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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偷心也犯法-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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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安郡主,你还是离开吧!”凤儿笑倒在翩翩怀里,也同声揶揄起诺安来了。
“去,你是什么身份?敢顶安郡主的嘴!”翩翩一拍石桌,怒意勃发的吼了声!诺安娇贵的身份,哪是这几个臭婊子比得上的。
她是心情不好才顶了诺安几句,现在可是后悔得要命呢!
“你们全给我滚出项王府——”
紧接着愤怒咆哮出声的不是樱木翩翩,居然是站在拱门处的项楚云。他简直是受够了!
刚开始他顺着她的意,为的是怕她一走了之,想不到这小妮子居然得寸进尺到将妓女招来府邸,这成何体统?
看来,他若再不教教她,她铁定会病入膏肓。
两个女人登时吓得合不拢嘴,夹着尾巴一溜烟便消逸无踪。
“哥,你怎么来了?”诺安知道哥一向对此事采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态度,今儿个怎么了?居然会来到他向来极少出现的香榭园。
“我来教训一个人,诺安,你先离开。”他凝视着翩翩的眼寒光迸射,让她赫地心跳疾震了下。
“哥,你不可以……”
“走开——”他鲁莽的一吼,吓得诺安噤了聱、凝了气。
“我叫你下去。”见诺安无所动静,他又喊了声,但声如冰削似的锐利。
诺安委屈地看了眼项楚云与翩翩,觉得自己在他们之间老被赶来推去的,难道她的好心真的碍着他们了?
下去就下去,走人就走人,谁希罕!
“你干嘛老是对诺安呼来唤去的?”
翩翩醉眼曛然地凝睇着他,然而他却在她面前晃动得厉害,想瞪却始终瞪不准!
“她是我妹妹,用不着你关心,你瞧瞧你自己什么样子。”他忍,他等,然而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让他气、让他恼。
“什么样子?很好啊!”翩翩看了眼自己,“既是风流倜傥,又是器宇轩昂,难得一见之美男子。”是啊!她一向都是那么自恋。
“走。回房里换下这身衣裳。”他硬拉着她直往她暂居的后厢房迈进;翩翩却在摇晃中无意识地随他回了房里。
“你怎么知道我想睡觉了?”看见这床榻真是满足。
“你别跟我装疯卖傻,把衣服脱了。”他面无表情地冷睇着她。
翩翩揉揉双眼,睁着迷蒙的秋水双瞳,侧着头天真地看着他,“你很奇怪耶!老是冷着一张脸,你不凶的时候好看多了。”
楚云闻言,一个箭步逼近她眼前,鼻尖碰着鼻尖说:“我也不想对你凶,是你逼我的!为什么要把外面的女人叫进府里气我?为什么要在我眼前故意调戏府中的丫鬟们?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害她们,一个女人怎能爱另一个女人呢?”
“你又老调重谈了。”他的话让翩翩几乎醒了一半。
“你少在那儿给我装疯卖傻!”项楚云决定不再被她牵着鼻子走了,于是下了最后通牒,“说,你到底答不答应换下这身男装,从现在起以女儿身去面对所有人!”
“你……你在说哪个朝代的笑话?我怎么听不懂呢?”
“好,你若执意如此,咱们就试试看吧!”
冷不防地,项楚云猛地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了白色内衫,翩翩总算全醒了,“你这是干吗?”
他并不吭声,唇依旧冷硬地紧抿着,刚毅的下巴硬如石雕;手上动作更是奇快无比。且粗劣地继续扒着她身上的衣服。
翩翩立即挥上一拳,怎奈在头重脚轻的宿醉尚未完全消褪之前,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每一招均被他轻轻松松地化解掉。
“你答应的话,我就立即停止。”他的声音笃如岩石。
“你作梦!”她的眼神怨怼不已。
“好,那我就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更让你尝尝何谓真正翻云覆雨的滋味!”
“嘶”地一声,翩翩前胸顿时一阵清凉,在她还来不及错愕的当口,项楚云已欺下身含住那他梦想已久的粉红瑰瓣,似啮啃、似舔舐、似缠绵、似难舍,他的舌就宛如折磨人的撒旦,慢慢进占她的灵魂深处,紧接着她的心也跟着被掏空了!
他的大掌,沿着她的侧腰滑行,一道低沉富磁性的嗓音飘进她耳中,“你真是个迷惑人的小东西。”
翩翩动弹不得,他的抚触、挑动,均像是充满了魔力般几乎撕裂了她似的,更甚之,他宠意暖暖的低语、亲匿的爱语,都像是毒蛊渐渐侵入她的神智,使翩翩也陷入了这场男欢女爱中,渐渐不可自拔……“你走,别碰我——”久久,她才硬是挤出了这几个字。
“才刚让你尝到甜头,我不会就此离去,精采的还在后面。”他斜唇略带得意的笑着,醉人的话语满是挑逗。
后面!翩翩不敢再想下去,此刻她就觉得快被一股不知名的洪流淹没了,还有后面,岂不死得尸骨无存?
不,她不要——她双手紧帖着他的胸企图推开他,却因全身酥软得提不起劲儿,而他那坚硬如铁墙的胸膛只是更向她靠近,紧紧帖住了她的胸。
“别逞能,我最不喜欢女人太过跋扈的。”
他声音淡得几乎是轻蔑,俯身舔她的颈窝,单手更是趁势解开她的腰带,摸索至她的大腿内侧……这种亲密的抚触,使得翩翩全身一僵,动弹不得!
看见她那青涩无助的表情,项楚云心生怜惜,动作也为之轻柔了许多,当他抚触上她女性私密的核心,在揉弄摩挲下,翩翩禁不住从口中迸出一声经叹低呐!
项楚云满意地一笑,再度盖住了她的唇,攫住她柔软的瓣蕊。
蓦然,一阵湿润的感觉漾在他脸颊,他蹙眉抬身望她,天,她哭了!
翩翩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流下泪,只知她过去维持了近十八年的尊严居然在今天被毁于一旦,她更恨的是,竟然自己还会沉迷在这份激情之中!
她完了,她真的完了!
“你不喜欢?看样子不像呀!”
“你滚!”
她忍着泪嚎啕着,为何到现在他还要拿这种话来挖苦她,让她难堪。
“你睡会儿吧!一定是刚才喝多了。”看她这泪眼婆娑的模样,项楚云忍不下心再勉强她,今天能得到这样的结果,算是成功了一半吧!
他闭上满是欲望的眼,试着平复胸中狂燃的欲念,久久,才又开口道:“你刚才的表现虽不是很好,但也差强人意,我想下次你会更进步的。”
话语方落,他便旋踵而出,徒留下翩翩那张满是羞愧与愤懑的小脸。
第七章
“哥,你找我?”
诺安走进吟书阁,看着满面愁容的项楚云,居然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
他最近是怎么了?与翩翩两人的行为动作都怪异得一塌胡涂。今儿个更奇怪,他居然会主动找她说是聊聊,哥哪时有那么好的闲情逸致想找她聊天了?
不过。答案应当就快揭晓,她也不急。
“你坐,我……我有事找你商量。”原是站在窗边的他,踱回了书案坐下。
诺安不语,只是听话的找了张桧木椅坐下,其自然的神情好似在告诉楚云:有话你就说吧!
“我……”
项楚云到嘴的话又给吞了回去,他该怎么说呢?
“你很少这么吞吞吐吐的,是不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启齿?”诺安倒是善解人意的为他找了个抚平心绪的理由。
“诺安,哥有事请你帮忙。”
“我?”无论公事还是私事,诺安向来插不上手,为什么今天会找上她?
“你愿意帮我吗?”他急促难安的神情并未逃过诺安的眼,当然也就更好奇了。
“你是我唯一的大哥,我当然愿意。只是不知是……”
“我要樱木翩翩。”
“啊?”项楚云果断霸气的一句话,让诺安煞住口。紧接而来的是一阵惊呼!
“我说我要她。”他丝毫不改其志的又复诵了一遍。
诺安直摇头,语带惶恐,“哥,翩翩虽然长得漂亮,但他终究是男人,你不能……”
“她是个女人——”他音量骤增,直入重心,引爆震撼!
“天哪!你有没有搞错?”诺安瞠大眼,一脸的难以置信。此刻她什么思考都没有,只有满脑子沉甸甸的紊乱。
“我已经验明正身,哪会有假。”项楚云已慌乱得忘了要在妹妹面前注意措词,待他发觉,却已看见诺安的满脸酡红。“诺安,我……”
“没关系,哥。原来翩翩真是个姑娘家,难怪长得如此标致,就连肤质都细嫩的没话说。”看样子,诺安似乎已信了他的话。“我能帮你什么吗?”
“她虽身为女人,但自始至终都不愿承认自己是女人的事实,病态严重到我都认为无药可救了。”
“那你是真的喜欢她罗?”诺安心里是雀跃的!想不到哥哥老对翩翩凶狠又无情,全是伪装真情所致。
“你能帮我吗?可有法子好想?”他想藉由诺安同为女子的思想来改变翩翩。
“这个……那你可知翩翩对你呢?有爱吗?”
“爱?”他险些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住气,他想:只要没恨就阿弥陀佛了。
“是呀!如果她也喜欢你或爱你就好办了。”她浅浅一笑,露出淘气的模样。
“怎么好办?”管她喜欢不喜欢他,只要有办法试试准没错。
“你附耳过来。”
在诺安的轻声窃语之下,项楚云的眉头却越蹙越紧,“这样好吗?”
“没问题,包在我身上。”诺安咯咯低笑,终于她的日子可以不再平淡无聊了,绝佳好戏即将上演。
随即,诺安便派人前往齐王府延请睿郡主至府中作客,名义为项王府花季大展。
每每入春之际,项王府的香榭园总是开满了奼紫嫣红的名贵花草,鸟语花香处处可闻。每年此时,项楚云也都会招待一两位远房亲戚入府赏花,顺便叙叙交情。
而睿郡主便是最常被邀请的一位,因为上一代齐王府与项王府即为表亲关系,而这一代里睿郡主与安郡主不仅同年,感情又是特别融洽。
怎奈齐王府位于江南,与项王府有着一段不算短的距离,也因此,唯有藉花季这段时日,诺安才能与齐睿睿重逢,诉说姑娘家心底的心秘密。
“诺安,这样好吗?”
睿睿听了诺安的主意后,甚感困扰。诺安居然要她假扮项大哥的未婚妻,她一个闺女怎么能接受呢?
“求求你。算是救救我大哥的心吧!”诺安软语相劝,她肯定心软的睿睿一定会同意的,再说大哥也待她如妹,她不会弃而不顾吧!
“这……好吗?我也只能待个三、四日,这么短的时间有用吗?”睿睿禁不住诺安的恳求,心已软了一半。
“够了够了,睿睿,你是答应了是不是?”诺安欣喜若狂,咧着嘴角妩媚浅笑。
“好啦!希望这样做能对顶大哥有所帮助。”睿睿笑睨了她一眼。
“太好了。那我告诉你,今晚哥会在香榭园的百花亭内设洗尘宴,你可得对哥多撒娇些,抛抛媚眼也没关系。”诺安一兴起,开始出着馊主意!
也还好,睿睿真正的未婚夫史相国的公子史怀秀不在场,否则铁定气得跳脚!
“你哟!我倒是能配合,这就要看项大哥放不放得开?”
事实上,在齐睿睿的潜意识里,也拥有不少调皮的作怪因子,只是身为郡主,她不得不收敛些。
“为了追回心爱的人,他敢不从吗?”诺安对楚云倒是充满信心。
“听你这么说,我已迫不及待想瞧瞧那个不承认自己是女人的美女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能让项大哥动了凡心。”睿睿双眼骨碌一转,脸上满是兴味神采。
“翩翩她是个独特的女孩儿,武艺高强、独立自主,你一定会喜欢她的,哎呀!反正晚宴你就能见着她了。”她掩嘴轻笑,卖着关子。
“那时间也差不多了,我是不是也该去打扮打扮,总不能输给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子。”睿睿眼尾闪着笑意,不经意流露出一抹天真的稚气。
“也对,如果翩翩真对哥有意思,你越美就能越激发翩翩的妒意。走,来我房里,我帮你上妆。”
诺安开心的垃起睿睿的手,直往她闺房而去;两个小姑娘正兴致勃勃地准备为晚宴一场重头戏热身。
在花团锦簇的“项王府”香榭园内,人声嘈杂、仆佣如云,厨娘们不停将佳肴美食送上桌,丫鬟们则忙着斟酒,小厮们负责环境清洁之维持,难得热闹的项王府一时间每个人都忙得不亦乐乎。
唯独樱木翩翩。
她极其不悦地坐在靠柱的位置,手摇着纸扇,瞪视着桌上一盘比一盘还要丰盛的精致美食。倘若平时,她早就食指大动,津津有味的大快朵颐了,而今日她却是味如嚼蜡,这些东西看在她眼中简直是索然无味到了极点。
这是怎么回事?连她自己都搞不清楚。
倒是这蜜酿,她却是满引一觥,每每瓮尽杯干。
她这股豪气看在对面的项楚云眼中还真是心惊不已,到口劝她少饮的话往往都在诺安的暗示下给吞了回去。
为了让戏演来逼真,睿睿率先开口道:“你就是诺安嘴里的翩翩公子吗?长得还真俊俏,咱们楚云都快被你比下去了。”
“好说。”翩翩皮笑肉不笑着,又为自己斟上一杯佳酿。
“是不是咱们项王府的东西不好吃,瞧你净顾着喝酒。”睿睿非常大方的表现,女主人的气势表露无遗。
“哪里,实因在下不怎么饿。”翩翩厌恶不已,这个睿郡主尚未过门就“咱们”、“咱们”的直嚷嚷,烦不烦呀!
为什么她就是按捺不下波涛汹涌的情绪在胸臆间翻腾的急躁与不安?
“是吗?我记得你昨天一直到今天就没吃什么了。”项楚云双眼犀利如鹰地插上一句。
“想不到项王爷还会关心在下?真是让我受宠若惊。”
翩翩冷冷的一句回应让项楚云为之语结,狼狈难堪。
“翩翩,你今天是怎么了?说起话来那么冲,大伙是关心你呀!”诺安偷觑了下她脸上的表情,那酸味横溢的模样可是显而易见的。
“诺安,你搞错了。今晚的主角又不是我,你关心错了对象。好,如果嫌我碍眼,我走便是,反正这场晚宴我本就没啥兴趣参加。”
她内心烦乱的骚动像万马奔腾,僵冷的空气中,明显感觉得到她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翩翩公子请留步。”睿睿唤住她,“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留下来继续用膳,你这么不明不白的走了。让我好生为难。”
“睿郡主难得来府中,你别任性!”项楚云猛然将一道命令吟出口。
翩翩深锁秀眉地看了看在场的三个主角,唯有她一个外人,要她留下是何道理?难不成要她在这儿看他两打情骂俏的戏码?
“很抱歉,我什么都不会,就会不识好歹!”
甩下这句,她便要拂袖而去。哇……好浓的硝酸味呀!
但绝不能就让她这么跑了。他们精心设计的剧情还没上演呢!
诺安急急唤住她,“你别走好不好?你这一走反倒让我成了多余的人了,翩翩——”她追过去,撒娇似地扯着翩翩的袖口。
翩翩就算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但是最怕让女人伤心的她,实在无法对诺安的恳求置之不理,深感自己就像扑向蜘蛛网的蝴蝶一般,再也脱不了身。
心不甘,情不愿地,她又踅返座位,独自喝着她的闷酒。
“云,我敬你,谢谢你为我设下如此盛大的洗尘宴,真让我感动。”睿睿举杯,迷蒙的眸中占满了对项楚云的崇敬与爱意;当然她也看见了翩翩眼中轻闪而逝的厌恶与落寞。
现在她终于明白,围绕在项楚云身旁的云英无数,为何他独独钟情于她。樱木翩翩果真是个与众不同的女孩儿。
她更为自己精湛的演技而佩服不已。
“怎么这么说呢?我也等了你许久。”项楚云轻搂住睿睿的肩,状似亲匿。
“以后我嫁进项王府,天天与你碰面,你不厌了我才怪。”睿睿噘起娇艳的红唇,小脑袋缩在楚云怀中磨蹭磨蹭的。
项楚云也心领神会的揉揉她的头顶,将脸凑近她,轻佻之貌尽露,笑得慵懒且令人屏息。“放心,我永远都看不倦你的,巴不得立刻就娶你进门。”
“那你得快点儿捎信给我父王嘛!”
睿睿细腻如黄莺出谷般的嗓音旖旎的传进翩翩耳中,听来却格外刺耳。
“好,本王待会儿立刻为你修书。”他在她耳畔呢喃,魅惑的嗓音充满着浓情蜜意;含情脉脉的眼神更是不断对睿睿散发出爱慕之意。
这种让人拍案叫绝的演技,令坐在对面的诺安目瞪口呆,她迟迟不敢相信,眼前这个擅长着吴侬软语的男人,会是她那刚烈的老哥。
看来,他为了翩翩,已使出了浑身解数!
不过,瞧睿睿那张有点儿尴尬的脸,她似乎还无法适应老哥那急转直上的入戏样。
而翩翩呢?她始终低着头不作声,毫无反应的脸上让项楚云瞧不出自己的演技对她的影响到底有多深,也益发感受到她有着一颗遥不可及的孤傲之心。
“拜托——老哥、睿睿,你们别在我面前上演这种儿童不宜的画面,否则我和翩翩要先离席了。”诺安则是希望楚云别演得太过火。
“随他们吧!你哥或许已禁欲多时,抒解抒解也不错。”是啊!否则他也不会老对她动手动脚。
意料之外的,翩翩居然说出这种无关痛痒的话,这倒是让睿睿听来一阵面红耳赤、坐立难安。
楚云推离睿睿,眯起一双细眸睇视着翩翩,那眼神犹如利刃,将翩翩已脆弱不堪的心,一步步逼向角落。
事实上,她是假装无所谓,更是拼了命的想忽略掉心底那层泛酸的滋味,浓浓烈烈纠缠得她好痛苦。
她理不清为什么?为什么看见他和别的女人恩爱情浓的模样,她的心居然会有种失落的痛楚?这不是她要的感觉呀!
这时候一切突然变得静谧无声,她深切的感受到项楚云扫来的冷眼带着危险的气息,难道她说错话了?
她猝然转身,“不防碍你们了。我先回房。”
“等等,我还有一样压箱宝还没拿出来呢!你那么早就离席,小心会后悔。”项楚云冷冷的叫住她,语调中没有半点儿温度。
“什么东西?”翩翩蹙着眉问。
“天山雪莲之蜜酿,雪莲长年在长白山上吸取龙泉之水,再加上气候寒冽,生长不易,是极为珍贵之上品。想不想试试?”
他将一张俊脸凑近她,昂扬不羁地看着她那双秋波。
“算是酒吗?”翩翩凝视着他。
“没错。”
“好,那我就留下来尝尝看。”以目前来说,唯有酒是她最佳良伴,既有好酒,那就干脆来个不醉不归。
“谢谢你的赏光。”他冷凝一笑,拍下拍手,示意下人将佳酿呈上。
可想而知,翩翩定是喝个烂醉,酒品欠佳的她还大唱京曲,五音不全的令在场所有人都深感无处可逃。
翌日一早,翩翩宿醉才刚醒,睿睿便来访,令她头疼不已。这娇贵的郡主还真烦人,有时间不和心上人在一块儿,尽会找她碴。
妈的,她又不是她的情敌!
“睿郡主,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整装好再出去见你,否则我担心项王爷会误会。”翩翩全身裹着被毯,无奈又怨叹。
“误会!他不会误会的。”
睿睿今天之所以再次来探望她,乃是想接续昨夜的力道再刺激她一番;昨天晚宴上翩翩的表现已明显的告诉任何人,她吃醋又不舒服。只是这女孩儿自己不清楚罢了,今儿个她非得点醒她不成。
“啥?”翩翩整个脑袋还昏昏沉沉,实在理不清她的话中之意。
“我是说,楚云向来信任我,也宠溺地任由我,况且是我自作主张想来找你聊聊,他不会怪罪你的。”睿睿非常有肚量的说道。好似一切责难她都大方的承担下来。
翩翩忍住腹中翻腾的酸味,睨着她,“郡主千金之躯,干嘛跑来我这儿聊天,我想我们之间没啥话题好聊的。”
“我是来这儿跟你谈楚云的。”她笑得妩媚,展现出万种风情的幸福神采。
“谈他!”有没有搞错!你有这种闲情逸致,我还没这种兴趣呢!
“对呀!听说你在这儿也已经住上好一阵子了,所以我想问问你对他的感觉。”她蓦然羞涩地垂下螓首,“你也知道,年底我就要嫁来这儿了,此乃关系我一生的幸福,所以想问问你这个外人对他的感觉,如果不错,那表示我没选错人。”
“如果我说他差劲透顶了,你难道就不嫁了?”
怪人,嫁就嫁了,还四处询问打听,丢不丢人哪!
“也许我会考虑,翩翩,你希望我嫁给他吗?”睿睿也不管合不合宜,一针见血的问了。因为她再留下也不过剩下两天光景,总不能铩羽而归吧!
“这关我什么事?”她满心提防地瞪着睿睿,眸中有前所未有的惊慌。
难道她看出了自己有了并不怎么希望他们成亲的念头?
“其实……其实我嫁给楚云是有目的的。”睿睿顿展愁眉,真正的试探现在才正式展开。
“你们同为王室,天造地设,会有什么目的?”翩翩提高警觉,看着睿睿的眼神带着不解与纳闷。
她特地跑来她房里鬼扯这些,到底想干嘛?
“唉!还不是我父王,他想合并项王府的势力,以储备抵挡宦官的力量,而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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