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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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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叫我快点的。”话音刚落,赫连宸就把女人换了个姿势,将她覆在身下,加快了节奏,女人软糯而甜腻的低哼声充斥了整个室内,也关不住地往外泄。

他们专注这情/事,早已进入了浑然忘我境界,外面的小院早被影卫拦着的两个男子呆立在院子里,与几个影卫听了大半场,最早抽身离去的是煞天。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但听到里面的女人一声接一声催促不要停的声音以及压抑的低/吟声,再傻也明白了。

元夏脸上挂着无奈凄楚的笑,不再秾艳,脚步沉重地往回走,却又不知往哪走?他的母后很及时地派了宫女传话过来,煮了梅子醒酒汤,要他去陪陪她。

元夏的脑海没有思其它,只知道跟着宫女茫然往前走。也许去母后这里是对的,起码对着母后那张美丽的面孔,听着她呱噪的声音,什么烦事都会没有。

“皇儿,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皇太妃看到他灰白颓败的脸,大惊失色,上前去问。

“没什么。”以往带钩子般的嗓音,此刻听来也疲惫不堪。

皇太妃看到他那样子,心疼之极,但又不能言及其它。拥有一颗七巧玲珑心的儿子,聪明敏锐,多及一言,都有可能被他察觉到什么。于是,她召手叫人把梅子醒酒汤端上来,还有一些酒后养胃的米粥。

母子俩坐在膳桌边,一时沉默无语饮用。皇太后是不想提及什么,以免召来他的怀疑;元夏是因为还没从刚才的打击中走出来,根本也没注意到母亲的异样。

“母后,我们灵族现在人还多吗?财物方面怎么样?”元夏幽幽地问。

“嗯,现在咱们灵族啊,人都不多了。此事,说来话长,以往灵族人统治整个东陆的时候,族人兴旺,历代皇位的争夺战亦很残酷。一代又一代的清洗,渐渐地便没落了。后来分裂成五国,咱们灵族便退出了统治江山的舞台。好在灵族一直藏着的财物秘密都掌握在血脉传人手中。所以,你去东元国的六年,无论是质子生活安排还是暗中发展的势力,都动用了一部分的财物。”皇太妃把这些事都一一说来。

“东元国的十万大兵已在边界了,打仗需要财物的支持。最近除旧换新去了不少的银两,国库已渐空。把灵族的财宝都拿出来用吧。”谈及这些事,元夏的精神才显得好些。

“嗯。夏儿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皇太妃点点头。

“是阿璃的主意。她猜到母后这里肯定还有不少的财物,果然是。母后,这么聪慧的女子,孩儿是不会错过的。您也同意吧?您也见过她了,可有从卦象中看到她是苍神国女皇的未来?”

“没有看出来!母后老了,占卦卜卦,母后早就没算过了。母后还想多陪你几年呢,那些泄露天机的事,便没再做了。”

元夏的脸灰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抬着一双充盈水汽的蓝色眸子望着自己的母后,哀恸道:“母后,您已看到她的未来了。”

154 为了你好

元夏俊美的脸灰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他抬起一双充盈水汽的蓝色眸子望着自己的母后,哀恸道:“母后,您已看到她的未来了。”

皇太妃犹豫了一下,最后缓缓地点了点头道:“她的未来里面,没有你。夏儿,虽说不能爱自己所爱是一件痛苦的事,但你还有整个南赤国要担起来,还有灵族的血脉延续……。”

“所以,母后在醒酒汤里加了一些催/情药?意思是要孩儿彻底地放弃阿璃?与另一个女人结合生子?”元夏的脸色苍白起来,蓝眸底下的哀伤浓郁得化不开。

皇太妃知道药效已开始有反应了,所以他察觉到了,只是他的表情让她内心大痛:“夏儿,就算是整个南赤国可以拱手让人,灵族也不能断血脉啊!母后这样做,全是为了灵族、为了你啊!这药不会伤身的,只要你与处子欢好才能解。你知道的,母后一向只有药,没有解药的。别怪母后逼你,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元夏慢慢地站了起来,凄楚地笑着:“这么说,阿璃今晚对宸王的态度突然转变,也是母后的功劳了?”

“夏儿,你明知道阿璃心底喜欢的是宸王,他们迟早都会在一起的,这是命运的安排,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你用怀柔宽容的手段令她左右为难,拖的只是时间。但你的时间……是母后不想你再把时间浪费在她的身上了。”

听到母后的回答,元夏便明白了一切,唇角扯了扯,露出一个哭还难看的笑容:“图腾开印的时候,孩儿受伤了。母后就算看出孩儿以后的不测,也不该给孩儿下这种非要用处子来解的药啊。这……让孩儿怎么来占据她的心,让她永远记得我?您不明白,孩子哪怕得不到她的爱,能在她的心里占上一点位置,这辈子陪伴着她,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您……母后,您毁了孩儿了。”说完,元夏踉跄转身,往外走去。

“夏儿,她心里本来就没有你。你何必自困?灵族的血脉没有在你的身上断绝,说明你还可以与其她女子在一起的。夏儿,你要相信母后,这不是毁你,这是为你好。”皇太妃朝他的背影说道。

“为我好?!为我好?!”元夏悲凉的声音喃喃地消失在门口,就连身影都笼罩着一层深深化不开的悲伤感觉。

皇太妃被他的神情所惊吓,呆怔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想想他有子嗣的未来,便恢复了平静,朝旁边的贴身宫女看过去。

宫女会意,微微点了点头。

“你有没有跟她们说清这事?”

“回太妃娘娘,奴婢跟两个小主子都说清了。今晚如果谁能怀上龙胎,便是皇后;如果都怀上,便以生的男孩长为尊。”宫女低帘垂眉一一禀报。

“好了!把床铺整好,本宫要歇息了!”皇太妃轻轻打了个哈欠,对今晚的安排,觉得对儿子有些残忍,为了灵族为了他,不狠点击中要害,怎能延续血脉?没有时间再等待了。

元夏忍着全身如火焚烧的感觉,没有回自己居住的小院,他知道那里的主屋床上肯定有母后安排的女子在等着他宠幸。他脚步不稳地踏进夜未央居住的小院,她的两个随从墨灵与墨烟都在院子里乘凉聊天,煞天不知跑哪去了。

墨烟见他来了,跟的随从全站在院外,脸色也不太好看,赶紧起身进屋掌灯,关切地问:“公主还没有回来,不知陛下找公主是否有急事?要不要奴婢去找找?”

元夏盯着她的脸一瞬不动,哑着声音道:“我就去阿璃的房间看看。”

“公主屋里已掌好灯了,奴婢现在给您去泡杯茶,看您脸色好象酒上头了。”墨烟见他的脸红得异常,眼神又吓人,立即想借故离开,准备去找主子,让主子来处理眼前诡异的夏明皇。

元夏双手撑着桌子,指骨泛白,极力强忍着想把眼前女子扑倒的冲动,暗哑道:“快出去吧!”

墨烟走到门边,见他好象用尽全力控制身体难受的样子,不由回过头问:“陛下真的没事吧?”

“没事。”说出这两字,元夏全身都逼出了汗,迈步挪向主屋寝室,一到寝室,他整个人扑倒在阿璃的床上,抱着有她药香气味的被单,拥在身下,牙齿紧紧地咬住被单,忍着全身欲暴的感觉,他知道就算自己伸手抚慰也解不了这种药带来的饥/渴/欲/望感觉,他现在都快要被这感觉逼疯了。

“阿璃,我知道如果染了另一个女子,我将永远失去你。阿璃,我该怎么办?”元夏的手伸进枕底,指尖碰到一件硬物,顺手就拿了出来。

***分割线***

低垂的床幔,床上纠缠的两具身体一上一下起伏着,伴着不可压抑的娇/吟:“宸……缓点……缓点……唔……。”

“刚才是你说要快的,这会又要我缓点,到底是想我快还是想我慢?” 望着被自己顶撞得花枝乱颤,意乱情迷的女人,赫连宸的声音明显带着戏谑。

“坏蛋。你就不能……好好侍候本公主?”夜未央从没觉得自己这么的娇柔过,可今晚偏偏对着他象对相爱多年的情侣似的,撒着娇似的要求。

“好吧!本王一定好好地侍候公主,等会疼就告诉我。”赫连宸亲着她的脸,一边减缓了速度,一边不停地用嘴唇在她的身上亲吻,不厌其烦地从脸到颈,从锁骨到峰峦,湿热的亲/吻蔓延在肌肤的每一寸,无比的宠爱与怜惜,迂回而执着,深情而专注,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她才是他唯一重要的,显得无比虔诚又宠溺。

如果能这样,被她包容着,以彼此相融联结的方式死去,他也无憾了。

起起又落落,偶尔轻偶尔重,偶尔快偶尔缓,直到最后自己都控制不住那节奏,狂风暴雨般,一次比一次重,幅度一次比一次大,紧窒而湿润的地方,紧紧的吮/吸着他,收缩着,绞缠着,象是在压榨着他的灵魂,一次一次的纠葛过来,一次比一次紧迫。

夜未央从来没想到自己今晚可以猛浪成这们,刚才感觉空虚的地方被满满的填充,每一次被填满都带着一股满心的欢喜。不仅是这样,身上其余的地方也被撩/拨到最极致的顶点,花茎处更是被他了解得一清两楚似的,知道用哪一种方式更能让她舒服、刺激。一会天堂一会人间似的来回徘徊……所谓的浴死浴仙就是这样吧?

“宸……不行了……。”在一阵紧锣密鼓的冲撞下,她不由自主地哑着嗓子喊了出来,双手的指甲深深地掐入赫连宸的背,觉得再也受不了这刺激即刻要攀至巅峰。

赫连宸知道她即将要到达,立即更加疯狂地挺送了几十下,暴风骤雨中,两人一起到了巅峰。

风停云歇之后,女人软得象条蛇瘫在床上,闭着眼睛调息。赫连宸拥着她爱怜地亲着她额头,吮去她额头上面的细汗,彼此呼吸教缠。

“累了?”赫连宸轻声问。

“嗯……。”未央轻哼。

“我喜欢你。无论你是未央的时候,还是璃兮的时候,都喜欢。”赫连宸嗅着她的发香,单手撑着脑袋,一下又一下温柔地用五指梳给她梳理还未干透的秀发。

“嗯,我知道。你说过。”

“我离开上京的时候,孩子长得很好,哭得也很大声。”赫连宸道。

听到孩子,夜未央倏地睁大眼睛,惊诧地问:“你……你找到孩子了?你……。”

“别急!”赫连宸亲了亲她的脸,柔声道:“孩子很好,我也没让人去打扰他们。”

“赫连宸,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动孩子一根毫毛……。”

“你就杀了我?还是象刚才那样勾/引我?”赫连宸笑着打断她的话:“我比较喜欢你刚才那样勾/引我。放心吧,我不会动孩子的,那是你的命根子,也是我的命根子。”

夜未央看他这般郑重其事的样子,知道他说的不假,便又闭上了眼睛,懒洋洋道:“你怎么发现孩子的?”

赫连宸便把发现孩子的事跟她说了,然后道:“你真大胆,居然把长惠公主和她的孩子安排在上京近一年,也不怕父皇搜到?”

“这还不是跟你一样,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未央也没想到孩子的哭声引来了怀疑。

“反正不准你动孩子,不仅是孩子,就连长姐与她的孩子,你都不许打主意,那可是你弟弟。”

“呵呵。”赫连宸看着身侧的女人,事后的慵懒让她整个人安怡静美,想到两个孩子,不由低笑俯首在她的耳边轻咬一口:“你居然让我的弟弟跟他的侄子成一对双胞胎。”

“只要他们能安全,名份又算什么?这时候,也该让人把他们带回来了。”未央喃喃。

“这事就让我来安排吧!”赫连宸道。

“你昨天说让我来看的东西,是什么?”夜未央突然想起了这事。

155 祝大家双节快乐

“你昨天说让我来看的东西,是什么?”夜未央突然想起了这事。

赫连宸一听,马上从床上起来,完美的身材一览无遗地呈现在女人面前,转过去的背上,有好几道深深的指甲痕,有的甚至已渗出一些血丝,当时太过情热,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了什么了。没想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猛浪、热情的一面,夜未央的脸不由红了起来,拉着被单坐起,低头便看到自己胸前到处布满的青紫,一看就知道在床上太过激烈,被人狠狠地疼爱了一番。

“未央,你看。”赫连宸说的话打断了她继续往下察看身体爱痕的事。

夜未央不经意的抬眸,当目光触及到眼前看到的东西时,她的眼睛蓦地睁大,想惊呼的声音被自己的手捂住了。

只见赫连宸提着一件雪白的婚纱站在床前,含笑望着她的反应。

“宸,这……这……婚纱?是?”乍一看,与她亲手缝制的那件有些相似,但凝目仔细看,便可以看出不同之处,这件婚纱上面露肩的设计被改成了保守的荷叶袖。

“你叫人缝做的?”夜未央伸手接过婚纱,轻声问。

“不是。”

“那总不会是你缝做的吧?”

“正是本王亲手缝做的。”赫连宸拿过中衣穿上,坐在床沿,颇有点要邀功的得意神情。

“什么?是你做的?”夜未央大吃一惊,看了他半晌,然后噗的一笑,暴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是你缝做的?哈哈哈……你就编吧你!”笑得不可抑制:一个大男人,而且还是尊贵的宸王殿下,说他用剑来杀猪,也不可能相信他拿着针线来缝做衣服啊!

赫连宸微偏脑袋,看着这笑成一团就差在床上打滚的女人,春/光无限泄露,身上全是他制造的爱痕:“看来你挺开心的,那我也就满足了。我希望下次娶你的时候,能看到你穿这件婚纱与我拜堂。这婚纱与原来那件差不多,我只是稍微改了一点点。”

夜未央笑够笑饱了之后,眼睛定在婚纱上面的走针,慢慢察看,脸色渐渐地凝重,眸底露出惊诧神色:“赫连宸,真的是你缝做的?”走线粗糙、歪扭,有些地方针孔与针孔之间的距离有宽有短,一看就是初学者的针线缝补法。她当初也是这般歪歪扭扭练习了N久才练熟巧的。

“你总是不相信,本王有什么办法?我在江州的时候,为了学裁剪,还特意请教了几个有名的裁缝学了一番。”赫连宸淡定从容的神情,轻描淡写地说着。

夜未央听了,却大为感动,因为她缝制过婚纱,所以知道这婚纱做好是多少不容易的事。她将视线绞住他的,然后跳起来连人带婚纱一起扑倒赫连宸在床上:“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学女红,羞不羞啊你?羞不羞啊你?不过,我听了看了,觉得挺感动的。我想终有一天,我会喜欢你的。终有一天……。”她知道学这针线活时,手指被针扎过的小刺痛,一次两次没所谓,但如何是十次百次,甚至是上万次,无数个万次,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我认为这天其实已经到来了,你已喜欢上本王了。”赫连宸老神定定地说。

“谁要喜欢你啊,别臭美了!”夜未央执起他的手。果然,不出所料,再聪明如天才懂算计的男人,在干针线活时,也逃不掉手指被扎的命运。左手的拇指食指中指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小针孔。

这些小针孔象密密的针一样把她缠住,又象一只网,把她网在中间,再也无法挣脱开了。

她低头亲吻着上面指腹的针孔,嗔怪道:“笨蛋,就不知道缠些胶布或者戴上指甲套吗?那样就不会伤到指腹了。”想到他每天晚上在灯下偷偷摸摸地缝制婚纱,夜未央的心就柔软得不行,就连神情也柔得不可思议。

“未央,穿上它,给我看看,好吗?我想看看你穿上它的样子。”华丽的嗓音带着低低的蛊惑,令人很难拒绝。

“留待下次结婚的时候穿好了。现在没有在里面穿的内衣裤,就这样穿上,太羞人了。”这种雪云纱薄如蝉,里面再有一层白锦布衬底做,那也太透明了。一想到那情景,夜未央就觉得连耳朵根都红了。

“有什么好羞人的?你现在全身每一个地方,我都摸过,别怕,穿上给我看看。我要看看这婚纱做的合不合身?还要不要修改?”

最后,夜未央轻咬下唇答应了,将婚纱穿上之后,还是有点宽了,特别是腰间收得不够大胆,空余的地方有好几寸。

即使是这样,赫连宸望着夜未央在烛火中的模样,痴了。

雪白的婚纱穿在她身上,隐约可见里面诱人的曲线,长长的秀发被她在脑后简单地挽了个发髻,精美的五官在柔美的脸上美轮美奂,难以用任何语言来描绘。只见她双手高举过头,整个人动作优美地在原地转了个圈,含笑问:“好看吗?”

“美极了。”赫连宸情不自禁地赞叹,伸手一把女人拉过来:“这么美的妖精,我想把她紧紧地拴在自己的腰间,再也不想离开。你觉得怎么样?”

“可是妖精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怎么会让你拴在腰间?”

“为什么要玉玺灵珠?”赫连宸把女人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手却开始在解婚纱腰侧的布扣。

“我想回家。”夜未央低声嘟囔。

“回家?”

“嗯,就是我来的那个地方。”

“不,有我在的地方,就是你家。”赫连宸回答此话时,已将她身上的婚纱剥脱了出来,气息顿时粗重了起来。

“我还有仇没报,血海深仇,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那我怎么办?孩子怎么办?”赫连宸把女人再次推倒在床上,咬着她的唇,问。

“我……。”夜未央就知道,只要承认了内心的感情,她的走就变得艰难了起来。

“你不带我们走?”赫连宸的唇堵住了她的,有点气恼地用了点力,再狠狠地辗压着她的唇瓣大力地吮/吸了起来。

“坏……唔……蛋。”夜未央轻骂的声音消失在彼此的唇齿间,双手如藤般攀上他的脖颈。

亲/吻慢慢地变得温柔起来,舌尖在乖顺的齿缝间游弋了片刻,忽而钻了进去,含住软软却迎上来的丁香小舌,吸咂着,象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般,百尝不厌。

酥麻的快/感在口腔里绽开,被舔舐到上颚时,未央的身子轻颤起来,轻唤:“宸……。”声音暗哑迷离,仿若是一个刻在她骨子里的一个烙印般。

赫连宸听得眼神随即暗沉了下去。得到她对自己的感情肯定,刚才那次做得再淋漓尽致,肯定是不够的。他正当血气正旺时,岂会放过今晚这么热情的女人?放开她的唇,轻咬她的耳珠,一路往下,听着她的娇/喘,再在那些爱痕上面添加一些更新的吻印,特别爱轻咬她的花骨朵,听着她一声比一声还难耐的惊喘。

女人修长雪/白的腿轻轻地抬起勾住他的腰,看到她这么热情的反应,赫连宸更加卖力挑/豆了。感情一旦尘埃落定,再也没有任何的犹豫与担惊受怕,他沉下心了,有了十足的耐心,愿意慢慢取/悦这个要他赫连宸“侍寝”的女人。

夜未央用手肘撑起上半身,挺起美丽的曲线,低声道:“这边也要……。”

“嗯?”

“这边……。”左边被冷落的柔软俏立着,等待着,神迷智昏地说:“轻轻地咬一下……。”

咬一下,她说。赫连宸心底笑了,然后将唇移到那个需要被“轻轻地咬一下”的地方,稍带了点力咬住。

“唔……。”未央拉长了申今的声音,在小小的激痛中仰起了小脸,微张小嘴,赫连宸连忙又换成了唇/舌抚/慰,舌尖打着圈在上面拨/弄/舔/舐,舔得未央在他身下弓起了身子,极待他的给予。脑子里一片混沌,只能顺着本能地渴望得到更多,被他亲过咬过的地方,一股难以言状的兴奋顺着筋脉疯狂蔓延,四肢百骸都忍不住地感到瘙痒。刚才欢/好/逍魂/蚀/骨的滋味涌了上来,她不由自主地打开身子,以一种最美丽的姿势等待绽放。

赫连宸腰身一沉,让女人尽情地绽放各种美丽的姿态。一次又一次,一遍又一遍……

直到黎明将来,赫连宸才终于鸣金收兵。这晚,比以往的任何一晚都过得快乐、幸福!不,比他以往二十一年来,所有的日子都过得幸福!

女人早已累得熟睡,赫连宸的手抚着她嫩滑的身子,停在她平坦紧致的腹部时停了下来:不知道今晚这里会不会孕育着另一个生命?他渴望与这个女人生很多很多的孩子,把她永远地留在这里,永远不回去。

她的执拗让他苦恼,让他不知该拿这个女人怎么办才好?

正要闭眼睡,外面院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有暗卫敲击窗户低声报:“王爷,孔皇太妃请您立即前往后院主殿。有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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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要闭眼睡,外面院子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接着有暗卫敲击窗户低声报:“王爷,孔皇太妃请您立即前往后院主殿。有急事。”

孔皇太妃这会让人来请,必定是非常紧急的事。夜未央今晚会来,一改以往的冷淡态度,不用说也知道是孔皇太妃的功劳。那个所谓不入流的妙计,他虽然没跟孔皇太妃提及,但那女人,在后宫一步步上位的,早有一副洞察世事的老练和老辣。他也不是傻子,明白这女人迟早会为了她的儿子走这一步棋的。白天邀他来清怡山庄避暑,他心底洞若观火,特别是看到把他的住所安排在这里,用意更是明显得不用动脑。

“唔……怎么啦?”夜未央迷迷糊糊地问,眼睛都没有睁一下,被折腾狠了。刚才赫连宸听暗卫禀报的时候,故意捂了她的耳朵。这会,他起床,蜷缩在他怀里的女人便惊醒了。

“没什么,有点公务要处理。”他回过身,亲了亲女人的脸,见女人咕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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