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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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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夫就听公主的吧!”
“南道城就托给扶帅了。”夜未央揖了揖手,继续上城墙去巡视了。
第二天,果然如夜未央所预料那样。赫连宏率着七万兵将倾巢而出。没有了粮食,便倾力而出,誓要将南道城给攻下来。
夜未央站在城墙上面,拿着千里眼,望着底下如蚂蚁般涌来的敌军,望着敌军前面的主帅指挥车上的赫连宏,嘴角露出一抹冷艳的笑意。
168 双方作战
夜未央站在城墙上面,拿着千里眼,望着底下如蚂蚁般涌来的敌军,望着敌军前面的主帅指挥战车上的赫连宏,嘴角露出一抹冷艳的笑意。
今天的她穿着护身的银铠甲,头戴银色的头盔,护腕护膝亦是银色,站在城墙上面,英姿飒爽、威风凛凛。望着越来越近的敌军,夜未央冷静地等他们快到弩箭射程内,才下令:“击鼓。弩箭准备。”
令出,旁边的士兵手中的令旗在空中划过,一阵有力的战鼓声震响起来,所有的弩箭手早在城墙垛口上,接紧弓弦,虎视眈眈,只等命令放箭了。这些弩箭是夜未央早叫墨门中的精卫从苍神国带来的。带来时,南赤国的将士们不屑一顾,后来比试过后,才知道这都是经过改良的弩箭,不仅能同时发五箭,其射程还比一般的弓箭要远。于是,便在战争爆发前,大批量地做了弩箭。
也没想到,这小小的弩箭在作战的时候,占了很大的优势。南道城之所以能抵住敌军一次又一次的进攻。有将士们的功劳,也有改良过的弩箭功劳。
夜未央望着城墙底下敌军的步伐,暗自默算那些人的距离。
“停。”赫连宏挥手让整个军队停了下来,根据前十次的作战经验,他知道再往前,就是他们南赤国的弩箭射程范围内了。
“黄将军,叫人前去喊阵,务必把他们激出来应战。”赫连宏站在战车上,吩咐道。
黄将军听令策马前往,叫了几个士兵去喊阵。
几个士兵跃马横刀奔到军队的前方,对着南道城墙就大声地叫喊了起来:“南赤国的缩头乌龟们听着,赶快打开城门,迎接你们的大爷光临。昨天晚上搞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现在就出来真刀实枪地与你大爷干一场。不出来,就证明你们是孙子,龟孙子,这一辈子只会缩着头躲在南道城内求大爷饶命……。”
“总将军,让末将把那几个兔崽子的喉咙射穿。”其中有个铁臂神力称号的钟将军听着不是滋味,上前请命。
“不急。喉咙喊痛是他们的事。我们当他是疯狗乱吠好了。”夜未央神情淡淡地说。
钟将军只好压住了怒火,继续站在城墙垛口上观望。
叫阵叫了一柱香的时间,南道城一点动静都没有。
赫连宏拿着千里眼,望着城墙上面的那个银色铠甲女子,眼睛在她的脸上盯了许久,距离太远,只可以大概地看到她精美的五官轮廓。仅是这样,就已让人望而生叹了。如果真正的面对她,又该是怎样的惊艳?
昨晚被偷袭后,很快就有了一些新的情报送到了他的耳中:领队偷袭的人是苍神国的圣女六公主,她已被任命为盟军的总将军。
“什么六公主。明明就是原来那个苍神国的质女七公主殷璃兮。”赫连宸也有其它的情报来源,所以对这个圣女的真实身份,他知道得实情也不少。包括她与三弟之间的纠缠。
“太子,您看他们一点动静也没有,要不换别的法子?”黄将军策马回来禀报。
赫连宏把千里眼放下来,望了眼黄将军,阴郁的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沉声道:“继续喊!”
于是,阵前的叫阵持续着喊,越喊水平也越高了:“都龟孙子呢!连出来让大爷们瞧瞧都不敢。是不是被带队的婊/子干得下不了床了?苍神国的婊/子呢?别以为改头换面,大爷们就不认识你了。当年,你做质女的时候,都不知道被我们东元的大爷们干过多少次了?” 底下叫阵说的话越来越难听,城墙上的人都听不下去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请公主下令,让末将把他们射死。”钟将军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夜未央的脸色虽然伪装得风平浪静,但扶着城墙的手指骨都泛出青白色了。
底下仍然传来破锣声:“苍神国的婊/子听着,你昨晚还敢带人来偷袭,是不是还想着我们东元大爷们的老二啊?是不是因为我们东元爷们的老二又大又粗,把你操得太爽了,都操裂了。所以,昨晚又想来挨/操/了……。”
一支呼啸而来的箭穿过那个叫阵最难听的士兵喉咙中间,把他后面的话永远卡在喉咙里了。夜未央眼神锐利地望着底下其他喊阵的人,将一支箭矢搭在弦上,瞄准了另一个,再射了出来。
那士兵闪身欲躲,无奈夜未央射出来的箭象早预料到他往哪个方向躲似的,仍然精准无比地射中了他的喉咙,不偏不倚,铁箭头,从侧面对穿而出。
“赫连宏,你不用让这些下三滥的人出言侮辱我。今天,你不攻城,本将是绝不应战的。你这般让手下浪费口舌,除了让本将记恨你下次在你身上讨债,便不会有其它的效果。”夜未央运气将话稳稳地传到赫连宏的耳中。
表现出来的深厚功力,让赫连宏暗自称奇。有这般身手的人,在东元国做质子时,居然那般忍辱负重,是为了什么?
“太子,要不要下令攻城?想她一个女流之辈,会懂什么行军打仗?昨晚偷袭成功不过是巧合让她讨了个便宜而已。”黄将军在旁道。
这时,一直站在赫连宏旁边观察南道城的副将席江,即是赫连宏的幕僚躬身凑上前道:“太子,先回营。今天最好就不攻城了,既然他们有所准备,那就让他们白准备好了。”
“昨晚被袭的耻辱就不顾了?”黄将军气愤道。
“现在不是洗耻的时候。”席江回应。
“席副将是怕了吗?你怕,本将不怕。我今天就将那个女子擒来献给太子。”
“谁怕了?我这是谨慎行事。对方一介女流之辈敢率军偷袭,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他们苍神国的女人从来就不是简单的女人,在某方面,决不输男人。”席江不客气地回敬。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女人还就是女人。除了让我们男人在床上压着打肉搏战,在战场上,不行。”
赫连宏不想他们再争吵下去,手举起阻止了两人的争执,对黄将军道:“既然黄将军不服气,那本太子就准你率领你们营部的一万兵将作前锋冲去,我们静观战况再说。”
令一下,黄将军便率领自己营的一万兵将朝南道城涌来。
夜未央望着大部队军队不动,只有左侧的兵涌来攻城,盯着那些兵马进了弩箭射程内,断然下令:“弩箭,放。”
于是,成千上万的箭矢在空中形成一股淡灰的箭雨凌厉射来。
东元国的士兵拿着盾牌,一边向城墙底下靠近。
“投石机,放。”箭雨过后,倒了一半,还有另一半持盾的士兵攻来,夜未央不慌不忙地让投石机砸石头下去。躲过了箭雨的士兵,又有大半被投石机砸死在城下。
“席江,下令。撤。”赫连宏看到这样的情景,想到今天想来雪耻,恐怕也不易。为了不做无谓的牺牲,他下令鸣金收兵。
夜未央没想到赫连宏居然还能忍住在中途撤兵,看来他也不是一个蠢蛋。
看到敌军撤兵,城墙上的兵将位欢呼声震天。虽然没有按原计划把敌军打退之后,趁机将他们驱赶回镇州。但这般击退敌人,却是他们十多天来,最为轻松的一次。
“大家赶紧补给军备。今晚提高警惕,预防敌军来个夜半攻城。”夜未央望着这些将士们,笑着吩咐。
赫连宏的粮食被毁,肯定无法在城外驻住,他要么就退兵,要么就攻城。等后面的粮食支援,还得等几天。七万人的粮食,不是说有就有的。所以,夜未央猜他今晚会来攻城。
每一个城墙都巡查了一遍,军备的补给也都弄好了。她这才回到临时指挥主帅府,简单地清洗了一下自己,吃了点东西,然后好好地睡了一觉。这段时间,行军赶赴这里,她几乎没怎么好好地合过眼睡。
晚上,果然不出所料。赫连宏夜半率军来攻城。
早已做好一切准备的夜未央,先是一阵箭雨相迎,再是巨石侍候,等敌人近前搭梯要爬城墙时,大桶大桶的煤油当头泼了下来,然后便是火把一点,直接把人烧得从云梯滚落下来,底下的护城河早已被断了水源,这会全是干的,只听到城底下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就算不被烧死,也摔死了。
就在他们再一拨人要攻城的时候,夜未央已下令打开南道城的三个城门,大批兵将骑着马冲了出来,手起刀落,把东元兵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得往回跑。
赫连宏正要叫人迎战,军队的后面又不知道怎么回事,传来厮杀声。霎时间,似乎四面八方都有他们南赤国的喊杀声、锣鼓声和兵马的嘶吼声。黑暗中,都搞不清楚怎么中的埋伏,更不清楚他们的人怎么会跑到自己军队后面来的。
“撤!快撤!”赫连宏只好下令撤兵。
而这边攻出城去的夜未央,心中暗喜,叫人赶紧鸣鼓追敌。
169 还搞不搞偷袭
夜未央率领着五万多的兵将,连夜把赫连宏的军队赶回了与南道城相距三十里的镇州,然后直接在城外扎营驻兵。
南赤国的盟军大获全胜。
歼敌近一万,活捉两千人,获得战马三千余匹,兵器战甲数以万计。也不过是一天两夜,夜未央就把东元国与南赤国的战局彻底地改变了过来。这会,是他们盟军要进攻东元国了。
驻营之后,紧接着的便是后援的粮草及苍神国的两万兵将。当看到苍神国按她的指示不远千里带来的上百具车弩时,南赤国的军队发出了如雷的欢呼。
这上百具的车弩全部是经过夜未央改良过的,每次发弩后,所挡之物必将毁之。用它来攻城,再好不过了。
这会,十几个将军走过来,异口同声道:“我等替国民感谢公主,没有您昨晚的十面埋伏,便无法轻易地将东元兵击退。您真是我们盟军的救星、福星啊!”经过两场一大一小的胜仗,夜未央已在盟军的心目中已是具有神能力的女神了。
“不敢当!不敢当!这功劳是你们的,是那些将士们的,少了一个人的配合,这胜利就大打折扣了。特别是吴将军,昨晚的埋伏战打得好,前半夜一直伏在四周不动。你们每个人的功劳,本将都有记录在册,等皇上一来,就让他给你们论功行赏,谁都有份。”夜未央如今说的话,也就等同是皇上的意思了。
每个将军都听得无比安慰。
“俗话说,兵贵神速。现在趁铜州的两万后备军还没到镇州,我们后面的作战时间将会加紧。现在我国的两万兵将已到,明天就鸣鼓攻城,不让他们有喘息的机会。”
“一切都听从总将军的安排。”众将军道。
接下来,夜未央后面安排的作战计划,个个积极响应,已完全没有任何的异议听从她的指挥了。
回到自己的军帐,夜未央看到阳晋已在帐外等候多时了。看他一脸的焦急之色,她心底涌起一种不详之感。
一进帐内,阳晋就跪了下来道:“公主,蔡将军已率领八千兵将与原来的士兵汇合在一起了,但石雀城的城池仍然攻克不下来,里面指点郭知府的人是原来宸王门下的幕僚魏战。还有,宸王在来南赤国做使者之前就已被任命为石雀城的驻守将军,只是一直还未赴任。另外,收到久失踪没音讯的墨悦临死发出的信息,说公主与孩子已失踪。”
“你说什么?”夜未央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双手扣着阳晋的双肩,凌厉地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你再说一遍。”
“公主与孩子已失踪。”阳晋垂下眸复述了一遍,不敢迎视她逼人的目光。
夜未央放开他的双肩,右手捂着胸口,那里痛得厉害,有种艰于呼吸的痛,大口大口地喘了几口气之后,她冷静了下来道:“你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赫连宸有说过,长惠及孩子的周围都跟有暗卫的;就连元夏也说了,会派人护送他们的。怎么就出事了呢?
“我们后来都分析了墨悦临死前留下来的遗言应该是给公主您的。她所说的那个‘公主’应该就是长惠公主,孩子的身份,却是谁都不敢妄下结论。后来在别的墨门送来的情报当中才知道,长惠公主带着孩子与墨悦在康州的时候,遇到了送粮草的震王。不知道怎么回事,墨悦的身份被识破,双方打了起来。墨悦誓死护主,但最终寡不敌众,殉职了。直到前两天又有新的情报送来,说庆皇在上京亲自出来迎接失踪了很久的长惠公主及其孩子。”
“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我们是刚收到的情报,但事情已发生有十天左右了。”阳晋又将最近墨门传递情报的不便一一告诉了夜未央。因为战争一爆发,许多事情官方便禁止了。就连他们墨门的鹫鸟传递信息有时都会被受到军方的监视而射下来。
如果孩子与长惠一起进了宫,暂时还不会有太大的危险。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夜未央问道:“与长姐一起被迎进宫的孩子是一对双胞胎吗?”
“这个,情报上面没有说。”阳晋想了想,最后答。
“找人一定要给我查清楚。”夜未央猜想长惠公主见战争即将爆发,便忍不住提前偷偷避人耳目地启程离开东元国。未料,中途却遇到见过她也见过墨悦的赫连震,便发生了后面的一连串变故了。
本来,夜未央还想给母皇一个惊喜的。看来,现在母皇是只有惊而没有喜了。而她更是心惊胆战,不知道孩子的情况怎么了?那可是她夜家唯一的骨血了。
“公主,还有另一件未能确定的事。宸王前段时间失踪是因为被孔皇太妃软禁了。听说,有人看到他被押在前往南道城军队的后面,被人乔装打扮过,关在一个用黑布罩着的笼子里。”
“不是说后面跟着的都是军需物资吗?”夜未央被孩子的事弄得已够失惊的了,现在又传来让她感到震惊的消息。
“有些是的。但有人送馒头及饭菜进去,便证实其中有个笼子关的是人。”
“你带几个墨门的精卫去把他救出来,要不动声色的劫人。不管里面关的是不是宸王,都劫出来由墨门的人看押着。”夜未央吩咐。
“是。”
“西玉国那边有什么消息吗?还有,六公主现在的情况怎么样?”另一颗玉玺灵珠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西玉国的弘皇殁后,现在是外戚威远将军掌权,由他支持的忠王已得到皇权,不日就登基了。六公主被秘密地严密看管着,未走一丝风声,所以除了我们几个精卫,谁也不知道她在哪,目前关押的住所也挺安全的。”阳晋答。
威远将军柳定远是西玉国权倾朝野的人物,即是柳名扬的父亲。看来,西玉国那方面的玉玺灵珠也将不久会到手了。
至于殷琉兮,如果不是留着她还有作用,夜未央真想把这女子一刀宰了。如果不是她,夜未央的原身也不会死掉。
“草毒丸的解药都有按时给他们送去吧?”
“有。”
“好吧!你先去办事吧!如果北玄国的庆王有回信,马上叫人通知我。”
这次阳晋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撼,夜未央在他走了许久才慢慢地消化下来。赫连宸果然被软禁了,他在石洞里,没有向她道出真相,肯定是有原因的。为了不让她担心,所以才说是与皇太妃联合起来的演戏。其实,他才是真的演戏。
为什么?明明是被软禁了,却不想她出手相助。这是为什么?这会一时想不明白便不想了,只有见到他本人,才能知道一切真相了。
孩子怎么办?他是不是跟长惠在一起?还是?有些事情,夜未央连往坏处的想法都不敢有。生怕好的事不灵,坏的事成真。
心头无论有多少事,仗还是继续打。
逃进镇州的东元兵喘息未定,南赤国与苍神国的盟军便已到城下,开始了强烈的进攻。数以百具的车弩,一字排开,发弩后,城墙都挡不住地裂开条条缝,几次发弩后,城墙都塌了。
“击鼓、结盾、攻城。”
“盾牌在前,弩箭掩护。上梯。”
一个个有效的命令下来,攻城的步伐一刻也不停。东元兵还没完全做好迎敌的准备,兵败如山倒,一败再败,摧枯拉朽般,节节战败,连续几天,接连失守镇州周边的三个城池,最后被逼退到铜州,与原来留守在这里的两万兵将汇合在一起了。
铜州是座三江围绕的城池,无论从陆路还是从水路逆水而攻,都很难攻克。夜未央稳打稳算盘,下令驻营休整。
看着桌子上面摊开的地图,夜未央已想了好几天了,还没有想到一个攻克的有效办法。这铜州还真的如一座铜墙铁壁的水城,护着后方的东元国。原本,如果石雀城攻克的话,就可以绕道破了铜州或者直接从石雀城那边攻入东元国的腹地。现在所有的兵力都聚中在这里胶着,双方隔江对峙。
这时,外面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因为行军打仗,她已习惯了听这种脚步声了,只竖起耳朵,准备听来人的禀报军况或者别的情节。
谁知道来人进了帐之后,并没有停下来,而是直接扑向她。夜未央的手一扣,五支银针便闪在指间,正准备刺向来者,听到那如钩子般的嗓音,便倏地收回了袖内。
“阿璃,想死为夫了。”来人扑过来,想抱她的双手被她抓住,然后一拧,把他的手拧到了身后,笑道:“想搞偷袭,没门。”
“阿璃,痛。”元夏吡牙咧嘴地叫。
“下次还搞不搞偷袭了?”夜未央边说边放开他的手,笑问。
岂料,那手刚得自由,马上就如蛇般缠了上来,将她结结实实地抱了个满怀。一股属于元夏的气息立即将她围绕了起来,他俊美的脸带着邪魅的笑容现在她的眼前:“阿璃,为夫再也不敢了。”说完,未等她反应,他的脸就在眼前无限地放大了,唇瓣被死死地吸吻住,脑后更是被按着不得动弹。
170 用嘴巴堵住慢慢消气
未等夜未央反应,元夏的脸就在眼前无限地放大,唇瓣被死死地吸吻住,脑后更是被按着不得动弹。
一个带着深深想念的亲吻在默默地传递给她。一个月了,他每天除了公事之外,最想念的人就是她了。
“唔……。”夜未央好不容易才挣开他唇瓣的禁锢,吸进新鲜空气:“元夏,你怎么来了?”她明明让扶相把他留在南道城边关坐镇的。他一个皇帝在最前线,太危险了。
元夏的额头抵着她的,拥着她的姿势不变,闭着眼睛,细细地闻着她身上好闻的气息,低声柔道:“阿璃,我想你了。无时无刻不在想与你在一起,陪着你,看着你指挥千军万马打仗的帅气样子。接到你的捷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陪在你身边一起分享那份胜利。我就知道,我的阿璃是最捧的,世上最珍贵,无人可比拟的。我是主帅啊,当然要来!就算不为你,我也要为我们的子民征战在最前线,与战士们在一起。”
夜未央笑骂了一句耍嘴皮子。让他在椅子坐下,她自己坐在他的对面,指着桌子上的地图道:“铜州攻不下来。你看看,有没有什么好计策?”
“这几天来的路上,我也一直有看这地图。觉得我们暂时守在这里不动的话,可以守住不让他们往南赤方向进犯。而且你看我们现在驻军的地形,宜守不宜攻,在这里留守三万兵将便是万夫莫开。余下的兵将,我想让他们赶往苍神的凤飞关,从那里的石雀城攻入东元国。这也就是你原来的设想,从那里撕开一个口子,进入东元国的腹地,一路直上,攻进上京皇都。还有,阿璃,我们的孩子好象被抓了。”
“你说什么?什么被抓?”夜未央知道他口中的孩子是指自己的宝宝。宝宝与长惠不是被接进皇宫里了吗?
“但我刚才接到可靠的消息,说长惠公主和孩子都被秘密带到铜州来了,以此来威胁我们退兵。”元夏道。
“那你怎么说好象呢?又说可靠消息。到底是什么情况?你赶紧给我说清楚。”这会哪怕他是皇上,她也几乎是吼着问了。对于孩子,她一听就心急如焚,难以冷静下来。
“听说长惠公主用簪子刺伤了庆皇,庆皇大怒,便叫人把长惠和孩子押到这里来了,可能是想用他们来逼你退兵吧。但情报上面说,长惠只抱着一个孩子来的,还有另一个孩子留在皇宫里了。所以,我说的好象就是指被长惠抱来的孩子,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孩子?”
“不管是谁的孩子,也不应该这样做。庆皇曾说过很爱长姐的,他怎么舍得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孩子来做人质?他这样做还是不是人?连虎毒都不食子,他倒好,连女人和孩子都想杀了?”夜未央怒喝。
“太可恶了!”夜未央愤而站起。原以为长惠会为了孩子在皇宫里在庆皇面前能委曲求全,暂时屈身在皇宫,先求得人身安全,拖到她能想出办法来救她们出来。这会情势,却全逼上来了,没有一丝一毫的转圜余地。
“阿璃,我想今晚就带人把他们救出来。”元夏商议道。
“不,我自己带人去。你是一国之君,不能冒这个险。”夜未央断然拒绝。
“不,孩子也有我的份,我一定要去。”
夜未央急得差点要抚额痛嚎了,不,不是痛嚎,她想哭。那个她才抱在手里没两天的孩子啊!除了知道他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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