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2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真是不错。”连静宇也点头称是。“北木凉,快点给我唱歌。”她又催北木凉。


北木凉看看其他几人,只好硬着头发上,“我就随便来一首,希望大家多多包涵。”


天上的云,白吗?

白。


地上的马,快吗?

快。


心上的人,在吗?

在。


水里的鱼,游吗?

游。


树上的叶,飘吗?

飘。


心上的人,在吗?

在。


微微的风,青青的草。


我心上的人儿啊,你为何还不来到?


你天天呆在我的胸口哟,可是就是见不到你的人哟。


这是一首北木民歌,基本上凡是北木人民都会唱。


 北木凉本是男中音,唱起来倒颇有气势。


连静宇弯着眼睛笑,“没有想到,你倒还真是会唱一首歌。”


“如果你喜欢听,我天天唱给你听。”北木凉抚抚她的发,他知道自己唱得并不怎么好。


“呵呵,只要你愿意。”


不知不觉,一个下午在嬉闹谈笑中悄然过去。

最后的托付(1)

连静宇总是最没有精神的那一个,以前若说她是气场最强烈的那一个,那么现在,她便是最虚弱的那一个。


不知何时她已经睡着了。北木凉打横将她抱起,朝花园外走去。“我将她送回房。”


彼时已是夕阳西下,红色的余晕笼罩个整个花园,也同时洒落在花园中每一个人身上,都被染上了一层红光。在这层红光之中,北木凉抱着连静宇宁静而立,看起来肃穆而安详。


他回过头来看花园中的所有人,墨眼一样的眸闪过一丝复杂的痛楚,他俊逸的脸庞浮上动容与诚恳,


 “我知道今日大家能够聚在此并非是为了我,我也知道她有多让大家费心,我这一生从未恳求过任何人,我在此恳求各位,他日好好照顾她。”

 他低下头看怀中静谧的连静宇,露出苦涩的笑,

 “爱情是什么?究竟是什么?足以教人生死相许?我希望我的离开,能够成全她的未来。有劳各位了。”


他相信这花园中所有的人,都足以肝胆相照,只因为每个人的心上都系了一个连静宇。他如此笃定。


谁也没有说话,残阳如血,映着每个人沉重的心。


他们就那样子目送着北木凉抱着连静宇离开。

 他们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他,因为所有华丽的安慰词语,在真正悲伤的人面前,都显得那么的苍白与无力。


北木凉抱着连静宇拾级而上,她本就瘦,现在更是两颊都凹下去,所以他也并不觉得抱着她走不算近的路,有多吃力。

天枢老人不知道何时立在了走廊之上,静静的负手而立,智慧的双眼此时写满了怜惜。


他看着北木凉,“人徒有虚名是不行的,只有一个闻名天下的虚名又如何,依旧是无能为力。”


“前辈你无需自责。”北木凉早已看开,不再怨天尤人。

最后的托付(2)

“你不必安慰我。”天枢的眼光落在连静宇的脸上,

 “我一生飘零,未曾想这么一大把年纪了,倒白捡了一个女儿,甚是快慰。何况她还如此聪慧能干。一个从来不懂音律之人,可以刻苦练习,短时间掌握雪绝红萧的奥妙,可以洞悉烟兰古琴的特点。这样子的一个女子,叫人如何不佩服?”

北木凉听罢,蓦地睁大眼,想起连静宇教他的琴谱以前内功心法。

 莫不是,莫不是弹奏烟兰的?这个总爱故弄玄虚的小女人,真是让人又爱又疼。他那时问她,这是做什么用的,她只说,你先记着便好,他日用到的时候再告诉你。


“你已经想好了吗?”天枢担忧的看着他,打断他的思绪。


“是,我已经决定了。我想,如果今日换作其他任何一个人。”北木凉的眼光若有所指的扫向依旧在花园中的其他人,“也会做出和我一样的决定。”


天枢何等人也,自然明白他所指为何。“那云阴月,我看并非简单之人,你要小心为上。”

“谢谢前辈。”北木凉颔首。


“我们会好好照顾她的,等你回来,还给你一个完好的静宇。”天枢下着重重的承诺。


再动听的语言也比不过此时此言。北木凉抬眼望向天边的残阳,“北木离开了我,还有别的皇子,可是静宇离开了我,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我。我等待着我们团聚的那天。”


是夜,天上星子稀疏,弯月挂在树梢之上,冰凉的夜色下是一座富丽高楼。高楼中的前厅之中,静坐着几个锦衣华服气质非凡的俊美男子。虽然同样俊美不分仲伯,但是气质却各异,各有各的特色。


不用说,他们几个随便站出来一个,都足以让中原大地摇上一摇,晃上一晃的响当当的人物。习明兴坐于主位,其他人分别是客,自然分坐于两旁。他依旧是一袭黑衣,表情沉深。

最后的托付(3)

再看其他几人,也是一脸凝重。


这是第十日的晚上,他们在等。


夜更加深了。也更加凉了。伴随着入门的夜风,苏微光与云阴月如约而至。


苏微光依旧是蓝衫,云阴月也还是一身大红,只是今日他们并未戴那个怪异的线帽。想来是因为觉得身份已经亮明,没有再遮遮掩掩的必要。


云阴月径直走到北木凉面前,站定,


 “你想好了吗?是保她的命,还是你们做一对阴阳永隔的鸳鸯。”这个云阴月依旧是那个惯常咄咄逼人的云阴月。那么,那个柔弱无骨的云阴月又是怎么回事?


北木凉看也不看她一眼,只是朝挨着他坐的南宫仁说,“你困了吧?困了就让你皇叔送你回房休息。”

南宫仁两只小手揉揉眼睛,“我才不要睡,我要看着静宇姐姐吃下解药才去睡,你不是说今天晚上这个冰血岛的王就会给静宇姐姐解药吗?”


“哦……………?”云阴月扬高了眉,“看来你心中已有决定。”她手掌一伸,只见掌心正中置着一枚黄色药丸,对北木凉说,“吞了它,我就把连静宇的解药告诉你。”


“这是什么?我们此前的协议并没有这一条。”北木凉拒绝吃,这个妖女的诡计实在多端,光是一只蝴蝶便让人生不如死,更别说这种各种药丸。


“你以为我会要一个心中搁着别的女人的人在身边吗?这是回情丹。”

  她的脸上露出阴狠的笑,“只要吃下了它,不管在今天你爱谁爱得死去活来,明天早上起来,你只会爱上你第一眼看到的人。哪怕你看到的是一个男人,你也只能爱他。”


众人听罢,皆全吸一口冷气,好狠绝的药。


“我不会吃下它的,你做梦。”他北木凉何时让人逼至如此?让他忘记连静宇,还不如让他死。


  “吃不吃由你,反正连静宇也撑不过几日了。”

寻求解药(1)

云阴月作势拂袖要走。她的身子停在门口,头也不回道,“你不要后悔。看着心爱之人的生命一日一日消亡,你忍心吗?”


北木凉身躯一震,“慢着。”


云阴月知道自己的话起了作用,笑着回过头,“你想通了?”将黄色药丸隔空抛给北木凉。


北木凉望着掌心中的黄色药丸,心中浮起浓浓的悲凉,静宇,若是明日起我便忘记了你,请你不要恨我。他日若是陌路,你记得叫住我。

如果我不识得你,你只需要告诉我,你还活着,还在这一片蓝天下呼吸,还在这一方土地上行走,便好。我今生无他求。他悲恸的闭上眼,一口吞了药。


“北木凉!”“北木太子!”在一片惊呼声中,药丸滑过喉咙,稳稳的落在了胃中。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北木凉凄凉一笑,“请你履行承诺。”


“果真是让人感动的爱情,真是伟大的让人落泪。”云阴月轻轻击掌,虚夸的语言吐出口,听在众人耳朵中却只觉得恶心。眼神朝苏微光示意,苏微光上前一步,自怀中掏出一个锦帕递给她。她抖开,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好几行字。她将这锦帕交给天枢老人,

“这是药方,你可以过目一下。不过这药方可是珍贵无比,里面的药材非凡人所能得到。不过,放眼中原的权贵莫数你们几位,想来也难不倒你们吧?”话虽是如此说,但是她的表情却是你们根本只能对着药方望而兴叹,手足无策。


她之所以将药目交给天枢,定是以为这厅中各人,天枢的医学造诣最高,再者是凤十七,而林倾绝以及南宫流焰等人,根本对医理不通。


天枢自然也毫不含糊,凑近灯下,他的眉峰皱了起来。看他表情并不是开心与轻松,凤十七跳到他身边,“师父,怎么了?”双眼在看到药方之后,凤十七不由惊呼出声。

寻求解药(2)

“天凰眼,蓝熊胆,布苏罗花,迟鼓鱼籽。”




“布苏罗花,我东雪皇宫中有。天枢老人与大家不必忧心。”林倾绝沉静回道。


“天凰眼,蓝熊胆。这两样东西不太好弄。”南宫流焰皱眉,天凰与蓝熊是两种动物,据传它们深藏在天悬山之上。天悬山上终年积雪,气温寒冷,与天山齐名。根本没有人上去过,上去过的人不是被冻死了就是被饿死了。


“迟鼓鱼籽,我们谷底深处找一只雌的迟鼓鱼便好,这个并不难。十七,这事儿交给你去办。”天枢老人吩咐凤十七,“明日你便动身回去吧。”


“是,师父。”凤十七一口答应,为了小宇,他怎么可能不回去?


“云阴月,你着实歹毒。”北木凉恨不得挖了她的心拿出来看看是不是黑色的。答应给了药方,却静是世上难寻之物。


“我只答应给药方,却并没有答应连药也一齐奉上。”云阴月狡猾的笑。

“你!”北木凉直觉得怒气往上涌,直涌上心头,却是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习明兴就近去探北木凉的鼻息,“你这个妖女,那药是不是有毒,是不是?”他怒吼道,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他们根本不应该相信她的话。


“回情丹有抑情作用,他急怒攻心,不晕倒才怪。北木凉现在归我了,微光,我们带他走。”云阴月吩咐苏微光,得意洋洋的看向众人,“你们中原果然是没有人了,居然就这样子被我的雕虫小技收拾得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从此以前再也没有什么北木太子,只有我的未婚夫云阴凉。”


“你别欺人太甚。我们有朝一日一定会一雪今日之耻。”习明兴怒目瞪她。


“哈哈哈。。。”云阴月仰天大笑,一头银发在夜色中闪闪发亮。“我等着那一天,我希望它不会太遥远。”

苏微光将昏迷的北木凉扛在肩膀上,站在她的身后。

寻求解药(3)

“微光,我们走。”她一跃而出,阴狠的眼神望着厅中各人,“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苏微光也深深的看一眼他们,随着云阴月飘然远去。


南宫仁有些呆呆的,声音也呆呆的,“皇叔,我觉得我有些恨他们两个。”


“皇上,对于欺负我们的人,你要记住,这世上没有人可以欺负了我们,然后全身而退。”南宫流焰对着南宫仁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是的,所以我们一定不能轻易饶恕他们。”他虽然年纪小,可是却说着让人森然的话语。

“当务之急,是寻找天凰眼和蓝熊胆。其他事,日后从长计议也不迟。”林倾绝淡淡的道。“我派人回东雪取布苏罗花,凤十七去谷底寻迟鼓鱼籽。南宫流焰习明兴,我希望你们同我一起去寻天凰眼和蓝熊胆。西炎皇帝,你年纪尚小,呆在天枢老人身边照看连静宇,最好。”林倾绝一番话已将形势分析得十分透彻,他看向天枢,“我理当叫你一声前辈,虽然我贵为东雪国君,静宇这几日就托你照看了。数你最懂理医,若是她有个三长两短,你也定能化解她于危机之中。所以,照看静宇最适合的人选,非前辈莫属。”


他用着不容人置疑的气势与言语,王者之风显现无疑,天枢老人淡淡点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他又看向南宫流焰和习明兴,“你们要随我去吗?”

“不去才有鬼。”习明兴抱了肩膀看他。


南宫流焰眯了眼看着门外的夜色,“这一生,怕是只有此时此刻才能够有机会义无反顾为她略尽绵薄之力吧!”他的声音很低,近似于叹息,散在空气里,却映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这个药方是北木凉拿他们的爱情换来的,所以我们一定要替北木凉救活她。”也为了我们自己。林倾绝没有说出口的话,在心底里悄悄出声。他的眼睛闪烁着坚毅的光茫。

寻求解药(4)

“明日启程。大家都准备一下早些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来照顾。”


“还是交给我吧!你们大家都需要休息。此去长途跋涉,不是闹着玩儿的,大家还是要多加小心。”天枢摸了摸胡须,言语间透出担心。


“那就有劳前辈了。”习明兴与南宫流焰林倾绝交换一下眼神,点点头走了出去。


南宫流焰也抱着南宫仁尾随其后。凤十七也回了自己的房间。


林倾绝一直等他们都走了,才离开。

天枢目送着这几个年轻人离开,只觉得漫漫长夜仿佛才刚开始,他转身回内室,连静宇依旧昏迷不醒,五日之内,如果他们不能找到需要的东西按时返回,她便真的是要香消玉殒了。


现实本来就是残酷的。生命也本来就是如此脆弱的。就如同一个小巧的瓷杯,捏在指尖,只消轻轻一使力,便会化为粉末,随风而逝。

古树参天,郁郁森森,遮天蔽日,穿过了一座森林之后,映照在林倾绝四人面前的是一座白皑皑的雪山。越靠近山脚,就觉得越加的寒冷。


张元宝从包袱里找出皮裘分别递给习明兴他们三人,“主子们还是穿得暖些吧,免得还没有找到天凰和蓝熊,自个儿的身子先冻坏了。”她的鼻头因为寒冷,被冻得红通通的,像一颗红萝卜一样。

觉得她的话有理,其他三人倒也依她,分别让皮裘穿在了身上,系好扣子。


看他们穿好,她才从包袱里找出来一件稍微小一些的,自己穿好。习明兴本不让她来,可是她一向死缠烂打的功夫很强悍,硬是拼了小命也要跟着来。最后习明兴拗不过她,只好让她跟着。

南宫流焰展开手中的地图看一眼,敛着眉头道,“应该就是这里了。天悬山。”


林倾绝看一眼狭窄的山路,“上山不适宜骑马,我们还是弃马步行吧。”然后他颀长的身子一跃下马。

天悬山(1)

习明兴和南宫流焰翻身下马,表示赞同。张元宝见状,也忙下了马,把马上的包袱解下来,背在身上。

惨淡的日光照射着爬山的几个人,丝毫带不来任何属于太阳的温暖。刺骨的山风呼啸着,刮得人要十分用力,才能站稳脚跟,不至于被刮到山下。

习明兴看到不远处有几棵枯树,便拿剑砍了几根比较粗的树枝,折好,一人分了一根,像拐杖一样拄着往山上爬。

 山路从来没有被人走过的痕迹,当真的人迹罕至。所以,他们得找寻上山的路。


有时是乱石,有时是枯树,越往上,山路越陡峭,越来越狭窄。走着走着,眼前的山路居然变得让人心惊肉跳,一边是峭壁,一边是悬崖。


并且悬崖边上没有什么任何植物之类的,可以让人倚靠,他们沿着悬崖峭壁上山,悬崖边窄得仅容下一人侧着身子走,所以路非常的艰难,有时候有石头沿着悬崖滚落下去,好半天还听不到落地的声音,可见这悬崖有多深。

 张元宝紧紧的揪住习明兴的衣角,唯恐一个不小心,自己会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虽然山上很冷,但是林倾绝的额上还是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来。


他走在最前面,南宫流焰其后,习明兴第三,张元宝最后。

 如果他有个差池,那么紧跟其后的三人,不仅救不了他,说不定也会受到他的影响,走不下去不说,指不定原路返回都是问题。


心都卡在嗓子眼处,南宫流焰尽量不去看悬崖,眼睛只盯着林倾绝的后脑勺,他的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找到天凰和蓝熊,救了连静宇。


也许是因为张元宝的依赖,也许是排在第三位的原因,习明兴反倒没有那么紧张。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连夕阳都落到了山脚处,他们才走完这段艰难的峭壁。


站在一处还在算宽阔的山道上。

天悬山(2)

往山下看,山下的树木离自己很遥远,夕阳就在悬挂在林子的树梢之上。血红血红的残。


“夕阳真美!”张元宝此时才稍稍缓解一下紧张的心绪。


“快走吧,等天黑了,这山上不知道会有野兽出没,我们能多爬点就尽点多往上爬。”林倾绝的嗓音凉凉的,就如同这山中的风一般。


继续往上走,开始看到雪了。


 白茫茫的雪,大片大片的铺盖着大地,地上湿滑湿滑的。


因为过峭壁,身体紧帖着山壁,衣服上灰一块黑一块的,他们几个人显得有些狼狈。


男女体力差别,在此时显现了出来。

 张元宝觉得两条腿像灌了铅一样重,“你们走慢些,等等我。”话音刚落,脚下一滑,“刷”的一声,右腿一软,整个人往左下边摔了出去,她仿佛听到右腿膝盖“咯吱”的一声。习明兴暗叫一声不好,赶紧紧下几步,追上张元宝,右手抓住她下滑的身体。

  再滑下去,刚刚爬的这些路途就又白爬了。


南宫流焰跟过来,帮他将张元宝一起拉回来,直拉到习明兴的怀里。


张元宝整张脸皱得像颗包子,“好疼。”双手捂住右腿膝盖。


习明兴脱掉她的靴子,拉高她的裤腿,膝盖上青紫一片,伤处破皮了,渗着血。大手按住骨头处,“疼吗?”


“疼。”张元宝忍住眼泪点头。


南宫流焰从怀里掏出一瓶药,交给习明兴,“这是上好的金创药。”


拧开药瓶,往伤处洒上药粉,白色的药粉一下子被血阴透。“骨头没有大碍,你能站起来自己走吗?”张元宝又点点头,习明兴为她穿上靴子,将裤腿塞好。

   扶她站起身,她试了试,咬紧牙关忍痛朝前走去,她不想拖大家的后腿。


“如果疼就说出来,我们不会怪你。”林倾绝还是冷冷的,就如同这山上的积雪一样。

天悬山(3)

“是我自己要来的,我承受得起后果。”张元宝坚定的说,习明兴有点小病小痛她就哭个不停,这次轮到她受伤,她却视若无睹。让南宫流焰和林倾绝忍不住刮目相看。


夜色悄然降临整个天悬山,天气越发的冷了。


他们也不知道他们是半山腰,还是接近山顶了,只知道他们此时正在天悬山上。


林倾绝在一块大石头上坐下,以眼神示意其他人也坐下。


张元宝找出干粮和水,一一分给他们。


只觉得身心疲惫。

“我们在此处休息一宿吧。天太黑,不适宜赶路。”南宫流焰咬一口干粮,建议道。低头看一眼自己脏兮兮的衣袍,还真不习惯自己如此不整洁。


“你还疼吗?”习明兴问身边坐着的张元宝。


“不疼才怪咧。”她有些疵牙咧嘴的,扯掉靴子,看自己的伤口。


裤子上被染得也是血,习明兴又问南宫流焰要来金创药,细心的替她敷上。“趁着晚上好好休息一下。”


若在往日,她出现这么蠢的情况,他早开骂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知道她是女人之后,自己每当面对她时,心里都会泛起一些别扭的不自然,觉得有一些东西和以前不一样了,可是他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


夜里的天悬山更加清冷。


 一阵冷风吹来,张元宝有些瑟缩的抖了一下身体。习明兴见状,将她扯进怀里。他是男人,有义务对女人多加照顾。他心中如是想。


人有三急,南宫流焰朝不远处的草丛走去。只听到他兴奋的一个口哨,林倾绝皱了眉朝他所在的草丛看去,“你干什么?如果引来什么野兽就不好了。”

南宫流焰窜出草丛,“别有洞天,果真是别有洞天,这高高的草丛后面居然是一个山洞”

林倾绝听罢,走过去一瞧,果然,一人多高的草丛遮住了山洞口,

战斗蓝熊(1)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草丛后面依旧是层层叠叠的草丛呢!

  山洞很深,不知道通向什么地方。

  黑压压的,偶尔有一两只蝙蝠自洞内飞出。

   但是有总胜过无。他们根本管不了那么多,能休息已经很不错了。林倾绝钻进了山洞里。


习明兴也扶着张元宝来到了山洞里,没有了冰冷山风的侵袭,身子稍微暖和了些。

林倾绝盘着腿以打坐的姿势,开始调息休息。南宫流焰则找了个角落,往里面一靠,闭上了眼。


张元宝倚在习明兴怀里,怎么也不舍得探出脑袋。习明兴的背后幸好靠着一块石头,不然她倚在怀里一夜,他的身子还不僵了去。

不知道是什么时辰,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蓦地一阵沉重的脚步声在山洞深处响起。惊醒休憩中的他们几个。他们霍地站起身,满脸戒备的望着山洞深处。


伴随着“嗷”的一声大吼,一个庞大的身躯从山洞深处走出。

恶狠狠的眼睛,伸长的尖牙,张大的盆口。一身暗蓝的皮毛。四只庞大的熊掌,踏在地上,石头都要晃上一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