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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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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没有威胁到某些福利被剥夺的可能,便不再关心他们说什么了,吃饱就到屋顶散卡消食去了。
“这是我的家乡南赤国有名的醉鸡,用三种以上的香花酒泡一天一夜,用十八种配料一起腌,再炖上半个时辰才做好的。我特意让人从家乡请来的厨师做的。原本想着大年的时候,把你接过来一起吃团圆饭的。没想到会迟了两个多月。来,吃个鸡腿尝尝看。”元夏指着刚端上来的一盆香气四溢的菜,边介绍边伸筷子夹了个又肥又香的鸡脚放在她的碗里。
果然香浓醇口,肉轻咬就烂,口齿留香,又醇又绵又软,既有肉香酒香,又有别的香料一起,溶成一种可以吃的香气。
夜未央从没吃过这么美味的鸡,不知不觉吃了大半个鸡。
“喜欢吃的话,可以让厨师隔十天半个月做一次,香花酒可以换各种不同的花酒,如果是冬天的话,就可以用桂花酿的酒做,那味道真是绝了。我母妃做这道菜可谓是一绝,只可惜,我们母子聚少离多,我已有十年没吃过她做的这道菜了。”
元夏谈及他的母妃,蓝色的眼眸满是忧伤。
“相信不久之后,你又可以尝到你母妃做的这道菜了。”夜未央笑着安慰道,撤了面具的脸上,如一朵芙蓉花在惊艳地绽放,脸颊还涌现淡淡的红晕。
听到她的话,元夏一扫刚才的忧伤,笑道:“到时候,我们一起尝母妃做的醉鸡。”
“嗯……好。”夜未央笑着答,望着灯光下秾丽的男人,红艳的衣衫,灰色的长发绾在后面,配着他俊美妖冶的脸蛋,令人有种不真实的离迷。
“阿璃,你真好!母妃给了我性命,你给了我活着的希望。你们俩对我来说,都是最珍惜的人。”元夏说的无比认真,表白也总是很露骨又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觉得他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实话。
121 我想亲你
吃过晚饭,两人并肩走出屋内,站在水池边的栏杆,望着夜色下的睡莲叶子铺一池,莹莹幽幽泛着水光,静美怡人。
两人一艳一秀,站在风景如画的水池上面,如一对和谐的神仙眷侣。元夏的手探过来,轻轻握住夜未央的,察觉到她没有拒绝,脸上不由露出妖媚的笑:“刚才把那些计划都说给你听了,你觉得用哪种方法好?”
夜未央认真凝神地想了会,道:“如果皇宫那边有你母妃接应,只要兵力足够,那般大胆行事,也未尝不行。先礼后兵和突发制人相比较,我觉得后者更好。前者给对手太多充裕的时间准备,后期发兵的时候,平添许多困难。突发制人的话,可以在最短的时间用最少的兵力控制局势,打对手个措手不及。所以,我比较倾向后者。但是,控制好局势之后,要立即大清洗朝堂,否则,暗藏的隐患就会在你脚跟未稳时,将你反吞噬。”
“我不会给他们这种捡便宜的机会的。”元夏笑道,满眼都是柔光。
两人从水池边的石阶往下走,夜未央蹲下身子,手不动声色地挣开了元夏的手掌,掬了一把水,清凉入肤。虽说已近初夏,夜间的水还是挺凉的。
“没想到在上京皇城里,居然还建有这样的宅院,闹中取静,繁华街市又另有园林住所。”
“你喜欢么?”元夏也蹲了下来,与她并排蹲在水池边,望着她嬉水。
“喜欢,特别这个大花池。”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所以这宅院建好了之后,还没让任何人在这里住过。你是进住它的第一个主人,以后回我们南赤,我给你建一座天底下最漂亮的宫殿,举世无双的,有个大湖围绕四周,上面种满睡莲,待到夏天的时候,我们在湖上泛舟采莲。”元夏高兴地娓娓而谈。
“呵呵。”夜未央不以为然地呵呵两声以作应答。
“如果你不喜欢南赤,我跟你去苍神也可以。到时候,两国都与我们一样,合并在一起,你说,可好?”元夏的手揽过夜未央瘦削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将她拥入怀里,两人并排相拥坐在石阶上。
“到时再说吧!现在的局势未定,未来的事,我不爱轻言承诺。”
“可阿璃曾答应了嫁我为妻,就不许反悔了。”
“我说过做了女皇之后,如果不嫁你,也不会嫁给别人。”夜未央轻声纠正。
元夏闻言愣了半秒,很快便笑了起来:“就算我的阿璃不嫁给我,那我嫁予你好了,做你的皇夫也没关系。”
“我们暂时不谈这个吧!那个我卖给醉红楼的恶毒女人怎么样了?这半年来,她过得可好?”夜未央想起那个要把她扔到青楼让人压的墨菊,问道。
元夏俯首凝望她,不想被她故意错开的话题打断这么好的氛围,近前柔道:“阿璃,把你脸上的面具取下来,可好?我想看看你的容颜。”
望着这双深情得可以溺毙人的蓝眸,夜未央除了感到有欺骗的内疚之外,还有一种不由自主的被蛊惑,小丝帕沾了水池里的清水,在上面撒了一点粉,慢慢地湿在脸上。
“我来。”元夏修长的手指如剥鸡蛋般,一点点地把面具揭开,慢慢地露出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蛋。
是的,这才是她最真实的脸蛋。与小时候相差甚远,但轮廓与精美的五官还是没怎么变。毫无瑕疵的皮肤吹弹欲破,手放在上面就不舍得移开了。
“阿璃,我……。”他开口欲说的话,被夜未央的手轻轻捂住了:“元夏,我知道。只是我心事未了,于个人的事,暂时还没法接受任何人的感情。”
元夏顺势握住她的手,不让它离开,放在唇边,轻柔地亲着,边亲边说:“我不乎。我只知道,你会是我的妻子,我的后,我的女皇,我活着的追求和渴望。阿璃,答应我,一定要嫁给我。一定。”亲着她的手,转移了位置,最后停在了她的耳旁:“阿璃,七年了,除了你,我的心里从没放过别的女人。”
“元夏……。”夜未央正要说什么,突然旁边的水池哗啦声响,还没看清什么,水底迅速窜出一道身影,飞快地扑向夜未央,冷兵器破空而至的冷厉迅猛袭来。
夜未央冷笑出口:“不自量力。”从水底钻出来,本就比在陆地的速度要慢,此人虽说已称得上很快了,但遇到现在身手不低的夜未央,未免也太小儿科了。她手中刚才浸过水的丝帕迎面一甩,不偏不倚,重重地甩到那人的脸上,几乎与此同时,旁边的元夏手中的白骨扇已架住那人手上的兵器一挥,两人同时出力,只闻“呀”的半声,后半声被“哗”的落水声掩盖住了。
来人重重地摔落水里,还没等完全沉入水底,元夏已足尖轻点池里的碧叶,手中的白骨扇一挑,又把那人从水里捞起扔到池岸边了。
“谁?”元夏的脚已紧跟着踩住那人的后背,把人紧紧地踩在地面上贴着。
“公子,是我。清儿。”一声娇柔的女声带着满腔的委屈响起。
“是你?!”元夏把脚收回,任由地上的女子慢慢转过身来,捂着被夜未央的丝帕甩肿了的脸蛋,含着满眶泪水汪汪地望着他,呜咽着道:“公子,是我,是清儿。”
“你为什么要杀阿璃?”元夏手中的白骨扇可没有收回,一直不离她的百会穴,问出的声音更是又冷又冰,蓝眸一片刺骨的寒。
清儿看到他的模样,不由从心底打了个寒战,但看到已慢慢向他们走来的夜未央,又觉得充愤懑,流着泪道:“公子,奴婢跟了您两年了,从没逆过您任何事。建这宅院的时候,这花池上的睡莲是清儿亲手撒种的,就连那些纱幔的颜色也是清儿亲自挑选的。我以为,您要清儿做这些事,是终于知道清儿想要的是什么了。没想到,布置好一切,迎住的人不是清儿,而是她。为什么?”
元夏毫无表情地听完,冷声道:“说完了?”
“请公子给清儿一个解释。为什么?难道清儿有哪点比不上她吗?为什么是她不是我?”清儿哭了起来,美丽的脸上挂着了让人怜惜的泪水。
“如果你非要听解释的话,那就是:我喜欢她。她是我元夏以后的妻子。叫你来布置宅院,也不过是因为你比那些人的品味稍微高一些。现在,我不这样认为了。”说完,元夏手中的白骨扇便要朝她百会穴点去。
“慢着。”夜未央叫住了。
元夏转头望向她,蓝眸在落到她的身上时,瞬间温如春水:“此人敢伤你,我决不饶她。”
“公子,清儿错了!清儿错了!清儿一时被妒嫉冲昏了头,所以才犯下这等糊涂事的,公子,您就饶了清儿吧!”清儿没想到元夏竟然会因为这点而起杀机,吓得赶紧抱着元夏的腿,哭着求饶。
“我不是要你手下留情。我只是想问她,是谁让她来杀我的?清儿姑娘在醉红楼这么久,元夏公子并没钟情你一个,你这所谓的妒嫉又是从何而来?”夜未央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柔声问。
清儿紧紧地抱着元夏公子的腿,只是哭着不出声。
“看来你是不想打算把你背后的人供出来了。要不要我替你说?墨菊姑娘的主子给了你什么好处?居然可以让你轻易地就背叛了公子?”夜未央语气仍然柔和,就如现在的夜风一样。
“你……你血口喷人,我根本就没有背叛公子。公子,请您相信清儿,清儿没有背叛您。”
“不管你有没有背叛我,结局都一样。”元夏冷冷地说,手中的白骨扇用力一压,清儿立即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身子就慢慢地倒在池边的草地上了。
“元夏,她罪还不至于死吧!”夜未央上前一步,在清儿的鼻端下探了探,已无生命迹象了。
“敢伤你的人,我定不会饶过。阿璃,你的心肠太好了,这很容易吃亏。”
心肠太好?夜未央愕然抬头,是啊,如果换成是以前的她,又怎么可能这么心慈心软?自从重生后,她就越来越善良了,身体内结合了那个善良姑娘之后,自己也变了。
“你怎么知道清儿背后有人指使?”元夏问。
“因为我刚才察看了她掉在地上的分水刺,上面涂满了‘黑寡妇’,只要人沾染了一点,当时没感觉,一个对时便毒发而死。那是我们苍神国皇宫才有的‘黑寡妇’,因为颜色过黑过亮,所以很少有人用它,只有在夜晚用它的时候,才可以有把握。”由此,她猜到了是殷琉兮来了。好快的动作,自己刚到上京不久,她居然就得到消息了。看来元夏这边果然有她的人。
“那你中毒了没有?”元夏焦急地扶起她,要仔细地察看。
“还好!我有解药,不妨事。”夜未央的话刚说完,元夏就已紧紧地抱着她了。
“你确定自己会没事?”
“嗯!确定!”
“那就好!我想亲你!”元夏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声道。
122 龙图腾
“我想亲你!”元夏双手紧紧地抱着她,在她的耳边低声道。未等她拒绝,他微温的唇便噙住了她的,继续他刚才被清儿跳出来打断的事。辗转温柔轻吮,带着浓情蜜言的千言万语,用这一刻的行动来表示。
夜未央觉得一股带着清风般的陌生男子气息袭来,不容她有一点的拒绝就已贴了上来,他那份疼惜珍爱她的感觉通过这温柔的亲吻传递给她,迟疑了很久,终是不忍在此刻推开他。脑海不适时地想到另一个温柔又霸道的吻……她轻轻地阖上双眼,不再去挣扎了。
感觉到她的顺从,元夏的薄唇露出了一线不可察觉的笑意。
夜色微醺,灯光微暗,夜风微凉……情逐渐转浓,欲望逐渐急切……
如果你没见过一个男人在拥着女人亲吻时还能一边走一边除衣的,那这会就可以看到了,微暗的灯光影绰中,男子腰间的绿带轻扯掉落,衣衫散开两边,露出大半浅白色的胸膛,还有两颗淡红色的茱萸。
夜未央觉得唇瓣象被强力胶粘住了似的,即使身子被他打横抱起,那地方也依然是粘在一起的,他吸吻得过紧,抱着她的力度也越来越紧,进了敞开大门的房屋,随着夜风飞扬的纱幔,有种铺天盖地的旖旎感觉,特别是倒在柔软的床榻上时,元夏想与她融为一体。不,他早在亲吻她的时候就想了,或许还更早时。
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时,还想忍住憋住,那就不是男人了。
元夏的手探向夜未央的衣带,还没动手解那衣结。未央的手已按住他的,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
元夏停住了手,但加深了口舌的挑/弄,技术高超,无人能力。未央哪是这种深谙此道人的对手,早被这种带着晴欲般的挑/弄弄得七荤八素,不知云深何处了。
咕嘟一声怒叫在耳边炸醒,接着便是元夏闷吭一声,整个人弹跳起来,顺手挥起床上被子朝袭者用力抽去,再将未央护在身手,愤恨地望着眼前地板上的一个小动物。
咕噜……咕噜……皮卡微弓身子,做出随时出击的样子,如果不是怕误烧未央,它已喷出三昧真火了。也不过偷溜外面转了一圈,熟悉一下这座繁华皇城而已,回来就看到这个男人要“欺负”未央了。这怎么可能?就连煞天都不可以“欺负”未央,他凭什么可以?
“皮卡,自己人。”夜未央终于把所有的理智都拉了回来,推开元夏的搂抱,红着脸整了整衣衫,对皮卡道。
再扭过头对元夏说:“这是我的宠物,皮卡。咦,元夏,你……你身上……。”夜未央倏地睁大杏眼,捂住嘴巴,惊骇地望着他光溜的上身,一道道象纹身般的枝桠蔓藤在他的皮肤底下出现、延伸——图腾。
元夏见她惊骇的眼神,以为她吓坏了,急忙解释:“阿璃,你别怕,你别怕。没事的,没事的。”然后低头望着自己身上突然“长”出来的图腾,脸带着诡异又有点不安的神情,半个时辰之后,直到确定那些纹身不再继续蔓延。
这时候的他早已丢掉手中的锦被,望着肩膀上趴着宠物的未央,慢慢地背转过身去,轻声问道:“出来的是什么图?”平常带钩子般的蛊惑嗓音居然带点忐忑。
夜未央望着他背上栩栩如生的图腾,惊喜道:“龙!一条蓝色的龙!你是灵族的血脉传人!?”
听到是龙,元夏仰天大笑:“太好了!太好了!竟然是龙!南赤,终归是属于我的,这是神的指示,谁也不能逆转的命运。”
笑毕,元夏正要转回身子,听到身后人嚷:“先别转过来,等等。”
夜未央快步从包裹内拿出一个玉瓶,走到元夏后背站定:“刚才皮卡的爪子伤到你的后背,现在流血了。”
“龙体上面吗?哪个部位?”元夏紧张地问。
“嗯……龙腹底下。”未央边说边用玉瓶去接那里流下来的血,既然他是灵族的血脉传人,那“同蚀蛊”就可以解了。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啊。太好了,没想到原身临盆之际,还能解除那该死的“同蚀蛊”蛊毒。
“龙腹底下?!”元夏又惊又怒,借着旁边的铜镜,看到正是龙腹底下的位置。该死的,那他现在流出来的就是精血了。
“别动,我马上给你止血。”未央塞好瓶盖,再用药膏把那血止住,柔声道:“还好伤得不是特别深。”
元夏的好事被打断,图腾的突现,听说是龙图腾,他的心情立即转怒为喜,现在又听说受伤出血了,不由恶狠狠地说:“阿璃,你的小宠物别要了,为夫送别的宠物给你。”
“呵呵,不要。我就喜欢这个小皮卡。”未央的话,让皮卡高兴的在她的脖颈蹭了蹭,卖乖地叫了声咕噜。
“你知不知道。我们灵族血脉传人的图腾在身上开印的时候,如果遇到受伤,是件不祥的事。阿璃,你……你这瓶子里的……。”转过身来看到夜未央正收拾玉瓶,元夏惊问。
“你流出来的血啊。我有用处。”
“你要解赫连宸的‘同蚀蛊’?”元夏的脸立即沉了下来,就连刚才还柔情似水的蓝眸都顷刻间凝结了一层冰。
“你怎么知道他中的是‘同蚀蛊’?”夜未央脱口而出问道。尔后立即就明白了:“是你故意让人把这蛊毒流到楚舞手上的?然后通过她的手,让赫连宸与夜未央中的蛊毒?是不是这样的?”
“是,也不是。”元夏公子接过夜未央递过来的衣衫披上,随意系好带子斜坐在软榻上。
“什么叫是也不是?”夜未央追问。
“这几年,大皇子与三皇子之间的皇储之争,上京皇城的人几乎都知道,他们之间还穿插了一个无玑营的营长,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只是不知道是谁伤而已?后来我们在收到的情报当中发现楚舞与夜未央都是的大皇子的女人,而夜未央即将要嫁给三皇子做侧妃。在这件事情方面,本公子倒是挺佩服那个三皇子的,据得来的情报,他与庆皇私下有协议,用他自己的影卫杀了无玑营的人,就保夜未央一个,还被撤回掌管影卫的职权。这等同他为了个女人,甘愿折翼。所以,他败了,败在一个女人……。”
“这都是大家知道的事,我只想知道你是怎么把‘同蚀蛊’给楚舞的?你知道她要用在谁的身上吗?”夜未央的脸也沉了下来。
元夏望了眼玉瓶,说道:“这是他们东元皇室中的倾轧之事,我插什么手?是我母妃让一个江湖道士带着‘同蚀蛊’来找我,我还没见着,那道士不知道怎的喝醉酒被楚舞杀了,然后‘同蚀蛊’就到了她的手上。后来在赌场的后院见到三皇子,才知道是他中了蛊毒。阿璃,你这是准备要救他么?”
“是,也不是。”夜未央听了之后,松了口气,笑道。
“不能解他身上的蛊毒。他现在与我签了守约之书,有一样东西能控制他更好。所以,他身上的蛊毒不能解。”
“不。我要解他侧妃的蛊毒。”
“为什么?”虽然他对那个女子的个性不了解,但她的大名以及有关她的事迹,早就如雷贯耳。那是蓝亲王的得力手下,无玑营的营长,一个能得到庆皇亲自赐婚荣耀的平民女子。
“这事说来话长,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这血,我要做药引,除去她身上的蛊毒。”
“她不是早已逃走了么?你去哪找她?”
“不用找她,我明天去街上走一圈,自然就会有人来找我。”
“三皇子赫连宸?还是夜未央?”元夏不放心地问。
“当然是三皇子。”
“不!我不准你解他身上的蛊毒。”
“如果要救夜妃的话,就必须把她身上的蛊毒解掉。我知道这自然也解了三皇子的蛊毒,但这没办法的事。”
元夏望着她执着的神情,良久,蓝眸最终柔软了下来,他真的拿她没办法,伸手拉过她的手袖,把她拖到旁边坐下:“好吧!随你吧!既然是非要解他们的‘同蚀蛊’,那把药引给三皇子喝下去吧!”他的精血,不能给别的女人喝。
夜未央当然没有将他这句嘱咐放在心上。这也造成了后面一系列的狗血之事诞生。
第二天,夜未央没戴面具,直接用她的素颜面对长安街道的所有民众。引来马车堵塞,人群竞相争看,差点发生踩踏事件。
看来效果挺不错的,夜未央望着拥挤不堪的人群,笑着蒙上面纱,闪身进了不夜天赌场。这赌场可就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了,所以她一进去之后,赌场的打手一个个凶神恶煞的把那些跟着看美女的人都吓走了,余下有银两的,都纷纷掏银两进来,以期还能见到那个天仙般的美女。
夜未央用暗号直接进了后院,在上次她住过的那间房内静静地等候三皇子的大驾光临。
123 尽是胡扯
听到院子传来脚步声,夜未央莫名地感到心跳加速。好久没见那个狡猾如狐的男人了,她居然还能清晰地想起他的容颜,看来真的是恨之入骨了。想不明白,他这次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就为了开战吗?赫连宸,你已准备好开战了?你向元夏提出要玉玺灵珠是为了什么?不会是说为了夜妃吧?以前,她也没觉得他有多喜欢夜未央啊?为自己?那更是不可能。夜未央连想都不会往这方面想的。
脚步声停在门外,接着,门被推开,一道紫色身影随光而入。
赫连宸入屋后,将紫色毛边锦袄背心领子紧了紧。
三个月未见,他形影消瘦得让人吃惊,脸上带着黑紫色的毒气。见到夜未央坐在桌子边静静地望着他,瘦得几乎没肉的脸上露出有点憔悴的笑容:“好久不见了,璃兮。看来你在圣城过得日子挺舒服的,就连戴了几年的面具都舍得扔掉,以真面相示人了。”
一惯的华丽从容口气,一惯的不友善。
虽人瘦得落形,但与生俱来的风采依然在举手投足间优雅呈现,施施然落坐在她的面前,伸手去拿桌上的茶壶,夜未央一声不吭地把手搭在他瘦得惊人的手腕上。须臾放开,轻描淡写地说:“看来殿下并没有按时服用我给的药丸啊。”他体内有了最剧烈的蛊毒,还有什么毒药可以让他一副中毒颇深的模样?原因无它,就是他没有按时吃她熬制成的药丸。
“你找不到解药,只有一些缓解的药丸来御寒,有什么用?”
“殿下只怕是因为有了这模样,才更好地置璃兮于死地吧?谁也治不了你身上的毒,却偏偏又一副中毒已深的样子。杀了璃兮,就要开始向苍神国讨战了吗?你觉得你还能挂帅亲征,挽回已失的父皇之宠?还是想借开战之际,把你的二哥弄死在战场上?自己好趁机再夺皇储之位?”
“璃兮,住口。”赫连宸用重口气呵斥。
“好!反正我想说的也讲完了。”夜未央淡淡地一笑,不意外地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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