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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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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头一歪,闪过那影子,从赫连震的身上下来了,然后叫了声:“皮卡。”

那影子的力道收势不住,一直到桌子边沿才稳子身子,再返身回扑过来,气势汹汹的。

这时,外面已响起了警示声,并已有冷兵器相撞的声音传来。

门一下子被推开,青城奔了进来道:“王爷,有暗器从窗投了进来。”眼睛看到夜未央肩膀上伏着的皮卡,便说不下去了。

“它是皮卡,是神医养的宠物。”夜未央解释道。

“外面的人,跟它是一起来的,也是神医的人?”青城问。

“是的!阿震,他们都找到这里来了,我不得不要走了。”夜未央咬唇望着赫连震,她以前每次离开的时候,就是这副模样。让他的心充满了难言的不舍,他伸手欲拦阿央,不让她离开。伏在她肩膀上的皮卡吡着小牙,咕噜咕噜地目露凶光地叫。

“这小东西挺有意思的。”赫连震伸出去的手想去摸一下那小宠物,可人家皮卡根本就不吃他那一套,前脚猛地露出爪子,锋利地向赫连震的手抓去。

饶是赫连震见势不妙,手缩得快,但指头还是被抓伤了一道痕。

“皮卡!”夜未央厉喝一声,皮卡委屈地叫了一声咕噜,立即乖乖地回趴在她的肩膀上,闻在她脸上有别人留下的气息,它很不喜欢地又叫了咕噜一声。可惜它的不满并未能引起夜未央的注意。因为,这时候,外面打斗的声音越来越响,并且越来越靠近屋子门口了。

夜未央走了出去,赫连震与青城尾随。

门口的院子,五六个侍卫正围着身姿如猎豹般矫健的煞天在打斗。

“住手。自己人。”青城叫停了。

夜未央几乎也同时叫住了煞天。

煞天住了手之后,望着站在夜未央后面的蓝色锦衫,外加毛边蓝衣褂的男子,见他与石雀城的那个王爷长得有几分相似,又同是紫眸,心下不满,大步走上向前,拉着夜未央的手就往外走。

“等等。”赫连震拦在前头,微笑着问:“朋友是哪位?”既然是红眸的,想必是北玄国的贵族,只是不知道是哪个族氏?

煞天紧紧地握住夜未央的手,根本就不理赫连震的礼貌相问,只低声简短地说:“让开。”

“阿震,他是煞天。神医的朋友。他是来找我回去的。阿震,来生再见!”后面那句话,她是用传音入密只说给他听的。

“阿央。你答应了今晚不走的。”赫连震哪会轻易就让她离开?何况看到煞天牵着她的手,他的紫眸底下是满满的醋意,甚至已隐隐有了杀意。

“让开。”煞天再一次重复道,他已敏感地察觉到眼前这人的不善之气。

“放开阿央。”赫连震说话间,手成钢爪般地朝那碍眼的相牵之手探去。

煞天另一只手成拳朝他冲来的身子打去,出手之快,比赫连震还快,逼得他成钢爪的手不得不改为掌迎向煞天来势凶猛的拳头。

两人的手在半空硬碰硬地抵在一起。

“都住手。”夜未央大声喝道。

一拳一掌在空中凝聚内力对峙,无风自起的衣衫如灌满了罡风扬起,周围的浮尘都动了起来,两人的内力自相抵的地方,形成了一个向外扩散的气流。

“都住手。”夜未央说完,她的手便破空气流朝两人相抵的手臂挥来:“停!”

于是两人双双倏地收回力道。

109 真抑假?

赫连震在停手之后,手作了一个动作,周围的侍卫便包围了过来,氛围的紧张,让本来趴在夜未央肩膀上的皮卡也警惕地站起来,微微弓起身子作出一副随时出击的样子。

“阿震,他只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夜未央上前一步,与煞天并肩站在一起。

“孩子?阿央,他这个年龄在东元国已开始纳妾了。”赫连震看到他们俩一个少女一个少年牵手站在一起,一个秀丽,一个俊朗,无论从外型还是神态,都给人非常般配的感觉。赫连震心里瞧得一点也不爽,说话的口气也有点冲。

“阿震,我说了,他是神医的朋友,我不能让他受伤。我的事,三言两语也没法跟他解释,所以,我得先带他们回去。”

“阿央,你留下。让他带神医的宠物走,怎么来的就怎么回。”赫连震不想连最后相处的几个时辰都被人破坏,特别象少年这种浑身带着煞气的。

煞天/怒视着他,内心有种难于宣泄的火。不满夜未央与他之间的那种熟悉,特别带着一种他从来没有见过的娇憨之态。他有野兽般的灵敏,能察觉到空气中的一些微妙气息变化。

如果不是夜未央紧紧地反手攥住他,他想与眼前这个蓝衣男子好好地打一架。为什么要打?他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想把对方干倒,狠狠地撕碎对方。

“阿震,你如果真的在乎我们的爱,就别忘了报仇。报完仇,阿央自然还会求神医再给时间回来陪你。”夜未央说完,推开赫连震,与煞天一起往门外走去。

“阿央!”赫连震霍地回身对着她的背影大声喊,声音带着内心的疼痛:“如果你真的是阿央,就会留下来陪我,而不是弃我而去。”

夜未央的脚步顿时停住,身子绷得紧紧的,煞天想拽着她走也不能,象座沉钟一样稳稳地定在地上。

“煞天,等我一会,我回去跟他说一句话,就一句。”夜未央轻声道。

煞天不解也不想松手。

“就回去跟他说一句话。”夜未央的眼神坚韧、固执,不容他抗拒。于是,他的手慢慢的松开了。

夜未央的嘴角柔柔地往下一撇,猛地回头,精准地将目光牢牢地捕捉到赫连震。

“阿震……。”她身子一扭,回头向他跑去。

赫连震笑着伸出了手,道:“我要你最缠人的那种。”如果她真的是阿央,她知道什么是缠人的那种。

本来想象以往那般象只蝴蝶似的要扑进他怀里的夜未央,中途听到他的话,双手借着他的手用力一跳,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抱成圈挽住他脖子,象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身上。

院子周围站的侍卫及下人,见她这么豪放的动作,视线都全垂了下来。

赫连震笑了,消去内心最后的疑虑,紧紧地托着她的身子,抱着她原地转了一圈,道:“阿央……。”

“阿震,我真的是阿央,不要再怀疑我刚才对你说的话。我带他们回去,等你替我们的孩子、替我报了仇之后,我再求神医给我们重聚的机会。阿震,你知道吗!阿央曾经曾经很爱很爱你,也曾很恨很恨你。你不替她报仇的话,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了!再出现,必取你和楚舞的性命。记住我现在说的这些句。我走了!”说完,她想凑近给他最后一个吻别,皮卡已抢先用自己的小舌舔了舔她的唇。

她只好用侧脸蹭了蹭赫连震的脸,从他身上下来,头也不回地往外走。煞天一直呆愣地望着,她擦肩而过才回神,收拾起眼底不自知的碎片,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书房内。

青城见主子坐在桌边沉思了半夜,现在看其脸色好些,便泡了一杯玉碧茶端了进来,小声问:“王爷,您真的相信她是夜姑娘?”

赫连震接过茶杯,抬眸:“你怎么看?”

“属下觉得这是三殿下与珏明公主设的圈套。”青城直言不讳。

赫连震脸上闪过迷茫:“那她怎么会这么了解我和阿央之间的所有事?包括……。”包括两人亲密时的动作及习惯。他轻咳一声,把那些话吞回去,接着说:“包括那指刀的招式。这指刀的招式,她甚至都没教过飞燕。”

青城再次进言:“珏明公主曾与夜姑娘在宸王府日夜相随,或者是夜姑娘在那时相告知。”

“不可能。”赫连震断然否决,放下茶杯,他在屋内回来踱走了几圈,缓缓道:“五国一直流传着一个传说,说苍神国的皇女每代当中会有神灵赋神力予其中一个,等到了一定的年龄,天眼就会打开通灵,能看到未来的一些事或者可以看到三界一些凡人看不到的东西。这传说,能信吗?以往苍神国的圣女在选之前,都有一两件事被预言中,不说以前的,就说现在的女皇殷夜,她被选为圣女,是因为什么事,你可听说过?”

青城恭身道:“听说过。那件事在三十年前,在五国风靡一时。当时只有十六岁的殷夜在圣城祈福的时候,望着天空突然说,半年后将有成千上万的乌鸦要从圣城的上空飞过,消失在西海尽头。如果有婴儿的话,就要藏起来,否则,会被乌鸦啄去眼睛。后来,半年后真的有成群的乌鸦从圣城的上空往西海方向飞去。在当天有些抱着婴儿出行的人,孩子的眼睛真的被乌鸦啄去了眼睛。为此,殷夜被选为圣女,后来继承了苍神国的皇位。”

“苍神国几百年来在四国的中间,一直平安无事,说是靠神灵庇佑,你觉得此话说得可有道理?”赫连震轻轻地啜了一口茶,问。

“苍神国靠的是女色行遍四国。哪个国家军力强盛,她们即将自己的皇女送往强国做质女,靠质女在皇族中的裙带关系为国平安做牺牲,这是四国当中都不言明的秘密。虽不联姻,但四国当中,哪朝的皇帝不给她们面子?这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是因为苍神国处在四国的中间,它的沦陷必然会引起其余三国的联手反对。”对于神灵谁都不敢亵渎,必要的局势分析,还是要的。做为幕僚,青城很尽职地提供分析看法。

“那当然,苍神国一旦沦陷,其余三国也无疑被迫打开了一道保护屏障。所以,百年来,它能平安无事,不是因为神灵庇护,而是一直有三国的力量在背后默然支持啊!嗯,话题扯远了。我要谈的是阿央,既然苍神国的皇女都有神能力,那她说的那些到底是不是真的?”赫连震说着又把跑偏的话题接了回来。

“属下还是认为,这是珏明公主与三殿下的阴谋诡计。”青城还是坚持自己的看法。

赫连震单手撑着额头,感到有些头痛,阿央从来就是让他又欢喜又头痛的存在。平民的褐色眼瞳,顶尖的身手,彪悍的行事作风,时时让他有惊喜的相爱体验,哪怕是一件小小的泡茶之事,在她的手中语言讲解中,都能成为一种让人心旌动荡的情趣。

青城望着主子的苦恼犹豫神情,谨慎道:“夜姑娘如果真的那么爱王爷的话,她绝不会把绿豆糕让三殿下呈给皇上,以此来陷王爷入狱的。”

“她那时误会我了,恨我才那般做的。”等飞燕回来,他必定会好好审问这些事。

“王爷,这些事情也只是单方面听她说的而已。象她说有了孩子,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三殿下怎容她活着?恐怕早就将她一剑刺死了。我们东元国毕竟不是苍神国,一女可以共伺两夫。”青城继续分析。

“当然,这些事我都会问飞燕的。毕竟她跟了我这么多年了,而且我还答应过她,看在她这么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等我事成后,必给她一个妃位。可今天阿央说的那些事,包括有孩子之事,我也觉得有点难以相信,可阿央不会骗我的。”当初阿央听到皇上将她赐婚给三弟时,她就在当晚与自己喝了交杯酒,说要把完整的人交给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望着床上的那朵红梅,便知道阿央是真的爱自己。

“王爷,夜姑娘是不可能骗您,但神医会啊!别忘了今天告诉你这些事的其实是神医,而不是夜姑娘。”青城提醒道。

赫连震长长地叹了口气,道:“现在心绪难宁。现在都什么时辰了?我想去看看她,她住哪里?”

“王爷,现在子时都过了。夜姑娘相信也都走了。”

“她住哪?”赫连震没理他的劝说,重复问。

“在东来客栈的上房。不过,她与那个红眸少年是共居一室的。”

“共居一室?”赫连震走到门口的身影顿住,接着如旋风般冲出外面,叫人把马牵过来。

青城跟在后面,不断地叹气,带着几个侍卫一起随着赫连宸朝东来客栈驰去。

已下半夜的风冷得刺骨,骑着马,更是冷得让人想骂爹骂娘。赫连震却带着满腔的思念,满腔的醋意,策马在街上,朝那个把他心绪都搅乱了的女人奔去。

110 她已魂飞魄散

东来客栈的上房某间,煞天睡在床前的地板上,望着外面清冷的月辉洒进来,可以看清屋内所有的一切。走出黑玄峰,融入外面的世界这么久了,可他还有许多事情看不清看不明白。

从那座府邸出来之后,他没有理夜未央。对于她的名字,有很多种称呼,他没有记住,只知道师傅叫她公主,她跟他说她叫殷璃兮。她不断地改变自己的容颜,扮成一个又一个不同的人物,时而与他一样,是男的;时而又变回女的。无论是男还是女,什么名字,在他的眼中,她就是那个他救回来的女子。

他喜欢她!这感情也是他在这段时间才慢慢明白的。这喜欢与喜欢师傅的感情是不一样的。她是女的,他是男的,他对她的喜欢就象山里的公熊对母熊一样,是想在一起住,一起生活,以后让她为他生熊崽那样的感情。不,不是生熊崽,是生孩子。

看到她与那个蓝衣男子那般亲密,他觉得心里灌满了酸涩的水,象枝蔓一样在全身肆意的抽枝、伸延,把他整个人都弄得酸涩不已。他不知道怎么来宣泄这种情绪,除了沉默还是沉默。

她也一样沉默。他看到了她从那个身上下来转过身后,眼里有他不理解的森冷,象千里冰封似的连绵山脉。

两人一兽回到客栈,她吩咐两个随从一些事情之后,吃过晚饭泡过脚之后就去床上躺下了。

戾兽象被他们俩的心情所影响,也是蔫蔫的伏在她怀里,连咕噜也不发一声,睁着两只大眼睛,耷拉着脑袋,不知道是可怜他还是自己失落。

平时听到她睡着之后的呼吸声,他就很快能入睡的。可今晚无论如何,他也睡不着。真要研究起来为何睡不着,他也说不上因由。

胸口那里无论怎样叹气,总有什么东西还堵在那里气不通畅。他坐起身,借着冷月光,看着床上的人。他想起师傅死了之后,他的心里也很难受,气不通畅,但在她的怀里睡了一夜,第二的心情就好了。他还想起她受伤的那段时间,他不是难受,他是恐慌,一种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就象要面对师傅的死一样,感到无所适从,恐慌失去了她,自己就不知道该怎么过了。

他起身,掀起棉被,欲挤进被窝去抱那人,也许这样就不会睡不着,心里难受了。人还没躺下,被窝里的人一记手肘用力打来,他伸手接住道:“难受。”

夜未央未理他那带着小小央求的声音,一记又一记的拳头铺天盖地向他打来。煞天不敢反击,只好抱着头,承受她带着怒气的拳头落在自己的手臂和胸口。

“谁不难受?谁不难受?你以为我愿意那般做的啊!你以为我想那般做啊?要知道我来到这个破世间,孤苦伶仃的,就他张开了双手温暖我,给我最温柔的体贴,给我最好的承诺。可他却在爱我的同时又防着我,让我着了道,差点就死在那个坏女人的手里了。要知道,我对他有着百分百的信任,对那个践人也一样啊!爱情和友情到头来,都成了致命伤。这个仇,我怎么不一点点地讨回来?”夜未央边打边骂道。

“杀了他们报仇。”煞天道,好在她未运力打,这种打法,他能承受。

“那太便宜他们了。”夜未央发泄完停手,恨恨地说。对于赫连震,这个孩子的父亲,她不想杀他,但起码她要他失去想要的一切。楚舞,让她死在自己心爱的男人手中,不更好吗?让她也尝尝背叛的后果。

她知道煞天不懂,也没打算告诉他这些事。他的世界里,她已带给他够多的负面影响了,不想让他再有太多阴谋阳谋方面的影响。

“滚回你的床铺去睡。”夜未央的脚踢了踢他。

“难受!”煞天坐起来,眼巴巴地望着她。期望她能象师傅埋葬当天的晚上,她搂抱着他,任他哭在怀里入睡的那样。

夜未央的杏眼一眸,凌厉的光甩过来:“谁不难受?我这几个月来一直都很难受!为了能活着报仇,就算是被别人欺负,我也忍着。现在轮到你也想欺负我吗?”

“不是!我这里难受。”煞天指着自己的胸口心的位置道。

“难受。也要自己扛着。你是男人,你得学着成熟起来,不仅自己可以扛着,还可以替别人撑起一片天。”

煞天脸上浮起若有所思的神情,皮卡一直躲在床角看戏,这会就走了出来,跳到煞天的身上,咕噜地叫了声,蹭了蹭他的手掌,象是鼓励。

“你难受……。”

煞天的话还没说完,夜未央已打断了:“我现在不难受了,滚回你的窝里去睡吧!说不定晚点,就会有人来访。”她要养好精神来应付。

刚说完,她与煞天就同时听到街道方向有好几匹由远而近的马蹄声。

夜半马蹄声敢如此放肆扰民的,除了官府抓人的,就是其他有势力的贵族了。

夜未央飞快蹿到临街窗边,借着月色冷光,依稀可认一马当先的男子正是自己熟悉的人赫连震。望了望月已偏西的位置,子时早已过了。

她灵活的眼珠子转了转,手脚飞快地将地板上的床铺一卷,踢进了床底,然后对煞天说:“快把上身的中衣脱了,躺进被窝里去。”

煞天有些愣,解衣带的动作有些迟缓。夜未央等不及了,上前一把他的衣服就从下往上罩头脱了下来,然后一个饿虎扑食把他压在身下。咕噜咕噜,害得皮卡惊叫着跳到床架上面。好险,差点就被她压扁的了。后爪抓住床架木,脑袋朝下整个身子晃在床架上,金色的眼不解地看着被子底下相叠的两人。

咕噜咕噜……它叫了起来,你们两叠起来,我睡哪?

赫连震勒住马,望着月下的东来客栈,里面透出一丝丝油灯的光亮。

“王爷,这会去的话,恐怕会惊忧其他住客,引起一些不利王爷的闲言流语。”青城赶上来,劝道。

“她在哪一间房?”赫连震沉声问。

“东头第一间。”青城指了指面临街道的一个敞开的窗户,里面黑洞洞的。

赫连震在马上,足尖轻轻一点,运气提前,身子已跃到窗口上面的屋顶,一个倒挂钩,姿势优美地跳进了屋内。

进了屋内,里面床上响起的声音让他立即如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凉透了。

“谁?”夜未央裹着被子坐起来,露出底下上半身赤果的男子,正是白天见过的那个红眸少年,他也正扭头朝窗口赫连震站的位置看过来,脸上带着情迷意乱的神情。

赫连震的心如被钟鼓撞了一下,发出嗡嗡的异响,饶是他从小就锻炼面对任何事都要泰然自若的脸色也不禁变了变:“阿央?”

“原来是大殿下。您要找的人在子时已魂飞魄散了,相信您也听她说过怎么回事了吧?如果还有什么事想问璃兮的话,麻烦您明天再问,好吗?”夜未央的声音温和,柔美,即使被人撞见了最难堪的事,她也能用如同被人撞见吃饭那般平常的口气说话。

如果是阿央的话,她早已火冒三丈地将身边的东西砸过来了。不,她不是阿央。阿央也绝对不会背叛自己的,她说过,她的身体只属于他赫连震的。

“大殿下请回吧!”夜未央柔声催促,即使再有礼,也可以看出她的不耐。其实真正让她不耐的是躺在身下的少年那硬得发烫的东西正好顶在她的屁股了,而少年一直嫌亵裤穿着不舒服,所以一直是只外穿两条裤子的,脱了一条外裤,现在薄薄宽松的单裤根本就束缚不了他小弟,刚才即使自己没做什么挑/逗的动作,可精力旺盛的少年,还是不可抑制地有反应了。

“她什么时候还回来找我?”赫连震问。

“这很难说。请她回来的话,是要折我阳寿的。这些事,不太适合在这时候聊,以后再说吧!”夜未央的手落在煞天的胸口,立即引来煞天暴起一粒粒寒栗,煞天有点怕痒地闷哼一声,这声音听在屋里人的耳中,却成了另一种申银了。

赫连震再也站不住了,从窗口翻身落在马背上,扬鞭骑马从原路返回,马蹄声渐渐地消失在街道的另一个尽头。

夜未央舒了口气正要从煞天的身上下来,不料已有一双手猛地将她掀倒在床,煞天结实的身体反压在她的身上,两人的情景刚好反了过来。

“煞天,你要干嘛?”夜未央推开他贴近的身体问道。

“舒服。”煞天觉得这样压着她很舒服,就象以前跟在搂抱在一起睡觉时那样。特别是下身某个地方蹭着她的腿根时,他觉得那感觉象要渴望什么似的。

“可我不舒服。你这样的动作只有男女结了婚才可以做。”夜未央循循善诱。

“你刚才就是这样对我。”煞天难得讲这么长的句子,她的身子好软,而他现在好硬,想戳着她软软的身体,看看是一种怎样的感觉。那肯定更舒服。

夜未央这才知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是什么感觉。

111 夜间来客

“煞天,你下来。”夜未央的声音冷得象冰,可这时候的威信在煞天的耳边起不到作用了。他听她话,是因为依赖她,但现在他却是想欺负她得到舒服。他心底还是明白的,这是在欺负她。他太想欺负她了。

“不要。”煞天觉得自己热得象铁,他就要贴紧她,想把最热烫的东西给她,那种渴望象火山欲暴发似,急不可耐。

“下来!”

“不要!”

“我们还没结婚,不能这样。”

“现在结婚,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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