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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偷心也犯法-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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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特地跑来她房里鬼扯这些,到底想干嘛?
  “唉!还不是我父王,他想合并项王府的势力,以储备抵挡宦官的力量,而我就成为这种利益输送下的受害者。”
  “你怎么可以用”受害者“这种字眼,难道你觉得嫁给项楚云是身受其害吗?”翩翩立刻起了不平之心,也为项楚云叫屈。
  明明她昨晚还在项楚云面前打情骂俏着,才不过一夜,她居然说自己是被逼的!这女人心口不一,翩翩开始不喜欢她了。
  “你有所不知,虽然楚云是个好男人、好对象,给我的感觉也不错,但……但我已有了心上人。”
  睿睿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真是将翩翩给活生生地骗了过去。
  “他知道吗?我是说项楚云。”翩翩间来急切。
  “我怎能告诉他呢?”睿睿摇摇头,偷偷别开脸窃笑。
  “你太过份了!想脚踏两条船?”翩翩那双炯然晶莹的黑眸闪亮如炬,低哑且负气的语调中溢满了她对睿睿的不满与对楚云的同情。
  她看得出项楚云对睿郡主的疼惜,如果他知道了岂不是很伤心?
  天底下就有这种傻女孩儿,明明恨死了对方,还宁愿自己悲痛,也不要对方中情殇。
  “所以项府我没人可诉说,只有找你这个外人了。”
  “那你打算怎么做?”嫁了他,然后想着别的男人?
  “先嫁给他,再和我爱的男人私奔。”睿睿倒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居然说了句比翩翩的假想揣测还离谱骇人的答案!
  “你……”翩翩震惊地喊不出声。
  “翩翩公子,求你为我保守秘密,唉!说出后我心里舒坦多了,那我告辞了。”睿睿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起身便离开了房里。
  翩翩欲唤住她的手顿在半空中,最后只能颓然放下。
  老天,这种事她能说吗?项楚云一向视她如眼中钉,她的劝说他会听才怪!搞不好还会自取其辱呢!
  告诉诺安呢?这岂不又破坏她兴睿睿情同姐妹的感情。
  管他的!别人的家务事,她未免过份操心了吧!
  赌气似地,她拿起被角蒙头倒身就睡,只是回漾在她脑海里的全是方才睿睿那段不该说给她听的心事。
  完了。她该如何是好?
  “禀王爷,这是徐副将梢来的快信。”
  门房将刚刚才接获的信柬呈至项楚云面前。
  “是他?快递上吧!”正好,项楚云也正为他此行的结果如何而惴惴难安,更不知他的手谕对徐庆是否有实质上的帮助。
  “是。”
  门房随即呈上;楚云便道:“你可以下去了。”
  他动作迅速地抽出信纸,细看徐庆的书面陈述,然而他的脸色却在展读一半过后变得青白交替,持信之手竟微微颤抖着。
  他说得可是真的?
  想不到林帼梁的眼线已安排到他身上了!倘若真如他所言,翩翩不就危险了?
  不行,他得找机会向她求证。
  她到底是谁?
  睿睿此行的美妙时光,一晃眼三天便过去了,过了今夜便是她回府的时刻;唯一梗在她心口难以为安的便是项大哥与翩翩的事了。
  不知她可有帮上忙,还是帮了倒忙,瞧翩翩这两天来不吭不哼的模样,实在让她着急在心。
  或许是她之前所做的一切激将法老是不温不火的,激不起翩翩的反应,也或许她该来个更有爆发力的一次,算是送给项大哥临别的礼物,她就不信这一回翩翩还是会一样无动于衷。
  晚膳过后,趁着大伙都在厅内泡茶聊天之际,她挨在项楚云身旁坐了下来,一双玉臂轻搭着他的肩,将脑袋枕在他肩窝,轻声燕语地说:“云,明天我就要回去了,你今晚别睡了,陪我聊个通宵好吗?”
  她的话让项楚云与诺安都当场愣住,但下一秒便极有默契的懂了她的意思,于是项楚云立即配合她,“当然可以,是在你房里,还是我房里?”
  他的笑容充满了魅惑,绵蜜的低语足以融化任何一个女人的心,当然翩翩也不例外;只见她满脸恨懑的瞪着手中已凉的茶水,想就此离去,却心有不甘,她要瞧瞧睿睿到底想干嘛,既不爱他,为何还要纠缠他、戏弄他?
  而项楚云更该死,居然受到美女的蛊惑忘了自省,瞧他那副恨不得立刻就吃了人家的贪婪模样,活该被骗!
  只是为何见他宠溺着睿睿会让她如此难受,胸口隐隐失落的像是永远也寻不回的欢乐,她好想哭……樱木翩翩,你真没种!
  “随你了。”睿睿低首轻笑,那嗳昧的语调却直捣翩翩的心扉,她蹙起眉心。带着一抹掩饰不了的哀愁。
  “可是……你不能乘机使坏哟!”睿睿咯咯低笑。
  “男人不怀,女人不爱,难道你爱我是因为我是个”好“男人?”楚云以足以溺死人的危险嗓音吟叹,让睿睿不禁迷倒在他那放浪轻佻的笑容里。
  “你真坏!”睿睿用食指点了点他伟岸的胸膛。
  虽是演戏,但未免太火辣了吧!诺安吐吐舌头,想来此举若再不能让翩翩起反应,那她项诺安的名字倒过来写!
  为怕自己的存在,让他两演来尴尬,诺安找机会先溜了,“我房里还有一幅绣帕尚未完成,我回去努力了。”
  见诺安离去后,楚云更是搂紧了睿睿,一点也不将翩翩的存在放在眼中,“我看,别浪费时间了,咱们回房吧!”
  “项楚云——”翩翩忍不住地站起身,她不能再看他陷下去,睿睿只是在戏弄他的感情呀!
  “有重要的事吗?”他微抬眼脸,睨了她一眼,眼中的漠然与疏离让她心痛;那话中含意更摆明了没重要事就别来烦他。
  “我……”翩翩看了眼睿睿那自得的挑战表情,整个人都陷入彷徨中。她该当着她的面说吗?
  “你有话就快说,否则我们要回房了。”
  他故意装成不耐的模样,脸色丕变!阴冷邪气的眼眸紧勾着她瞧,令翩翩浑身打个冷颤!
  是她耽误了他们的“好事”吗?瞧他那副恨得牙痒痒的模样。该死!她何必拿自己的热脸去帖他的冷屁股。
  “你……你去死吧!活该被人利用。”
  茶碗的落盖声猛然响起,翩翩陡地站起身,狠狠地瞪着项楚云,光是皮相好看有什么用,满脑子的情色思想。这种人死了活该!
  她霍然奔出屋外,也因而忽略了项楚云与睿睿脸上成功的笑靥。
  “今晚该你出场了。”睿睿暗示他。
  “谢谢你的帮忙。”没有她,他又怎能挖掘出翩翩对他的心意呢?
  “明早我就要回江南,希望下次再来时是喝你的喜酒。”睿睿是真心的祝福他两,“翩翩是个难能可贵的女孩,别辜负了人家。”
  “这还用你说。”不过要掳获她的人和心,未来的难关还真不少,“对了,明早我送你出城。”
  “不用了,我有护卫。”她低头一笑,“说不定明早你还没法子起身呢!”
  “咦,小女孩可不能净想些粗俗的事。”他含笑驳斥。
  “要不是这些粗俗之事又怎能激发她的恼怒呢?”她反问。
  “好了,我该回房了,不碍着你了。别忘了,得怜香惜玉哟!”睿睿对他眨眨眼,慢步离去。
  而项楚云呢?当然是进行他最终的计画——擒她的心。
  第八章
  躲在被窝里低泣的翩翩,从不知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孬了!女人爱哭的劣根性她竟也染上了,这怎么成?
  但她就是抑不住心底渐渐蔓延的委屈,夺眶而出的泪却怎么都止不住。最后,她放弃了,不再与自己的心理与生理抗争,要哭就一次哭个够吧!
  每一思及项楚云与睿睿现在就窝在芙蓉帐内,不知在搞什么鬼,她就忍不住醋意横生、胃部抽搐,屋内能砸的、能扔的无一幸免,简直可以以满室狼籍、惨不忍睹来形容。
  唉!女人,依然逃不过爱哭、爱吃醋,爱钻牛角尖的宿命!
  怎么办?翩翩惊惶的抓紧被子,她明白了,她爱上他了是吧!爱上了那个唯我独尊、自命不凡的家伙。
  天,她怎么会爱上一个男人!
  她似乎都已经看见当项楚云知道这件事时的可恶嘴脸。与鄙夷不屑的神情、轻蔑低俗的嘲弄。
  她更可以想像大哥、二哥、三哥在知道这档事时的惊骇表情,然后又是一阵嘲笑与数落。
  明明知道爱上他是她这一辈子的错误,为何她还要深陷下去,弄到不可自拔的地步呢?又为何明明晓得他爱的是睿睿,却安着不愿让他两结成眷属的坏念头?更差劲的是,她居然在得知睿睿是利用他的爱以完成自己的私利时,会有为他打抱不平,企图揭发一切的冲动?
  如果不爱他,不就没有那么多伤脑筋的事发生了吗?
  撇开一切不是挺好的,为什么她就是想不开?
  风吹门扉,弄得嘎嘎作响;烛火微扬,弄得人影形低晃,沉浸在愁思中的翩翩,一反往常的敏锐,对这些不寻常的改变却视而不见,因为此刻,唯一放在她心中的幻影,不是风儿,不是火光,而是……“啊——你怎么进来的?”黑影覆顶,她猛一抬头,看到的就是那幻影,喔不!是真实的人。
  他正用大拇指滑过她沾满泪的脸庞,扬起一边唇角,“你注意力不集中,我进来许久了。”
  “什么?你走,别碰我!”她弹坐起身,看着他的眼充满很意。
  “哭得这么伤心,这表示什么?”项楚云的话如和风,轻拂她的心。
  “什么?”她捏紧被子,不懂他到底在说什么。
  他紧瞅着她紧张忐忑的神情,顺势坐上床缘,“我想你是爱上我了,呃——可能不止爱上,应该是你早已迷恋我了。”
  “我迷恋你?你这个自大的家——”
  翩翩愤而挥出的拳头被他一把抓住,“姑娘家,不能老用拳头解决问题。”
  “我不知道除了拳头以外,对你还可以用什么?”他似笑似怒的低语直闯进翩翩一颗无措的芳心,她也只能愠恼地僵住脸色。
  “你可以耍耍小女人的伎两。”他戏睇佳人。
  “我不是……”
  “你又来了!女人就是女人,衣服脱了,没有人说你不是女人。”他凑近脸,温暖的鼻息刻意地、暖暖地吹拂在她细致的颈线上。
  紧接着他又说:“拳头只是男人解决问题的方法,而你们女人可以用撒娇、用柔情、用爱来解决男人。”
  “谁要对你撒娇来着?”她脸一殷红,垂着头藏起浮躁又不安的心思。
  “这可以慢慢学,虽然我知道你拳头也很厉害,樱木花盗?”他缓缓脱口说出,却仅加重了最后四个字音。
  “嗄,你知道了?”她记得她并没告诉这里任何一个人她的身份。
  “你真的是一名被官府通缉多年的江洋大盗?”他眯直狭长细眸,显然不满她的不实隐瞒。
  翩翩脸色猝变,“你打算告发我?”
  “你以为我会?”
  “你此刻不和睿睿在房里温存,宁可浪费时间跑来我这儿质间我,心思不已经很明显了?”不准哭!翩翩不准哭!但为何委屈的泪还是忍不住淌在自己交拧的手指上头?
  “你吃醋了?”楚云掬起她的容颜,深清款款的问。
  “才没有,谁管你要跟谁温存呀!你最好把我送进衙门,就再也没有人会让你看了碍眼的。”翩翩用手臂一抹泪,语调中有无可言喻的挫败感。
  “你错了,我不会把你送到任何地方,而是会将你藏在我身边,因为我看你非但不碍眼,而且上了瘾。”他撩起她一绺垂在鬓边的秀发,眼神是惯有的沉迷。
  “你胡说八道——”
  “别打岔!告诉我你爱的是男人。嗯?”他似铁铸般的双臂各霸在她左右一方,将翩翩囿在小小的圈圈内,粗犷的鼻息直喷上她的脸。
  没错,这才是他在意的,他要她正常的接受男人。
  “我……”翩翩踌躇了,她的心差点沉溺在他磁性的低语中。
  可是……她说不出口。
  “不承认还是不确定?无妨,我会让你明白的。”他邪魅低笑,眼神像团浓雾,紧紧包围住她。
  “睿睿呢?”翩翩不懂,他明明爱的是睿睿,而且睿睿也打算今晚以身相许了,他哪来的时间跑来这儿戏弄她?
  “我和她的关系说复杂也挺复杂,说简单也挺简单的,但是我现在不想提她。”他开始动手解她的领扣,单手抚触着她的锁骨。
  翩翩猛地抓住他的手,“不要,你要娶的人是她,但……我希望你提防她。”她不希望他受伤害。
  “你果然关心我,会为我着想。”楚云漾了个大大的笑容,随即将她紧紧扣入怀中,“小魔女,为了你我伤了多少神呀!睿睿她不过是我的表妹,她是年底就要成亲没错,但新郎倌绝不是我。”
  “你说什么?”翩翩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为了能让你接受自己是女人的事实,我煞费了多少苦心,为了让你明白对我的爱意,我更是买通了睿郡主演出这场戏。”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深深梭巡着,瞧她那捉襟见肘的窘样,心里溢满了喜悦。
  “你们脚本编得不错,演技也不错。”翩翩性感丰润的唇抿成一道讽刺的微笑。
  “谢谢你的恭维,为了爱你,你害我欠了别人一份人情。”指腹随着锁骨起伏处,他轻轻往下探索,覆上她高耸的胸,“很好,你终于不用束布了。”
  他俯下身,含住那蓓蕾,辗转厮磨、轻掐细揉,令翩翩完全沉溺在这份温柔的遐思中。她不懂自己为何会让他得逞,她可以拒绝,却宁愿享受这份心荡神驰的感受,况且想忽略他那磁性低柔的嗓音诱惑的确没那么简单!
  见她不再反抗,项楚云嘴角扬起一道满意的弧度,两道炯黑的目光锁住她细腻沉迷在欲念中的娇颜。
  他的大掌沿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随着女性化柔美的肤触,楚云已迷眩于肉体的情狂与翩翩激情的呻吟中。
  他的舌更像条狡猾的蛇,任其在她的身躯旋转游走,像只饥渴的狼正品尝亲吻着他的小绵羊,那来自下腹处深邃的渴望也逐渐击败了他仅存的理智。
  不,他不能急,得让她享受到身为女人的乐趣,否则他之前的一切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翩翩双手抓紧床垫,忍住想破口呐喊出的呻吟。这就是属于男人与女人间的游戏吗?为何让她如此的难受?
  当他的魔掌探进她两腿间的幽暗角落时,翩翩猛然惊醒了,她失控的大喊:“不行,快停止……”翩翩心里明白,再这么下去,她绝对会完全沉沦,让他予取予求。
  “还要我停止吗?”他轻轻揉搓着她那粉红瓣蕊,舌尖则挑逗着她的肚脐内侧,轻啃细舔,让她因得不到该要的满足而拒绝不了他。
  翩翩发觉体内的血液与欲望都奔腾不休,想激昂出口的叹息全梗在喉间。对,她好像还不够,却不知还要什么?
  自然而然的,她弓起身子,以一种恳求的眼光看着他。
  “别急,我会给你的。”很快地,他褪去身上的衣物,再度压上她身时,他已不着片缕,映在翩翩眼中的即是他一身宛如希腊战神的结实身躯。
  翩翩蓦地红透了耳根,她想:原来这就是男人的身体?以前她还一味地想当男人,看来差太远了。
  一波波滚汤的激流在她体内翻腾不休,此刻是一种期待,她知道一定还有什么,只是她不明白他为何还不动作,只是一瞬也不瞬地痴迷地看着她。
  楚云微微下压,让自己的亢奋帖近她的女性禁地,这种接触令她倒抽了口气,却不想逃避。
  他埋首啃啮着她的颈窝,柔声说着:“放轻松,无论什么,一下子就过去了。”温柔的呢喃方落,他已冲刺进入她的处女地,随着缓慢的波动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渐渐忘却那种莫名的痛楚。
  直到她耐不住地也向前移动,楚云才松口气的全力冲刺,刚猛且不失温柔的举动,将翩翩带到另一种不可自拔的漩涡中,只能任其载浮载沉、冲高飞低……所有的一切都停顿在彼此失控的呐喊中。
  “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
  翩翩倚在他壮硕的胸膛上,心底除了满足的喟叹,对他更有股难以言喻的爱意在胸中滋生。
  他是对的,一个女人怎能一辈子以男人自居?除非她尚未找到能真心托付的人。
  “不要问可以吗?”楚云不希望带给翩翩压力。倘若林帼梁要找他碴,翩翩必然有危险,他是不是该送她回东北呢?
  “为什么?”她挺起上半身,疑虑不已。
  “这很重要吗?”他漾着一张不怎么自然的笑容反问。
  “当然,你少骗我了。我知道你似乎在知道我是樱木花盗后很为难,你别跟我打马虎眼,我看得出来。”她据理力争,一点也容不得欺瞒。
  “刚成为我的人,就那么了解我了?”他弯着笑眼,故意忽略她眼中的急促。
  “你别转移我的注意力!”翩翩脸上布满红云,用力敲着项楚云的胸膛。
  他无奈的吟叹了一声,“我送你回去东北海拉山好吗?”
  “什么?用过后就弃如敝屣?”她暴跳起身,蹙紧秀眉,难堪、复杂的情绪同时涌上心间。
  当初他是用尽心思、耍尽花招要留下她,为何在她把一切都献上后,就迫不及待地想将她赶走?
  难道她樱木翩翩难得付出真情,就遇上个爱情大骗子?
  “翩翩,你误会了!我是担心……”他压住她激动的身子,以昂烈的雷吼声喊住她。她可以骂他,却不能误会他的心意。
  “担心什么?”她声调凄楚无依,轻得像是在轻呓。
  “别问那么多,我不会害你的。”
  “你是不会害我,只是想赶我走!”她呐喊着,深幽的眼瞳中波光莹莹。
  “不是的——”他急急咆哮,猛然将她扣进怀中,他绝不能在刚得到她后便失去她,“你知不知道有人想对你不利?甚至已有人决定拿你来……”
  干嘛呀?他为什么跟她说这些,让她烦恼?
  “拿我怎么样?”
  “我们天一亮就回樱花邬,别再问了。”他阴鸷的眼神凝住室内的气氛,不愿再提这些伤神的事。
  “拿我要胁你是吗?”一向迷糊的翩翩,竟突然变得聪明了。
  “翩翩……”一阵惊愕在楚云眼中浮现,他欲语还休。
  “我不走,不要扔下我,我可以独善其身,不会影响你,更不会让自己成为别人威胁你的筹码。”在翩翩深棕的瞳眸中含带镇定与自信,只要不让她离开他,要她干嘛都成。
  而且她更想瞧瞧是谁看她不顺眼,敢找她麻烦!
  “不可以,你要听话,林帼梁不是好惹的,从现在开始我得全力对付他,不能分心照顾你。”听了她的话,楚云身体紧如弓弦,仿佛将会发生什么事似的。
  “我不用你照顾,我只要你答应我,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有你,好不好?”
  她那近似恳求的软语,听在项楚云的耳中能不心悸感动吗?
  “唉!也罢。好,我答应你,有你的地方就有我,有我的地方就有你。”项楚云执起她的手,唇线浮起一道温柔的笑意。
  对这样一个特别的女孩儿,他怎能故作无情,又怎能收起早已满载的关心?爱她之心好比金石,坚而不熔。
  “楚云……”翩翩禁不住逸出一声欢欣的叹息,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连累他,也希望自己能有幸守候他一生。
  项楚云苦恼不已的站在吟书间窗边,对着外边漫舞的麈烟而渐起愁思。只因前天徐庆又捎来了第二封急箴,上面指出:林帼梁已派遣大批官员前来项王府,准备逼他交出翩翩,否则将以王爵窝藏江洋大盗,知法犯法之名逮捕他。
  他一个堂堂三皇子嫡传项王府,居然得受林帼梁的胁迫,这还有天理可言吗?无论如何他也不会让翩翩受委屈,即使是下地狱、吃牢饭也再所不惜。但令他小安的是翩翩的任性,倘若自己真是被捉入狱,她铁定会因劫狱犯下滔天大罪,这岂不更糟!
  算算时间,该来的人也应该快到了吧?
  为担心翩翩会遇上这些家伙,他已事先麻烦诺安带她出去逛逛市集,也幸而翩翩向来玩心就重,并未意会出他的意图,只希望她回来后千万别怨他。
  “禀王爷,外头有两位自称是东北巡捕之人求见,他们身上都带有林丞相的手谕,所以属下已请他们入厅恭候。”一名小厮必恭必敬地站在屋外传讯。
  “我懂了,你下去吧!”项楚云沉稳的下令。不出他所料,来得还真快!
  “是。”
  待仆人跫音已远,项楚云才蓦然转身,在案上留下一张纸条后,随之进入大厅,他倒要看看林帼梁到底安着什么样的野心。
  穿越几处拱门回廊,不远处便看见站在厅门处的两名陌生男子。想当然耳,他们必然也看见他了。
  “阁下是?”项楚云走近他两,眼神中有着警戒;实因这两名捕快气质出众,体魄亦不弱,可能是东北官方之菁英,也是林帼梁专门为对付他所精挑细选的吧!
  “我们是东北巡捕,特别来此请项王爷至东北一游。”捕快杜卿客气有礼的说道。
  另一人卢方更说:“东北虽不如江南物产富饶,但景致不错,尤其是秋景更为动人,趁秋意正浓,项王爷可来咱们那儿赏枫或对月吟诗都行。”
  “是吗?”楚云冷冷笑说:“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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