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嚣妃,强个王爷玩-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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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夏儿有后的,一定会有的,果然是。”皇太妃喃喃道,脸上流出悲喜交加的复杂神情,泪水更是不受控地流了下来。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她明明预出了灵族有血脉传人,却始终不见夏儿另娶她人的可能。听到噩耗时,她以为夏儿的命运就是因为阿璃而彻底改变的,因为南赤国少了灵珠的庇护,所以她的夏儿才会死的。

冥冥中,命运早已有安排,由不得半点人。这种宿命之说,她比任何人都相信,也比任何看得透。只是轮到她自己白发人送黑发人,她始终难以接受。

“就算早就知道夏儿有这样的命数大劫,等到真正面对的时候,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的。他从小就没有享受过尊荣和皇族的高贵生活,一出生,要取他命的不仅仅有轩王,还有来自他父皇的残酷无情。他这一生当中,唯一渴望和追求的便是你,阿璃。”

“我知道!我知道!”提起他的爱,夜未央哽咽着答。几年前的相救,让他情根早种,这一种便是一生的相付。元夏早年经历太多人世间的冷漠无情,早就让他习惯了麻木冰冷。但她对他的好,让他那颗布满坚冰的心一一融化,再将她牢牢地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上,从此刻骨铭心。

“就算夏儿的命该如此,就算你是不属于他的。可他还是因为你的招惹而丧了命,本宫还是恨你!还是恨你!”皇太妃拿起枕头旁边的东西,不管是什么东西,举起就拼命地朝夜未央打来。

夜未央默默地承受着这一顿早该降临的惩罚,直到皇太妃打累了,然后浑身无力地倒身入床痛哭了起来。

夜未央知道她发泄过后,体内早前郁积的翳闷便会因此散尽,病也将会慢慢好起来。于是,在她的哭声中起身离开了。

第二天的午时,皇太妃终于醒来。两个多月,第一次睡个好觉。小碟快步走进来,呈上一封信道:“娘娘,七公主已走了。说是回苍神国的凤飞关,石雀城已被震王攻破。边关告急,她留了一封信就走了。还有,她吩咐药房熬的药也好了,说如果您醒了,就让奴婢给你端上来。”

“哦。”皇太妃接过信拆开,匆匆看了一遍。然后下床吩咐梳洗,要召大臣开会。完后问小碟:“昨晚本宫打她打得是不是太狠了?”

“奴婢不觉得。”小碟答。

“唉……。”皇太妃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本宫不打她一顿,她的心里也会象本宫一样,心结永远也解不开。她让本宫发泄一顿,对病情有好处。打她一顿,则能减轻她对皇儿之死的自责感。”

178 孩子的父亲

夜未央将长惠及澈儿留在后面慢行,她自己带着两个侍女还有煞天骑着几匹雪云飞赶去凤飞关。这时候的东元内战不休,震王赫连震自持手上拥有重兵,反卷往上京扩张城池,要名不正言不顺的宸王交出手中暂代的皇权。

宸王在上京的反应倒没有那么激愤,象个优雅的绅士在接受气急败坏的人挑战,神态从容,见招拆招,笃定自信。在朝堂上,上百名大臣极力拥护他应该早日称皇,再解决内忧外患的局势。于是,这名在震王口中名不正言不顺的宸王便很顺当地称了皇,改国号为辰。

这样一来,震王的队伍便成了谋反之军。

凤飞关现在由蔡良将军镇守着,局势的紧张,自从数月与东元国的石雀城交战,久攻不破,便听从夜未央的建议重守凤飞关,不再主动出击。

夜未央他们只用了十天的时间便赶到了凤飞关。

她以前在苍神国训练的兵将,经过南道城那次战役之后,便分散了一部分回到凤飞关。在墨意的带领下早在她的前一天到达。

“现在凤飞关有多少兵将?”夜未央到了之后,还没顾上吃一口饭,就盯着地形问底下的十几个将领。

“回总将军,现在有三万兵将。”蔡良站起来道。

“嗯!派两支斥候队潜入石雀城,探探现在城里的战况。虽然我们不去攻城,但也不能大意被他们的军队往我们苍神国这边移。现在从震王进军的路线来看,他肯定打的是想入侵我国的主意。没有土地,没有城池,现有的粮食与军饷支撑不了他们多久。所以,他们必须要用战争来养军队,养人。”

夜未央凝眉望着石雀城往上京方面的路线图,赫连宸肯定会一座座城池设置重兵把守。震王一旦攻不下来,便会打苍神国的主意。果然,赫连震往京城方向攻不入第二座城池时便调转枪头,开始出兵攻占凤飞关。

收到斥候队人员的侦察情报,夜未央早就做好了应战的准备。这次,她是自己亲自提枪上马会战赫连震。一身银白的铠甲,骑着一匹浑身雪白的雪云飞,犹如俊美的帅小将催马上前。

只是天公不作美,冬日的寒风凛冽,隐隐有暴风雪来临之兆。

一身黑色铠甲的赫连震策马上前,看到是她上阵,紫眸闪过一丝莫名的神色:“不知道应该称呼你珏明公主还是珏辉公主?”

“夜未央。好久不见了,震王殿下。”夜未央露出淡淡的笑意,望着这个昔日曾经爱过的男人。

赫连震温润如玉的脸微怔,尔后笑道:“我这次再也不会上当的了。阿央之前没死,公主却欺骗了本王,说她已死,移魂到你的身上,害得本王上当受骗杀了自己的幕僚。”

“哈哈哈……阿震啊阿震,我何曾骗过你?原前我以为你一直被两个手下蒙蔽了双眼,根本就看不清事实的真伪,不知道阿央在另一处被毒害之事。后来才渐渐地明白,不是你看不清,而是在楚舞换毒药之时,你是有意不去了解事实的真相。因为你害怕阿央回来之后,真的要你娶她,害得你失去竞争皇储之位的资格。不可否认,你是有爱过阿央,只是不深而已,与其它的那些权益相比,对她的爱实在是不算什么。因为,你更爱的还是你自己。”夜未央笑意未落,话音却冷得如冰。

赫连震的笑容落了下来,神色变了变,口中略带讽刺道:“我不管你是谁。本王的感情岂容你乱加猜测?同样的,阿央对本王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而已。与她追求的东西相比,本王何尝又不是她手中利用的棋子?她要的是本王的势力,以助她称霸天下之梦。”

“称霸天下?阿央何时跟你谈过她要称霸天下?”

“要取五国玉玺灵珠,难道这意图还不够明显吗?”

“哈哈哈……阿震啊阿震,这就是你对阿央的了解。所以,即使知道阿央为你生了个孩子,你仍然没有出手相救那孩子的意思。”夜未央的笑得有些苦涩,真想不明白当初是怎么喜欢这样的男人的。在铜州的时候,她一直就想不明白,为何赫连震没有出手救夜未央的孩子?如果当初认出长惠公主及孩子的时候,他是无意中的发现。后来,长惠手中的孩子被传是夜未央的,而他仍然没出手相救,便是故意的了。

“哼……那孩子根本就不是本王的。”赫连震冷哼一声,温润的脸上闪过愤恨的神情。

夜未央手中的长枪指着他怒喝:“胡说,阿央死之前,只跟你共醉那晚有过肌肤之亲,她生的孩子不是你的,难道还会是别人的?”

赫连震也亮出了银头长枪,冷声答道:“开始我也以为是本王的。在整理青城的遗物时,他在小笺里头就记载了当晚与本王在一起的女人是楚舞。所以,阿央生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本王的,而是父不详的杂种。”

“住口。不准你这么说我的孩子。看枪!”夜未央气极,手中的长枪刺了过去。她可以忍受别人怎么辱骂她,却无法听别人骂一句孩子,特别是“杂种”这两字。做母亲的都有这种护犊心态。

赫连震看她来势凶猛,手中的枪杆一架,枪尖往她身上挑去。

昔日两个曾相爱的男女,这会面目全非地在马上拼杀了起来。两支军队的将领分处两头,凝目观战,看到精彩处,便大声喝彩。虽没有杀机四伏厮杀场面,但也凝重萧杀。

长枪毕竟不是夜未央擅长用的武器,所以在马上与现在有作战经验的赫连震相比,勉强还能打个平手。如此过了上百招之后,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北风吹得更大,呼呼作响。

“暂停休战!珏明公主,等过了年,我们再比个高低。”赫连震知道拖下去,他们的军队讨不到好的。现在珏明公主在两军的威望极大,作战从来就没有失败过。已有人在私下称她为“女神将”了,现在上百招都不能将她擒获,再耗下去,吃亏的是他。于是,在格开她的长枪时,他开口商议。

“行!看在你曾为重伤入狱的我,叫大夫赠药的份上,今年就休战,回去过个好年。震王爷,明年战场再见,我便不再手下留情。”夜未央望了望不作美的天,道。

“大家彼此彼此!下次再见,便是你死我活。”赫连震说完,提枪调转马头,率领军队离去。

那天晚上与自己在一起的人,居然不是赫连震!那会是谁?孩子的亲生父亲会是谁?夜未央的脑海忽然闪过赫连宸以往曾说的话,且不说他以前老说那是他的孩子,她以为他是在底下的人作秀。但那次在石洞她要离开的时候,他要她做决定的时候,说,想想我,想想我们的孩子。

他听到孩子出事,最早去救孩子,还留下大批的人助她救人。以他深爱自己的个性,如果不是因为孩子,他绝对不会轻易离开的。这么说,孩子真的是他的。从上京皇宫内的耳目传出来的消息,孩子被他保护得很好。这些行为,不足以证明吗?

怪不得当初赫连震说第二天是她先行离开雅楼小院的,其实,那天她因为前一晚的醉酒及纵欢,一直睡到中午才醒。走的时候,因宿醉的头痛,她根本就没注意自己是从哪一座雅楼小院出来的。现在想想,醉香楼后面的雅楼小院内设都是一样的。

她那晚醉得一塌糊涂,但那个男人呢?他肯定是清醒的。混蛋,居然一直瞒着我不说,让我蒙在鼓里还给孩子乱找爹。

一个年前后有一个月左右。听到休战,大家都欢呼雀跃。夜未央被众人拥簇着回将军府,远远便看到了府门口站着一个故人,棉袄毛领,头戴毡帽。

“现在五国都在讨论女神将的事迹,都已将公主神化了。而公主在我的心里却仍然是那个心如蛇蝎的神医。”柳名扬见到她,一进书房就大吐怨恨之词。

夜未央毫不介意他骂自己心如蛇蝎,笑脸相迎:“柳公子的神技真是厉害,出手便成功盗得灵珠。看来,美女与美酒于你来说,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少废话。你姐呢!九个月没见她了,可想死我了。告诉你,没有见到她平安无事,我是不会把玉玺灵珠交出来给你的。”柳名扬也不跟她客套,直接开门见山道。

“放心好了!把灵珠拿出来让我看看真假?如果是真的,马上会有人带你去见心爱之人,不仅将解药奉上,还赠两瓶‘妙言’于你。这与苍神国的女儿红有不同的香醇。喝着美酒,美人在怀,相信柳公子会觉得九个月所受的辛苦根本就不值一提。”夜未央含笑娓娓而道。

柳名扬望着她的笑靥,一时失神,从怀中掏出东西放在桌上,绿眸望着她精美的脸,里面莹莹流动迷人风采,轻声道:“当初,我以为她是你。只是后来发现的时候,便晚了。不过,人生得一美人相伴,又有美酒之香绕室,便是世事安稳、岁月静好。”说完,便朝外面的人喊:“煞公子不妨进来与故人坐在一起叙叙旧?呵呵,还有皮卡呢?”

179 执拗的少年

柳名扬朝外面喊:“煞公子不妨进来与故人坐在一起叙叙旧?皮卡呢?”

煞公子没进来,只有小家伙皮卡咕噜着进来,眼神不善地“瞪”了他一眼,再跳到桌上,围绕刚才柳名扬放下的一块锦帕转了一圈,用爪子趴开,便看到一颗绿色的玉玺灵珠被玻璃种翡翠整体封裹在里面,发出绿绿的翠莹的光芒。

咕噜……皮卡趴着用两个爪子来回地拨着灵珠玩耍。

“皮卡,别玩。这可是回家的路费,凑够了就可以回家了。”夜未央拿起绿色的玉玺灵珠,在指尖咬破了皮,滴了一滴血在灵珠上面,然后把珠子倒过来。果然,就象元夏告诉她的那样,血在上面怎么也不会掉落,这是正的玉玺灵珠。

柳名扬大概是看出她在试灵珠的真假,笑问:“怎么样?真金白银,如假包换。”

夜未央笑着回敬:“成交。墨灵,带柳公子去客厅,通过阳晋把六公主带来。”正要去擦灵珠上面的血滴,皮卡的小舌头一卷,已把血珠舔入口中咽下去了。

“馋嘴,是不是饿了?”夜未央摸了摸皮卡光滑的皮毛,让它窝在自己的掌心里。

墨灵进来,柳名扬起身离开时道:“灵珠已交给你了。我信你没有虐待我的兮兮,等她一来,服了解药之后没什么异样,我们就走。”

“嗯,我也会遵守诺言,送两瓶‘妙言’给柳公子的。”

等柳名扬离开,夜未央便回房换下一身冰冷的铠甲,泡了一下澡,换上杏色的衣衫棉袄,从箱子里拿出两瓶“妙言”,不由自主地想起与赫连宸曾在上京喝此酒的场景。

“你设的局里,我的后果是什么?”他问。

“我们是合谋者,你的后果,便是我的后果。”她答。

那时夜已深,内河桥上秋雨正酣,寒犹胜。他拿出东元国的贡酒“妙言”,与她一起分享御寒,她一下子就馋上这口感绵延厚实的醇香“妙言”。

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偶尔还能辗转收到他的信,信中没有太多的信息,只有几张有关孩子生活片段的水墨画,寥寥几笔,便把孩子各种神态勾勒了出来。孩子绕床榻玩的;孩子撕咬衣衫的;孩子坐在地上哭着张开双手在空中似乎想要人抱的模样……。

想到那人在新政刚掌权,于百忙之中提笔画这些画,又是一种怎样的心情?

这些信辗转到手上的并不多,有些因为战争的原因而丢在路上,也正因为此,信显得更加弥足可贵。不知道为什么,白天听到孩子不是赫连震的,她居然还有点暗自庆幸。或者那份感情已事过境迁,便不想再与其有任何牵扯了吧?

敛了敛神,夜未央提着两瓶酒去了大厅。这会,殷琉兮已被带到,正被柳名扬搂在怀里嘘寒问暖的。

“七公主为什么要废了兮兮的武功?”见她进来,柳名扬不悦地责问。

夜未央把酒放在桌子上,眉冷语淡地说:“这已是最轻的惩罚了。如果不是看在你对她的爱情份上,我已杀她千万遍了。你们走吧!别再回苍神了,有多远就走多远吧!下一次再相遇,就没有那么幸运了。没了筹码,我手下绝不留情。”

她当然不会告诉他们,还有一些隐性的惩罚,比如以后每逢阴雨天或雪天,殷琉兮浑身的骨头关节就会让她痛得死去活来。这个恶毒的女人,她夜未央就算不能亲手解决她的性命,她也要她活生生地承受身体疼痛的折磨。她夜未央的原身才不会死得那么冤。

这会的殷琉兮倒是再也不敢出言不逊骂她践人了,但她眼里的怨恨相信这一辈子也不会消退的。夜未央毫不在乎地扫了她一眼,犹如手掌别人生死大权的女皇,让柳名扬带着他的女人和酒离开。

“所有的付出都会有代价的。柳公子给的东西,我只会让你感到物有所值,在有限的保质期内。”夜未央在背后淡淡地说。

柳名扬他们开始还不明白,后来,殷琉兮的骨头经常痛得在床上打滚,容颜急剧衰老时,他们才明白夜未央口中说的“保质期”是什么意思了。殷琉兮最终在两年后的雪夜里,在满身骨头的疼痛中怨恨地死去。这是后话了。

暂时的休战,夜未央也未放松对将士的操练,留下特训的方案给墨意,让她象以往那样按方案继续训练将士们的技能。收到母皇的来信,准备带长惠母子回圣城时,蔡良将军来送行了。

望着这个与殷璃兮从小一起长大的将军,在她去东元国做质女时,他对她的各种关心,她都知道。到了凤飞关,听到他现在喜欢墨门的侍女墨意时,夜未央心里如释重负,她不是殷璃兮,身上负的情债本来就多,现在少了一个竹马的情债,她高兴得很。何况墨意是她在圣城的时候亲自在墨门挑选的文武双全侍女,配他,正合适。

“公主这一路回去要注意身体。如在朝堂上见到末将的家父,麻烦公主将书信捎带给家父。”蔡良怕自己与墨意的婚事得不到父亲的认同,所以先让七公主帮他探探口气。

夜未央当然明白他此举的目的,笑道:“本公主见到蔡卫国老将军,肯定会极力撮合你们俩的婚事。放心吧!”

“如此多谢公主。”

“不客气。丑话可说在前头,不准你欺负本公主的得力干将墨意姑娘。否则,有你好看。”

“不敢!不敢!末将经常被她欺负着,公主不能偏袒自己手下而不帮故友啊!”蔡良笑道。年少对她曾有的那份情怀,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爱上另一个女子,便放下了。

只是有些人,却不会因时间的推移而转移目标,就象煞天。

他仍然象尊神一样守护在她的身旁,什么都不说,去到哪跟到哪,形影不离。

夜未央望着他冷峻的面容,叹了口气:这个感情执拗又别扭的少年啊,真让人头痛!

这次回圣城,受到空前绝后的欢迎。在南道城打了胜仗,给苍神国挣了面子,让苍神国在五国的地位一下子飚升了不少,女儿国扬眉吐气了。

殷夜女皇望着凯旋归来的两个女儿,满脸都是慈爱的笑容。国家的农业、商业与军事在这个七女儿的指点下,突飞猛进发展,不仅军力武器得到提高,就连经济也活了,国库的收入更是蒸蒸日上。一点也没因与东元国的开战而影响自个的国力发展。

大女儿在东元国做质女,成功地引起了庆皇与蓝亲王之间的内讧,而她在那里受到的身心之辱,回到本国,便是卧薪尝胆的忍辱负重,谁也不敢看轻她。所以,大家对长惠公主的回归,目光依然热烈。

夜未央以为回到圣城的日子会休闲一点,没想到来拜访的大臣络绎不绝,大多数是来请教经济与军事发展问题的,也有一部分年轻的女官是来听她在战场上如何战胜敌方情景的。夜未央最后没办法,只好搬到傲清殿去住了,说是陪父王,其实是逃避那些如洪水猛兽而来的拜访。这会,她才真正的清静下来。

大除夕的,殷氏皇族与以往一样,摆宫宴共度。席间,夜未央不可避免地被人敬了一些酒,头有些眩晕,便早早离席回傲清殿了。

咕噜咕噜……穿着新年红皮袄的皮卡窜出来跳到她的身上,又跳到屋顶,回头望着她。

夜未央知道它的意思,足尖一点,整个身子拨地而起,轻盈地落在琉璃瓦上面。果然,看到煞天坐在屋梁上面。

听到动静,他转过头看着她如走平地般走到他身边坐下,就象那年把她从铜州的狱中救出来后,他们俩坐在屋顶等着放烟花。那年,他记得还下很大的雨,天气很冷,但她仍然陪着他一直等到烟花在空中绽放。让他见识了那种只在瞬间璀璨的华丽。

不知不觉两个年头,两个除夕了。

他耐心地等待着皇宫里的烟花在夜空绽放的瞬间,他要再次对她说以往曾说过的那句话。

他不说话,她也不想说。这是他们俩独有的相处方式,一种习惯使然。

只有皮卡在他们之间走来走去,偶尔低唤一两声咕噜。寒风吹过,皮卡便窝在两人的中间,一起望着黑乎乎的天空。皇宫前院传来热闹的喧哗,宫外时不时地传来噼呖叭啦的鞭竹声,还有窜上空的烟花,太远,没有眩目的感觉。

终于等到皇宫放鞭炮及烟花了,就在眼前的大簇大簇地绽放璀璨的花朵,照亮了整个皇宫的上空,象人生最眩丽的时光。坐在屋顶的两人都想起了什么似的,朝对方看去。

“璃,我想娶你。一起回家。”煞天手里拿着一样东西,说。象去年那样,在明亮的光线中,他面容俊朗丰毅,暗红的眸子比烟花还要明亮,还要灼热。

夜未央被他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诧异地问:“煞天,你怎么拿到玉玺灵珠的?”

180 别让我们等太久

夜未央被他手里的东西吸引住了目光,诧异地问:“煞天,你怎么拿到玉玺灵珠的?”

煞天把手中红色的玉玺灵珠放到她的手掌心内道:“这是回家的路费。等凑齐了,我们一起回家。”她对皮卡说的话,他听到了。

他一直知道她对灵珠的渴望,所以在庆王讲皇帝爷爷登基的程序时,便牢牢地记住了。当天晚上,他就带着皮卡去了龙脉腹地。有了皮卡这个戾兽,他甚至连里面的毒蟾蜍都没见到一只,很顺利地就用自己的血唤起了灵珠台,然后取来玉玺灵珠。

所以灵珠只要登基时才出现,不过是谬传。只要用皇族人氏的血,都可以唤起灵珠台。说不定,任何人的都可以唤起。

煞天没说怎么拿到灵珠的。夜未央把玉玺灵珠对着烟花,看玻璃种翡翠内的红色灵珠,心情激动,雀跃不已,手紧紧地攥着灵珠,深吸一口气,想平息一下心情,可是没用,一想到手上已有三颗灵珠,再加上苍神国的就有四颗了,这心情怎么也平息不下了,她高兴地望着煞天,喃喃:“煞天,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很快就可以……回家……了。”说到后面,竟高兴地呜咽了起来。

煞天有点手足无措,伸手把她搂住,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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