落里守卫着自己和胤禛吧?这种天气!如月急慌慌的从椅子上跳下来,抹黑去找鞋子,快速的穿好后就拿过搭在椅背上的斗篷往外走。
“做什么去?”胤禛在黑暗里问。如月吓了一跳,“你醒了。哦,我去外面看下阿弦,这么冷的天,他一个人在外面。”
如月边说边走,胤禛从后面拉住她,“你担心他?”
“这么冷的天,雪也下大了。”
“那是他的任务,你该担心的不是他,是你自己。”他捂住如月的手,“都冰成这样了!”如月还没回嘴就被打横抱了起来。
重新回到了床上又重新进了温暖的被窝,如月皱着眉道:“真的没事儿吗?还有苏公公和辛侍卫,这么冷的天。”
“你什么时候这么罗嗦了?不说天下了。整个紫禁城里挨冷的人多的是,你都要管?”
“我……只是,大家都那么熟了,又是朋友。不一样。”
“你什么时候跟苏培盛和辛九是朋友了?”
“大家都共患难过,交情自然不一样了。啊,说起这个。这些年见到阿弦的机会好少,你一直外放他?”
胤禛是顿了顿才接了话,“自然是有我的安排。”
“嗯。”
“怎么不问了?”
“啊?什么?”
“算了。”如月觉得胤禛有些奇怪,她想起一件事,就去摸他的手腕。
“怎么?”
“这是年大人送你的吧?那她送你什么了,就两只手,一个脖子。真真是挂不过来啊。”
胤禛被她摸得有点心浮气躁的,心法突破就在眼前,他需要的是收敛。“你到底找什么?”
“我送你的红豆呢?”
胤禛愣了愣,忽然就笑了。他捉着如月的手往下,“啊。你,你也系到脚踝了?你……”
“安心了?”
“她没发现?”
“她害羞,总不愿点灯。”
如月没说话,下了炕把烛火点上了,她上身只穿了一件小衣,被光一照胤禛立即就看到身体曲线,如月回身插着腰撅着嘴说,“那我以后就都点灯。”
胤禛的眼盯着她的胸口,衣襟没有系好。雪白的胸,还有随着起伏忽隐忽现的嫣红。如月显然没有发现,因为冷,她往炕上小跑着过来,刚一上来就被扑倒了。
“让我盖被子,好冷。”
“一会儿就不冷了。”胤禛怪异的表情让如月怔忪。衣服一扯就开了。
她呆呆的问道:“你不是说要修炼密宗养生之术需要节制……”如月蓦然换了脸色道:“难道你是骗我的?”
胤禛只觉得手感很好,即使被怒视,他仍是那副可恶的表情,低头用恶少调戏良家妇女的语气说,“你以为谁都能受的了?”如月瞬间羞涩,继而就是恼怒,不过恼怒也很快就过去了。这种事还是快乐多一些。
这是如月第三次打哈欠了,虽然是偷偷的,但还是让非印注意到了。年明月没有回来,她心里很是不爽快,这可是开府以来第一个省亲没有按时回来的,不过更可恶的是琅如月,听说她是早晨跟着王爷一道回来的,又听说是因为他们在琅如月的娘家住了一晚!一个侧福晋,一个格格,得了宠就把规矩抛在脑后了!但此时有胤禛坐镇,她的火没法子发泄出来。就沉着脸吃着盘中餐。
年明月直到初六才回府,一回来她就从留下的丫头那里听到了各种传闻。她可不信琅如月这么快就能重得宠爱,有自己在,她没机会的。没见自己一回来,亲王就过来了,更是夜夜留宿,这样的恩宠也就只有她年明月能够得到,那个女人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就算她确实出色,那手沙画也是相当惊艳,不过男人还是只会看皮相的。对着镜子梳妆的年明月真的没把这当回事儿,东儿给她整理着头发,小意道:“主子,王爷昨儿又问您的信事了。”
年明月涂唇脂的手顿了顿,她嗯了声,东儿又道:“这个月……有没有可能啊?”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年明月拿过帕子把脂油擦掉了,她一下子没有了心情。东儿知道主子最讨厌被提到这件事,可是她担心啊,年明月自小身子就不太好,出嫁时福晋就怕这个,提了好几次要服药养生,可主子……夜夜承欢,这都半年了,十七岁,多好的年纪,怎么就怀不上呢。
雨桐院的玉烟也在发愁,她愁的是如月对阿哥的教养,看看李侧福晋吧,多上心,也许是有些逼迫的紧,但那是王爷想要的。可她呢,有空了就陪阿哥玩,而且什么都玩儿,不过也的确能被她玩出花儿来。结果就是三阿哥也被影响了,这会儿居然跟着两个小的一起堆雪人,砌宫殿。
怕冷的如月刻意回避了玉烟忧愁的双眸,正抄着暖炉在指挥三个男孩儿。这里那里……乌林扶着额无奈的在看,她小意的提了句:“月儿,这要是李侧福晋看到了,你怎么解释啊。”
“没什么解释的。温习了半天的书,写了那么多字,还练了剑术。该玩一下了。再说,过不过几日就该回无逸斋了,还不趁着有空多玩玩?”
乌林叹了口气,“这要是王爷看到了……好像快回来了。”
如月掏出怀表看了眼,咳嗽一声,招呼道:“孩儿们,过来。该吃下午茶了!”
三阿哥下午的学习时候到了,两个小的看着也有些累了,于是分别被带回去休息。按着计划,弘时开始了几何的学习,接着就是绘画。虽然只有十岁他的工笔功底已经很强悍了,字也写的不错。如月看他姿势正规的坐在那里专注的开始绘画,便悄悄去完成自己的幼儿看图识字绘本去了,这一投入就忘了时间,等觉得后颈发痛如月才搁下笔,再去看弘时,他正执笔发呆,眼睛亮晶晶的看着眼前的纸。
如月走到他身后,就看到发黄的旧宣上绘着一个工笔美人半身图。这眉眼看着甚熟悉,再看她手腕上的镯子,金色的葫芦胸扣,一旁几案上放的兰花,如月啊的一声想到了她是谁。弘时显然吓了一跳,他的第一反应就是用胳膊盖住。又惊惧的回头去看如月。
如月拍拍他的肩,俯身道:“画的很像啊,干嘛不让看?”
弘时瞪大眼的样子很像李瑶,正常的时候又有五分像胤禛,不过完全没有他阿玛的肃穆冷峻范儿,婉约的气质预示着他将来走的是书卷文士的路子。看他却是被吓到了,如月坐下来,把弘时的胳膊拿开,“人物画的第一点要求就是神似,你并没做到,眉眼要有情。来,你看,要这样。”说着如月执笔在空白的纸上做了个示范,一双妙目正是年明月的眼,弘时看着脸就红了,如月看了他一眼,又画了一双冷清的眼睛,弘时喃喃道:“是阿玛的。”
“嗯。你看,不用其他的东西你也能看出来是谁,这个就是神。”
弘时点点头,他疑惑道:“琅格格,你不生气吗?”
“因为你画了年侧福晋吗?”
“嗯。我以前画过一次,额涅气的打了我,你看。”说着他撸起袖子,手臂上赫然一道已经淡去的伤痕,“她说我是下流胚子。”弘时的眼里有了眼泪,“可我就是觉得她好看。”
“从审美上来讲,的确如此,而且你还觉得她是咱们府上最好看的是么?”
“嗯!是我见过的女人里最好看的!”弘时害羞又坚定的说,“不过,你为什么不生气。”
“因为我也觉得她挺好看的,给你看啊。”如月把自己的绘画本拿过来,弘时翻了两页就咯咯笑了,笑着笑着他又有些忧愁道:“琅格格你真是个有趣的人,难怪连阿玛也喜欢你。可是你能去喜欢她吗,你们能不恨对方吗?”
“三阿哥。”如月惊讶了,“谁给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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