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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帝不争宠:我的老婆是神偷-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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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去接他。既然大家都回来了。照顾静宇的事情就暂时交给你们几位了。”说话的是天枢老人,“回谷的路我最熟,明日我使启程去接凤十七。再晚便没有时间了。蓝熊胆和天凰眼需要找冰块冷冻起来,大家等我回来。”


“有劳前辈。”

“有劳前辈。”

几位年轻人同时抱拳齐声道。


日子在焦灼中又度过了一天。


第三日下午。天枢老人终于携着凤十七回到了南风国。

众人一直悬着的心才齐齐松了一口气。


原来这个笨蛋凤十七居然迷了路,如果不是天枢老人及时找到他,

我醒了。(1)

真是让人又好气又好笑。又惹得张元宝没少笑话他。


熬药的重任理当交给天枢老人。当黑色浓稠的药终于被喂进连静宇的口中之时,此时紧张的气氛才得以缓和。


但是连静宇却没有醒来的意向。才刚刚落地的心又重新被提回了嗓子眼里。


天枢也不得其解,只是安慰众人再等等,也许是药效发挥迟缓的关系。


连服了两日,眼看解药就服完了,可是连静宇依旧死气沉沉的躺在病床之上。


入夜之后,林杏儿自告奋勇担任照顾连静宇的重任,因为他们几位实在是太疲惫了,张元宝也留下来陪她,好两个人做个伴解闷。


拗不过两个小女人,一众男人都回房睡去了。

林杏儿得到机会,便询问张元宝北木凉的去处。此时此刻,最应该守在连静宇身边的,不是他吗?


张元宝一向没有心机,便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部道出。包括云阴月的所有恶行,以及北木凉吞下药的那一刻的痛苦。

林杏儿安静的倾听,不时发出低声感叹。


连静宇的睫毛微微颤动一下,如同雨后的蜻蜓翅膀沾了水一般,一滴泪缓缓顺着脸颊流向耳窝处。她没有睁开眼,稍微有点意识的时候,却听到张元宝的声音,她在讲北木凉,是他拿他们的爱情记忆换取了她的生命。

痛,比失去眼睛还要痛,比失去生命还要痛。撕裂着她的心脏,抓扯着她的胸口。那样的痛,痛到骨髓里,疼到血液里,浸在四肢百骇里。

 聊得正酣畅的林杏儿和张元宝并没有发现床上已经有了知觉的连静宇。

张元宝正讲到林倾绝如何决战蓝熊,讲到凶险处,林杏儿不由的啊出了声。


连静宇安静的听着,她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昏睡了几天,也不知道在自己昏睡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所有的人,都在为了让她尽快康复做出最大的努力。

我醒了。(2)

连静宇安静的听着,她不知道自己躺在床上昏睡了几天,也不知道在自己昏睡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她知道,所有的人,都在为了让她尽快康复做出最大的努力。


她并不是一个爱哭的人,可是现在,她发现好真的在哭,这么多人,这么多在意她的人。她何德何能让如此多的人挂心。甚至,甚至当初她伤害过的林杏儿也在为她守夜,照顾她。


她们不是敌人吗?黑衣的习明兴冰冷的林倾绝桃花般的南宫流焰,每个人的脸庞在她面前一一闪现,他们本来分属于不同的国家,不同的政治立场,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为她付出这么多。


“为什么?”不觉间她居然呻吟出声。细微的声音传进张元宝和林杏儿的耳朵里。她俩对视一眼,忙瞪大眼睛看向病床上的连静宇,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了。


“为什么?”连静宇缓缓绽放睫毛,睁开被泪水浸湿的双眼,泪眼朦胧中看到面前两张关切的脸庞。“为什么?”她不停的重复这个问题。她望着她们,她们也回望着她。张元宝呆住了,林杏儿也呆住了。


连静宇醒了。

连静宇醒了。


脑袋里只有一个声音在不停的说着,连静宇醒了。

“你醒了?”林杏儿最先反应过来。


“要喝水吗?”张元宝依旧不改老妈子性格。

“我可以看得到你们,我可以听得到你们说话。我是真的醒了。是不是?”连静宇的声音因为长期不曾开口讲话的原因有些沙哑。


“是,是,你醒了。你好了。你完全好了。”张元宝手忙脚乱的端水过来,递给林杏儿,“我,我去通知我家太子爷。他听到了肯定会高兴的。不不不,我还是先通知天枢前辈,他是你的义父,听到了会更高兴。不不不,我还是先通知南宫小皇帝好了,他是小孩子,小孩子的心愿应该第一个得到满足。”她已经手足无措了。

我醒了。(3)

林杏儿轻轻的喂连静宇喝水,看到张元宝六神无主的样子,不由笑出声,“元宝,我看你还是站在院子里大声叫吧!让所有的人都听到,这样子最公平。”


“对对,还是公主的想法好。”张元宝噔噔噔跑了出去,步子欢快而流畅。

 “看来我真的让大家操了不少心。”连静宇虚弱的笑,她还是很没有精神。

“所有的一切全部是我们心甘情愿的。你不必太过介怀。”林杏儿站起身,“我去命人打盆水来为你擦拭一下脸吧。或者你想沐浴?”


“我好像还没有什么力气,沐浴就免了吧?”连静宇笑,“有劳公主了。”

“不许再对我讲谢字,我皇兄想守护的人,皇兄不在身边,那么就由我来代替皇兄守护吧!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皇兄。”林杏儿朝外面走去。


连静宇望着她的背影,淡淡一笑,真是别扭的小姑娘。

远远的耳朵边传来张元宝的叫声,“北木太子妃醒了!”


“北木太子妃醒了!”

  “北木太子妃醒了!”

觉得身体很累,散了架似的。动一动就浑身都痛,连静宇想挣扎着坐起身,却是使不上力。露出自嘲的笑,人一旦生了病,是不是就会真的变得很脆弱?

最先进来的是南宫流焰和南宫仁。南宫仁揉着眼睛,乌黑的瞳仁瞅着连静宇,“姐姐,你终于醒了。”他还扒在南宫流焰的怀里,像一只小趴趴熊。

“恩,我醒了。”


“那就好。你醒了我们便放心了。余下的日子便是要恢复体力了。”南宫流焰的桃花眼中绽放过光华。

“久不相见,西炎摄政王依旧风华依旧。”连静宇赞赏道。


“那是自然,他那副招摇的花哨样子,永远是他的招牌。”接过话的是习明兴,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北木太子妃,你想吃什么?我让厨房去做。”

“现在倒是没有胃口。”连静宇轻摇头。

我醒了(4)

“多少吃点吧!不如熬一碗粥?”天枢老人也赶过来了。“或者让十七给你炖迟鼓鱼汤?他不仅带了迟鼓鱼籽,还带了好多迟鼓鱼呢!”


“是啊!小宇,我去炖鱼汤,你等着。”凤十七从天枢老人身后探出脑袋,脸上的红色胎记因为太过于高兴,红得越发深了。


“太子妃,你醒了我们大家便放心了。”陈青和悠悠的望着连静宇消瘦的面颊,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跟她讲北木凉的事情。就怕她会问起北木凉,其他几人也是同样担心,如果她问起北木凉,该如何向她交待?


“多亏了大家的努力与照顾,我才捡回来了一条命。”连静宇微微闭上眼,等了一会儿,才缓缓重新睁开。“元宝,来扶我起来。”


张元宝依言将她扶坐起来,林杏儿又体帖的将一个厚垫子垫在她的腰后面,让她靠着。


“我的命是大家救回来的,所以从此以后请大家不要再拘泥一些繁文褥节,不要叫我什么北木太子妃,就叫我静宇吧!我知道这里少了两个人。一个是北木凉,一个是林倾绝。”连静宇审视的目光一一看过众人的脸。在听到她提起北木凉和林倾绝之后,各异的表情呈现在她的面前。


房间里一片寂静。谁也没有说话。因为谁也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讲。


“你们不必觉得为难,也不必为我隐瞒。我刚刚醒来的时候,已经听到元宝无意中跟杏儿提起的事情。我已经大概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多谢大家。北木凉是我的夫婿,林倾绝是我的朋友。我们大家,一个也不能少。只要我活着的一天,所有的人,都要给我好好的。”连静宇的眼中闪现坚定的光茫。


没有让众人想到的是,她这么快便全部知道了。一个个嗔怪的眼光悄悄扫向张元宝,张元宝委屈的嘟着嘴,“我本来是跟公主在聊天。。。没有想到她居然醒了来,刚好听到。。。”

强颜欢笑(1)

“你们别怪她了。无巧不成书,我早晚都要知道。”连静宇望着眼前一个个洋溢着关切的笑脸,每一个都像是一颗饱满的葵花籽一样,她回给大家一个安定的笑容。她的眼神飘向窗外,夜很沉,很黑。

星星很稀,月亮很白,她再次重见光明,用她爱人的爱换来她的康复。她又笑了,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依旧不能做什么吧?只能没有知觉的躺在床上让眼前这些可爱的人,为自己傻傻的付出与给予。她一向讨厌欠债,尤其是人情债。但是,她却欠了这么多人的情。


她的表现出乎所有人意料,他们以为她会哭,或者会闹,或者会沉默。但是绝对不是像现在这么淡定。她应该像所有痛失爱人的女人一样歇斯底里,那样才像一个女人,不是吗?


这样子的她,看着让人觉得害怕。可是却又不知道究竟害怕在哪里。


“姐姐,你难过吗?皇叔说过,如果难过的时候可以哭的。”南宫仁靠近连静宇面前,黑黑的瞳仁透露出关心。


连静宇抬手抚摸他的脸颊,光滑幼嫩的皮肤触感,“在结果没有确定之前,姐姐不会哭的。姐姐的爱人也不会希望姐姐哭的。所以姐姐要坚强的面对。我们所有的人都要坚强的面对。”她的目光如炬扫向众人,“我们所有人都要坚强面对,冰血岛带给我们中原的耻辱。”


每个人都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宛如重生的她,浴血凤凰,傲世而立。虽然她依旧苍白,虽然她依旧瘦弱,但是不减眸中神采。

一个随时准备战斗的连静宇。一个蓄势待发的连静宇。

“小宇。鱼汤我炖好了。”凤十七笑嘻嘻的端着一个砂锅进来。砂锅盖上面扣了一个瓷碗。他将砂锅放在桌上,然后掀开扣着的碗,端起砂锅,倒了满满一碗,又悉心的端到连静宇面前。用勺子舀了一口,放在唇边轻轻吹吹热气,“来,尝尝味道如何。”

强颜欢笑(2)

连静宇安静的看着他,当初在山底下也是这样子的凤十七喂自己喝鱼汤,今时今日,依旧是这样子的凤十七喂自己喝鱼汤,来到了这古代,自己果然是变得娇弱了许多。她接过碗,“我自己来吧!”


热乎乎的鱼汤下肚,身体顿时觉得暖了许多。连静宇再次看向大家,“大恩不言谢。”


回给她的是一个比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谁也没有说话,那些客套的话怎么讲得出口,每一个人想付出的想得到的,又何止是这些表面的东西?

 我们大家,无非只是希望你好,罢了。仅此而已。

 如此微小的愿望。


经过几日的静养,再加上南风皇宫的珍贵药材补品,以及凤十七的迟鼓鱼汤的滋补。

连静宇的身体已经恢复了七八成。恢复的速度让人觉得惊喜。


午后的阳光照拂着大地。微风吹来,树叶沙沙。

天枢老人和陈青和俨然成为了棋逢对手的棋友。

两个人今日雅兴不错,居然将棋局摆到了花园之中。对立而坐,招招扣杀,毫不相让。南宫流焰和南宫仁在池塘边喂鱼,依旧悠闲的叔侄俩。习明兴坐在摇椅上,闭目养神,身后立着捧了一壶碧螺春的张元宝。


林杏儿则端坐在石凳之上,仔细观看对弈的天枢和陈青和。

刚刚休过午觉的连静宇自床上醒来,平时热闹的前厅却不见一丝人影,有些诧异。只听花园里不时传来谈话声,嘻笑声,便徇声而去,果不其然,众人聚在花园中,其情其景,好不乐乎。眼光绕着花园转了一圈,发现唯独少了凤十七。

“十七人呢?”连静宇随口问离她最近的张元宝。


“他出去买面人给你看。。说是傍晚便会回来。连静宇要喝茶吗?”已经依旧连静宇的要求,现在人人都叫她静宇,没有所谓的尊卑之分。果然让他们都觉得亲切了许多。张元宝扬扬手中的茶壶。

强颜欢笑(3)

“我刚睡醒,倒还不觉得口渴。他别再迷路了才好。”


凤十七是个路盲,也许是因为甚少出谷,行走在这人世间的原因使然。连静宇有些莫名的担心。


“十七也该学会长大了。”天枢送给连静宇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只是这稍微的疏忽,便被陈青和看出端倪,被逼得无路可退。他有些郁结,“哎呀,这子不算,我应该下在这里的。“


“前辈不许悔棋,这规矩可是您刚才立下的呢!”陈青和按住天枢掂子的手,笑道。


“哎呀哎呀,重来重来。这局我定要胜你。”天枢索性一把推翻了所有的棋子。


连静宇站在南宫仁身边,从他手中的鱼食袋中抓了一把鱼食,洒向池塘,不多时,连静宇的身边也聚集了十多条锦鲤。


“如果人如同这塘中鱼一般,游来游去自由欢腾,便好了。”她有些出神的看着活蹦乱跳的鱼。


“可是再自由,也终究只是池塘这一方天地。”南宫流焰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她唇角轻扯出一丝笑,“天大地大,也终是同一块黄土地。是相同道理。是吧?是我痴愚了。”


“好讨厌这样子的姐姐。”南宫仁小脸蛋表情甚是严肃。


“哦?现在的姐姐是什么样子的?”连静宇挑高了眉。


“明明不开心的样子,可是还要装作开心的样子。。。我感觉到了。”南宫仁歪着脑袋,说得甚是认真。


连静宇一愣,众人也皆是一愣。所有的人都看得出来连静宇的落寞与悲伤,她总是笑,对着所有人都笑,可是谁都看得出来那笑容是多么的假。假装的开心。

  以前的她不是这样子的,她总是很冷淡,那是因为她知道没有人可以让她揪心。可以值得她在意;可以值得她付出所有可是现在,面对如此多关心着她的人,她怎么忍心坦露自己的悲伤,明明白白的刺痛他们的眼睛?

强颜欢笑(4)

不仅南宫仁讨厌这样子的自己,自己分明也是很讨厌啊。讨厌这样子懦弱的自己,讨厌这样子无助的自己。


可是就好像痛的时候会有感觉,开心的时候也会有感觉,就好像十根手指无论是哪一根受了伤,都会感受得到。


他们都知道的,是不是?


自己的假装显得多么的欲盖弥彰。甚至连南宫仁这样子的小孩子都感受到了。

  他们每个人都不问,都假装像以前一样对待她,可是他们分明都是不敢问,怕有些伤口,轻轻一触,便溃烂得再也无法拼补。

她就那样子呆呆的站在鱼塘边,呆呆的看着池塘中游来游去的锦鲤。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枢和陈青和收了棋盘,习明兴站起了身,张元宝手中的茶壶也早就空了,林杏儿也不再观棋,南宫流焰和南宫仁也不再喂鱼。她不知道这些事情全部是在什么时候开始停止的,她只知道当她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们全部站在她的身后,陪着她发呆。就如同一尊尊守护神,守护着她。


她转身,看着眼前的他们,眼光一个一个定格在每个人的脸上。她的眼泪掉下来。她听到自己哽咽的声音,“我是真的好痛,痛得快要无法呼吸,痛得快要失去知觉。”


  她的手指爬上心脏的地方,“这里,缺了一个大洞,叫做北木凉。叫做北木凉。我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够填补这块空缺,我快疯了。我每天都告诉自己,他会回来的,他会回来的。可是我知道,也许他已经忘记了我,他的生命中也许再也不会有一个人存在。每次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难过得要死了。”


她蹲下身子,抱住肩膀,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夕阳西下,余晕铺染大地,将她和大家也染上一层淡淡的残红。

天枢轻轻走过去,将她抱在怀里,大掌轻轻拍抚着她的背,“我们会帮你把他找回来的。一定会的。”

十七不见了(1)

残阳已沉,夜幕垂临,整个庭院渐渐被黑色所笼罩。一天又过去了。可是凤十七依旧没有回来。


习明兴已经派人出去找了。


几个人齐齐聚在大厅中。在等消息。虽然凤十七的武功高强,但是为人单纯,不怕被武力制服,就怕他被人诱骗而去。


若是被居心叵测之人盯上,后果不堪设想。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缓缓过去。凤十七依旧没有消息。


“那个凤十七,又蠢又笨的,连回家的路都找不到。真是让人讨厌死了。”张元宝不自觉的嘟囔出声,虽然她老是嘲笑凤十七,但是并不代表她便真的是讨厌凤十七,心中隐隐透出担心。


连静宇低头啜茶,没有出声。其他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只有南宫流焰道了句,“他应该不会有事的。”


天枢老人依旧在陈青和在对弈,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林杏儿本来想去天悬山寻找林倾绝,被习明兴和南宫流焰拦住了。那个叫白术术的女子,看起来脾气怪异,若是一个差池,对林倾绝起了杀意,便更是对局势火上浇油,没有半分好处。


出去寻找凤十七的官兵回来了。


 依旧没有消息。


 习明兴皱了眉,抱着胳膊吩咐道,“继续找。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那个领队听罢,又躬着身子快速退出去了。


大厅内又回复了寂静。静得掉下一根针都能够听得见。


“我等不下去了。我要亲自出去寻找。”连静宇茶杯重重往茶几上一搁,站起身便往外走去。一身冰蓝色衣裙,在夜风中飘舞。


“静宇,你身子骨才养好几天?”陈青和抛了棋快步拦在她的面前。“凤十七不过是去为你买一个手艺人捏的小面人儿,这种小事,他不会办不好的。”他放低声音安慰她。

十七不见了(2)

“可是,天很晚了。十七那个笨蛋,最拿手的便是炖鱼。别的什么事情,他全部不懂。”


 连静宇的声音低沉而悠长。她已经不能忍受身边的任何人再被夺走。


“我们男人全部出去找,你们女人全部呆在这里不许动。”

  习明兴依旧抱着胳膊,招呼南宫流焰,“一起?”


南宫流焰发出一记灿烂的笑,“当然。”


“皇叔,我也是男人,我也要去。”南宫仁从旁边的椅子上跳下来,奔到南宫流焰身边,仰着小脑袋自动请缨。


“你乖乖呆在姐姐身边,皇叔回来给你带好多面人儿。”南宫流焰拍拍南宫仁的头,把他送到连静宇的身边。


“作为师傅,我岂有不去之理?”天枢呵呵笑着站起来。


夜已深,他们风尘仆仆的陆续回来。

依旧没有凤十七的消息。

连静宇让他们都各自回房休息了。她一个人静静的坐在厅中,不知不觉竟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小太监来端洗脸水的时候,她才惊觉天已经大亮。


连续寻找了二天,都没有音讯。

好像凤十七凭空蒸发了一样。好像从来不曾出现过一样。就这样子,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就好像北木凉和林倾绝不在的时候一样。


 那样的悄声无息,那样的来去无踪。

 心脏剧烈的跳动,带来激烈的疼痛感。连静宇蹲在地上,觉得心脏痛得快要窜出血液,破体而出一般的痛。


“哈哈哈哈。。。哈哈哈。。。”狂妄的大笑声由远及近。


连静宇勉强睁开眼,剧烈的疼痛让她睁眼都是费劲无比,两道人影,一红一蓝踏空而来。


房间里只有连静宇一个人。她勉强撑起身子扶着桌子站起身,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她自然认得出来人,是云阴月和苏微光主仆二人。

十七不见了(3)

“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北木太子妃连静宇,此时怎地如此狼狈呢?”

  云阴月斜眯着眼,嘴角挂着一丝莫名的得意。


“我狼狈或风光都与你无关。”即使心脏依旧剧烈的疼痛,但是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连静宇高傲的扬起头。她的额上已经在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就不想知道凤十七的近况吗?”云阴月定定的瞅着连静宇,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


苏微光默立在她的身后,如同一尊蓝色的塔。


“你要什么条件?”连静宇平复一下内心中的激荡,疼痛感正在渐渐消褪。她深吸一口气,走到椅子边,状似悠闲的坐下。

 端起桌上的茶壶为自己倒上一杯清茶,端于唇边,轻吹一口气,仿佛面前的二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你!”连静宇目中无人的态度彻底惹怒了苏微光,他拔剑便要上前。云阴月适时拦住他,冲他轻轻摇摇头。他只好无奈的继续退下。


“不愧是聪颖过人的太子妃。很简单,三块鸳鸯紫玉,一块也不能少。全部交给我。”

 那日云阴月一时意气弃鸳鸯紫玉于不顾。

只带着北木凉返回。事后一直后悔连连。


 所以,一直命人紧盯连静宇他们的动静。果然,被她的人逮到了机会。

 假装成捏面人的师傅,以面人上面洒了强烈的麻醉散。

 只要碰到一点,哪怕是一头壮牛,也会轰然倒地。


 用凤十七换取鸳鸯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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