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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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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那家伙昨晚没回来?”元夏没见到煞天的身影,问。

“回来了。他打坐调息到清早就被沈长生约走切磋去了,估计等会就会回来了。”夜未央在元夏喋喋不休讲山庄的美丽时,就梳洗好了。在白天的光线下,夜未央又仔细地看了看手腕上的睡莲夜玉,真的很漂亮,特别是那朵天然带着蓝色花蕊的睡莲,栩栩如生,花骨朵静静地绽放在腕上。

看到她喜欢自己送的东西,元夏的心里笑开了花,脸上的笑更加秾艳迷人,风流邪魅。

听到避暑的地方离龙脉近,夜未央便收拾了一些要去龙脉取玉玺灵珠的工具,为了预防万一,夜未央还把自己防身的暗器都带上了。

武奉的夏天,正是鲜花开放得最为烂漫之际,一路香雪叠浪,烟箩如海,百花开得富丽堂皇,缤纷万象。夜未央的马车跟着仪仗队伍逶迤而去,十分热闹。

清怡山庄位于武奉国都的城郊苍山。苍山即是他们南赤国的龙脉之首的第一座山。

山庄依山而建,依着山的地势萦绕而上,山上有流泉如练垂落,流经山庄便成了山庄内的一道山泉河,河两边的楼阁玲珑掩映在碧树褐石之间,一进山庄,满目草木葱郁,清香怡人,耳闻山泉水玉珠叩击之声,叮咚有致,十分悦耳,景物更是赏心悦目。这般巧夺天工的建筑与浑然天成的自然巧妙地融合成一体,便成了绝妙的皇家避暑山庄。

这山庄比东元国的神龙山下的行宫好多了,也美多了,环境与地势也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往里走,山庄花园内中的亭子,早已铺上雪白地毯,一群年轻美貌的宫乐伶人正按弦拨琴,丝竹悠扬,令人闻之流恋忘返,呆在园中或伫足或倚石或坐落,入迷沉醉,久久难于回神。

夜未央听着丝竹声,心情大好,偷瞄一眼旁边冷峻的少年,脸色还是那么臭,不由有点败兴。

内务总管亲自把元夏、夜未央、煞天他们迎入山庄里,领到一处清幽的院子。

内务总管恭敬地说:“皇上,皇太妃娘娘说了,珏辉公主与煞天公子,都算是江湖中人,大家都不拘小节,所以都安排在这个院子里,每一个主子住的小院子又是单家独院的,大家既可以在一起游玩,又相互不干扰。还有什么需要的话,可吩咐小院子里的奴婢们。”

元夏微微点头,轻应一声,示意已知道了。

“东边那座小院已住上人了?”夜未央见最东边的那个小院已有宫女搬东西进去。

“是的。我住。各位好啊!”象回应她的话似的,随着优雅华丽的嗓音响起,众人面前也出现了一道颀长的身影,居然是赫连宸,黑发高束,额悬紫玉,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夜未央的脸立即显出尴尬神情。

煞天看往他的眸光闪过一道狠厉。

“你怎么也来了?”元夏的脸立即就沉了下来,很不高兴道。

“应孔皇太妃的邀请来清怡山庄避暑,盛情难却,便来了。”赫连宸笑着扫过他们每人的脸上表情,昨晚后面的事情怎么样,不用问,基本都了然于胸了。

想到昨晚的亲昵,夜未央窘迫地将目光看往别处,脸蛋微微染上红晕,就连耳尖也变得粉红,这种明显的别扭,让他的心泛起甜蜜的感觉。

听到是皇太妃的邀请,众人便不再说话了。各自往自己的小院走去,元夏的左边是夜未央,右边是赫连宸。夜未央的另一边本来安排给煞天,但煞天却很自然的示意宫女把他的东西放到夜未央的房里。

大家都各怀心事地呆在自己的院里,煞天依然一脸冷峻地在夜未央一丈之内,沉默以待。夜未央在小院转了转,地方虽不大,但小院种了一些奇花异草,还有一个小水池,清澈见底,里面游着一些锦色鲤鱼。皮卡看到,蹲在池边,偶尔也伸爪子去戏那些鱼儿。

夜未央看得有趣,便笑了起来。

正玩得不亦乐呼

听到脚步声,她和煞天都回头寻声望去。

“未央,昨晚我说有东西给你看,可你没来。现在你还想看吗?”赫连宸笑着问。

“我不是未央,麻烦宸王叫本公主的名号。”夜未央有点气闷地说。

“那些赐的封号和名号,都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不管你打着珏辉公主的名号来出使南赤,还是他们都叫你殷璃兮的名字。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真实的内在,身体内的魂魄是属于谁的。未央,如果你不喜欢我这样叫你,我可以叫你璃兮。那东西,你还想看吗?”说了一大段,他还是希望她去看?看什么东西?其实夜未央有点好奇的,昨晚他不惜拿孩子来逼她去看,想必很重要的东西。

“不想看。”她还是忍住了那份好奇,冷冷地拒绝。自他出现后,她就敏锐地感觉到煞天身上散发出的滚滚杀气。

“嗯,我还是希望你能看到,我想你会喜欢的。”赫连宸的笑温柔起来,象春风拂过,湖水漾起涟漪。

“是你的东西,阿璃都不会喜欢的。宸王逾越了,她是我南赤国未来的皇后,以后休得再对她无礼。”元夏也跑了过来,直接站在夜未央的身边,与她并肩一起,望着对面的赫连宸。

煞天站在夜未央的另一边。皮卡此时蹲在煞天的肩上,金色的眼也瞪着赫连宸。

望着这颜色不一,每个都不同表情的人和兽,赫连宸笑容不减道:“嗯,这番情景挺有趣的,不知道明天是不是也会这样?未央,你终是我的爱妃。这是不变的事实,无论你是夜未央,还是殷璃兮,都是我的女人。”

赫连宸说完,便带着笑离开了,留给大家一个淡紫的背影,雍容优雅。看来皇太妃说的没错,有些办法虽然不入流,却是最有效果的。

晚上,山庄琴声悠扬,前厅铺开十数桌,席间觥筹交错,四处挂着的宫灯照得亮如白昼,受邀而来的重臣及贵宾个个相互敬酒,笑语晏晏,一派皇庭内宴的祥和太平热闹景象。

夜未央开始坐在下首,后来大家喝的酒多了起来,席间便多了一些随意和肆意。向来尚武的南赤国,在礼节方面,并没有尚文的东元国和西玉国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大家都是学武之人,豪气干爽的个性居多。就连皇太妃也走到夜未央的面前,把她拉到自己的座位旁边坐下,问她一些有关药理方面的事。

灵族向来神秘,所懂的蛊术,也只在他们族中流传。许多方面,与药理也有一些相通。所以,夜未央与皇太妃都兴趣盎然地讨论起这些事来了。

正说的高兴,皇太妃倾身过来在夜未央的耳边小声道:“刚才跟你讨论灵欢蛊的时候,我给你试了一个。”

152 请公主自重

正说的高兴,皇太妃倾身过来在夜未央的耳边小声道:“刚才跟你讨论灵欢蛊的时候,我给你试了一个。”

夜未央惊愕抬眸,脱口而问:“为什么?”

“你知道的,灵欢蛊必须要与相爱的人合欢才能解,很简单很可爱的一个小蛊术。可以让相爱的人在一起,灵肉相合,不觉得很可爱吗?你身边的三个男人都不错,我不想强令要你选择谁或放弃谁。让你遵循着内心的感情去做选择,谁也无话可说。是我皇儿,我自然高兴;不是我皇儿,我亦不想他继续沉迷下去。他对你是情动,这一生都不会变。但灵族的血脉传人不能在他这里断了延续,所以就算他再不愿意,我都要他看清这个事实,你不会是他的皇后,你心里爱的不是他。”虽然预测不到她的未来,但她皇儿的未来,她早已看清。

她的皇儿必须要有个孩子,她的皇孙,灵族的血脉传人。可元夏对她痴情不悔、至死不渝的样子,让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下招狠的。

“就算皇太妃要元夏对我死心,也不必用这招来逼我选择。我本是要走的人,这般做,伤的可是您儿子的心。”夜未央没防着她下蛊,气极,口气不由生硬了起来。

“你以为你走,他就不伤心了?本宫不是逼你,是在逼皇儿,我这是为了整个灵族的血脉延续着想。”皇太妃的挺无奈的。

“那也不应该拿我开刀。”

“这会不让他死心,我怕再也来不及了。”为何来不及?皇太妃的话没有人能理解,只有她自己心底明白。

“您那灵欢蛊也不是只有用那种方法才能解蛊。我可以想出不下十种的方法除蛊。”

“我知道。但你现在就开始制解蛊药的话,单是冰棱花,你就很难寻到。刚才我已问过你了,你随身携带的药里,没有一种药能解的。当然,我也没有解蛊的药。”老谋深算的她,下蛊之前早已将未央的药品打探清楚了。望着夜未央,她叹了口气,语重心长接着说:“阿璃,你为何要抗拒命运对你的安排?你的个性并不优柔寡断,为何要抗拒爱的到来?如果你觉得那些男人都很难舍弃,做了女皇之后,你可以象你母皇那样纳男妃。但,本宫从皇儿的命相上看出,他不会是你的男妃。正因为这样,所以,本宫才这般逼他。”

为何要抗拒?因为曾爱得遍体鳞伤,再也没有信心去相信男人的爱了。

夜未央盯着她愤然起座,穿过热闹的宴客厅,来到花园泉水叮咚的河边,坐在石头上,思忖着除了合欢,还有没有更好的解蛊方法?就象皇太妃说的那样,解决的方法有很多种,但现在要赶制的话,非常费时。

天色越晚,体内的蛊虫就越是让人感到空虚寂寞。

回去的路上,从端酒菜的宫女托盘上拿过一瓶酒,一口气就灌下一大半,虽知作用不大,但醉睡总比发骚去找男人要好些吧?

夜未央把自己泡进冰凉的山泉水里,但情况并没有她想象中会好些,湿透的衣服反倒贴着她的身子,让她的肌肤更加的渴望。

在水里,她大口大口地喝着酒。该死的,平时那么容易醉的人,这会想醉却怎么也醉不了。灵欢蛊,说是蛊,其实中了之后,这感觉就跟中了媚/药没什么区别。最后,夜未央壮士断腕般地把手中喝得滴酒不剩的酒瓶扔了,有了酒精壮胆,她找个男人解解生理需要又咋的了?不,解解蛊,又怎么了?

问题是,她要找人那个男人……

遵循着自己的内心感觉去找,她知道是哪个。纠缠了那么久,最终还是折在他手上了,再不甘,此时也先解决灵欢蛊再说。

夜逐渐深,宴客厅的声音也渐息。夜未央穿过花园、流水,进了小院的东边最前面一座。

小院静悄悄的,主屋的灯光晕黄,那个风华绝代的男人身影映在窗格上,分外清晰。夜未央的脑海很自然的闪过他颀长而肌理光滑紧实的身材,不想还好,一想,身体那种空虚的渴望更加的强烈,煎熬得更加厉害,真象饥饿了几十年没喂过的人一样难受。

再也没有挣扎,她决然地推门进去再掩上门,脸色酱红,就连一双墨眸也象染了红晕似的,象个捕捉猎物的饿狼似的紧紧盯着赫连宸。

赫连宸刚沐浴完,这会正站在案桌前提笔写字,身上只披着一件淡紫的中衣,劲瘦的腰间只系了一根同颜色的丝带,敞开的领口露出胸前大半的润泽肌肉。听到有人闯进来,抬头望过来的紫眸似笑非笑,声音愉悦:“你来了。”

而夜未央的眼望着他胸前那片肌肤,想象着手摸上去的感觉,接着,她很丢脸的听到了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更丢脸的是,她直接走过去问:“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就寝?”

赫连宸笑得温柔,从旁边拿过一块棉布道:“你身上都湿透了,发梢也湿了。虽说现在是夏末,但山间的夜晚都比较凉,我来帮你把头发擦干。擦干就寝,可好?”

夜未央走到他身前,手贴着他的胸口,摸着那块肌肤,心里泛起如水的柔情,说出的话却挑/豆味十足:“湿衣不脱吗?湿发梢厉害,还是贴身的湿衣寒气更厉害?”

赫连宸笑出声道:“当然湿衣的寒气更厉害,那就让本王为你先更衣吧。”说着,灵活的手不容她后悔地将她的衣服飞快地全部解下,让她的身体完全暴露在烛光中。

不得不说,她的身姿已长成,该丰/满的地方已丰/满,该瘦的地方亦不多一寸。赫连宸的眸光深暗了下来,身体象火上烧的水一样,开始热了起来。

对着他赤果果的看着自己的视线,夜未央已没有多余的心思来害羞了,全身泛着桃红色,赫连宸给她擦拭身上的水汽时,她的手摸着他的胸口,已有点迫不及待地想进一步贴紧那块地方,没有一点的犹豫,她扑向了她。然后俩人倒在他身后的床榻被单上。

“今晚就让你来侍寝本公主了。”

“这样不太好吧?公主这会喝醉了酒,有点不自重,本王不会怪你的。请起来,让本王送你回去吧?”等人家脱光光才说送回去?这头狐狸够狡猾的。

“本公主这回就不想自重了,就要你来侍寝。”夜未央的手顺着他胸口滑到他紧实的腰间,利落地扯开了赫连宸的腰带,把他的衣服朝两边分开,精实身躯上的遮蔽物猛地展露在眼前,刚沐浴过的清香钻入鼻尖,夜未央的脸更加红了,透出一种莹泽的可爱。

“还是请公主自重啊!”如狐的笑意闪在眼内,说是自重,扶着她光滑纤细小腰的手却来回地扫动。

“你好坏。”她吹气如兰嗔骂出口,忍着身体的渴望,丰/满的胸口贴紧他的。他的身体,她早已熟悉,无论是给他药浴施针还是两人欢好时,彼此早已赤诚相对无数次。这会自己趴在他的身上,象上次那样,又非上次那样。

上次是带着一种绝裂般的奉献与祭奠心情。这次,却是一种爱/欲横溢泛滥到想灵/肉相融的渴望。

终是觉得两人赤诚的在被面上有些让人放不开,无论内心汹涌而来的爱意如何令人想甘柴猎火地马上烧在一起,还是觉得在烛光中让人有些羞赧。赫连宸知她心里想法似的,将女人拥抱着一起滚入被单中。

没想到,女人真的大胆了起来,在被子里放肆地先在他胸口抚了一阵,又直接摸向他的腿,在紧实的肌理小腹上流连片刻,便滑向他的腿间,那里的怒龙并没显得很亢奋,呈半醒状态。夜未央的小手在怒龙顶上来回地拂了几下,再将它握在掌心里轻缓撩/拨。

整个过程有很强的暗示性,她的头枕在他的臂弯内,微眯着双眼,气息紊乱,腿也不老实了起来,搭上来上下摩挲着他的腿。

见他不主动扑上来,她翻过身趴在他的胸前,凑过去亲他的唇,唇瓣胶在一起,她轻柔道:“我想你了。”

这四字说的甚是缠绵,欲/火四溢,铺天盖地涌了上来。

赫连宸再也无法控制身体燃起的爱火了,声音也哑了几分,低声答:“我也想你。”

夜未央闻言笑着用脸颊在他的脸上蹭了蹭,小动物般的动作,格外亲昵,温驯的让人心头发软,悄声道:“抱紧我。”

看到女人极需抚慰的样子,赫连宸使了坏,就真的只是抱着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这把女人暗地里气坏了,又骂了一句:“真坏。”

赫连宸笑不可支,面上却装作形容失色:“请公主还是自重为好,千万要自重啊!”

“自重尼玛,再不给老娘,那就是自暴了,不是自重了。”说完,修长的大腿毅然决然地跨马提……臀,坐上那亟需“自重”的地方,仰面发出舒服又令人脸红的声音。

“公主自重啊!不能这般对待本王啊!”赫连宸说着要公主自重的话,双手却死死地抱住身上的女人,腰力一顶,直入到底。

153 不要停

“公主自重啊!不能这般对待本王啊!”赫连宸说着要公主自重的话,双手却死死地抱住身上的女人,腰力一顶,直入到底。

到底之后,可能动作一下子太猛,身上的女人象有些难以承受巨大给予的样子,又象在舒服的深叹。

赫连宸便坐了起来,亲着夜未央的唇,从慢慢轻啄的亲吻变成轻咬她的脖颈,轻咬一下又松开,感受着她身下的一紧一松,十分惬意。顺着脖颈往下,换成用舌尖舔/舐,在性骨美丽的锁骨处来回舔,再流连往下便是高/耸的峰峦。他不由想起了当初在御花园的时候,这具身体的胸部还没完全长开,这柔软还玲珑娇小,现在这会,大手刚好攫住。

大拇指在花骨朵上面刮过,女人身子一颤,娇吟出口:“嗯……哼……。”腰肢情不自禁地摆动了起来,美丽的胸部在空中划出优美的乐符,如两只兔子般上下跳动。

“缓点,缓点……。”赫连宸太久没碰女人了,这会,怕太过急,自己太快缴货出仓了。

“连宸……。”夜未央停了下来,双手挽着他的脖子,挂在他的身上,媚眼如丝,心里的渴望如溶岩般席卷而来,嘟着小嘴低声嘟囔:“不要停,连宸,不要停。”

赫连宸轻轻地咬住左边的花骨朵,带着一阵细微的刺痛,更强烈的渴望感觉奔了上来,她挺起了胸,将花蕊更深地送入他口,仰首发出低微的无词声音,象是喜欢,又象是受不了似的撇开头,露出大片颈项肌肤,盛邀他更多的这种带刺痛的刺/激。赫连宸受到了鼓励,当真是一点也不客气,细力啃咬轻咬,在那雪白的肌肤上面,印出大量的印记,或深或浅的红痕逐渐在她的身体泛滥开,谁都知道,这样深的爱痕印记,没有数日恐怕是难于消失。

赫连宸是乐意有这些爱痕印在她身上的。如果不是怕这女人过后迁怒于她,他安排埋伏在小院的那些影卫根本就用不着了,只需要将这番情景让另外两个男人看到,便可抱着美人归了。她的身体终归是他珍爱的,所以,一丝一毫,他也不想别人看到。更别说让她以后纳男妃,那是门都没有的事。

这会,俩人只专注于这事,所以根本也就没有听到外间院子有人掠来的风声。

“要怎么动?这样吗?这样吗?”赫连宸将怒龙退出一些,再又快又狠地撞进去,又固着她的腰肢不让她躲开,所以随着节奏跳动的是两个白白的兔子。温暖又潮湿紧窒的地方吸吮着他,缠着他,不让他离开,却又象渴望着他更深更有力的冲撞,牢牢地裹住,不停的绞拧着,仿佛颤抖似的产生一种微妙的幅度,每一次冲撞,她的身体就颤抖一下,更紧的收缩,将他吸黏的无法逃脱,直到冲锋陷阵告一段落,静止片刻,两人亲/吻着调息。

夜未央停止了低声轻哼,搂着他的背,两人虽然一动不动的,却也感受到那处传来的细微脉动,一人在给予,一人在容纳,舒服而甜腻的相融结合。

再动的时候,赫连宸将女人身体托高些,动得特别慢,每一次冲进去,顶着女人最顶端的花骨,在里面研磨着好久,又缓缓地抽出,时间被拉的极长,花茎口湿漉漉的,空虚感被扩得极其空落,这下不象刚才那般激烈,缓慢得让她浑身酥软,每被充实一次,象灵魂都被那东西击穿,酥酥麻麻的,都仿佛濒临爆发点的前奏,可每一次临头他又缓慢抽身。于是,等待他再次的充实便变得焦灼。夜未央不自禁地发出难耐的声音,纤长的手更是在他的身上来回地扫动:“连宸,连宸……。”有着催促的意味。

赫连宸的呼吸全乱了,咬着胸前的一点,轻问:“今晚怎么这么热情?喝了很多酒?”

夜未央仰首闭着眼,脸上绯红,断断续续申/吟道:“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醉了……唔……。”说着又被他进来的动作弄得全身轻颤不已,双眼微开,里面生理的水汽就要溢出来,撒娇似的道:“别停,抱紧些。”

认识这么久,无论是夜未央她本人,还是殷璃兮时的身子,她还从来就没有撒过娇,这会在床上娇起来,让人忍不住咬住她的唇瓣,哑声道:“双手挽紧点。”

女人脑中昏沉,闻言“嗯”了声,道:“已挽很紧了。要你别停,将我抱紧些。”

赫连宸收紧手臂,像要把她整个人勒进身体里,身下仍然是不徐不疾的,每一次都擦着花茎壁舒缓深入,让她紧紧地吸附着,感受她身体一波又一波的颤动。存心就是在用慢动作来折磨她,消磨她的意志,坏心地想听到她更多的央求及平时听不到的爱语。

“舒服不?”赫连宸问,再一次撞进去,爱YE充沛的地方湿得他腹部周围都有,裹着他的命根咂吮,快/感自尾椎奔涌四肢百骇,让人脑中混沌,未等回神的女人回答,他已在她耳边吐语:“我觉得很舒服。你呢?”

夜未央低/吟着,意识早已飘远,恍恍惚惚地回应:“嗯,舒服,再快点……。”

“我怕太快了,你受不了,明天又起不了床。”他没忘记自己在行宫那里把她折腾狠了受伤的惨样。那时候,是没办法,只能那般做。现在,他却舍不得,舍不得弄痛她。其实除了哪次之外,他哪次是真的发狠弄过她?不想还不觉得,现在思及,自己对这女人,一直还是心存怜惜的。不知从何开始的,那份怜惜就已植在心底了,没有意识到,却在行动中早已潜移默化了。

“我叫你快点!”女人难耐而强悍地咬住他的肩膀低吼,不准他这么废柴。又不是老人家,他在床上凶猛得如狼似虎,她又不是没见过。这时候,哪还由得他这般慢火熬药般的炖。

这时候,她只想要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承认了这份爱,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放下所有的束缚,痛痛快快地爱一场。哪怕这场爱是短暂的,哪怕这场爱最后换来的是一场空,哪怕是飞蛾扑火,她也不再犹豫了。

“是你叫我快点的。”话音刚落,赫连宸就把女人换了个姿势,将她覆在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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